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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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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帅只道她怒极而笑,但听笑意中畅快非常,似乎也不见得含着多少怒意,不由得犹疑不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郭宝茶笑过之后,几步赶了过来,道:“你小子在这里。”她本来和孟帅不过几面之交,但现在经过一次历险,倒也熟稔了不少。

孟帅摸摸鼻子,尴尬道:“这个……嗯,碰巧路过。”他一摊手,看了看地下的碎弓,道:“这件事好奇怪。”

郭宝茶也道:“今天这件事好古怪。小子,你是不是学了什么法术,弄出这样大的声势来?”

孟帅举手道:“我倒是想,可惜并没有学过这样的神通,也可能是某位大能在这一刻灵魂附体。”

这时,荣令其正好从孔洞中出来,听到这话,道:“这有什么奇怪?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要胡言乱语。”

孟帅也不生气,道:“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荣令其指了指脚下弓,道:“这是封印兵器。”

孟帅道:“咦,这弓竟然是附魔……额,封印过的?”

郭宝茶更是惊异,蹲下身来一块块捡起残片,道:“竟然是封印兵器?我竟也有幸看见封印的兵器。刚刚那最后一下,就是封印的效果么?”

荣令其道:“这封印一直在发挥用处。你看那人射箭奇准奇快,固然是他弓箭术高明,其实也有封印的功劳。那长弓封印至少有两道,一道应当是增加力道的,另一道就是最后着火的。想必是这道封印十分霸道,一箭射出,不但挨着就焚烧,这长弓也会自毁,是最后保命的手段。那人平时开弓,气力要控制,不送到最后的封印处,你不知就里,全力开弓,因此阴差阳错,点燃了最后一道封印。”

郭宝茶和孟帅同时道:“原来如此。”

郭宝茶又道:“这位公子好厉害,竟然推测的如此清楚。”

荣令其道:“封印兵器说穿了也就是那些手段,见得多了,自然认得。”

郭宝茶心中更是惊奇,她是郭家女儿,从小锦衣玉食,更见过许多常人见不到的资源,但即使是她,也没亲眼见过封印的兵器。据说郭家有一把,那是她父亲最宝贵的珍藏,向来秘不示人,她也无缘得见。这人竟然说自己见惯了封印的兵器,那是多大的口气?倘若是真的,他又有多大的背景?

因为被镇住了,她反而不敢随意套问,只道:“今天是上天眷顾。我们郭家这几个月药材的准备很是不顺利,被雌雄双煞劫下好几次,这一次虽然一样的没保住药材,但能杀了雌雄双煞,也算是一场幸事。”

孟帅奇道:“雌雄双煞?”

郭宝茶道:“正是雌雄双煞。他们夫妻两个,是凉州四大贼人之一,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来去如风,比千军万马还厉害。我们郭家家大业大,却也奈何不得他们。”

孟帅道:“雌雄双煞?是不是一男一女?”

郭宝茶道:“是啊,是一对夫妻,男的用刀,女的用弓箭,一远一近,相得益彰。”

孟帅沉吟了一下,道:“你过来看。”

当下,孟帅将郭宝茶带到那红衣人伏尸的地方,板过那人身子,道:“这是女的?”

但见那红衣人眉毛粗黑,骨骼粗大,更有喉结,分明是个男人,哪是什么女子?

郭宝茶一见之下,瞪大了眼睛,良久无声。

孟帅在旁边道:“难道他们叫雌雄双煞只是伪装?其实都是男人?两个男的结婚,在我们那也是有的,不想你们这里也有这样的风俗……”话没说完,就被人一按,转头看时,却是荣令其瞪着他,喝道:“不许胡扯。”

正在这时,就听有人叫道:“三小姐,三小姐!”

原来那批四散溃逃的散兵游勇又转了回来,见到郭宝茶无恙,一时心头大喜,连马队凭空消失了也没想到。

郭宝茶见了他们,“嗯”了一声,道:“你们来啦?过来,我有事找你们。”说着慢慢走过去。

孟帅下意识的往前走,身子一动,扣在肩头的手又是一紧,就听荣令其道:“在这别动。”口气极是严厉。

孟帅不解其意,心道我本来也没想过去,你着什么急?

