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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东来剑气满江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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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着一只手掌的奇形兵器。
  双目精芒暴射,大声笑道:“申缺,你‘七返神砂’虽然霸道,我已经早有准备了!”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他话声未落,霏霏蒙蒙的七彩烟硝,业已飞近!
  黄衣老头右手挥动,那支手掌似的奇形兵器,朝烟硝中抡了两圈,说也奇怪,漫天飞洒
而来的闪烁金星,竟然纷纷朝那只手掌中,自动投去!
  转眼工夫,消失不见,那只手掌上,却沾满了一大堆闪闪发光的七彩细砂,但五方神叟
却也在这一瞬之间,走得不知去向!
  黄衣老头气得直是跺脚,摇头叹息道:“仍被他逃走了!”
  毕云英趋前几步,拱手作揖道:“适才幸蒙老前辈援手,晚辈才免于难。”
  黄衣老头呵呵笑道:“老弟剑法精妙,老朽纵是晚来一步,也不致落败,年轻人中,能
有如此功力,实是难得!”
  他说话之时,把手中那支沾满彩砂的奇形兵器,插入泥沙之中,上下擦了一阵,才行收
起。
  许庭瑶忍不住好奇,问道:“老前辈,这是什么歹毒暗器?”
  黄衣老头叹了口气道:“这叫‘七返神砂’,还是当年乌蒙一派留传下的独门暗器,据
说是以鹤顶红,孔雀胆,青竹蛇,黑蟾蜍等七种奇毒之物,熬炼而成,只要被它打中一粒,
  不出顿饭时光,全身骨肉就得化成一滩脓血,所以又叫化血神砂。不知他从那里弄到秘
方,练成如此歹毒暗器,若非老朽早有准备,从鬼姥那里借来这具寒磁鬼手,差点就吃了
亏。”
  说到这里,忽然转脸朝廉红药道:“姑娘这对修罗刀,乃是专破真气之物,申缺虽已逃
走,也绝不会就此死心,而且除了申缺之外,也是易启异派中人的觊觎。老朽有意收你兄妹
两人为徒,不但可以保全此刀,而且他日还可以仗着它报雪父仇,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廉红药还没开口,瞥见从厢房中冲出一条人影,直向黄衣老头奔去,定睛一瞧,那正是
自己胞兄廉清明,心头不由大急,连忙叫道:“大哥……”
  廉清明连头也没回,奔近黄衣老头身前,急急问道:“老前辈,先父真是被仇家害死的
吗?”
  黄衣老头瞧了他一眼,道:“唔,你是廉维城的儿子,令尊来此之前已身负重创,因自
思不是仇家对手,才带着你们隐姓埋名,匿居此地,当年曾辗转请托老朽一位故人说项,想
把你们兄妹两人,拜在老朽门下,老朽当日正为师门不幸之事,立志找寻叛逆师弟,未便答
应,直至半月前路过此地,才发现你们就是闪电手的后人,喏,老朽身边,还留着令尊一封
亲笔函,你们瞧瞧就知道了。”
  说着,果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到廉清明手中。
  廉红药也急忙走了过去,廉清明已抽出信笺,一看就认出果是自己父亲手笔,信上说的
也和黄衣老头所说相同。
  大致是说自己身负重伤,即使凭仗内功,也绝难捱出几年,恳请瞧在昔日交谊份上,代
求五行神叟,将自己一子一女收录门下等语。
  廉清明看到这里,不禁泪如雨下,扑的跪了下去,连连叩头道:“晚辈早就怀疑先父是
被仇人害死的,只是先父在日,始终不肯说出仇人是谁,老前辈一定知道晚辈仇人是谁?晚
辈兄妹替你叩头。”
  廉红药也跪了下去,说道:“老人家,我和哥哥,都愿意拜你为师了。”
  五行神叟两颗神光熠熠的眸子,瞧着两人,呵呵笑道:“你们起来,老朽答应收你们为
徒,但拜师之事,那有这么草率?至于你们仇人是谁,目前还不到说的时候,告诉了你们,
实在有害无益,这里不宜再留,你们快去收拾一下,随老朽回山去吧!”
