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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金刚杵-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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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吾子大怒,“嗖”一声抽出长剑,大步走出,骂道:“终南双剑岂是怕死的懦夫,今日贫道为集贤庄讨回公道!”
  话音一落,一剑刺出。对方立即有人跃出,以剑对剑。
  紧接着华阳子仗剑出阵,被一使刀之蒙面人接住厮斗。
  众人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只见对方武功高强,出手又快又猛,而终南双剑招式虽然巧妙,但剑上却无劲道。五个回合一过,两人先后步伐趔趄,被对方出手治了穴道。
  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终南双剑何等人物,竟然只斗了五个回合,一个个惊诧无比。
  如澄、如愚身形一晃,欲将终南双剑救回,但已被对方拖到人后。蒙面人中又跳出两人,以空手和两位大师相搏。
  五个回台之后,同样情形再度出现,两个和尚突然一个趔趄,像是要跌倒一样,这样一来,中门大开,被对方迅速治住穴道,一把拖进人丛中。
  事情如此意外,众人吓得魂飞天外。
  黑鹰严壮行喊声:“不好!”猛地朝后一个倒翻,掠出三丈外,汪青青也同时向后一跃,两人步履不稳,但依然隐进了屋后不见。
  严仁君大惊,忙跟着跃出,但真气突然一泄,从半空跌了下来,顿觉手软脚瘫。
  这一切变化得太突然,使众人来不及思索,因为这时蒙面人已杀了过来,大家匆匆迎敌。
  东野焜被眼前接二连三的怪事吓得蒙头转向,见有人向他冲来,只木然地闪开一边,就在这时,他又瞥见沈志武已被人制住,心头一紧,转头一瞧,侯三娘自己跌倒在地,被人点了穴。惊骇之际,听见二狗大叫:“小兄弟快逃,我等中了毒啦…”循声看去,二狗已被人推倒在地,他心想,我若逃了他们哪里有命?不如跟他们一起,弄清真相再说。这个念头一闪,他立即学其他人的样,自己软倒在地。那个打他几次都打空了的人,恨恨地踢了他一脚,骂道:“你小子滑溜,最终逃不过酥筋散之毒,有本事你再跑!”
  东野焜不出声,躺着不动。
  这时只听有人哈哈一笑:“好极好极,这酥筋散果然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捉了人!”
  先前与如澄对话的蒙面人道:“把他们装进马车,通统带走!”
  又有人道:“不等黑鹰夫妇了么?”
  首领道:“废话,这儿马匹多,你们留下两人等候,他夫妇二人别有差遣,不与我们一路。但严公子要好生照顾,一到地方就给他服解药,没有他爹娘做手脚,这两个贼秃和终南双剑能轻易捉到么?”略一顿,又道:“快把这帮死囚捆好,带上马车,一路小心,别出漏子,若有人敢反抗,格杀勿论!”
  这番话大家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原来是黑鹰夫妇使的手脚,也不知何时下了酥筋散,害苦了大家。
  冯二狗第一个骂出声来:“黑鹰黑良心,二狗爷爷死了也要追你夫妇的命!”
  东野煜任由人捆绑,还被蒙上了眼睛,被人提着腰带送进了马车里。
  又听有人喊道:“快把屋子烧了,随后跟来!”
  接着车厢摇晃,马车已上路,东野焜坐在中间,两边都有人碰撞,也不知是谁。他已作了一次调息,发觉体内气机有些阻塞,但只要运气一周天,阻塞之处便豁然贯通,但手脚却有麻木酥软的感觉。他想起师傅说的话,阿难神功不怕毒,中毒之后迅速行气,毒便被炼化散出体外,因此那些妖孽的毒掌啦,下三滥的毒粉毒烟啦,都奈何不了你。不过有一条,你必须及时行气,不能耽搁久了,否则,你这块劣材白让老和尚费了几年心血,千万别忘了!
  看来,这酥筋散奈何不了自己,只是自己没有发觉,因此未能及时祛毒,以至一次调息还祛不尽,于是马上运功逼毒,足有顿饭功夫,手脚之麻木酥软尽去。。
  马车摇晃着、颠簸着,也不知往哪儿走,他思忖着救人的办法,无心去注意方向。
  若是现在动手,只恐救不了几人,没有解药也无法逃走,而救不走的人会被对方杀死。
  看来,只有找到解药才能施救。
  主意一定,他以右肩碰了碰旁边的人,小声问道:“我是东野焜,谁在我身边?”
