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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任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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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乖乖,这是什么?居然白头白脚一身白,呵呵……真幽默,哪有人想的出这种进门的欢迎仪式。
  小赌咳着直揉眼睛,鼻子,难过死啦!
  “他奶奶的,是哪个老缺德鬼,搞的整人玩意儿?”
  睁开眼后,小赌傻在当场。
  你以为他看到金银满库?珠宝如山?
  错也!
  小赌掉下来的地方,只是一间很平凡、很平凡,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的石室,石室大约只有三丈见方。
  正对小赌爬出来的前方,挂着一幅有两人多高的大画像,画着一个半身人像,光是人像的眼珠子,就比一个人头还大,而让小赌两眼发直的,不是那张大篇幅的画像,而是画像中的人。
  除了发式、衣服不同之外,那画简直就是小赌的尊容,那抹纯真略带憨然的微笑,犹自画中散发出一抹天真无邪的气息。
  小赌不能置信地搓搓自己的脸颊,又狠狠咬了自已一口痛。可见不是在做梦,这才带着迷惑走近画像。
  画像左侧有一方石桌,桌上放着一个扁长木盒,和一座雕刻精致的高脚烛台,整个室内的光线来源,便是发自烛灯上的一颗大如人拳的珍珠,小赌经过桌边,看见木盒上另有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羊皮卷。
  很自然地,小赌在桌边停下,拿起木盒上的羊皮卷,只见羊皮上写着:
  字喻吾孙知之:
  余自十八岁,纵横江湖以来,凡六十载有余,无不明辨是非,惩奸罚恶,不遗余力,是以江湖人称果报修罗是也!
  六十年间,除一度与刀尊君无命君大哥,于泰山之巅比斗三千七百二十三招,不分胜负,结为金兰。并与冰雪银城之风雪侠铝寒兄,于长白大雪之中烹茶论剑三昼夜,成为至交以外,一生行走江湖,来尝败也!
  然安血江湖,腥风血雨,余何尝不腻不庆乎!盖江湖多暴灰酷厉之徒,残氏以逸,吾辈芳求诸山林以为茍安,弃天下苍生于不顾,岂是武者之命!混池江湖一甲子忽焉而过,余老考矣!放眼大千,宁静祥和,是余携妻隐归之日也。唯余心有所惑,知我任氏一脉,终有祸至,是为余柒血江湖之天惩,呜呼天幸,吾所杀皆恶,天见垂怜,容我任氏独存一点血脉,吾祖孙,终可于此荒山一室冥见,甚幸!甚幸!
  故此,特喻吾孙知之,嚎血江湖,仍应本仁恕为主,饶其可侥者,切莫赴尽杀绝为要,切记!切记!
  石桌之上,乃吾昔年成名兵器,名为鬼眼魔刃,此器甚凶,出必见血,吾孙慎用之,盒内另有兵器谱,可指示吾孙操作鬼眼魔刃。
  吾言尽于此,但盼吾孙以救世为本,为天下苍生谋福造利,驱恶扬善,维护正丈,则天佑吾任氏孤雏于冥冥!
  祖果根修罗任文奇笔丙寅年春
  小赌看完羊皮卷,第一个反应是大叫:“他奶奶的,怎么没说如何出室?”
  没错!
  出不去,一切奇缘都是白废!
  小赌再一次仔细的检视石室四周,就是没发现任何门路。
  他无奈地回身,走到桌前,好奇地拿起木盒,妙的是,他的金锁片就在盒底,就像进日处的巨石一样,盒底的锁片,也是嵌于石桌的暗槽之内。
  小赌高兴地将锁片拿起来,忽然——?
  石桌在轰隆声中,向一旁滑开,露出一个暗穴,不时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而石桌滑开的暗槽内,两个朱红大字〃出口〃。
  小赌大叫一声:“哇塞塞!得救啦!”
  于是,背上背着血参,腋下夹着木盒,有点感伤的回头看看画像,画像中的人仿佛活生生地对着他笑。
  第一次,小赌觉得自己不再是个没根的孤儿,他揉揉微微泛酸的鼻子,吸口气,朝画像挥挥手,充满感情地道别:“爷爷,再见!有空儿我会回来看你!”仿佛那画像,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般。
  小赌转过身,扑通跳人水中。
  由石室中泛出来的蒙蒙光华,仍隐约地照耀在水中。
  小赌一跳人水中,便看见一道石闸,推开石闸,头顶上的石桌也缓缓恢复原状。
  小赌潜行了不知有多久,方才看见水面上有光影出现,心知是游出了地底,急忙浮上水面,大大吸了口气。
  “哇塞塞!憋死我老人家也!”
