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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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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柳条虽细,但贯以真力,其韧如牛筋。
  猛抽之下,李春风唉呀直叫不妙,反滚回来,关小刀见机不可失,哈哈谑笑,欺身上去,一连数指点中穴道,李春风闷哼一声,倒栽下来。
  关小刀这才扯下柳条,拿在手中耍着,谑笑道:“多厉害?想整我?也不看看我是谁?”
  李春风怒斥:“用卑鄙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话未说完,叭然一响,又吃一鞭,吓得她不敢乱言,把欲将人分尸裂肉怒火硬是压下,极思脱困对策。
  关小刀冷笑:“对付你这种人,不必称什么好汉,只要能逮着你,就是天下幸运啦!”
  李春风冷斥:“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如此待我?”
  关小刀讪笑:“有没有仇,大家心里明白,你又何必睁眼说瞎话?”
  李春风咬牙切齿一阵,突又轻叹:“其实我早已放弃华剑英,想跟你交往,我是真心的,要不然,我方才就不会让你绑着,关郎,你放开我好吗?我将一辈子感激你,侍候你,绝无悔意……”
  关小刀笑道:“真的吗?我听得有些心动呢!”
  李春风露出娇媚容颜,欣笑道:“其实你我可说郎才女貌,天造一双,地设一对,我们是有些过节,但那些都不足以抵挡感情的火药,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是你的人了。”
  关小刀笑道:“我也很想娶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只是我对你的来历还弄不清,难免有些怕怕的……”
  李春风娇笑道:“我的来历简单啊!我是孤女,父母双亡,从小住在这里,只是认得师爷,偶而替他办点事,如此而已。”
  关小刀邪笑:“是吗?”思考着是否要拆穿她原是住江南,更嫁过人,以及其他种种事情。
  李春风哪知丫鬟已说了底子,而且他还碰上田威,仍自一口认定,所说完全属实。
  关小刀怪黠一笑,道:“看来你倒是挺单纯,好吧,看在咱们一夜夫妻百日恩分上,饶你便是。”
  他决定不拆穿,免得让她猜出假扮华剑英一事。
  李春风霎时心花怒放,媚笑连连:“小冤家,那快放开我啊!对自己爱人如此,大狠了吧!”
  关小刀黠笑道:“可是……我有这个嗜好,怎么办?”
  李春风娇笑道:“那找来阿樱丫鬟陪你玩便是,她还是个处女,而且又对你有意思,玩起来一定很过瘾,至于我嘛,等养好伤,再陪你玩如何?”
  关小刀暗自斥叫,真是狠毒心肠,拖人垫底,一点都不留情。
  他邪笑道:“可是,我对你情有独钟啊!”
  “这……呕……”
  李春风干笑:“那也得等我伤好了再说吧?”
  关小刀:“好吧,看来今日办不成事,你就说点刺激的事,让我高兴一下也好。”
  李春风道:“什么刺激事?”
  关小刀两眼发亮:“我最喜欢跟师爷斗了,他可告诉过你,如何收拾我?”
  李春风道:“没有啊,师爷一直很欣赏你的才华,怎会收拾你?”
  关小刀表情转冷:“少在那里打迷糊仗,你们的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们本就计划挑起神剑门和灵刀堂战争,然后利用我打前锋,再找机会除掉我,对不对?”
  李春风暗自惊诧,他消息为何如此灵通,仍自装笑睑:“你误会了,完全没这回事。”
  “没有吗?”
  关小刀邪邪一笑,抓起落在地面匕首,晃得冷光闪闪,笑声更邪:“真的没有吗?”
  李春风不禁全身发颤,急道:“你想干什么?”
  关小刀邪笑:“刀子落在你脸上,就知道干什么了。”
  猝然猛挥刀,穿过嫩白脸面,吓得李春风尖叫:“你敢!”
  冷锋掠过,未见血痕,她始嘘气,暗道要命。
  关小刀抚弄刀锋,邪笑道:“说实话,一切没事,否则,嘿嘿嘿,后果自行负责!”
  “你想对我如何?”
  “很简单,在你脸上刺字而已。”
  “你敢?”
  “你可以试试!”
  关小刀冷道:“说,你们用何伎俩引诱公孙白冰攻打神剑门?”
  “不知道!”
  “可恶!”
  关小刀当真挥刀,往她睑面划去,刀尖方触及脸肤,疼痛乍生,吓得李春风疯狂厉叫:
  “你敢--恶魔!敢毁我容?我们写信叫公孙白冰亲自前来,如此而且!”已自泪水渗流。
  关小刀道:“写些什么?”
