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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双凤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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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果然不愧是老江湖,一眼就看出方璧君是位姑娘。
  方璧君心中暗想:
  “看来这批人大概是天毒府的羽党了,人家已经找到咱们,不去岂非示弱?何况就是不
去,人家既然来了,也未必肯轻易罢休。”想到这里,不觉微微一哼,说道:
  “大哥,二位老丈既然如此说了,咱们去会会高人也好。”
  范君瑶知道方璧君心思敏捷,料事如神,她既然说出要去,自然不会有错,当下点点头
道:
  “也好。”
  祝士义大喜道:
  “如此就请公子上马。”
  范君瑶抬手道:
  “二位老丈请。”
  祝士义连连点头道:
  “老朽二人,自当给公子带路。”
  话声一落,立时吴子陵急步趋到树下,牵过马匹,翻身上马,在马上欠身道:
  “公子请随老朽来。”两匹黄骡马并骑在前引路。
  范君瑶一带马缰,当先随着两人行去。
  修灵凤和方璧君随在范君瑶马后而行,低声说道:
  “方姐姐,你看这两人会不会是坏人?”
  方璧君笑了笑道:
  “这很难说,这两人明明是多年老江湖,就以他们一身造诣来说,也应该是武林中的一
流高手,但他们报出来的姓名,江湖上却是未听人说过……”
  修灵凤道:
  “那—定是临时捏造的假名字了。哼!我早就看出他们藏头露尾,鬼鬼祟祟的,不像是
什么好人。”
  方璧君道:
  “这也不能一概而论,我看两人对大哥一脸诚敬,倒不像—是什么坏人。”
  修灵凤道:
  “方姐姐,你这话怎么说呢?到底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方璧君笑道:
  “凤妹,我又不是神仙,你问我,我又问谁?”
  修灵凤小嘴一厥,道:
  “你平日不是料事如神,范师哥把你看成了女诸葛,言听计从,怎会看不出来?哼,我
知道,你一定是不肯告诉我。”
  方璧君被她说的脸上一红,说道:
  “凤妹,你怎么编排起我来了?平时遇上的事,凡事都有前因后果,你只要仔细加上分
析,不难看出一个大概来,今天他们突然出现,这不是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除了邀请大
哥前去,除了他们还有人在前面等侯,除了这两个人对大哥词色恭谨,可说连一点迹象都摸
不着,你叫我怎么说得出来?”
  修灵凤脸上忽然像百合花般绽出了美丽的笑容,咭的轻笑道:
  “今天总算把女诸葛给难倒了。”
  她笑的很纯洁,很甜美也很开心。
  但一个女孩子,妒性是天生的,他虽然把方璧君看成了大姐,对范师哥和方姐姐的情投
意合,也丝毫没有嫉妒之心。但就凭这句话,证明他内心还是有妒意的,只是她连自己也不
觉得罢了。
  前面两匹马上路之后,就驰得很快。
  范君瑶自然也只有快马加鞭,才跟得上。
  后面两骑跟着范君瑶,只好同样加快。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已经绕过汝南,继续向西。
  又奔了二十来里路程,到了一座小山坡下,但见一片树林之中,隐隐露出一角红墙。
  前面两骑突然慢了下来,祝士义回头道:
  “到了,吴兄快去通报一声。”
  吴子陵答应一声,当先策马朝林中驰去。
  祝士义道:
  “这里进去是一条小径,只容得一骑通行,老朽替公子引路。”说完策马徐行,朝小径
走去。
  范君瑶心中暗忖:
  “原来他们是住在庙里。”心中想着,就跟了过去。
  这条小径,穿林而行,两边青草丛生,显然平日很少有人行走。入林不远,果然是一座
小庙,看去规模不大,只有一进三间殿宇。后依高山,前面是—片疏朗朗的松林,左右两侧,
是生满了荆棘的土岗。这座庙宇,虽然没有什么香火,但房舍还算完整。
  祝士义引着三人,刚到庙前,只见从庙门中迎出六个一式身穿蓝袍的老者,方才进去通
报的吴子陵,也在其中。
  当中一个似是他们为首之人,红脸、花白长髯,身材高大,已经越众而出,当先走下石
阶。
  这几个人看到范君瑶,神色之间显出一片恭敬,垂手肃立。
  方璧君入林之后,就一直留神着四周形势,此时看到这几个老人,个个神色庄敬,心头
暗暗觉得奇怪。
  祝士义一跃下马,替范君瑶拢住了马头,说道:
  “范公子请下马。”
  范君瑶、方璧君、修灵凤三人,同时跨下马鞍。
  为首白髯老人已经趋步迎了上来,抱拳含笑道:
  “老朽李延龄,迎迓来迟,还乞范公子恕罪。”
  范君瑶慌忙还礼道:
  “李老丈如此客气,在下如何敢当!”