郭宝茶恢复了懒洋洋的神色,将几个人召集过来,道:“你们这一趟出来,虽然遇到了些波折,倒也平平安安到了这里。”

几人面有尴尬之色,道:“全仗着三小姐。”

郭宝茶道:“你们也有功劳么,不愧是三哥调教出来的人,这一次也算有功劳,本姑娘论功行赏,这是些金子……”说着从腰囊之中摸出几片金叶子。

几人临阵脱逃,本以为必有重罚,但没想到三小姐竟然还肯颁赏金子,不由得又惊又喜,纷纷躬身致谢。

郭宝茶一手拿着金叶子,突然另一只手抽出刀来,刷刷刷几刀,将迎面几人劈倒。

还有一人被迎面砍了一刀,竟还不死,抹头就跑,郭宝茶手指一扬,嗤嗤几声,一蓬钢针射出,那人惨叫倒地,眼见不活了。

这几下兔起鹘落,利落无比,郭宝茶脸色不变,孟帅看得瞠目结舌,心中恶寒。过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这句话却是问荣令其。

荣令其淡淡道:“那几人临阵背主,早就该死。况且那女人不是善茬。”

孟帅不语。他两世为人,也有些阅历,前世也在社会上混过几年,但他知道的那一套,都是和平年代人们的行事,对于这些武林人的心思手段,包括江湖上的现象,并不熟悉,这时见郭宝茶随手杀人,心中又是反感又是忌惮。

郭宝茶随手还刀入鞘,道:“两位,多谢相助了。”

孟帅不免没精打采,道:“罢了。也没帮上什么忙,我看还是添乱的居多。这一车药材我赔给你。”心道趁着这个机会人货两讫,别跟这女人扯上关系。

郭宝茶笑盈盈道:“啊哟,我这条性命还不值几车药材?我性命都是你救的,还说这样见外的话……”

说到这时,听到背后微有异响,孟帅转头一看,见荣令其靠在坡上,满头是汗,脸色白的如同纸一般,眼见就要失去意识。

郭宝茶道:“看你这位同伴身子虚弱,这里离着我的一处别院不远,去我那里休息吧。”

孟帅道:“怕是不方便吧?”

从本心来讲,他是不愿意和郭宝茶扯上关系,但荣令其的身体未必能支持,孟帅也不十分拒绝,没把话说死。

郭宝茶笑眯眯道:“方便得很。说实话,你那位朋友现在到了沙陀口抛头露面,那才真是不方便。”

孟帅心中一跳,故作轻松的笑道:“还行吧,他伤势有些重,不过沙陀口城里有名医,也能救治回来。”

郭宝茶道:“那定要找个眼盲的大夫,那他就必定不会看过通缉令,也就不认识你这位朋友了。”

孟帅心知她必定将荣令其认了出来,哼道:“被大夫举报和被你举报有什么分别?还不如我自己去举报,赏金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

郭宝茶笑道:“你可真不识好人心,刚刚我为了你的朋友,把我属下都灭了口,你还不知道我站在哪一边?”

孟帅鄙夷道:“这个人命别栽在我头上。你刚刚在火海边上大笑的时候,不就已经起了杀心了么?那时候他可还没出现呢。”

郭宝茶啧啧几声,道:“你这个机灵鬼。那又是另外一件事,回头跟你说。”

孟帅怒道:“这些烂事你当我想知道?倒找钱我都不爱听。”

话虽如此,孟帅到底带着荣令其跟着郭宝茶去了她的别院。

四十六不速客

幽静的小巷子里,一辆马车缓缓行进。

马车帘子一掀,一个瘦小个子走了下来,对旁边的车夫道:“你先回去,晚上来接我。”那车夫答应了,自行掉头退出。

那小个子上前敲门,一个仆妇开了门,向外张望,那小个子道:“劳烦通禀主人,猫耳草主人前来拜访。“

那仆妇丝毫不懂,只道:“主人不在家。我可不管放人进来。”

那小个子顺势一推门,闪身进了,道:“我知道他不在家,我在家里等着他就是。”

那仆妇不过是外面雇来的一般妇人,搓着手不知所措,眼睁睁看着那人进去。

那人大摇大摆进了院子,果见前院无人,便在庭院中的石椅子上坐了。刚坐下,就见后院走出一人,一张圆圆地胖脸,一团和气,好似个做生意的掌柜的,就见他上下打量了那小个子一眼,道:“哟,客人到了。”

那小个子笑着抱拳道:“原来是白先生,钟小公子不在家么?”

