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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海腾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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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你大哥并无性命之碍,只是要散去一身功夫,成为一个普通之人!”
  毛青青一怔,随即明白了原因,急问道:“师伯,是不是因为大哥中了‘鬼王庄’的‘鬼手印’,掌毒留在他的身上,才要散去身上功力的?”
  白发老顽童连连点首。
  毛青青却喜道:“没关系。”
  白发者顽童闻言不由一愕,但是看她说话神态,似乎成竹在胸,甚感惊疑,正在思索其故,只听她又道:
  “师伯!鬼见愁曾说过,以青青身上这金缕甲,三日内可去向他换取解药,青青即刻去鬼王庄换药不就好了吗?”
  言词轻松,掩不住天真娇憨之态!
  白发者顽童听她说完,一声轻叹道:“傻丫头,鬼见愁的解药若是有效,师伯不会去强迫他拿出来吗?那又何必你以宝甲去调换呢?”
  一听鬼见愁的解药,不能解去云志身上之毒,毛青青不由一愕,只瞪者那双秀目,茫然看着师伯说不出话来。 
  第十一章 柳暗花明 
  白发老顽童如何不知她的心意,缓缓说道:
  “青青,你大哥中了那‘鬼手印’,照理说只要在三日内取得‘鬼王庄’的独门解药,必然无事。
  “只因他在伤后,接连运功动手,致使伤势迅速加剧、最主要的是,他为了救你,与蔡立硬对了一掌,震伤心脏,毒势趁机渗入全身各部,只因为他功力深厚,才能够再留下一线之生机。”
  “师伯‘金钢指’功,只能为他打通筋脉定道,医好掌伤,却不能为他驱除已渗入他身体的掌毒。”
  ‘而且这‘鬼手印’毒势猛烈,既然已经渗入全身,就是‘鬼王庄’的独门解药,也无能为力了。”
  毛青青越听越难过,已是泪痕满面,凄然道:
  “师伯,难道再也没有方法使我大哥完好如初吗?”
  神情凄苦,连白发老顽童亦不由神色黯然!
  毛青青得知云志是为救自己性命,才伤重失去功力,心疚更重,只怔怔看着师伯,希望他能想个法子救大哥。
  白发老顽童俯首沉思,忽然面上掠过丝喜容,道:
  “青青,要恢复你大哥功力,当今之世只有一人有此本领,不过……”
  声音突然打住,面上又掠起一片疑难。
  毛青青一听大哥有救,好似迷航的孤舟突遇灯塔—般,心中喜不自胜,忙道:“师伯,这人是谁?他住在哪里?”
  白发老顽童却不回答她这问题,只是看了她一眼,道:
  “青儿,为了救你大哥,你不怕任何艰难险阻吗?”
  他神情十分的肃穆。
  毛青青一惊,顿知此事并不简单,只觉她脸色庄重,玉首连点,神色刚毅无比,就似视死如归的勇士。
  “唉!痴儿!痴儿!”
  白发老顽童随即面色一变道:“青青,若要你大哥功力恢复,如今,昔天之下,只有‘冷面仙姑’可以办得到!”
  毛青青在师父刁婆婆教导之下,熟谙江湖各门各派的有名人物,但对师伯所说之人,却是第一次听到。
  不,由蛾眉一皱,诧然问道:“冷面仙姑?冷面仙姑?这名字倒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呀,奇怪啦!”
  白发老顽童嗯了一声又道:“这冷面仙姑,不但性子冷僻,行事手段更是毒辣无以,所以一般人都不敢论及她!”
  毛青青一声轻“啊”,只因急于得知这仙姑之种种事迹,好设法相救大哥,所以她只点了点头,却不答话!
  白发老顽童接着说道:“这冷面仙姑虽是冷僻、狠毒,却是一位歧黄圣手,解毒的专家,什么疑难怪症,只须她出手,无不药到病除。
  “只是有一样事麻烦的,她为人治病,从来不收金钱,完全要看她的心情高不高兴!”
  “要是她高兴,自无话可说,要是她不高兴,不管你怎样的哀求,病人就是要死在她的大门口,她连看也不看一眼!”
  “喔!怪不得人称她为‘冷面仙姑’!”
  白发老顽童一点头,毛青青心中突然掠过一个念头,道:
  “师伯,人家好意相求不成,难道不会对她使强吗?”
  白发老顽童笑道:“你认为使武就能逼人就范呀?”
