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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逍遥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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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让我中毒,把我的侍卫还有表兄不知拘押在什么地方,这就是你们的好心么?”
  宫主的声音有些细弱,但听得出她的愤慨之情。
  一个苍劲的声音道:“宫主,我梁家堡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犬子文武双全,又哪一点配不上你了?你要是答应这门亲事,老夫可向圣座求情,不要宫主交出武功,只需宫主帮助调教白衣剑士、紫衣侍卫,以宫主的才智,教中必有重用……”
  “你无耻!要我答应婚事,此生休想!”
  “哼!要不是小儿看上了你,你早就被五花大绑跪在行刑室,尝遍三十六种大刑,老夫倒看看你有多大的耐性打熬得住,到时不但要交出武功,还保不住一条小命!”
  “死就死!我死了也不会屈膝!”
  那娇脆的声音又道:“宫主,你嫁到粱家,我们成一家人该有多好,我和哥哥都喜欢你,对你一见如故,并非我们下手狠辣,实也有不得己的苦衷,要知教中规矩极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本来教中专使要来亲自审问你,你要是稍有违逆,马上就会受刑,而且你表兄你的侍卫就会当着你的面一个个受酷刑而死,你能忍心看他们受够罪丢了命么?所以,你且听愚姊一言,答应了婚事,归顺天灵教……”
  “你也是姑娘家,说话却一点也不知羞耻,这些话你们说了一个下午还没说够么?我都听得腻了,告诉你梁玉琴,我的人死光了也休想我怕了你们!你记好我的话,我只要脱出这场灾厄,誓必把你们一家斩尽杀绝!”
  那苍劲声音怒道:“好放肆的丫头,好说不听,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那清朗声音道:“爹爹休要动怒,宫主年青幼稚,不知厉害,待孩儿再劝劝……”
  堡主厉声道:“磨破了嘴皮她也不会服输,看来只有用强,先把楼下那个大凤杀了,给她个下马威!”
  少堡主道:“宫主,你都听见了,再不回心转意,爹爹一怒之下,总怕……”
  话未完,就听楼下有人大声禀报:“启禀堡主,专使派座前雷护法见堡主!”
  只听堡主慌忙答道:“有请雷护法!”遂又听座椅响动,想是三人忙着起立去迎接来人。”
  片刻,只听老少三人齐声道:“参见雷护法!”
  遂听一个响亮的声音道:“堡主、少堡主不必客气,圣座令在下查询一事。”
  堡主道:“护法请坐。”
  又听椅凳响,四人落座。
  雷护法道:“梅院门口厮杀的那班人是何来路?堡主想必知晓内情。”
  “这个……请护法稍停,由老夫禀明。”堡主道。略一顿提高了声音:“来人,把宫主押到楼下,严密看守!”
  “是!”只听两个女子回应。
  雷护法道:“慢,在下有话问宫主。”
  “退下!”堡主让女侍卫出室外。
  雷护法道:“宫主,堡主想必对你说了,若你降了天灵教,教主自不会亏待你……”
  宫主岔话道:“怎么个不亏待法?”
  “请宫主任银座护法兼白衣侍卫总教习。”
  “银座护法是个什么职位?堡主从未说过。”
  “本教有教主、四圣、金座护法,银座护法及各地分堂堂主……”
  “噢,银座护法除教主外,权小于四圣、金座护法,是不是这样?”
  “不错,正是如此,银座护法不听卦主之命。”
  “你是个护法,我要归顾天灵教,你和堡主一家是不是地位都在我之下?”
  “不错,我等皆不及银座护法。”
  “唔,听起来倒叫人有些动心。”
  “那宫主是愿意归顺了?”
  “不愿意!”
  “宫主,你……”
  “你想知道我不愿归顺的原因么?”
  “请宫主详说。”
  “堡主父子三人逼我嫁给少堡主,就是说我若归顺天灵教,这就是一个条件。所以,我既不愿和这种人论婚嫁,当然只好拒不归顺!”
  “什么?,真有此事?”
  堡主慌忙道:“护法,这个……”
  雷护法沉声道:“堡主,宫主所说可是真的?在下只听堡主一言。”
  堡主支吾道:“护法,这是因为……咳,老夫以为,犬子若与宫主结下良缘,对本教势必忠心不二,所以就想……”
  护法打断他道:“堡主,宫主在圣座心目中的份量你是知道的,想不到堡主假公济私,全不为本教利害关系着想,竟然私下威逼宫主,以遂少堡主私欲,难怪宫主不肯归顺。既然如此,在下只好如实禀告圣座,告辞!”
