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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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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道:“楼上左侧养心阁,要记得得先报名再敲门。”
  关小刀道:“这是什么规定?”
  掌柜干笑:“小的不知,公子照办便是,否则雷大侠说,要砍掉敲门那双手。”
  “这么严重?”关小刀邪笑:“我倒要试试。”
  于是和阿祖走上楼梯,后头掌柜暗暗窃笑,细声说道:“连马匹都输掉,当然怕人敲门了。”
  此话已被关小刀听及,暗斥道:“受了伤、还敢跟人烂赌实是死性不改。”
  他和阿祖有了默契,及走近客房,突然猛敲门扉,关小刀大叫:“开门啊,要债来了。”
  那声音粗俗。根本不像小刀本人声音,里头闻及,突然砰砰作响,大概摔得乱七八糟。
  关小刀猛把木门踹开,猝见雷万钧急往床下挤,却因身躯高大,只挤入一半,两人见状呵呵笑起。
  雷万钧但觉有异,回头一瞧,竟然是友人,已自窘困,却装镇定:“唉呀,原来是你们,我还以为敌人杀来,我受了伤,只有先躲起来再说。”
  勉强退出床底,装出病容,倚靠床边。
  关小刀一愣,似乎不该开此玩笑,急道:“你受了伤,伤得如何?在哪里?我看看。”
  他快奔过来,想验伤。
  雷万钧干笑急道:“不必了,伤口已愈合,过两天就好多啦!背面中了十几箭,还好挺下来,我躺躺,坐着不舒服……”
  说完,一副大病模样躺往床上。
  阿祖忽然想到什么,喝叫:“不准躺!”
  雷万钧一愕:“怎么?床上有刀,不能躺,放心,我已经躺了半月。根本没事。”还是躺下。
  阿祖道:“你背面中箭怎能躺?”
  雷万钧再愣:“呃,我只是试试,还真有点疼,得换过来了……”一副疼态翻着身。
  关小刀为之斥笑:“这么重的伤,还敢去赌博?”
  “呃……我没有……”
  “少装啦!你的伤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你只是欠了一屁股债走不掉而且。”
  “没这回事!”
  “没有?那我走啦!替你买药去。”
  关小刀说完,调头即行。
  雷万钧见状,已然装不下去,急忙起身窘困道:“都是我那跟班,说什么替我赢钱,结果连输百两银子,陷我于困境之中。”
  关小刀调头:“只有百两吗?”
  心想连毛春吉回家都搬不够,怎会只有百两?
  雷万钧窘声道:“是百两金子……”
  “只有这些?”
  “呃……阿吉好像又替我输了很多,大概千两……你可带钱来了?”
  “千两什么?”
  “银……金……好像金子……”
  “什么?一千两黄金?”关小刀睁大眼睛:“我十七年薪水的十倍!”
  雷万钧干笑:“其实也不多,只要拿到一副牌就回来了。”
  “你去拿啊!”关小刀斥叫:“赔得一屁股债,还赌?”
  雷万钧更窘:“我只是试试手气而已,没想到运气差,其实我也想早点还清房租、餐费,准备回去,谁知天不从人愿,是个忙,事后我会想办法还债,这件事,咱兄弟知道便行,不必公开吧!”
  关小刀斥道:“死要面子!”
  想他为任务受伤,不愿太苛责,道:“还了这笔债,你要好好检讨,免得下次连裤子都输掉。”雷万钧连连应是。
  关小刀这才伸入口袋,将预先剥下的夜明珠抓出来,交予雷万钧,道:“这珠子大概值几个钱,你自行了结吧!”
  “夜明珠?”雷万钧两眼睁大:“这是无价之宝,至少值……值千两金子啦,多谢多谢,我有救了!”
  照他估计,至少值万两金子,但顾及私心少说了十倍。
  关小刀不懂行情,自是随他喊价,心想身上还有九颗穷不到哪儿去。
  雷万钧捧着夜明珠,特地藏到被窝里,果然亮光闪闪,知道货真价实,哪还顾得什么病痛,急急说道:“债也欠久了,我这就去还。”
  不等小刀回答,他奔出门外,已摆出王爷风范,喝叫:“阿吉,还不把帐单拿来。”
  毛春吉在隔壁房窃听消息,闻言跳奔出来,嘴中应是,目光却落于主人手中夜明珠,贪婪直问它值多少钱?
  雷万钧自得说道:“识货者才知它价码。”大步走下楼,掌柜已盯死夜明珠:“它是真货?”