  毛青青心想:“嗯!有理,治病乃是求人之事,若是使强,人家故意将错药给你,岂不是使病人更糟!”
  思忖间,白发老顽童沉声道:“就因为有人使强,方将事弄糟的。”
  毛青青惊问道:“怎么回事”
  白发老顽童叹道:
  “若不是有人使强将事弄糟,师伯不早就告诉你地点,好让你去找她,还用得着说上老半天么?”
  毛青青面色一红,讪讪的不能作答。
  白发老顽童又道:“大约是十年前吧,冷面仙姑隐居之所,来了五骑健马,求她治病,恰值她心情不好,拒绝为老人诊治。
  “这五人一见央求无效,一怒之下,动武胁迫,岂知没隔多久,江湖人却传出这五人突然暴死的消息。”
  毛青青惊道:
  “这冷面仙姑的武功很强吗?”
  白发老顽童摇头道:
  “据说她武功倒也平常。”
  毛青青一怔,随又想起:“她既能医毒,必能识得下毒?”当下说道:
  “啊!这五人一定是被她下了毒?”
  白发老顽童颔首道:
  “不错,正是被她毒毙的,只是这五人的武功,机智皆超一等,居然会被她毒毙,怪不得会骇人听闻!”
  “青青!事情还不止如此哩,这五人被冷面仙姑毒毙之事,在江湖上传扬开后,五人之师友,以及那帮曾去求她医病治伤,未获如愿的江湖人物,立刻聚集了四五十人,去到她隐居之所,打算找她算帐……”
  倏然不说,却问道:
  “青青,你猜这事结果如何?”
  毛青青心忖:“师伯如此相问,莫非她被什么厉害人物捉住,关禁起来,咱们必须先救她出来,才能为大哥疗伤!”
  心中虽想,口中却应道:
  “自然是她吃亏了!”
  白发老顽童摇头道:
  “你猜错了,那四五十人据说连冷面仙姑的面也没见到,全部暴毙在她的居所附近。”
  毛青青蓦的一震,心头掠过了一阵凉意。
  白发老顽童又道:
  “最奇的是,这四五十人为预防她在食物里面下毒,动身之前,皆各自备妥干粮、饮水,在饮食上绝无被她下手的机会。
  “何况这些人中,就有不少是使毒高手,以及心机百出的人物,如此有备而去,仍遭了毒手,立即震慑了武林。
  “自此以后,她不但不再替人治病疗毒,而且凡是进到她居所附近二十里内的江湖人物,就会被她毒杀,于是就将她的居住地方起了一个凶恶名字,叫做‘冷面沟’!
  “到后来连谈论她之人,事后也被毒杀,因此,谁还敢随便提她,而招来无妄之灾呢?
  时间一久,知道她的人渐渐少了!”
  毛青青听得心惊胆颤。
  白发老顽童又道:
  “青青,你大哥体内掌毒,只有她能解,可是,她的为人行事如此歹毒,我若找上门去,恐怕……”
  他一向豁达,说至此。已是神色凝重。
  毛青青虽感此事凶险重重,十分棘手,但一想到为了要使大哥回复功力、立刻勇气百倍,只听她毅然说道:
  “师伯,青青不管后果如何,只要有一线希望,就得去试,请你老人家告诉我,那冷面沟在什么地方吧!”
  白发老顽童见她情义如山,心中十分欣慰,暗赞:“师妹果然好本事,居然能调教出这么个多情多义的徒儿!”
  但一想到她这一去凶古难卜,不由一阵默然。
  正在这时,倏听云志的声音缓缓说道:
  “哇操,不用问啦,青青,我没有功夫,那有啥子关系呢?如果连累你去为我蹈凶履险,我才不会觉得心安哩!”
  委婉平和,情义深切。
  毛青青转首回顾,只见他双手撑地,颤巍巍的站起身子,已经走了过来,跪倒在白发老顽童面前,纳头便拜,口中朗声道:
  “承老前辈救了我这条性命,在下终身铭感,那冷面仙姑的居所,请老前辈不要说了!”
  说得十分诚挚动人。
  原来,他早巳清醒,将二人所谈之话听得一清二楚,惟恐毛青青为他强自冒险,才及时出面阻止。
  此时,毛青青已过来将云志扶起坐在一旁,目光由洞口斜射进来,照在云志脸上,只见他仅是相隔几个时辰,却已英风全失,双眼神光涣散,形容憔悴,心中又爱又痛,眼圈一红,不由掉下几颗泪珠。
  白发老顽童一见二人如此动人深情,心中在大为感动之余,歉然道:
  “哥儿,你何必行这大礼啦,老头子真个要惭愧死了!”
