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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逍遥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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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镇方吓得张口结舌:“你的穴道……”
  “早被大爷解开,你是不是很意外?”
  其余两个黑衣大汉早被笑狐、浑天犬制住,笑狐道:“把这三个家伙宰了吧!”
  齐隆“刷”地抽出短刀:“这还不容易,交给我齐爷吧,干净利落,一刀一个!”
  朱镇方冷笑道:“你不敢!梁家堡高手如云,凭你们三个人,休想闯得出去!”
  边小龙道:“当真么?你梁家堡藏龙卧虎还是藏狗纳鼠?”
  “奉劝你们放聪明些,乖乖跟朱大爷去见堡主,只要交出真功,朱大爷保你们三条命!”
  笑狐一把揪住个黑衣大汉,抽出匕首在他脸上拍了拍:“要死要活!”
  大汉吓得抖抖索索,道:“小的要活,小的还有家小……”
  朱镇方叱道:“好你个小子,竟敢叛变堡主,你小子有几条命!”
  大汉吓得不敢再出声。笑狐道:“要活命,你过去打他几个耳刮子,看他威风不威风!”
  大汉求道:“小的不敢,或是小的冒犯了朱大爷,还不是死路一条!”
  “什么?你不听狐爷的话?那就先挖你双目,让你成瞎子?”
  “大爷饶命,小的……”
  “那朱镇方子日为人如何?”
  “小的不敢说……”
  “嘿嘿,看来你真的不要命!”
  “我说我说,朱大爷平日威风得很,对下人不打就骂……”
  “杀过人么?”
  “杀过,杀的都是关在牢中的人。”
  朱镇方大怒:“你小子死定了!”
  “过去打他耳刮子,快!”
  大汉被逼无奈,只好走了过去,但不敢下手。齐隆也逼着另一条大汉过去打朱镇方。
  “不打?先割了一只耳朵!”笑狐刀光一闪。
  “哎哟,我打我打……”汉子吓得伸手就给了朱镇方一耳光。
  朱镇方气得大吼:“大爷将你剥皮抽筋!”
  “这小子狠毒,你打一下也是打,何不多打几下出出一口恶气?”笑狐一晃手中刀子。
  大汉一横心,噼噼叭叭打了个痛快,另一个大汉接上来也是几巴掌。
  朱镇方动弹不得,气得连连大吼:“好,好,你小子等着瞧……”
  “啪、啪、啪!”大汉又是三耳光,“朱爷你平日好打属下的耳刮子,现在你也尝到味道啦,小的我被逼无奈才敢打你朱爷,朱爷你就体恤小的难处,不要为难小妁才好。”话落音,又是几个耳光。
  朱镇方被打得满口流血,哪里还出得了声,只是瞪着一双牛眼,像是要喷出火来。
  那大汉发了狠,道:“咦,你瞪着我何用?又不是我要打你,你他妈的只会欺负下人,折磨关在牢里的囚犯,你算什么英雄?去你娘的,老子反正是个死,不如出了一口恶气!”
  说完又是噼噼叭叭一阵狠打。
  朱镇方吃不消了,赶快把头转来转去躲避,气焰顿时消了下去。
  另一大汉见状,也索性放开大打一气,直打得朱镇方鼻青脸肿,门牙脱落。
  笑狐夸奖道:“好,好!做人该有骨气,你们平日受他欺压,总算出了口气。”
  肖劲秋问:“碧蟾宫主在何处?”
  朱镇方口齿不清,道:“关在……梅楼,她……她中了毒……”  —
  “你们奉何人之命对付宫主和我们?”
  “奉……堡主……之命……”
  笑狐扬手一掌,打得朱镇方差点闭过气去:“你这小子还不老实,当心狐爷爷挖你双目!”
  “奉……教主专使之命……”
  “什么教主?说!”
  “天灵教主……”
  “天灵教主是谁?”
  “不知……道……”
  “专使姓名?”
  “没有……说,不知……道。”
  “梁家堡是天灵教分堂,对不对?”
  “是……的,是河南……分堂……”
  “平日牢中关的什么人?”
  “不愿……入教的……人和堡主的……仇人……在下只是奉、奉命行事。”
  “你们是坐地分赃的大盗,快说,是不是!”
  “是,是的,这是堡主,干的事。”
  “碧蟾宫的人关在何处?”
  “除、除宫主,外,全在……牢里……”
  “河南还有天灵教的几个分堂?”
  “开封、洛阳有、有支堂,归本堡统,率。”
  “登封县府呢?”
