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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金刚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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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发,为何会有这许多高手听命,这事主不查出来,后患无穷。”
  白梅道:“敌势一天比一天强,连羊老爷子和风尘二怪两位前辈都被人击伤,足见敌方阵营中有不少稀世高手,难怪连名噪江湖的集贤庄会毁在金龙令手中。今日若不是东野……”
  凌晓玉道:“你们是怎么了?开口一个东野相公,闭口一个东野相公,你们当中谁又真真切切看见了他?你们不过是猜测而已,又未得到证实,怎么就把来挂在口头上?”
  黄梅道:“婢子也以为,八成是东野……”
  “又来了!八成也好九成也好,也只是猜。”
  青梅道:“如果真的是他呢?小姐要不要把他招到身边来?”
  凌晓玉叹口气道:“你们认真想过没有?把他拖到我们中间来,岂不是害了他?”紫梅道:“小姐,恕我直言。眼看金龙令日愈猖獗,我们越来越难以应付,东野相公是个高手,那秦玉雄的风火刀法虽然伤了他皮肉,却不能致他于死地,这份功夫当真惊人……”
  白梅接过话道:“岂止是惊人,对方头领以车轮战法击伤了杨忍老前辈,却被东野相公吓跑了,你们说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何种境界?”
  黄梅道:“你们这样一说,我又有些不敢相信了。东野相公年青青的,就算在娘胎里就开始习练武功,那也只有二十来年,难道他的内功能胜过杨忍老前辈么?所以,那人也许不是东野相公,而是另外一位老前辈。”
  众人也觉她的话有理,一时泄了气。
  俄顷,黄梅又道:“不管怎么说,东野相公也是一把好手,把他招来只会有益。”凌晓玉心中矛盾,又想和他在一起,又不愿引他入狼穴。婆婆武功通玄,心性阴狠,向来独断专行,自己双亲的性命又操在她的手中,是以半点都不敢违迕她的旨意,若把东野焜招为属下,能有什么好结果?
  众女七嘴八舌,搅得她心烦。
  正好田毅刚来见她,众女这才住嘴。
  田毅刚道:“叔祖已运功醒来,请小姐前往一见如何?”
  凌晓玉道:“好极,这就去请安!”
  五女连忙跳了起来,簇拥着凌晓玉,跟着田毅刚到他住的四合院里去。
  路上,凌晓玉心跳不已,又希望那数次救她的人就是东野焜,又希望根本不是他,好把他忘却。
  不一会,进了小院,杨忍在客室等候。
  田毅刚向众人作了引荐,大家向杨忍老前辈行了礼,寒喧几句坐下。
  凌晓玉道:“请问前辈,可是和吴小东等人一块来的么?可否见告那几人姓名?”
  杨忍从田毅刚口中知道紫星红梅是仗义来援的女侠,便不隐瞒,道:“有何不可,彼此都是同道。和老朽一道上岛驰援的有铁掌沈志武,有螳螂神拳张瑾的未亡人侯三娘,三娘之妹四姑,三娘之子张逸鹏,还有冯二狗、牛安、东野焜。这位东野少侠,武功惊人,老朽与他交手十合,虽不能测出他的功力究竟如何,但却可以断言,决不在老朽之下。其人忠厚谦逊,从不盛气凌人,身怀绝技,含而不露,颇有隐侠之风,各位应与他结交,不可失之交臂,今日若不是他惊走了东岳三君子三个老鬼,你我只怕都有性命之忧……”
  话未完,四星女忍不住欢叫起来。
  “哎呀!果真是他,我可没有看错呀!”
  “好极好极,他总算露面啦!”
  “哎哟,我的小祖宗,果然是你哟!”
  凌晓玉心跳如擂鼓,强自镇定着,喝道:“你们乱嚷嚷些什么,一点没规矩,杨老前辈话还没有说完,你们就……”
  杨忍十分惊奇,摆摆手道:“不妨不妨,怎么,各位认识东野少侠?”
  紫梅道:“认识的,认识的,他还救过我们的命哩,只可惜他又走啦!”
  “走了?上哪儿去?”
  “不知道,他们驾船走的。”
  田毅刚大悔,道:“都怪我没有去见他们,只忙着料理后事,唉,这……”
  凌晓玉道:“总舵主不必自责,以后总有见面机会的。”略顿,对杨忍道:“前辈,那施出车轮战法的三人,果真是东岳三君子么?”
