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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破天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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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秋霜道:“他不是跟逢老大走么?”
  凌干青道:“方才他碍着毕贤弟是他师父的义女,只好一同离开,也许心有未甘,趁毕
贤弟跟逢老大走了,他又赶来向管叔叔寻仇了。”
  管秋霜气道:“这姓萧的淫贼,再给我遇上,非废了他武功不可!”
  两人脚步同时加快,几句话的工夫,已经奔到庄院门口,只见两扉大门敞开着,却不闻
一点人声,远望进去,黑黝黝的,甚是深沉。
  管秋霜一下抢在前面,回头道:“大哥,我们快些进去。”
  急步往里冲去。
  凌干青怕她遇上敌人,紧跟在她身后,叫道:“妹子,你走得慢一点。”
  大门内,并未遇上什么人,连庄丁也一个不见。









东方玉《一剑破天骄》
第 十 章 直闯紫衣帮

  管秋霜心头已经觉得有些不对,脚下更快,越过小天井,二门也敞开着,她快要奔近之
际,忽然发现二门门槛上,蹲着一只毛茸茸的东西!
  星月昏黄,看不清那是什么,蓦然一见之下,不由吓得尖“啊”一声,往后连退!
  凌干青忙道:“你看到什么了?”
  管秋霜一手按着胸口,指指门槛上毛茸茸的东西说道:“大哥,你看,那是什么?”
  凌干青凝目瞧去,笑道:“那好像是一只公鸡。”
  管秋霜道:“公鸡怎么会站在门槛上的呢?”
  两人走近二门门槛,站在门槛正中间的,果然是一只公鸡,只是一只没头的公鸡,鸡头
早已被人剁下,用一柄单刀从肚子插下,钉在门槛上的。
  这二门的门槛,是整条青石制成的,这人用单刀穿过鸡腹,杷鸡钉在石门槛上,光是这
份内力,就很可观了。
  把一只无头公鸡钉在二门中间,这自然是寻仇和示威的意义了,可能还含有鸡犬不留之
意。
  凌干青暗暗攒了下眉,忙道:“管叔叔他……”
  管秋霜问道:“爹怎样了?”
  凌干青道:“我是说管叔叔一定在里面了,我们快进去。”
  这回他抢先走在前面,越过大天井,急步朝石阶上奔去,刚跨上石阶,就看到一个人斜
躺在阶边走廊上。
  那人手中还握着一柄雪亮的雁翎刀,仰面躺在地上。
  凌干青俯身一看,他正是管叔叔的大弟子全长根,伸手朝他胸口一摸,胸骨已碎,是被
内家掌力震碎的,人已死去多时!
  管秋霜跟在他身后,走上石阶,惊颤的问道:“大哥,这人是谁呢?”
  凌干青已经直起身来,说道:“是全师兄。”
  “会是大师兄!”
  管秋霜几乎惊骇欲绝,急忙问道:“他伤得很重么?”
  凌干青黯然道:“死了,是被内家掌力震碎心脉……”
  说话之时,目光一动,发现大厅口,左右两边,倚门站着两个手持钢刀的庄丁,好像被
人制住了穴道,这就走上一步,伸手朝左边一个肩头拍去。
  他原想解开他们问问,全长根是被什么人害死的?哪知手掌拍在庄丁肩头,那庄丁突然
身子一歪,砰的一声,跌倒下去,手中钢刀,当然堕地。
  凌干青吃了一惊,再往那庄丁胸口一摸,也同样的被震碎胸骨致死。
  敢情他先被制住穴道,然后又中了一掌,是以虽然身死,并未倒下。
  管秋霜眼看庄丁又倒了下去,一颗心直往下沉,问道:“大哥,他也死了么?”
  凌干青点点头。
  管秋霜急道:“爹呢,爹会到哪里去了呢?”
  凌干青来已意味到事情并不寻常,一面说道:“妹子,镇定些,我们先进去看看,管叔
叔不会有什么事的。”
  口中虽在安慰着她,心里头已有不祥之感,当下就当先举步,跨入大厅。
  偌大一座大厅中,没点上灯,就显得阴森森的。
  凌干青目能夜视,这一抬眼,就看到上首一张大交椅上,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人,这人
正是云中鹤管叔叔。
  自己和秋霜在厅前说话,管叔叔不会不听见,但他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
发,这情形就不对了。
  他心头不由得狂跳起来,暗道:“莫非管叔叔他已经遭到毒手?”急忙回身道:“妹子,
你身边可有火种?快去点起灯来。”
  管秋霜答应了一声,回身去找火种。
  凌干青赶忙走上前,只见管叔叔睁大两眼,一脸俱是愤怒之色,但双目丛已散漫无光,
脸上也是色如死灰,没有人色,心中暗暗慨叹:“看情形,管叔叔大概也已遭毒手无疑!”
