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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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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及安盈盈以及小公主水自柔,不禁感受桃花劫,更自苦笑起来。
  两人边走边聊。
  关小刀这才明白,当时方子秋和谷君平为施展疑兵之计,以能引带可能追兵岔开,师爷手下果然上当,追了过来,他们发现少了关小刀,恼羞成怒,遂想逮住两人逼间去路,谷君平受有剑伤,根本不良于行,方子秋只好引带他到嵩山附近,要少林僧人帮忙,果然碰上智空和尚出手相救,方子秋单枪匹马引强敌离去,至今已有半月,不知下落,生死如何?
  谷君手恢复情绪之后,亦觉好友之事较为重要,故把儿女私情先置一边,表示愿跟关小刀前去搜寻下落。
  关小刀求之不得,在出了少林之后,阿祖让出马匹,自行跟关小刀同坐一骑,照着谷君平指示方向,再搜在东北方向。
  关小刀但觉和阿祖同骑,总带点想入非非念头,阿祖甚是敏感,不久查觉,赶忙以手挡前,好生羞困,却又不敢嗔斥,毕竟是自找的,然而久而久之,又未免幻出恋人同骑游天下梦境,心头为之一甜。
  只可惜甜意方起,天色已黑,已到沈家隼小镇落脚,准备过夜,阿祖醒神,窘困中赶快前去买匹马,免得再生尴尬情景。然而此镇依山傍水,世代务农,好马不见,驴子倒是不少,阿祖挑了老半天,得不到中意者,随便牵了一条驴子似的瘦小马,准备跟小刀交换。
  他暗自讥笑:“老是占我便宜,我就让你骑驴子上路。”
  带往佳祥客栈前头,先绑妥,再到里边漱洗,用餐之后,才把小刀抓到驴马面前,促狭笑道:“这就是你未来的爱马,那人说是纯种的汗血马,挺配你的身份。”
  关小刀再怎么看都像驴子,尤其那对耳朵特大,根本和马儿差太多,他皱眉想笑:“没搞错吧?叫我骑驴子出游,随便挑也要比它好。”
  阿祖道:“问题是,它已是这里最好的一头,虽然瘦了些,但蹄大、腿长、膝骨粗,是块料子,跑起来,势必健步如飞。”
  关小刀瞧那蹄、腿,倒是马种,可是未免太小了,尤其马儿瞧及小刀,总露出轻轻嘶叫,似是知遇,又让人觉得它甚可怜,连吃都吃不饱,他实在不忍心骑它。
  他摆摆手:“算了,这匹马……或是驴子,看来不会超过一岁,要它做苦工,我于心不忍,明儿我们还是共乘一骑算了。”
  阿祖突然斥道:“休想,不骑它,你走路。”
  关小刀皱眉:“有没有搞搭,我是你主人……”
  阿祖斥道:“主人也要给薪水,那匹马是我先垫钱买的,我有权力不让你骑,你来我何!”
  关小刀一愣,自己口袋除了九颗夜明珠及王佩,银子几乎用光,难怪跟班敢嚣张,他道:“不然,我向斯文侠先借点,你卖给我。”
  “不卖!”阿祖斥道:“给我金山银山都不卖。”
  关小刀子窘道:“你真会磨人,算啦,好心有好报,就此一次如何?”
  阿祖仍斥:“就是不卖。”
  忽有声音传来:“不买可惜啊!”乃是一名中年纯朴庄家汉,岁月已在他脸上写下深深皱痕,显露出农耕生活之劳苦,他恭敬走来,在摸马背,道:“这匹马是宝马,力量足,可拖得动百斤犁,比起壮牛不差,公子你买下它,一定划得来。”
  关小刀道:“他还没给你钱?”
