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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金刚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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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玉雄等三人均感诧异,昨夜的和尚显然是冒名顶替的假方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元顺续道:“和尚的真假暂且不管,今日是华隆兴所给三天期限的第二天,明日我们若再查不出人镖下落,实在是不好交代,各位有何良策,请直抒胸臆。”
  秦玉雄道:“莫说明天查不出,再过二十天也枉然。人镖并无人打劫,是他们自己走掉的,而且还捉了我们的白副总镖头,姓华的若来讨人镖,我们也向他讨还白老镖头父女,依在下看来,不动武只怕救不了白老镖头父女。”
  梁公柏道:“实情确是如此,他们设计害人,镖局立的字据自可不算。”
  张元顺道:“说他们骗人,我们并没有凭据。说人镖自己走的,各位也未见到人离开马车,所以无法向华隆兴交代。”
  秦玉雄愠道:“明明是姓华的害人,还要什么凭据?我们五人亲眼目睹还不够么?白老镖头父女寻镖失踪,不都是千真万确的么?等姓华的来,让在下告诉他,凭在下和伏、梁二位亲眼所见就是真凭实据!”
  梁公柏道:“说得好,我们就是见证人,他想抵赖也抵赖不掉!”
  伏正霆道:“姓华的设下圈套,然后要张老镖主一家三口性命作保。由此看来,他想害张镖主性命,居心既然如此恶毒,我们又何必跟他讲客气?所以,一场恶斗难免,我们应作好准备,以免到时措手不及!”
  张元顺道:“姓华的现在只向我们索人,还未提要我张家父子人头的事,所以还不能撕破面皮大打出手,且等明日以后,看他有什么话说,若真要我父子性命,那就与他一拼!但老夫以为,姓华的身后有股大势力,他们找上虎威镖局必有所图……”
  正说着,镖师娄刚来报,姓华的偕金刚门门主周涛周大爷、飞龙堂堂主俞松寒老爷子登门,请张镖主出迎。
  张元顺连忙起身道:“劲风、劲竹,快随爹爹到前院迎接!秦镖头你们暂避。”
  张劲风诧道:“怎么会是周门主、俞堂主来了?快走快走!”
  父子三人急急忙忙迎了出去,秦玉雄便邀伏、梁二人到他房里等候。
  伏正霆道:“这两人在京师武林界大是有名,怎会和姓华的相识?而且被他请了来?”
  秦玉雄道:“金刚门、飞龙堂是京师武林的泰斗,张老镖头宴请武林名流替在下引荐时,只见他们派来的门人弟子,门主和堂主都托故没有光临。据张老镖头说,他二人不是轻易请得动的,那天虽没有亲自赴宴,但都派了门下颇有地位的人物来,因此还算是给足了面子。
  否则,要么不理不睬,要么派人送个贺帖,对虎威镖局总算是另眼看待。”
  梁公柏诧道:“虎威镖局名满京师,享誉江南,金刚门、飞龙堂的声誉竟然还在虎威之上么?难怪张镖主父子一听他们来临,就慌得要迎出门去了。我很想瞧瞧,究竟是两个什么样的人物,莫非长了三头六臂不成?”
  伏正霆笑道:“梁老弟,金刚门、飞龙堂在京师声誉之隆,虎威镖局恐怕不能与之相比。
  两个门户有权有势,权势之大令人吃惊……”
  梁公柏岔话道:“不过是两个武林门派,又没在官府衙门当差,何来什么权势?”
  “好,你听我说。第一,他们两位武功高强,各怀绝技,是以先有了名;第二,有了名之后,不少人上门拜师学艺,其中就有不少达官贵人的子弟。此外,王公大臣、富商巨贾又请他们派遣门人弟子去充当保镖护院。再有,皇上亲军中不少校尉力士慕名登门求艺。试想,有了这几重关系,难道还没有权势吗?”
  梁公柏吐了吐舌:“不错不错,只要结交几个官府中人,自然就有了权势,或许可以说,这是狗仗人势,你们说对么?”
  秦、伏两人都笑起来。
  伏正霆道:“两位门主何以架子这般大?盖因平日王公大臣将他们请为座上客,常有达官贵人宴请,是以等闲人的邀请,他们哪里还看得上眼?”
  秦玉雄点头道:“说得是,一个人身价如此之高,自然受万人尊崇,哪能让人一请就来。
  这飞龙堂、金刚门有此成就,不失为我等之榜样,可见一个武林人并非要去走镖去闯荡江湖才能扬名立万、功成名就!”