  “也有支堂……不过是,是在暗中活动。”
  “少林寺有你们卧底的人么?”
  “有,但我不知……姓氏。”
  肖劲秋觉得话也问得差不多了,便道:“救人要紧,走吧。”
  边小龙道:“这姓朱的血债累累,留他不得,这两个小子就放一马吧!”
  肖劲秋点点头,边小龙一指点在朱镇方的死穴上,那家伙不及哼一声就了账。
  “把碧蟾宫的人放出来!”笑狐下令。
  两个大汉从朱镇方身上摸出钥匙,当先走出门去。
  沿甬道走过三丈余,斜对面就有两间囚室。大汉先开右首一间,只见四个姑娘萎顿在地,手上脚上都有铁炼锁着,听见门响,俱都抬起无神的眼打量来人,脸上均显出惊恐之色。
  昏黄的灯光下,当她们瞧出是逍遥生时,都十分惊奇。
  肖劲秋一笑:“四位姑娘受屈了,这就给你们开锁。”说着先解了四女的哑穴。
  二凤道:“你是梁家堡的人?”
  笑狐道:“什么话,我们跟你们一样,被人家关在牢里。”
  “那你们怎生出得牢来?”
  “哼哼,有我肖老弟在,谁又能困得住?”
  三凤道:“真的,不哄我们?”
  “瞧你说的,我狐爷向来说一是一!”
  说话间,两个大汉分别替姑娘开了锁。
  二凤道:“我们身上穴道被制。”
  肖劲秋道:“好办,哪个穴位被制?”
  二凤说一个,肖劲秋举掌一按,一股真气透入,手不碰她肌肤,穴道顿开。不一会,四个人穴道均已解开。
  “还有表少爷、大龙他们……”二凤说。
  “放心,这就去开门救人。”
  二凤道个万福:“多谢肖大侠救命之恩,等救了宫主,一并再报大恩!”
  笑狐道:“报恩嘛不必,只是不要把剑对着我们就算阿弥陀佛啦!”
  三凤四凤五凤也纷纷施礼,肖劲秋一一回礼,道:“姑娘们不必客气,道义相助,乃武林人之本分。”
  斜对面的囚室中,关押着五龙、汪小龙、令狐勇。他们每人颈上都套着铁枷,肖劲秋一进来,七人都瞪着他瞧,十分惊讶。但他们哑穴被制,有口难言。
  肖劲秋先替他们解了哑穴,道:“各位受惊了,这就替各位除枷解链。”
  汪小龙冷笑道:“原来是你,剑下亡魂!”
  二凤从肖劲秋身后闪出道:“表少爷,肖大侠是来救我们的……”
  “住口!我汪小龙从来不求人,谁要他救?告诉你,二凤,休中了这小子的计,他也是梁家堡的爪牙,别上他的恶当!”
  肖劲秋笑道:“我替你解了禁制,这个恶当上上也不吃亏吧?”
  令狐勇沉声道:“阁下何以知我等在此?”
  肖劲秋道:“在下途经此地,被梁家堡二管家朱镇方骗来此地,误中奸计坠网被囚,被在下打通穴道,将朱镇方点了死穴,这才得以脱困,咱们救了宫主之后再说。”
  这时两个大汉忙着替他们解链除枷,令狐勇半信半疑,不再说话。
  不过盏茶功夫,枷锁已除。肖劲秋一一为他们解了穴。
  令狐勇一抱拳:“少侠救命之恩……”
  肖劲秋忙止住他道:“总管不必多说,赶快救宫主要紧!”
  汪小龙冷笑道:“这个不劳阁下,汪某既已脱困,还愁救不了我表妹?”
  肖劲秋心想,又是一个司马俊,你帮了忙也不领情。
  但嘴上却说:“当然当然,阁下之能,有目共睹!”
  汪小龙不再理他,抢先往甬道中去。
  肖劲秋对令狐勇道:“梁家堡乃天灵教河南分堂,堡中高手如云,又有天灵教专使在此,大家最好谋定再动,否则让对方知晓,只怕对宫主不利!”
  令狐勇听得直点头,忙道:“公子留步!”
  汪小龙转身道:“别听他那一套,只要出了牢门,不信救不出表妹。”
  “公子,宫主在人手中,投鼠忌器,我们不得不小心从事!”
  “杀尽梁家堡上上下下,就能救出表妹。”
  “公子言之有理,但宫主被关在何处不知,光杀人也不是办法。”
  “到上面捉几个人来,他敢不说?”
  “这势必惊动堡中人,万一将宫主藏起来,我们又到何处去找?”