  庄稼汉干笑:“姑娘要说问问公子……”
  阿祖斥道:“我是男的,别乱叫。”
  庄家汉一时吓着,呐呐不知所言,连连告罪。
  关小刀瞄眼:“对他何必大声小叫,人家犯你什么?”摸摸口袋,似在找碎银,准备买下此马,毕竟他乃龙门山上长大,自知在家汉之苦,哪肯见人苛骂他。
  阿祖但觉失态,僵在那里不知所措,庄家汉见状,巴自不忍,干窘道:“是小的花了眼,看错了,小公子请见谅。”不断拜礼。
  阿祖不好意思,抓了一锭银子交予他,道:“我们买了,这些够吗?”
  庄家汉一瞧,足足十两有余,吓得在那里张着嘴,双手已颤抖。
  阿祖道:“不够吗?”
  反正银子是关小刀从康太平那里拿来的,他不花白不花,又塞出一锭元宝,吓得庄家汉赶忙后退,直表示不能收,此马值不了这么多钱。
  关小刀道:“你不是说它是宝马?”
  庄家汉道:“那是一位马车夫说的,当时车夫牵来一匹老马,说什么它是汗血马,非常珍贵,只是年华老去,要我代为照顾,我想村庄多的是鲜草,也就答应,后来老马失踪一阵,不久又回来,我发现它已怀孕,自是小心照料,岂知老马不肯让人靠近,在山区溜走,反正它老,也没人要,它得以相安无事,直到生产,又跑回我家庭院,生完小马就逝去了。
  小马的确大一号,才几月不到就长得这么大,力气又足,可是就是耳朵大了些,见过它的人都说是驴子,我也搞不清,说不定是马儿跟驴子所生,纵使它奇特,也不值那些钱,方才说是汗血马,只是车夫说的,小的不敢保证,也不知汗血马是什么?料想必是良种,才信口开河,还请见谅。”
  瞧及小刀如此大方,他不敢欺瞒,已说出此马经历关小刀又往马儿瞧去,发现它眼睛异于一般,乃是晶红色,心念不由一闪:“它是红毛吗?”浮起关老爷之赤兔马,莫非就是此种?可是此马毛色棕黄带黑,又不像。
  庄家叹道:“生出来是整匹红色没错,不过那时可能沾了血,后来渐渐变成这颜色,我也搞不清。”
  关小刀稍有失望,但想及红眼睛也不差,遂道:“你卖马,一定有困难,反正他独一无二,我们又有闲钱,多的就算赏给你及你家人,你不必客气收下便是。”
  “这……”庄家汉犹豫:“可是真的不必这么多,只是家母生病、小孩又要娶媳妇,小的只想卖个够用价钱即可……”
  阿祖把元宝塞到他手,道:“我家少爷是朝廷命宫,微服出巡,算你有福,收下后,不必张扬,免得被人窃去,知道吗?”
  庄家汉先闻朝廷命宫,脸色又变,叭然一响,双腿落地即拜。
  阿祖冷道:“不准拜,立刻退去,也不准向任何人说出公子身份。”
  “这……呃……小的……小的遵命……小的……”
  “拿了银子快回去,不要惹公子生气。”
  “呃呃呃……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小的给你磕头,这就走,就走!”
  深怕磕头犯了法,又不忍不磕,怔怔惧惧之中终于磕了数响头,感激中泪水已挂下,随又觉得不能抗命,始自甩头奔行离去。
  阿祖瞧他走远始嘘气:“老实到连银子都不敢要,不用大官逼他、不知要缠到什么时候。”
  关小刀转向阿祖道:“你哪来这么多银两?忽而想及康太平那袋银子,邪邪笑起:“我倒忘了,你坑了我几百两,还敢跟我争马?”
  阿祖斥道:“别忘了,上次你在船上被黑衣人剥光衣衫,银子掉满地,是我捡回的,何况你遗弃我,摆明不要这些银子。还有脸要回!”
