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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双凤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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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车已来了。”
  金玉棠满脸春风,朝方璧君含笑道:
  “范姑娘,车子来了,兄弟扶你上车去。”
  方璧君双脚不能行动,只冷冷的哼了一声。
  金玉棠看她并没反对,心中暗暗欢喜,急忙朝那黑衣汉子喝道:
  “还不快帮我扶范姑娘上车?”
  原来他右肩中了方壁君的“穿珠神针”,只有一条左臂,自然不能用两手搀扶。
  那黑衣汉子答应一声,两人一左一右,扶着方璧君上车,等方壁君坐定。
  金玉棠才吩咐两个黑袍人把冷面神君抬上车厢。
  金玉棠毫不客气的居中坐下,朝黑衣汉子吩咐道:
  “开车。”
  方璧君道冷冷的道:
  “你怎么不下去?”
  金玉棠谄笑道:
  “冷面神君昏迷不醒,姑娘又不能行动,车上总得有人照应,姑娘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在下好了。”
  方璧君冷哼道:
  “我没有什么事。”
  说话之间,车把式已经挥动长鞭,车轮缓缓转动,朝前驰去。
  侯延炳朝祁尧夫拱拱手,笑道:
  “祁兄也请上马了。”
  早有两名黑衣汉子牵过马匹,祁尧夫也不答话,跨上马背。
  侯延炳紧跟着纵上马,得意的笑道:
  “石城别府,能请到祁老哥,真是兄弟莫大的荣幸。”
  两人上马之后,四个黑袍人——“四辅”也相继上马,紧随两人马后而行。
  X X  X X  X X
  车厢中,冷面神君中毒昏迷,除了微弱的呼吸,已是奄奄一息,方璧君早已阖上眼皮,
靠站扶手养神。
  金玉棠居中而坐,车厢中只有这么大,就是正襟危坐,也不会有太大的距离,何况他上
车之时,为了让冷面神君可以躺卧下来,身子就稍稍的向左移动。
  此刻驾车的马匹,展开脚程,车轮滚动渐速,车身的颠簸,也随着加速。
  从方壁君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一阵阵钻进金玉棠的鼻孔,直把这位一向自命风流的石
城别府少主,如饮醇酒,意乱情迷,如醉如痴。
  若不是知道方璧君是青莲庵干手神尼的门下,自己招惹不起,当真恨不得抱住她一亲芳
泽。
  纵然不敢胡来,但能够和美人同车共载,像这样静静的闻着如兰如麝的香息,也着实令
人消魂。
  坐在车中的人,自然要比坐在车前,挥鞭赶车的人,舒适得多,但时间长了,坐在车厢
里的人,又颠簸,又闷气,反不如赶车的人可以浏览景物,不易疲倦。
  方璧君坐的久了,她双脚麻木,忍不住移动了一下身子,举起粉嫩的玉掌,掩着朱唇,
打了个呵欠。
  这是机会!
  金玉棠岂肯放过?他尽量放轻声音,温柔的笑着问道:
  “范姑娘原来没睡熟,坐在车厢里,实在太闷气了。”
  方璧君“唔”了一声。
  想和姑娘家搭讪,就是怕你不加理睬,只要你“唔”上一声,这就是有了反应,只要有
反应,以后你就会开口。
  金玉棠自然懂得这门道理,他干咳一声,又道:
  “范姑娘可要把帘子卷起来,看看外面的景色?”
  方璧君冷声道:
  “不用。”
  果然开口了!
  金玉棠微笑道:
  “姑娘家出门,都喜欢坐车子,为的就是车上有帘,车帘垂下了,就不易被人看到花容
月貌。”
  方璧君冷冷哼道:
  “谁说的?不是你干爹在洞外撒了麻人草,我才不坐这老牛破车,颠得人烦都烦死了。”
  金玉棠声音放得更柔和,说道:
  “在下说的只是一般女子,范姑娘巾帼英雄,女中丈夫,自是和一般庸脂俗粉,不可相
提并论。”
  姑娘家十个有九个喜欢奉承,纵然心里厌恶其人,但奉承话,谁都听得进去。
  方璧君轻轻哼了一声。
  金玉棠又道:
  “范姑娘也不知道令兄去了哪里么?”
  方璧君听到他提起范君瑶,心中一动,突然回过头来,冷声道:
  “祁琪被你们掳去石城别府,我大哥是不是也被你们掳去了?”
