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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金刚杵-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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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小妹,离开京师,不然悔之晚矣!”
  “以小姐千金之躯尚不怕危难,我东野焜七尺之躯怎能为避凶险弃小姐而去呢?况在下自愿跟随小姐,决无后悔之言!”
  “唉,东野兄,你不会明白的,其中……”
  “小姐是帮派中人么?”
  凌晓玉沉吟着,不好回答,斟酌着说:“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因为大不相同。”
  “可以让在下加入么?”
  “不能不能,你千万别陷进来!”
  “那又为什么?小姐但请直言。”
  “这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而且我也不能说,请东野兄相信小妹,你不该陷进来……”
  “小姐已在是非场中,又何必嫌多我一个?”
  “小妹全是为了东野兄好,请不要……”
  “在下不怕是非,愿与小姐共度危难。”
  “纵使东野兄这般说,小妹也不会答应!”
  凌晓玉说着站起来,到床头摸出几张银票,走过来递给东野焜:“这里有二百两银票,请东野兄收下做上路的盘缠……”
  “能告诉在下,小姐帮会里的头目是谁么?”
  “不能。东野兄,以后你会明白小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好,请收下盘缠走吧!”
  东野焜并不来接银票,只把两只眼睛盯住她,目光里充满着伤心失望还有疑惑探询,那无言的伤痛差点使她掉了泪,她硬起心肠把刚刚想要改口的话压了下去,她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动摇了与他分手的决心。
  她在心里哀叫道:“走吧走吧,求求你,快些走吧,天啊,你为什么不走呢!……”
  她明白,只要东野焜再不走,她就无法自持了,但她坚信自己的决定是明智的,不把一个无辜的大好人,拖进生死难卜的漩涡中去。
  可是,她又多么舍不得他离开,这一别只怕永无见面之日,她以后会后悔一辈子的呀!
  东野焜终于长叹一声,头也不回走了。
  这一声长叹,撕裂了她的心,眼泪再也忍不住,像泉涌般夺眶而出。
  桌上的银票也没拿,只有晚上再给他。
  她独自坐着,伤心欲绝,她的命有多苦啊,这世上又有谁能帮她解脱!
  一阵脚步声传来,她连忙擦干了眼泪。
  四星女一进门就七嘴八舌问她,东野焜为何晚饭不吃,就离开了旅舍,问他也不回答,只摇摇头,看他样子十分伤心,头也不回走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凌晓玉一惊:“走了?他往何处去?”
  紫梅道:“不知道,他来见小姐应该高兴才是,怎么会一脸愁相走了呢?小姐对他说了些什么,使他这等伤心。”
  凌晓玉幽幽道:“也没说什么,打发他上路,别跟着我们回京师。”
  四女一听,齐声叫起:“小姐你不……”
  凌晓玉马上比个手式,让她们噤声。
  紫梅小声道:“怎么,他有什么不对么?”
  “不是,他是个难碰到的大好人,正因为如此,我不忍将他拖进是非场中,这一点你们应该知道,回去后千万别提起他。”
  白梅叹道:“小姐,你不该放走他!”
  青梅道:“真可惜呀!这样的人品,这样的武功,他能帮小姐度过难关的呀!”