  那人不回答,只随车身晃动着,他明白这是穴道受制,哑穴被封,动不得也说不出话。
  马车足足走了两个时辰,此时停了下来。
  只听有人道:“喂马,你们也吃些干粮,稍事休息就上路。另外,别忘了给这些死囚喝些水,食物则不必给了。”
  又有人答应着,忙乱了一会便静了下来。
  顿饭功夫,有人上了马车,只听他喝道:“死囚,喝水,能喝多少,看你的造化!”
  东野焜感到有个什么东西凑到嘴边,他便张开嘴,一股清凉水直冲喉头,咽了几口便没有了。接着便听到旁边有人喝水的声音,这声音后面也有,听声音计算,车里有六人。
  不一会,又听人喝道:“终南双剑死了么?”
  有人回答:“死了,尸身埋在路边还是抛下不管?”
  先前那人道:“埋了,以免露出形迹!”
  有人回道:“是,遵命!”
  东野焜大骇,终南双剑怎么会死了呢?一时间怒气上冲,欲挣断绳索,下车报仇。但—
  想到还有其他在车上,便压下了火气。人已死,下去也于事无补,只有以后再报仇了。
  念头转动间,又有人道:“车上的死囚都喝水了么?有没有不喝的?”
  “都喝了,一个不拉!”
  “加了酥筋散了么?”
  “加了,属下还多放了一些。”
  “那好,上路吧!”
  东野焜大惊,忙一运气,果然气机又受阻,便赶紧调息,片刻就将毒祛尽。好毒的手段,这下如何是好,怎生才能救人呢?
  想不出办法来,他就想黑鹰夫妇大约也是把毒放进水里,大家糊里糊涂喝下着了道儿的。
  黑鹰夫妇也是金龙会的人,这实在太出人意料,自己一片好心为他治愈了伤,他不是还千恩万谢么?此人怎么如此可恶,嘴上说的一套,做的又是一套,这正所谓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再不能轻易相信人了呀!
  坏人口是心非,好人又何尝不如此?凌晓玉说带他去京师,京师未到就变了卦,让他空欢喜一场。白帮主父女嘴上对他好,可许多事大概也不愿对他讲,白艳红更是以“苦衷”为由,隐瞒着行动的诡秘。说起诡秘,凌晓玉更是如此,她原来就是江湖上极负盛名的紫星红梅,可一个字也未向他提过。凡事种种,以后对人得多留个心眼儿,否则只会上当吃亏……”
  他沉入自己的思绪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直到马车停下来,他才收敛了心神。
  这次没有人来喂水,只听车外有人走动,不一会便静下来。又听车辕座上有两人在吃喝,引得东野焜饥肠辘辘,吃喝一阵,两人说起了话。
  一人道:“看来要连夜赶路,牲口只怕打熬不住,又何必没日没夜地紧赶。”
  另一人道:“头儿怕路途上出事,早一天赶到早一天交差。”
  “为何不在集贤庄把这些死囚杀了?”
  “听说上头要亲自审讯,所以不能杀。”
  “除了如澄如愚够个份量,其余人半文不值,有什么好审讯的?”
  “侯三娘是前任会主的寡妻,就是她泄了金龙会的底,要不江湖上只知有金龙令而不知有金龙会。头儿们恨死了她,要亲自处置。此外那如澄秃驴,光凭他也没胆向金龙令叫阵,必然是和紫星红梅勾结一气,所以要审出他们的底儿,不能单单一刀杀掉了事。两个秃驴在手,还可要挟紫星红梅,引她上钩,一网打尽!”
  “啊,原来如此,这些死囚留着有用。提起紫星红梅,太湖之役本就是要将她置于死地的,没想到中途杀出一拨人马来,穿着打扮与大伙一样,防不胜防,许多弟兄都吃了亏。据说这一股人马中最厉害的是青衫客,有人从他的武功上认出他来,连最高头领也吃了他小子的亏。这紫星红梅手下竟有这样的高手,实出大家意料之外,紫星红梅不除,金龙会难以在天下武林通行无阻,你说是不是?”
  “不错,此女不除,终是大患!”
  “还有那个青衫客,没人知他的来历,总坛下令全力查找此人,务必将他除掉。”
  “这人曾经和梁上鼠冯二狗那小子在一起,如今捉到了这死囚,还怕审不出底儿来么?”
  正说着,有人高声喊道:“上路!”
  车身晃动起来,行驶并不很快,走了不到顿饭功夫,又突然停了下来。
  车辕上有人道:“不妙,有人拦道!”
  另一人道:“慌什么,定是些不长眼珠子的小贼,把咱们当肥羊了。”
  遂听前面不远有人喝道:“什么人,胆敢拦路,不要命了么!”
