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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三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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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事实完全出乎意料之外,虚幻尊者并未来长安,而是他徒弟朱丹在兴风作浪,只是马永昌并不知道。一向自以为是的马永昌,既然坚信自己的判断正确,便留在了长安,决心查出马平昌的下落。
  同时,他也在找神箫翁,毕竟“琵琶三绝”对他具有极大的诱惑力。
  必要时不惜全力与虚幻尊者一搏!
  就这样,马永昌以三万两银子,买下了城西一处久已废弃的巨宅,加以重新装修後,便在城里安顿下来。
  这个旧宅,正是马平昌那天把秋娘挟持来的地方。
  马永昌惟恐树大招风,引起官方及江湖人物的注意,自然不便出面,被人知道祁门马家寨的寨主在长安,惹来不必要的是非,所以巨宅由总管胡森出面买下。
  如此一来,胡森就成了巨宅的新主人。
  附近一带的人只知道,巨宅搬进了一位胡员外,而不知道真正的主人是祁门马家寨的大寨主。
  为了掩人耳目,马永昌又命人赶回祁门,接来一批女眷,以免让人怀疑,这个宅子里怎么全是男人。
  而接来的这些“女眷”个个都是身怀武功的高手。
  由此可见,马永昌已下定决心,不惜跟虚幻尊者全力一搏了。
  於是,胡森俨然富豪,每晚带了几个随从,出现在平康里巷的乐坊。
  可惜秋娘已离开长安,一去就未返,使胡森他们一直查不出丝毫头绪。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几个月过去了,仍然没有任何线索。
  长安城里繁华依旧,平康里巷的乐坊,也照样夜夜笙歌。
  尤其是在京试的那段期间,乐坊更是生意兴隆,几乎家家都是高朋满座,姑娘们个个接应不暇。
  秋娘悄然离开了长安,柳青儿嫁给了韩宏,更陆陆续续有不少当红的姑娘从良了。但这些都对平康里巷的乐坊毫无影响,长江後浪推前浪,不愁後继无人。
  就拿清和坊来说吧,最近又出了位才貌双全,琴艺绝佳的姑娘。
  她的花名叫“琵琶娘子”,不但弹得一手好琵琴,歌声更为动人,加上她的姿色出众,使整个长安城里,乐於此道的旧雨新知,无不趋之若鹜,为她而痴狂。
  不到一个月,“琵琶娘子”已艳名四播,轰动了全长安,风头之健,更在当初的秋娘,柳青儿等人之上。
  至於她的来历,连柳婆子都不清楚,别人就更不知道了。
  好在这并不重要,只要她的姿色和才艺大受欢迎,财源滚滚,柳婆子就笑口常开,早把以前视为摇钱树的柳青儿,忘了个一乾二净。
  胡森等了三天,才见到了琵琶娘子。
  可惜花了百两银子,仅得欣赏她弹唱两曲,便在柳婆子的连声道歉陪罪下,催著转到别的花厅去了。
  马永昌听了胡森回报,决定亲自出马。
  他当即派人携带一千两银票去见柳婆子,言明第二天要包下琵琶娘子一整夜。
  但柳婆子无法答应,最後看在千两银子的份上,才同意尽可能在五天後设法安排。
  琵琶娘子实在太红了,使她接应不暇。
  如果是在祁门,马永昌跺一跺脚,大江南北都会震动,谁敢不卖他的帐,别说是一个乐坊的姑娘了。
  可是,长安是京都,马大寨主毕竟有所惮忌,不敢撒野逞凶,只好耐著性子等了。
  一直等到弟七天,终算见到了琵琶娘子。
  果然名不虚传,琵琶娘子的姿色和琴艺,确实令人为之痴迷,即使当年的琵琶仙子,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马永昌已年逾不惑,见了琵琶娘子,也不禁为之心动,恨不得量珠为聘,把她带回祁门马家寨去,从此独占花魁,大享人间艳福。
  不过,当他想到“琵琶三绝”,及胞弟的迄今生死不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纵有此心,也是以後的事了。
  马永昌不愿招摇,今晚以江南来的富商姿态出现,只带了两个武功极高的手下,史彪和秦风。
  除了琵琶娘子,尚有三位青春貌美的姑娘相陪,四名丫环随侍在侧,场面称得上十分风光,热闹,让人以为必是官场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在此寻欢作乐。
  琵琶娘子一连弹唱了三曲。
  她与前些时以迟暮之年,突然唱红的秋娘不同。因她比秋娘年轻,貌美,弹唱的又是欢乐曲子,更能撩人心弦,所以大受欢迎。
  毕竟,这种扬合知音有限,来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醉翁之意不在酒,为的是找乐子。
  琵琶娘子第三曲弹唱甫毕,余音犹在绕梁,马永昌就鼓掌喝采道:“好!好!姑娘这一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闻几回!哈哈……”
  “多谢大爷夸奖,奴家愧不敢当。”琵琶娘子含羞带笑,一付娇柔情态。
  马永昌笑道:“姑娘累了,过来歇歇喝杯酒吧!”