  小赌踩着水,放眼四望,只见四周尽是汪洋,一片水连天,天连水,小赌这下可有些摸不着头绪。
  他喃喃自语道:“这下是到哪里啦?”
  迎面扑来一阵风浪,小赌不小心呛到一口水:“呸呸呸!咸的,我的乖乖,我怎么跑到海里来?”
  小赌抬起头,看看灰蒙蒙的天上,一抹黯淡的夕阳,正无精打采地往下掉。
  小赌心中暗暗忖道:“还好我老人家是在水里长大的,否则这下子,可不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打从他幼时在黄河水灾中,被他师父捞起来,到他在江南成长的童年,还真是和水密不可分。
  小赌打起精神,看看夕阳西下的角度,运起一身不是天下第一,也该排得上第二的水功,向海岸方向游去。
  小赌对落难的精彩转播,至此方告一段落。
  不光是杨威、小飞雪、三宝、四平听得浑然忘我,就是见多识广的冰雪主人寒朗月寒老爸,也被他生动活现的诉说,抓紧着心,听得眼睛眨也不眨。
  待小赌抓起桌上的茶水猛喝了起来,众人这才如梦初醒,嘘出一口大气。
  四平忍不住叹道:“哇塞塞!小赌,你是不是在讲古给我们听?怎么可能有这么神的事!”
  小赌的诚实受到怀疑,很不高兴地瞪了四平一眼道:“他奶奶的,你以为我老人家吃饱撑着?没事说故事哄你呀!”
  三宝兴冲冲地一把推开四平,急向小赌问道:“小赌,你真的是那个什么果报修罗,他孙子吗?”
  小赌皱皱眉头,有些黯然地说道:“我想,大概是吧!否则为什么我的金锁片,刚好可以控制炮筒峰的入口和石室的出口呢?况且,果报修罗为什么也姓任?”
  杨威突然双目一亮,拍手道:“小赌,你不是说羊皮卷上写着任前辈和风雪侠侣寒前辈为知交吗?”
  接着,杨威望向寒老爸,以征求他的意见。
  寒老爸哈哈一笑道:“不错,家祖和昔年人称果报修罗的任老前辈确是莫逆之交,我还记得幼时曾听家祖言,当今天下,能了解寒风飞雪三大式中真意境的,只有任老前辈,但是据家父说,任老前辈落籍山西黄河一带,怎么又会与长白山牵扯上?”
  三宝和四平同时大叫:“这就对了!”
  四平激动地说道:“小赌,师父不是说过,你是在黄河水灾时,他在河中木盆里捞上来的吗?”
  三宝也抓着小赌双肩:“对啦!果报修罗一定是你爷爷!”
  小赌的身世有线索,三宝和四平却比小赌还要激动。
  而小赌,早就认定果报修罗是自己爷爷了,此时不过是更加确定而已。
  一旁的杨威,却是一脸地凝重道:“恐怕果报修罗任老前辈,不是小赌他爷爷!”
  众人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
  “因为……他是小赌的曾爷爷!”
  说完,杨威人已闪开,兔得小赌被戏弄后,想要偷袭。
  可惜,杨威可忘记了小赌如今一身的功力,比起他大哥地狱门主,也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砰!”
  小赌飞起一脚,结结实实蹄向杨威屁股。
  这一踹,力道不轻,将杨威踹得飞向老远的床上去。
  “哇塞塞!”
  小飞雪、三宝和四平,同时瞪眼惊呼。
  因为他们三个人,只看见小赌一晃,杨威便飞上床去,根本没看清小赌是如何出脚的。
  甚至,寒老爸也只看见小赌离座、抬脚,至于怎么踢人,也是雾沙沙一片,不明究竟。
  小赌偷袭成功,得意地呵呵贼笑不已。
  杨威自床上坐起,摸摸屁股,莫可奈何道:“估计错误,下次我会记得逃远一点。”
  众人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
  小飞雪这才问:“小赌,你曾爷爷留给你的鬼眼魔刃是什么样的兵器?”
