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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金刚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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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凉山古名石头山,前人曾在此建立了兴教寺,南唐时李后主常留宿于此,以避盛暑。
  北宋时,将幕府山清凉广惠寺移到此地。大明立国初,诏改清凉寺。
  四人出三山门沿西行出清凉门,路边蹿出条黑影,正是蹑踪的张劲风。
  “大哥,爹呢?”张劲竹急问。
  “往清凉寺去了,我在此等候你们,快走!”
  五人行不多时,便到了清凉寺前。
  突然,五人只觉眼前一晃,面前鬼魅般立着条黑影,惊得五人连忙退后一步。
  那黑影阴沉沉地低声道:“速离此地,不准滞留,否则留下性命!”
  秦玉雄大怒:“我们来此与你何干?你是什么人,竟敢口出狂言!”
  黑影冷笑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死到临头还敢张狂!”
  “狂”字落音,黑影已到了五人面前。五人中秦玉雄、伏正霆反应最快,倏地向后跃出,其余三人还未及动身,只觉胸前志堂穴被股冷风一扫,穴道被制,顿时吓得大叫出声。
  秦玉雄连忙抽出腰刀,黑影已到跟前,便立即出招,把黑影逼退了一步。黑影冷哼一声,一把向他抓来,被他闪身避过。
  黑影似感意外,“咦”了一声,电闪般扑了过来。
  秦玉雄以快对快,使开风火刀法,两人瞬间已拆了十招。伏正霆则去解救张劲风等三人,替他们解了穴。四人正待上前助战,忽听一声佛号响起,中气之足,令人震悚。
  “阿弥陀佛,窦施主请及时住手,佛门善地,岂是好勇斗狠的场所!”
  黑影闻声而退,秦玉雄也将刀入鞘。
  众人见清凉寺门前,立着个老僧。
  黑影道:“大师,这些人携带兵刃深夜来此,定是不安好心,让在下除掉他们,使世间少几个歹徒,不啻做了好事。”
  张劲风道:“大师,我等来此寻人,这姓窦的不问青红皂白就制了我等穴道……”
  老僧岔言道:“施主寅夜到此寻找何人?”
  张劲风道:“在下寻找家父。”
  “令尊何人,怎会到清凉寺来?”
  “家父乃虎威镖局镖主,应人之约到此,大师难道一点也不知晓么?”
  “老衲并不知情,也未见有人前来。”
  秦玉雄道:“这就奇了,张老镖头分明是来了清凉寺,大和尚你却推得一干二净,莫非是和那姓华的串通了……”
  姓窦的黑衣人喝道:“小子你找死!”
  秦玉雄冷笑道:“瞧你从头到尾包个严严实实,不敢露出真面目,保准不是好人……”
  黑衣人大怒,倏地蹿了过来,却听和尚道:“窦施主速回,有话好说!”黑衣人闻言,双足刚落地又立即蹿了回去,身法之快,使五人万分惊骇,秦玉雄的一言提醒了张家弟兄,这黑衣人戴着头罩,面露双目,从头到脚一身黑色,又听和尚称他窦施主,不禁想起了一个人来,一时惊得魂飞天外。
  此刻又听老僧道:“这位施主与风火刀王赵施主是何渊源?”
  秦玉雄一惊,这和尚好眼力,居然看出自己的武功家数,便道:“风火刀王乃家师。”
  “原来如此,失敬失敬!”
  “大师识得家师么?”
  “风火刀王名震江湖,老衲心仪已久,只是缘悭一面,今日见了少侠,如睹令师,风火刀法果然不凡,令老衲开了眼界!”
  “过奖过奖,敢问老法师张总镖头去向……”
  “出家人不打诳语,张老镖头并未到此,张老镖头去向,由窦施主告知诸位吧!”
  姓窦的道:“大师既如此说,在下就把去向告诉他们。”
  略一顿,道:“张老儿早去了莫愁湖,你们却找上清凉寺来,那是土地爷爷穿素服——
  白跑<袍)。”
  秦玉雄道:“你怎么知道?”
  黑衣人叱道:“你管得着么?若不看在大师份上,谁耐烦管这些闲事!”
  秦玉雄道:“尊驾说话客气些……”
  “不客气又怎么了?小子你休要张狂……”
  老和尚道:“窦施主,不必多言,随老衲回寺中去吧。”一顿,又道:“各位,窦施主所言定然不虚,至于为何知晓张老镖头的下落,其中有一段隐情不便为外人知道,还请鉴谅!
  各位寻人要紧,就此别过!”
  张劲风忙问:“大师法号能告知否?”
