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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双凤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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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会主,会主的事,大家自然十分关心,会主的行踪,大家也自然非知道不可!
  祝士义目光望着范君瑶,说道:
  “会主前往云中,不知有何公干?”
  方璧君笑道:
  “大哥,你现在是会主的身份,会主行踪所至,诸位护法自然都该知道的了,大哥自应
把此行情形,向诸位说明才好。”
  李延龄点头道:
  “姑娘说的极是,会主有什么事,属下等人当可代劳。”
  范君瑶道:
  “兄弟前往云中,也只是访查而已,并无一定目标,怎好劳动诸位护法?”
  当下就把数月前万里飞云侯耀堂在桌上留字,曾说:
  “如有疑问,可去云中。”
  这次在天毒府关前,又有人以“传音入密”,嘱自己前往云中一行,自己当日前来湖北
云梦,原也是找寻“云中”而来,大概说了一遍。
  李延龄沉吟了半晌,突然目光一抬,朝祝士义道:
  “祝兄,兄弟倒想起一件事来了。”
  他这句话,说得面情凝重,祝士义不觉怔的一怔,道:
  “李兄想起什么事来了。”
  李延龄道:
  “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兄弟曾听束会主提起过一个人……”
  他似是竭力思索着一件往事,口气停的一停,续道:
  “此事束会主当时说的并不清楚,好像此人就叫云中君……”
  祝士义讶然道:
  “兄弟怎会从未听说过?”
  李延龄道:
  “那是束会主有一次无意透露出来的,据说这云中君在一月之间,接连找上少林、武当
两大门派,单身双剑,破了少林十八罗汉阵,血溅佛门,伤亡惨重,他接着又找上武当山去,
连武当五行剑阵,都阻拦不住……”
  祝士义愕道:
  “这等大事,江湖上怎会没有一点耳闻?”
  李延龄道:
  “这是少林、武当两派百年来从未有过的耻辱,自然告诫门人,什么也没说。”
  祝士义道:
  “云中君找上少林、武当,究竟什么事呢?”
  李延龄道:
  “这个当时兄弟也曾问过束会主;但束会主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周咏棠接口道:
  “这云中君既有如此高绝身手,何以江湖一直不曾听人说过呢?”
  李延龄道:
  “这就不知道了,但兄弟曾听束会主说过一句话,日后掀起江湖杀劫的,可能就是此人。
而且束会主曾向兄弟表示过,如有机会,颇想会会此人。”
  李延龄道;
  “当时束会主也只是随便谈起,才透露的,但束会主说完之后,又叮嘱过兄弟,事关两
大门派声誉,不可随便乱说,此后一连数年,江湖也从未有人说过云中君好像根本就没有这
样一个人,兄弟也淡忘久矣,方才不是听会主说起云中,兄弟还想不起来呢。”
  范君瑶心中暗暗一动,忖道:
  “火公子和赛纯阳毕道全都曾提到过天君,莫非这天君就是云中君不成?”
  他心中想着,只是并未说出口来。
  祝士义道:
  “万里飞云侯耀堂昔年在江湖上颇有侠名,为人也极正派,他约会主到云中去,不知是
何用心?”
  李延龄沉吟道:
  “从少林明善大师中毒身死,继而易筋真经被盗,和会主令师六指神翁之死,都是中了
‘天毒丹’奇毒,如今天毒府已破,侯延炳成擒,似乎仇旧已了;但此事若和‘云中’无关,
侯耀堂怎会暗示会主可去云中;因此使兄弟又想到了一件事……”
  祝士义道:
  “李兄又想到什么?”
  李延龄道:
  “束会主在壁上所留遗言,曾说:遭仇人围攻,身中‘天毒指’,这围攻两宇,就值得
推敲,因为既是围攻,必有多人参与攻击,而束会主在被人围攻之际,才中了‘天毒指’,
这就是说参与围攻的人中,也有侯延炳,但未必是侯延炳率人围攻。”
  他说到这里,目光朝大家环视了一眼,补充说道:
  “因为侯延炳开府石城,只不过是近年之事,二十年前,侯延炳根本还未成气候,即以
方才会主述说破天毒府的经过,天毒府除了侯延炳和赛纯阳毕道全、总管灰背狼诸秋松等寥
寥数人,别无出奇高手,若是光凭这些人,在二十年前,也绝非束会主的敌手,因此兄弟觉
得此中必然另有主谋之人。”
  王玉峰手拂黑须,双目精光四射,洪声道:
  “李兄是说云中君了?”