  雷万钧道:“如假包换,镇上谁最富有?或者最大当铺!”
  掌柜连说几人,又值:“可惜他们可能吃不下,这样好了,小的替您还赌债,而后大侠随时前来吃住,完全免费。”甚想收藏此颗宝珠。
  雷万钧道:“太便宜啦,何况我一向往京城,此次全是落难才至此,下次可能没机会啦,你替我物色,谁出价最高,我多给你百两小费便是。”
  “百两?天啊!”
  掌柜惊心动魄,十来天,连房租、饮食加加算也只不过五十两左右,这人出手竟然这么大方,他差点下跪拜见青天老爷。
  连声应是,准备带人前去兜售稀世珍宝。
  雷万钧急于摆脱关小刀,也好捞点油水,故而向二楼告言后,和毛春吉跟着掌柜走出大门,眨眼不见。
  阿祖觉得疑惑:“夜明珠似乎不只那些价值……”
  关小刀道:“我也搞不清,反正他能多卖,对大家都有好处。
  咱们吃点东西,还得再去找方二侠和谷三侠。”
  两人走下楼,小二早打哈哈迎来,侍候如大爷,小刀只开口要菜,他已说了一大堆,小刀听不清,随他去了,小二高兴发落,果然送来多道巧艺名菜,吃得两人胃口大开。
  餐毕后,小刀要赏他银子,小二却表示一起算,小刀只好依他,换来茶水、果点,一待即已近三更天,雷万钧、毛春吉和掌柜始满身汗味,畅笑连连返回。
  乍见关小刀在等人,雷万钧稍尴尬道:“镇上都是穷人,竟然凑不出钱,到现在还在凑,我只好等下去,才拖延到现在。”
  关小刀问道:“它值多少?”
  雷万钧教作神秘一笑,避开掌柜,向他耳语道:“无价之宝,有人愿打愿挨,什么价钱都有可能,我准备榨干那些人才放手。”
  关小刀道:“随你,不过我明几还得去找二侠、三侠,可有他们消息?”
  毛春吉道:“三侠好像躲到少林寺,他要出家了!”
  “当真?”关小刀吓一跳。
  雷万钧道:“君平一向神经不正常,说不定已剃光头呢,可惜我受伤,阻止不了他。”
  说的严重些,关小刀必定更侍不住。
  毛春吉道:”我听柴发说的,三侠可能来真的。”
  关小刀道:“真是莫名其妙、好端端地却要出家,我得赶全看看究竟。”
  雷万钧道:“现在就去?”
  阿祖道:“若他真的出家,也不急于一时,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走吧!”
  关小刀想想,点头道:“明儿走也好。”
  雷万钧但觉只差一晚,眨眼即过,遂大言欢迎,自以为东家似的,又叫掌柜弄餐消夜,宴请两人。
  关小刀已吃过一顿,现在只是浅尝,酒席甚快结束。他交代多给小二小费,雷万均大悦似的,一张三十两银票塞过去,吓得小二不敢收,掌柜叫收下收下,暗示什么,小二始敢收下,连连道谢。
  关小刀已疲累,遂和阿祖上楼,各自回房休息。
  雷万钧却和掌柜兴致不减,更扯得心花怒放,笑声不断。
  其实雷万钧早就把夜明珠售去,价码亦是万两黄金,只是小镇一时筹不出,他只好想个方法,又前往赌场拚杀,心想再输个几千两,到时那些购买者自能付现,只要大钞能落袋,远比一颗小小夜明珠还管用。
  岂知他有了本钱,胆子一壮,手气自来,厮杀结果,竟然另有赚头,把输去的干两黄金赢回来不说,复多赢数百两,难怪连掌柜都视他为神。
  可是雷万钧亦非没烦恼——若继续赢下去,夜明珠如何脱手?