那圆脸自然是百里晓,他在外面喝花酒化名姓白,知道的不是一个两个,被人叫出来也不足为奇,当下哈哈一笑,道:“我们公子不在。这位姑娘里面坐。”

那小个子脸色微变,她擅长易容,这一次过来精心打扮成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就是平日里常常见面的人也看不出破绽,却被百里晓一口叫破,登时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恢复神色道:“白先生好眼力,慕容佳拜服。可是小女子哪里露出破绽?”

百里晓当年号称万事通,江湖经验何等丰富,见识何等广博,慕容佳易容术不错,但还瞒不过他,笑眯眯道:“也不算什么破绽,其实我一直觉得王平斋的粉底要比柳荫楼的好用,慕容姑娘下次可是试一试。”

慕容佳道:“惭愧,原来是遇到了前辈。晚辈自不量力了。”她今日过来,早有目标,准备下满腹说辞,这时开门便受挫折,知道对手厉害,心中的自信立刻消去许多,咽下开头的腹稿,准备再调整说辞。

百里晓却是不给她机会,又道:“郭三小姐好?”

慕容佳露出笑容,道:“小姐好。唉,既然是先生看破了,借贵府一瓢清水,我先将化妆洗去,这般伪装着实累得慌。”

百里晓指着屋后的水缸道:“请便。”

慕容佳自取了清水,卸下妆面,露出来原本颜色,走到百里晓面前,再次敛衽行礼,道:“小女郭门客卿慕容佳,见过先生。”

百里晓打量她,见她素面朝天,容颜秀美,尤其一双水汪汪的的眼睛,流波转动,微笑道:“姑娘太客气了,能得丽人光临,蓬荜生辉啊。”

慕容佳之所以立刻洗尽妆面,一来为显示坦荡,二来趁着卸妆的时间思量对策,三来就是以相貌缓解对方戒心。她自负美貌,比郭宝茶有过之而无不及,想这白先生寻花问柳、夜夜不眠,自然是存心好色之人,见了自己的容貌,自然放下防备,自己的说辞也好下了。

哪知还不等她开口,百里晓道:“姑娘定是来接你那位亲信的,很好,我们等了好些时候了。快跟我来。”说着站起。

慕容佳还不知道这件事,奇道:“什么亲信……”陡然想起一人,道:“是巧珍?”

百里晓道:“我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是隔壁逃过来的。进来先报了郭三小姐的名号,我们公子一听,那还了得,郭三小姐的人哪能怠慢了?赶紧亲自安置了,就等你们过来接人。慕容佳姑娘大驾光临,肯定是为了此事,这就跟我去吧。”

慕容佳又自呆住。郭宝茶在郭宝莲那里有钉子的事她当然知道,而且还是她亲自安排接头的,可是这钉子是好不容易打进去的,自然是准备常用,或者关键时刻大用的。正因为此,她才要大力拉拢同在一条巷子里的孟帅。但还没正式说上话,那钉子自己跑出来了是怎么回事?

呆了一阵,慕容佳道:“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但紧接着她又想起另外一事,道:“这么说来,我们的关系已经暴露了?”

百里晓道:“我们有什么关系?”

慕容佳仔细思量,心道:如此说来,二小姐早就提防了我们,现在更是加倍提防,在这小巷子内外,不知道有她多少眼线,这几位小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好在我为了谨慎,易容前来,不过既然来了,想要出去也没那么容易。这可要和他们家好好说了,若无此人配合,我出去说不定就有危险,我们小姐杀人不眨眼,二小姐只有更厉害,落入她的地盘,只怕会死的不明不白。

当下嫣然一笑,道:“是没什么。乃是我家小姐的一些私事,将前辈和钟公子扯了进来,实在是对不住之至。”说着再次敛衽行礼。她已看出百里晓知道的远比自己想的为多,正所谓真佛面前不烧假香,索性坦坦荡荡说了出来,反而显得磊落。

百里晓见她坦率此事,心中略有好感,道:“我家公子是忠厚好人,看在你们小姐面上,已经替你们挡下,这就把她领回去吧。将来咱们就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了。”

慕容佳道:“多谢。三小姐定有厚报。巧珍这丫头没有给贵府添麻烦吧?”

百里晓道:“麻烦不说,今天你把她领回去,天大的麻烦也解了。”

慕容佳见他水泼不进,不给自己下说辞的余地,心中略感烦躁,笑道:“那请带我去见她。”暗中道:为今之计,只好先见了巧珍,问出她擅自出逃的缘故再想对策。

百里晓站起身来,道:“很好,这边请。”说着推开大门。

慕容佳愕然,道:“她去哪里?”

