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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强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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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说!说……”
    他双眼往上一翻,只见眼白不见黑眼瞳,呃了一声,第四次痛昏了。
    这次他快要崩溃了,软玉观音多花了一倍工夫,才将他弄醒神魂入窍,几乎醒不过
来了。
    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抽动着,变了形的残骨烂肉,血流遍身,脸上五官
扭曲变形。
    软玉观音眼神乱了,手开始发抖。
    “你……你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不……不求饶……”软玉观音的嗓音有点变了,
拍打他的双颊:“快求饶。快求饶……”
    他用痛苦们眼神,无言地盯视着这个心如铁石的女人。
    “快求饶……”软玉观音嘶声叫。
    他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目光涌起漠然的表情。
    “我不能失败在你一个花花公子手上,决不!”软玉观音重新陷入激怒中:“我从
来就没失败过,我不承认失败,即使要将你身上两百多根骨头一根根卸下来,我也要你
求饶招供……”
     



 
第十一章
 
    小靴统里拨出一柄八寸小匕首。晶芒四射锋利无比。
    “你这双倔强的眼睛可恶……”软玉观音狂野地叫:“我要毁了你……”
    小匕首插向李蛟的右眼,铁玉观音象是疯了.
    “会主要的是活李蛟。”身后传来冷森的语音:“你毁了他不过是举手之劳,但不
知你准备如何向令主交差?令主会饶你吗?你这种行径,不仅是抗命破坏令主的既定计
划,而且迹近反叛。”
    软玉观音一跃下床,死瞪着房门口俏立的卓晓云,手中的小匕首蓄力待发。
    “这里没你的事。”软玉观音暴发似的尖叫:你为何擅自闯进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提醒你……”
    “我明白了。”软玉观音神色一变:“你是真的爱上了这小畜生。”
    “你……”
    “我告诉你,令主已授权给我,我可以全权处理。”
    “承认失败吧!你这种手段……”
    “你给我滚出去!”软玉观音暴怒地大叫。
    “好,我立即前往向令主禀明经过。卓晓云转身向门外走。”
    晶芒一闪即至,射向单晓云的脊心。
    卓晓云命不该绝,在转身迈步出房的刹那间,眼角瞥见门外站着一个黑影,心中一
惊,本能地闪身离开房门口,闪在门侧戒备。
    小匕首间不容发地掠过卓晓云的左外肩,削破了肩衣,割伤了肌肉。
    晶芒继续向外飞。飞向门外的黑影。
    黑影伸手一抄,晶芒入手。
    “果然是你这妖妇在光洲兴妖作怪害人。”黑影是在凤凰山下小食店现身,自称小
柳的褐色脸膛小伙子。
    小柳拈弄着接来的小匕首,冷笑着跨入房门。
    房门旁的卓晓云突然一脚挑出,先出、脚为强。尽管她明白软玉观音用小匕首想要
她的命,但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她必须先对付外人。
    小柳手中的小匕首顺手送出,急迎她扭身挑来的胫骨,出手轻描淡写从容不迫,但
恰到好处迎个正着。
    她心中一凉,想收住脚已来不及了。由于心念一动,挑势必然骤减。
    小柳的匕首尖上挑,匕柄则下沉。
    匕首敲在胫骨上,滋味真不好受。
    “哎唷……”她惊叫,后跳两步,痛得蹲下了。
    “她飞匕首杀你,可知你还不算太坏。”小柳拂着小匕首说:“这妖妇从来不杀坏
人的。不过,你和他在一起,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好也好不了多少。”
    这说话的片刻工夫,软玉观音共发射了七枚外形暗器,其中包括她用来刺李蛟的金
钗。
    小柳以侧面向着软玉观音,似乎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卓晓云身上,没将软玉观音放在
眼下。外形暗器来一枚他就收一枚。他的左手五个小手指象坚韧的网针,一入手便失去
踪影,
    软玉观音脸色大变,暗器无功,该拼命了,飞快地从妆台旁抄出一把剑,拔剑丢掉
鞘,在房中心拉开马步。剑立下门户准备攻击。
    这时的款玉观音真够瞧的,上身半裸。只穿了暴露半个乳峰的胸围子,裸臂露肩极
为肉感诱人。
    “是你!”软玉观音极感意外:“你……你不是向东走了一天吗?怎么……”
    “半途折回来看你呀!”小柳流里流气地转向软玉观音邪邻地笑说:“你这骚媚入
骨全身软肉诱人的妖妇,令人一见难忘,一见便情难自己,我身往东走,心却西飞,所
以武回来找你啦!”