  一个粗嗓门嘿嘿冷笑起来:“紫星红梅在此,快留下车上的人,放你们过去!”’东野焜心里一热,是她来了!连忙运气一挣,绳索寸寸断落,一把扯下蒙眼布,这才发现天还未黑,只是黄昏,车中光线极暗,车窗被蒙得严严实实。但他目能夜视,车中情形看得清楚。和他一排坐着三人,后面一排也有三人,便一个个替他们除去面巾,解开穴道。他做这些事时,耳朵听着车外动静。
  只听有人笑道:“好极好极,老夫正愁找不到紫星红梅,你们却送上门来,天下事就有这般巧,真叫人高兴!”
  粗嗓门喝道:“你是什么人,好大的口气,报上你的猪名狗姓!”
  这是江湖四杰之首郑通的声音,果然是凌晓玉来了,东野焜顿生渴念,想立刻见到她。
  但同车的冯二狗、吴小东、孙彪、朱丰、牛安穴道虽解,却骨软筋酥,动弹不得。
  冯二狗有气无力轻声道:“老兄,出去助战,把解药找来才成。”
  话刚说完,又听车外那人道:“郑通,你好放肆,连老夫你也敢骂!你问老夫是何许人,那是你有眼无珠,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居然不认识我百毒仙翁,传出江湖岂不让人笑话!”
  郑通显然吃了一惊:“什么?你是百毒精司徒阳?想不到你也被网络到金龙会中?”
  司徒阳笑道:“老夫受贵人礼遇,愿为金龙令效劳,你既知老夫威名,还不束手就擒?”
  “司徒阳,你我素无过节,你又何苦为金龙会卖命。金龙会神神秘秘,不敢公开在江湖亮相,只以金龙令横行江湖,独霸武林……”
  “郑通你不必蛊惑老夫,今日之局要死要活任由选择。若是你们归服金龙令,老夫便让你们生,若是自不量力动武,那就死!不过有一点必须让你知晓,你们会死得很惨很惨,老夫要用百毒让你们尝遍苦楚,受尽折磨……”
  郑通大喝道:“住口!司徒阳你作孽太多,必遭报应,今日此地就是你埋骨之所!”
  司徒阳微微冷笑:“郑通,以你们江湖四杰在江湖上的名气,老夫这才再三劝告,你既然这般不知趣,那就怪不得老夫手辣!”
  冯二狗轻叹道:“真他妈倒了八辈子的霉,遇上了司徒阳这老小子,今日只怕脱不了灾!”
  东野焜怕车辕上坐着的人听见,遂轻开车门,只见夕阳西下,晚霞似火,前面还有一辆马车,车前站有十多个人,便又把门关上,“哎哟”叫了一声。
  车辕上的人道:“咦,车厢里有动静,这些人都点了哑穴,怎会出声?”
  另一人道:“听错了吧,不会……”言未了只听车厢壁呼呼响了几声,便道:“走,上去瞧瞧,莫非治穴时间过了?”
  不一会,两人进了车厢,一时看不清车厢里的情形,被东野焜治了穴,问道:“解药呢?
  快拿出来,不然饶不了你!”
  那人道:“解药在司徒大爷怀里,有本事自己出去拿,别只会暗算人!”
  冯二狗怒道:“你小子还狂,宰了你!”
  东野焜点了两人睡穴,打开车厢出来,坐在驭手座上。
  此时前面已动上了手,只听兵刃铿锵声、喝斥声不断。看后面,还有一辆马车,车上坐着两个驭手。他提口气一个倒翻,眨眼落在两人面前。驭手大吃一惊,未及张嘴已被他隔空打穴治住。
  钻进马车,替侯三娘、四姑、沈老、张逸鹏、严仁君松了绑,如愚、如澄却不在这辆车上。
  东野焜嘱大家运功调息,他去找人索取解药,遂又从车厢里出来,跃到道旁一株树上。
  只见官道及官道两边旷地有八人在动手,正是江湖四杰和四个不相识的人拼斗,凌晓玉和七个女子披着面纱,手握剑把目注场中。
  东野焜一颗心跳了起来,凌晓玉在晚风中婷婷玉立,多么隽永俊逸,超凡出尘。他看了又看,舍不得转移视线,好不容易才强使自己去找司徒阳。
  司徒阳是谁,他无法从站着的十多人当中找出他来,除非他开口说话,可这会儿都把目光对着斗场,又有谁说话呢?他不禁焦急起来,这时四星女身后的四个年青男子又冲了出来,金龙会一方立即有四人迎战。
  东野焜看了一会,伸手从袋中摸汗巾蒙面,手指触到了黄豆粒,不禁大是兴奋,有了破敌的主意。黄豆粒是他让二狗特意买的,揣在袋里几天,却忘了个干净。他先蒙上面巾,摸一把黄豆在左手握着,右手握了十数颗。
  这时,金龙会中有人道:“紫星红梅,你敢与老夫一搏么?有胆量就出来!”