百里晓道:“我们公子吩咐将她妥善安置,决不能让人发现了。我思来想去,这院子里哪有什么万无一失的地方,还不如放在外面。”

慕容佳道:“外面?你已经将她送出巷子了?啊,不,你说是隔壁?”

百里晓走出小巷,到了对面一推门,大门应手而开,道:“你过来吧。”

慕容佳心中疑惑,她早就对整条巷子做过盘查,这对门是一间空屋她当然知道,要是这家人把巧珍放在这里,倒也算是隐藏的很巧妙。只是这样一来,巧珍没有人保护,岂不是一搜就能搜到?

然而略一思忖,她就是已经知道道理,“是了。在他们看来,第一要紧的是解脱自己的干系,至于巧珍会不会被搜到,并不在意。说到底,又不是正式的盟友,他们自觉出手相助已经是人情,要是护不住也不算什么大事。也是我们经营的时间太短,遇上这样的变故,这一步棋算是下废了。

然而此时还有一处难处,这两座宅子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她现在妆容卸了,怎能出门?但现在再次化妆,又太过繁琐。好在自己只是卸了面妆,头发仍是梳成男髻,衣衫也没换。衡量了两边的距离,垂下头快步走过小巷,反手把门关上。

她刚刚关上门,最里面郭宝莲家的宅邸打开门,郭宝莲一身劲装带着嬷嬷和侍女走了出来。

那嬷嬷道:“小姐,这下你看清楚了吧?那小子和那边儿果然是一伙儿的。虽然不知道今天来的是谁的属下,但包藏祸心,总是不错的。咱们近日就将他们一网打尽。”

郭宝莲嗯了一声,道:“且慢,你们先退下。”

那嬷嬷道:“小姐,那边是怎么逼迫您的,您都忘了?难道还要心软不成?”

郭宝莲道:“一来这封印师的事情,我还有些疑虑。二来我有一个新的思路。”

两人进了院子,但见满目荒凉,真正是个破败的院子。慕容佳以袖掩口,暗道:巧珍被藏在这里,想来是吃了不少苦头了。

百里晓推门进了后院,在后院一间耳房的床上,找到了那位巧珍。

正如慕容佳所想,那巧珍倒在床上,人事不省,脸色苍白,身下只有稻草铺垫。看来已经躺了有一段时间。

慕容佳上前扶住她,略一搭脉,就知道不过是给封闭了穴道,其余不过虚弱而已。当下给她推宫过穴,没料到推拿几次,始终没有效果,偏头看了一眼百里晓,暗道:此人的手法很厉害,定然来历不俗。他这是给我警告,叫我休要小觑了他们,还是要我开口求他,欠下人情?可你也小看了我姓慕容的。

当下并指如刀,飞快的颤动了几下,在巧珍的脊背上划过,就听巧珍“哦”了一声,清醒了过来。

百里晓看了她的手法,目光微微一挑,心道:原来是他们家,慕容家难得还有人存世,这下可给我抓到一条大鱼。

巧珍惊醒,立刻坐起,一眼看见慕容佳,叫道:“慕容姑娘救我。”说着跪下抱着她大哭起来。

慕容佳拍拍她,道:“好啦,咱们回家吧。”

巧珍道:“我要见小姐,有大事禀告。不,告诉你也行,我有大事要告诉你。”

慕容佳止住她,道:“慢来。不着急,咱们回去再说。”

巧珍欲言又止,道:“是。”刚刚站起身,只听咯噔一响。

三人同时一惊,回头看去,却见发出声音的不是别的,乃是巧珍睡过的床板。

慕容佳还道是巧珍不小心摇晃了床,道:“没事,咱们……”

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又是咯噔一声,那床板突然整个翻了过来,露出一人多长一个大洞。

在三人惊异的眼光中,一个人从洞中爬了出来。

四十七得失命

三人之中,以百里晓的经验最为丰富,身形一动,并没有踏前,反而后撤一步,以慕容佳和巧珍的身形为拐点,遮蔽了自己的身形。

慕容佳和巧珍也是大吃一惊,往后退了几步。

但见那人爬出来时,一只手搭在床边,按下一个血手印,身子摇摇晃晃,动作十分迟缓,再探出脑袋来时,更是只见满头满脸都是鲜血,乍一看好似一具血尸。

倘若是孟帅在此,看见如此情景不免发散思维,叫出许多怪物的名字,但百里晓一眼就看出,不过是个受伤的人,不足为虑。

那受伤的人勉强爬出洞穴,一抬头,竟看见三个人,惊骇道:“谁?你们哪里来的?”

