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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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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帅听到商队;灵机一动;道:“要说商队;我认识一家;是大齐最好的。那家主事也是个女孩儿;也在山上。她那里比我这里还安全。于脆我送你过去;让她帮你出去;又或者你不愿意回家;看能不能在商号里谋一个差事做。

马月非犹豫道:“方便么?”

孟帅道:“我觉得可以;我们关系还不错。不过眼下去哪里;还真为难了。”他一个人还不知道去哪里;马月非更加无处安身。

正在这时;马月非突然道:“有人来了。”

孟帅点头;他也看见了;两人就地一矮身子;伏在灌木丛后。

只见树林中来了一队人;个个灰衣短打扮;脚步轻盈;身手敏捷;在林中穿梭;仿佛幽魂一般轻捷。唯有在他们中间一个人打扮不同;月光照在他面上;显得神色苍白;带着病容。

孟帅心中一动;突然嘬指为哨;滴溜溜一吹。

那些人脚步一停;立刻散开队形;外面的人四面站好;摆开架势;里面的人围成一圈;把中间那人围在正中;队形变化快捷准确;显得训练有素。

孟帅示意马月非稍等;自己出了灌木丛;笑道:“滕兄;是我啊。”

滕重立就是中间被保护的人;他一眼就看见了孟帅;咳嗽了一声;道:“孟兄;你好;还没休息么?”他周围的人看他认得孟帅;稍微收敛了敌意;但并没有放松。

孟帅笑道:“嗯;恭喜滕兄脱困。”

滕重立道:“托福;还多亏了你去鲍姓报信。孟帅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啊。”

孟帅才不会说他险些没看见滕重立的信息;后来找到了他扔进房中的印信;也差点想置之不理;只是后来正巧遇上鲍姓的人而已;此时他正是需要帮助的时候;自然要拿稳了人情;笑道:“还是滕兄运气好。我就惨了。”

滕重立道:“怎么样?”

孟帅道:“我好像被乌雨薇那贱人盯上了。她刚刚放火烧了我的屋子;还打算暗算我;我逃出来;现在无处可去

滕重立道:“原来那把火是为了孟兄放的;端的好大的声势。怎么;现在你要下山么?”

孟帅叹道:“这么下山也太对不起别人了;尤其我还是老祖选定的侍从之一;下了山还有四天号预约的拍卖会。现在我只想面见老祖;诉说委屈。想来老祖不会让我吃亏。”

滕重立道:“明天你不就能见到老祖了?”

孟帅道:“是啊。可是今天晚上我无处可去啊。那贱人说不定正等我回去;把网一张;叫我不能见老祖;也不能检举乌家一桩罪证。”

他拉大旗扯虎皮;倒也有些效果;滕重立听了眼珠微动;转头对旁边一个青年说了两句。

那青年是除了滕重立之外所有人中唯一没有跟着列队的;显然地位甚高。孟帅看着他和白天见过的鲍灵复相貌有几分相似;想来是鲍姓的直系弟子。再仔细看一下;他和滕重立也有两分相似;说不定真的是他表哥之类。

两人说了两句;滕重立道:“孟兄;你莫非今晚要露宿荒野?”

孟帅道:“倘若无人收留;大概只能如此了。”

滕重立道:“我表兄鲍灵宇好客;他愿意收留你住下一晚。”

孟帅喜道:“是么?那可太好了;感激不尽。”说着行了一礼。

那青年颔首还礼;但一句话没说;神色也十分淡漠;显然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滕重立道:“你过来吧。”

孟帅示意马月非出来;滕重立皱眉道:“这是谁?”

孟帅笑道:“一个故友;是四天号的一位执事;她从乌家手里救我出来。滕兄能否行个方便;把她一起带上?”

滕重立看向那青年鲍灵宇;鲍灵宇目光一转;道:“四天号?”