  话声中走出一个矮胖老头,东野焜听出声音正是百毒精司徒阳,心中不由一阵兴奋。
  凌晓玉身边的一个女子叱道:“你不过依仗毒物,有胆量的凭真功夫取胜!”
  司徒阳笑道:“老夫号称百毒仙翁,这使毒的功夫就是老夫的本事,你丫头不必用激将法,老夫从不吃这一套!”
  话声中双手一扬,飞出两颗鹅蛋大的圆球,凌晓玉等人迅速抽出长剑,欲击暗器,哪知两球飞到众女身前三尺余时自相碰撞,只听“扑”一声两球碎裂,撒下一阵黑雾。
  凌晓玉当即舞起长剑,荡起阵阵罡风以吹散黑雾,但终是慢了一步,鼻孔已吸进一些异味。
  司徒阳呵呵大笑道:“这是老夫的蛇毒弹,里面有七种蛇毒粉,奇毒无比,只要嗅上一嗅就会中毒,你们不动真气还好,一动真气毒牲发作更快,立即叫你手脚麻痹,头晕目舷,若是半个时辰不服解药,就会七孔流血而死。奉劝各位听老夫一言,立即扔下兵刃……”话刚说到这儿,忽见他往左一跳,“哎哟”一声,随即破口大骂道:“是何人敢暗算你家司徒爷爷,有本事的当面一较高下,躲在暗处……”
  身后的同伙不等他把话说完,一个个也怒喝起来,各自闪避跳跃,乱作一团。
  坐在马车驭手座上的羊操,见司徒阳动也不动,立即飞身而下,跃出四丈距离,蹿到司徒阳跟前,只见他两只小眼睛里充满惊慌恐惧之色,身子却是一动不动,心中又惊又喜,这家伙定是遭人制了穴,自己拣了个大便宜。遂一把揪住对方衣领,接着一个倒跃退回。司徒阳惊得大叫,但却是无可奈何,同伙们正乱成一团,谁也没有注意他已被捉了去。
  此时凌晓玉及七女郎都已支持不住,一个个软倒在地。
  羊操急忙伸出两指,对准司徒阳的眼睛,厉声道:“交出解药,不然挖出一对珠子,再戳你气海穴,废了你武功!”
  司徒阳陪笑道:“羊老兄,我拿出解药就是了,又何必动粗?彼此都是熟人……”
  “少废话,解药在何处?”
  司徒阳道:“羊兄,先解我穴道……”
  羊操冷笑道:“做梦!快说,解药装在何处,是你挎在肩上的百宝囊,还是衣袋里?”
  司徒阳道:“解药放在衣袋里,喏,烦老兄到左边袋里取,有个小瓷瓶就是装的解药。”
  羊操遂伸手进衣襟,去摸左边的内袋。手指刚往里一伸,忽然中指一阵巨痛,惊得他急忙缩回手来,只见一个指头已黑,心知上当,急怒中欲挥拳击其脑袋,司徒阳大叫起来:
  “慢,你若打死老夫,紫星红梅休想活命!”
  羊操无奈,忍住剧痛道:“老夫先让你试试分筋错骨的滋味!”
  司徒阳道:“羊老儿,你已被我怀中的赤练蛇咬伤,这条小蛇经老夫精心喂养,毒性剧烈,你只有赶紧运气逼毒,迟了只有暂去一条臂膀,再迟就保不了老命,你快走开吧!”
  羊操哪肯由他摆布,迅速点了右臂的穴,防止毒液顺血脉上蹿,这虽然只能保住短暂时间,但用来对付司徒阳已经够用。
  他伸出左手一把掐住司徒阳喉咙,厉声喝道:“交出解药!”五指一使劲,司徒阳痛呼出声:“我、我交……交……”
  正是这时,羊操已听到身后有人,只得放开左手,猛地转过身来,只见两条大汉手捧九环刀,杀了过来。羊操立即迎战。
  司徒阳笑道:“两位董老弟,你们只管猛攻一气,羊老儿已身中奇毒,盏茶功夫都支撑不住,你们轻易就能要了他的老命!”