  杨忍道:“这三人岁数比老朽小,但成名甚早,二十年前曾参与黑白两道追杀老朽。他们一向惯施车轮战法对付强敌,是以折在三人手中的武林高手不在少数,老朽是在他们对掌时辨认出他们来的。三人形影不离,但却不是师兄弟,因此练的功夫也不一样。三君子之首叫王斯平,以火沙掌称雄江湖,掌中带热毒,老二柳南秋,练的是寒冰掌,掌中有寒毒,老三丁善,练的金吾掌,是至刚掌力。三人功力在伯仲之间,以老二最强。他们遇到强敌时,往往以老大老二先出手,让人中了寒毒或是火毒后,再以老三的至刚掌力将对方震毙。所幸老朽的青煞掌也是至刚掌力,对掌时虽也中了寒热二毒,尚不至于丧命。东野少侠估计也和老朽一样,仗着功力深厚,中了些毒也能运功祛除,不至于毁在三老手上。”
  凌晓玉十分担忧东野焜的安危,道:“东野少侠虽说内功深厚,但不能与前辈相比,东岳三君子是武林稀世高手,东野兄只怕…”
  杨忍道:“放心,东野少侠与三君子拼掌经过,老朽看得清楚。他居然和三君子连对两次掌而无中毒现象,使老夫也大惑不解。待见他举步上前,欲拼第三次,惊走三君子,老夫方才明白一点,东野少侠他怕是任督二脉已通,达到内功的最上层境界。当然,这只是老朽的猜测,还需东野少侠本人证实。”
  凌晓玉惊得目瞪口呆:“前辈,以他的年纪,只怕难以修到如此境界。”
  “不错,就是老朽也难相信这一点,但他能从容对付三君子,除了有我等不知晓的原因,很难再作出别的解释。老夫修习内功已达一甲子之数,至今玄关未通,不知他又是怎样修习的,等以后问问他看。”
  “前辈,东岳三君子自视极高,江湖上不少人慕名往访,均拒不相见,想不到他们会甘心受金龙令驱使,实是武林之患。望前辈长居石龙岛,以保总舵平安,不知前辈愿屈居否?”
  杨忍叹道:“老朽为故人基业,已经破誓,看来只有居此,以报故人之恩,老朽欲将生平所学,传与毅刚,不留居也不成。”
  告辞出来,凌晓玉忧心忡忡,没走几步,又听田毅刚叫唤,请她回来,杨老还有话说。
  回到客室,杨忍道:“忘了告诉女侠,金龙令乃金龙会所发,金龙会乃京师胡相爷所创,但会务全由一般江湖人操掌,相爷并不过问。会中高手甚多,实力强大,女侠须多加小心,切勿莽撞行事,以免遭祸!”
  凌晓玉等人听了大惊,原来这金龙令发自京师胡相国手创的金龙会。堂堂相国,辅佐皇上,治理天下,却为何创立一个帮会出来呢?
  凌晓玉感到兹事体大,要谨慎对待。因道:“前辈如何得知金龙令乃胡相国所创?”
  “这是侯三娘说的,其夫螳螂神拳张瑾就是前任金龙会会主,两年前被人害死,侯三娘家又遭追杀,只得离家藏匿,今年辗转来到京师,欲查访金龙会中何人害死其夫,那几日老朽将青煞刀法传与他们,不及细谈,所知不多,以后见到三娘时再问她吧。”’回到下榻处,凌晓玉心中震骇不已,京师里有这样一个帮会,而且是胡相国所创,她居然一点不知,这如何向婆婆交待?但胡相国乃皇上宠臣,真会创个江湖帮会出来么?这实在叫人难以相信!可是,仔细一想,这话也并非空穴来风。秦玉雄屡次参与金龙令行凶,又成了相府的总教习,进而又成了相爷义子,能说这金龙令与胡相爷半点关系也没有么?想到此处,她不禁惊骇不已,难道相爷他有异心?这个念头搅得她心神不安,不敢再多想下去。
  此刻,郑通来告诉他,要为袁世雄下葬,她便同五女出门,直往岛后走去。
  金龙会的实力已超过了她手中的人马,江湖二怪并非她的属下,两位高人是冲着雌雄刀卢新泰、追魂尺柯骏来助拳的。而卢、柯两位又是受师傅所托助她一臂之力,也非婆婆治下人物,她是以江湖身份和他们交往的,一旦他们离去,她的处境就更艰危了。
  她满怀悲伤愁苦,去为部下送终,也不知什么时候,该轮到自己香消玉殒。
  这正是:“黄江欲渡风波恶,一水牵愁万里长。”
   
 


  
第十三章 初斗百毒精
 
  东野焜把人召到船上后,揭下面巾,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吓得众人忙问他伤势重不重,他摇摇头,道:“划船,离开此地。”
  吴小东道:“咦,紫星红梅就在岛上,正好与她结识,怎么就不辞而别呢?”