  关小刀一愣,似乎自己理亏,不敢再争,反正自己有了夜明珠,也不差这些,道:“那这匹马算你买还是我买的?”已对马儿有了依依不舍之情。
  阿祖道:“我慷慨,买来送给你,只要你明天不跟我争即可。”说完示威一笑,转身入客栈,终于完成心愿,乐得哼起小调。
  关小刀自嘲一笑,身为主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实是活该。
  他转向马儿,轻抚它鬃毛,说道:“老弟啊,一切看你的啦,现在漏气没关系,将来长得又强又壮,让那小子羡慕得要死,后悔已来不及。”
  马儿似是通灵,不断低嘶,似欲厮磨新主人。
  关小刀但觉它不大干净,干脆牵到附近井口,提水清洗,马儿似特别喜爱干净,竟也忽高忽低,配合着主人想把全身洗净。
  足足耗到二更天,关小刀始满意,把它牵回马房,喂了干草,始放心回房就寝。
  次日醒来,匆匆盥洗,进食后,阿祖、谷君平已上骏马,独独关小刀面对矮驴般小马皱眉头。
  阿祖道:“慢慢骑,我们会等你的。”
  谷君平道:“可要我替你再找一匹?”本想让骑,但想及骑驴马,若让人瞧见,未免有失身份,因而作罢。
  关小刀道:“免了吧,买了它,总不能随便遗弃,你们先走,我后头跟去,待较大城镇,再买一匹便是。”
  谷君平仍歉意,阿祖却有意让他出糗,催着谷君平快出发,更以鞭绳抽其马背,两马霎时飞奔而去。
  关小刀自嘲一笑:“咱们也走吧,火眼金睛!”取此外号,除了马眼晶红之外,更希望它能像孙悟空,一翻十万八千里,何等过瘾。
  马儿轻嘶,似要小刀坐上背部,小刀总觉它还小,不忍压它,牵着它走出镇外,马儿仍嘶,小刀心想再走下去也不是办法,遂试着爬上马背,便问:“重不重?”马儿轻嘶,似带喜悦,举蹄即奔。
  那奔蹄瞧来甚有节奏,不急不徐,像极驴子奔行,关小刀但觉好玩,原来骑此驴马奔行,像坐船一样,丝毫不觉得颠簸,比起烈马狂奔舒服许多,唯一缺点,该是速度不够快。
  关小刀幻想着,如果马儿大些,该能弥补速度之不足吧!
  反正有人先行寻找,他也乐得轻松,带着欣赏风景心情,让马悠然奔行。
  就这样,足足奔驰三十里,虽然引来不少过客指指点点,惹惹笑笑,关小刀却再也笑不出来。
  他突然发现此马根本神不惊、气不喘,就像机械规律转动般,得得地得得地,似乎永远不累,就连汗水皆未渗一滴。
  他惊心动魄,这匹马儿耐力实是惊人,它似乎懂得协调自己,一步步规律奔驰下去,谁也猜不出它能奔多远。关小刀不禁喷喷赞赏。果然有门道,若假以时日,说不定真能日行千里呢!
  及近中午,已抵较大城镇,谷君平已在城门前等候,表示要替关小刀买新马。关小刀表示,纵使有新马,也要牵着小马走,速度并不快。
  岂知阿祖已拖来一匹黑色骏马,关小刀只好接受,却仍坚持牵马而行,任阿祖、谷君平如何表示可以寄养,待回程再带走,他就是不肯。
  阿祖、谷君平拗不过他,只好随他,甚至有意整他,仍自一路狂奔而去。
  关小刀根本不理,还是引着小马儿慢慢奔走。或而心血来潮,策骑黑马加速,小马儿也扬蹄加速,竟然有若施展轻功似地紧追不放,那天马行空姿态若隐若现,惹得小刀更是疼爱。
  如此快奔二十里,它方自鼻头出汗,五十里过后,始闻呼吸声,关小刀不忍,放缓下来,小马儿甚快又恢复正常。
  就此,关小刀不断趁着赶路之间,试探小马能耐。三天下来,已知它的确耐力惊人,而且从来不知慌张,总是稳稳扬蹄,实有大将风范。
  他已决定,纵使它是头驴马,也要把它养大,成为自己坐骑,因为它的确独一无二。
  三天来,他几乎跟它耗在一起,甚至亲自割嫩草喂它,惹得阿祖直生闷气,反悔找了一头怪东西,反让自己落单。
  第四天中午,三人终于打探到方子秋消息。那是在汝阳城告示栏上,贴着一张公告飞天银狐被捕,受损失者,可前往指认,还画了人像。谷君平一眼即已认出左眉角有颗黑德的方子秋,那黑痣在眉角处,只显露些许,却瞒不过相处甚久的谷君平。
  三人为之怔诧,方子秋怎会变成飞天银狐肯被当成窃贼被捕?