    “你……你认识我?”
    “昨天在路旁小店,不是认识了吗?”
    “你是在存心戏弄本姑娘,不知死活。”软玉观音干脆解掉腰裙,只穿贴身的水红
色长衣裤。曲线更诱人了:“你到底怎样?”
    “这得问你罗。”
    “你必定知道我的身份。”
    “是的,你看你这一身诱人犯罪的肉,已经表明你软玉观音的身份了。我小柳无意
轻薄你,你这一身肉也引诱不了我,我只想回来看看你在光训,做些什么坑害良家父老,
勒索杀人……”
    一声尖叱,软玉观音突然发起猛烈的攻击,剑吐无数金蛇,幻出重重剑网。
    小柳冷笑一声,手中的小匕首以令人无法看到的手法弹出,手一动,腰带上插的长
剑已经入手,顺势向前一挥,剑气突然迸发,一道快得令人目眩的剑虹,不可思议地已
嵌入软玉观音攻来的重重剑网中。毫无阻滞的一嵌而入,惯隙直透核心。
    只有行家中的行家,才能看出其中的奥秘。
    小柳出剑的速度太快了,而且认隙的判断也正确得令人难以置信,软玉观音发剑在
先,而他的剑尖已先一刹那光临软玉观音高耸的胸口,高出来地方也容易中剑,这地方
如果中剑那就不太妙。
    男人与女人交手,这地方是禁区。但小柳可不理会那一套忌讳,攻胸击乳百无禁忌。
    只差三寸左右.软玉观音的剑尖只差三寸才能触及小柳的右胸,这表示如果她继续
将剑刺出。小柳的剑尖必定贯入她右胸三寸了。
    她大骇收势后退,疾退三尺。蓦地,她感到右腿一麻,本能地伸手一摸,摸到了自
己的小匕首柄。
    小匕首太锋利,来势又快速绝伦,匕身细小,因此被击中时毫无感觉,直至身形移
动时。腿部肌肉抽动,这才有了异样感觉。
    痛楚光临,心寒胆战,即使想挺剑拼命也用不上劲了。
    “哎……”软玉观音尖叫,手中剑脱手飞掷。
    “铮!”小柳拍落掷来的长剑,慢了一刹那。
    软玉观音身形连闪,消失在内间里,门帘仍在晃动,人已失了踪。逃命的人.速度
比平常要快得多。
    “这妖妇机警绝伦,难怪她能横行天下从未失风。”小柳收剑苦笑。
    身后,卓晓云也乘机溜出房外去了。
    小柳先解了李蛟被刺的筋缩穴,没收了软玉现音留下的百宝囊,用被单将李蛟裹上。
    “你是一个铁汉.我先带你离开妖穴,要看你是否够幸运,也许我能救你。”他将
李蛟抗上肩,李蛟已痛得昏天黑地。
    一连三天,潢川装车工场陷入愁云惨雾中,东主李蛟失了踪。而且有六位工人也平
白不见了,一天丢两个,六个人无声无息消失了。
    其他城内城外有声望的人家也有人离奇失踪,但并没有刚起市民的注意,事不关已
不劳心。
    第四天一早。两匹健马驰人制车场的广场。两位骑士风尘扑扑,显然昨晚赶了一夜
路,健马口喷白沫,疲态明显。
    工场管事李坤接到客人,大喜过望。
    “张大爷来得正好。”李坤接住那位英气勃勃,高大健壮年轻人的经绳:“敝东主
已经失踪三天,可把人急坏了。王二爷好久没来了,今天来得正是时候。”
    “什么?失踪三天了?”张大爷大惊失色:“这岂不是传出信息的第……”
    “大哥,进去再说。”那位同样英俊的王二爷打断张大爷的话:“李管事,后面还
有人赶来。从现在起,关闭工场,禁止任何人外出,小心了。”
    张大爷和王王爷,是东主李蛟的朋友和买车的主顾,与李管事不但在生意往来上交
往密切,私底下也谈得来。
    东主失踪.事态严重,张大爷与李管事经过片刻商量。便住进了李蛟的小楼。
    两人连茶都没喝,相偕登楼察看,一迳进入书房。
    张大爷似乎对书房十分熟悉,取过书案上的白玉镇尺。双手上下一压一推,镇尺一
分为二,中间嵌有一块奇异的两寸长铜片,左右有长短不一的犬牙。
    书房上方搁了一尊古铜神像,高约一尺八寸。铜片插入金刚的降魔杵尖端,金刚的
头便可取下。
    张大爷从金刚的颈内,取出一卷尺长的白绢,在案上展开,两人仔细地观看绢上所
写蝇头小楷。
    是李蚊留下的大事记,上面起载着发现可疑的事物,以及根据征候所下的断语和疑
点。
    最后的记载,日期止于四天前失踪的那一天,写的是:明日未牌入城,赴镇八方设
筵,或可从镇八方口中,探出一些有关江湖人潜匿本城的动静。镇八方的手下品流复杂,
很可能吃里扒外。
    “老三恐怕完了。”张大爷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怎么这样大意?这岂不是明知山
有虎,偏向虎山行吗?镇八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恐怕他就是吃里扒外的人。”
    “去找镇八方,快!”王二爷拍案叫。“是他请吸血蝠神对付老三。那两个姓卓的
女人,出现在凤凰山,也未免出现得太巧了。”
    “老二,不可妄动。”
    “大哥,救人如救火……!”