  二人不明其故,茫然、惊愕的瞧着他。
  白发老顽童轻咳了一声,马上将自己在鬼王庄暗中听到众鬼谈话,如风流公子即将随后追至,自己一时大意,没有事先阻止二人入鬼王庄,却回头去阻止风流公子之事说了出来,说完大为自责。
  云志却是哈哈一笑道:
  “哇操!在劫难逃,老前辈不必过歉,在下艺精识浅,致遭群小暗算,与老前辈无关!”
  说完一见毛青青相依身侧,一脸忧愁,心中十分感动,不由叹道:
  “哇操!看开点,青青,世人千千万万,懂得武功的又有几人?那些不懂武功的人,不也是活得相畅快吗?”
  “哇操!人生在世,生死有命,勉强不得,我虽失去功夫,但是能够保住性命,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在安慰毛青青,一面也在感慨自己命运。
  须知,他自幼即饱受折磨,早已养成了消极心理,如今一说出来,连白发老顽童那么乐观的人,也动容不已。
  毛青青知他心意道:
  “不!大哥;你的功夫虽暂时失去,并不是没有复原的希望,咱们—定要把住机会……”
  云志摇摇头,拦住毛青青道:
  “哇操!别提啦!青青盛意愚兄永铭心腑,冒险寻冷面仙姑之事,算啦!”
  “为什么呢?”
  云志平缓的道:
  “哇操!何必去冒险呢?那冷面仙姑不见得能够解去我体内的余毒,何况她的性子又那么冷僻、狠毒。”
  毛青青知他体恤自己,再也忍不住泪珠夺眶而出。
  双方沉默片刻,倏见她一抹泪痕道:
  “大哥,不管她如何狠毒,咱们也要试试,不然我自废功夫,与你为伴。”
  斩钉截铁,不容更改。
  “哇操!伤脑筋!”
  云志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心中既感激又惭愧,知她人虽活泼,性子却是执拗,言出必行,不由为起难来。
  略一沉思,有了个主意道:
  “青青,你一定要去找冷面仙姑吗?”
  毛青青坚决的点点头。
  云志又道:
  “哇操!好,我就依你的意思,但你得依我一件事。”
  毛青青见他应允,心下甚喜,道:
  “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云志道:
  “哇操!我自己去!”
  毛青青一怔,又道:
  “你武功已失,若遇上那群鬼,如何应付?”
  “哇操,哪会那么凑巧,若遇上了,我功夫已废,按理他们不会伤我的,万一他们不顾江湖道义,我也只有自认倒霉啦!何况,人早晚都要死的。”
  他一说到死,毛青青不由心下一动,接口道:“生死固然没什么了不起,不过一个人的死,也有死得死不得之分!”
  说到这里,面色一整道:
  “大哥,你身负师恩,不要说那为师报仇之事,师母都还没找到就要死,你能对得起你师父吗?”
  这一席话,无异给云志头上浇了盆冷水,暗忖:“哇操!对呀,我如果毁了,岂不辜负师父一番教养之恩!”
  想到此处,惊出一身冷汗。
  毛青青见状,知他已被自己说动,又劝说了几句,要他允许自己相随去冷面沟找冷面仙姑疗毒复功。
  白发老顽童一旁见二人这番争搜,皆是为对方着想,又是赞佩,又是喜悦,暗忖:“以二人如此痴情,倒是稀罕得很!”
  当下呵呵一笑道:
  “都别争啦,冷面仙姑那儿得去试一试,吉人天相,若是遇上那仙姑善心一发,这小哥的功夫就可复原啦尸说到这里,声音微微—顿,又道:
  “为预防那群野鬼纠缠,老朽就送你们一起到冷面沟前吧!”
  “哇操!免啦,有青青相护,在下已经是于心不安了,怎敢再劳动老前辈大驾,谢啦,免啦!”
  毛青青听他话中之意,虽是坚拒师伯相护,但已允自己相随,便道:
  “师伯,有青青相护,谅必无妨,怎可劳你奔波呢?”
  白发老顽童笑道:
  “好,我就不充‘电灯泡’啦!”
  毛青青不由玉面飞霞!