  四处打听之下,始知飞天银狐闯入本城首富金员外家中行窃,忽然昏倒而被捕。
  方子秋会行窃,而且会突然昏倒?
  这在一流高手,根本是不可能之事。
  关小刀三人认为其中必有蹊跷,得想办法探情实情不可,必要时,还得救人出来。
  三人遂住往接近金大户却较清幽之安宁居客栈,也好能就近办事。
  三人吃过午餐,同聚一房,讨论事情。
  关小刀道:“方二哥被捕似乎有十天之久,该和师爷人马追截有关吧!”谷君平道:
  “你是说他故意被捕,以逃过追截?”
  关小刀道:“或许有这可能,只是他怎会选个小偷罪名?要是我,干脆去打县太爷耳光,来得有面子。”
  谷君平道:“子秋一定不会当小偷,我敢肯定,一定是被栽罪,他平日自命清高、风流,再怎么惨,也不会自贬人格。”
  关小刀点头、“这么说来,问题出在金大户身上了?”
  谷君平道:“目跟他脱不了干系。”
  阿祖道:“跟那飞天银狐也有关。”
  关小刀道:“若能够,或该到衙门见见二侠……”
  谷君平道:“不成。”
  关小刀道:“为何?”
  谷君平道:“二哥犯的是窃盗罪,县太爷必定要追贼,如果我们表示跟他有关,那岂非有了收贼嫌疑?说不定还因此惹祸上身,还是别去为妙。”
  关小刀点头:“倒是有理,既然这样,只有先向金大户下手了,他风评不佳,惹毛我,就搬他家当。”
  阿祖叫道:“这个我来即可!”似乎搬家当,他最内行。
  关小刀瞄眼:“整座金矿送给你如何?也不怕被压死。”
  阿祖闻言伸伸舌头,未敢再说,毕竟此次风险太大,否则方子秋怎会栽在金大户手中?
  谷君平道:“要行动,也得等夜晚,到时阿祖留下来看守,我跟关兄弟前去便是。”
  阿祖道:“抓贼,我可内行哦!”不敢说自己也经验丰富。
  关小刀道:“你是被抓很内行,上次偷我银子,不到三分钟即被我抓到,有何话说!”
  阿祖斥道:“那是检的,明明是你掉在地上,你敢说我偷?”大有翻脸之态。
  关小刀不想再跟他吵,道:“好好好,算你拉的,我现在要去偷人,不适合你吧,娘娘腔!”
  阿祖一愣,已然困窘:“你想干什么?”
  关小刀道:“偷金大户,男的叫绑架,女的叫偷人,不适合就乖乖留在家中。”
  阿祖瞪眼:“不去就不去,少给我说恶心的话!”说完,径自回房,不愿再谈此事。
  谷君平道:“你到现在还没弄清他是男是女?”
