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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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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定会皆大欢喜,也一定会高高兴兴地前来,对不对”
司马伦道:“那当然!可是如此一来,咱家这个皇帝还有什么当头?充其量也只能吃一份而已!”
孙秀道:“王爷,您还没听完呢!平分珠宝的那一天,当然还要举行宴会。那天下官自会准备大批的美酒,遍邀各府弟的歌舞姬来助兴,把大家都灌醉了,然后暗排甲兵,来个一网打尽。”
司马伦一震道:“你是说全部杀掉?”_孙秀压低了嗓音道:“王爷,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些人都是不安份的,他们能为了利而反了现在的皇帝。
他们自然也可以为了更重的利而反了您,倒不如宰了干净。
那时不仅那些财富尽归您一人,所有的兵马也都属于您了,从此天下统一,再没人能跟您争了。”
司马伦想了一下才笑道:“孙秀!你这个狗头实在是阴险极了,居然能想出这么绝的主意来。”
孙秀道:“王爷,这是下官为谁打算,其实那些人跟下官无怨无仇,杀了他们,对下官有什么好处呢?”
司马伦笑道:“当然有好处的!别人当了权,你捞不到好处,说不定那一天还要砍你的脑袋。
因为你是出了名的一肚子坏水,有很多人都叫你坑过,只有咱家会重用你,那一天咱家得了江山,那宰相一职,当然是你的了!”
孙秀忙道:“多谢王爷2王爷如此提拔,叫下官怎不感激涕零,恨不能肝脑涂地以报呢!”。
司马伦道:“孙秀,很多人向咱家说你反复无常,行事狠毒,不可深信,否则非受你的牵累不可,劝咱家跟你疏远些。”
孙秀慌道:“王爷,这太冤枉下官了!”
司马伦道:“不算冤枉,算算你在几个人门下做事,那一个不是叫你弄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孙秀道:“王爷明鉴,下官不否认这个事实,但下官每事一主,都是忠心耿耿,为主上策划效劳。
而那些人之所以失败,则是自己求功心切;或是本身条件不足,好高而鹜远,或是胆气魄力不足,临事不前。
像王爷如此英明果断的明主,自然不虞有失!”
司马伦大笑道:“孙秀,你也别给咱家灌迷汤了,那没用的!反正咱家是知道你的一切了。
你可以掌权,却不可以掌兵权,否则你会连咱家也挤了下去。
因此,你好好办事,咱家亏不了你,一旦发现你跟那些领兵的来往,咱家一声不响就砍掉你的脑袋。”
孙秀苦着脸,却说不出话来了。
司马伦人虽粗鲁,但这一手却真的制住了他,使他玩不出花样来。
司马伦咬紧牙关,把那株珊瑚送进宫里。
果然他们博得皇帝及皇后满心欢喜了,别看他们已拥有天下,但像如此的珍奇之物,还是第一次看见。
再加上那一番传奇性的故事衬托,使得皇帝与皇后更是啧啧称奇。
因此,石崇跟王浑联名在乐游原上宴客盛会,使得皇帝和皇后也不禁怦然心动,临时召个专人通报,说他们也将前来凑热闹。
这个消息使得王浑十分兴奋。
那时石崇正率着万能在宴会处布置,果真是极尽豪华之能事,为了超越王浚。他更是不惜工本。
王浚用紫丝为步障,设围四十里。而石泉则用昂贵几倍的织锦丝缎为步障,设围五十余里。
远远望去,一片花团锦簇。而且在障中,更动用了长安市所能做召到的巧手女工,用各式采绸和成各种花卉,剪绿绫为叶,巧妙逼真,还把两家府中的各式杂戏歌技全都调了过来。
王浑这几年也抖了起来,他身居相位,自然有人不时孝敬。
而当时的风尚,女优女乐是必不可少的,各地州府到史都是召选民间有秀色的女子,加以调教后,送到京师作贺礼。