  李延龄抬手肃客,说道:
  “范公子、二位姑娘,请到里面奉茶。”
  范君瑶连说:
  “不敢。”
  祝士义在旁道:
  “老朽等人,已经恭侯多年,范公子不用客气了。”
  恭候多年,这话听得范君瑶更是茫然莫解。
  方璧君也深感奇怪,只是一时也未便多问。
  范君瑶还是不肯先行,谦让道:
  “诸位老丈在前,在下不敢有僭。”
  李延龄见他执意不肯,只得含笑道:
  “既是如此,老朽替范公子引路。”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范君瑶还待谦让。
  祝士义欠身道:
  “范公子再不先请,老朽兄弟,断断不肯先行的了。”
  范君瑶只得和方璧君、修灵凤一起跟着李延龄走去。
  进入山门,是一个小小天井,迎面三间大殿,打扫的十分干净,正中神案上,放着尚未
点燃的香烛,案前左右两边,放着两排木凳。
  李延龄把范君瑶三人,让进大殿,抬抬手道:
  “范公子请上坐。”
  范君瑶还待谦让。
  李延龄道:
  “老朽等人邀约范公子前来,实有下情奉询,范公子不可再推辞了。”
  范君瑶仍然站着道:
  “老丈有何见教,这样说也是一样。”
  李延龄道:
  “三位远来是客,先请坐了,才能详谈。”
  方壁君眼看他神色恭敬,一齐恭立下首,心知必然有事,这就说道:
  “大哥,既然李老丈这么说了,你就坐下吧,你不肯坐,几位老丈也一直站着作陪呢!”
  范君瑶只得拱拱手道:
  “在下告坐。”就在上首一张木凳坐下。
  方璧君、修灵凤跟着在他身边木凳坐下。
  李延龄等七个人也在右首一排凳上落坐。
  两名庄稼汉模样的人,端上香茗。
  李延龄道:
  “三位请用茶。”
  范君瑶道:
  “诸位老丈宠召,究竟有何赐教,在下洗耳恭聆。”
  李延龄道:
  “老朽等人,听说范公子曾在一处幽谷之中,得到一面绣着胜字的旗子,不知可有其
事?”
  范君瑶道:
  “老丈说的胜字旗了?”
  李延龄色喜,动容道:
  “正是胜字旗,如此说来,此旗果然在范公子手中了?”
  方壁君暗暗哦了一声,忖道:
  “敢情他们是胜字会的人了。”
  范君瑶点头道:
  “老丈说的不错,此旗确为在下所得。”
  李延龄朝其他六人看了一眼,又道:
  “不知范公子是否带在身边?能否让老朽等人看么?”
  范君瑶道:
  “此旗就在在下身边,老丈要看,在下自当取出来请诸位老丈过目。”
  当下从身边行囊中取出胜字旗,双手递了过去。
  李延龄站起身来,神色恭敬,双手接过,缓缓展了开来。
  他这一展开旗子,其他六人,一齐肃然起立。
  李延龄神色庄重,说道:
  “果然是会主旗令。”
  他并未将旗立即还给范君瑶,却转过身去,双手高举,恭恭敬敬的放到神案之上,然后
双膝一屈,拜了下去,口中说道:
  “会下护法李延龄参见旗令。”
  他这一跪拜下去,其余六人,也跟着跪倒地上,大礼叩拜。
  范君瑶一见大家跪了下去,慌忙避席站起,退到边上。
  李延龄叩拜完毕,率众站起,朝范君瑶拱拱手道:
  “范公子三位请坐。”
  大家依次落坐。
  李延龄目光一抬,说道:
  “范公子大概已经知道老朽等人,系昔年胜字会的人了?”
  范君瑶点了点头。
  李延龄道:
  “自从二十年前,束会主外出未归,老朽等人四出找寻,迄无下落,数日前,老朽蒙一
位前辈高人留柬指示,据云胜字旗已由束会主传给公子,而且范公子和二位姑娘,不日将从
此经过,命老朽等人在此恭候,老朽等人,果然在二十年之后,重睹旗令,不知束会主可
好?”