  “不知道,全是师爷主意。”
  “是不是跟上次一样?”
  “大概吧!”
  “公孙白冰大约何时攻来?”
  “不知道,我只负责送信。”
  “已送出去多久?”
  “大约一星期”
  “这么久了?”
  关小刀道:“你们如何迎接公孙白冰?”
  “不知道,全是师爷计划,我根本只是听令行事。”
  “他们可能来多少人?”
  “不知道。”
  “你们是否设计对付门主夫人?”
  “不清楚。”
  “对了,还有那安盈盈的下落,你可知道?”
  “不知道,一切都是师爷一手策划,我所知不多……”
  关小刀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干脆吓吓她便是,冷森说道:“一问三不知,分明在耍我,你的脸现在只是破点皮,像小绿豆,还来得及挽救,不过,我看你是不想要了!”突然厉喝:“不说实话就毁容!”
  利刀猛往她左睑刺去,鲜血立见,那岂是闹着玩的?吓得李春风全身抽颤,尖声骇叫:
  “不要!我说我说,公孙白冰已动身,这几天就要攻过来了。”
  关小刀一愣:“当真?”
  “已经快了,千真万确啊!你这刽子手,我恨你……”鲜血涌流下来,李春风更因毁容而伤心。
  关小刀惊诧道:“你们耍了什么诡计,逼得公孙白冰那么猴急?”
  李春风道:“我们写了夫人血书,说她已被门主囚禁,公孙白冰当然发火,立即攻来。”
  关小刀嗔斥:“妈的!一群混蛋!”
  情况危急,他来不及再逼问,嗔怒上心头,摔然狠揍下去。
  “你们这些人,就会搬弄是非,毒杀谋害!全是败类!留你们何用,可恶可恶!”
  关小刀猛揍不断,打得李春风唉唉痛叫,鼻青脸肿,几乎昏死,小刀始罢手,怒斥:
  “今天饶你狗命,哪天再看你为非作歹,小心我一刀砍下你的脑袋!”
  又敲一记响头,立即匆匆离去,赶往神剑门通风报信。
  李春风呻吟中仍见嗔厉吼骂:“臭小子,我要剁烂你!把你的尸体拿来喂狗!”
  想及容貌可能毁了,已自伏地嚎啕大哭。
  阿樱丫鬟带着不忍走来,道:“小姐,小的替你治伤……”
  “滚……给我滚得远远!养你何用,全是废物!”
  李春风反而怪起红樱没有救她,害她毁容,哭得更是悲惨。
  红樱轻叹,此时李春风瞧来如此可怜无助,但想及她往昔阴狠毒辣,如此报应,可算是轻微了。
  阿樱仔细瞧瞧她那张脸,似乎除了左眼角有一处伤口外,其它并无损伤,看来毁的并不严重,敢情关小刀已手下留情,暗暗嘘气,她已退出,心头反而替李春风担心,她若不知悔改,将
  来仍会遭到更悲惨下场啊!
  阿樱丫鬟默默注视天空冷月,心中千头万绪,跟了如此主人,亦会有好下场吗?
  她不禁慨叹了。
  关小刀连夜赶往总管府第。
  幽雅书轩里头,胡三爷总是找时间多自修,以弥补早年末曾读书之遗憾。
  夜已深深,总管府第除了大门仍见两盏红灯笼之外,一切似乎已沉入黑夜之中。
  关小刀好不容易赶回,守卫瞧及此人满脸青紫,一时倒未认出是大红人关小刀,警觉地冷声盘问。
  关小刀立即说出大名,表示有要事求见,守卫疑惑地瞄了几眼,始发觉的确是大红人没错,立即拱手欢迎,赶忙开门让他进入,并通报消息。
  那消息未到,关小刀已追向大厅,瞧望厅旁书轩火光仍亮,已自喊道:“三爷,大事不妙了!”
  胡三爷已从门缝中瞧见关小刀受伤,惊愕立起,想迎门而出,关小刀已撞了进来,拱手拜礼,急道大事不妙。
  三爷道:“你的伤……”
  关小刀道:“探点秘密,吃点小亏,算不了什么,公孙白冰已发难,可能已经打到襄阳了。”
  三爷一愣:“真有此事?”