这些女乐在京师的生活很丰裕,每次献舞,即席的宾客多少都会有些赏赐,几年下来,都已颇有积蓄。
资色佳者,能被主人收为姬妾,地位自然高上许多。
再者是主人的宾客或部属,看中了那一个歌妓。向主人求了去的,也是平步青云,身份百倍。
因为她们虽然由官府做召而去,却与一般女奴不同,她们的身体仍保有着相当程度的自由。
迎娶过去,多半是以正室身份,多少也能算是个小命妇了。
再差一点,则是在主人那儿遇上有知心的佣仆管家,求了去做家室的。虽是下人,但家计之丰,往往比一个地方上小官还神气很多。
最差的是等满了二十八岁,遣送回籍,好时带了一笔多年积存的嫁妆,一身本事,见多识广,在家乡也成了奇货可居,大户争聘。
所以这是贫家女儿一条登龙的捷径,每当官府要做召民女致送京中大员时,贫家女平方百计去争取,以冀能一步登天。
在这种情形下,被选来的女孩子都不会很差。
再经过了刻意的调教之后,歌者音婉转,舞者影绰约,再佐以盛妆和美服,的确是很撩人的。
王浑以前不太重视,当权后,送来的女优多了,他也认为这是装点气派地排场,也很认真的养了一大批。
至于石崇,更不必说,他有钱,经常派人到各地去探访绝色丽姝,不惜金珠而聘,将来以充歌妓。
他家中的歌妓舞妓不仅资包出众,技艺也较别处府中为佳,因为绿珠闲来无事,就专门调教她们。
她绝顶聪明,绝世姿容,出身交趾,懂得许多海上异邦的歌谣音律。演来自为他处所不及。
而且,王浑也常把家中的歌妓送来,请绿珠代为调教,因此他们两家的女乐在京师是很出色的。
这次盛会,自然尽出精锐了。
但王浑气喘吁吁的急马奔来,宣布了皇帝与皇后也要来凑热闹的消息。
王浑固然觉得十分有面子,拍着石崇的肩膀道:“季伦,这次咱们哥俩可露足脸了,居然连皇帝都要来参加咱们的宴会。
更难得的是皇后也要来参加,这可是个难得的大好机会,咱们可得要好好的准备一下子才行。”
石泉却只有叹气的份了,皇帝皇后要来,他心中固然也觉得很高兴,因为这是一种难得的殊荣。
可是在接待时,却势必要多出很多麻烦与糜费。
而这些消费,都要他石崇拿出来的。
因此他只有苦笑道:“大哥!还有什么好准备的呢?
有些是来不及了,有些则是无可增加,只能做到目前这个样子了!”
王浑看看四周的灿烂辉灿,以及各处所装饰的珍奇异景,不禁张大了嘴道:“真难为你了!
兄弟,我相信在长安已经没人能跟咱们比了。可是皇。
帝皇后要来,这究竟是一件轰动的事,咱们总得添些什么才是。”
这话也不错,总得有些什么特别的东西,以见接驾之诚。
皇帝究竟不同于一般的客人。
石崇想了半天,不知道如何特别法,恰好绿珠也过来了,她是应石崇之请来帮忙作布置的。
她微微一笑道:“酒肴之美,已经臻于至善之境了。
要想特别,只有在娱宾的献技上作变化!”
石崇道:“那又有什么好变化的?总共就是那几套玩意儿,大家都看过了的,仓促之间排演新剧可来不及了。”
绿珠笑道:“来得及的!好叫你们哥儿俩放心。妾身也是为了这些歌舞妓人演来演去都是一些老套,十分乏味,所以编了一套新的歌舞。”
石崇道:“就算有什么新调,这时也没法子教会别人。”
绿珠笑笑道:“大人,你先别急好不好?听我把话说完嘛这套歌舞是以我在交趾珠海中采珠的生活情形为背景的,连歌词歌曲、都是那边的情调,我自调自编,已经练习了很久了。”
石崇道:“我怎么不知道呢?”
绿珠道:“那是我不准说的,我想演练纯熟时,再搬上来给你们一个突然的惊喜,使你们高兴一番。”
王浑忙问道:“绿珠。你到底演练纯熟没有?”
绿珠笑道:“也差不多了!这场歌舞的场面很大,动用的人很多,我家的人不够。还调用了府上的人。”
王浑道:“那还有问题吗?反正我家的那些歌妓也都是归你管的,你要她们干什么都行。”
“正因为相爷给我这个方便,所以我才能放开手做事,在最近加紧演练,原来也是想在今天展示的。”
王浑道:“啊!这太好了!原来你也是打算在今天亮相的。这么说来,一切都准备好了!”