  关小刀苦笑:“就是怕弄清之后无法接受,他这模样当男当女都不适合。”
  谷君平亦感棘手,不愿意再谈,话题一转,开始计划晚上行动之事。
  两人商量一阵,有了底,遂到街上买了黑布料,赶制夜行衣。
  二更一到,两人已游往在街金大户宅院。
  那金大户原是前朝大官之子,如今大官已去逝,所有财产全落在他手上,凭着关系和财力,连汝阳太守都得买他的帐,难怪他能在此城作威作福。
  关小刀甚快找及王侯般豪华宅第,四周倒是设有守卫,但这些人只能应付一般地痞,根本对付不了真正高手。他和谷君平轻而易举潜入金宅。
  里头三殿七楼,果真气派非凡。两人瞧导一阵,发现居中一座三层红瓦白墙楼阁灯火通明,笑声不断,想来自该是金大户在寻欢作乐,两人遂潜过去,及近处,已见此楼题着“万宝楼”三字,黑底金字,虽见勾划,却显粗俗。
  两人懒得赏楼观字,再潜近瞧去,窗户半掩处,只见一位脑袋渐秃,上牙暴出,一身胖如肥猪家伙,正和一堆衣衫半掩,神态妖艳女子拉拉扯扯,饮酒作乐。
  有一挑眼女子骄媚道:“金爷今晚不醉不归啊!”
  金爷哈哈德笑:“怎能醉?醉了怎么办事,你们不就独守空闺了,哈哈哈……”
  猛又欺抱那女子,猛亲不止。
  那女子媚笑不已:“金爷太邪恶了,我不来了!”
  金爷更笑:“不来?受得了吗?小桃红的叫床声,可是惊天动地啊!”顿时引来一阵大笑。
  小桃红娇嗔反斥金爷最坏,打闹过去,拉扯成一团肉香林。
  谷君平听得脸面泛热:“这种人让他享受荣华富贵,实在老天无眼。”
  关小刀道:“所以老天派我们来啦!”
  抓抓腰际布袋,眉头一皱:“不知装得下吗?真是够胖。”看来若装不下,只好用捆绑了。
  谷君平道:“我负责外场,你前去抓人便是。”
  关小刀颔首,遂拉下面罩,抓紧布袋,算准方位,穿窗而人。
  他很快溜到金大户背后,突然人立而起,那群莺燕有人见着,尖声大叫。
  金大户仍不自知,邪笑道:“叫春吗?还早,时间还早,难道要当场解决吗?”
  他仍想狂笑,已有女子尖叫指来:“有有有刺客,在你后面。”
  金大户怔愕,果然发现桌上黑影,惊慌大叫:“当真!”
  猛一转头,关小刀冷喝:“当然是真。”随身大刀因为行动不便,暂时没带,抓来银碗,奇快无比砸向金大户脑袋,叭然一响,金大户倒栽下来。
  莺燕更是没命尖叫,欲作鸟兽散,关小刀突然大喝:“站住!”一扫掌风,打得房门倒闭,莺燕煞停,脸色苍白。
  关小刀始邪笑道:“我才是真正飞天银狐,这个王八蛋乱加我罪,我要抓去审问,没你们的事,我一向不喜欢跟女人打交道,也不喜欢女人尖叫,乖乖站好,知道吗?”
  此语一出,莺燕应是,未敢再动,然却两腿发软,心怦乱颤,有的甚至快要昏倒。
  关小对自知时间不多,立即拿出布袋,欲套金大户,却只能套及半身,那浑精手臂实是装之不进,一连三套皆不成,只好喝叫女子过来帮忙,女子惶于性命威胁,竟然全涌过来卜帮着塞,帮着挤,并偶有怨言表示平常最恨作威作福的金大户,有人甚至多踹两脚,始把人踹人布袋之中。
  关小刀怔然一笑:“你们倒比我凶悍?也罢,反正是替你们报仇,待会儿别忘了替我宣传,牢里那个是假的飞天银狐,谁要不去做证,我就搬光他家当,后会有期,我逃远后,你们再
  叫不迟,再见!”