孟帅从后面递给马月非一个令牌;那是他自己的四天号牌号;笑道:“是这个名字。其实我也不大懂。听说四天号也在山上;明天她去跟那边汇合;只需一晚暂住;还请贤主人行个方便。”

鲍灵宇道:“既然是四天号的姑娘;也罢。”

马月非欠身致意。

鲍灵宇示意队列散开;让孟帅他们进去。进了队伍里;孟帅松了一口气;不是说他现在多安全;而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安身之处和一群明天带路的人。

一行人脚程极快;行路静默非常。孟帅在其中跟着;脚下也尽量放轻;好在有滕重立这个伤病号在;就算他不适应赶路的节奏;也不会是拖后腿的那个。

鲍灵宇走在前面;他带着队伍一路走隐蔽小路;有时明明看见前面没路;他让石头后面一转;又找到一条道路;路途之熟悉;让人怀疑他是否本地鼎湖山的弟子。

因为是往火山口内的内门;地面越走越低。孟帅计算着;应该早已经进了山门;但这么十多个人的队伍;竟没遇到一点儿盘查;全凭道路绕开了所有关卡。可见这些大家族的本事了得;在情报一项上就高人一等。

又过了一阵;风中湿气渐浓;迎面飘来丝丝白雾。孟帅知道这是到了湖区了。内门重地;八分水两分地;一个湖接着一个湖;建筑大多都是湖面上的。像百鸣山老祖住的地方;就是最大的七莲湖中央;鲍姓家族虽然也是大族;也有资格住在湖上;但地位和老祖差得远了;所住的也就是偏僻的湖泊。

到了湖边;但见夜色茫茫;白雾弥漫;黎明之前正是雾气最重的时候;湖上相隔一丈已经看不清人形。湖上有个小小的码头;拴着几条船;想必是早准备好的。

鲍灵宇道:“已经将近寅时;天就要亮了;家祖的队伍就要出发;成丹节耽误不得。我等兵分两路。一路回住处休息;一路直接去和家族大队汇合;前往成丹节大典。重立;你要怎样?”

滕重立道:“我去成丹节。不在众人面前过了明路;总是不安全。孟兄你也去吧?”

孟帅道:“自然。马姑娘也要找四天号汇合。”

鲍灵宇皱眉道:“这么多人?”

马月非道:“若是人多;我可以不去;孟兄;咱们约定好地方;我去找你便可。”

孟帅道:“若协调不开;那也只好这样。”

鲍灵宇道:“这么说五个人了。启弟和农弟也要去。五个人坐一条船不够;两条船;农弟和启弟一条;剩下我们三个一条。”

另外两个鲍姓弟子出列点头。早有人解下两条船;那两人先上一条;后面鲍灵宇也坐上一条;滕重立和孟帅跟了上去。

上了船之后;鲍灵宇在船上一拍;小船无风自动;拉出一道水线;向东方驶去。

孟帅暗自乍舌;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木舟竟也是机封封印器。比之他白天和几个弟子做的划桨的小木舟强远了;不愧是大家族的底蕴。小舟在白雾中穿梭;也不用掌舵;似乎早已知道目的地是哪里。

滕重立坐在船尾;离着鲍灵宇远了一些;对孟帅传音道:“孟兄;一会儿我表哥舅舅可能要问你话;你要给我作证。”

孟帅回道:“客随主便;既然叨扰了你;当然要为你说话。”

滕重立点头;道:“你方便;我也方便。说来这次还是我欠你的人情。你也不是全不靠我。咱们各有实惠;互为奥援。过了这一关;咱们的联盟好像真有点意思了。”

孟帅听他着重说一个“真”字;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道:“只要是真的有利;感情也假不了。”

行了一阵;东方渐渐出现了一抹鱼肚白;白雾也散去了一些。水面上渐渐能看到一些景色。

突然;平静的水波一阵抖动;小船吃浪;立刻摇曳起来。

滕重立惊道:“怎么了?有风?”