  白发老顽童却朝云志道:
  “哥儿,你经我以‘金刚指’通脉活穴,只要体内掌毒一解,功力不但可复,而且以后功力修为,可以事半功倍,只是目前功力暂失,气血浮动,不可太过于劳累,必须静息两三天才可以上道。”
  云志忙又称谢,却又笑道:“哇操,有件事拜托前辈,以后请叫我名字好啦,哥儿,哥儿的,会折煞我的。”
  白发老顽童笑道:
  “好!好!老朽一时叫溜了嘴,倒忘了大小,以后我叫你志儿吧!”说完,打了个哈哈!
  毛青肯知师伯又在打趣自己,若在平时,她早就撒娇啦,只是此时心情凝重,正在暗自盘算如何找冷面仙姑为大哥解毒。
  白发老顽童见她神色,已知其意,略一思索道:
  “青青,师伯最穷,没有什么见面礼,师伯这手玩意儿手法,就教给你吧,说不定此去就可以派上点用场。”
  毛青青一听要传自己功夫,心下一喜,暗忖:“师伯的‘金钢指’非朝夕可成,那套‘螳螂腿法’却是简而易学,而且适用。”
  当下连忙拜倒,将自己心意说出。
  “好,好,又有一个‘女怪杰’啦!哈哈……”
  白发老顽童那“螳螂腿法”看来动作简单,其实窍门却十分的深奥,毛青青费了三天时间,方始学了个大概。
  这日清晨,白发老顽童将那冷面仙姑所居冷面沟的方位说了,吩咐二人一定要见机行事,方始飘然而去。
  云志二人的坐骑及毛青青的宝剑,均丢在鬼王庄中,幸而二人进去时,已将随身之物带在身边,是以银钱之物尚不缺少。
  此时,云志方后悔未将“神风刀”带在身边,(寄放在卜积德那可怜居处)否则凭刀的锋利,亦足够防身了。
  二人依照白发老顽童指示方向,朝西行了半日,哪知,只行进了四十来里,云志就已经感到十分的累乏。
  毛青青十分体贴,找个大市镇歇下,买来两匹骏马代步,又买了两套儒衫,打扮成两个文生模样。
  二人这一改装,竟好似一对进京赶考的举子。
  这日来到河北清洛县,二人投店好好的休息了一宵,翌日径由北门,直接来寻找冷面沟之所在。
  岂知由早上到中午,二人一路打听,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冷面沟这个地名,二人心下不由诧异不已。
  云志略一沉吟,对毛青青道:
  “哇操!令师伯有没有记错了仙姑的居所方位,因此才使我们焦头烂额,遍问不着。”
  毛青青却笑道:
  “大哥,别心急啦,师伯绝不会弄错的,咱们就在这地方仔细寻访,终会找得到的。”
  说完朝前面一片高低起伏的丘陵驰去。
  云志紧随在后,二人转过一座小丘,只见前面不远,露出两间土屋,屋前一园圃,正有一人蹲着身子在除草。
  云志勒住马,笑道:
  “哇操!渴死了,青青,你在前慢行,我去向这家讨口水,顺便向人家打听打听道路。”
  毛青青知道他自功力失去后,一切饮食均似常人,当下含笑答应道:
  “好!”并即将马放慢,循道缓缓前行。
  云志下了坐骑,将马系在路边树枝上,走人岔道,朝那土屋前行去。
  来到屋前不远,只见除草人是一个身材纤细的村姑,云志停下身子,一见那村姑正低头专心工作,暗忖:“哇操!男女有别,素末谋面,如何开口呢?”只得在一旁等候。
  过了半晌,那村姑自己停身近前,浑如未觉,只得轻咳一声道:
  “哇操!过路客人向姑娘讨口水喝,并请指点道路。”
  哪知那村姑连头也不抬一下,冷冷的道:
  “要喝水呀?等一下吧.待我除好草后,再给你去拿。”
  声调语气甚是无礼。
  “哇操!又是一个‘恰查某’!”
  当下不再言语。
  只见这园圃分成五畦,每畦均是一丈来宽,二十来丈长种的是些似菊花,高约尺许,开满五色花朵的矮树。
  花中散出阵阵清香,入鼻使人心神俱爽。
  那村姑正蹲在畦上,双手频频除去畦里的萎草。
  “哇操!还有三米丈萎草未除,如果依照这位‘恰查某’的速度,要等她除完草,必须有一顿饭的时间哩!”