  管秋霜这时正好找到火种,点燃起灯烛,灯光一亮,她已看到爹端坐在交椅之上!急忙
放下烛台,口中叫道:“爹……”
  一阵风般扑了过来。
  凌干青急忙伸手一拦,说道:“妹子,你要镇定些,管叔叔他……”
  管秋霜一呆,问道:“爹他怎么了?”
  凌干青伸手摸摸管叔叔的胸口,这是一个手法杀的人,管叔叔和全长根死法一般无二,
也是被人用内家掌力震碎了胸骨。
  “爹!”
  管秋霜也看出来了,爹定着双目,一眨不眨,分明已经气绝多时。她心头如绞,一下扑
到爹的椅前,双手抱着爹爹的尸体,只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凌干青手指轻轻给管叔叔阖上眼皮,一边低低的道:“管叔叔,你老人家安心地去吧,
侄儿会替你老人家找出凶手来的,侄儿也会奸好照顾秋霜妹子,你老人家只管放心吧!”
  说完,然后用手在管秋霜背后轻轻拍了一掌。
  管秋霜悠悠醒来,目中流下两行泪水,双膝跪地,抱着爹的尸体,大哭道:“爹,你老
人家怎么会被人害死的,爹,你告诉女儿,是谁害死你老人家的,爹,你留下女儿一个人,
怎么办呢?”
  凌干青低低的道:“妹子,你先莫要悲伤,管叔叔遇害,为时不久,也许贼人尚未远去,
我们先搜看一遍,如能把他逮住,管叔叔的大仇,不是立时就可报雪了么?”
  他摸管叔叔的胸口,尸体已经冰冷,推想凶手逞凶之后,不可能还留在庄上,这话,只
是想劝她不可过度伤心罢了。
  管秋霜听得果然止住了哭声,举袖拭着泪水,站起身道:“大哥,你说凶手还会在庄上
么?”
  “这也很难说。”
  凌干青道:“你伤心并没有用,不如先搜上一搜,就算搜不到贼人,也可以找庄上的人
问问,这杀害管叔叔的凶手,是不是萧成化?”
  “一定是姓萧的!”
  管秋霜咬牙切齿的道:“找到他,我管秋霜不把他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凌干青取过一盏气死风灯,点着了,走在前面,两人一路搜入内宅,两名婢女、一名老
婆子,也全遭了毒手,管秋霜噙着泪,娇躯只是颤抖不已。
  再由内宅转身厨房,司务、火夫、杂工,也全是被震碎胸骨致死。再由后进回出,搜遍
两厢,十六名庄丁,手持匣弩,一个个全已气绝,只是没有敌人半点影子。
  凌干青看得气怒填膺,怒声道:“毒辣的手段,全庄二十八个人果然全遭了毒手!”
  这是萧成化说的:“全庄共计二十九个人”,如今只有管秋霜一个人漏网而已!
  管秋霜双眼红肿,问道:“大哥,这是姓萧的贼人说的么?”
  凌干青点点头道:“他方才掏出一张名单,说全庄二十九个人,要照单全收。”
  “走!”管秋霜流着泪道:“大哥,我们这就找姓萧的贼人去,我……和他拼了!”
  凌干青道:“妹子,贼人既已远去,报仇之事,并不急在一时,管叔叔和庄上这许多人,
都已身死,自然该替他们埋葬好了再去报仇。”
  管秋霜哭道:“这许多人……叫我怎么办呢?”
  凌干青想了想道:“庄上一下有这许多人死去,传出去,就会惊世骇俗,只好我们自己
动手给他们埋葬了。”
  管秋霜哭着道:“爹呢,难道也这样草草埋葬了么?”