  范君瑶听得一怔,问道:
  “那位前辈高人,没和老丈等人说么?”
  李延龄道:
  “没有,他只在留柬之上说:详细情形,可问公子即可。”
  方璧君忽然心中一动,问道:
  “老丈可知道留柬的是什么人吗?”
  李延龄道:
  “老朽等人,平日散居四方,只有每年七月初九,在玉山峰顶集会,那是为了纪念二十
年前束会主最后一次和老朽等人分手的地方,二十年来,咱们这几个人,每逢此日,风雨无
阻,无论有多大的事,也必然赶来……”
  他说到这里,口气微微一顿,续道:
  “每年聚会,都在月亮初升之时,今年也不知什么缘故,老朽似有预感一般,赶到峰顶,
只不过日落时分,只见每年咱们集会的一个石墩之上,停着一只硕大无朋的彩鸾,看到老朽
突然一声长鸣,冲霄飞起,这种仙禽,人间罕见,老朽也是第一次见到,方自惊讶之际,忽
见石墩之上,留着一封柬帖,老朽根本不曾见到留柬之人,这封柬帖,极可能就是那只仙禽
带来的,此人能役使仙禽,想来定是一位前辈仙侠无疑。
  方璧君回头朝范君瑶微微一笑。
  范君瑶还未开口,修灵凤抢着道:
  “那是凤姐姐告诉他们的了。”
  李延龄听的愕然道:
  “姑娘莫非认识这只仙禽么?”
  修灵凤道:
  “它就叫彩鸾,是凤姐姐养的。”
  李延龄道:
  “姑娘是说养这只彩鸾的,也是一位姑娘么?”
  范君瑶道:
  “那位姑娘,就是束会主的令孙女。”
  李延龄惊异的道:
  “会是会主的令孙女?哦,老朽昔年好像听说过会主有一位未满周岁的孙女,只是在会
主失踪之后,也离奇失踪,莫非就是这位姑娘了?”目光一转,朝范君瑶拱拱手道:
  “范公子在何处遇上会主,会主将此旗授给公子之时,可曾向公子作何交待,不知公子
能否赐告?”
  范君瑶道:
  “老丈好说,诸位老前辈都是束老前辈的故友,老丈纵然不问,在下也要把此行经过奉
告。”
  当下就把数月前,自己在大洪山,和佟仲和等一行,搜索附近隐居匪徒,如何在对面崖
石间发现一点白影,自己如何追踪,找到一处谷底洞穴,发现一头通灵白猿。
  如何由白猿把自己引上一处石室,室中一个蒲团上,端坐着一个面目枯瘦,须发俱白的
蓝袍老人,闭目垂帘,状若入定……
  坐在下首的几个老者,忍不住低低“啊”了一声。
  李延龄微微颔首,眼巴巴的望着范君瑶,说道:
  “他就是会主了。”
  范君瑶道:
  “那老人身前,还放着一堆新鲜水果,在下只当他还是生人……”
  李延龄双目乍睁,问道:
  “怎么?会主……”
  范君瑶道:
  “其实束老前辈已经仙逝多年了。”
  “啊!”这令所有的人几乎都惊啊出声。
  范君瑶接着就把大白猿示意自己向老人跪拜,然后又引着自己去看壁间字迹。
  李延龄道:
  “壁间字迹,想必是会主所留,只不知写的什么?范公子是否还能记得么?”