  金玉棠道:
  “范姑娘这话从何说起,祁琪是点头华佗掳走的,他在出谷之时,被在下义父截住,派
人送去石城,令兄却并未出谷……”
  方璧君睁着一双清澈大眼,奇道:
  “你怎知我大哥并未离开死谷?那么他人呢?”
  金玉棠道:
  “奇就奇在这里,在下听手下人说,和令兄同时在死谷失踪的,还有一个女子……”
  “还有一个女子?”方璧君身躯微微一震,目注金玉棠,问道:
  “那是什么人?”
  金玉棠道:
  “在下也不大清楚,听说是一个穿绿衣的姑娘。”
  方璧君沉吟道:
  “穿绿衣的姑娘,这会是谁?”
  金玉棠道:
  “事情是这样,昨晚在下义父和祁大侠祖孙、点头华佗、贤兄妹等人入谷之时,曾派
‘八弼’守护死谷入口,焉知点头华佗早有计谋,守护谷口的‘八弼’,在不知不觉中,被
他做了手脚,直到今天午刻,才发觉不对,每人都感真气渐渐不能凝聚……。”
  方璧君道:
  “他们也中了散功毒药?”
  金玉棠道:
  “可能如此,但就在此时,忽然从谷外闯进一个绿衣姑娘,当时‘八弼’正在运功*毒,
但看到有人闯入,不得不起来阻拦。据说那绿衣姑娘年纪不大,手底下却是不弱,这要换在
平时,‘八弼’中任何一人,都能把她擒下。只是八人散功奇毒正当逐渐发作,力不从心,
终于被她闯进谷去,但据说绿衣姑娘和‘八弼’动手之际,似乎也负了伤……”
  方璧君想到范君瑶是听到女子一声惊呼,才赶上谷来的,当下问道:
  “后来就没有见他出来?”
  金玉棠道:
  “没有,正当‘八弼’毒发不支,义父正好从谷中退出,喂了他们每人一颗解药,后来
点头华什挟着祁姑娘匆匆走出,就被义父截住,那绿衣姑娘不会出谷。”
  方璧君双眉微蹙,奇道:
  “难道我大哥和那绿衣姑娘仍在死谷之中?”
  金玉棠道:
  “这也不可能,义父截住点头华佗之后,就命‘八弼’护送他们先去石城,由在下率领
‘四辅’,搜遍死谷,已不见绿衣姑娘的踪影,那时在下还不知道姑娘令兄也在死谷中失
踪。”
  方壁君道:
  “会不会‘八弼’中毒昏迷,没有看到绿衣姑娘出去?”
  金玉棠笑道:
  “八弼在义父出去之时,剧毒虽已发作,人却并未昏迷,他们异口同声说没见一个人出
谷,那是决不会错。”
  方璧君想到大洪山黄龙洞峡谷中,大哥曾被白猿引去之事,忍不住道:
  “这死谷中,是否会有什么幽深的洞窟?”
  金玉堂笑道:
  “这个姑娘更可以放心了,死谷周围,都是百丈峭壁,谷中遍地只有枯木,一览无遗,
除了垩子藏匿的一处洞窟之外,已别无洞窟了,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在下已经仔细搜索过
了。”
  方璧君轻哼道:
  “那么他们人呢?”
  金玉棠道:
  “奇就奇在这里……”
  方璧君哼道:
  “奇事多着,那么这条垩子,又是谁诛杀的?”
  金玉棠深沉一笑道:
  “除了点头华佗,还会有谁?”
  方壁君冷笑道:
  “所以你们要把他擒去石城。”
  金玉棠尴尬一笑道:
  “姑娘这话就不对了,点头华佗,义父慕名已久,让他去石城,即是敝府上宾,岂是为
了区区一条垩子?”
  金玉棠目中异采一闪,微笑道:
  “范姑娘此言,必有所据。”
  方璧君道:
  “你们不是看到死谷小山一处石壁上,留着的字?”
  金玉棠口中“噢”了一声,点点头道:
  “范姑娘说的是。”
  X X  X X  X X
  大别山横亘豫、鄂之间,方广数百里,石城山是大别山脉的头上,又称冥山,楚之冥厄。
因山势高峻,石壁陡峭如城,因号石城。
  “石城别府”,就在石城之西,群山峻岭之间,一关当道,地势隐僻,也相当险峻!
  天色由黑夜渐渐黎明,淡黄的晨曦,已经从东方缓慢的升起!
  山野间绿草芊芊,宿露如珠!