  李延龄道:
  “兄弟也只是推想罢了,因为天毒府虽有三个关口,但破的太容易了,使人不无可疑,
如果天毒府后面确有主谋之人,他让你们破去天毒府,正好使人发生错觉,以为倡乱作恶的
天毒府已经破去,少林、武当两件事,也已随着结束,大家不会再注意他了,他可以有充裕
时间,再作布署。”
  孟叔明搔着秃顶,说道:
  “依李兄之见,围攻束会主的,可能就是云中君了,他怎会和束会主结仇的呢?”
  李延龄道:
  “据兄弟推想,他可能遇上过束会主,也可能和束会主较过手,而且败在束会主的手下,
因此纠众寻仇……”
  他话声未落,王玉峰“砰”的一掌,洪声道:
  “走,咱们随会主一起找上云中山去,束会主真要是他主谋围攻的,咱们拚着这条老命,
也要把他心肝挖出来,奠祭束会主在天之灵。”
  李延龄微微一笑道:
  “王兄几十年老江湖了,火爆脾气,当真一点未改,兄弟只是就事推测,是不是如此,
还言之过早,再说云中山是不是有云中君?云中君是不是天毒府幕后主持人,都很难说,咱
们岂能鲁莽从事?”
  王玉峰紫脸微红,说道:
  “那么依李兄之见呢?”
  李延龄道:
  “目前咱们还不知万里飞云侯耀堂暗示会主:‘如有疑问,可去云中’,到底是什么事?
会主前去云中,也不知要找什么人?兄弟觉得此事只可暗中查访,不可惊动对方方为上策。”
  王玉峰道:
  “李兄打算如何,兄弟听你调遣就是了。”
  李延龄道:
  “兄弟想到了一个计策,只不知会主的意见如何?”
  范君瑶道:
  “李老请说。”
  李延龄道:
  “兄弟之意,由祝兄扮成老仆,随会主和二位姑娘同行,以祝兄的经验,自可看出沿途
动静,留下记号,咱们几人也分别改扮上路,抵达云中之后,不论是云中君,或是另有其人,
会主不必露出身份,由咱们兄弟暗中查访,如果对方和围攻会主之事无关,咱们就不用露面,
只是暗中保护会主,若是查出他确和围攻束会主有关,届的再作计议,总之,不到紧要关头,
咱们只宜暗中进行,不可使对方有所惊觉。”
  王玉峰首先洪声笑道:
  “李兄这主意不错,咱们就这么办。”
  范君瑶道:
  “在下觉得要祝老扮在下老仆,似有未妥。”
  祝士义道:
  “会主乃是本会一会之主,属下扮作老仆,又有什么要紧,何况此行是为了查访围攻束
会主的主谋之人,属下能随会主同行,乃是一份极为光采的工作。”
  范君瑶轻轻叹了口气道:
  “诸位护法这份义气,在下实在钦佩得很。”
  祝士义道:
  “属下还有一件事,要向会主请示。”
  范君瑶道:
  “祝老请讲。”
  祝士义道:
  “山西有两处都叫云中山,一在忻县,一在河津,不知会主打算去哪里?”
  范君瑶听的一怔,道:
  “在下只知忻县境内有云中山脉,不知这两处云中山,哪里较近?”
  祝士义道:
  “忻县的云中山以产药出名,山下有一道峡谷,云中水就是从谷中流出来的,河津县的
云中山,因它高出云汉,所以也叫云中山,山上有云中城,四周峭壁,状若城垣,咱们从这
里去,自以河津县的云中山较近。”
  范君瑶沉吟了一下,回头朝方壁君问道:
  “妹子,你看如何?”