  和尚和黑衣人已上了房头,回答道:“老衲法号智淳,忝为本寺方丈。”一句话说完,人早就没了影儿。五人匆匆商议,决定前往莫愁湖,于是施展轻功,片刻下了清凉山。
  没走出多远,就见前面有条黑影立着。
  “是劲风劲竹么?”黑影先说了话。
  众人一听是张老镖头,便放下心来。
  张劲风道:“爹,见到正主儿了么?”
  “见什么正主儿,都是你们干的好事,叫你们不要跟来,偏偏不听,走,回去再说!”
  六人施展轻功,不到半个时辰到家。
  在客室坐定后,张元顺气呼呼道:“老夫到慈恩寺广场后,有人传递口信,要老夫到莫愁湖,那里有人接应。待老夫到达时,姓华的说老夫违背规定,让人跟在后头,因此他的主人不能见我。我说并无人蹑踪,他冷笑着让老夫在路上等,瞧瞧是有人没人蹑踪。才站了顿饭工夫,果然见到了你们!”
  张劲风道:“都是孩儿的错,孩儿只是不放心,所以……”
  “不必再说,机会既失,只有再等,你们又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张劲风道:“孩儿刚走到广场,便有个乞丐传话,说爹爹已去清凉寺,叫孩儿快去,孩儿又托了个汉子,转告秦副镖头等人……”
  他把清凉寺前的遭遇详细说了,最后道:“那蒙面黑衣人姓窦,武功之高煞是惊人,视其装扮,孩儿怀疑他就是夜行客窦元龙!”
  张元顺惊道:“真是他么?那就怪了。窦元龙与慕容石乃同门师兄弟,出道后便各奔前程。由于他们所习武功怪异,喜在夜间行动,不久就扬名江湖。慕容石心狠手辣,得了个夜行魔的绰号。窦元龙虽不嗜杀,但也伤过不少人,被人称为夜行客。师兄弟闯荡江湖,从不示人以真面目,十分神秘。由于两人穿着一样,有时人们分不清是窦元龙还是慕容石,若不通名,常将两人混淆。你们幸好遇到的是窦元龙,若是慕容石,哪里还有命!”
  梁公柏道:“在下华山学艺时,曾听说窦元龙后来有些改悔,不轻易伤人,但今夜何故与我等动手,也叫人猜疑。”
  秦玉雄道:“姓华的与窦元龙一伙,自然见了我们就动手,以后再遇上他,非要和他斗出个胜败来,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
  张元顺听他口气如此大,很不以为然,忙道:“贤侄不可意气用事,这窦元龙非等闲之辈,一身功夫出神入化,当世只怕少有对手!”
  秦玉雄傲然道:“晚辈与他交手十个回合不分胜败,足见他也不像旁人说的那样可怕。”
  张元顺知道他听不进劝告,便将话题一转,道:“你们说清凉寺方丈智淳武功造诣甚高,据我所知,智淳法师并不会武,这事有些奇怪。”
  张劲竹道:“也许他平日有意隐瞒。”
  张元顺道:“如果他多年来隐瞒别人,今夜又何必突然显示武功?”
  张劲风道:“明日再到清凉寺拜访方丈,探探虚实,看他知不知道姓华的来历。”
  张元顺道:“好,明早就去。”
  张劲风道:“爹,失镖的事怎么办?”
  张元顺道:“姓华的索镖,自会找上门来,等他来了之后再想对策。”
  谈说一阵,各自回屋安歇。
  第二天,秦玉雄一大早就把伏正霆、梁公柏约了出来,先找了家茶馆闲坐。
  秦玉雄道:“二位,小弟有一言相告。”
  伏梁二人道:“老弟有话只管说。”
  秦玉雄道:“小弟欲辞去这副总镖头不干,另谋他途。”
  梁公柏道:“这又为何?”
  “在镖局使人憋闷,两位难道不觉得么?人镖之失,明明是姓华的耍的手段,可张老镖头却听信他的谎言,说什么人镖被昌隆饭店的人劫去,白老镖头无颜回镖局携女遁走之类的浑话,这不明明是说我们护镖未能尽力么?因此小弟一直气闷,不如离开镖局,暗中查访白老镖头父女的下落,二位以为如何?”
  伏正霆道:“人镖到安平镇时,我们双眼不离马车,车中人也并未下车,但车中人究竟哪里去了呢?若不是亲眼目睹这桩怪事,别人说来实难相信。因此张老镖头有些疑惑,也不奇怪。愚兄以为,要将此疑案查清,只有留在镖局,看那姓华的究竟要干什么?”