绿珠道:“初次演出。草率难免,只有等以后慢慢改进了。这件事妾身力诫她们不得轻泄,免得被别人偷学了去。
妾身知道二位大人要在这次宴会上大大地出一次风头,所以才把这一出新戏带来以增风光。”
石崇最喜新鲜,一听也高兴了,笑道:“你啊!绿珠,你这小妖怪还真会作怪,居然把我也瞒得死死的。”
绿珠笑道:“这可不能怪我,你跟相爷两个都是一样,肚子里藏不住任何一件事情的人。
若是让你们知道了,还能忍得住不对人炫露吗?那样一来,还不等我排演成熟,就会被别人偷学了去。”
当时的时尚是如此,就事浮华,只要有人想出一个新点了,立刻就有人起而仿效,不等多久,满城皆是。
因此,绿珠的顾虑也不无道理。
知道今天能排出一场新戏,王浑和石崇都放了心,忙着去打扮,准备去迎接皇帝和皇后了。
关于皇帝要来,他们把准备聚宴的大帐篷封了起来。
先不招待客人,等皇帝来了再开放。
而且,内中的席位也得调整一下,在北座南朝的方向,单独辟出两席,以为皇帝皇后的座位。
客人来了,只有先挡驾在一边围出的偏帐中休息了。
不过由于主人的豪富,每处都是金碧辉煌的,那些客人也不知道自己所栖留的只是在偏帐而已。
司马伦是在宴会刚开始时才到。
那时客人已到了很多了,他一看闹哄哄的人都拥在一堆,就往另一边的休息走去,那是专为特别贵宾所辟的休息室。
几位亲王以及大将军各部尚书阁老重臣,每位都有一间,司马伦的休息室跟几位亲王的在一起。
但前面却保留了一间更大的,居然挂了一金黄色的门帘,门口有六名执戈的兵士守着,他认为那一间才够气派。
但引宾的万能却将他带到另外的一间去。
司马伦很不高兴,算算在朝的官员皇亲国戚,没有人比他更高了。
他是皇帝的叔叔,也是幅上最大、食邑最多的一位藩王,朝班也列位第一,没有人更高于他了。
因此,他的手一指道:“那是留给谁的?”
万能忙躬身道:“回王爷,是为圣驾而准备的。”
司马伦哼了一声道:“皇帝也会来赴宴吗?”
万能不敢说皇帝主动表示要来,因为皇帝一再告诫王浑别声张,因此只得说:“相爷入宫去敦请圣驾赏光,但能否请到却不得而知。”
司马伦冷笑一声道:“王浑这混球,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身价了,居然还想请皇帝来赴宴,连咱家到来也都是冲着石季伦的面子。”
天马 扫校,旧雨楼 独家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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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这时,石崇已闻讯赶到,刚好接腔,连连打拱道:“多谢王爷!多谢王爷!季伦感激不尽!”
司马伦也笑道:“季伦,别客气,今天你这场宴会可把王浚给比下去了,而你居然舍得用锦绣来作步障、围地五十里。
这等大手笔可说是空前绝后了,咱家在远远的外面看见许多老百姓,在用手摸着设围的锦障说——这辈子没穿过锦绣,摸摸也是好的介石崇正为这些锦障而心痛,因为这是王浑硬要面子,强着他如此做的。
织锦为缎,价格昂贵,寻常人多穷毕生之辛劳,也不见得能买得起一件新衣所需的材料,那工价几乎是五日之家的半岁之粮。
然而,王浑为了撑面子,为了压倒王浚,居然要以织锦为障,围地五十里,想得到那是多少的耗费吧!
他曾经约略为计算了一下——一件衣料约摸是三丈左右,一百五十丈为一里,围地五十里,耗料七千五百丈,可供两千五百件衣料。
约等于一万五千五百人的半年生计所需,就如此平白地流费了,仅为了撑个面子,实在很不上算。
所以他听了司马伦的话后,脸上流露出一丝苦笑道:“下官正想到这类衣料价值太高,一般人都穿不起。
而吾等家中却又盘存了太多,穿用不尽,放久了易霉烂,殊为可惜,所以才拿出来权充步障,使用几天后,送给那些百姓们,让他们也有件好衣服穿。”
司马伦笑道:“晤!季伦,原来你是抱着济贫之心,才如此大手笔的,那何不好事做到底,干脆就趁全新时候送他们呢?”