鲍灵宇霍然站起;道:“不对;是船;有别的船开过来了。”

四三四横冲直撞;湖上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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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重立大惊;道:“乌家人追上来了?”

鲍灵宇喝道:“冷静。免费小说门户*一秒记住*”伸手一提;船头立刻亮起一束光芒;如探照灯一般照亮前方。

只见湖面上迎面开来一叶独木轻舟;比这边的船还小;但速度极快;在水面上劈波斩浪;画出一道白线。

再近些;能看清船上离着一人;一身青衣;似乎是鼎湖山弟子的服饰;但袍袖比一般的弟子服长了许多;一般看来应当是累赘;但湖上风大;袖口衣襟迎风飞舞;显得飘飘欲仙。

鲍灵宇哑声道:“来者何人?”

那人不答;小船直直的往这边开来;看这架势;几乎就要将船顶翻。鲍灵宇大骇;忙操作小船避开一撞;两船擦肩而过;各自晃了一晃。这边进了不少水;那边明显船小;但那人一踩;小舟平稳非常。

鲍灵宇哼道:“是点子;你给我操舟;我要杀人。”滕重立答应一声;接过船驾。

鲍灵宇拔出剑来;道:“朋友;再不报名就死吧。”他口中还说着威胁之言;身子已经猛地扑了过去;身形如渡鸟;凌空一跃。

只这一跃;身姿轻盈如燕;几乎与湖上白雾融为一体;就能看出他的轻身功夫出众;明明像是轻飘飘的样子;却快速非常;眨眼之间;已经到了那人面前;长剑出手;带起三尺长的雾状罡气——

只听当的一声;对方似乎并没出剑;只是用袖子拍了一下;鲍灵宇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噗通一声;落在水里。

见到如此结果;孟帅虽然吃惊;也不算意外;毕竟敢孤身一人横冲直撞之辈;哪能是好相与的?这鲍灵宇不做试探直接舍身进击;给人踹回来也算寻常。滕重立却是惊恐非常;只因他知道鲍灵宇的实力。鲍灵宇在鲍姓大族年轻一辈里;可是稳坐头把交椅;虎啸巅峰;离着先天只有一步之遥;对方看来也是年轻人;怎能如此了得?

那小船此时不再疾驰;不疾不徐驶过来;那青衣人淡淡道:“船上什么人?”

孟帅心道:不知道什么人你就撞?你丫醉驾么?但他和滕重立都知道对方是在确认自己的猎物;因此谁也不开口;湖上一片寂静。

那青衣人嘴角一弯;目光犀利的盯着两人;道:“看了就是你们了;下一个谁上来?”

孟帅轻声道:“我上去;你驾船。”

滕重立没想到孟帅挺身而出;心里松了一口气;道:“好。”说着把手按在封印上。

两人沉默;过了一会儿;滕重立道:“不是说你上么?你怎么不上?”

孟帅道:“废话;你驾船过去;我好上。不然你跑了;我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滕重立哼了一声;他确实是打算等孟帅过去自己驾船跑;被人说穿却强撑;冷冷道:“小人之心。”一面缓缓地驶过去。

孟帅在船头拿出剑来;一手捋着剑锋;就见他手中光芒一丝丝的冒出;缠绕在剑上;剑芒游走吞吐;最终薄薄的覆盖了一层。

这是剑罡。

一般的罡气都是在战斗中激发;所谓兴之所至;剑气纵横。但火山之后罡气稳定;可以在战斗之前激发;甚至化罡气为利刃;御敌于外。不过从没几个人像孟帅一样调试收音机一般调试罡气;直至把罡气调到稳定状态。

滕重立在旁边看着;一面惊叹于他对罡气的操纵入微——罡气化为利刃不难;要如绣花一般细细操作就难了;何况让罡气化作如此稳定的状态;是违背了罡气“激发”的状态的;就如安抚咆哮的岩浆;需要极大的控制力。