  伏正霆听他羡慕权势,不禁讶然,但没有再说,只道:“姓华的能将他们中的一位请来就已经不错,居然能两位同时请来,足见姓华的大有来头,不知他们来有何企图?”
  梁公柏道:“当然不是好事,大概是来讹诈索赔人镖的,二位以为然否?”
  秦玉雄没有应声,他正想着心事。
  此次失去人镖,首推他责任最大。一则因为紫星红梅指名要他护镖,二则他当众夸下海口,确保人镖无虞。现在,非但人镖没了影儿,连白老镖头也在他眼皮底下失踪。这事一旦传出江湖,他无疑是丢尽了颜面,毁了风火刀王的名声,被人传为笑谈。这一切,皆系姓华的所赐。人镖的丢失,分明是姓华的施下的诡计,但张镖头似乎半信半疑,并不全信自己的话。姓华的上门,又将自己排开,这个副总镖头又有什么份量?是见姓华的也好,张老镖头也好,根本就未把他放在眼内。这就证明了一点,自己的名头尚未真正叫响,秦玉雄三个字未能令人慑服敬畏。否则,谁敢不奉承他?谁敢不看他的脸色行事?谁敢将他冷落一边?谁敢把他呼来喝去任意支配?谁敢让他仰人鼻息寄人篱下?……
  不成!他不能再这样委屈度日。他要叱咤风云,一呼百诺,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以他的绝世武功,成就一番大功名。
  首先,他要成名,成大名,要威震京师,而不是靠人引荐扬名京师。成名之道,着落在姓华的身上。他今日不是带着京师两个最负盛名的武师来了么?这叫天赐良机,岂能坐失?
  他倏地站了起来,挂上腰刀,伏、梁二人正说话,见状问他可是要出门,他说不错,在家气闷,出去散心,两人要同去,被他谢绝。
  他道:“二位不必跟随小弟,以招横祸。”
  伏正霆诧道:“咦,老弟何出此言?”
  “小弟今日要找姓华的算帐,两位……”
  梁公柏道:“老弟你什么话,要找姓华的,愚兄算一个,说什么招不招祸!”
  秦玉雄暗喜,他也希望两人与他共行止,便道:“伏兄你呢?小弟找姓华的要人!”
  所谓要人,自然指的是白远昌父女,作为他们的亲戚,伏正霆能不出头么?
  果然,伏正霆道:“你我兄弟共护人镖,姑父表妹为此失踪,若不找姓华的要人,那又该找谁去?走走走,到后院!”
  秦玉雄打头,三人遂往后院。
  一进院门,只见客室门口站着四个陌生汉子,不是镖局里的人。见他们三人走来,齐把目光瞪着他们,而且走到阶沿上挡路。
  秦玉雄昂首踏上了石级,见四人挡路,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在镖局拦路!”
  客室内听到吼声,张家兄弟跑了出来,见状忙道:“四位,这是敝局秦副总镖头,请让路。”话声中,两人已走到石阶前。
  四条汉子哼了一声,往后退出几步。
  张劲风小声道:“秦兄,你不必担心,家父与他们谈得很好,请回去吧,等一会再奉告详情,事情已有了转机。”
  秦玉雄一听还要背着他,不禁火冒三丈,大声道:“有转机自然好,他肯交还白老镖头父女么?若是交不出人,今日休想离开此地!”
  张劲风兄弟俩大惊,忙低声求他道:“秦兄别嚷嚷,白老镖头父女下落,家父自会与之交涉,现在.双方心平气和交谈,自会有个好结果,秦兄就请回吧。”
  秦玉雄道:“很好,在下静候佳音!”旋又回头对伏、梁二人道:“我们走。”
  三人回到二院,秦玉雄道:“两位将衣物收好,这镖局是呆不下去了。”
  伏正霆道:“这又何必?张镖头与姓华的谈说些什么还不知,不如等……”
  秦玉雄道:“你我俱是护镖人,小弟还身为副总镖主,既不能参与会商,要我等何用?
  小弟意欲到镖局门口等那姓华的算帐,这一闹,还能留在镖局碍人家眼么?”
  梁公柏道:“依我说,还是等等看,看那姓华的有什么交代,若不合情理再……”
  秦玉雄道:“两位愿等就等吧,小弟恕不奉陪!”说完气冲冲进了房门,“砰”一声把门关上,将伏、梁二人拒之门外,然后收拾衣物,打成一个大包放着。开门出来时,伏梁二人已经回房,便径自走到镖局外,在门口转悠。
  不多一会,就见张家父子陪着华隆兴及一个中年粗壮汉子、一个六旬老者走出门来。
  秦玉雄立即横在路口,挡住去路。
  张元顺一见是他,忙招呼道:“秦副镖头,快过来见见两位贵客!”