  琵琶娘子落落大方,将琵琶交给站在一旁的丫环,起身移步到桌前,在马永昌身边为她预留的空位坐下。
  酒已斟好。
  琵琶娘子双手捧起酒杯,学向马永昌,嫣然一笑道:“我先敬大爷。”
  马永昌乐不可支,哈哈大笑道:“乾杯—乾杯!”
  他是个浑人,学杯就一饮而尽。
  这一来,马永昌更是心花怒放,几乎得意忘形起来。
  琵琶娘子似乎曲意奉承,任他紧紧搂抱,故意不胜窘羞一扭身,趁势附在他身旁,不知轻声说了几句什麽。
  突见马永昌的神情大变,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连表情都突然间像是凝固了。
  琵琶娘子却是若无其事,依然笑容可人。
  史彪和秦风见状,情知有异,但他们不知琵琶娘子向马永昌附耳说了什麽,竟会使他如此失魂落魄,彷佛大祸临头似的。
  其他的姑娘和丫环们看在眼里,更是莫名其妙,还以为琵琶娘子说了什麽重语,惹恼了这位大爷呢?
  史彪正待开口,马永昌已使眼色道:“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史彪,秦风,我们回去吧!”
  明知事有蹊跷,史彪和秦风却不敢追问。
  於是,这一场欢聚,就这样结束了。
  马永昌路上一言不发,回到巨宅後上即召集了所有男女,郑重其事地交待:“大家听著,今夜随时会有不速之客来访,你们不得拦阻,更不可轻举妄动,须以礼相待!”
  众人满头雾水,但没有人敢发问,只有唯唯应命。
  马永昌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後,厅内只留下胡森,史彪和秦风三个亲信,他才愤声道:
  “我们居然看走了眼!”
  史彪一怔,心知他指的是琵琶娘子,忙问:“寨主,那娘们是什麽人?”
  马永昌神色凝重道:“如果不出我所料,她可能就是“终南七煞”中的老五毒美人!”
  胡森,史彪和秦风三人齐齐一惊,相顾愕然。
  马永昌唏嘘一声,苦笑道:“人家都一眼就认出了我是谁!”
  秦风鼓起勇气问:“寨主,刚才在席间,那娘们向您说了些什麽?”
  马永昌沉声道:“她告诉我,敬我们的酒中,掺入了天下第一剧毒︻一点红︼!”
  “啊!”胡森失声叫道:“十二个时辰之内,就会把人化作一滩脓血啊!”
  史彪惊怒交加:“好狠毒的女人!”
  秦风若有所悟:“难怪她要故作殷勤,亲自为我们斟酒,以便趁机暗做手脚。”
  胡森恨声道:“这女人也太心狠手辣了!”
  马永昌强自一笑道:“所以她才叫毒美人啊!”
  史彪怒不可遏,提议道:“寨主,让我们去找她,逼她交出解药,否则就当场劈了她!”
  马永昌道:“不用去找她,她已约好午夜前送解药来,并且有重要的事与我商谈。”
  史彪和秦风这才明白,何以当时马永昌不敢声张,更不敢发作,带了他们就匆勿离去。
  胡森能受马永昌器重,委以马家寨总管之职,自有其过人之处。
  他不但武功好,更善用心计,略一沉吟:“寨主,酒中掺有剧毒,尚不得而知,说不定她是危言耸听,虚张声势。”
  马永昌摇摇头,不以为然道:“她既认出我是谁,想必不致诳我。”
  胡森不敢反驳,眉头一皱道:“寨主与“终南七煞”毫无恩怨,也从无瓜葛,那娘们此举的用意何在呢?”
  马永昌判断道:“或许与平昌的失踪有关吧!”