  “依你说该怎么办,莫非定要听信外人之言,再上一次当,才甘心么?”
  笑狐早就看不惯他的狂态,冷冷道:“你阁下如果觉得上了当,后悔还来得及,这就回牢房把铁枷戴上,拴了铁链,点了穴道,然后凭本事挣断枷锁,自己逃出囚室……”
  “大胆,你小子找死!”汪小龙大步走来。
  笑狐冷笑道:“好神气好威风,狐爷不救你,你不过死囚一个……”
  肖劲秋道:“老兄,少说两句吧!”
  “少爷要你的命!”汪小龙气极要出手,但被令狐勇拦住:“少爷,救宫主要紧!”
  汪小龙道:“好,这笔账以后算!”
  笑狐道:“谁怕了谁?真是笑话!”
  肖劲秋道:“总管,宫主被囚梅楼,大凤又被押了去,要以严刑拷打威迫宫主,我们这就去救人吧!”
  汪小龙大惊,叱道:“你为何不早说!宫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唯你是问!”
  齐隆再也忍不住,正要破口大骂,被肖劲秋止住道:“对付梁家堡的人要紧,又何必生闲气?徒逞口舌之争?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所做,但求心中无愧,人家怎么说不必计较。”略一顿,问大汉道:“梅楼离此多远?有无岗哨?”
  大汉道:“梁家堡平日防范甚严,除了暗桩还有巡夜武士。主人一家住的梅园、桃园、竹园有明哨暗桩,堡中人不经通报不得擅入。”
  “你说清楚些,梅园谁住?”
  “梅园是小姐的闺宅,桃园是堡主的起居议事之地,少堡主住竹园。”
  “你们平日都干些什么事?”
  “堡中武士分黑衣、白衣、紫衣、黑衣武士,负责堡中的暗桩明哨,白衣剑士则随堡主少堡主外出,紫衣武士地位高人数少,好像堡主不能支配他们。”
  “那谁在支派他们呢?”
  “白衣武士其实也不归堡主支派,他们和紫衣武士一样,只听一位叫圣座的人调配。”
  “圣座?你是说天灵教的圣座?”
  “是的,小人并未见过,是听头儿说的。”
  “圣座住什么地方?”
  “住在养心斋里,白衣武士、紫衣武士的武功听说由他亲自指点。对了,听说白衣紫衣武士的武功出师后就被派往天灵教总坛。”
  “圣座住在此地有多长时间了?”
  “三年还是四五年,小的不知,因圣座住堡中的事,一向十分机密,小的是去年才知晓的,所以知道的不多。”
  “圣座在堡中数年你居然没见过?”
  “不但小的没见过,堡中人大都只听说圣座在堡中,都无人见过。因为圣座住的养心斋在堡后一片林地,任何人不得往林地闯入,违令者死。养心斋在林子后面,除堡主外,大概没人敢往里面去。”
  肖劲秋点点头:“明白了,那养心斋是训练白衣剑客和紫衣武士的地方,原来梁家堡早就是天灵教的暗桩。”
  汪小龙喝道:“还不快走,再问下去耽搁时候,宫主有个意外,你们……”
  肖劲秋不理,问道:“这地下囚室还关着什么人?有几人看守?”
  “平日关押的人多,看守的人也就增多,这几日没有关押人,所以只有小的两人。”
  “地道出口在何处?”
  “离此不到十二三丈,在一副石桌石凳旁侧。出了地道口,隔条路正对大爷中计的宴宾楼,宴宾楼过去是桃园,再过去是梅园,梅园旁边是竹园。这三座院子一横排排在大路西侧。”
  “养心斋呢?”
  “沿大路一直往前走出百来丈,穿过林子就是,但小的没有进去过。”
  “好,头前带路,走吧。”
  甬道走不出七八丈就向一侧拐去,又走了四五丈就在尽头,顺台阶往上走就是出口。
  大汉走上四级台阶,两手朝上一顶,磨开了盖住地道口的石板,坦露出出口,顿见一方天空,缀满了星星。
  肖劲秋跟在大汉身后出了地道,大汉朝对面一指,轻声道:“对面就是宴宾楼。”
  肖劲秋抬头看去,被修剪过的花树丛遮住了视线,看不见对面的楼房,便打量四周,只见方圆四五丈内全是大石板铺地,洞口那块石板是活动的,盖住洞口不易被发现。
  离洞口几尺外,有石桌石凳,花树丛沿路栽种,这一块石板铺地处,周围被花树丛围住,包成天地。花树丛超过人头高,进出都要跳跃越过。
  众人鱼贯出了洞口,汪小龙一把揪住大汉轻声问:“梅园在何处?”