  说完,招招手,便扛起肥猪掠身而退,还好他功夫深厚,否则扛这肥猪,还颇费力呢!
  方掠出门,翻向屋顶,正待招手通知谷君平,岂知双人过重、一脚踩下,叭然一响,屋瓦竟然吃力不住,陷破一洞,套穿右脚,关小刀唉呀一声,直叫倒霉,屋内却传来出惊叫:
  “谁的脚?上头是谁?”
  关小刃斥笑着“你爷爷的太祖公啦,妈的,够倒霉!”
  谷君平已纵身过来,帮忙抓起小刀及金大户,叫声:“快走!”
  两人合力抓着肥猪,不敢再踩薄凸处,多踩较凹处,飞奔而逃。
  后头已有人发现行踪,喝着“有盗贼,快追!”并未发现布袋套的是金大户。
  关小刀有意制造第二飞天银狐,遂冷嘲热笑表示要搬光金大户,以报答他的眼光差,抓个假货到衙门。直到快穿出高围墙之际,方自有人尖喊金太爷被抓,全府为之鼎沸,关小刀、谷君子两人翻墙出去,逃之夭夭。”
  两人早勘查过地形,并找妥地方,干净俐落逃向一处庭院深深,林木杂生,素称鬼宅的李家古宅。在这里,除了江湖异士,连白天都充满鬼气,无人敢靠近,正是藏身佳地。
  两人找间隐秘小厅,点燃沾灰蜡烛,弱光下,瞧清全貌,原是小闺房,除了破床,另有梳妆台,全是蜘蛛网处处,灰尘盈寸。
  关小刀猛把肉球丢出,再拖手回来,叭然一响,撕下布袋,金大户掉落床上,压得木床倒塌,尘灰立即飞起。金大户唉唉痛叫,已然惊醒,直叫要命,突又嗔骂:“谁敢太岁头上动土?”
  说未说完,叭叭两响,关小刀已凌空甩地两巴掌,打得他头晕脑涨,又跌床面,这次学乖了,冷嗔叫道:“你们是谁?”
  关小刀冷道:“杀猪的!”拿出森森匕首,耍在手中。
  金大户嗔叫:“我又不是猪。”
  关小刀邪笑:“你不是,谁才像?”
  金大户一愣,感觉一身肥肉在抽跳,惊喝:“你们敢动我,汝阳县太爷是我朋友,你们敢动?”
  话未说完,关小刀突然扑身上去,啊啊尖叫,匕首猛挥又砍,那简直在剥猪皮似地剃来剃去,只见金大户不断尖声唉叫,毛发、衣衫纷纷弹飞,眨眼已光身溜溜,勉强只剩百孔千穿内裤遮体。
  关小刀这才收刀,呵呵笑道:“对不起,技术不太好,难免剃伤什么,请见谅。”
  金大户这才有时间瞧向自己身躯、手脚,竟见无数血痕,吓得他尖声骇叫,想摸,又怕疼,上刀山下油锅感觉使他心胆俱裂。
  关小刀淡笑:“皮肉之伤而已吧?上次有一个太兴奋,一不小心就把他小啾啾给割下,害他因祸得福,从此变成皇上眼前当红太监,到现在还对我感激不尽呢!”
  金大户唉呀尖叫,双手赶忙掩下体,冷汗、泪水直渗:“你到底要什么?要钱是不是,我都给你,一万两够不够?是金子,不是银子,求你放我一马啊!”
  关小刀冷笑:“比钱,你未必比我多,因为我就是飞天银狐,我要钱,随处都可以拿,包括你的宝库。”
  金大户睑色再变:“你是飞天银狐?可是上次……”
  “上次那个是假的。”关小刀嗔斥:“你为什么要抓一个假的到衙门?简直破坏我的形象,我就是来报此仇,快快给我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要你老命。”
  金大户怔愕:“他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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