  黄梅道:“有了他,就可以代替秦玉雄。”
  凌晓玉竭力控制自己不哭出来,挥挥手道:“别说了,快出去把他找回来,他身上连一个子儿都没有,怎么上路。”
  四星女一听,连忙出去找人了。
  凌晓玉怅然若失,心头虚空,只木然地坐着,直到四星女回来,她们未能找到他。
  这一夜,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现在,她深悔自己不该赶走他。
  十来天的相处中,她在不知不觉中把一颗芳心悄悄给了他,然而她却估计不到自己的情意有多深,她以为自己能承受分离的痛苦,因为她为了他好,不把他拖进泥坑。可是,一旦他真的走了,她就像失掉了魂儿一样,那锥心的痛苦使她不堪忍受。
  她不该失去他,她为什么那样傻、那样蠢,把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一个诚实君子逼走,他也许可以帮她脱出困境、度过难关,摆脱掉强加在她身上的羁绊……
  这一夜,她流尽了泪水,但却追悔莫及。她在心里向上天祷告,与君共生死,从此不分离……
  第二天,她瘦了许多,四星女暗暗叹息。
  此时正值深秋,正是“树树秋声,山山寒色”。但凌晓玉的心更寒、更落寞,她斜靠在椅背上,呆呆望着窗外,心中默默念着前人词句:“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窗外丘陵起伏,马车慢了下来,走过一片林子。
  突然间,林中树上有几件物事向赶车的羊操打了过来,羊操挥鞭一击,将其中一个圆形物击破,“扑吃”一声,洒落了许多粉沫,落在马车上,弥漫在空间,一大股异味陡然散了开来。那几包未被击中的圆包,击在了马车门和车窗口,全都破碎洒出香粉,原来都是些纸包,一碰就破的。
  羊老儿大叫一声:“不好!”挥鞭赶马,想冲过这一片丘陵地,但林中已冲出了十几个蒙面人拦住了去路。
  羊操已知道走不脱,但已中了迷魂粉,头晕目眩,无法与对方交手,惊得他大叫:“小姐快走……”喊声未停,人已从车上摔了下来。
  坐在马车里的凌晓玉等四女也嗅进了不少迷魂粉,一个个摇晃着身躯跳下车来,只见羊操已躺在地上,后面四杰和他一样,横七竖八睡在地上,早已中了迷魂粉。
  凌晓玉惊得魂飞魄散,一行人中了诡计,今日难逃此劫,她咬着牙抽出了青钢剑,四星女却互相搀扶着,没一个再有力气拔剑。
  蒙面人中一个扯下了面巾,是五毒色鹗章玉春,只见他满面春风,笑哈哈道:“紫星红梅,你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手的,我早说过,这世上的女子只要被我看上了,就没一人能够躲开过,哈哈哈,你已中了我的失魂散,一个时辰后才会清醒过来,你照样可以拿刀弄杖,只不过那时候你已成了我的夫人,只怕不会向我动手了吧,你说是不是啊?”
  另一蒙面人道:“章兄,咱们说好的,紫星红梅你带走,别的留给咱们,咱们要问口供。
  这紫星红梅章兄最好小心些,能废了她的武功最好,否则她还会害人哩!”
  章玉春笑道:“放心放心,这妮子落在我章某身上,章某自有办法治她。各位,在下这就带走她,以后包管不会让她再捣乱。”
  凌晓玉心里在惨呼,老天,落到这淫贼手中,那不如死了好!
  她立即举剑往颈上砍去,这一动,她非但没能举起长剑,反而头一晕跌倒在地。
  章玉春兴高彩烈地走了过来,那四星女也在惊怒交加中软倒在地。她们吸入的毒粉虽少些,但神智也渐渐昏迷过去。
  又一个蒙面人道:“章兄,我们要立刻审问这些人,要如何才能使他们醒转?”
  章玉春笑道:“泼上些水就会醒了。”
  他把凌晓玉抱了起来,放进马车里,笑哈哈坐上了驭手座,朝那些蒙面人道:“各位,在下这就告辞了!”说着吆喝一声,马儿便慢慢绕个圈儿往来路上跑去。
  一个蒙面人忽然想起水来,高声叫道:“章兄,水,马车上有水,给我们留下……”
  喊声未停,陡见丘陵中不知什么地方蹿出了一条青影,跃到了驭手座上,驭手座被车厢遮住,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紧接着就见章玉春从驭手座上横跃出来,两脚一落地也不停留,便朝官道一边的林子里蹿起,眨眼问便不见了踪影。
  蒙面人等不禁大为惊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又见马车转回头来,那驭手座上坐着蒙面青衫人,双手握住缰绳把马车赶了回来。
  章玉春为何落座而逃?凭他的武功,能轻轻松松被人赶跑么?更何况他垂涎紫星红梅的美色,岂肯把到手的美人抛弃?
  十多个蒙面人呆呆注视着返回的马车,一个个满头雾水,莫名其妙。
  片刻后,领头的蒙面人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章玉春为何走了?”
  车上的人道:“我是青衫客,章玉春为什么走了,你最好问他去!”
  “青衫客?大爷从没听说过,快把面巾摘下来,大爷瞧瞧你是什么人!”
  青衫客道:“我劝你们走开,别挡我的道,我忙着要救人,没功夫理你们!”
  一个蒙面大汉冷笑道:“好小子,就凭你也敢口出狂言,先吃我一斧试试!”