  秦玉雄不理,一指华隆兴:“华隆兴,白老镖头父女到底怎么了,你快作出交代!”
  华隆兴面色一沉:“我怎知他们到哪里去了?再说华某有话自和张镖主说,哪有你插嘴的份?你最好收敛些,莫太张狂!”
  张元顺急道:“贤侄,老夫与华爷已谈妥,过后自会告诉贤侄,这里不是谈话的场所,贤侄先回房去,等一会……”
  秦玉雄冷笑道:“华隆兴,你敢藐视秦大爷,今日就教训教训你……”
  张家父子连忙上前拦住他,张镖主道:“贤侄,休要挑起事端,回去再说……”
  秦玉雄大声道:“姓华的狗眼看人低,不给他点颜色,他岂知秦大爷为何许人!”
  金刚门主周涛忍不住道:“张镖主,这是何人,怎地如此张狂?”
  华隆兴冷笑道:“这位就是虎威镖局的副总镖头秦玉雄,一个自封风火刀王的狂小子!”
  飞龙堂堂主俞松寒道:“既是副镖头,自有张老镖头约束,我们走我们的吧。”
  秦五雄道:“华隆兴,你不作出交代,今日休想离此半步!”
  华隆兴冷笑:“华爷来去自如,从来无人敢拦华爷的路,你小子有这个能耐么?”
  张元顺忍住气道:“秦副镖头,华爷既然与老夫谈妥,就不必再生是非……”
  秦玉雄道:“我只要他交代出白老镖头父女下落,这怎能说是无事生非?”
  张劲风见他完全不听老父的,心中不禁火起,道:“秦镖头,家父与华爷就人镖失去之事已经谈妥,你又何必节外生枝?”
  张劲竹也道:“家父是总镖头,我等皆听家父之命,镖局上下无不如此,秦镖头你……”
  秦玉雄怒道:“那好,秦某在此当众声明,从这一刻起,刮去这劳什子的什么副总镖头,今后秦某的行为,概与虎威镖局不相干,两位少镖头没话说了吧!”
  张劲风、张劲竹没料到这一着,一时惊得不敢再出声,这样一个好手走了,上哪儿找?
  正好伏正霆、梁公柏听镖伙说门口出事赶了来,两兄弟便迎向他们,说了经过情形,要他们把秦玉雄劝回镖局去,不要多生是非。
  这时,张镖头正劝秦玉雄:“有话回局里说,秦少侠何必冲动……”
  秦玉雄道:“张镖主,在下已非局中人,与华隆兴的纠葛在下自己了结,与镖局无关!”
  华隆兴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与大爷交涉?大爷眼中只认得张老镖主,你不过是镖局的一个镖伙,本就不配与大爷说话,如今连镖伙也不是了,你就……”
  秦玉雄岂容他轻贱自己,“嗖”一声抽出腰刀喝道:“华隆兴,秦爷要取你双睛,让你真正是有眼无珠,还要割去你舌头……”
  张老镖主气得提高了声音:“秦少侠,你纵使不在镖局当差,也不能翻脸不认人,这位华爷今日是镖局的贵客,你不能当着老夫的面,为难华爷,况且失镖之事……”
  秦玉雄“嗖”一声腰刀回鞘,道:“张老镖头,此时秦某确实在你镖局门口,在下就暂忍一时。”略顿,朝华隆兴喝道:“姓华的,午时在慈恩寺广场了断,你不来就不是人!”
  那金刚门主周涛听不下去,喝道:“年青人,休要如此张狂,这儿是京师,藏龙卧虎之地,别以为有个出名的师傅就藐视天下英……”
  秦玉雄心想,我就等你和俞老儿架梁,若是一举把你两人击败,我秦玉雄立即一鸣惊人,于是赶快接嘴道:“你们和姓华的不过是一丘之貉,所以才会物以类聚、狼狈为奸,有种的午时正到慈恩寺前来,由秦某讨教讨教!”
  张元顺大惊:“秦少侠不可如此,周门主、俞堂主是来……”
  秦玉雄接嘴道:“是来朋比为奸的,这个不说我也知道,姓周的,姓俞的,大爷午时正在慈恩寺广场候教!”说完迈开大步就走。
  张老镖头气得骂道:“年纪轻轻就这般目中无人,这、这、这……”竟然气极说不出话来。
  周涛也气得大叫道:“反了反了,今日不教训你小子,你以为京师无人……”
  华隆兴冷笑道:“这小子是风火刀王赵鹤的弟子,哪里把京师的人看在眼内,不挫辱他一番,他可不知天高地厚!”