  如此一来,他只有再接再励,若赢了,当然越多越好,若输了,亦能把夜明球换成银两,可以说他得了这颗珠子,已是赢家,难怪会乐得连睡觉都嫌累。
  关小刀懒得理他,毕竟此次江南行得此重赏,他亦有份,那颗夜明珠自该归他所有,只希望他别又输得更惨,到时又是一屁股债而不敢回家。
  次日清晨,他特别交代雷万钧,最迟三天之内要回去,否则三爷将不高兴。
  听及胡三爷,雷万钧有所惊觉,但想想,三天时间亦不短,该够了,也就欣声答应。
  关小刀这才和阿祖骑上快马,直奔嵩山少林寺,也好探探谷君平状况。
  …
  xmwjw 扫描,crysword OCR,旧雨楼 独家连载 
 
 
  
第 九 章 追日火神驹
 
  两日后。
  午时已过。
  雄伟夭下的少林寺业已在望。
  两人下马之后,直登万阶石梯,终行至落于松林间之少林寺大门。
  司客小沙弥已迎来,问及原因。
  关小刀道:“我要找一位斯文的书生,他叫谷君平,可能在近日出家。”
  司客增表示若已出家,未得长老允许是不能见人的。
  关小刀立即改口:“他可能受伤,没那么快出家,对对对,他一定是受伤才躲进少林寺的。”
  司客僧皱眉,搞不清来者用意何在?
  关小刀又补充谷君平可能在此养伤,并把长相、名字重复说出。
  司客僧这才替他通报,不久消息传来,六岁不到的司客小沙弥跑来健步如飞,随又欣笑道:“有了,有个谷侠士在梧心台养伤,施主请跟小僧来……”
  关小刀道声多谢。领着阿祖将进入,小沙弥却皱眉:“她……以为阿祖是女的。
  阿祖轻笑:“我是男的。”
  小沙弥皱眉,分辨不出。
  关小刀说了,还是无法说服,他只好转向阿祖:“你自己证明吧!”
  阿祖不禁脸红,嗔道:“难道我……”以下“当场脱衣服”几字说不出口,只好吹胡瞪眼:“我不去总行了吧!”
  小沙弥如获重释,遂带他到客房,阿祖不想去,表示外头逛逛即可,小沙弥随她,宣声佛号,引领小刀进入宏伟少林寺去了。
  关小刀已见得大雄宝殿气势不凡,数十僧人演练罗汉阵威猛而整齐。转个回廊,里头松林四散扶长,别有一番清幽。
  再行小坡,大概已相当深入,人迹渐稀,苍松却更老,忽见近山崖处,有间能避雨的小茅屋,屋前则有石台,立有石碑,写着“悟心台”三字,谷君平一身素衣,正在打坐,他对面另有一名老和尚,依然闭目盘坐。
  关小刀见人,欣喜即叫:“谷三侠,我来看你啦!”
  瞧他头发仍在,欣喜不已。
  小沙弥却嘘他一声,道:“请安静。”
  关小刀立即煞住声音,咋舌道歉。
  小沙弥施个佛礼:“小僧送您到此,你过去吧!”说完再施佛礼,调头而去,一副乖宝宝模样,使人莞尔。
  谷君平闻得声音,转眼过来,乍见关小刀,惊喜一笑:“原来是关兄弟,可把任务完成了?”
  关小刀迎步向前,笑道:“当然完成了,只是我搞不清,你是不是以前的天龙三侠?”
  谷君平道:“当然是,有何差别?”
  关小刀道:“和尚跟凡人的差别。你不是出家了?”
  谷君平道:“想出家也没那么容易。”
  关小刀道:“慧剑斩不了情丝?”
  谷君平忙道:“没那回事。”
  关小刀道:“既然没有,干嘛坐在这里?向老师父忏悔吗?”
  灰眉老和尚张开眼睛,凝目过来,眼神露着禅味,却不动表情。
  谷君平不由窘困,忙道:“大师传我佛道,这跟忏悔无关,你快来拜见,他是少林般若堂主智空前辈,那天若非他出手救我,我恐怕真的得道了。”
  关小刀怔诧:“你们当真碰上追兵?”同时拜见智空,谢他搭救之恩。
  智空淡声说道:“可惜救的不是你。”
  关小刀道:“我?为什么要救我?”
  智空道:“因为你较适合当和尚。”
  “什么?你救我,是为了要我当作家和尚?”关小刀摸着脑袋,大有头发不保之态。
  智空道:“你若当了和尚,一定是模范生,忠心耿耿。”
  关小刀想笑:“我忠心耿耿护门主,你却叫我忠心当和尚!”
  智空道:“有何差别吗?”
  关小刀道:“当然有,因为关老爷只有一个,和尚却千百个。”
  智空点头:“说的也是,看来我得救你一次,你才会觉得跟佛有缘。”
  关小刀笑:“好啊,有机会让你救,不过我得先救他回去,他跟佛有缘吗?”
  智空道:“救得回去既无缘,你为何要救他?”