  胡森心中颇不以为然,认为马平昌绝不可能落在“终南七煞”手里,但他不便说出这个想法。
  史彪和秦风就更不敢表示意见了。
  三更时分。
  琵琶娘子果然来了。
  她女扮男装,换了一身黑色劲装,只是并未蒙面,毫无阻拦地进了大厅。
  厅内灯火通明,仅有马永昌和胡森在场。
  马永昌大剌剌地端坐著,双手一拱道:“马某已恭候姑娘多时!”
  毒美人抱拳恭礼道:“抱歉,来迟了!”
  “请坐!”
  马永昌作了个手势。
  毒美人迳自在一旁坐下,从腰带里取出个小纸包,置於茶几上道:“这是三粒解药,服下即可没事了。”
  “多谢姑娘!”马永昌并不急於取药,诧异道:“姑娘为什麽要这样做?”
  毒美人笑道:“如果不这样,今夜我怎能来见马寨主?”
  马永昌强自一笑道:“说的也是,但姑娘又怎知我的落脚处在这里?”
  毒美人坦然道:“我们早已注意到这个宅子了,只是尚未探出主人是谁,今晚一见,才知原来是威镇大江南北,祁门马家寨的马大寨主。”
  马永昌道:“姑娘见过马某?”
  毒美人笑了笑道:“我虽从未拜识马大寨主,但曾见过令弟,你们的面貌不是狠像吗?”
  马永昌猛然一怔,急间道:“姑娘见过舍弟?”
  毒美人微微把头一点:“数月前,他曾去平康里巷一家乐坊,挟持一位叫秋娘的乐妓……”
  马永昌一听,迫不及待地追间:“他现在何处?”
  毒美人道:“他被人杀了。”
  马永昌如晴天霹雳,惊得跳起来:“被谁杀的?”
  毒美人冷声道:“朱丹!”
  “朱丹?”马永昌对这名字很陌生:“他是什麽人?”
  毒美人仍然是冷冷地道:“虚幻尊者的弟子!”
  果然不出所料,马平昌是遇上了强劲对手,只是没有想到,杀他的并非虚幻尊者,而是他的徒弟。
  马永昌心中一震,两眼逼视著毒美人,似乎有些怀疑:“姑娘怎会知道那人的来历?”
  毒美人道:“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哦?”马永昌更惊诧了:“姑娘当时在场?”
  毒美人摇摇头:“不!我不能算在场,只是藏身暗处,偷看偷听到罢了。幸好那小子没有发现我,否则我也跟令弟遭了同样命运。”
  马永昌沉吟一下,问道:“你能确定那人是虚幻尊者的弟子?”
  毒美人一月定道:“错不了,他施展的身形和步法,当时就被令弟识出是“虚形幻影”。
  而据我所知,虚形幻者一生只收了朱丹一个弟子。最後令弟死在他的“黑心掌”下,那他不是朱丹是谁?”
  接著,她说出了那夜的情形。
  原来那夜她女扮男装,正好在同一家乐坊,召了两位姑娘饮酒作乐,其实是在聆听秋娘的弹唱。
  当马平昌按捺不住,冲向楼上花厅,把两名捕快和保镳们打得落花流水,挟持秋娘破窗而去时,她便迅速追了出去。
  不料一追出平康里巷,就发现朱丹已在悄然跟踪。
  由於不知跟踪的人是谁,她系决定来个螳螂捕蝉,黄雀紧盯在後。
  当她跟至废宅,暗中目击朱丹的身法,再听马平昌道出对方的来历,又见那马二寨主不出三招,便丧命在朱丹的“黑心掌”下,她那敢现身。
  所以,她在韩宏的寓所附近,暗中观察了多日,并未发现他跟形迹可疑的人物接触,最後才拿定主意,那夜趁韩宏昏迷被送回时,鼓足勇气闯了进去。
  不料正在搜索,朱丹突然现身,使她一见之下,惊得立即出剑夺门而逃。
  马永昌听到这里,不禁凄然问道:“姑娘可知舍弟的尸体何在?”
  毒美人道:“就在这宅子後院的假山石内。”
  “哦?”
  马永昌作梦也未想到,事情会这样巧,他竟然花三万两银子,买下了这个旧宅。
  由於他只打算在长安暂时落脚,仅雇工装修了宅内外,使它焕然一新,并未整理後院,否则可能早已发现。
  他一使眼色,示意胡森去後院查看,然後神色凝重道:“姑娘今夜到访,不会是专为告知舍弟之事吧?”
  毒美人坦然道:“不错,我想与马寨主联手对付朱丹!”
  “为什麽?”马永昌问。
  毒美人恨声道:“因为他杀了我们的老大!”