  话声一落,他从腰间撤下两把短柄圆刀斧,一个腾跃,朝青衫客一斧劈了过去。众人见那青衫客依然坐在车辕,上,举起手臂一挡,那斧刀正砍在肘上,只觉眼前一花,有个什么物事从大家眼前飞了出去,不约而同想到,这小子的臂肘给砍掉了。
  可定睛一看,那小子正一拳捣在同伙胸口上,同伙被打得一个身子往后飞,手中只剩下一把斧头。
  另一蒙面人斥道:“小子你找死!”呼喝声中他跃到车旁,铁手一把抓了过去。青衫客一把抓住铁手用劲斜着往上一带,蒙面人惊叫出声,一个身子被拽得凌空而起摔了出去,他在半空中接连翻了两个跟斗才平平稳稳落地。
  其余蒙面人惊诧了,这青衫客真有些邪门,空手架斧,把大力双斧申豹打得吐血,魔手秀士应天华被他像提扔一只米袋般扔了出去,他究竟是谁,竟有这么大的能耐!
  此时青衫客跳下马车,大步向众蒙面人走来。
  一个身段窈窕的蒙面人一晃手中柳叶刀,迎着青衫客一刀劈下,只见青衫客举臂一架,顿觉手中一轻,柳叶刀飞出去了,惊得她倏地飞起一莲足,直踢对方小腹。青衫客手往下一抓,正好捏在她胫骨上,随手往旁边一送,她身不由己被一股无形抗拒的大力带了出去,直跌得她头晕脑胀、浑身疼痛。
  青衫客手臂上定是套着皮革之类的护手,否则他怎敢架挡刀斧?由于他可以用臂肘挡兵刃,使对手大出意外、防不胜防,所以前面几人才吃了亏。这是其他蒙面人的想法。
  一个矮壮的蒙面人大喝一声,把戒刀往地上一插,道:
  “小子,佛爷空手揍你!”
  他虚晃左拳,右拳直捣,青衫客左臂一抬,格挡在他腕肘上,他像被一根铁棒击中似的,痛得大叫出声,右手哪里还能动弹,连忙一个倒翻跃退出去。
  众蒙面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小子两只手臂定有古怪,那铁手蒙面人喝道:“并肩子上,把这小子乱刀分尸!”
  十多个蒙面人呐喊一声,挥舞兵刃从四面围了上来。
  青衫客把手伸进衣袋,也不知掏摸什么,手往外掏出时顺势一扬,只听一阵啸声,众蒙面人只见一些小黑点疾射而来,此时彼此距离有的丈余有的二丈,尽管他们挥舞兵刃格挡,但那些小黑点又小又密,而且劲力之大,哪里躲得开,一个个都被打中,只觉疼痛钻心,好像已深陷进皮肉里,不禁痛呼出声。眼见青衫客又把手伸进了衣袋,一个个亡魂飞魄,不等招呼转身就逃,但那些腿上挨了打的,一瘸一拐怎么也跑不快,状极狼狈。
  东野焜也不睬他们,径自走到马车前,探身抱出一罐水,瞧了瞧昏迷过去的凌晓玉,正欲泼水,忽又停住,心想,她既然非要我与她分开,见面又有何益?不如救了紫梅她们,由她们来救她吧!主意打定,便捧了水罐过来。他哪里知道,他错过了一个极好的机会,只要她醒过来见到他,便会一把拽住,再也不让他离开,因为她已后悔放走了他。
  东野焜不告而别是含愤离开的,昨夜他在城外荒地上呆了一夜,怎么想也不明白凌晓玉为何要赶走他,这使他十分伤心。他从未与女子交往过,凌晓玉是他认识的头一个姑娘,她的美艳使他完全着了迷,成天只想跟她在一起,听‘她说话,看她的娇容,他愿为她赴汤蹈火,只求与她成为莫逆之交,能与她形影相随。没想到她会突然之间变脸,硬说为了他好要他离开她,不把他拉进是非圈中。他再三向她表白,他不怕是非,愿与她共赴危难,她却根本不听。
  看来,自己的一片诚挚,她根本就不放在眼内。仔细一想,还是自己错了。人家贵为小姐,有丫环有仆役,而你东野焜不过是个父母双亡的穷小子,正所谓门不当,户不对,怎么能异想天开去高攀人家呢?难怪使人家生厌,想方设法也要赶你走了!