石崇道:“下官是有此意,只是小妾想到有一点不妥。”
司马伦道:“那一点?”
石崇道:““下官这分衣施锦之举,原是为长安平民都有件好看的衣服穿穿,以增升平气象。
若是将新的衣服给了他们,他们舍不得穿,反便拿去卖了岂非失去了下官的原意。
所以,下官才将它拿来设为步障,弄得略为陈旧点,他们拿将去,就会老老实实的裁衣穿着了。”
司马伦一听笑道:“季伦,你真不愧为理财的高手,这种脑筋也全亏你动得出来,看来朝廷任你为度支尚书。
倒真是选对了人。”
石崇被他这么一夸,心中的难过倒是减轻了不少,笑着道:“王爷谬赞!这其实是小妾的主意。”
司马伦笑笑说道:“季伦,尊宠必是个很聪慧多才的女子,那天有空,倒要去就教一番了。”
石崇道:“不敢当,回头叫她来拜见王爷!”
“怎么?她今天也来了?”
石崇道:“因为圣上今天也要来,下官怕没有什么好东西接待圣驾,刚好小妾排练了一出新的歌舞,故而也叫她献技娱圣。”
司马伦微感讶然地道:“皇帝真的要来?”
石崇道:“是的。”
司马伦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季伦,你可真有面子,居然把皇帝也给搬了来,难怪我看见王浚噘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你这次的宴会,不但在气势上压倒了他,连客人也比他光彩多了。”
石崇忙道:“这是相国的面子。”
司马伦笑道:“季伦,算了!别再客气了,光凭王浑他一个人,大家可没有这么好的兴致。
今天若说只是王浑一个人请客,连我都不会来的,更别说是皇帝了!大伙儿可是冲着你来的。”
石崇忙道:“好说!好说!下官可不敢如此放肆!”
司马伦道:“季伦!你别客气,我说的可是真心话,你也别介意开罪王家的人。他们虽然是当权,但天下仍然是我们姓司马家的,只要我们弟兄个个支持你,谁也不敢动你分毫的。”
这话倒也不假,目下这些亲王个个都割土分疆,据立一方,他们虽受朝廷节制,只是个名义而已。
自己一样有个小朝廷,手拥兵马,为数虽不足与朝廷相抗,可是他们几个弟兄之间互通声气,结为党援,照样也是举足轻重的力量,连皇帝对他们也得客气点。
司马伦的话已明显的表示在拉拢他了。
石崇明知道人家是看中了自己的钱,可是这些外藩的胃口并不大,不像王浑那样难以满足。
何况能够多一层外力总是好的,那将使自己的地位更稳固。
还有,这种邀请是不容推辞的,若是启怒于彼,则王浑也好,皇帝也好,都不能庇护自己了。
这些藩王们耍起无赖时很惊人的。
皇帝总不能为了一个臣子,而发兵也征伐外藩?
而这些藩王倒是经常为了跟一个大臣过不去,而联合出兵声讨,结果朝廷只有牺牲那个臣子。
所以石崇听了司马伦的话后,还得装出一份感激之状来道:“王爷栽培!下官铭感五内!”
司马伦搭着他的肩头表示亲热地道:“季伦!别这样说,你是个慷慨理义的人,也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咱们说定了,今后只要有你一句话,不管水里火里,我们弟兄伙都支持你到底,相信就是皇帝要跟你过不去,也得先考虑一下呢!”