  大汉朝左一指:“沿路直走,最后一幢院宅就是,离此五六十丈。”
  汪小龙纵身一跃,越过花树丛不见。
  二凤跺脚道:“糟,表少爷若是露了行踪,救宫主就难了!”
  令狐勇叹口气道:“他救宫主心切,所以不顾自身安危,我们也不能让表少爷有损伤,立即随后接应!”稍顿之后对肖劲秋说:“少侠救命之恩异日定当图报,救宫主之事不敢再劳少侠涉险,今日就此别过,少侠快设法逃出,后会有期!”言毕,一挥手,当先跳出花丛,二凤等九人一个接一个越树丛而去。
  肖劲秋摇摇头,对笑狐道:“狐兄把这位仁兄送回地牢,点了二人睡穴,不可伤他。”
  笑狐一推大汉:“老兄,走!”
  不一会,笑狐就从洞口出来,齐隆把石板掩上,忽听几声喝斥夹着闷哼,紧接着响起一阵急速的锣声。
  肖劲秋道:“不好,他们被人家发现了。”
  笑狐道:“有什么不好的,这叫活该!”
  肖劲秋道:“梁家堡是天灵教的一个重要分堂,又是天灵教训练武士的地方,戒备一定森严,我们得小心行事。令狐勇、汪小龙被发现,正好乱了对方耳目,我们不走大道,从后面绕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宫主。”
  话刚完,就听一串脚步声朝他们奔来,肖劲秋小声道:“快藏起来!”当先往花树丛里一钻,蹲下来藏好。
  笑狐、浑天犬也及时躲在花树丛下,只听“嗖嗖嗖”接连跃进十多人来,急急忙忙拖开石板,看情形要下去查看。
  那为首的大汉并未进洞,对众人吩咐道:“碧蟾宫的人走脱,逍遥生那小子不知还在不在,若是没有走脱,你们加点穴道,再加几道铁炼,若是连这小子也逃掉了,就赶快回来搜捕逃犯!”
  这声音很熟,像是那个叫余山的人。
  肖劲秋悄无声息地轻轻一跃,把站得最近一人点了穴道,他动作迅快,御风飘絮轻功身法轻若飞絮,快如闪电,眨眼间九个黑衣大汉全被制住,可余山仍无所知。
  只听他道:“你们都听见我的话了,还不快下去,愣着干吗?”
  肖劲秋藏在他身边一个黑衣人之后,出手点了他腿上大穴,一抬手又点了哑穴。
  余山大惊,但已无法动弹。
  肖劲秋心想,这些头儿不能留,又出手点了余山死穴。然后一手一个揪起两条大汉走下洞口石阶,随手扔进过道内。
  笑狐、浑天犬也照他的样,顷刻把十人都扔进地道。
  肖劲秋又点了九个活人的睡穴,道:“快换衣服,我们好混进人堆见机行事。”
  三人匆匆套上黑衣裤,各取一把雁翅刀,从容走出洞口,掩好石板。
  肖劲秋道:“先到大路上瞧瞧,最好从宴宾楼墙后绕过去,你们紧跟着我,装出巡院的样子,遇到人别出手,由我应付。”
  说完,脚一顿,人已飞出矮树丛,笑狐、浑天犬也紧跟着跃出。接着又跃到大树上。
  站在大树上一看,朝北方向离他们数十丈外,灯火通明,把十几丈方圆照得纤毫毕露,那灯笼都由人用竹竿挑着,不下四五十盏。
  令狐勇、汪小龙、四凤、五龙十一人,被二百黑衣武士围得水泄不通,除了持刀武士,有五十多人持硬弩强弓,对着令狐勇等人。
  另有一些着杂色衣服的人,正手持兵刃与令狐勇等人动手相搏。
  汪小龙等人夺来的是刀不是剑,因而威力大减,只能勉力斗个平手。他们每人几乎都要对付二至三人,因此十分吃力。围攻他们的人,个个身手不凡,是梁家堡中的高手。
  观战的人丛中有一老者,五十上下年纪,两目精光闪闪,却正是接待过肖劲秋等人的堡主梁斌彦,在他两侧,还有不少高手待机而动。
  肖劲秋正想下树,又见路北方向飞快驰来十多道白影,片刻间就到了斗场停住身影,这才看清是十个白衣剑客。
  只见他们两人一排,从让开的黑衣武士人列中走进圈去。
  肖劲秋道:“你们别动,我上去看看!”