  “护法且慢,这事并非老夫废公全私,宫主倔强不肯归顺,老夫欲以婚姻迫使宫主归降,好忠心侍奉教主,还望雷护法体察老夫一点苦心,担待一二。”
  “堡主,并非雷某与堡主过不去,实因堡主失误太多,事关重大,雷某岂敢知情不报。
  如今地牢中人已脱困而出,宫主又迟迟不答应归降,此等大事若不如实禀报,有谁担待得下?”
  言未了,又听楼下有人高声道:“禀堡主,专使驾到。”
  肖劲秋暗忖,宫主这一招倒很厉害,叫堡主吃不了兜着走,看她下一步棋如何走法。
  片刻,只听堡主父子三人道:“参见专使,请坐!”
  一个粗嗓门道:“三位请坐……”略一顿道:“原来雷护法也在座。”
  雷护法道:“外面已闹成这样,圣座被惊动,在下奉命前来查询。”
  鲁护法道:“兄弟也为此事而来,就请堡主说说个中详情!”
  堡主道:“在下正在此劝说宫主归顺,外间发生的事,有大总管处置,是以不知详情!”
  鲁护法道:“如此说来,碧蟾宫人从地牢中脱困而出,堡主也不知晓内情?”
  “这事还未查明,所以……”
  “逍遥生是不是也已脱困?”
  “啊,逍遥生也来了?”宫主脱口惊呼。
  “堡主你这是干什么?”鲁护法忽然喝问。
  “老夫点了宫主睡穴,有她在下不便谈话。”略顿一顿,大声道:“来人,把宫主移到内室。”
  “是!”两个娇嫩的女子口音应道。
  接着就听细碎莲步向卧室移来,肖劲秋一惊,匆忙间一个仰翻,身子横着飞上天花板,整个身子紧紧贴着。
  门被推开,两个侍女抬着宫主进来,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又退了出去,带上房门。
  肖劲秋大喜,这可是救人的大好机会,当即轻轻落在地上,走到床前正欲伸手去抱宫主,忽又犹豫起来。宫主玉体,岂能随意触碰?若是解了她穴道,只要弄出一点点声息,都会惊动室外高手,那时想走只怕走不掉。
  情势危急,只好顾不得那么多了,宫主若是以后怪罪,躲开她不见面就是了。
  主意打定,双手抄起宫主,双脚一用力,长吸一口真气,从开着的窗户里跃了出去。
  人刚落地,立即又是一跃,已到了笑狐、浑天犬藏身的树下,笑狐、齐隆赶忙落下地来。
  肖劲秋小声道:“你二人开路,快走!”
  边小龙、齐隆跃到院墙上,不见巡逻武士,急急落地,只听“嗖”一声,肖劲秋已蹿到他们前头,再一跃,出了堡墙,二人也赶忙跟着跃出。
  只见堡墙外是荒地,二三十丈外是一片林子,三人便急急赶去,片刻便到了林中,方才松了一口气。
  肖劲秋立即拍醒了宫主,但迅速又点了她哑穴,只见她星目一睁,吓得张口大叫。
  盖因林中一片黑暗,她本由灯火中来,睁开眼发觉自己不在室中,不由发出了尖叫,幸而哑穴被制,没有声音。
  肖劲秋忙道:“宫主,在下肖劲秋,刚从梅院救宫主出来,待在下解了宫主哑穴,宫主告诉在下哪几个穴位受制,由在下替宫主解穴,但请宫主小声说话,此地离堡墙不远。”
  说着先解了宫主哑穴,她深吸了口气,道:“你真是逍遥生?”
  “宫主难道还听不出在下声音?”
  “唔,的确是你,快替我解穴!”
  肖劲秋按她所说受禁制的穴位解了穴,她活动了一下四肢,道:“你是怎么救我出来的?
  你怎知我在梅院?想不到我居然欠你一份情!”
  肖劲秋简单说了经过,又道:“令狐总管和令表兄等均已脱围,为救宫主正与梁家堡中人厮杀,宫主身上有毒,暂藏身于此,在下前去接应令狐总管……”
  宫主忽地站起,道:“还不快走!”言毕转身就往林外走去。
  肖劲秋忙道:“宫主,你身中奇毒……”
  “他们已为我解了毒,救人要紧,快走!”话声中早已纵身而起,就像一只大雁,转眼越出六七丈远,一身轻功,让人赞叹。
  肖劲秋刚欲起身,被笑狐一把拽住,回头问:“什么事?”话声中,宫主已越过堡墙。
  笑狐道:“这样明目张胆去救人无异自投罗网,倒不如暗中去让对方不摸虚实。”
  肖劲秋道:“我正是此意,事不宜迟,快走,你二人跟着我!”