这话说的是很狂,但是也不能说他过于夸大。
因为司马氏一族在魏时就是个大家族,拥有左右大局的实力,到了正式代有朝廷,入主中原,易元为晋,本姓子弟宗亲都分膺王爵,成为朝廷的卫星屏藩,而赵王司马伦在一于兄弟中则属于领导地位。
他虽然在讨好皇帝,本身却也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他给予石崇的支持保证,的确是很具可靠性质的。
石崇连声感谢、暗中却咬咬牙,他知道得到这份支持,势必要一笔相当的代价。
但仔细盘算一下,也不是全无收获的,只要懂得运用,他将成为天下最具有势力的人,对天下财富更可随心所欲,予取予求了。
一方面肉痛,一方面也十分兴奋,他毕竟又在权力的争取上跨前一步。
皇帝终于来到了。
而且皇后也来了。
这是王浑去接来的,在王浑而言,这是十分荣耀的事。
石崇也是一样。
当他把皇帝皇后送进那间早经布置好的行馆,听他们发出了赞叹的声音,他觉得一切的花费都是值得的。
财富是死的。
荣耀却是金钱换不到的。
这是露天架设的行馆,所以很方便。
皇帝和皇后在行馆中略事休息,面南的帝幕拉开,就是盛筵中心,有着人工装饰的花草,色彩缤纷。
两排盛妆的女优排列而坐,吹奏着朝天子的圣乐。
接着那些亲王—一过来见利,跟皇帝寒喧几句,王浑和石崇则有幸为主人,得在两边侍立相陪。
司马伦过来时笑道:“陛下今天好兴致!”
皇帝笑道:“王爷也是一样。”
皇后在旁道:“前日哀家小生日,多蒙王爷厚赐,但因为人多事烦,未能向王爷好好道谢,哀家十分过意不去。
今天是石尚书请客,他可是出了名的大财主,招待一定比哀家好得多,所以哀家才来敬王爷几杯,重申一下谢音!”
司马伦笑道:“皇后太客气了,臣当不起。不过石尚书的盛筵倒是不能错过,尤其是他为了款待圣驾,特地准备了几项特别的东西,臣等都跟着沾光了!”
皇帝噢了一声道:“是吗?那倒真要谢谢尚书了。”
皇后迫不及待地道:“石大人,你就快点搬出来吧!
让我们饱饱眼福。”
虽然主人是两位,但是每一个人都知道石崇才是真正的主人,所以在谈话中也没提起王浑。
王浑有点尴尬,价是他明知这是没什么争头的。
石崇之富,也不是自己所能及的。
石崇受到了皇帝和皇后如此的赞扬,也受到了无数羡慕的眼光,心中的受用是无法形容的。
不过,他没有乐昏了头,忙道:“圣上,臣之所有,均为圣上所赐,因而今宵圣驾莅临,臣敢不罄其所有,以博圣上一欢。”
皇帝颇为幽默,只见他微微笑了笑,道:“石尚书的忠心,朕知之久矣,石尚书的豪富朕只是闻之久矣,今日特来打扰一餐,倒是希望能看看石尚书如何用你的豪富来报效于朕。”
石崇听了倒是有点不安,因为皇帝一直说自己有钱,到底不是好事,何况这钱毕竟是从做官时挣下来的。
皇帝却也明白,笑笑道:“石尚书不必为此不安,朕说你有钱,乃是指明事实,别无用心。
你有钱,是你理财得当,生财得当,朕只有羡慕。
虽然你掌管国库收支,朕却明白你经手的帐目清清楚楚,并无弊端。
再说,国库每年收入多少朕是知道的,就是一起人了你的私囊,也是有限得很,比起你的家财差多了。
所以,朕绝不是怀疑你会在公需上有所不干净,更何况你出任斯职以来,转亏为盈,每岁均有盈余,比前几任尚书都强,只此一端,就证明你理财有道,朕由衷的感谢。”
石崇这下子才真正的是心花怒放了,更有一种晕腾腾的感觉。
王浑在一旁也凑趣道:“陛下,老臣保举石尚书,可谓得人吧!老臣当时就说,别人做这个职务,老臣不敢置评,唯独石季伦当度支尚书,老臣敢以性命担保他不会居中揩油。
国库动辄千百万,在别人眼中看来是巨额,在石季伦的眼中,吹口气就能花了,他根本不屑去营求。”
老粗就是老祖,虽是一心想说好话,但实在不怎么中听,好在石崇本身也没多少学问,听不出其中语病。
王浑说他不会贪污,不是他的品德高,而是经手的银钱太少,不足以使他动心而已。
皇帝说的话也是差不多的是意思,但出自天子之口,那是一种诙谐与客气,出自相国之口,就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了。
石崇还笑着道:“那是相爷提拔!相爷提拔!”
皇帝微微一笑,显然很满意这两个人,一个权倾天下,一个富甲宇内,但都是属于没什么心机头脑的类型。
这种人不会作怪,没有太大的野心,易于驾驭,不会造反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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