    “救火,打上门去救?你我都是外地人,只要镇八方大叫一声,全城的人都会来赶
我们。”
    “这……”
    “等老四赶到之后再说,暂且不动声色。”
    “猜得出扮黑白无常那两个人的底细吗?”
    “镇八方会告诉我们的。哼!”张大爷的虎目中,涌起无穷杀机。
    “大哥,我们到路上去接老四。”王二爷郑重地说:“情势急迫,不允许我们慢慢
追查,必须用雷霆手段断然处理,留在这里反而施展不开……”
    “对,情势急迫,必须分秒必争。”张大爷将绢卷藏入囊中:“我相信这里必定已
经受到严密监视,不能再逗留,正好乘机离城,很可能在路上会弄到大鱼。”
    “他们敢跟?”
    “一定会跟。”张大爷肯定地说:“我去应付李管事,找离开的借口。”
    张大爷和王王爷,是东主李蛟的朋友和买车的主顾,与李管事不但在生意往来上交
往密切,私底下也谈得来。
    东主失踪.事态严重,张大爷与李管事经过片刻商量。便住进了李蛟的小楼。
    两人连茶都没喝,相偕登楼察看,一迳进入书房。
    张大爷似乎对书房十分熟悉,取过书案上的白玉镇尺。双手上下一压一推,镇尺一
分为二,中间嵌有一块奇异的两寸长铜片,左右有长短不一的犬牙。
    书房上方搁了一尊古铜神像,高约一尺八寸。铜片插入金刚的降魔杵尖端,金刚的
头便可取下。
    张大爷从金刚的颈内,取出一卷尺长的白绢,在案上展开,两人仔细地观看绢上所
写蝇头小楷。
    是李蚊留下的大事记,上面起载着发现可疑的事物,以及根据征候所下的断语和疑
点。
    最后的记载,日期止于四天前失踪的那一天,写的是:明日未牌入城,赴镇八方设
筵,或可从镇八方口中,探出一些有关江湖人潜匿本城的动静。镇八方的手下品流复杂,
很可能吃里扒外。
    “老三恐怕完了。”张大爷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怎么这样大意?这岂不是明知山
有虎,偏向虎山行吗?镇八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恐怕他就是吃里扒外的人。”
    “去找镇八方,快!”王二爷拍案叫。“是他请吸血蝠神对付老三。那两个姓卓的
女人,出现在凤凰山,也未免出现得太巧了。”
    “老二,不可妄动。”
    “大哥,救人如救火……!”
    “救火,打上门去救?你我都是外地人,只要镇八方大叫一声,全城的人都会来赶
我们。”
    “这……”
    “等老四赶到之后再说,暂且不动声色。”
    “猜得出扮黑白无常那两个人的底细吗?”
    “镇八方会告诉我们的。哼!”张大爷的虎目中,涌起无穷杀机。
    “大哥,我们到路上去接老四。”王二爷郑重地说:“情势急迫,不允许我们慢慢
追查,必须用雷霆手段断然处理,留在这里反而施展不开……”
    “对,情势急迫,必须分秒必争。”张大爷将绢卷藏入囊中:“我相信这里必定已
经受到严密监视,不能再逗留,正好乘机离城,很可能在路上会弄到大鱼。”
    “他们敢跟?”