  他打算离开,哪知却不见毛青青的影子。
  “哇操!就在此地等青青吧!对了,干脆帮这‘恰查某’除完这块地里的草,既要喝水问路,青青也会寻来,赞!一举三得!”
  于是走到地里,蹲下身来帮她除草。
  那村姑对他这举动,仍是不理不睬。
  云志自幼干过杂事,除草之事自然难不倒他,双手工作起来竟“嘎嘎叫”,三丈多的一段地,片刻之间就清洁溜溜了。
  这时二人相距仅有咫尺,云志却始终没有看见那村姑抬过头,心想:“哇操,有够怪,这查某的性情一定很可怕!”
  站起身子,不言不语等她去取水来饮。
  岂知那村姑并不起身,转身过去在另外哇里继续工作。
  “哇操!天寿!”
  云志不由一怔,心想:“哇操。原来她的意思是要将这园圃中的草,完全除去以后,才去拿水来,惨啦!”
  一见毛青青尚来转来,一声不响蹲下来除草!
  “哇操!男的真命苦。”
  大约过了一刻之久,远处响起蹄声,只见毛青青已从去路驰回,云志暗忖:“哇操!白忙一场,水没喝到,问问路也好!”
  他正要开口,只听村姑道:
  “是你的伙伴来找你吗?”
  云志应道:
  “是!”
  那村姑头也不抬的一指园圃尽头道:
  “那边草里,放着一个茶壶,有半壶喝剩的茶,你若不嫌赃,就去喝两碗吧!”
  声音语气较方才客气多了。
  云志心忖:“哇操!好似开始‘解冻’了!”
  云志连声称谢,走到园圃尽头,果然在草里找到一把黑漆似的陶壶,壶上羞着一只用来倒茶的粗瓷饭碗。
  那茶色碧绿,人口有一股清香苦涩味道,当下一口气喝了两婉,放下壶碗又走到那村姑身前道了谢。
  他正要转身离去,毛青青却已来到身前。
  原来,她依言策马先行,一见云志良久未至,惟恐他遇见什么变故,立即调转马头驰了回来。
  远远看见云志蹲在地里替人除草,忙跑过来瞧瞧。
  女孩子最爱花爱香的,毛青青一看那些小花五彩缤纷,清香扑鼻,心中十分喜爱,银声道:
  “妙呀!你原来在这里玩呀?”
  见那村姑正在低头除草,觉得十分有意思,童心一起,立即也蹲下身子,教导毛青青除草之法。
  “哇操!真是不务正业。”
  毛青青只是一时好奇,大约顿饭之后,便觉意兴索然,就起来道:
  “大哥,咱们走吧,不要耽搁了正经事儿!”
  “哇操!好吧!”
  云志站起身子,却听那村姑缓缓的道:
  “这位方才不是也要问个地方吗?怎么又急着要走了呢?”
  “哇操!姑娘可听过‘冷面沟’这个地方?”
  村姑好似一震,迅即扫了二人一眼,又低头继续工作。
  虽只是一瞥,云志二人已经看清这姑娘生得一张鹅蛋型娇脸,额梳刘海,虽是村姑打扮,却是容光照人。
  最令二人惊奇的是,这女子一双杏目中光芒如电,分明是身具上乘功夫,二人不由吃了一谅,不知不觉向后退了两步。
  毛青青潜运功力,抢在云志上首戒备。
  正在这时,只见那村姑一面俯首工作,口中却缓缓的说道:
  “二位要去‘冷面沟’做什么?能否说出来听听!”
  言下之意,她知道冷面沟之所在。
  毛青青忙道:
  “咱们来拜访一位老前辈,请姑娘指点。”
  那村姑手中仍然不停的工作,隔了半晌方慢吞吞的道:
  “找人也得提名道姓,哪有叫人猜的呢?”
  喜怒莫测,有够神秘!
  云志瞧了毛青青一眼,心忖:“哇操,有够古怪,这‘查某’说话行事大悖常理,莫非与冷面仙姑有啥关系。”
  不由加着了几分小心。
  云志正在研究如何作答,毛青青已脱口道:
  “我们要找的是那位老前辈,是……”想到“冷面仙姑”意思不妥,倏然住口。
  云志忙接口道:“这位前辈是位专治百病……”
  村姑缓绥站起,道:
  “冷面仙姑是不是?”
  二人不由又掠又喜。
  但是,时不知她的意思,是善是恶,一齐退两步,只见那姑村却微微—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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