  张老镖头又劝周爷、俞爷不必与之计较,但跟随两位爷来的门人弟子已经追了过去,大声吼叫:“姓秦的小子站住……”
  秦玉雄立即停了脚步,回过身来叱道:“怎么,想动手?凭你这四个小辈也配!”
  张劲风张劲竹则拉住那四个门人弟子,伏正霆、梁公柏则去拉住秦玉雄,劝他不要动手,以免让张镖头脸上过不去。
  秦玉雄道:“好,看在二位面上,不在镖局门口教训他们就是。”微一顿,提高了声音:
  “华隆兴、金刚门、飞龙堂,午时正秦某候教,若你们不来,秦某就找上门去!”
  周涛气得暴跳如雷,吼道:“你小子活腻了,我金刚门奉陪到底!”
  俞松寒不能不作声了,只好应道:“你既然存心与飞龙堂作对,老夫奉陪!”
  华隆兴则冷笑道:“小子你休狂,你不找华爷,华爷也要找上你,你等着瞧吧!”
  秦玉雄冷笑连声,转身走去。
  梁公柏道:“等一等,我去取衣物,顺便把你的也带来。”
  又问伏正霆:“伏兄,你呢?”
  伏正霆道:“你们等我一会,我问张老镖头几句话,然后作出决定。”
  他向张元顺走去,此时周涛、俞松寒已上了绿呢大轿,华隆兴则上了一辆华丽马车,张元顺与他们道别恭送。直等三位爷走后,他问张元顺:“镖主,姓华的把我姑父和……”
  张元顺道:“他说并未见到白老镖头父女,他当着周、俞两位面前担保,确实……”
  伏正霆沉下了脸:“张镖主相信么?”
  “看来不假,白老镖头父女并不在他手上。”
  “那好,在下辞去镖师一职,即日起离开镖局,望张镖主珍重!”
  张元顺跺足道:“贤侄,你听老夫说……”
  伏正霆一向稳重,性情温和,此刻却虎起了脸,自顾大步走进镖局,不理睬张老镖头。
  不一会,又见他和梁公柏提着三个大包从镖局出来,那秦玉雄又从什么地方迎了出来,接过一个包袱,三人并肩走去。
  张老镖头说不出心中的滋味,转身回镖局,张劲风兄弟则骂了句:“无情无义的东西!”
  愤然跟在老父身后。
  张元顺道:“秦玉雄不分青红皂白,与金刚门、飞龙堂结仇,这于他极是不利,该想法替他们和解了,否则他很难在京师立足!”
  张劲风道:“他目空一切,不听劝告,惹出祸来又能怨谁?”
  张劲竹道:“他自以为天下无敌,让他得些教训也好,何况这人无情无义,我们不必再管。”
  张元顺道:“好歹他在镖局住了几天,他虽不仁,我们却不能不义,正午你们到慈恩寺广场去看看,危急时请周爷他们手下留情。”
  父子三人边说边走,心中都不好过。
  此刻秦玉雄和伏、梁二人正站在街角商议去处。
  因为秦玉雄约在慈恩寺了断,伏正霆便提议到那边找家旅店住下,梁公柏也赞同此议,三人便沿大功坊走去。
  秦玉雄心情极好,在慈恩寺广场这样的地方约斗最妙,这里龙蛇混杂,只要将周涛、俞松寒击倒,他的大名定会在一夜之间轰传京师,名震四方,到时还愁没地方可去么?虎威镖局庙太小;哪能容得下他这样的大菩萨,他必须另谋高就,在京师混出个模样来!他相信,只要一举成名,何愁攀不上高枝?
  走了一会,三人觉得手提个大包实在不便,就找了间旅店,包下三间上房,然后聚在一处,喝茶聊天,商谈正事。
  梁公柏道:“秦老弟,你找姓华的小子自是应该,可为何要把金刚门、飞龙堂牵上?”
  秦玉雄道:“他们本是一丘之貉!”
  “可是老弟,这样一来,岂不树敌太多?”