  廉清明、廉红药又叩了几个头,才行站起。
  廉清明起身之后,走到毕云英、许庭瑶面前,说道:“两位许兄大德不敢言报,请受兄
弟一拜。”
  说着当真拜了下去,毕云英、许庭瑶慌忙闪开身子,许庭瑶一把把他拉住,道:“廉兄
快不可如此。”
  廉红药也盈盈一福,目光之中,满含感激的朝毕云英娇笑道:“许大哥,你的药真灵,
我哥哥好得这么快,该谢谢你的咯。”
  廉清明催道:“妹子,你快去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跟师父去了。”
  廉红药忽然眼圈微红,偷偷地瞧了毕云英一眼,低头朝里过去,一会工夫,她已携着一
个包袱走出。
  大家离开破庙,走出岭凹,毕云英、许庭瑶便向三人作别。
  廉清明难得遇上两个年纪和自己相若的朋友,尤其两人对自己兄妹,又有救命之恩,听
说就要分手,不禁依依惜别。
  廉红药更是鼻孔一酸,红着眼圈,欲言又止,一副惜别之情。
  五行神叟笑道:“两位小兄弟有暇请到终南山摘星岭来盘桓几日,老朽至表欢迎。”
  毕云英躬身道:“晚辈兄弟,自当专程拜谒。”
  廉红药睁着一双秀目,低低的道:“两位许大哥,一定要来。”
  大家互道珍重,五行神叟带着廉氏兄妹走后,毕云英、许庭瑶两人并肩徐行,缓缓走上
山冈。
  许庭瑶低低叫了声:“姐姐……”
  毕云英回头道:“你又忘了,从现在起,我是你大哥许云程,你是许云庭,怎么老是改
不过口来?”
  许庭瑶奇道:“那不过是你临时编的,现在还要这么称呼干嘛?”
  毕云英道:“谁说临时编的?你我不是都戴着面具,不改个名字怎成?”
  许庭瑶见她如此郑重,连忙躬身一鞠,涎笑道:“是,小弟遵命。”
  毕云英白了他一眼,嗯道:“你方才叫我,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许庭瑶道:“小弟想问的,就是你方才和五方神叟申缺动手之时,使的身法,可叫‘乘
隙蹈虚’?”
  毕云英娇躯陡地一震,睁着秀目,愕然问道:“弟弟,你……如何知道的?”
  许庭瑶赧然道:“姐姐对我情深似海,我不该把这件事一直隐瞒着你……”
  毕云英不知他对自己隐瞒什么,只觉心头咚的一跳,目注着他,勉强笑道:“你现在说
也不迟呀!”
  许庭瑶这就把自己和姜二伯父远来奔丧,当晚如何有人在窗外发箭偷袭,自己如何被击
下悬崖,在山腹中拜师,得到“黔灵真传”,这式“乘隙蹈虚”,就是书中所载武功之一,
详细说了一遍。
  毕云英听到这里,不觉心头一宽!
  不,她听完之后,不禁柳眉微蹙,惋惜的道:“唉,兄弟,你既有这等奇遇,当时就该
遵照那位奇人嘱咐行事,等武功练成了再出来才对,至少就不用姐姐老是替你耽心了。”
  许庭瑶听得心头一阵感动,正想说:“要是自己遵照师父嘱咐行事,只怕就遇不上姐姐
了。”
  只见毕云英忽然目光一抬,低低的道:“弟弟,再过几天,姐姐陪你找一处人迹不到的
地方,痛下苦功,先把武功练成了再说。”
  许庭瑶喜道:“是啊,姐姐可以和小弟一起练习。”
  毕云英心头一甜,不禁想起昔人“合籍双修”四个字来,粉脸一阵热烘烘的,差幸戴着
人皮脸罩,不易被许庭瑶发觉。
  他们并肩徐行,边说边走,赶到柘城,已是黄昏时分,就找了一家客店落脚。
  一宵无话,第二天,就是留下一颗玉罗刹,取走许庭瑶宝剑的约期了,因为杨湖口近在
城东,两人白天在城中逛了一圈。
  这座古城小邑街道狭窄,过往旅客不多,毕云英暗暗留神,也并没发现什么岔眼的人。
  等到夕阳西下,两人吃过晚餐,就朝杨湖口走去。
  片刻工夫,已到了地头,这杨湖口滨惠济河东岸地势冷僻,但见江面辽阔,风静波平,
一片天光云影,岸旁垂柳如云,两三渔火,掩映成趣。
  许庭瑶、毕云英并肩走近江边,静静打量了半晌,四周寂无人影,敢情那人还没有来,
两人就沿着一条黄泥路,信步朝西走去。
  经过一座石桥,前面有十几丈开阔的黄土坪,坪上矗立着一株参天古柏,树身大得两三
个人还抱不过来,轮困郁茂,形状奇古,天矫枝干,覆盖全坪。
  此时皓月初升,针叶如画,两人才一走近,就闻到一股柏树的清香,不免仰头观看。
  毕云英目光只是向四下打量,依然不见半点人影,不由冷哼一声,偏头说道:“月上柳
梢,现在该是时候了!”