  梁公柏道:“伏兄所言极是,人镖之失太过于稀奇古怪。
  若说有人劫走了三位女眷,我们没有看见,若说车中人自己遁走,我们也未看见,此案不查个水落石出,于心难安。秦老弟你不如先耐下性子,等此案查清之日,或去或留再作决定,届时我等三人共进退就是了。”
  秦玉雄想了想,道:“两位兄长言之有理,只是呆在镖局终不是长久之计,你我兄弟当另展鸿图才是正理。”
  伏正霆道:“眼下也无处可去,虎威镖局名满江南,暂作栖身之地也有利而无害。”
  秦玉雄暗忖,这话不错,有虎威镖局做招牌,京师武林人士对自己另眼相看,以后再走两趟镖,在江湖扬名,确比自己一人闯荡要好。只是这镖局干的就只是走镖生涯,干长了也实在乏味,而且镖局不是自己的,不能任意发号施令,又有什么威风?
  他叹了口气道:“伏兄说得是,暂且留在镖局吧。现在时候还早,不如去安平镇一探。”
  梁伏二人赞同,三人便回镖局牵马上路。
  一个时辰后来到安平镇,秦玉雄说吃了饭再到林子一探,三人进了翠柳酒店。
  秦玉雄朝柜台里张望,只见女掌柜在那儿坐着,正低头算帐,未看清面目。她那俊俏的妹妹却不在,好叫人失望。
  此刻店里人并不多,三人随便找个桌儿坐下,自有小二前来张罗。
  小二一见秦玉雄,便作揖道:“昨日蒙客人仗义执言,小的感激不尽!”说完又朝柜台里的掌柜招呼道:“东家,昨日……”
  女掌柜抬起头来应道:“知道了,小心侍候客人,快上酒菜!”说着合上了帐本,笑吟吟走了过来,对三人道个万福:“昨日各位仗义执言,奴家未及道谢,不想今日三位又来光顾,就由小店酬谢一席,请各位笑纳。”
  秦玉雄等三人大喜,忙起立道谢。
  女掌柜道:“请坐请坐,三位爷台尊姓大名,不知可肯见告?”
  秦玉雄道:“有何不可?在下秦玉雄,人称风火刀王……”
  女掌柜柳眉一扬:“风火刀王赵鹤与尊驾有何渊源?何以尊驾也叫风火……”
  “那是家师,由在下承继老人家绰号。”
  女掌柜讶然道:“原来如此,失敬失敬!”
  秦玉雄满心窃喜,只要攀上交情,何愁见不到那使圆珠子的漂亮妞儿。
  “在下梁公柏,虎威镖局镖师。”
  “在下伏正霆,镖师。”
  梁伏二人报完姓氏,女掌柜笑问道:“两位都是镖师,那么秦大爷在何处公干?”
  梁公柏道:“他是副总镖头,我们三人在一起干。女掌柜芳名是……”
  女掌柜抿嘴一笑:“贱妾宣琼玉,三位爷只管叫贱妾掌柜的便可。”
  秦玉雄道:“掌柜身怀绝技却在小镇……”
  宣琼玉抢过话头:“不敢不敢,秦爷错了,我们开酒店侍候客人,人一多难免龙蛇混杂,常有无赖讹吃敲诈,是以习得两手拳脚防身,哪里有什么绝技?秦少侠师承高人,风火刀法才称得上是绝技呢!”
  秦玉雄大悦,笑着乘机把话引向她妹妹:“过奖过奖,昨日见令妹以一小圆珠治住三个校尉,妹妹尚如此高明,何况姐姐?”
  宣琼玉笑道:“妹妹那点玩艺儿,怎入得三位法眼……哦,酒来了,贱妾敬三位一杯。”
  小二端来一大壶酒,四个凉菜,道:“三位爷先喝酒,热菜随后就到。”
  宣琼玉笑吟吟替三人斟了酒,自己也倒了一杯,道:“祝各位钧安!”
  四人把酒饮尽,宣琼玉把酒杯扣在桌上,道:“请三位爷慢用,贱妾有事少陪!”
  三人不禁大失所望,不好挽留,只好连连道谢,眼巴巴瞧着她袅袅娜娜进了柜台。
  秦玉雄灵机一动,低声向伏梁二人道:“二位,此女既是会家子,当是武林中人,何不向她打听昌隆饭店的情形?”
  伏梁二人也想和宣琼玉套近乎,俱道:“好主意,这就请她过来一叙。”
  正好小二又端来了四个热菜,秦玉雄道:“小二哥,在下等有事请教掌柜,可否请她移驾过来一叙?”