百里晓喝道:“你是何方小贼,竟敢到此偷窃?”他自然知道对方不是窃贼,故意如此说,不过是激将。

果然那人咬住牙,道:“我是此间主人,你们干什么?竟敢私闯我的宅邸?”一面说,一面将身子挪到床沿,坐正了身子,两只手放在身前,十指交叉,形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

百里晓和慕容佳同时盯住他,各自转着心思。

巧珍却是一怔,立刻道:“慕容姑娘,就是他。我之所以找你,就是为了他。”

那人吃了一惊,道:“你是何人,我认得你么?”

巧珍深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百里晓一眼,道:“姑娘,咱们这边来说。”说着拉着她倒退几步,走出门去,显然是防备百里晓偷听。

百里晓但笑不语,暗道:你们太小看老夫了,别说在院子里,就算是在墙外头,我要听你们说什么,有什么为难?让你们走远点,说起来放心,我更容易得知机密。当下假作无所谓,转过头来,自己打量那人。

眼见那人鲜血侵染下的脸其实出乎意料的年轻,最多十七八岁年纪,严格说起来,不过是个少年,看来年轻气盛,无论从哪方面说,也只是寻常模样。百里晓暗自思忖,不知此人是什么来路。

他在看着那人,那人也在盯着他,目光中的警觉再也抑制不住,哑声道:“你是哪家的?是来……的吗?”

百里晓眨了眨眼睛,笑道:“啊哟,对不住,老夫就住在隔壁。惭愧,本还以为这里是一座空屋,因此来的孟浪了些,可不是什么歹人。这么说你就是屋主?咱们是邻居,先前少拜会,以后定要多走动。你伤得不要紧吗?我家里有上好的白药,正好可以给你用上。”一面赔笑,一面走上前去拉他的手,似乎要给他搭脉。

那人沉下脸来,抖着手,喝道:“让开,谁要你多事。”一甩手,翻手掌往外推出,百里晓顺着他的手跌出几步,踉踉跄跄到了门边,道:“有话好说,干嘛这么粗鲁?”

那人喘了口气,道:“你现在给我滚出去,这是我家,你在这做什么?”一面说,一面随手整理自己已被鲜血侵染了的袍子。

突然,他的手在空中僵住,紧接着,猛地跳起来,发疯一样的在身上拍打,不住的掏摸,叫道:“我的东西呢?我的东西呢?”

百里晓奇道:“你这是怎么了?”

那人声音渐渐带了哭音,叫道:“不对啊,我的东西呢?”返回头在床上床下爬来爬去,在缝隙里搜寻不止,渐渐满头大汗。

百里晓见他如此,眉头一皱,道:“什么东西这么要紧?”

那人抬起头来,原本慌乱的目光露出一丝凶光,喝道:“是不是你拿了?”

百里晓道:“干我什么事?”

那人吼道:“定然是你!拿出来!不然要你粉身碎骨!”

百里晓退了一步,喝道:“你别攀诬好人。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从没有……”

那人目光染上一层血色,咆哮道:“恶贼,你追到这里来了?看我取你的性命!”说着双手结印,大吼道:“大力开山印!”

巧珍拉着慕容佳走到院中,道:“姑娘,我知道小姐对我期许更多。但我认为二小姐的事比不上这人重要。”

慕容佳脸色微沉,道:“你敢对你的判断负责?他比小姐在你身上下的多少年的心血还要重要?”

巧珍正色点头道:“重要得多。”

慕容佳道:“好。你有这个自信,我就听你说说。倘若果然如你所说,这是一件天大的功劳,之前的事不但不追究,我还向小姐为你请功。”

巧珍道:“其实……那个人是个封印师。”

慕容佳神色一变,道:“封印师?”

就听有人道:“果然是封印师。”

两人一听此言,脸色刷的惨白,比刚刚见到人从地下爬出来更恐惧百倍,巧珍身子更摇摇欲坠,险些就倒在地上。

慕容佳颤巍巍的回头,只见一白衣女子倚在门前,面上不露喜怒,目光中还有几分温和的意味。

但在慕容佳眼中,直如见了恶鬼一般,连退两步,终于抿着嘴,半蹲身子行礼道:“见过郭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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