  侯三娘道:“这话不错,大家结识了才能同心协力对付金龙会,何况少侠身负内伤,在总舵将息两日不好么?”
  冯二狗道:“在总舵有吃有喝,我们辛苦了这么多天,也该去补补身子。”
  东野焜道:“那就请牛兄、张兄划船送在下到荒岛,各位去总舵吧,不知牛兄张兄可愿辛苦一趟?若不愿,在下自己划船试试看。”
  侯三娘诧道:“少侠不愿去总舵么?”
  “是的,在下要自行疗伤,不想去人多处。”
  “既如此,我陪着少侠,小东二狗去吧。”
  二狗道:“东野兄不去,我还去干什么?小东,你自己请吧!”
  吴小东亲自目睹了东野焜的武功,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
  三个蒙面人头领以车轮战击伤杨忍老爷子,而东野焜力拼六掌把三个蒙面人惊退,这份功力实在是匪夷所思。这样的高手,点着灯笼也找不着,跟着他你还会吃亏么?
  他两眼一翻:“谁说我要去总舵?东野兄既然无兴致,我小东也就没那个雅兴了。”
  沈志武笑道:“什么话都是你们说的,那就快解缆绳走吧!”
  牛安骂道:“就数你这一猴一狗事多!”
  船行湖中,又商议去何处,东野焜说随便,他要去调息治伤。
  他入舱后,众人决定把船驶向县城方向。
  吴小东让把风帆扯起,也不用划桨,大家围坐在舱板上闲聊,今日一战,实在是有许多话要说,便规定每人轮流讲述上岸后厮杀情形。
  于是一个个顺序讲来,半个时辰才说完。
  他们的经历大同小异,上岸后蒙面人都把他们当自己人,他们通行无阻,只要看见总寨的人有危险,便上前抽冷子出招,可谓百发百中,这样做虽然不光明正大,但情势危急,贼势太强,还讲什么江湖规矩?因此他们伤了对方不少高手,把总寨陷于危境中的人救了出来。
  沈志武道:“今日一仗可以看出,金龙会高手如云,怪不得敢如此张狂,今日虽然受挫,但未伤其元气,异日必卷土重来。”
  吴小东道:“金龙令已威慑江湖,当今武林门派,无一是其对手,我们区区几人却偏要斗他一斗,足见我等豪气干云,震古烁今,传至江湖定是人人称颂,为武林留下一段佳话!”
  侯四姑白了他一眼,道:“你少得意,刀剑舔血的日子还在后头哩,到危难时,你小子准是头一个溜之大吉!”
  吴小东叫屈道:“啊哟,我吴小东是这号人么?二狗兄你来说句公道话!”
  冯二狗笑道:“我自然和四姑唱一个调,她说什么我就跟着说什么,别指望我帮你!”
  四姑大怒:“呸!谁要和你唱一个调来,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三娘笑道:“好啦好啦,该做饭了,东野贤侄要是练完功,肚子保准饿了。”
  忽听身后有人道:“不饿不饿,前辈不必操劳,大家且坐下说话吧。”
  众人见东野焜精神奕奕,神采焕发,俱都十分高兴,忙问他伤势好了没有。
  东野焜道:“有劳各位挂牵,在下内伤已愈,与在下对掌的三人,掌功甚是奇特,说出来请教各位,可知其来历?”
  沈志武道:“老夫早疑心那三人是东岳三君子,王斯平掌有热毒,称火沙掌,柳南秋掌有寒毒,称寒冰掌,丁善掌劲猛烈,开碑裂石,称金吾掌,贤侄对掌时是否有冷热……”
  东野焜接嘴道:“正是正是,三人掌功十分厉害,小侄起初不知,吃了亏。”
  沈志武叹道:“东岳三君子据说这些年不轻易下山,此次不仅遣徒送金龙令,而且亲自率人到石龙岛,可见他们是金龙会的主脑人物,这金龙会中,藏龙卧虎,不知还有些什么厉害人物隐于其中。”
  侯三娘道:“先夫任会主时,所知也不多,秘密全在相府里的护卫堂中。”
  吴小东吐了吐舌道:“我的天,东野兄你居然占了东岳三君子的上风,你老兄的武功是怎么练的?老兄你是神还是仙?”
  冯二狗也大摇其头:“当真是匪夷所思,武林中能和这三个老怪物打成平手的能有几人?