  唉,东野焜啊东野焜,你太过于无知了,半点也没有自知之明,这世上并非你奉献出自己的一颗心,别人也就会把一颗心给你。
  这是一个痛苦的教训,一个永远难忘的教训,你的心被人撕裂了,这创伤永不会愈合……
  野地里,秋风瑟瑟,他虽只着单衣也并不觉得冷,要说冷只是心里冷。
  他回想这几天的相处,凌晓玉对他关怀备至,温情脉脉,这是他从有记忆以来从未领受过的女子柔情,所以他如痴如迷。
  没想到她会突然违反诺言,这使他受到了极深的刺激,因而自悲自怜,然而他有极强的自尊心,人家不睬你,又何必强求?
  一夜煎熬之后,他决定到京师去。
  凌晓玉要她远离京师,竟好像那里布满陷阱,可他偏要去瞧瞧,京师究竟是什么样儿。
  但是,他身上只有二两多银子,师傅给他的就这么多。一路上的吃喝全由凌晓玉的人付帐,这点钱丝毫未动,但也不够到京师的开支。这自然是小事一桩,他既然决定了去,那就一定要去,空着肚子也要去!
  凌晓玉的马车出城他看得清清楚楚,身不由己就自然而然跟在后面走。
  当蒙面人攻袭马车时他吓了一跳,悄悄藏在凹地坡后,如果凌晓玉他们不敌,再出去相帮,这样一想他摸出汗巾把脸蒙上。
  没想到凌晓玉他们中了人家的迷魂粉,一个个随人摆布。他看清又是那个淫贼章玉春所为,见他赶着马车要带走凌晓玉,气得他连心也抖了起来。
  当马车来到近前时,他提气一跃凌空打出一“杵”,把章玉春从车辕座上震飞出去。那章玉春是个识货的大行家,情知自己内腑已经受伤,这是一个极可怕的强敌,所以根本不打算交手便逃之天天。
  接下来他打伤了几人,又把马车上挂着喂马的玉米袋打开,抓两把玉米在口袋,用满天星斗的手法,把群贼打伤。
  总之,对付这些家伙他根本就不费力。
  现在,他把水慢慢洒在四女脸上,等着四女醒来。
  片刻后,四女先后睁开了眼睛,立即一骨碌跳了起来。
  他把面巾扯下,道:“贼人已被在下赶跑,其余人请四位姑娘施救,凌小姐在马车里,望各位珍重!”
  话一落音,四女只觉眼前青影一晃,他已掠出去四五丈,众女急得齐声喊叫起来:“东野公子——你回来——!”但他头也不回,眨眼间便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道路拐弯处。
  四女身子还发软,一个个急得流出了泪,但人已走,无可奈何,救人要紧。她们先到马车里把凌晓玉救醒,又依次把羊操四杰洒了水。
  凌晓玉运功调息了一会,自觉体力已恢复,这才下车来,问四女是谁救了他们。
  “是东野公子!”四女抢着把经过说了。
  紫梅又道:“他是怎么把贼人赶跑的,我们都昏迷了没看见。”
  凌晓玉激动得含着泪说:“他又一次救了我,我真对不起他!你们为何不将他留住?”
  青梅道:“他把话说完就走,没容我们谢一声,喊他回来他听也不听。”
  凌晓玉心中难受已极,今日不是他,那大淫贼章玉春会放过她吗?但是此事也有些不可思议,敌方有十多人,他一人是怎么把他们赶走的?难道他的武功当真深不可测么?
  羊操走过来道:“阴沟里翻船,连老夫也着了道儿,实是平生之奇耻大辱!你们是怎么脱险的?暗算我等的又是什么人?”
  紫梅把情况说了,惊得羊操、四杰面面相觑,这东野焜当真了得,他真有那么大的本领么?抑或是使计骗走了群贼,真叫人难以想象。只可惜他救了人就走了,也不留下说话。
  凌晓玉,心如刀绞,只说了声:“走吧!”便回马车里去,她那后悔之情像烙铁一样刺痛着她,是她自己把意中人从身边赶开,她将失去她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再说东野焜施展佛遁轻功,一口气跑了足足一个半时辰,也不知跑了多少路,只见二三里外有个小镇,他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昨晚又少吃了一顿饭,估计凌晓玉他们一时赶不来,便打算到小镇去买点食物充饥。
  小镇上店铺不少,小摊小吃尤多,正值午时,过往旅客都在此歇晌,因此热热闹闹。
  他相中一个面摊,便坐到长条凳上,卖面的是个老头,正忙得不可开交,把面一碗碗端给客人,又忙着生面下锅。
  东野焜被葱花油香薰得饥火燃烧,面一搁在他面前,一下就吃了个碗底朝天。一碗面吃下去跟没吃一样,反而引起了更大的欲念,只好接连又吃了两碗,才算喂饱了肚肠。他身上有二两多银子,只需付十几文大钱了帐。他手伸进口袋,却摸不着银子,而且连十多枚铜元也没了影儿。
  他又往深处摸,口袋里空空如也,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没银子怎么付帐?糟!莫非掏玉米粒儿时把银子和铜钱也当暗器给扔出去了?