  关小刀道:“因为他变成逃兵,走的不干不净。”
  智空频频点头:“这倒是了……”
  谷君平急道:“佛祖不是常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出家要挑时间?”
  智空道:“佛却只渡有缘人,你参悟不透,恐怕暂时无缘矣!”
  谷君平道:“在下并未放弃机会。”
  关小刀道:“当和尚,还要考试?”
  智空笑而不答。关小刀转问谷君平,谷君平干声道:“大师要我悟透‘禅’是什么,才肯收我入门。”
  “禅!”关小刀好奇悟来,道:“禅就是‘惨’吧?大好前程的人跑来当和尚,当然惨了。”
  智空点头:“有理!”
  关小刀惊笑:“我悟通了?”
  智空道:“不错,你有资格当和尚。”
  谷君平大喜:“那在下也有资格了?”
  智空道:“你却不行。”
  谷君平道:“怎会?”
  智空道:“因为禅对他很惨,对你却不惨,所以不通,零分。”
  谷君平呃了一声,颇为失望。
  关小刀瞄向智空:“敢请你是在消遣我嘛!”
  智空道:“出家人不打诳言,禅的确对你很惨。”
  关小刀道:“既然很惨,还要我出家?”
  智空道:“因为你答对,所以有资格。”
  “算啦!”关小刀猜不透话中玄机,道:“什么禅,乱七八糟。”
  智空道:“不错,禅即乱七八糟,施主慧根甚深,难得难得!”
  关小刀已然被逗笑:“别闹了吧,我随便说说,你随便说对!”
  智空道:“顿悟即在随意间,施主高明。”
  关小刀一时兴起,道:“那禅就是‘缠”,缠死人,对不对?”
  智空猛伸拇指:“高啊!”
  “禅就是嘴“谗’!”
  “更高”
  “禅就是‘秃’对不对?”
  “何解?”
  “‘秃’就是脑袋无毛,就是和尚,和尚等于禅,对不对?”
  智空恍然大悟,猛点头:“妙解,妙解,无限高,无限高。老衲甘拜下风,请受老衲一拜!”
  他当真起身,合掌拜礼。
  关小刀一愣:“这样也能让你大彻大悟?”
  “不错,施生道行颇深,慧根更高,由您来渡化谷施主,更见功力,老袖且退一边,看您表现了。”
  说完,再向两人施佛礼,莫测高深退去。
  谷君平仍想唤他,关小刀道:“不必叫啦,老师又已说明你跟佛无缘,要我渡你回去,这层道理,你都想不清?”
  谷君平轻叹:“可是我的确想出家。”
  关小刀道:“这么有决心?”
  谷君平道:“你总听我说过了吧?”
  关小刀道:“我一直以为你在开玩笑。”
  谷君平道:“此事怎可开玩笑?”
  关小刀道:“连男人都可变成女人,什么玩笑不能开?”
  想及阿祖,莫名想笑。
  谷君平道:“不管如何,我心意已坚,你也许不知,我当和尚也不是第一次,在七岁那年,我就当过和尚。”
  关小刀一愣:“当真?”
  谷君平点头:“不错,那时家穷,便把我送到长安附近一家佛堂出家,直到十二岁,出来化缘,遇上恶汉,打得遍体鳞伤,我才还俗,去拜师学艺,一直到现在。”
  关小刀道:“那好啊,有了武功可以行侠仗义,所以你才加入天龙骑,不对吗?”
  谷君平道:“话是不错…可是……唉……”总有难言之隐。
  关小刀邪邪一笑:“什么刺激使你锐气尽失?”
  谷君平道:“没有……”
  关小刀道:“我看是有。”
  “真的没有!”
  “有,你爱上了一个女人,她身份恃殊,你感到绝望,所以才想出家。”
  谷君平稍动容,极力否认:“你错了,我对爱情,看得极谈,有似身外浮云,你以为我会爱谁?公主、千金、还是女婢?”
  关小刀道:“都不是,你爱上不该爱的人。”
  谷君子轻叹:“何来该不该爱,我只不过是个平凡武林中人,根本不敢有非分之想。”
  关小刀道:“所以你才痛苦对不对?”
  谷君平道:“你全误会了……人生只不过是场梦,短短几十年,聚散离合,欢欢悲悲,那是难免之事,我是感伤些,难免造成你的误会,事实上,根本并无此事啊!”
  关小刀道:“可是我到你住处,找到了一封信,是写给你的……”伸手往口袋摸去:
  “是女人的笔迹。”
  “当真?”谷君平两眼发亮。
  “嗯,好像是署了名呢!”