  杨威顺手拿起小赌放在床头的木盒,将它带到桌前。
  小赌慎重小心地慢慢打开木盒。
  扁长的木盒中,有一卷羊皮,一本黄绢小册,和一副牛皮制的弦月形的皮套,皮套正面只露出半截银光闪烁的弦月形兵刃,而正反两面的皮套上,都刻有精致的腾龙图案,云涌龙腾,图形细腻非常,另外皮套之上,还连有一环亦是牛皮制的腰带,可从悬挂腰际之用。
  小赌取出皮套,放在桌上,又从皮套内抽出一柄银亮耀眼,状似弯月的弧形薄刃来。
  众人仔细地观看这柄鬼眼,它除了形式像弯月外,约有尺余长,人掌宽,背厚刃薄,背脊上刻着十八地狱图和一排整齐的眼睛。
  也不知道,这鬼眼魔刃是用什么质料铸的,它没有精钢的重,却有钢的韧与利,最特别的是,它的银光闪亮,好象发自刃的深处,而不是表面的光彩。
  小飞雪用手指轻轻掠着背脊上的图案,呵呵笑道:“小赌,你是地狱门主的弟弟,而你曾爷爷送你的兵器上,刻着十八地狱图,这不是很巧吗?”
  小赌也有趣道:“唉!我不想和地狱扯上关系,都还办不到!”
  “因为你是名符其实的地狱常客。”
  “呸呸呸!什么地狱常客,我还想上天堂呢!”
  “我看……难喽!”
  “哈哈哈……”
  屋外的风雪正大。
  屋内的人,却连心都是暖呼呼的。
  杨威突然问道:“小赌,你怎么会想到,通知要命郎中莫大夫,将我师父送来北京呢?”
  小赌得意道:“我自海中上岸,一间人家,才知道自己在长白山上耽误捧半个月,算算时间,要赶回天水村未兔太痛苦,干脆拜托地狱门,替我将血参送去给要命郎中,我也学学至尊教,故做神秘地失踪一下,如此一来,至尊教没见到乖,自然不会知道地狱门送血参的事,要救你师父就不会耽误时间。”
  杨威听得直点头。
  三宝却反驳道:“可是,那万年血参那么大,要送也是很抢眼的事,至尊教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赌瞪眼道:“你真的是很三头牛,那么大的血参,你不会把它切成一片一片的,分开带着,非得整支扛在肩上才高兴。”
  三宝讪讪笑道:“呵呵,我没想到啦!”
  小飞雪呵呵接口道:“你要地狱门将血参送去天水村就好,为什么又故意要我师叔来北京一趟,你是不是故意要他们出糗?”
  小赌想到要命郎中光溜溜的模样,忍不住哧哧笑起来。
  “独乐乐,不如与众乐乐,我一个人快乐多没趣儿,你们看到他那样子,跟我一起快乐,不是很好玩吗?”
  其它人想起,乍见要命郎中那情形,也忍不住一起放声大笑。
  寒老爸对小赌这招,直摇头笑道:“缺德!”
  四平想起小赌失踪了将近二个月,不禁好奇地问道:“小赌,你这两个月中,都失踪到哪里去了?”
  大伙儿静下来,想听小赌再来一段奇遇记。
  小赌却神秘地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任是众人好言相求,恶言相逼,小赌就是不为所动,抬眼望天,来个不理不睬。
  最后,杨威只好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你这两个月来做些什么事?”
  “不可以!”
  斩钉截铁,无可转圜。
  看来,大伙儿得死心啦!
  终南山。
  山势称不上雄伟,但是却有着另一股清雅的灵秀和俊奇的味道。
  小赌和寒老爸、杨威等一大伙人,浩浩荡荡踏着豌蜒的石阶上山,一路上,不时地指指这里有直耸云天、那里横斜挑县,道道这儿是千孔百洞、那儿又丛结累聚。
  偶而在奇石嶙峋当中,有一丛修篁,或一株古虮老松,被白雪压弯头,却仍不服气似地冒出一点儿绿,表现出倔傲不屈的格调。
  一切的搭配,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妙,巧夺天工,不正是终南山的写照。
  一行人来到一块突立如妇人抱子的山岩前。
  突然,自岩后转出一排六名身着道装,背负长剑的年轻道士,他们剑柄上金黄的坠子,兀自一摇一晃着,正是终南派门下负责守山的弟子。
  六名道士齐齐单掌问讯,躬身唱诺:“无量寿佛!”
  右面为首那名道士,客气地问道:“敢问列位施主上山,不知所为何事?”
  冰雪主人看看小赌,小赌会意道:“在下任小赌,与贵派大师兄,逍遥剑风自儒有约,特地前来拜会!”