  小二欣然答应,便去柜台处低声说了几句,宣琼玉遂放下帐本,又走了过来。“三位爷有何事,贱妾定当尽力。”
  “请坐请坐,”秦玉雄忙道:“在下等要向掌柜打听件事,不知掌柜可肯相告。”
  宣琼玉便坐了下来,道:“请讲。”
  秦玉雄道:“离贵店不远,有家叫昌隆的小饭馆,掌柜的可知是何人所开?”
  宣琼玉道:“那饭馆先前是由何人所开不知,听伙计们说,前几天易主,大前天开张营业,但只开了半天就关门,今两日也不见开,秦爷为何要打听那饭馆呢?”
  秦玉雄心想,失镖之事外人并不知晓,怎能告诉她?便道:“也不为什么,那日曾在那里吃过饭,下午回来时不见开门,所以……”
  宣琼玉站起身:“各位慢用,贱妾……”
  秦玉雄见她要走,忙道:“掌柜,昨日令妹打伤了羽林左卫校尉,不怕他们来报仇么?”
  宣琼玉一笑:“那自然是怕的,但打也打了,怕也无用,只有听天由命吧!”
  秦玉雄道:“令妹的武功,令人佩服,不知师从何人,方习得此秘技?”
  “她哪里有福气拜名师,不过会几手拳脚罢了,秦爷未免过奖……”略一顿,又道:
  “失陪!”当即转身离去,径自回了柜台。
  没法儿,人家嘴紧,秦玉雄想探听出她妹妹的芳名来历都一无所获。这女掌柜若即若离,表面上十分客气,骨子里却又像是冷冰冰的,想与她攀上交情只怕是枉费心机。
  秦玉雄摇头苦笑,没了主意。
  梁公柏低声道:“这女掌柜口风紧,是个老江湖,要想摸她的底万难。”
  伏正霆小声道:“一个女流抛头露面做掌柜,容貌又生得艳丽,没有点门道敢开这么大个店么?怕早就给人害了。”
  秦玉雄暗忖,她若是江湖中人,既知风火刀王的威名,又为何不来巴结于我呢?她昨日惹翻了羽林卫的人,却行若无事般一点不担忧,也不找人助拳,这不是有点奇怪么?她究竟是何来路,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还有,风火刀王之威名竟得不到她的青睐,可见一个人光有个名头不够,还必须要有权有势,别人方才把你另眼相看……对了,风火刀王在江湖的盛名是师傅闯荡来的,把自己的大名安在这盛名之下就没人知道没人敬佩。因此,光顶着师傅大号还不成,自己要树起自己的威名才是真!
  他只顾东想西想,连酒也忘了喝。
  梁公柏道:“两位,喝酒吧,吃了好上路,人越来越多了,嘈杂不堪。”
  秦玉雄回过神来,端起酒杯就喝。
  忽然,三人听到邻桌有四人在交谈,竟提到了风火刀王秦玉雄的名,不由注意去听。
  原来,此人正讲述昨日秦玉雄惩治牛二的事,讲得绘声绘形无限夸大,吸引了他四处的邻桌客人也来倾听。
  秦玉雄不禁暗自得意,心想这就叫一传十,十传百,有口皆碑,日后得想法再干出几种事,只要轰动京师,还愁不四海扬名?
  这时,只听有人问:“这位兄台,那姓秦的既然损了牛二爷,难道牛二爷就此算了?”
  那人回答道:“老兄,瞧你说的,牛二爷在聚宝门一带称霸,在京师也算个人物,当众受了这么大的凌辱,岂能善罢甘休?”
  “啊,牛二爷要怎生报这个仇?”
  “牛二爷交游广阔,认识不少有头有脸的武林高手,与羽林卫的爷们也有交往,时下正在查姓秦的踪迹,只要查到就……”。
  “兄台何以知晓得如此清楚?”
  “听一个朋友说的,朋友在牛二爷手下当差,听说牛二爷誓报此仇,否则决不甘心。”
  梁公柏笑道:“听见了?牛二要报仇哩。”
  伏正霆道:“他在京师眼线极广,我们的行踪只怕瞒不了他,还须小心才是。”
  秦玉雄笑道:“这样一个酒囊饭袋,也敢奢谈报仇,看我不打断他的腿脚才怪!”
  忽然,又听一人道:“兄台,那位秦大爷武功既然如此了得,牛二爷这仇报得了么?”
  那人道:“为何报不了?武功高又怎的?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牛二爷手下人极多,可以随时下手,比方说用毒或什么的,秦大爷武功虽高,也是防不胜防呀!”