  “目前只好如此。”
  凌干青道:“先替管叔叔埋葬了,树立一个标记,等我们替他老人家报了大仇,再来营
葬厚殓不迟。”
  管秋霜点点头。
  于是在庄上找了一把铁铲,来至后园,由凌干青动手,在假山前面,挖了一个坑,先放
下一块木板,铺上被褥,由管秋霜抱着爹的尸体,用被褥包好,凌干青用剑劈了几块门板,
放在四周,上面也盖了一块木板,然后把土填平,树立了标记。
  管秋霜为了怕惊动四邻,只是跪在旁边,低低的啜泣。
  接着凌干青又在假山边挖了一个土坑,把老婆子和两个婢女埋好。
  最使他费力的是二十几个庄丁杂工,这个大坑,足足挖了半个多时辰,再把他们运到后
园,一起埋葬,填平了土,天色已现鱼白。
  差幸他内功精深,这要是换上一个人,那能做得完?就是这样草草掩埋,也累得他筋疲
力尽。
  两人回到前厅,管秋霜拭着泪,说道:“大哥,你累了一晚,要不要到爹的书房去休息
一回,我去给你弄些吃的东西。”
  凌干青道:“休息倒不用了,我在挖坑之时,一面就在运气行动,所以还不十分累,肚
子却确是有些饿了,我们一起到厨房去弄吃的吧!”
  两人又从大厅回到后进,跨进厨房,管秋霜正待去找吃的东西,凌干青在进入厨房之前,
看到小天井中养着的鸡鸭,也全死了,不由心中一动,说道:“妹子,你身上可有银器?”
  管秋霜从发髻上拔下一支针,问道:“大哥要银器做什么?”
  凌干青没有说话,接过银针,走到水缸边上,把银针朝水中浸了一浸,半支银针已呈烈
黑,不觉哼了一声道:“这贼人果然在水中下了毒,妹子,只怕厨房中的食物,都已不能吃
了。”
  说话之时,举足把缸踢破。
  管秋霜失色道:“大哥怎么会知道的呢?”
  凌干青道:“他在二门门槛上钉着公鸡,就表示一家鸡犬不留了,我刚才进来之时,看
到厨房前面的小天井中,豢养的鸡鸭也全都死了,就怀疑他在食水中可能也下了毒!”
  “这姓萧的真是该死!”
  管秋霜道:“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凌干青道:“你去收拾一下衣衫,哦……不用了,这贼人心思恶毒,没找到你,就在水
中下毒,可能也会在你衣衫上弹上毒粉,自然不能穿了,这样吧,我们把门户关了,下了锁,
就离开这里吧!”
  管秋霜含泪点头道:“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姓萧的。”
  凌干青道:“妹子放心,萧成化是紫衣帮的坛主,紫衣帮在江湖上声势极盛,要找他还
不容易?”
  管秋霜抬起一双红肿的泪眼,咽声道:“找紫衣帮,要大哥帮我的忙,但找到姓萧的,
我要亲自替爹报仇。”
  凌干青从管叔叔的遇害,就可联想到聂小香也是紫衣帮掳去的了,他自然也非找紫衣帮
不可,一面说道:“妹子,管叔叔和先父义结金兰,是我唯一的叔叔,何况方才我在管叔叔
面前立下了誓言,我不但会全力帮助你找到凶手,也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只管放心好。”
  管秋霜涕盈盈的道:“谢谢大哥。”
  ※                ※               ※
  芜湖,据长江右岸,为漕运的中心,是全国第一的米都市,因为商业鼎盛,市面也就特
别繁荣。
  因为芜湖是大城镇,大码头,不会没有紫衣帮的人。
  凌干青和管秋霜就这样找到芜湖来了。
  因为他们不知道逢老大、萧成化的去向,芜湖是离南陵最近的大码头,到了芜湖,不怕
找不到紫衣帮。
  管秋霜为了路上方便,也改换了男装。
  女孩子改装上男装,看去就是个模样儿俊俏的书生,就是个子矮小了些。这也没关系,
她和凌干青一路上本来就只是兄弟相称,人家看去,他们生得模样清秀英俊,确也有些像同
胞兄弟。
  时间还没有到吃午餐的时候,凌干青、管秋霜已经跑了三家酒楼,“找人”没找到。
  现在他们又走上第四家酒楼来了。
  东大街会宾楼,一排五开间门面,装潢得画栋雕梁,金碧交辉,是芜湖城里最出名的微
菜馆。
  两人刚跨进大门,要待登楼,就见楼梯两旁,站着两个披紫色短氅,一身青色劲装的汉
子。
  这两个汉子一看到凌干青、管秋霜二人要想上楼,左首一个立即迎上一步,拱手说道:
“二位公子,可有请柬?”
  凌干青已从他们一身服饰上,看出正是紫衣帮的人,这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
费工夫,当下微微—笑道:“上酒楼喝酒,还要请柬吗?”
  那汉子道:“没有请柬,二位就请留步了。”
  凌干青问道:“为什么?”
  那汉子道:“因为今天正午,是咱们鄢柁主在这里宴客,楼上全包了,二位请到楼下用
餐吧!”