  关小刀道:“师爷以夫人名义,写了血书,公孙白冰当然当真。”
  三爷脸色不由抽变:“司徒昆仑未免过分,我得赶快前去知会门主!你回去叫三侠准备,随时出战。”
  关小刀拱手为礼,飞奔而退。
  王爷不及整理,赶忙掠窗而出,直奔神剑宫城。
  月黑风高,一切冷冷清清,三爷甚快赶至宫城,哪管得门主可能入睡,已以紧急状况求见。
  侍卫通报之下,门主乃被外袍,约人在清风雅阁相见,此处本是品酒下棋之地,现在还摆着残棋,门主无心研究,一脸不悦地等着吵醒他的人。
  胡三爷甚快前来拜见,门主回言:“何事快说!”胡三爷已将公孙白冰叮能已领兵攻来之消息说出。
  门主闻言,不怒反喜:“他终于攻来了?我正愁找不到人算帐,这下可有门路了!”
  胡三爷闻言一愣:“门主不觉这是阴谋?有人假冒夫人写血书,挑拔双方敌意?”
  门主冷道:“有些事总要解决,再忍下去,跟乌龟有何差别?”
  对于公孙白冰和自己妻子传言,他老早想宰了对方。
  胡三爷急道:“若真如此,恐怕得牺牲弟兄……”
  门主冷道:“他们怕吗?大不了我亲自出征便是!”
  朝三爷道:“弟兄并不怕牺牲,只是若为好计而牺牲,未免太不值得。”
  门主冷道:“这话你已说了千百遍,我听腻了,你怎么不替我想想,要是你老婆……”
  一时不知如何可比喻才恰当。
  胡三爷道:“门主这话显然不妥,夫人一向对您忠心耿耿,您却为了公孙白冰缠她而怪罪于她,似乎有失偏颇。”
  “不用你教训我!”
  门主冷喝,走向墙窗,似知理亏,不敢再责言,脸面不时抽紧,又转回,冷声道:“抛开个人恩怨不谈,你说,敌人攻来,待要如何处置?”
  胡三爷拱手道:“既然是因血书引起,自该清夫人出面,谣言不攻自破。”
  门主冷哼道:“又是要女人出面,我这门主是干什么的?”
  胡三爷道:“门主大智、大勇、大仁,才会做此决定,弟兄会感激您的。”
  门主轻斥:“好啦好啦!每次都有一番大道理,我这门主早已经是空壳子,管着不管用!”
  胡三爷拱手:“属下不敢,还请门主三思!”
  门主顿坐棋桌旁,瞄着棋盘,想着心事,不久,遂道:“血书又是谁写的?你该不会认为又是师爷吧?”
  胡三爷道:“无凭无据,不敢乱猜。”
  门主冷声道:“师爷也真是。老以长辈身分说东说西,难道我一点用都没有?”
  胡三爷不便开口,静听消息。
  门主推着棋子道:“能在棋盘上的子,才有用处,我们还是准备应战吧!”
  胡王爷诧惊:“门主!”
  门主道:“不要说我一意孤行,我只是想告诉你,棋子要摆在棋盘上才能用,夫人早在中午以前往天山,说是去拜访她师父、师姐,我能不准她去吗?”
  胡三爷怔诧万分:“夫人当真走了?”
  门生道:“你怀疑我的话?”
  “属下不敢!”
  胡三爷道:“这分明别有预谋……”
  门主制止他说话,道:“不管预谋如何,请你多替我想想,多替神剑门想想,公孙白冰三番两次摆明要娶我老婆,还嚣张到来神剑门耀武扬威,我早该下挑战书。跟他一决雌雄,你们们又不准。我也是人,也有感情,你们偏要把我看成长不大的文弱书生,处处向我说,这不行,那不行,尤其师爷,还要干涉我私生活,我难道这么不济吗?全神剑门都知道你胡三爷神气,都知道师爷权力比我大,他说的话,比我还管用,我算什么?你们如果认为门主要像现在这样,温文儒雅,只会下棋打
  猎,那倒不如到京城找个公子哥儿来做做,我告者还乡,去当猎人算了。”
  胡三爷但闻门主唠叨,暗暗轻叹,他若不是对师爷唯唯应诺,自己岂会对他如此?
  门主冷道:“就像现在,我决定开战。你又说我是在吃醋,难道全为了吃醋?我还有门主尊严要顾。吃醋只不过是附加上去罢了。”
  胡三爷忽而决定什么,认真说道:“门主当直认为开战较好?”