    “一定会跟。”张大爷肯定地说:“我去应付李管事,找离开的借口。”
     



 
第十二章
 
    光洲四通八达,东至凤阳,南至庐洲下湖广,西走信阳,北往府城,都是广阔的官
道,车马络绎于途。
    两人是从信阳方面来的,现在,他们出北城,驰上往府城的官道。到府城有两日马
程,步行要四天。
    山城已是辰牌末已牌初,艳阳当顶,道上车马行人渐稀。
    蹄声急骤,官道绕杆城湖西岸向北西伸展。沿途行道树成荫,间或生长着一些树林,
因此视线经常被树林阻挡,不易看到两三里外的路上状况。
    过了杆城湖,离城已在五里外,前面五里接官亭在望。
    对面尘埃飞扬处,一匹健马迎面驰来。
    张大爷领先急驰,双方不久便接近至三十步内。张大爷举起左手,打出继续赶路的
手势。
    对面的骑士也是英俊年轻人,青帕缠头,青紧身骑装,鞍后有马包,雄骏的枣骝一
身汗水。
    “后面跟来两个狗东西!”张大爷用奇特的嗓音叫:“前后兜截。要活的,老四,
死了唯你是问。”
    “得令!”骑士朗声答,马不停蹄继续赶路。
    张大爷与王二爷急驰而过,继续向北赶,远出三里外,兜转马头往回冲。
    老四一人一骑向南驰,两里左右劈面碰上一位青衣骑上,双方懒得理会,各走各路。
    又是一里,另一名骑士穿灰蓝衣裤土打扮,像是城郊的村民,但骑术奇佳,健马也
雄骏,鞍袋中有长布卷。
    双方相错而过,老四驰出五十步外,突然兜转马头,反向北走,距灰蓝衣骑士约百
余步,速度逐渐加快,距离也在逐渐拉近。
    青衣骑士突然发现张、王两人两骑迎面而来,相距已在两里左右,脸色一变。但略
一迟疑,扭头看清后面里外的灰蓝衣骑士,正以相等的速度跟来,心中一宽,正想回头
往前看,却发现先前相错而过的老四,紧跟在灰蓝衣骑士的后面,不由脸色大变。
    近了,本来一前一后飞驰的张大爷、王二爷,改双骑并驰,片刻便到了三十步外。
    “好朋友,咱们套份交情。”张大爷用打锣似的嗓门怪叫。“拔你鞍袋里的剑吧!
交情是打出来的。”
    青衣骑士勒住了坐骑,扭头回顾。
    灰蓝衣骑士远在里处,立即策马回头。
    已接近至半里内的老四,从马包中抽出长剑,马仍渐近,长剑高举。
    “不要回头!”老四高叫:“在下这一关最难过,与你的同伴会合联手或许有生
路。”
    灰蓝衣骑士一跃下马,拔出鞍袋中的一柄九环刀,一按刀鞘,九只金环恢复活动,
克啦啦一阵怪响。
    “我快活一刀不信邪!你是什么东西?”灰蓝衣骑士怒吼,怪眼彪圆:“凭你一个
毛孩子,也敢说这种大活,哼!亮名号,我快活一刀萧一山给你一刀快活。”
    老四在十步外下马,轻拂着长剑笑吟吟地接近。
    “我知道你这号人物。”老四笑容可掬:“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独行盗中的顶
尖人物。呵呵!我这劫路的小贼碰上了强盗,大水冲倒了龙王庙,绝透啦!你问我的名
号吗?”
    “不会是阿猫阿狗吧?”快活一刀嘲弄的口物很令人难握:“我快活一刀行不改名
坐不改姓。”
    “你是成名人物。改也改不了。呵呵!至于我这个小人物,报了姓通了名,也没有
人知道我是老几。这样好吧,你就叫我老四好了。”
    “好,就算你是老四。你为何要找快活一刀送死?你以为我的刀不利?”