但另一方面;他又不由嗤之以鼻;觉得孟帅如此小心翼翼;罡气不敢外放实在是小家子气。

孟帅抚着剑锋;神色平静的站在船头;两船越靠越近;眼见船头互相抵住。

突然;孟帅从船头跨过一步;距离骤然缩减到了一丈之内;剑光横扫;青虹闪烁——

猛兽转圆法

这时太上五法身的第三招猛兽式;专一修炼各色短兵刃;短至匕首;长至刀剑;离手三尺范围之内;如水银泻地;无所不至。

孟帅这一剑看似平常;却已经将那人胸口以下;膝盖以上的部分全部罩住;罡气直掠;横扫千军

刷——

那人目光下沉;袖子一卷;往剑上打去。

这一下判断的极准;虽然剑刃来的快;剑光霍霍;眩人耳目;但他能料敌机先;判断出剑势的去路;只消袖子卷过;就能把剑刃卷住;人扔出去——

可惜这是龟门的武功

龟门的武功;都是往而又复;收发自如的;猛兽尤其灵活;如山中灵猫;闪避如神。孟帅的长剑微斜;已经避开了这一拂;剑锋一转;狠狠地切向他小腹。

那人脸上讶色一闪;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出;闪电一样抓向剑刃。他这只手本来离得远;千钧一发的地步才出手;但能后发先至;抓住孟帅的剑刃;可见速度如何惊人

然而手指一碰到剑刃;他就觉得手中一凉;紧接着一种刀割的感觉传来;大骇之下;两手同时推出;巨大的气浪含恨出手;登时如排山倒海一般爆发。

孟帅倒退飞出;还来得及长剑撒手;剑刃在最短的时间内撞向那人腰眼。

那人再次拂袖;拍掉了剑刃;低头一看;腰间衣服已经给划了一道口子;险险伤到皮肤;再看右手;一道清晰的伤口横贯掌心;鲜血已经涌出。

他的脸刷的一下沉了下来;淡淡道:“不错。小一辈中;你算是个出挑的。”

孟帅被他打回来;因为造成了伤害;没有受太大的力;滚了几步;从船头滚到船尾;差点滚到水里去;牢牢地抓住船尾;才勉强撑住身体。滕重立在旁边傻站着;没给他一点儿助力;也没伸手拉他一把。

这倒不是他等着看孟帅出丑;他也是个极聪明的人;唇亡齿寒的道理还是懂的;只是被孟帅出手震住。虽然孟帅依旧狼狈;但至少也抗过了两招;竟似比自己仰望的表兄还体面些;难道他的修为不下与自己的表兄?

那就是说;他和自己不是一个级别的了?这让一向把孟帅视为同等对手的滕重立无法接受。当初身份被碾压;后来境遇被碾压;现在武功也被碾压;岂不是说自己和他相提并论;就是一场笑话了?

孟帅爬起身来;见滕重立呆住;怒道:“你在于嘛?打不过就跑啊。”

滕重立回过神来;道:“孟兄;真人不露相啊。”

孟帅无奈;道:“还特么真人呢?我刚刚差点给人打成假人。这家伙实力是碾压级别的。赶紧跑路才是真的。”转头一看;就见对面那人脚下小船一荡一荡;如秋千一般;趁着那人潇洒的身形;有点泄气道:“罢了;我看你这船指望不上了。不跑不跑吧。”

就听那人淡淡道:“那小子;你还不错;你的罡气是什么等级的?能割伤我的身体;定然是主锋利的性质吧?”