  话声中,三宝和四平各持着二张大红洒金名贴递上。
  二名道士接过名贴,一看,一张写着〃江南任小赌偕同席三宝、席四平拜上。”而另一张,却以苍劲有力的笔格,龙飞凤舞的写着〃冰雪银城城主寒朗月拜。”
  前一张名贴,默默无闻倒也罢了,后一张,竟是名动江湖第一神秘之城冰雪银城的主人亲自莅临,惊得两名持贴的道士,略一躬身,就急急飞报上山。
  不多时,山上道观之中,响起悠扬的当当钟声。
  逍遥剑风自儒便在钟声中,出现在前方的石阶之上。
  他一见小赌,神情愉快地招呼道:“小赌,你可来啦!我等你有多一阵子了!”
  小赌也笑呵呵地迎上前去:“怎么,你不怕我来终南山胡搞一场?”
  “呵呵!该来的躲不掉,这位是……”
  小赌拉过风自儒,为他引见道:“这位就是武林中最神秘的神秘城城主,寒城主,也是小飞飞她爹。”
  风自儒有些担心地注视着寒城主,施礼道:“晚辈风自儒拜见前辈!”
  寒城主手一摆:“罢了!”
  此时,原先较年轻的道士巳经退下,而由风自儒带路,领着众人往终南派重心所在清风观行去。
  当众人来到清风观前,只见观内广场,雁立着两排终南弟子,恭迎着众人。
  小赌扯扯小飞雪,小声对她耳语道:“哇塞塞!这些场面是排给你爹看的,若是只有咱们来,我看他们一定只开个小门,凑和凑和着算了!”
  小飞雪也悄声道:“那时,你就有借口可以拆掉终南派啦!”
  小赌道:“算他们命大。”
  天下除了任小赌,谁敢夸言没拆终南派,是他们命大,端的是狂妄无比。
  杨威一旁见两人如此窃窃私语,轻轻干咳一声,提醒两人,这次场面不同,可别失礼。
  小赌和小飞雪二人,急忙端正身子,一本正经地跟着银城城主,迈着八爷步,进入观中。
  众人一踏进观内,唰一声,雁立两旁的终南弟子,整齐划一地抽出背后长剑,在众人头上搭起一道拱形剑门,这是表示对来人的尊教之意。
  往往,只有一门之主,或一派之尊,方有资格受此礼遇,正如小赌所言,他这次可是沾寒城主的光,见识到不少大场面。
  观内大殿的正门,此时早巳大开。
  正殿内巳候着三人,正是江湖中有名的终南三子。
  小赌一瞄眼,已经看见久违多时的无影剑冯达和断魂剑冷云,二人皆恭谨地列身于终南三子身后。
  风自儒一进大殿,即向立于正殿中,那名白须飘飘手持拂尘的老道,抱拳躬身,径自退下去,站在冷云身旁。
  老道长单手问讯,稽首道:“无量寿佛!寒城主,久违了。”
  寒城主回道:“久违了,无为道长。”
  “自昔日鄱阳一别至今,二十余年,寒施主风采依旧!”
  小赌自出道至今,从未受人如此冷落,他故意重重一咳。
  无为道长淡淡一笑,也对小赌稽首道:“任小施主,有请了。”
  “老道长,咱们今天来,是为我与冯达在长安的那段公案,何须过于客套,假装没事儿一般互相寒喧!早些了断这个过节之后,我还有正事要办!”
  无为道长毫不动气,轻轻笑道:“小施主快人快语,既是如此,我也不再耽误小施主的时间。”
  他回头唤过立于身后的冯达道:“小达,你过来,将那日在长安醉香居一事,和这位小施主对证一番。”
  冯达他可没想到,神秘城城主来终南山是干嘛?
  于是,一段复习过千百遍的谎话,便朗朗上口:“那日师侄于醉香居吃饭时,听见任小赌他们三人边吃饭边批评终南派,在江湖中打着正义招牌,到处为非作歹,师侄气不过,便上前与他们理论,要他们收回批评终南派的言词。谁知,任小赌不但不收回言词道歉,反而向师侄动手,师侄在以一敌三,不敌之下被任小赌打伤,复又被他以剩菜残羹侮辱。”
  这一番话,说的可怜兮兮,委屈无比,令终南派的人闻之动容。
  小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地用力鼓掌,口中同时大叫:“表演的棒极!捧极。
  安可,再来一段如何?”
  那种戏谑的言行,就像在看戏一样。
  修养极佳的无为道长,微一皱眉道:“小施主,何出此放纵言行?可是认为我终南派好欺?”