  门主道:“至少可以杀杀灵刀堂气焰,至少总比天龙骑跟侍卫队不断开战的好。”
  胡三爷当下点头:“好,战吧!属下全力支持门主命令。”
  门主乍闻,反而怔愣:“你支持开战了?”
  胡三爷含笑道:“门主不是说要自行决定一些事情?那正是好的开始,至少您不必再拿师爷命令当命令。老实说,弟兄们这几年顾虑的全在于师爷用权太滥,门主若想重振声威,第一个该
  对抗是内心中的自己,当然这个‘自己’己’的压力大都来自于师爷。也税是说,您只要不让师爷压下去,而且行事据理据义,属下以及所有的弟兄。必定肝脑涂地,追随到底。”
  门主喃喃说道:“说来说去,就是要对付人,得先学会如何对付师爷就对了?”
  胡三爷道:“正是此意,不过,也不是完全对付,有理者听之,无理者避之,就像下棋,明明是死棋,又何必硬被迫着走呢?”
  门主还是瞧着棋盘,模样似是思考棋路,心头却想着三爷所说种种,老实说,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自己个性亦要负大半责任--对师爷的敬畏。不可否认,除了尊他为长辈,遇事稍让外,总还带点惧于对抗成份。
  想及师爷威严及霸气,他内心不由挣扎。
  胡三爷看出什么,指着棋盘说道:“门主瞧及对盘那‘将军’吗?”
  门主点头:“何意?”
  三爷道:“你怕地吗?”
  门主道:“不怕,怕就不能玩了。”
  “不错,怕就不能玩了。”
  三爷道:“那‘将军’就是公孙白冰,你恨不得要摘下他,这比喻恰当吧?”
  门主默然点头。
  三爷突地加重声音:“连将军你都不怕,还怕身边的‘相’吗?相是用来佐国,你要他往东就东,要他往西就往西,不管是老相还是新相,如若老相不断逼着元帅怎么走,这盘棋还能赢吗?”
  门主恍然,频频点头:“是不能赢!”
  三爷道:“纵使相猛,元帅仍有更猛的车、马、炮镇守,有何好怕!”
  门主猛然击掌叫对,笑颜顿展:“好个车马炮!我怎忘了还有这么多能手?实在该死!”
  三爷瞧他有所顿悟,暗暗欣笑,道:“门主如果觉得相大威猛,可以把车马炮调在身边,您未必要把相压下去,却也不必让相所压。”
  门主欣喜:“有道理,你去调人,把那什么浑小子,耍大刀那小子调来,我要他当成我贴身护卫。”
  三爷道:“若调他来,自是恰当,不过,此时门主若想开战,此事得暂摆一边,毕竟他能以一敌百,神勇天生,是不可或缺的好棋子。”
  门主道:“那就等战后再说!”
  三爷道:“门主确定要开战了?”
  门主点头:“不是要杀得血流成河,能把对方通退,杀杀公孙白冰气焰即可!”
  三爷道:“正合属下意思,至于夫人之事……”
  闻及夫人,门主脸色又僵,冷道:“这场战争,跟她无关,为何还提她?”
  三爷道:“此事既然是阴谋,总该派人去找夫人,免得她有所失闪……”
  门主摆着手:“这事由你去办便是,我懒得心烦!”
  三爷还想劝几句,外头已传来通报声:“师爷求见。”打断两人思绪。
  门主怔愕:“他来做啥?”
  三爷道:“大概发现属下连夜求见吧!”
  话未说完,师爷司徒昆仑已踏步进来,灰发梳理整齐,似是未曾入睡,他总踩着君临天下步子,信心十足,且带霸气地迎面而来,拱手为礼,稍急道:“属下但闻总营连夜进宫,自知有事,特地赶来探询,也好有个共拟对策。”
  门主乍见他,本有畏缩之意,但想及车马炮之事,心神稍壮,既然已决定脱离阿斗形象,总该有个开始。
  他道:“总管已探知公孙白冰暗中攻来,我们正商量对策。”
  司徒昆仑闻言诧愣:“真有此事?”
  暗暗吃惊,胡三爷这家伙如何得知?
  胡三爷道:“宁可信其有。”
  司徒昆仑冷道:“此事揣测不得,万一……”
  门主,“我已决定开战,对方实在欺人太甚!”
  司徒昆仑乍闻决定开战,正和他计划不谋而合,追究其真假消息已是次要--显然门主已相信。
  他急道:“门主决定抵挡了?”