  三人几个起落跃到堡墙,接着一下越墙而过。
  双足落地,发现有十个黑衣武士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想是被宫主击倒。肖劲秋正欲前行,忽听一串脚步声正往这边来,灵机一动,侧身躺下,笑狐、混天犬也忙跟着躺下。
  不多会,巡逻武士走到,领头的“咦”了一声道:“不好,弟兄们着了道儿,快看看死了没有?”
  十个人一窝蜂拥了过来,低头审视,那领头的又道:“不对,怎么有十三个人!”
  肖劲秋就躺在他脚下不远,运指凌空一点,制了他腿上要穴。
  领头的只觉小腿肚上一麻,整个身子已不能动弹,吓得就待张嘴大叫,肖劲秋纵身而起,一下点了他哑穴。
  站在附近的几个黑衣武士正心惊胆战,弯腰查看地上躺着的人是死是活,被肖劲秋一一点穴放倒。剩下的四个黑衣武士,也被边小龙、齐隆制住。巡逻队二十人已通统放倒,三人便放心大胆顺梅院墙根往外走,快到大路时,隐入树身后,探查大路上的情势。
  只见令狐勇等人仍在苦战,四凤、五龙中已有人受伤。汪小龙力敌白衣剑客,竟然是以一对二,他手使的是刀,威力不能发挥,两名白衣剑客剑术精良,三人打得难分上下,离他不远,田宫主手持雁翅刀,正与一男一女两个年青人狠斗,他们手中使的是一长一短两把刀,圈外有一锦衣华服的五旬老者手持一长一短两把刀,正全神贯注斗场,他左侧站着两名四旬中年豪客。
  从兵刃上看,莫非是少堡主兄妹与宫主动手?心中一动,忙对笑狐混天犬道:“大凤尚关在梅院中,你二人相机解救!”
  话刚完,忽听华服老者喝道:“宫主,你不要大凤的命了么?”
  喝中手一抬,他身后暗影中有两名带刀侍女,把大凤押到华服老者身边,肖劲秋看出,这正是大凤,但见她精神萎顿,侍女中一人把刀架在她后颈上,她却浑若不觉。
  宫主见是大凤,娇喝:“快放了大凤!”
  和她动手的少堡主兄妹业已停手,退后了五步,但兵刃仍握在手中。
  华服老者狞笑道:“你若不放下兵刃,本座立即下令斩下大凤人头!”
  大凤有气无力地叫道:“宫主,莫管我,把他们斩尽杀绝!”
  宫主含泪道:“大凤,别怕,我会救你!”语声一顿,又道:“梁堡主,我放下兵刃你就放人是不是?”
  梁堡主道:“放下兵刃,束手就擒,下令你手下不得再反抗……”
  宫主怒喝道:“无耻,你休想叫我上当!”
  梁堡主道:“哼哼,只怕由不得你,本座要当你的面,一刀一刀碎割了大凤!”
  “你敢!梁斌彦老匹夫,本宫主饶不了你!”
  “田小燕,本座先砍掉大凤一只手臂,你若不下令手下罢手,就再砍掉另一只手臂,现在,本座给你斟酌的时间,你休要误人自误!”