  你老兄年岁轻轻,就能打败他们,当真是邪门得很,叫人难以相信?”
  四姑道:“你不相信?莫非狗眼瞎了!”东野焜忙道:“我哪里能打败他们,杨老前辈先就和他们对了一掌,耗去他们不少功力我不过拣了便宜而已,哪像你们说的那样神,要是个神仙,还会受伤么?”
  四姑道:“你怎么能用臂肘去挡刀剑,莫非肘臂套着牛皮么?”
  冯二狗自作聪明,道:“那自然了,不是皮革那就是天蚕丝之类的宝贝,否则怎能拿胳膊去挡刀剑?”
  吴小东道:“是鲛皮制的吧?天蚕丝只听说过,有谁又见过了?”
  东野焜道:“什么皮也没有,要有,也是我自己的皮,你说的天蚕丝,我从未听过。”
  四姑不信:“小兄弟,你哄人,看你老老实实,怎么也学了二狗和那只猴子?”
  东野焜卷起衣袖,可不,除了浅棕色的皮肤,什么皮套也没有。
  四姑笑道:“不与人动手,你自然早把皮套藏在怀中,这把戏一戳就穿!”
  三娘道:“你别冤枉了他…”
  话未完,冯二狗抢先道:“拿刀来试试不就成了?小兄弟你敢不敢?”
  四姑骂道:“你一肚子坏水,人家和小兄弟说着玩,干你甚事,要你来多嘴?”
  张逸鹏也想看个究竟,道:“东野兄,你真的不用皮套么?演示一回让我们开开眼界!”
  大牛道:“东野老兄说着玩,当什么真?”
  东野焜道:“我练的就是这功夫,也没什么稀罕的,师傅说就用臂肘当兵刃,方便。”
  二狗道:“你与秦玉雄那小子动手时,我看得心焦,你怎么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呢?看你一件好好的衣服被划成这样,要是以后再碰上他,被他捅两刀进去怎么办?”
  “风火刀法当真厉害,不愧是天下第一刀法,变幻之巧之狠,真叫人佩服!”
  “什么?你还佩服?差点就要了你的命!”
  “赵师傅大智大慧,创出的刀法举世无双!”
  二狗叹道:“你那赵师傅又没把刀法传你,却传给了秦玉雄那小子来害人!”
  “秦师兄一时糊涂,等找机会劝劝他。”
  “啊哟,瞧你说的,秦玉雄是相爷的义子,如今已身价百倍,在金龙会中定是个重要人物,他还会听你的劝么?”
  沈志武道:“这话不错,秦玉雄春风得意,那里会听人劝,就是他师傅下山也无济于事,须知他已攀上权贵,套上了名缰利锁,要他回头,难上加难。”
  侯三娘见东野焜不作声,知他囿于师兄弟之情,便换个话题岔开:“贤侄,我这样称呼你可以吧?快把衣服换下来,三姨替你缝补。”
  东野焜道:“多谢三姨!”
  四姑道:“我可不要你称四姨,那是早说好了的,你叫我四姑,听见了么?”
  二狗道:“听见了听见了,叫四姑又好听又亲切,又……”
  四姑骂道:“谁又问你了?快闭上狗嘴!”
  小东笑道:“这叫乌鸦落房头,开口是祸,真是活该,笑煞人也!”
  四姑瞅他一眼,到船尾做饭去。
  二狗叹息道:“这位姑奶奶真难侍候!”
  东野焜换了衣服出来,三娘接过来上后舱去了。
  沈志武问东野焜,该往何处去。
  东野焜道:“上五台山找如澄如愚两位师兄去,请他们下山助我们斗金龙会。”
  吴小东道:“如澄大师不是失了功力么?”
  “恩师早已助他恢复了功力,不必担心。”
  二狗道:“好极好极,这就往西去,过安徽,走河南,到处耍耍,远离金龙会。”
  吴小东道:“先回去取了马匹,大牛你就划船吧,我来挂帆。”
  于是大家动起手来,船向无锡方向驶去。
  饭后又行驶了一个时辰,回到东岸弃船,到村子里牵回马匹,立即向西行去。一路上晓行夜宿,倒也无事。
  这天到了庐州府,进城时已近黄昏,众人找了家大客店住宿,漱洗一番后去酒楼用膳。
  才上楼,就有人招呼二狗和大牛,碰上熟人了,东野焜等人一瞧,离梯口不远靠窗的一桌,坐着两条魁伟汉子,武士打扮,气宇轩昂。
  冯二狗和大牛顿时喜笑颜开,走了过去。东野焜等人则另找空桌坐下。
  侯四姑笑道:“看不出二狗还有两个人模人样的朋友,不知是哪条道上的。”
  吴小东道:“我和二狗都是义盗,交的江湖朋友自然是有名有姓的好汉,那些鸡鸣狗盗之徒,想巴结我吴爷也巴不上!”