  马永昌惊道:“什麽?邪魔君也……”
  毒美人咬牙切齿道:“朱丹不但杀了我们老大,还把我击成重伤,幸好我命大,及时逃回服下“大还丹”,又经其他几人轮流以内力护住我的真元,才算把命保住。不过,当时他好像也被老大击伤。”
  这也该说是朱丹和韩宏幸运,如果其他几个煞星,不是为了急救这毒美人,当时一齐赶往谷内拦截,他们两人就绝对难以逃命。
  马永昌追问道:“姓朱的小子又回长安来了?”
  毒美人点点头道:“很可能,神箫翁至今尚无人发现他的下落,朱丹志在“琵琶三绝”,绝不会轻易放弃。虽然近几个月来,他从未露面,但我相信他一定在长安,甚至连他师父虚幻尊者也来了!”
  马永昌似有所悟道:“那麽我们双方联手,是要对付他们师徒两人罗?”
  毒美人充满自信道:“我们有一八人,加上马寨主和带来的男女高手,合力对付他们师徒二人,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那个姓韩的呢?”马永昌想到了韩宏。
  毒美人道:“据我们的老三凶和尚,和老四恶道人说,那晚在山谷内,见韩宏露了两手,颇似“虚形幻影”身法,避开了他们的攻击。
  但是,我在暗中观察了数月,发现他起先是沉迷在平康里巷的乐坊,广结妆台红粉,後来与一位叫柳青儿的名妓打得火热。
  自从结识李候爷与侯司马,才振作起来,发奋苦读,志在功名,似对江湖事漠不关心,朱丹也再未上门去找过他。
  如今他京试中了个进士,又经李侯爷与侯司马全力撮合,使他娶了柳青儿。目前正值新婚燕尔,春风得意,对江湖事更是不感兴趣了。
  不过,我们一直未放弃对他的暗中监视,但始终按兵未动,为的是不愿打草惊蛇,希望能守株待免。朱丹如果来了长安,迟早一定会去见他的。
  所以,姓韩的不必理会,我们的目标只是虚幻尊者师徒二人!”
  马永昌未置可否,沉思了片刻,忽问:“姑娘的这一手琵琶技艺,不知是……”
  毒美人接道:“实不相瞒,那个叫秋娘的已被我们寻获,带回了终南山。我的一手琵琶,即是由她教的。虽是临时抱佛脚,但我勤练了数月,才有今日成就。
  为了引出神箫翁,我只好混入平康里巷的乐坊,不惜抛头露面了。”
  马永昌终於言归正传道:“那麽请问姑娘,我们双方既然有意联手,合力对付虚幻尊者师徒。就得先小人後君子,必须把话说明了,如果真能得到“琵琶三绝”……”
  正在这时,胡森气急败坏地奔入。
  马永昌急问:“找到了吗?”
  胡森点点头。
  马永昌强忍悲痛,把胡森叫到一旁,轻声交代一番。
  胡森唯唯应命而去。
  马永昌不禁激动叫道:“我若不杀虚幻尊者师徒,誓不回祁门。”
  毒美人却平静道:“我们不仅为了报仇,也为了“琵琶三绝”。他们师徒不除,纵然引出神箫翁,只怕也轮不到我们了。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必须全力对付他们。
  至於马寨主刚才提到,如果真能得到“琵琶三绝”,我倒有个提议,也可以代表我们其他五人做主。
  那就是说,无论“琵琶三绝”是什麽,若是武功秘笈之类,双方各抄录一份。若是宝藏,则双方平分,马寨主认为如何?”马永昌点头道好。
  协议既定,毒美人欣然笑道:“马寨主果然乾脆,痛快!”虽是女扮男装,仍掩不了那付娇媚之情。
  马永昌不禁为之霍然心动,急忙收敛心神,问道:“姑娘是否已有计谋?”
  毒美人胸有成竹道:“我们须留在乐坊,继绩以琵琶娘子身份出现。我们的人手不足,两个负责暗中监视姓韩的那里,其他三人扮成卖宵夜小吃的小贩,每晚在平康里巷一带活动,必要时可以接应我。
  至於马寨主方面,希望能选出两位武功好的女子,卖身混进柳婆子的乐坊,以便就近给我接应。
  马寨主本人,最好带了你的手下,化整为零,每晚分散在附近几家乐坊消遣消遣。
  如果不出我所料,最近神箫翁极可能会现身,只要他一出现,守伏在长安的虚幻尊者师徒,必然也会随之现形。
  那时,他们的目标是神箫翁,而神箫翁必是被我的琵琶声引出,决一死战的地方,势必发生在平康里巷,甚至就在柳婆子的乐坊。
  马寨主,我这样的安排,不知你认为怎样?若是有不妥之处,不妨提出,我们可以再作斟酌。”
  马永昌哈哈大笑道:“好!好!姑娘的安排天衣无缝,称得上是女诸葛了!”