  肖劲秋见情势危急,便悄悄跃到了前面一株大树后,然后从斜刺里前行,再从一株树身后闪电般跃到了围住汪小龙等人的黑衣武士堆里。
  那些黑衣武士聚精会神注视斗场,根本不知道身后多了一人,肖劲秋连连举手点出,把他两侧的黑衣武士都点了穴。
  然后慢慢蹭到了八个白衣剑客身后,先迅速点了外围黑衣武士的穴道,之后挤到最前一排,离三名白衣剑客只有一步的距离。— 他凌空抬指虚点,三个白衣剑客被他制了哑穴、风门穴,心中大骇,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肖劲秋走到三人背后,又偷偷出手,以凌空点穴手法制住了前面的四个白衣人。
  还有一个白衣人与大总管等人站在一起。不便下手,只好把白衣剑客手中的剑一只只取下,取一只便扔一只,先扔给汪小龙,剑就插落在他身边一尺。
  起先他吓了一跳,眼角一扫是把剑,喜得大吼一声扔出手中雁翅刀,顺手抄起长剑,剑花一抖,把一个正闪避雁翅刀的白衣剑客戳了个透心凉。另一个白衣剑客大惊,急忙攻出三招,但被汪小龙轻易挡开。
  肖劲秋顾不得观战,继续把五只长剑抛到二凤、大龙等人身边,留下一把带给宫主。
  站在他对面的黑衣武士被场中的厮杀的人遮住视线,看不见他的动作,两侧未被其制住穴道的黑衣武士,则全神贯注场中,根本就发现不了他,而且他掷剑时躲在三个白衣剑客身后,此时二凤、大龙等人中五人换了剑,威力顿时大增,眨眼便伤了几名对手。
  背对着肖劲秋的大总管及一干高手,奇怪何处有人掷剑进场中,纷纷回头查看,但肖劲秋已躲到被制了穴道的黑衣武士身后,而且悄悄绕着圈子,离开了斗场,向大凤所在处快步走去,片刻就混在黑衣武士堆中。
  此刻,宫主正在拖延时候,与堡主等人答话,两眼却四处乱瞟,寻找肖劲秋,当她跃入堡墙时,正值十名巡逻走到墙下,见个影子一闪从墙外跃入,吓得喊出声来。
  她连忙手脚齐动,把十个人全打趴下,但也惊动了梅院楼上的人,她捡起一把刀,飞快跃向前院大路上的斗场,但堡主等人已发觉她失踪,正好追出院门,见她飞跃而去,连忙跃起直追。在大道上她被几个黑衣武士截住,稍一耽搁,堡主父子三人和两个护法已随后赶到。
  少堡主兄妹立即出手,想合力把她擒下。
  她手中无剑,威势差了许多,一面斗一面等候肖劲秋,她相信他不会不来,但却不知他为何不跟在自己身后,以至失去了联络。
  粱斌彦以大凤的性命身体要挟她,她急得六神无主,只盼肖劲秋早来。急乱中出了灵智,尽量拖延时间,等候肖劲秋。
  此刻,她道:“你们说话不算数,我要你们先放大凤,然后我再让我的人停手。”
  粱堡主怒道:“小贱人,大凤在我手中,你凭什么来讲条件,你若执迷不悟,本座这就砍了大凤的手!”
  他大概耐心已失,一抬手,喝道:“砍手!让这贱人开开眼界!”
  田小燕大惊,尖叫道:“你敢,你……”
  忽见白光一闪,一把剑朝她飞来,连忙闪身让过,手一抄,把剑抄在手,感到剑上力道很轻,不像是袭击她的样子。
  心中一动,抬眼望去,只见大凤忽然一伸手,把一名女侍卫手中的刀夺下,刀光一闪,砍向梁斌彦。
  那梁堡主见有人向田小燕掷剑,又见她抄剑在手,对大凤被砍手似乎无动于衷,正感奇怪之际,忽闻脑后风生,连忙举刀朝后一扬,身形转了过来,只听“当”的一声,把大凤的兵刃震得脱手而出,两人都同时惊得“咦”了一声。
  梁斌彦万万想不到是大凤向他下手,大凤因穴道被制时间过久,功力未复,故被对方一挡,刀就脱了手。
  田小燕见大凤已脱困,心知定然是逍遥生出手搭救,但却不见他现身,顾不得再寻他踪迹,娇叱一声,飞身向梁斌彦扑去。
  梁斌彦大惊之余,不及细究为何大凤能脱困,连忙举刀格挡田小燕刺来的一剑,他用足了七成力道,想把田小燕兵刃震飞。
  哪知他打错了算盘,田小燕内功精深,又是挟愤刺出的一剑,只听“当”一声,震得双方虎口发麻。
  梁斌彦武功已臻一流,试出对方功力之后,短刀闪电般刺向对方肋下。
  他人称阴阳刀,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是以在天灵教颇受重用,独掌河南分堂。他左手这一刀,不知要了多少高手的命,只可惜他今日会上了碧蟾宫宫主,这一刀虽然阴狠毒辣,却未能戳到她身上,被她在刀尖沾衣的刹那间避了过去。