  方璧君嫣然一笑道:
  “既然河津县近,咱们不如先去河津的云中山有什么,再去忻县不迟。”
  范君瑶点头道:
  “妹子说的极是,咱们那就先去河津好了。”
  事情就这样决定,由祝士义扮成老苍头,随范君瑶等三人先行。李延龄等六人,也各自
改扮成不同身份的人,两人一组,陆续上路。









东方玉《双凤传》
第三十章 云中山城

  却说范君瑶等一行四人,由汝南一路西行,路上何处打尖,何处投宿,都有祝士义安排。
  有这样一个老江湖同行,自然少了很多麻烦。一路晓行夜宿,没有发生什么事故。
  这天黄昏时分,赶到河津县,祝士义一马当先,领着三人在一家招安客店门前下马,关
照伙计,开了三个上房,他自己却在前面要了一个简陋的房间。
  这一路上,都是这样。范君瑶一再要他不可如此。但祝士义却说:要扮就得扮的像,哪
有主仆住在一起的道理?再说住在前面,也有好处,前面住的都是一些跑江湖的贩夫走卒,
但你别小觑他们,许多消息,所以能在几天之间传遍江湖,全仗这些人传递的,大家如果都
住在一起,反而听不到什么了,因此范君瑶也只得由他。
  落了店,盥洗完毕,店伙就来伺侯着问道:
  “三位公子,是去街上用饭,还是小的去吩咐厨房送来?”
  范君瑶因大家长途跋涉,而且明天就到地头,不想上街,这就吩咐店伙把晚餐送到房间
里来吃。
  店伙连声应是退了下去。不多一回,就送上酒菜,在房中摆好。
  三人正在吃饭之际,只听楼下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唱道:
  “云中山,在云间,凡夫俗子去不得,上山不易下山难。”
  歌声妙曼,倒也娇婉动听。
  范君瑶心中方自一动,还未开口。
  方璧君冷笑道:
  “听这人倒像是冲着我们来的。”
  修灵凤道:
  “二哥,我们下去瞧瞧,看她是怎样一个人?”
  话声甫落,只听那女孩子又唱了起来:
  “云中山,在云间,一片飞云来接引,只有仙人好往还。”
  正好店伙沏了一壶茶送来。
  方壁君问道:
  “伙计,方才这唱歌的,也是住在你们店里么?”
  店伙慌忙陪笑道:
  “她是小店掌柜的闺女,名叫小桃,今年才十二岁。”
  方璧君道:
  “原来是你们掌柜的干金,她歌声真好听,我想去看看她,就麻烦你,领我去好么?”
  店伙谄笑道:
  “公子要去,小的就带你去。”
  修灵凤站起身道:
  “二哥,我也去。”
  店伙早就看出这三位公子爷,准是富贵人家的大少爷,平日里喜欢听听小曲,巴结的道:
  “二位公子请随小的来。”
  方璧君回头朝范君瑶道:
  “大哥,我们下去了。”
  两人由店伙领着走下楼梯,只见小天井里蹲着一个小姑娘,正在听阶前蟋蟀鸣声。
  店伙陪笑叫道:
  “小桃姑娘,这两位公子听了你的歌声,特地来找你的。”
  那小姑娘站起身,看到方璧君、修灵凤、苹果般的小脸,倏地一红,说道:
  “我又不认识他们,找我干么?”
  方璧君忙道:
  “小妹子,我们就住在你们店里,不是坏人,方才听你唱的歌,是我们一个朋友做的,
所以想来问问你。”
  店伙在旁陪笑道:
  “是啊,这两位公子爷,可是咱们店里的老主顾了,要是坏人,我也不会领他们来了。”
  小姑娘看了两人一眼,觉得这两个少年公子人生得甚是俊美,小脸蛋更红,怯生生的道:
  “你要问什么。”
  方璧君看她梳着两条乌油油的辫子,一张苹果脸,眉目清秀,只因住在小城县的原因,
有些怯生,一面含笑道:
  “我们想问问你,方才你唱的这首歌,不知是谁教你的?”
  小姑娘腼腆的道:
  “我昨天才学会的,这里的一位姐姐教我的。”
  姐姐?那是一个姑娘!
  方璧君道:
  “是一位姑娘?她有没有告诉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摇摇头道:
  “没有,昨天她就在这里一个人唱着,我听她唱的好听,就站停下来听着她唱,后来她
就教我一起唱,她说唱歌本来要有琴声相和,才唱得好,如果没有人弹琴,在蟋蟀弹琴的时
候唱,也是一样,方才我听蟋蟀的鸣声,就唱了起来。”
  方璧君听的暗暗好笑,心想:
  “这教她唱歌的姑娘,要她在蟋蟀鸣的时候唱,那明明是要她在晚上唱,只有在晚上唱,
自己才会听到,这人不知是谁?”心念转动,一面问道:
  “教你唱歌的姑娘,还住在这里么?”