  瘫在地上的凌晓玉把什么都看在眼里,但她全身无力、头晕目眩,无法站起身来。她本该防到对方使毒的,但毕竟江湖阅历还浅,轻易地就被人治住,非但救不出人来,自己一伙也是凶多吉少,现在唯一依靠的就是那位把司徒阳治了穴道的高人,他究竟隐身何处,为何还不现身呢?皇天佑我,快来救人吧!
  大概是老天爷显了灵性,她果见一青衫蒙面人白天而降,已站到了司徒阳身前。
  这人自然是东野焜。他边用黄豆粒击打,边注视着羊操救人情形,结果发现羊老儿好像也受了伤,接着被两条大汉围住厮杀,他于是撒出了最后一把豆粒,立即飞身而来。
  他一把抓住司徒阳的胳膊,又点了几个穴位,问道:“解药,快交出来!”
  司徒阳有意拖延:“你是何人?老夫与你无怨无仇,为何来管人闲事……哎哟,你……”
  东野焜救心上人心切,五指一使劲,司徒老儿如何吃得消,杀猪般叫了起来。
  但东野焜仍无法得到解药,因为对方六人已将他团团围住,只因司徒阳在他手中,投鼠忌器,所以未及时动手。
  先前在树上打黄豆粒时,他已治住了五人,只有两人以劈空掌力击碎了黄豆。这两人的武功似乎高出同伙甚多,不是等闲之辈。所以他一现身,这两人便将同伙解了穴。
  一个矮壮老头道:“你是何人,快放了司徒大爷,我等与你并无过节,你走你的路!”
  东野焜不理,五指再使劲,司徒阳又痛呼出声:“解药、解药在我左边衣袋里!”
  羊操身已中毒,功力大减,与两条大汉相斗已力不从心,只勉强对付着。
  司徒阳的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见一青衫人抓住司徒阳,遂听司徒阳又诱人上当,便大声叫道:“小心,那袋里有条……”
  但东野焜已把手伸进了左边衣袋,手指猛地一痛,“哎哟”一声,迅速抽出手来,只见中指已被咬破,鲜血流出,迅速变黑。
  司徒阳得意地大笑道:“你已被我赤练蛇咬伤,一动真力就毒发身死,还不快快解我穴道,老夫或可饶你一命……”
  东野焜又一次尝到人性奸诈的滋味,不禁心头火起,他不声不响运起功力,又把手伸进左边衣袋,那小蛇又张口咬他,但五指如铁,哪里咬得动,被东野焜一把捏住,断成几截。
  司徒阳见他又伸手进衣袋,不禁十分诧异,旋即笑道:“你小子以为老夫骗你么?你想找死就只管再试上一试好了!”
  话刚完,东野焜手已缩回,手心里血淋淋攥着几段蛇身,只见蛇体通红,十分怕人。
  司徒阳见状,惊得魂飞天外,大叫道:“你竟敢捏死了老夫的宝物,你……”
  东野焜把手中血淋淋的蛇身往司徒阳口中塞去,吓得司徒阳大喊救命。
  那六人见东野焜上了恶当,一个个开心地笑了起来,没料到他又把手伸进衣袋,捏死了毒蛇,要往司徒阳口中塞,便赶紧冲上去施救。
  东野焜道:“叫他们退下,不然我把蛇全喂你吃了,看你要命不要命!”
  司徒阳连忙叫道:“各位、各位,请退开去,老夫受制于人,只好委屈一时。”
  先前那说话的矮壮老头,身形一晃,到了七个女子身前,正欲弯腰抓住一人做人质,忽闻劲风起处,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打了过来,正是蒙面人手中的一段毒蛇尸身,连忙一闪身避过。他刚站稳身子,蒙面人已扑了过来,左手打出一拳。
  矮壮老汉冷哼一声,一掌击出。掌心才触到对方拳头,猛觉一股大力突然从拳头上冒了出来,胜过自己打出的八成功力,不禁吓得魂飞魄散,便已不及收掌,只觉胸口一窒,喷出一口鲜血的同时,连退五步才稳住身子。
  东野焜救人心切,下手决不留情,击伤了老儿后,他又回到司徒老儿身边,把他衣襟一提,来到七女躺着的地方停下,以防对方袭击她们。然后把蛇身又往司徒阳口中塞去,司徒阳吓得大叫起来:“解药在右边袋里……”
  东野焜运功于臂,伸左手进了右内袋,果然发现有两个瓷瓶,便一起抓了出来。”
  司徒阳忙道:“那白瓶里的是解药,不信你先尝一尝,清香醒脑……”
  东野焜右手已染毒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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