  这话使秦玉雄一懔,牛二那家伙也会使毒么?要真那样,却是不得不防。
  又有人道:“啊呀,那位秦大侠不是命在旦夕了么?这么多人对付他;双拳难敌四手。”
  那人道:“你们听过紫星红梅的大名么?”
  这话引得秦玉雄等三人竖直了耳朵。
  “什么叫紫星红梅?”有好几个人问。
  “啊,你们连紫星红梅都不知晓,那也未免过于孤陋寡闻了!”那人得意洋洋,一个饭馆的人都在听他讲,简直风光已极,“紫星红梅是近两年出现在江湖的神秘女侠,没人见过她的面目,生得国色天香、貌比嫦娥……”
  有人道:“兄台,既无人见过她真面目,又何以知晓是国色天香、绝代佳人呢?”
  那人一愣,恼道:“我怎么知道,还不是听别人说的,能有错么?”
  许多人叫道:“别打岔、别打岔,让他继续讲,别扫了大家的兴!”
  那人又得意起来,续道:“这女侠来无影去无踪,有时乘坐一辆华贵马车,车上有紫星红梅徽号,那马车神得很,不但能跑还能飞,世上最好的马儿也赶不上它……”
  又有人道:“那不是成神仙了么?”
  那人道:“是不是神仙我不管,人家这么说,我就这么讲。因此,紫星红梅行踪无定,随时可出现在你身边……”
  又有人打岔:“兄台,牛二的事没讲完,怎么又扯上了紫星红梅,一桩桩讲吧。”
  那人道:“你往下听就明白了,怎么会没有关联呢?书归正传,牛二爷正要带领他的兵马,邀约了好几位武林高手,准备对付那位秦爷的时候,突然,你们猜怎么了?”
  “怎么了?快往下说!”众人七嘴八舌。
  “紫星红梅派了一个亲随找到牛二爷,对牛二爷说,秦大侠行侠仗义,不准你动他一根毫毛,否则,取你项上吃饭的家伙!”
  这话听得秦玉雄等三人一震,紫星红梅呆在京师?这人说的有几分可信?
  “牛二爷一听是紫星红梅下的令,只好将人散去,不再寻仇……”
  “咦,牛二爷怎会听那紫星红梅的话?”
  “要保住脑瓜子,还能不听人家的?”
  有许多人追着往下问,那人似乎已经掏空了腹,回答说已无下文,他要喝酒吃饭了。
  秦玉雄道:“这事当真么?”
  伏正霆道:“难说,若无此事,这小子恐怕也编不出来,若说此事是真,又有些玄乎。”
  梁公柏道:“我看多半是真,秦老弟在西子湖遇见过她,在灵隐寺又为她出过头,她回报秦老弟一次也应该。此外,秦老弟行侠仗义,同是正道侠士,彼此也应相帮。”
  秦玉雄大喜:“但愿梁兄一言中的!”
  梁公柏笑道:“老弟念念不忘伊人,说不定过几天就遂了心愿,再次见到她哩!”
  秦玉雄笑得合不拢嘴:“但愿如此!”
  酒是饭饱,三人要付帐,宣琼玉拒不收受,说是她的一番心意,望三人常来做客。
  出了店门,伏正霆要去林子探查,秦玉雄哪里还有心思,道:“昨日林子每一处都搜遍,不必再去白费功夫,还是回镖局看看,张镖主从清凉寺带来了什么消息。”
  回城路上,秦玉雄心情舒畅。今日不虚此行,既和宣琼玉搭上了关系,又听到了紫星红梅的消息。以后,他要经常到安平镇来,设法与宣琼玉的妹妹见面,日子一长定能获取小妮子的欢心,他很有这个自信。
  回到镖局,就听镖伙说老镖头正找他们,便往第三道院子去,刚进门,张劲风张劲竹就从客室迎出来:“哎呀,三位哪里去了,家父正急着找你们呢!”
  秦玉雄道:“我们在外闲逛,有什么事?”
  进到客室,张老镖头从卧室走出,道:“各位请坐,老夫与犬子一早去了清凉寺,拜访了住持智淳法师。这位法师是新任方丈,原来的方丈已于去年圆寂。老夫问他窦元龙是否还在寺中,他说本寺并无此人。正欲再问,见劲风劲竹直向老夫使眼色,便告辞出来,方知昨夜你们所见之智淳法师并非今日之方丈。”
  秦玉雄等三人均感诧异,昨夜的和尚显然是冒名顶替的假方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元顺续道:“和尚的真假暂且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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