  侯四姑嘴一撇:“你少吹,这里没人听!”
  东野焜见二狗和大牛正听两个大汉说什么,似乎听得十分专心,便道:“旧友重逢,说得高兴,我们等不等他们二人吃饭?”
  四姑道:“不等不等,都饿死人了,他们回来就吃剩菜吧!”
  说话间小二已送来一壶酒,几碟菜,大家便吃喝起来,不去注意二狗他们。
  东野焜喝了两杯酒,叫小二送饭,不经意地撇了他们一眼,发觉二狗正滔滔不绝说着什么,那两个汉子却把四只眼睛对着他瞧,还摇晃着脑袋。
  他收回目光,不去理会,等饭一到,埋头吃饭,但眼角里却瞟见二狗、大牛带着两条汉子过来了。
  二狗笑嘻嘻的,把两个汉子为大家引荐。
  原来,这两人一个叫孙彪,一个叫朱丰,江湖人称豫南双刀,是绿林道上的好汉。
  引荐完,大家共坐一桌,孙彪又要了一桌菜,几壶酒,说他二人请客。
  二狗压低了声音道:“听这两位老兄说,集贤庄又有了动静,如澄大师在那里结庐而居,替死去的义士颂超渡经,并在那里恭候金龙令再次光临,你们说巧不巧,要是我们巴巴的赶到五台山去,岂不是扑了个空?”
  东野焜道:“这是当真?”
  孙彪道:“没错,咱们是听熟人说的。如澄大师当年力斗夜行魔失去功力的事人人知晓,他老人家一向受到江湖朋友的崇敬,有人亲眼见到老人家的住屋,决不会乱说的。”
  东野焜大喜:“好极,明天就往山东去!”
  朱丰道:“东野兄,咱是痛快人,有句话咱直说了,老兄如此年轻,怎会是如澄大师的师弟?这不是太离谱了么?”
  冯二狗忙道:“朱老二,你那脑袋瓜真是榆木做成的么,我二狗什么时候骗过你?”
  东野焜笑道:“无妨无妨。在下本不配称如澄大师是师兄的,奈何他老人家称我师傅为师伯,我只好称其为师兄了。”
  孙彪摇头:“凭如澄大师的修为,江湖上谁又配称他老人家的师伯?咱不信!”
  牛安恼道:“你不信俺信,你这人……”
  东野焜怕引起争执,连忙岔话道:“两位愿不愿去集贤庄?”
  朱丰道:“咱弟兄俩久慕如澄大师侠名,如今大师为集贤庄的冤魂出头,没有了功力还有胆量向金龙会叫阵,这份胆气叫咱弟兄佩服,咱们正是要去集贤庄,守候在大师左右,只要咱俩活着,决不让大师毫发受损!”
  沈志武道:“金龙令驱使的全是高手,两位人单势孤,岂不危险?”
  孙彪愤愤然道:“集贤庄收纳愿意归隐的江湖人,不分黑道白道,一视同仁。金龙令无端寻衅,斩尽杀绝,人神共愤。如今如澄大师义薄云天,以伤残之躯尚敢向金龙令叫阵,我等血性汉子,岂能为保性命做那缩头乌龟?”
  东野焜心中暗赞这两人是好汉,对二人印象极佳。
  三娘四姑对他们也颇为称许。
  张逸鹏激动地举起酒杯:“两位豪气干云,叫小弟好生佩服,小弟敬两位一杯!”
  孙彪朱丰连说不敢,举起杯一饮而尽。
  东野焜道:“两位要去集贤庄,大家正好一路,如澄大师真要在那里,小弟的话就可以得到证实,二位以为如何?”
  孙朱二人应道:“好,一言为定!”
  四姑对着三娘咬耳朵道:“这两人犟得就像两头牛,不到黄河心不死!”
  三娘轻笑道:“直性人,眼见为实。”
  吃完饭,冯二狗和孙朱二人约定,第二天一早在东门外会齐上路。
  众人回到旅舍,早早安歇。第二天清早出城,孙朱二人已等在那里,于是一同上道,往山东去。
  在路上,一行人整整走了二十天,才来到济南府。
  天色已晚,找家旅舍安顿下来。
  第二天一早,奔向城西集贤庄。
  五十多里路程,一个时辰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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