  门主点头:“事情总要有个解决,明天一早,下令召集大军,全力抵抗。”
  司徒昆仑拱手:“属下自是照办。”
  胡三爷道:“倒未必要调大军,毕竟消息未能确定,且劳师动众,容易造成恐慌,属下以为,先派强军应战,另有战况,再行处理不迟,就像下棋,必定强军先行!”
  门主点头:“也好,先调派高手去吧!”
  司徒昆仑道:“万一对方大军入侵,岂非失了先机?”有意否定胡三爷意见。
  胡三爷道:“如果公孙白冰够聪明,一定不会派大军,因为他是中了奸计,志在救出门主夫人,若带大军,未免太慢了吧!”
  司徒昆仑斥道:“这丧心病狂家伙,若敢来,照样让他来得去下得!”
  门主道:“你们协商,看要派谁去,还有,谁要当此次总指挥?”
  司徒昆仑道:“属下带军吧,十余年前大洪山一役,照样打得灵刀堂溃不成军。”
  胡三爷道:“天龙骑善于作战,该由属下领队才是。”
  司徒昆仑道:“天龙骑既然善于作战,由我指挥,照样能发挥功能。”
  胡三爷道:“可惜他们和师爷格格不入,恐难从命。”
  司徒昆仑冷笑:“那岂非抗命,天龙骑岂非全都要问斩?同是神剑门下,谁又不听谁指挥?这分明是有意造反,三爷心态未免让人不解!”
  胡三爷冷斥:“侍卫队和天龙骑一向不合,众所皆知,师爷又何必趁机挑骨头?”
  司徒昆仑冷道:“事有轻重、大小,敌人既来犯,还闹什么内斗,此后天龙骑、侍卫队要再争斗,一律斩!我看谁还敢闹!”
  此话无异老大,门主听来不是味道。
  胡三爷冷斥:“要问斩,也得门主下令,师爷未免太激动了吧!”
  司徒昆仑但觉越权,拱手道:“属下意见,还请门主采行。”
  门主冷声道:“别老是拿斩来办人,他们闹得太久,还要多沟通,才能解去前嫌!”
  司徒昆仑意外门主今晚意见特别多,冷道:“乱世用重典,古法可循。”
  门主道:“却不能乱斩来斩去,我看就由你出任指挥官吧!总管负责保护神剑宫城,责任一样重大,何况,我喜欢下棋,你棋艺不错,得该教教我车马炮如何运用、布局,省得我老是输棋。”
  司徒昆仑但闻出任指挥,立即拱手道谢,至斩不斩人,已不重要,他原本即已计算发动战争,也好将天龙骑据为已有,刚开始未免有所反弹。
  日子一久,再加点小恩惠、手段等等,岂非照样瓦解?到时神剑门已无任何反对力量了,胡三江也只好蹲坐冷板凳,有若脱了宅的秃鹰,根本起不了作用了。
  胡三爷闻门主说及车马炮之事,分明另有暗示,心念为之一闪,已知所言为何,他想,门主大概要留自已守在身边,也好巩固核心。
  如此一来,司徒昆仑身在外头,一时间自无牵制能力,门主压力自是减少许多,说不定因此蜕变,对神剑门获益更加有利。
  另外,他也想到找寻夫人下落,亦是要事。
  两者斟酌之下,他已拱手拜礼:“一切听门主命令便是!”
  司徒昆仑暗自得意,爽声一笑:“总管果然明智,能为大局着想,其实安内服攘外一样重要,我要不是有了大洪山之捷,也不便强行出征。此事既然已成定局,还请总管回去交代手下,明地一切听令行事,我既是神剑们之人,又怎会对弟兄偏心看待?照样会把天龙骑照顾得无微不至。”
  三爷道:“一切有劳了,我回去之后,必定转告,要他们听师爷指挥,莫抗命。””
  司徒昆仑笑道:“如此甚好,神剑门将因此再次大团结,远景可期。”
  门主道:“都解决了吧?你们回去准备,明儿出发便是。”
  胡三爷、司徒昆仑纷纷拱手应是始退去。
  两人相视而笑,虽相互恭喜,但内心互斗仍自不止,各怀机锋地择路而返。
  司徒昆仑自觉大获全胜,一路笑回宅第,现在他只考量,自如何收买安抚天龙骑,也好壮大自己势力。
  胡三爷却衡量着如何改造门主,以及如何打探夫人下落,当然,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如何说服天龙骑,心甘情愿让司徒昆仑指挥,却又不被洗脑。
  他回到书轩,埋头沉思,几乎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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