  范君瑶想了想道:
  “壁上字迹,在下大概还能背诵得出来,那是:‘余遭仇人围攻,身中毒指,双足被刖,
自分必死,幸得灵猿救来此地,匆匆二十载矣,近日每感异徵,或将不久于人世,二十年来,
静修有得,创为排云一掌,扫云三剑,裂襟为记,留赠后之入洞者。终南束秀夫以指书’,
大概就是这样了。”
  李延龄切齿道:
  “会主身遭仇人围攻,会是‘天毒指’的传人,咱们天涯海角,也要把这些贼人找出
来。”
  其余几个老者也愤怒填膺,齐声道:
  “李兄说得是,咱们若不把围攻会主的人,碎尸万段,咱们就不算是胜字会的人了。”
  范君瑶道:
  “诸位老丈且请息怒,会主大仇,已经报了。”
  李延龄讶异的道:
  “会主大仇已经报了?莫非是范公子……”
  范君瑶道:
  “李老丈且听在下把这一段说完了,再行奉告。”
  接着又把大白猿从老人身边取出卷着的胜字旗,和另外一方白布,布上是用木炭写的一
掌三剑,一起交与自己,又命自己朝老人磕了几个头,才行退出,详细说了一遍。
  接着又道:
  “那束老前辈裂襟所书的一掌三剑,在下在遇上束姑娘时,已经交与姑娘,当时在下原
是把这面胜字旗,也一并交与束姑娘的,但束姑娘不肯接受,说她只是束老前辈的孙女,并
非胜字会的人,要在下暂时保管,今天幸而遇上诸位老丈,都是昔年胜字会的高人,在下正
好把此旗交诸位老丈……”
  他话未落,李延龄突然哈哈大笑道:
  “范公子,胜字旗乃是胜字会会主的旗令,束会主已归道山,虽然并没有把旗令亲交公
子,但公子得灵猿接引,叩拜过束会主,得到旗令,正和束会主亲自授与一样,胜字会昔年
立下的规章,接受会主旗令,就是本会继任会主,此事束姑娘在留柬之中,已经隐约有了指
示,老朽等人为了证实其事,才请范公子叙述经过,从现在起,范公子就是本会的新任会主
了。”
  原来他们早有此意,无怪这些人,在见面之时,就执礼甚恭。
  范君瑶听得不觉一怔,慌忙摇手道:
  “这个如何使得?”
  李延龄道:
  “自从束会主失踪之后,二十年来老朽等人,也远离终南,到处寻访,等的就是今日,
范公子由灵猿引见,这就是天意,公子请勿推辞,只是公子方才曾说会主大仇已报之事,还
望公子赐告。”
  范君瑶就把申公豹侯延炳开府石城,所谓石城别府,即是“天毒府”。
  自己如何会合大洪山闻山主,赶去石城,申公豹候延炳中途设伏,如何由束凤君派彩鸾
把他擒去之事,大概说了一遍。
  李延龄听得喜道:
  “束会主有这样一位亦侠亦仙的令孙女,不但大仇得报,英灵有知,亦当含笑九泉了。”
话声一落,回头朝祝士义道:
  “祝兄点起香烛,拜过束会主,就请范公子接掌旗令了。”
  范君瑶连连摇头道:
  “诸位老丈,在下年轻识浅,贵会会主一职,在下万万不能接受。”
  李延龄正容道:
  “束会主一生耿直,嫉恶如仇,他手创胜字会,就是鉴于天下武林,道德沦丧,名大门
派,又徒有盛名,不肯多管是非,以致江湖上正义不伸,邪恶横行,遂毅然以天下为己任,
扶弱锄强,行侠仗义,二三十年前,江湖上只要提到胜字会三个字,黑白两道,无不肃然起
敬,束会主更是人人崇敬,武林中就是最大的纠纷?只要束会主一言可解,因此江湖上对他
有姜太公之称,意思就是姜太公在此,百无禁忌之意。”
  他口气微顿,说道:
  “老朽说这些话,就是说胜字会虽非江湖门派,但它代表的是正义,不是一般帮会,良
莠不齐,所可同日而语。”
  范君瑶道:
  “这个在下知道。”
  李延龄道:
  “那么范公子就该铁肩担道义,毅然接受旗令,继续束会主的遗志,以天下为己任。”
  范君瑶道:
  “在下实在年轻识浅,只怕难当重任……”
  李延龄道:
  “公子毋须再推辞了,老朽等人已经等待了二十年,来日无多,实在不忍束会主手创的
胜字会,从此湮没无闻,公子接掌旗令之后,老朽等人自当竭尽全力,辅佐公子,鞠躬尽瘁,
维护胜字会,使它永远能屹立江湖,他日地下若逢束会主,也总算有所交待了。”
  范君瑶还待开口。
  方璧君道:
  “大哥,李老丈既然如此说了,依我看,大哥就接受了吧!”