  这话说得还算客气。
  凌干青点头道:“是你们鄢柁主请客,那好,我正要找你们鄢柁主有事,你去叫他下
来。”
  那汉子听得不由一怔,看看凌干青管秋霜,只是两个年轻相公,身上也没带兵刃,不像
是找碴来的,但听凌干青的口气,却明明是找碴来的了!
  紫衣帮崛起江湖,还没人敢上门找碴。
  右首汉子冷冷的道:“你知道咱们鄢柁主是什么人吗?”
  “你们不是紫衣帮的人吗?”
  凌干青微哂道:“鄢柁主自然是这里的柁主了。”
  右首汉子嘿然道:“你知道就好。”
  凌干青道:“所以我叫你去叫他下来。”
  右首汉子沉声道:“你小子是哪里来的?”
  管秋霜跨上一步,清叱道:“不长眼睛的东西,你敢出言无状?”
  挥手一掌掴了过去。
  她既然出手,那汉子如何躲得开?只听“拍”的一声脆响,那汉子一个头被掴得连颈子
都扭了过去,人也跟着往左撞出去了三四步,“砰”的一声,撞在柜头上,就两脚一软,跌
了下去。
  左首汉子脸色大变,喝道:“你们敢打人!”
  管秋霜柳眉一杨,喝道:“你再不上去叫姓鄢的下来,我教你和他一样,躺到地上。”
  左首汉子哼到:“好,你们等着。”
  回身匆匆上楼而去。
  一会工夫,从楼梯上奔下四五个手操单刀的青衣汉子,口中喝道:“何方不开眼的小子,
敢到这里来撒野?”
  管秋霜回头道:“大哥,你不用出手,让我来。”
  一面朝他们喝道:“你们中间,哪一个是鄢柁主?”
  有人嘿然道:“小子,你要找的在这里!”
  他随着话声,单刀直指,从楼梯冲了下来,刀尖笔直刺到。管秋霜怒叱一声:“找死!”
  右手三个指头一下撮住了刀尖,往后轻轻一带,那汉子一个狗吃屎往地上扑倒下去。
  管秋霜右脚朝他胁上踏去,那汉子杀猪般一声惨叫,肋骨“克勒”作响,少说也被踩断
了三两根,登时痛得昏了过去。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这汉子冲下的同时,其余四个汉子,也一齐冲了下来。
  管秋霜握刀尖,用刀柄左右一格,架开了两个汉子的刀势,刀柄已经敲上他们的手腕,
两柄单刀立时坠地,一腿扫出,就扫倒了三个,左手舒展如兰,朝另两个汉子闪电般点出,
不过一招之间,就把五个汉子全放倒了。
  这下惊动了酒楼的食客,也引起门外许多人的围观,当然也惊动了楼上紫衣帮的人。
  楼梯上出现了嘴上留着两撇胡子的中年人,目光一瞥,攒攒眉,朝凌干青二人抱拳道:
“二位上酒楼寻衅,这是冲着敝帮来的,可是有什么见教?”
  凌干青还没开口,管秋霜抢着问道:“你是鄢柁主?”
  “在下不是鄢柁主。”
  那中年人大剌剌道:“但二位和在下说也是一样。”
  管秋霜道:“我大哥要他们通知鄢柁主一声,咱们找他有事,他们不仅没上去通报,反
而口出恶言,我就让他们躺下了一个,另一个上去通报,却依仗人势,冲下来五个,还和我
动刀,我自然要他们全躺下了。”
  中年人嘿然道:“你找鄢柁主何事?”
  管秋霜道:“你去把他叫下来就好。”
  中年人突然大笑道:“你们卖狂卖到紫衣帮头上来,那真是太岁头上动土……”
  管秋霜喝道:“看来你也是没长眼睛的东西!你给我滚下来。”
  左手提胸,右手屈肘朝那中年人招去。
  双方相距还有六七级楼梯,那中年人突然一个筋斗,骨碌碌的从楼梯上翻滚下来,跌扑
在地。
  管秋霜提起右足,一下踩在他背脊上,冷冷的道:“太岁头上动土,又怎么样?”
  这一脚,又听到“咯”“喀”几声脆响,至少也踩断了他几根肋骨,直痛得中年人闷哼
出声。
  管秋霜哼道:“原来紫衣帮尽是些脓包!”
  她话声未落,突听楼梯上有人洪喝一声:“小子,你说什么?”