  小姑娘道:
  “她今天早上已经走了,她说要赶到前面去,等她一个朋友。”
  方璧君心中更是一动,问道:
  “她有多大年纪了?”
  小姑娘想了想道:
  “我本来叫她姑姑,她说:她只比我大了四五岁要我叫她姐姐。”
  比她大四五岁,不是十六便是十七。
  方璧君道:
  “她只有一个人么?”
  小姑娘道:
  “那位姐姐说,她是和她爷爷一起出来的,她爷爷有事去了,要她一个人住在店里的。”
  方璧君眼看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一面回头朝修灵凤道:
  “也许她爷爷我们认识。”
  修灵凤不知方姐姐这话什么意思,但只好点了点头。
  方璧君从怀中摸出一个金锞,递了过去,说道:
  “小妹子,谢谢你,这是给你买糖吃的。”
  小姑娘胀红了脸,说道:
  “我不要。”
  店伙在旁道:
  “小桃姑娘,公子爷给你的,你只管收。”
  小姑娘又羞又急,说道:
  “我不要。”
  两条辫子一摆,一溜烟朝外逃了出去。
  方璧君只好收起金锞,另外摸出一锭碎银,赏给了店伙,就拉着修灵凤朝楼梯方向走去。
  店伙连声道谢,自行退下。
  回到房中,范君瑶问道:
  “你们可曾问出什么眉目来了么?”
  方璧君道:
  “是一个姑娘教她唱的,这姑娘今天早晨才走,说是要到前面去等一个朋友……”
  范君瑶道:
  “只要听这歌词,明明是冲着我们来的。”
  方璧君望着他,微微一笑道:
  “大概是冲着你来的。”
  范君瑶俊脸一红,笑道:
  “我又不认识她……”
  方璧君道:
  “她昨天住在这里,教小桃姑娘唱歌,而且还说要有蟋蟀替她弹琴,才会唱的好,这明
明是算准咱们今晚会在这里落店,唱给咱们听的了,她今天一早动身,说要赶在前面,去等
一个朋友,我和三弟都没有这样一位姑娘的朋友,她说的朋友,自然是大哥了。”
  范君瑶道:
  “我哪里有这样一个朋友!”
  修灵凤咭的笑道:
  “大哥仔细想想看,我认识的人中间,有没有一个会唱歌的姑娘?年纪只大概有十六七
岁。”
  范君瑶迟疑道:
  “会不会是束姑娘的两个使女,紫云或是紫霓?特地向我们示警来的。”
  方璧君微微摇头道:
  “不像,哦,对了,据说,她是跟他爷爷一起来的,她爷爷昨天出城有事去了,只有她
一个人住在店里。”
  范君瑶突然灵光一动,说道:
  “难道会是她。”
  方璧君、修灵凤听大哥口气,果然认识这样一个姑娘,不由异口同声问道:
  “谁?”
  范君瑶道:
  “她叫小敏。”
  方壁君、修灵凤又同声问道;
  “小敏是谁?”
  范君瑶道:
  “她是万里飞云侯耀堂的孙女。”
  当下就把自己前往少林途中,在南阳遇上姓申的祖孙,怀疑他们是盗去“易筋经”杀害
明善大师的凶手。自己被武当逐出门墙之后,就专程赶去南阳,找姓申的祖孙,才知道老者
就是万里飞云侯耀堂,小的叫小敏,是侯耀堂的孙女等情,详细说了一遍。
  方壁君道:
  “可能是她。”
  修灵凤道:
  “她一定是缀着我们来的,不然为什么要叫那小女孩唱歌?”
  方壁君微微一笑道:
  “人家可能是一番好意,用歌声示警。”
  修灵凤道:
  “这是什么好意?”
  方璧君笑道:
  “她对大哥情有所钟。”
  范君瑶被她说的不禁脸上一红。
  修灵凤突然“啊”了一声道:
  “万里飞云姓侯,侯延炳也姓侯,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范君瑶听的一怔,点点头,矍然道:
  “不错,师妹怎么会想到的?”