  话声落,人已从一棵树跃向另一棵树,片刻便到了斗场附近。
  只见白衣人到堡主跟前停下,为首白衣剑客道:“刘大总管,这都是些什么人,胆敢进犯梁家堡!”
  肖劲秋这才明白,接待他们的根本不是堡主,却是大总管。
  只听刘大总管道:“是碧蟾宫被囚在囚室的人,不料被他们逃了出来!”
  “要我们出手么?”
  “有各位相助最好,先请一旁观战。”
  肖劲秋把目光对准对面的一幢院落,发现里面梅花朵朵,艳如桃李,心想这大概就是梅院了吧,宫主就被囚在其中,不禁一喜。
  但仔细打量周围,从正门绝对进不了梅院。光站在路上的黑衣武士就不下百来人,还不包括院门口守卫的十个黑衣武士。
  再看院内,有幢二层楼房,灯光虽亮,却不见有人出来。盘算一阵,立即飞身返回,招呼边、齐二人,从宴宾楼绕到后面去,他们于是飘身下树,施展轻功一下横跃过路面,藏入树下。
  肖劲秋道:“往前走就是宴宾楼,我们从楼侧走,遇人不必理睬。”
  说完打头大摇大摆走去,身后跟着边齐二人。
  这一片都是林子,走出五六丈,就见右侧是宴宾楼的围墙,再往下走了二十多丈,发现已到了梁家堡的大围墙底,正好看见从宴宾楼院后小围墙外转出五个巡逻的黑衣大汉来。
  一见他们,为首的“咦”了一声道:“喂,你们巡视桃园,怎么巡到我们宴宾楼来了,还有七个伙计呢?”
  肖劲秋含糊应对道:“不放心,把巡视圈子绕大些,还有些什么不对?”
  对方哼了声道:“谁他妈的说你不对了,各人自扫门前雪,宴宾楼这前后左右有兄弟们管,你们爱管闲事何不连宴宾楼都巡逻了去!”
  他身后一人道:“老五,他们爱多走路,与你我何干?走走走,别理他们?”
  五个人自管转到前面去,肖劲秋等人连忙顺着大围墙底下走。肖劲秋心想,听口气桃院院外的巡逻有十人,须小心些不要碰上最好。
  这样一想,在离桃院四五丈外停下,在墙根脚下蹲了下来。等了一会,果见十人从院底一方转出来,又有十人正好正要走到院底去,两相擦肩而过。
  肖劲秋这才弄明白,有二十人分两队,一队由院墙向左行,一队沿院墙向右行,总在某个地方交叉而过,其中总有个时候,院底墙下无人。
  便朝后打个手势,继续沿堡墙墙根继续前行。又走了二十来丈,只见又是一道围墙,墙内定是梅院小楼无疑了。正好此时没有巡逻武士通过。
  肖劲秋看准院内靠院墙的一株大树,一长身,跃到了树桠上。
  边、齐二人也接着跃上树来。三人在树上稍停,打量周围,都无动静。
  前院兵刃相击的锵铿声时有耳闻。看来梅院前后距离只有二十来丈。
  肖劲秋指了指前面五丈外一棵树,当先跃了出去,轻飘飘落在枝上,片叶不惊。
  边小龙轻功极佳,也无声无息落到树上,齐隆稍差一着,落到树上时枝叶摇动。
  从这里看,已见小楼灯光,估计有七八丈距离,肖劲秋用传音入密分别告诉两人,要他们呆在树上,他独自去小楼查看。
  他看准这棵树离小楼两丈左右,轻轻一跃便到了地上,仔细从一扇开着的窗子看进去,似是一间绣房,虽亮着九盏灯,却无人影。但中间的客室却有声音传出,却听不大清楚。
  他暗忖,何不进室去,站在房门边,必可听得清说话。主意打定,一飘身进了绣房,顿时一股香味直冲鼻端。
  他稍一打量,有绣床缎被,窗前是梳妆台,果是小姐闺房。他提气走到关着的门边,客室里的谈话声清清楚楚入耳。
  只听一个娇脆的声音道:“宫主何必固执,你总不能看着你的属下一个个死去吧?”
  宫主没有作声,想是不理睬他们。
  又听一个清朗的声音说:“我们并未委屈宫主,舍妹将宫主引为知己,在下也对宫主百般迁就,我们均是好心对待宫主……”
  “哼!让我中毒,把我的侍卫还有表兄不知拘押在什么地方,这就是你们的好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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