  “署什么名?快让我瞧瞧。”谷君平已等不及,站了起来,迫不及侍想抢瞧什么。
  关小刀道:“好像是个‘雪’字……”
  方拿出来,谷君平已抢过手,发现信封写了自己名字,另在左下角写了小小一“雪”
  字,他登时激动万分:“是她,她终于写信给我了。”赶忙欲拆,又怕关小刀瞧及,转头行开数步。
  关小刀暗笑于心,他早就知道信中写些什么。
  原来那封信乃是他要阿祖代笔写的。
  因为昨夜他百思不解,谷君平为何三番两次说要出家,又老拥有某人白丝巾,那分明是暗恋某人。而那白丝巾曾出现在无双夫人门前,为此,还差点跟他决斗。关小刀于是认为他可能单恋无双夫人。
  可是柳无双一向冷漠,而且身分颇高,谷君平可能自觉身分配不上而羞于交往,始有长吁短叹,不如归去之感觉,而走上出家之路。关小刀为挽回他出家念头,彻夜要阿祖写一封情书,阿祖本就女相,字迹更是清秀,想来无双夫人也未曾写过信予谷君平,自能暂时冒充。
  然而信中内容亦不可太肉麻,否则谷君平一时被爱情冲错头,前去示爱,岂非吓着夫人。
  想来想去,只好写了几句:“但闻受伤,甚是忧念,盼来日能速速相见。”等暗示之语,暂时把人骗回去再说。
  至于往后发展,冲谷君平胆小如鼠之心理,想必不敢来个疯狂大追逐,这段情仍有萌芽之可能。
  署名“雪”字,关小刀则是从白丝巾上瞧得之字,他搞不清无双夫人叫柳无双,怎会变“雪”字?莫非小名!
  另外,他又想及上次安盈盈为接公孙白冰,去了他家,也拿出白丝巾,那似乎也藏了一位女子,事后打探,乃是门主夫人的故乡好友,叫什么莲雪夫人,那个“雪”字即对了。若真如此,也够谷君平痛苦,因为莲雪夫人几乎属于公孙白冰那派,早被门主列为拒绝往来户,难怪谷君平要难过得出家。
  不管这“雪”字代表柳无双,亦或莲雪夫人,关小刀只能依样画胡芦,让这绝望男人先升起希望再说,至于正确答案,只有日后慢慢查证了。”
  谷君平瞧及信件之后,已自激动得双手发颤:“她当真写信予我,这会是真的吗?”
  关小刀道:“不管如何,她一定不愿看到你出家,你还是收拾收拾,跟我下山,别让她失望了。”
  谷君平猛点头,想一口答应,突又觉得窘困,赶忙改口,道:“她有事要我帮忙,侍帮完再考虑出家不迟。”
  关小刀斥笑:“这是哪门子解释?走吧!”
  不愿再多扯,以免斯文侠挂睑不住,心照不宣地催人快走。
  谷君平连忙把信塞人胸襟,但觉舒舒畅畅,忽而想到什么,道:“我不能说走就走……”
  才想跟智空和尚告别,他已含笑从一株巨松走来,禅味十足说道:“有空再来。”
  谷君平窘声道:“禅师早看穿在下心意,汗颜了。”
  智空笑道:“佛渡有缘人,你缘分未尽,就去吧,下次再来,考你的不是‘禅’字,而是达摩祖师一苇渡江,用的是左脚还是右脚?悟通了,才能来啊!”
  谷君平颔首应是。
  关小刀却皱眉:“这是什么题目?谁也没看过达摩祖师一苇渡江,怎么猜?”
  智空禅笑道:“就看你有缘无缘,不过你怎么情都对,少林寺随时欢迎你光临。”
  “什么话嘛!”关小刀斥笑:“你难道看准我会出家当和尚?”
  智空笑道:“依老衲看,你怎么当,都是个花和尚。”
  关小刀皱眉想笑:“我这么花吗?”
  智空道:“心不花,人花,你不花,他人花,后会有期。”
  说完,掠纵树梢,连闪数身,消逝不见。
  关小刀仍自咀嚼和尚所言,呵呵笑起:“我是个花和尚?莫非真的命犯桃花,得小心为妙。”
  想及安盈盈以及小公主水自柔,不禁感受桃花劫,更自苦笑起来。
  两人边走边聊。
  关小刀这才明白,当时方子秋和谷君平为施展疑兵之计,以能引带可能追兵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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