  田小燕深吸一口气,旋出了第一轮攻击,十招一招连一招,逼得梁斌彦左挡右挡、上蹿下跳,毫无还手之力,但总算挡住了第一轮攻击,心中却是震骇无比,这才知道风魔剑法名不虚传,怪不得三圣座四圣座如此看重这丫头,竟许以银座护法的高位,要是丫头不降,就要不择手段逼出她的武功,这实在是十分必要。
  这一轮攻击,使她顿去轻视之念,凭经验,他不能任对方施为,必须寻找反攻的机会。
  就在田小燕第一轮攻击刚结束,第二轮攻击尚未展开的刹那,他抢先发招出刀,一口气攻出八刀,迫得田小燕连连后退,失去反攻之能。
  这一来,梁斌彦又觉松了口气,对方剑法似又不如圣座说的那样厉害。哪知他这一松气,刀上的去势慢了一慢,田小燕趁隙而入,展开了第二轮攻击。
  这八招出剑与前十招不同,变化更奇妙,出剑也更阴狠,梁斌彦拼命挡住了五招;衣服已被刺破三处。眼看十分危急,梁宇辉、梁玉琴不约而同一起攻向田小燕,以救老父之危。
  田小燕本可以将梁斌彦伤在第七招上,吃两人一攻,只好回剑自卫。三大高手联手攻击,田小燕顾前瞻后,无法施展煞手毙敌,反而落了下风。
  混在黑衣武士堆里的肖劲秋,在暗中凌空制了那两个女婢救了大凤之后,又乘机把剑扔给田小燕,便继续施展故伎,把黑衣武士一个个制了穴。
  他边干边走边注视场中,看田小燕施展剑法制敌,看了一阵悟出个道理。田小燕等人似乎只习攻人的招数,以攻代守,若是被她占了先机,对方很少有还击机会,迟早要伤在剑下。
  但若对手高明,抢了先机,田小燕等人的防守功夫可不怎么样,不善于在防守中反手为攻,只能招架躲闪,等对方攻势稍停才能反攻。
  这究竟是风魔剑法的缺陷还是教剑的人有心只让她们习练进攻之术,这只有以后探问田小燕才会知道。此时他看堡主一家围攻,一时无法施出煞手,缠斗下去,只恐不妙。
  站在一侧观战的两个护法还未出手,堡中还有什么三圣座坐镇,打下去只怕不能脱身,不如叫她冲出与令狐总管等人汇合,一并杀出重围脱身才是要紧。主意打定,一纵身进了斗场,以传音入密对田小燕叫道:“宫主快跟我走,与令狐总管等合力杀出重围,不宜久战!”
  边说边施展追魂八刀,向梁斌彦攻出一刀,把梁斌彦逼退。
  梁家父子见黑衣人竟向自己动刀,刀上功夫竟如此了得,心知此人必是奸细,梁斌彦便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敢冒充黑衣卫士!”
  肖劲秋一笑,道:“怎么,你连我都不认识么?”说话声中分别向梁宇辉、梁玉琴砍了一刀,两人各用刀招架,被震得手一麻,兵刃脱手,不禁惊得往后一跳,退出圈外。
  梁宇辉喝道:“你是何人?”
  肖劲秋笑道:“把我关在地牢里还不知我是谁,这不是笑话么?让我告诉你们父子吧,大爷逍遥生,知道了么?”
  梁玉琴被他的气势吸引,呆呆看着他,喃喃问道:“你就是逍遥生肖劲秋?”
  “不错,姑娘你知道了就好,我逍遥生与你们萍水相逢,无怨无仇,却设计陷害于我,今日不是算账的好时候,改日再找你们理论!”
  这一耽搁,他以为田小燕马上会走,谁知她却一步未挪,回头看去,原来她在等候大凤。
  大凤刀被震飞,当即跃向一旁,见黑衣武士个个呆如木鸡,情知被人点了穴道,便放心大胆运气调息,此刻功力恢复大半,抄了一把刀,向场中的田小燕跃来。
  肖劲秋道:“两位快走,由我殿后!”
  田小燕道:“一起走,看谁敢挡道!”
  她说走就走,仗剑往前冲去,大凤紧跟身后,向二十丈开外狠斗的汪小龙等人冲去。
  梁家父子三人急忙起步追赶,被肖劲秋挡住,护法追魂剑鲁开志、追命钩雷敬跃起追赶,但肖劲秋身法比他们更快,凌空跃起横挡,迫得二人双双下落。
  眨眼功夫,田小燕、大凤曾琴已到汪小龙跟前,汪小龙已把两名白衣剑客放倒,此刻正和四个堡中高手拼杀。
  田小燕娇喝道:“表哥,我来助你!”
  汪小龙力战半个多时辰,早已觉得乏力,再加他心系表妹安危,不免浮躁,恨不得三招两招就把对方了账,因而耗力过多。
  焦急中忽听表妹纶音,喜得大喊道:“表妹你无事么?愚兄这就宰了这几个畜牲,表妹不必援手!”
  大凤、曾琴则去援助二凤等姊妹,人一到就大声娇喝:“宫主已脱险,姐妹们奋力杀敌,冲出梁家堡!”
  四凤、五龙一听,人人心中振奋,不顾伤痛,不顾乏力,均奋起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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