孟帅呵呵一声。这话不能实说。

他的罡气是主厚重的;为了承载各种不性质的罡气;厚重也是主承重;而非更实用的坚固。除了主性质之外;其他几种性质里面有炎热;有威压;唯独没有锋利。之所以能破开那青衣人手上的罡气防御;可不是真本事;而是凭封印。

他手上的长剑;是封印过得长剑;而且他为了炫技;加了几种不同的封印;每一种都是**的;还有能传导罡气的封印;一重又一重;加起来早超过九重了。那把剑虽然只是他练手的试验品;但绝对是外面罕见的大杀器。

为了掩饰自己的杀手锏;孟帅才故意一层层的往上缠罡气;只是让那人把注意力放在罡气上;忽略了剑器本身。

看那人的样子;肯定性情孤傲;孟帅用罡气;他必然也只用罡气防御;自恃罡气强大;绝不会害怕与孟帅这点罡气正面交战。到时候孟帅一面用罡气对耗;一面用剑器封印偷袭;必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事实上;那人还真上了当;托大只用手来接剑;被剑器所伤;让他吃了一惊。

但他的吃惊;远远比不上孟帅;孟帅才是真的震惊甚至惊恐了。

这么多层的封印;直接打在手上;而且他护手的只有薄薄一层罡气;仅仅只划了一个口子;丝毫未伤到筋骨;这是什么样的防御力?

与之相比;对方轻易地一推掌;把他甩出去的力量都不算什么。

所以;他是明白对手的厉害;真正的全方位的碾压。

他手上护的恐怕不是罡气;而是……先天真气

孟帅心中惊恐;却不敢过于表露;只因滕重立在旁边。这小子虽然聪明;志气却差;动不动就吓得毫无还手之力;孟帅还指望他能驾船逃走;好歹撑上一撑;不能给他留下对方是先天的印象。

对面那青衣人道:“既然是你;我来一趟也不枉了;给我……”

正在这时;水面忽然剧烈的波动;如果说刚刚那青衣人船来时是颠簸;这回就是惊涛骇浪。

一声“呜呜”的长鸣从水中传来;镜子般的水面破碎;白浪排开;一只巨大丑陋的怪物浮了上来。只听鲍灵宇叫道:“贼子好胆;尝尝我鲍姓的厉害”

四三五灵兽蝾螈;最终选择

那水中怪物足有三丈长短;孟帅咋一看;以为见到火山口中那远古巨鳄。但仔细一看;那东西和鳄鱼有微妙的差别;至少身上没有武装着鳄鱼皮;通身漆黑;滑溜溜的;脖子上还有一圈围巾一样的肉刺;长得比起鳄鱼;更像是蜥蜴。

鲍灵宇站在怪物的头上;浑身**的;但神色却更是亢奋;道:“你这蠢货;可知道我百鸣山的厉害?”

孟帅迟疑了一下;心道:水蜥蜴?蜥蜴有水生的么?不对;是……蝾螈。

虽然孟帅认不清楚具体品种;但丝毫不妨碍他认得这巨兽的实力。有时候灵兽确实也能从外表看出实力;尤其是先天以下的灵兽;除了有限的几种;战斗类的还真就是个头大的为王。

这蝾螈虽然远远比不上远古巨鳄;但三丈长的身躯也非同小可。能驾驭如此巨大的蝾螈;还是水生的灵兽;足以证明鲍灵宇的驯丨兽师实力不凡;如果再加上他的武功;说是鲍姓先天以下第一人;倒也名副其实。

但是孟帅心里一沉;知道那青衣人的本领;他无法看好鲍灵宇。

滕重立却是精神大振;叫道:“宇哥威武快让宝贝儿将这厮吃了。”

那青衣人看到蝾螈出来;微感讶异;道:“早听说鲍家擅长御使水中灵兽;这家伙肥肥大大;倒也不差。”

鲍灵宇听他说“肥肥大大”;简直与评价菜场里的肉猪相似;心头火气;道:“你可以试试。”说着呼啸一声。

那蝾螈一伸头;狠狠地咬向小船。

青衣人脚下一跺;小船忽的一声;迎空飞起;从蝾螈头上飞过。哪知道蝾螈头扎入水里;身子前扑;尾巴顺势高甩;狠狠的抽在空中的小船上

砰——

小船被抽个正着;当场粉碎;大片四分五裂的残骸飞出数十丈远;劈了啪啦落在水里;沉了下去。

滕重立一声欢呼;叫道:“宇哥好……”一个好字叫了一半;突然呆住了。

就见蝾螈头上;多了一人;青衣人傲立上头;一只手提着鲍灵宇。鲍灵宇身高本来跟他差不多;但被拎在手里;歪歪斜斜;像个小鸡仔。

青衣人露齿一笑;一只手将鲍灵宇高高举起;鲍灵宇被掐住了脖子;只见四肢抽动;不闻丝毫声音。倒是滕重立心里毛;叫道:“住手……住……”