  经过半天一夜,马不停蹄的急驰赶路,当真已经人疲马乏。前面两匹马上,是申公豹侯
延炳和金沙掌祁尧夫,他们并辔而行,宾主之间,似乎谈得不错。
  稍后四骑是四个黑袍人,石城别府的“四辅”,他们每一个人,都脸色冷淡,坐在马上,
有如四尊木偶。
  从昨天未牌时分起,直到此时,已有半天一晚,从没听他们交谈过一句话,人与人之间,
好像视同陌路。
  马车已经和前面六骑马,落后了一大段。
  赶车的老头可不是武林中人,何况又上了年纪,贪图几两银子,卖着老命,这一晚没睡,
当真够他受的。此时坐在车前,没精打采,只是打着呵欠。
  坐在他身旁的黑衣汉子忍不住催道:
  “老儿,你怎么啦?还不快些赶上去,咱们这辆车,至少已经落后了半里来路。”
  赶车的老头挥着长鞭,陪笑道:
  “大爷,这可不能怪老汉,前面的老爷们,是骑的马,咱们的马,是拖着车,这段路又
崎岖不平,老汉和马儿,都已尽了最大的力气……”
  黑衣汉子双眼一瞪,哼道:
  “你老儿再不快赶,真是想找死。”
  赶车的老头人老了,火气可不小,两颗神光散漫的眼珠一翻,冷然道:
  “大爷雇老汉的车,老汉是以劳力换饭吃,人穷志不可短,拚着老命,连夜赶路,没出
一句怨言,为的是多赚几两银子。你大爷开口就咒诅老汉找死,老汉活了一大把年纪,又不
是你养活我,出门讲究的是平安渡日,你大爷一清早开口就不干净,你可要保我三天的平
安。”
  别看他一晚没睡,老态龙钟的模样,这下惹火了他,车也停了,满是皱纹的脸上,绽起
青筋,嗓门可就不小!
  黑衣大汉目闪凶光,怒嘿道:
  “你老儿……”
  右掌如刀劈去!
  车厢篷帘掀处,金玉棠探出头来,沉喝道:
  “褚彪,车子怎么停了?”
  黑衣大汉一个哆嗦,赶忙缩回去,恭敬的回道:
  “公子,小的要他赶快些,不想这老儿……”
  赶车的老头没待他说完,抢着道:
  “公子爷想必也听见了,这位大爷—清早,就说老汉找死,老汉活了一大把年纪,可从
没有人一清早就诅咒老汉找死找活……”
  金玉棠剑眉微拢,温言道:
  “老丈不用说了,快赶车吧,到了地头,我会关照账房,加倍给你车资。”
  赶车老头陪笑道:
  “公子爷真是好人,老汉就赶,赶!”
  他面有得色,瞧了黑衣大汉一眼,欣然挥动长鞭,口中连声叱喝着,马车又开始辘辘上
路。
  黑衣大汉坐在边上,那里还敢出声,但心中却暗暗冷哼道:
  “老家伙,你死在临头,还得意个屁?”
  又赶了十来里路,山路愈来愈见险峻,前面两山夹峙,巨石矗立如门。
  就在石门前,左右站着四名身穿黑色劲装,腰跨单刀的彪形大汉。他们一眼瞧到府主侯
延炳回来,立即肃立致敬。
  侯延炳连正眼也没瞧他们一下,只是在马上一抬手道:
  “祁兄请。”
  陪同祁尧夫策马进入石门,后面“四辅”也鱼贯进入谷道。
  等到马车驰近石门,四名黑衣汉子一齐躬下身去,口中说道:
  “小的叩见公子。”
  车厢中金玉棠只哼了一声。
  其中两名黑衣汉子在一左一右走了上来,打了个手势,命令驾车的老头停车,驾车老头
勒住马头,问道:
  “公子爷要在这里下车么?”
  左首黑衣汉子说道:
  “你老儿该在这里下车。”
  驾车老头奇道:
  “老汉这里下车?那么车呢?”
  左首黑衣汉子指指坐在车上的褚彪,说道:
  “车子由他驾驶进去。”
  驾车老头道:
  “那为什么?”
  左首黑衣汉子道:
  “车到这里为止,外人不能入关,你老儿快下来。”
  右首黑衣汉子道:
  “你老儿只管放心,这里等着就好,褚老哥送公子进去,向账房领了车费,自会驾车出
来的,你怕什么?”
  驾车老头看看他们都跨着腰刀,还挂了腰牌,忍不住问道:
  “军爷,你们这里是什么关?”
  左首黑衣汉子叱道:
  “叫你下来,你就下来,那有这么罗嗦?”