  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说话的是一个蟹青脸高大汉子,身上虽然穿着一件簇新的湖绉长袍,但一看就知是个江
湖武人,他身后还跟着四五个衣着体面的中年人。
  “我说什么你没听见?”管秋霜冷冷的撇了下嘴角,说道:“我说紫衣帮尽是些脓包,
难道还说错了?”
  “哈哈!”那蟹青脸汉子仰首大笑道:“好小子,你……”
  “你给我滚下去!”管秋霜没待他说下去,一声清叱,右手屈肘一招,那蟹脸汉子同样
一个筋斗,头下脚上从楼弟上翻滚而下,几乎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跌扑在地。
  管秋霜举脚踩在他后颈,冷冷的道:“说,你是什么人?”
  蟹青脸汉子涨红了脸,怒声道:“你有种就杀了老子……”
  “杀你比宰一条狗还容易。”管秋霜脚尖微一用力,蟹青脸汉子忍不住哼出声来。
  凌干青道:“兄弟,我们要找的是鄢柁主,你别太用力了。”
  管秋霜脚尖放松了些,说道:“谁教他们不长眼睛,出言无状的?”
  楼梯上还有四五个衣着体面的人,敢情是鄢柁主请来的客人,其中一个朝两人抱抱拳道:
“二位可是不认识鄢柁主么?找他有什么事呢?”
  凌干青道:“在下兄弟找鄢柁主,只是向他打听一个人,没想到紫衣帮这些人竟然目无
法纪,仗势凌人,舍弟才给予薄惩。”
  那人含笑道:“兄台那就请令弟快放开了,这位就是鄢柁主。”
  原来被管秋霜脚尖踩在地上的蟹脸汉子,就是紫衣帮芜湖分柁的鄢柁主。
  管秋霜脚尖一松,冷喝道:“鄢柁主,你起来吧!”
  鄢柁主在芜湖可也算得是一号人物,被人家连一招都未交上,就踩在地上,这口气如何
咽得下去。
  管秋霜脚尖一松,他就虎的吼一声,一下滚身而起,右手突发,一招“叶底偷桃”,朝
管秋霜裤档摘去。
  这是江湖下三滥的招式,鄢柁主是气怒攻心,才使出来的,招式虽然不登大雅之堂,但
确是杀着,也最适合刚从地上翻起的人攻敌的最好机会。
  这一招,用在男人,已是下流,更何况管秋霜是姑娘?
  管秋霜粉脸骤红,口中清叱一声,飞起一脚,踢中鄢柁主心窝。
  这一脚,管姑娘又羞又怒,自然用上了八成力道,鄢柁主大叫一声,口中喷出一道血箭,
往后直飞出去。
  就在此时,酒楼门口,一下抢到了四个肩皮紫色短氅的表衣佩刀汉子,向左右站开。
  另一个身披紫色大氅的老者正大步朝门中跨入,只听“呼”的一声,鄢柁主一个人正好
朝他迎面飞出。
  披紫氅的老者急忙双手一抄,把鄢柁主接住,低头一瞧,不禁神色一凛道:“是鄢柁主,
你怎么了?”
  鄢柁主两眼紧阖,嘴角间血迹殷然,一望而知伤得十分沉重,几乎已是气若游丝!
  “好厉害的掌力!”紫氅老者嘿然沉笑,一手放下鄢柁主举步跨进酒楼大门,喝道:
“什么人伤了鄢柁主?”
  “是我!”管秋霜冷声道:“我已经放开了他,是他使出下三流招式,自己找死,怪得
了谁?”
  紫氅老者跨进酒楼,目光一瞥,地上躺着六七个人,几乎全是紫衣帮的手下,一张老脸
不由得神色大变,嘿嘿怪笑道:“原来果然是冲着本帮来的!”
  站在楼弟上的几个人中,有人说道:“姚堂主来了!”
  这紫氅老者中等身材,脸型瘦削,双颧突出,颏下留着数寸长的一把稀疏黄髭,面目冷
森,正是紫衣帮外三堂堂主九指判官姚伯昌。
  凌干青曾在镇江见过他,心中暗道:“是了,鄢柁主在此宴客,大概就是宴请这位姚堂
主。”
  姚伯昌看了管秋霜一眼,问道:“阁下和本帮有什么过节,要对鄢柁主下此毒手?”
  凌干青道:“姚堂主还认得在下么?”
  姚伯昌跨进酒楼大门,放下鄢柁主的身体,就看到紫衣帮的人横七竖八被放倒地上,又
有管秋霜和他答话,因此并未注意到边上的凌干青。
  这时听到凌干青的话声,才转过脸来,望望凌干青,忽然凶狠之气一收,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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