叫喊声中;青衣人跟着跃起;袖中乌光一闪;一道黑色剑身出鞘;凌空而下;剑光劈出



这一道剑光远比想象的声势浩大。孟帅仰头看着;剑光精确地劈开了鲍灵宇的身体;丝毫不停;继续往下;势如破竹

难道他要——

孟帅惊叫道:“快开船”

然而已经晚了;剑光迎着晨曦的微光劈下;威力之大;几乎要劈开河山

湖面就像镜子;被一剑斩碎;两旁的湖水化为浊浪;排空而起;巨大的浪头把小船高高的抛起;狠狠地摔出



小船狠狠地拍在湖面上;沉下去几尺;又忽忽悠悠起来。虽然掉了许多碎屑;但大骨架竟然没散;孟帅和滕重立也被带了上来;浑身**的趴在船里。

能劫后余生;一来是小船毕竟是机封;材料不是寻常木板;还能扛得住水流拍击。二来;那青衣人剑指所向;并非这小船。

孟帅回过头;就见背后的湖水已经变了颜色。

晨光下;湛蓝的水面渐渐染成了紫色;那是血的颜色;与人的鲜红不同;那种蝾螈的血是淡紫色的。

水流还在波动;把小船推得一荡一荡;那并非全是剑刃的余波;更是蝾螈的巨大身体在下沉。

破碎的身体。

刚刚那一剑;将巨大蝾螈的身体从头至尾劈成了两半;精确地就如同比着尺子量过。两半尸体往左右倒下;分别下沉。内脏和血液狂喷而出;侵染了整片湖水。

如此庞大凶猛的灵兽;一剑足矣

出完剑之后的青衣人;缓缓浮在空中;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就像降临的神祗;凛然生威。

滕重立本已经被那惊天一剑吓得傻了;这时看到青衣人在天空中浮动;突然反应了过来;惊叫道:“先天你是先天大师”

能够脱离外物;凭借本身的实力在天空中飞的;必定是先天大师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和鲍灵宇年纪相若的青年;已经是先天大师。

虽然鲍灵宇也是后天的顶峰;离着先天一线而已;但这一线就是天渊之别。鲍灵宇落在青衣人手中;如同婴儿一般;被随意戏耍。

先天两个字;彻底压垮了本来就频临崩溃的滕重立;让他失去了抵抗甚至逃走的勇气;身子一晃;坐倒在船边上;头上的水珠**的落下;就像哭泣的眼泪。

孟帅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他那个遇事则迷的状态又来了;要不说这小子枉自有好头脑;好资质;根本成不了大器;若不是还要他操船;孟帅真想把他一脚踢下去。这时只得冲上去摇他;道:“你于什么呢;还不驾船逃命?”

滕重立喃喃道:“那可是……先天……”

孟帅真想大耳刮子扇他;喝道:“先天又怎么样?你见过什么呀?先天只是能漂浮;根本不擅长飞行。他现在失了船;我们有快船;只要度提上去;他能追得上?一旦跑到人多的地方;我们就安全了。”

滕重立两眼直;道:“是么?是么?”

孟帅只得抛下他;来到船尾检视封印;料想他连机封都能做得出来;区区操作应当不在话下。

正当他研究出个大概其;就听青衣人在头顶笑道:“说的不错;我确实不擅长飞行。你们可以开船逃命试试看。

滕重立脸色白;道:“他听到了。逃不了。”

孟帅道:“废话;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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