  这时祝士义早已燃起两支红烛,手中拿着三支香,神色恭谨,站在一旁,立时双手递了
过来,说道:
  “恭请新会主上香。”
  李延龄低声道:
  “范公子,你请上香了。”
  范君瑶到了此时,已是身不由己,只得接过香来,朝上首拱了一拱。
  李延龄立即双手接过,插入香炉之中。
  祝士义又道:
  “新会主向旗令行跪拜礼。”
  范君瑶依言向上跪下,拜了八拜。
  就在范君瑶跪下之时,李延龄、祝士义也在他一左一右,跪了下来,其他五人,也一齐
在范君瑶身后,跟着跪下。
  范君瑶拜毕,缓缓站起身子,李延龄、祝士义和身后五人才行相继站起。
  祝士义又道:
  “授旗,由首席护法代表束故会主授予新任会主。”
  范君瑶心中暗道:
  “不知谁是首席护法?”
  思忖之间,只见李延龄神色肃穆,缓步走到神案前面,双手取起胜字旗,转过身来,面
向正南、然后一手执着旗杆,一手展开旗令,肃然而立。
  这小庙之中,布置虽然十分简单,但仪式却是十分隆重,使人油生肃穆之感。
  李延龄目注范君瑶,双手递过旗令,范君瑶伸出双手,接过旗令一时不知自己该如何回
答才好,但在这种场面,心知自己必须致答辞才受,只得肃容说道:“正义之使旗开得胜。”
  李延龄等他接过旗令,立即退到他左首站定。
  祝士义又道:
  “会主请转身,面向南立,接受本会护法参见。”
  范君瑶只得依言,手执旗令,在正中站定。
  祝士义走到他身边,教他右手伸直,以掌心托着旗杆,把旗令斜靠臂弯,旗向外展,然
后退下。
  李延龄一脸恭敬,缓步走到范君瑶前面五尺来远,躬下身去,口中说道:
  “首席护法李延龄参见会主。”
  范君瑶正待还礼,只听祝士义以“传音入密”说道:
  “会主不用还礼,只须朝他点头示意即可。”
  范君瑶依言朝李延龄点了点头。
  李延龄躬身一礼,退后二步,然后又回到范君瑶左首站定。
  接着祝士义走上前来,躬身道:
  “属下祝士义参见会主。”
  范君瑶也朝他点头示意。
  再下来是吴子陵,接着是其他四个老者,也依次上前参见。
  这四人中,身材瘦长,脸型狭长的是宋长庚。
  身材矮胖,秃顶的是孟叔明。
  中等身材,貌相清癯的是周咏棠。
  身材伟岸,紫面黑须的是王玉峰。
  范君瑶一一点头答礼,心中暗暗记下了他们几人的姓名。
  李延龄含笑道:
  “会主现在可以收起旗令了。”
  范君瑶依言卷起胜字旗,问道:
  “已经好了么?”
  李延龄道:
  “会主从现在起,已是本会之主,本会在终南胜友村中,尚有百户居民,百名剑士,连
同属下等七人,今后悉听会主差遣。”
  方璧君、修灵凤两人,因方才是胜字会在举行授旗典礼,江湖各帮各会,遇上这等会内
的典礼,照例是不准旁人观看的,但她们两人是和范君瑶一路来的,不便退出。
  因此方壁君悄悄的拉了修灵凤一下衣角,退到了边上。
  直到此时,眼看他们行礼完毕,才一起走了过来。
  方璧君含笑道:
  “恭喜大哥,荣任了江湖上黑白两道,人人推崇的胜字会会主。”
  范君瑶道:
  “妹子怎的也和我客气起来了。”
  修灵凤眨动一双清澈的眼睛,问道:
  “范师哥,你当了胜字会的会主,我和方姐姐,算不算胜字会的人呢?”
  范君瑶还未作答,李延龄接口笑道:
  “姑娘问得好,胜字会不是江湖—般帮会,入帮入会,要有上香叩头一套仪式,胜字会
是以道义相结合,只要志趣相投,即是本会会友,姑娘是会主的同门,自然也是胜字会的人
了。”
  修灵凤喜道:
  “这样就好了,哦,方姐姐,你听到没有,我们也是胜字会的人了呢!”
  大家依次落坐。
  李延龄问道:
  “天毒府已破,会主和两位姑娘,—路北行,要上哪里去?”
  范君瑶道:
  “兄弟有些私事,想去云中山一行。”
  这要是换了别人,大家说出有些私事,旁人自然不好追问下去;但他如今已是胜字会新
任会主,会主的事,大家自然十分关心,会主的行踪,大家也自然非知道不可!
  祝士义目光望着范君瑶,说道:
  “会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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