  “老道长,我是看冯达那小子表演天才好极了,忍不住鼓掌,跟终南派无关,你可别误会。”
  无为道长沉声道:“这么说,小施主是说冯达他说谎?”
  小赌瞄眼冯达,逗笑道:“除了他在醉香居吃饭是正确的以外,其它的全走样,也真难为他,如何想出这么精彩的故事,我看他,江湖可以不用再混,改行说书去,一定会赚大钱!”
  冯达气结道:“任小赌,你……”
  小赌一瞪眼:“我在和你家掌门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分。”
  此时,终南三子中,唯一的俗家弟子,冯达的父亲终南一剑冯英飞,阻止自己儿子。
  “达儿,退下。掌门师伯说话,是没你插嘴的分。”
  冯达恨恨地退下,瞪着小赌,巴不得将他生撕活裂。
  冯英飞和蔼地问小赌道:“小兄弟,如果达儿说的是谎言,那么实情又如何?你能不能说来听听?”
  小赌看看冯英飞,若有所思地一笑,使将那日在长安醉香居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
  当然,他如何整人那一段,自是轻描淡写,不加多提。
  无为道长面色严肃道:“小达,事情果如小施主所言?”
  “他胡说!”
  “可是,有寒姑娘作证,你又如何解释?”
  “这个小贱人,早与任小赌勾搭上……”
  寒城主忽然欺身向前。
  “啪!啪!”
  两个大耳刮子,打得冯达满口喷血,满地我牙。
  冯英飞见状,愤怒地右手挥出一掌,斜里袭向寒朗月。
  寒城主不避不退,也单手挥出,硬接冯英飞一掌。
  顿时,大殿上劲风四逸,逼的一些功力较差的人连连倒退。
  寒朗月身躯微微一晃,便自站稳,而冯英飞却斜退半步,稍稍落于下风。
  “住手!”
  无为道长急忙大喝一声,阻止二人动武。
  无为道长道:“寒施主,何以突然出手伤我弟子?”
  此时,冰雪银城城主,小飞雪他爹,脸上那片寒霜,厚得可以刮下来和户外的积雪相比,再也找不出咋夜和小赌他们谈笑风生那种慈祥、和蔼的样子。
  他冷冷地开口道:“贵派弟子口中那个小贱人,不巧正是在下爱逾生命,唯一的掌上明珠!”
  大殿上的空气,随着这几句冷冰冰的话,逐渐凝结起来,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一直未曾开口的无尘道长,此时却语声清悦地对无为道长道:“大师兄、三师弟,小达口无遮拦,擅出妄言,有损寒姑娘声誉,的确不妥。”
  冯英飞这才深吸了口气:“限声道:“就算达儿他说话唐突,又岂容得他下如此重手。”
  寒城主再次冷幽幽地道:“你心疼儿子,也该知我心疼女儿,天下父母心,心心相同!”
  无尘道长又开口道:“此事是我方不对,暂且表过。大师兄,是否该叫醉香居的伙计出来做证?”
  冯达听见这句话,愣在当场,他万万没想到,师伯会将醉香居的伙计找来。
  原来,这是冷云的主意,他素知冯达心性,知道冯达即使有错,也不会认帐,于是和风自儒商量后,便往长安醉香居,查访当日真正的实情。
  醉香居的伙计,大都还记得那天的详细经过。
  因为,他们难得见到像小飞雪那么美丽的小姑娘,单身出门在外。
  更难得遇上如小赌那般出手大方的小公子,所以,谈起那日的情形,他们都还津津乐道。
  冷云便使出这招釜底抽薪之计,在一个星期前,秘密请来当时在场的几名伙计,专程等小赌上山时要他们出来做证。
  听完证词,无为道长目光锐利地注视冯达,问道:“小达,你还有话说吗?”
  冯达双膝一软,跪了下去,低声道:“小达知罪,请掌门师伯原谅!”
  冯英飞在一旁跺脚道:“傻孩子,你怎么可以说谎?为什么瞒着爹?”
  小赌笑道:“好了,这下真相大白,老道长,你打算怎么处置?”
  无为道长叹道:“终南派教徒不严,致使冯达刁钻狂妄,目中无人,因而得罪二位小施主,复又企图以谎言掩饰其过,是乃妄言之过。”
  无为道长转向跪在地上的冯达续道:“小达,师伯罚你禁足三年,不得离开终南山一步,同时面壁一年,以省过错,你可服气!”
  冯达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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