  修灵凤欣喜的笑了笑,才道:
  “侯延炳用天毒丹害死少林明善大师和我爹;但万里飞云侯耀堂也无巧不巧的在南阳出
现,他们自然是一路的了。”
  方璧君轻笑道:
  “看来小妹子也出道了。”
  一宵易过,第二天早晨,祝士义会过店账,四匹马分班出得西门,一路直向云中山进发。
  范君瑶就把昨晚听到歌声之事,告诉了祝士义。
  祝士义道:
  “如此说来,会主要找的云中,就是这里了,这样就好,咱们不用再跋涉到忻县去了。”
  中午时光,已经赶到云中山脚下,大家下马休息,祝士义取出干粮,分给三人吃了,就
继续上路。
  入山渐深,四顾都是起伏的山岭,草长过人,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声。到了这里,已是人
迹不到之处,连羊肠小径都已没有,沿途悬崖断壁,险阻难行,涉涧翻山,已非马匹所能胜
任。
  只好割断缰绳,纵马自去,四人继续朝山中走去。
  祝士义走在前面,每到一处,都在岩石、树根或隐蔽之处,留下了胜字会的秘密记号。
  正行之间,只听方壁君口中轻咦一声,住足叫道;
  “祝老丈,咱们走的不对了,咱们该往北去才是。”
  大家朝她手指处看去,果见右首石崖上,有人用白粉画了一片飞云,冉冉向北!
  修灵凤低啊一声,念道:
  “一片飞云来接引,只有仙人好往还——她果然用飞云给咱们引路。”
  祝士义仰首望了一眼,白粉画的这片飞云,正好指向北首一座山峰,这就点头道:
  “咱们不妨姑妄信之,登上这座山峰再说了。”
  他在石崖角下,留下了连络暗号,当先朝山峰攀登而上。
  这座山峰,既无路径可循,到处部是没胫荒草,山势十分陵峭,但一行四人,个个身怀
武功,手足并用,不消顿饭工夫,便已攀援而上。
  到得峰顶,但觉四外青山隐隐,峰峦重叠,此身已在万山之中!
  云中山,这些峰峦,自然全是云中山的范围,你又到哪里去找云中山?
  不识云中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
  大家正在伫看之际,发现左首一棵合抱大树树身上,又有一片白粉画的飞云,指向东首。
  此人自然是有意指引,这片白粉画的飞云,就在极为显眼之处,大家随着白云指点的方
向上来,自然也随着“飞云”指点的方向行去。
  这一路翻山越岭,只要遇上山间岔路分岐之处,都有白粉画的“飞云”指引,而且不用
你找,每次发现“飞云”,都在极为显眼之处。
  因此一路深入,并无耽搁,半个时辰,差不多又走了三四十里远近,始终不见一个人影。
四人依照“飞云”指示,穿行过一片浓密的森林,突听水声洪洪,势如万马奔腾!
  祝士义首先掠过树林,但见两山夹峙,中间一道十余丈宽的山涧,一道瀑布如玉龙倒挂,
从一处山岩间直泻而下,水势湍急。
  自己立身之处,正有一条石梁,通向对崖。仰首望去,隔涧一座插天高峰,巍峨雄伟,
几乎有一半以上,高耸入云,被云层所掩蔽。
  修灵凤喜的叫了起来:
  “范师哥,我们终于找到了,这座才是云中山咯!”
  范君瑶道:
  “不错,咱们过去。”
  祝士义道:
  “会主且慢,还是让属下先过去瞧瞧。”说完,纵身一跃,飞落石梁,当先朝对崖走去。
  这条石梁,下临千寻,横跨两山之间,似是天然生成,只不过终年罕有人迹,石梁上遍
生青苔,人行其上,自然目眩心惊!
  范君瑶回头朝方璧君问道:
  “妹子,你能过去么?”
  方璧君甜甜一笑,道:
  “你不用管我,还是照顾凤妹去吧,她胆子小,只怕会害怕呢!”话声一落,翩然朝石
梁上飞纵下去。
  修灵凤道:
  “我才不怕呢!”
  范君瑶道:
  “师妹不可逞强,还是我拉着你走吧!”
  他果然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玉手,一齐朝石梁走去。修灵凤粉脸飞红,任由他牵着手
而行。
  祝士义因对方一路指引,伹在敌友未明之前,处处都怀着戒心,他先行飞渡石梁,就是
怕对方把自己四人引到最惊险之处,突起袭击。
  因此站在对崖,双目炯炯,全神戒备,此时眼看三人安然渡过危梁,终算放下了忐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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