  话声才落,猛听头顶树巅上,飘下一声脆笑,接着响起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似乎像矫喊
一声:“两位才来?”
  许庭瑶、毕云英蓦地一惊,急忙举头瞧去!
  但见从树顶飞起一条娇俏黑影,两臂一张,头下脚上,有如燕子点水一般,从十数丈以
上的高空,飞扑而下!
  临到离地丈余光景,身形微微一缩,看不出他用的什么身法,业已变成头上脚下,轻飘
飘落到两人面前。
  果然是一个女子!
  只见她穿着一身玄色劲装,黑纱包头,下面圆肤六寸,一双天然大脚,穿着玄色软底绣
鞋,身后斜背一口短剑,正是许庭瑶的七修剑。
  秾纤合度的身材,配着这一身紧窄熨贴的衣衫,更显得苗条俏丽!
  玄色头帕下面,一张丰腴而略长的鹅蛋脸,蛾眉淡扫,脂粉不施,一双明亮的眼睛,和
两道斜飞的剑眉,菱角樱唇,通梁瑶鼻,使人觉得在宜喜宜瞠之中,另有一股逼人英气!
  尤其映着一轮明月,当真冷艳如玉,容釆照人!
  那玄衣女子眼波流转,嘴角微翘,口中“嗯”了一声,冷冷的道:“两位到底谁是七修
剑的主人许相公?”
  许庭瑶拱手作了一揖,道:“在下正是许庭瑶。”
  玄衣女子闻言,向许庭瑶脸上仔细盯了两眼,螓首微摇,发话道:“不对,不对,你这
相公,果然器宇不凡,但前天晚上我曾觑过半面,似乎……”
  她这句“觑过半面”,说得绝透,因为那时许庭瑶、毕云英情热如火,脸儿相对,唇儿
相接,她看到的当然只有半个脸庞!
  两人被她说得脸上一红,许庭瑶连忙接口道:“姑娘请莫见怪,在下行走江湖,不愿以
本来面目示人,故而戴着面具。”
  玄衣女子“哦”了一声,点头又道:“你不愿以本来面目示人,但不知今晚是不是也不
愿以本来面目示我?”
  她词锋犀利,一时倒把许庭瑶给问住了,今晚应约而来,原是为了取还宝剑,如果不取
下面罩,人家绝不会置信,如果凭她这句话,就取下面罩,就奸像对她特别,势必引起毕姐
姐多心……
  毕云英开口道:“弟弟,人家姑娘是要看过剑主人本来面目,才能把剑还你,还不取下
面罩来,让她瞧瞧。”
  许庭瑶闻言应了声是,连忙伸手揭下人皮面罩。
  玄衣女子斜睨了毕云英一眼,娇笑道:“这位姐姐管教得可真严,弟弟连自己脸上的东
西,都作不了主……”
  话声未落,她清澈目光,已移注到许庭瑶脸上,一瞬不瞬,打量了半晌,才点点头,赞
道:“果然玉树临风,不愧是个美男子!”
  要知那时候的女子,崇守礼教,她当着许庭瑶的面,称赞他“美男子”,当真是大胆已
极!
  她说到这里,不由对她嫣然一笑,低声道:“难怪她要把你管得这么严了!”
  许庭瑶初出茅庐,被她当面称赞,一声“美男子”已叫得俊脸一热,再经她这一轻声调
侃,更是满脸通红!
  不,也可以说她这一笑,笑得心神一荡,有些儿怔怔发呆!
  他起初只不过略为打量,虽觉这玄衣女子清丽绝俗,容采照人,但微嫌英华外露,没有
毕姐姐那么娇艳如花,温柔多情。
  不料她这嫣然一笑,冰消雪融,匏犀微露,好像她脸上平添出无限娇媚,简直美到其媚
入骨,难以形容!
  他红着俊脸,一双星目,好像被她吸引住了。
  她也秋波如电,笑吟吟的瞧着他,脸上笑意越来越浓,连耳朵上垂着的一对明珠,不住
的晃动,好像她心里也起了一阵漪涟似的。
  许庭瑶猛然惊觉,自己这般瞧她,岂不失态,尤其毕姐姐默不作声的站在身边,慌忙收
慑心神,拱手说道:“姑娘邀约在下前来,不知有何赐教?”
  玄衣女子伸手从背上褪下七修剑,抬目说道:“尊剑确非凡品,由此可以概见许相公对
剑术一道,定有不凡造诣!”