  毒美人嫣然一笑道:“马寨主过奖了,以後尚请多多指教。”
  马永昌有些心神荡漾,望著她似乎想说什麽,可是却又碍难启口,以致脸上的神情看来十分窘迫。
  毒美人故意问:“马寨主是否还有什麽事交代?”
  马永昌迟疑了一下,终於鼓起勇气挽留:“姑娘,我,我想……我们今晚初见面,是否可以留下多聊聊?”
  毒美人未置可否:“这……”
  马永昌笑道:“反正今夜我已包下了姑娘,用不著赶回去应酬其他客人,何不让我吩附他们准备些酒菜,与姑娘喝上几杯呢?”
  毒美人察言观色,已看出马永昌的心意,风情万种地笑了笑道:“承蒙马寨主抬爱,内心实在感奋。
  既有相交之意,好在来日方长,不必急於一时,以後有的是机会。马寨主,你认为我的话对吗?”
  马永昌连声道:“对对对,姑娘说的对极了,来日方长,以後有的是机会,只是,只是……”
  毒美人见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故意怂恿道:“马寨主有什麽话尽管直说,我是不会在意的。”
  马永昌一脸尴尬地笑著:“姑娘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未能好好聚一聚,使马某实在感到……感到这个……这个意犹未尽。”
  毒美人“哦”了一声,笑问:“那麽依马寨主的意思呢?”
  说著她走近了马永昌面前。
  她今夜虽是女扮男装,铅华尽褪,未施脂粉。又是一身黑色劲装,并且缠裹了挺实丰满的胸部,看来如同一位俊俏的少年。
  但那天生的丽质,仍然无法掩住,尤其是那一对水汪汪的凤眼,灵活而明亮,彷佛能勾去别人的魂魄。
  马永昌已有一妻三妾,纳妾的理由是发妻肚皮不争气,结婚十载尚未替他生下一男半女。
  在封建时代,这理由是冠冕堂皇的,於是在前几年,他名正言顺地一口气纳了三位侧室。
  其实他是寡人有疾,藉无後为大之名,以遂其好色之欲。
  可是三位年轻貌美的娇妾也不争气,几年来肚皮毫无动静,使他不禁怀疑,究竟是自己不能生育?还是缺德事做太多了,老天爷罚他马家无後?
  偏偏马平昌志在四方,常年奔走江湖,不愿受家室之累,年已过了四十,犹是孑然一身的。
  兄弟两人均无後,马家岂不真的将断了香烟!
  马永昌求子心切,不惜重金遍请江南名医,诊断的结果,他本人没有任何毛病,问题出在三位美妾身上。
  所谓“问题”,倒也不是她们生理上的障碍,而是根据脉象,发现她们长期服食了一种绝育草药,以致永远无法受孕。
  马永昌当时不动声色,命胡森暗中密查,终於查出是三位美妾的贴身丫环,被他大老婆收买。
  经常将绝育草药煮水,掺在食物及茶水中,让三位美妾不知不觉饮食。
  真相终於大白,原来大老婆是怨自己肚皮不争气,又怕三位美妾因子而贵,才愤而出此下策。
  这一来,马永昌不禁大为震怒?
  他把大老婆打了个半死,派人将她送回巢湖娘家去。
  一气之下,马永昌从此再也没有什麽顾忌,买了不少江南美女,在马家寨里大享齐人之乐。
  但那些江南美女,几乎全是从风月场中花镑买回,姿色虽佳,却脱不了一股妖冶倡条之气,那及得眼前这毒美人的千娇百媚。
  所以在马永昌的眼里,毒美人是他生平见过的女人中,无法相提并论,称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美女中的美女。
  马永昌一见毒美人走近,突然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要求道:“姑娘.跟我回祁门去吧!”
  毒美人仰著脸笑道:“那也得等这里的事了结之後啊!”
  马永昌心花怒放:“真的?”
  毒美人眼波流转,无限情意地道:“难道马寨主不相信我?”
  马永昌再也按捺不住,低下头去就吻。
  毒美人并不拒抗,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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