  驾车老头心中有些害怕,连声应“是”,依言爬下了车座。
  褚彪扬起长鞭,驱车朝关中直驰而去。
  左首黑衣大汉上前一步,朝驾车老头喝道:
  “老儿,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驾车老头用手挺挺毡帽,陪笑道:
  “这里该是石城山吧?”
  左首黑衣汉子道:
  “不错,你还知道什么?”
  驾车老头道:
  “山上好像有一座府第,叫做石城别府。”
  左首黑衣汉子道: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驾车老头陪笑道:
  “没有,老汉只是在赶车的时候,听公子在车上说过。”
  左首黑衣汉子冷笑道:
  “你老儿耳朵倒是灵得很。”
  驾车老头道:
  “老汉年纪大了,但耳朵总算还没聋,赶了一辈子车,听惯了,就算车轮声音最响,车
厢里说的话,老汉还听的到……”
  他唠叨的口水四溅,但说到后来,忽然看到左首那黑衣汉子目射凶光,脸上隐现杀气!
心头不禁一窒,赶忙两眼望着黑衣汉子,惶恐的道:
  “军……爷,老汉那里说……错了?”
  左首黑衣汉子冷冷说道:
  “就是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留你不得。”
  左手五指如钩,一把揪住了驾车老头后领,沉喝道:
  “走。”
  驾车老头大惊失色,嚷道:
  “军……爷,你要老汉到哪里去?”
  左首黑衣大汉抓着驾车老头后领,喝道:
  “朝前走。”   驾车老头颤声道:
  “你……们要……杀我……”
  右首黑衣汉子一手按着刀柄,也跟了过来,说道:
  “老梁,还是到林里去。”
  两人押着驾车老头朝右侧一片树林走去。
  驾车老头大声嚷道:
  “原来你们是强盗,杀人不眨眼的强盗,怕我认识了你们贼窝,去向官府通风报信……”
  左首黑衣汉子“呛”的一声,掣出的单刀,沉喝道:
  “你老儿死到临头,还穷嚷什么?快些走,老子还会给你个干脆。”
  举起刀背,朝他背脊上敲去,但听“扑”的一声,刀背敲在驾车老头脊骨上,竟似敲在
尖石上一般,一柄刀直弹起来!
  这下震得虎口裂痛,心头不禁大惊:
  驾车老头大声叫道:
  “你还说给我干脆,这下不是给我老骨头敲碎了?”
  拔腿往林中跑去。左首黑衣汉子抓着他后领,自然也身不由己的跟了进去。跑进树林,
驾车老头背脊骨一挺,忽地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左首黑衣汉子抓住他的后领,自然也落了空。
  这一瞬间,他本来弯腰弓背的龙钟老态,已经一扫而空,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两枚铁
胆,面对左首黑衣汉子冷笑道:
  “兔崽子,是你给老子干脆?还是老子给你干脆?”
  左首黑衣汉子睹状大惊,手中单刀正待劈出,一枚铁胆已经打中胸口,闷哼一声,往后
就倒。
  右首黑衣汉子比他们迟了一步,这时才跟着入林,听到有人“咕咚”倒地,问道:
  “老梁,解决了么?”
  话声甫出,驾车老头已从—颗树后转了出来,笑道:
  “解决了一个,现在轮到你了。”
  手中铁胆激射而出,又是一声闷哼,右首黑衣汉子连第二句话都没出口,跟着倒下去。
  驾车老头洪笑一声,大踏步朝山下奔去。
  那守关的两名黑衣汉子,瞥见驾车老头出树林,朝山下奔去,自己两个兄弟却不见走出
来。心知不妙,大声叫道:
  “驾车的老头逃走了,大家快追!”
  X X  X X  X X
  马车进入两山夹峙的谷道,登时轮转如飞,驰得相当快速。
  那是因为入“关”之后,已经不是山野间的崎岖,它是石城别府唯一对外的通道。
  进入关口,也等于进入石城别府。
  因此两山夹峙之中的这条山道,看去是险峻狭谷,实则平整宽阔,足可容得二辆最华丽
的大汉车,并道而驰。
  车轮滚在铺得平平的细砂之上,除了发出“沙”“沙”细响,不再辘辘的震得人心烦。
  这条两壁陡峭的山道,不过两里长,驰出山道,眼前顿形宽敞。
  这是群山环抱中的一大片平地,东首奇峰插天,正是石城主峰,山麓间矗立着一座极大
的庄院。自然就是最近崛起江湖的“石城别府”了!