  娇躯俏生生移前了两步,和许庭瑶已是面对着面,两手一推,把剑递了过来,一面低声
笑道:“前天晚上,我无意路过,一时好玩,向两位开个玩笑,现在原物奉还咯!”
  许庭瑶接过短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得说道:“多谢姑娘。”
  玄衣女子双眸一转,嗤的笑道:“我不告而取,理该向剑主人致歉才对,你向我道谢,
不是言不由衷吗?”
  毕云英自从玄衣女子现身之后,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对方,此时瞧她只是和许庭瑶眉来
眼去,又说又笑的风骚模样,越看越觉心里有气,回过头,朝许庭瑶白了一眼,冷冷的道:
  “弟弟,你怎么啦?人家的东西,还不掏出来还人家?”
  许庭瑶慌忙把剑系到身上,伸手向怀里去掏那块玉罗刹,还没有掏出来!
  玄衣女子以目阻止,口中低喝道:“别忙!”
  许庭瑶怔得一怔,玄衣女子望着他又道:“不错,这块玉罗刹,是我的东西,我并不是
送给你,是暂时借给你的,目前用不着还我,因为它对你有用,到时你自会知道,等到该还
我的时候,我自会向你索取,总之,我们萍水相逢,这是一番好意。”
  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瞥了毕云英一眼,又道:“只是两位可不要多疑,我是好心,不
是自作多情,两位如果缠夹到鼓词儿上才子佳人互换标记,私订终身,那就大错就错了!”
  她这一番话,听得许庭瑶一手揣在怀里,不知是掏出来好?还是不掏出来的好?
  连毕云英都大感意外,暗想:这女子不但来得太以兀突,说话也太嫌大胆,尤其又说得
那么神秘,她这块玉罗刹,会对许庭瑶有用,是怎么样的有用呢?
  江湖上果然有许多标记,用以代表一位盛名显赫的人物,所谓令到如人到,只是自己从
没听人说过有这么一块玉刻的罗刹?
  但听她又说得如此认真,不像有假?一时真把平日见多识广的毕云英听得将信将疑,犹
虑不定。
  她终于想到宁可信其有,光凭对方从十数丈高空飞坠而下的功夫,武功比自己不知高过
多少,她既然这么说法,也许对他真会有用。
  权衡轻重,这就低声说道:“弟弟,这位姑娘既说暂时借用,你就暂时收着吧!”
  玄衣女子轻哼道:“这还差不多。”
  毕云英忍不住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玄衣女子朝毕云英微微一笑!
  说也奇怪,她同时一笑,却有许多不同!
  朝许庭瑶笑的时候,笑一次增添一次的妩媚,而且两边嘴角,总是往上微翘,显示出她
笑得纯出自然。
  可是这次对毕云英笑得有此一异样,红菱似的嘴角,不往上翘却往下撇,不知是嫉妒?
还是有气?笑得那么不自然,总之,女人碰到女人,难免会有嫉妒的,即使没有许庭瑶在场。
  只见她一笑即逝,冷冷的说道:“不错,我确有和你交个朋友的意思,否则我也不会留
下:‘得亲炙绝代佳丽,尤所企幸’的话。虽然我并不稀罕请教你们捏造出来的名字,但至
少我是以真面目和你们相见,你也该让我瞧瞧你的真面目才对!”
  她说到这儿,眼珠一横,滴溜溜转到了许庭瑶脸上,不由嘴角又慢慢上翘,露出编贝似
的一口细牙,立时又变成了甜甜的媚笑!
  同时发出银铃般柔磁声音,道:“许相公,你说是吗?”
  许庭瑶听她口气,好像连自己两人化名之事,都知道了,想起自己方才告诉她的只是假
名,不由俊脸一红。
  毕云英对这位神秘女郎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恨她好像完全冲着许庭瑶来的,对他说得
那样娇柔,笑得那样妖媚,她这般笑法,准可使男人丢魂落魄!
  不是吗?他已经被她笑得有点着了魔啦!
  哼!你就是不叫我取下面罩来,我也非取下来不可,让他比比,难道自己还会比你逊色
  不成?想到这里,立即接口道:“姑娘既然这般说法,小妹自当遵命。”
  说到这里,先伸手摘去头巾,然后又揭下人皮面罩,这一来,登时披下一头秀发,和一
张娇婉如花的脸庞。
  玄衣女子秋波如电,在毕云英脸上转来转去瞧了一阵,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才含笑点
头道:“真是我见犹怜……”
  目光一溜,抿抿嘴,笑道:“嗯,我说错啦!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毕云英听得心头暗暗高兴,瞧得出来她这两句话,倒确是发自内心的由衷之言,一面笑
道:“现在我们总可以听听姑娘的名号了吧?”