  转念又一想,那是决不会有的事。那么难道是在路上丢了?可口袋没通洞又怎么丢得了呢?
  他又慌又急,不知该怎么办。
  老儿问他:“客官,还要一碗么?”
  东野焜脸一红,支吾道:“多谢老丈,面不要了,只是……只是……”
  “客官有话请说。”
  “我……我的银钱丢失了,这……”
  旁边一个食客插言道:“怎么,吃了面不给钱,这不是耍无赖讹吃讹喝么?”
  东野焜急了,分辩道:“在下不是无赖,也从不会讹人,我口袋里明明有二两银子的,怎么却不见了,也不知何时丢了的。”
  “老兄,那可是你说的,叫别人如何能信?”
  “这个……你说的也是,可我……”
  “这年头人骗人,什么花样耍不出来,说不定你口袋里是有银子的,只是舍不得付帐,故意说是丢了,骗三碗面吃。”
  “啊哟,你这人真是的,不信你来摸,看看袋里是不是空的。”
  “好,你说的,我就摸摸看。”
  东野焜见这人干瘦,但生得眉清目秀,也不像街上闲荡的混混,便把身子凑过去:“你摸你摸,伸进去掏也可以。”
  瘦人把手往他袋里一探,急速把手缩了回来,道:“不老实不老实,他果然有银子!”
  东野焜怒道:“你胡说,我把袋子翻出来你看,哪有什么银两。”
  可是,他把手往袋里一伸时,奇怪,怎么有块硬梆梆的东西在里面,连忙掏出来一瞧,不禁惊得目瞪口呆。他捏着的东西,不是银子是什么?而且起码有五两之多。
  “老丈,我说如何?这年头什么骗人的把戏都有,他揣着这样一锭银子,却舍不得给十二文铜钱,这个人也太过小气!”
  东野焜起了疑心:“我刚才袋里明明是空的,怎么你一伸手进去就有了银子?”
  瘦子道:“你说你原先有多少银子?”
  “二两多些。”
  “是这一绽五两的么?”
  “不是,这银子不是我的。”
  “得啦,老兄,难道我会把自己的银子往你袋里放么?天下哪有这么笨的人!”
  东野焜一想也对,人家凭什么给你银两。
  他道:“这银子不是我的,又不是你的,那会是谁的?怎会跑到我袋里来?”
  “你问我?那好,让我告诉你,你袋里明明有银子,被我拆穿了你的把戏,你为了面子只好说这银子不是你的。”
  东野焜一愣,这家伙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但他的银子明明是丢了的呀!
  卖面老头听他二人辩理,心知那瘦小子必是做了手脚,但不知他是何意,看来也无恶意,而这位穷书生人是挺老实的,便笑着道:“两位,这理儿也不用辩了,这位小哥儿的面,就算老汉请客,也不用付帐了。”
  东野焜忙道:“老丈?在下不能白吃喝……”
  瘦子道:“对嘛,还不把银两给老人家。”
  “这银子不是我的,我怎好拿来付帐?”
  “那你说怎么办?”
  东野焜把银子搁在小桌上,对老儿道:“老丈,这银子让失主来领取吧,至于面钱,小可替老人家砍柴来顶如何?”
  老汉心想,这样的诚实君子当真少见,道:“不用不用,出门人谁不会遇到个难处,小哥儿别把面钱放在心上,他日路过时再给吧。”
  东野焜红着脸站起来,深施一礼:“多谢老丈,小可日后定来付帐!”说完,大步开走。
  瘦子见他果然不要银子,便喊道:“喂,喂,老兄,你瞧这是不是你的银子?”
  东野焜回头一望,瘦子手上托着二两重的一小碇银子和十多枚铜钱,正是他的东西。
  他大步走了回来,道:“咦,是你……”。
  瘦子笑道:“老兄,没事干寻寻你的开心,瞧瞧你这书生老实不老实。”
  东野焜把铜元付给了老汉,把银子装进袋,道:“原来是你捣的鬼,你是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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