  马车驰过广场,直到大庄院石阶前面停住。
  这座大庄院,好不气派,光是蹲在石阶上的两座青石雕刻的狻猊,就比人还高,八个黑
衣大汉跨刀凛立两旁,俨然像是到了督宪衙门!
  庄院前面,两旁竖立的石碑中间,是一根三丈高的旗杆,迎风招展着一面杏黄大旗。
  正中间绣的是一只黑色左手,中指直竖,大指和食指、无名指、小指、拳曲掌心,这面
旗大概就是代表着石城别府。
  褚彪迅快跃下车座,打起车帘。
  这时“石城别府”的两扇黑漆大门,业已打开,府主侯延炳早已陪同祁尧夫进入大厅。
  阶前也早已有两名黑衣汉子担架伺候,另外还有两名青衣使女,同样肃立一旁。
  褚彪先吩咐两名黑衣汉子把昏迷不醒的冷面神君抬上担架,送入府去。
  金玉棠随着下车,然后由两名青衣使女搀扶着方璧君下车。
  金玉棠满面春风的抬抬手道:
  “范姑娘请。”
  方璧君双足麻木,任由两名使女扶着跨上石级,但就在她抬头之际,心头不觉蓦然一沉!
  大门上高悬着一方金底黑字的横匾那三个大字,赫然是“天毒府”。
  所谓“石城别府”,原来就是“天毒府”!
  本来她虽然发现申公豹侯延炳也会“天毒指”,但功力似乎不深,只是可能和“天毒指”
传人,有着密切的关系。如今“石城别府”即是“天毒府”,那么申公豹侯延炳,自然就是
“天毒指”的传人了。
  以此推断,杀害武当六指神翁和少林明善大师的,也就是他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可惜大哥在死谷无故失踪,不然这真是个好机会。
  大厅上,侯延炳正陪同祁尧夫坐着闲谈,这位“申公豹”一脸谄笑,对祁尧夫极尽奉承。
  金玉棠领着方璧君,进入大厅,立即抱拳拱拱手道:
  “范姑娘请在厅上奉茶,在下更衣之后,再来奉陪。”
  说完,潇洒的转身而去。
  侯延炳早已起身招呼,含笑道:
  “范姑娘请坐。”
  方璧君由两名使女扶着在椅上落坐,一名使女端上香茗。
  侯延炳举起茶盏,笑道:
  “范姑娘请用茶。”
  方璧君道:
  “冷神君一路昏迷不醒,侯府主该早些给他服用解药才好。”
  侯延炳连连点头,笑道:
  “范姑娘放心,兄弟已命令把冷神君抬入厢房治疗去了,不久,他就可以行动了。”
  方璧君道:
  “麻人草解药呢?”
  侯延炳陪笑道:
  “姑娘既然来了,兄弟自然奉上解药,只是还请稍待。”
  方璧君道:
  “为什么?”
  侯延炳诡笑道:
  “因为有人想和二位当面谈谈。”
  方璧君道:
  “那是什么人?”
  突听屏后有人接口道:
  “是兄弟。”
  这三个字随口说来,声音虽略带尖沙,但却有金石之声,铿锵震耳,如同有物。一听便
知来人是一位内功已臻上乘之士。
  祁尧夫、方璧君同时一惊,急忙抬目看去,只见从屏后
  履声橐橐,走出一个人来!这人身穿一袭青缎长袍,脸长如驴,白中透青,留着一把花
白胡子,一颗头微向左歪。
  但虽歪着头,却是步履从容,顾盼自豪,大有踌躇满志之概!
  祁尧夫、方璧君不觉又是一怔!
  这人竟然会和歪头申公豹侯延炳长的一模一样!
  这两人到底谁是申公豹侯延炳?
  就在这一愣之际,从屏后走出的申公豹侯延炳呵呵一笑,连连拱手道:
  “祁老哥、范姑娘都是兄弟久仰之人,今日得蒙宠临,实在是敝府无上光彩,兄弟失迎
之处,二位多多包涵。”
  他俨然主人口吻,自然是“石城别府”的府主了,那么陪同自己来的申公豹侯延炳呢?
他又是何许人?
  祁尧夫、方璧君心意相同,不觉同时转脸望去。
  陪同来的申公豹侯延炳,却在此时,同样朝两人连连拱手,陪笑道:
  “祁大侠、范姑娘多多恕罪,兄弟实是诸秋松,职司敝府总管。”
  他在说话之时,缓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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