    “本来我老四不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快活一刀,可是,既然找上了你,不管你的刀
利是不利,你就给我一刀快活好了。”
    “大爷就给你一刀快活。”快活一刀抡刀冲上,刀环急鸣震耳欲聋。
    白的刀身光芒四射,金的刀环幻化九道金虹,火杂杂刀到人到,刀气森森,冷电彻
体生寒,这一刀极具威力,气势就足以压溃对方的心神。
    老四一声长笑,长剑信手挥洒,似乎剑身平空失了踪,只看到淡淡的快速虹影,连
续射入刀山之内。
    老四站在他先前出刀的地方,将剑举在眼前,向剑锋吹
    “叮叮叮!”三声脆响传出,三道金芒飞射丈外。
    快活一刀冲过了头,前面看不到人也不见剑,大惊之下,旋身回顾。
    老四站在他先前出刀的方地,将剑举在眼前,向剑锋吹口气,剑发出被撞击似的震
鸣。
    “你的刀该改称六环刀了。”老四的邪笑更令人难堪。“但不必急于更改,六只金
环也许还会少,甚至会成为无环刀呢。”
    “你……你用妖……妖术?”快活一刀惊怖地叫:“我……我亲见你……你在我的
刀锋前消……消失的。”
    “你心中有妖,所以……”
    “要不,你……你就是鬼!”
    “鬼?对,对,就算我是鬼好了,晴天白日你见了鬼,那是倒霉透顶的事,你在触
你自己的霉头。”
    “你是鬼太爷也给你拼了!”快活一刀咬牙怒吼,冲上刀发横扫五狱,刀势比先前
凶猛一倍。
    剑长驱直入,速度比刚才更快一倍。
    “叮叮叮……”异鸣震耳,金芒乱飞。
    人影倏止,两人面面相对。九环刀刀尖柱地,收不回来了,刀上只剩下九个环孔,
九只金环全失了踪。
    老四的剑尖,点在快活一刀张开的大嘴中,牙齿咬住了剑尖。
    “没错吧?你的九环刀已经成了无环刀了。”老四仍在笑吟吟神态轻松:“咬实了
没有?人喉岂不完了?”
    老四起右脚,靴尖挑上快活一刀的丹田,收了剑取出一卷蛟筋索,一脚踏住倒地的
快活一刀,将对方翻转,熟练地上绑.
    那边,青衣骑士正被老二王二爷按倒在地。
    老四策马北上,马后牵了马,也拖着人。
    “怎么一回事?”老四在百步外便高声问。
    “老三可能遭了毒手,线索在这些狗东西身上。”张大爷用马鞭向东一指:“先找
地方安顿,快跟上来。”
    杆城湖北岸的荒野密林,隐藏三五百人马绰绰有余。
    五匹马桂在一条根绳上,三个人坐在林下的短草中。快活一刀与青衣骑士,四仰八
叉躺在地上,手脚被捆在打入土中的木椿上,动弹不得。
    老四已看完白绢卷中的记载,将白绢递还给张大爷。
    “三哥怎么如此大意?”老四不住用右举捣搓左掌心,剑眉锁得紧紧地:“按记载,
他发现有了疑征候,该是我派张掌柜来交换信鸽之前,他为何不将所疑的事告诉张掌柜?
你瞧,才几天工夫,变得如此不可收拾了。咱们在天下各地管闲事也许管得太多,却疏
忽了自己家里也可能出大纰漏。真该死,我来问口供。”
    “我们并未疏忽,而是对方所用的计谋太过高明,老三事先已有戒心,依然着了他
们的道儿。”张大爷咬牙说:“咱们真得特别当心,看对方到底是何来路,用何种手段
来计算老三的。你问口供火候太差,急惊风用不着你这慢郎中,让老二来。”
    “对,让我来。”老二王二爷一跳而起:“我是神,神无所不知,无所不能,问口
供包君满意。”
    “对,老二,你的神情毫不激动,好现象。”张大爷说。
    “你一定可以获得满意的结果。”
    “没有激动的必要。”老二嘿嘿冷笑:“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咱们高举
英雄之剑为世界弱小作不平鸣,身家性命早就非自己所有,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就算
老三的尸骨已喂了蛆虫,咱们激动悲愤又何补于事?冷静镇定计划复仇。才是当务之急。
你们等着瞧,看我好好料理这两个杂种。”
    “快活一刀是个凶悍的巨盗,二哥。”老四伸手拍拍快活一刀的脸颊:“骠悍残忍,
凶顽冷血,他不会乖乖听你料理,我建议……”
    “老四。你那一套我了解,行不通的。”王二爷阴笑,拔百宝囊中的小刀削树枝:
“对付凶悍残忍的人,我这一套保证灵光。”
    “打木尖?”
    “不,削木刀。”王二爷扬了扬剥着的树枝:“老四,你知道吗?残忍的人,喜欢
虐杀对手以便取乐,但当他自己反而成为被虐杀取乐的人,他比任何人崩溃得快些,因
为他知道那种情景的可怕。我要用木刀一寸寸剥他的皮,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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