  玄衣女子道:“告诉了两位,也许不信,我真的没有姓名,你们不是看我穿着一身玄色
衣服吗?加上我借给许相公的那块玉,是我唯一的东西,我的名字,也就在这里面了。”
  许庭瑶听得确实有点不相信,一个人那会没有姓名?想了一想,摇头道:“姑娘打着哑
谜,在下真还想不出来?”
  毕云英轻声道:“玄衣罗刹。”
  许庭瑶哦道:“对了,两者加起来,正好是玄衣罗刹,这好像是外号,不是姓名。”
  玄衣女子瞥着毕云英,娇笑道:“好妹子,你真是剔透玲珑,一猜便着,这本来就是外
号咯,我方才不是说过,我没有姓名吗?这外号还是我师父给我取的。”
  许庭瑶忙道:“姑娘尊师,不知是那一位老前辈?”
  玄衣罗刹看着他,嫣然笑道:“我师父从没在江湖走动,告诉了你,也不会知道。”
  说到这里,忽然又改口道:“你将来自会知道。”
  毕云英听她这句话,心里有点不大自在。
  玄衣罗刹接着补充说道:“其实我和你们两位颇有渊源,将来你们自会明白。”
  她这句话,真把两人听得糊涂了,她和自己两人,颇有渊源,这渊源,指许庭瑶呢?还
是指毕云英呢?
  因为自己两人,从认识到现在,也为时不久,根本以前并无关连,她总不可能会和两人
都有渊源。两人测不透她话中含意,自然无从答话。
  玄衣罗刹妙目一转,面对许庭瑶,樱唇轻启,未语先笑,娇声说道:“许相公,你身佩
名剑,自然是剑中高手,这位妹子的‘子午银针’,尤其是暗器中的绝着。我们总算有缘,
我想见识见识两位的绝技,两位尽管使用随身利器,最好一起上,瞧我接得住接不住?”
  这一下,许庭瑶、毕云英两人更猜测不透对方心意,说了半天,最后还是要动手,而且
口气极大,居然要两人同上。
  毕云英听她叫出子午银针,脸色不期地微微一变,从这句话中,她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来
历,她到底是什么人呢?
  论年纪最多也只大自己两岁,平时既没听到过玄衣罗刹的名头,也不知她是何宗派,瞧
她刚才从树上飞下来的身法轻功而论,武功确似高出自己甚多。
  心中想着,一面抬脸问道:“姑娘约我们前来,原来就是为了较量武功?”
  玄衣罗刹摇摇头道:“不,我只是一时兴之所至而已,大家互相印证,随便比划几下就
行。”
  许庭瑶拱手道:“在下早岁只是跟先父随便练练,苦无心得,怎敢在姑娘面前献丑?”
  玄衣罗刹“格”的矫笑一声,目光斜睇,低低的道:“我的许相公,你不用客气啦,我
知道,你最近得了一套绝世武学,不过还没完全练熟罢了,不要紧,你随便使几手,让我瞧
瞧,又不会伤了你的。”
  她居然把许庭瑶看作小孩子一般,口气越说越大。
  许庭瑶听得悚然一惊,自己最近得了一套绝世武学,她如何会知道的?莫非昨天自己和
毕姐姐在路上说的话,都被她偷听去了?他脸露惊奇,正想开口!
  玄衣罗刹抿嘴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指着许庭瑶道:“别多说啦,快亮剑吧!”
  许庭瑶终究少年气盛,瞧她谈笑自若,目无余子的神气,简直丝毫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不禁剑眉一轩,朗声道:“姑娘既然如此说法,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右手一按剑柄,刷的一道寒光,抽出七修剑来,当胸一横,左手剑诀,虚按剑脊,目注
玄衣罗刹,说道:“在下候教!”
  玄衣罗刹面含娇笑,既没亮开门户,也没取出兵刀,竟然俏生生的迎着他走近几步,娇
声道:“小心了!”
  话声才吐,左手倏然扬起,朝许庭瑶执剑右腕拂来!
  许庭瑶先前见她袅袅走近,还以为有什话说,不料说动手就动手,居然徒手进招,使的
又是兰花拂穴手法:心头一惊,急忙撤身沉剑,要待削出,又怕误伤了她!
  那知就在这一迟疑之际,只觉右腕上被人轻轻握了一下,耳边听到玄衣罗刹的声音,悄
悄说道:“还不快使剑,不用害怕伤了我!”
  许庭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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