  伏正霆道:“不错,金刚门、飞龙堂在京师武林中素孚众望,门徒之多、权势之大,非一般江湖帮派能比,与他们二人结仇,无异与整个京师武林结仇。所以秦老弟你得慎重,能少结些冤家才是上策。”
  秦玉雄道:“两位不必多虑,这事由小弟引起,也该由小弟结束,并不牵连两位。”
  梁公柏不悦道:“秦老弟,你这么说就不应该,我梁公柏也并非胆小怕事之人,只是说不该结的冤家就少结,对我们也才有利。”
  秦玉雄道:“周涛、俞松寒与华隆兴是一伙,你只找姓华的,人家周涛、俞松寒也不会袖手旁观,怎么是我多结冤家呢?”
  伏正霆道:“事已如此,不必再说,正午准时赴约就是。不过有一点必须注意,金刚门、俞松寒手下徒众太多,我等只是三人,若情势于我等不利,就该及时退走。”
  秦玉雄道:“见机行事吧。现在出去走走如何?也该是吃饭的时候了。”
  三人出门,找了间饭馆,吃喝一顿,然后到了慈恩寺广场。此时正值热闹时候,卖艺的、算命的、叫卖的,形形色色,嘈杂万分。
  三人信步闲走,一处处看看热闹。
  有一处卖解的围了不少人,秦玉雄踮起脚尖朝人头上望过去,只见一条汉子在耍一套刀术,架式虽拉得好看,功夫却是平平,正要招呼伏、梁二人走开,忽听伏正霆“咦”了一声,又听梁公柏道:“奇哉,果然是她!”不禁有些奇怪,正待询问,伏正霆向他招手,便走了过去,梁公柏从人头缝隙处指给他看:“你瞧那是谁?真让人想不到,她竟是个卖解的!”
  秦玉雄顺着他指方向看去,那儿支着一个刀枪架,一个老头在操鼓,一个年青汉子提着小锣,两个年青少女一人提一把剑,似正准备出场,其中一个竟是宣琼玉的妹妹,难怪在安平镇见不到她,原来她是卖解的艺人。
  此时,舞刀的年青汉子收了式,两个姑娘莲步款款来到场中,娇叱一声,交起手来。她二人一着红一着白,衣服鲜亮,人又长得白净娇媚,剑招花式又繁多,哪里像是在对打,却似在跳优美的剑舞,引得围观人众连声叫好。
  以行家眼光看,纯是花架子,并无真功夫。但那宣姑娘的武功,三人都是见过的,可见舞剑时她并未用上真功。
  秦玉雄不禁纳罕,她姐姐开着那么一个酒店,却让妹妹抛头露面来卖解,未免不近情理,这两姐妹的身世不是有些神秘么?
  不多会,两个姑娘收了式,人丛中彩声迭起,铜钱如雨点般掷进场中,三个年青汉子便进场拾钱,两个姑娘则退到老儿身边。
  秦玉雄直盯着宣姑娘,这小妮子娇小玲珑,满脸稚气,比起紫星红梅和白艳红来,别具一番风采。这三女中只要得其一,也就艳福不浅,若得其二,此生便不虚度,若是三女全得,心满意足矣!大丈夫在世,功名富贵,娇妻艳妾,缺一不可。凭着一身绝技,成名江湖,受人敬仰,自会受到美人青睐,何愁不能一箭三雕,尽收桃李?有了名,一切皆随人意。再过一会,他就拥有了名,境遇就会随之改善,他要让紫星红梅、宣姑娘、张老镖头父子以及所有的人对他另眼相看,要他们对他奉若神明……
  “喂,秦老弟,走吧,人家收摊啦!”梁公柏的声音惊动了他,使他从遐想中回过神来,只见场上观众已散,卖解的正收物件。
  秦玉雄道:“不过去和宣姑娘寒喧几句?”
  梁公柏道:“应该应该,这就走!”
  伏正霆笑道:“只怕唐突了佳人。”
  三人便走了过去,宣姑娘正好注意他们。
  秦玉雄抱拳道:“宣姑娘,幸会幸会!”
  宣姑娘冷冷淡淡:“三位也来凑热闹?”
  秦玉雄傲然道:“在下约斗金刚门门主周涛、飞龙堂堂主俞松寒,还有一个托镖无赖,故在此等候,不期遇到宣姑娘,今早我……”
  宣姑娘娥眉一挑,杏眼睁得老大:“什么?你说你约斗周门主和俞堂主?”
  在她身后料理物件的姑娘和三个小伙都起身来看他,面上都露出惊讶无比的神色。
  秦玉雄道:“不错,正是在下。”
  宣姑娘把他从头到脚一打量:“凭你们三人,要斗金刚门、飞龙堂?”
  秦玉雄傲然一笑:“在下风火刀王秦玉雄,约斗周涛、俞松寒又有什么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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