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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仇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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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不好办,我现在有了一匹神驹,我捉它的时候试过,就是从这儿到天子脚下的北京城,也要不了半个月,可以打个来回,两边跑嘛!”
  “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了,大丈夫一言既出,我这匹红鬃烈马,出追不上。”
  石中玉爷俩,在老族长的盛情难却之下,硬是多住了半个月,这天匡老爷又提出东归之议,老族长不好再留,只有放人啦!
  放人可是放人,最后却提出了石中玉与阿燕的事。
  因为匡老爷子心中早打了谱:二话没说,满口答应啦!
  最后,订婚宴与送行宴,搁在一块儿办啦!又足足热闹了一天,他们爷俩才登程启行。
  有人问了,他们只有一匹良驹,爷俩怎么骑呀?
  这用不着替他们发愁,这区红鬃马,别说双跨,骑上三口保证轻轻松松地呢!
  这天,他们爷俩回到了高昌古洞,刚一进洞,石中玉就问了,他问道:“咱们什么时候进关哪?
  “孩子,进关的事儿,还得而过一段日子,现在不行!”
  “爹!为什么现在不行?”
  “你小子浑哪!你以为关内和咱们这儿一样,光着屁股过日子啦!自耕自食,以物易物,日子这么好过啊!”
  “爹!关内的日子要怎样过呢?”
  “钱!在关内过生活,处处都要钱,没钱不行,我不常跟你说过,一文钱憋死英雄汉,那边的人全都向钱看!”
  “爹!那咱们没钱该怎么办?”
  “没钱好办,新疆这地方,遍地是黄金,去找啊!”
  “爹!我怎么不知道哪儿有黄金呢?”
  “你小兔崽子混蛋哪?我教你的那些书,都读到哪儿去啦!”
  “书?”
  “是啊!书内自有千钟粟,书内自有颜如玉,书内自有黄金屋啊!”
  “你不但是浑蛋,而且是糊涂蛋!我问你,金生丽水的下一句是什么?”
  “玉出昆岗!”
  “这昆岗在哪儿?”
  “昆岗就是昆仑山哪!”
  “昆仑山在什么地方啊?”
  “昆仑山就在新疆啊!”
  “这不了结么!美玉就在你脚下,难道你就不会捡么?上等美玉,那比金子可贵的多呢!”
  “爹!您的意思,是咱们上昆仑山上去采玉?”
  “那倒不必,你可知道,昆山玉,大部分都被山上融化的雪水冲了下来,冲成了黑玉河与白河!咱们到玉河里去捞吧!”
  “爹!玉河在哪儿?”
  “和阗啊!”
  他们爷俩又骑上了红鬃马,往和阗而去。
  去和阗,怎么走啊?他们住的高昌古洞,乃在北丝路上,而和阗,又正在南丝上,中间没路啊!他们爷俩也豁出去啦!管他呢!反正有红鬃宝马,提酒瓶逛窑子,喝着干啦!
  不走大路,从高昌故国,穿沙漠经楼兰故国,直奔若羌一古之鄯国。西进,到了于阗县,也就是古代于阗国国都。
  他们现在,不折不扣地在南丝路上,而今天又正是于阗的赶“巴扎”!各地方的人,全都赶来交易,于是这爷俩就在“巴扎,上,大逛特逛!
  于阗的“巴扎”也跟伊犁的“巴扎”差不多,不过多了几样特别的东西。
  啥东西与伊犁不同?这儿多了丝绸、地毯和玉石。
  石中玉奇怪问道:“爹!这儿怎么有这么多人卖丝绸哇?”
  匡老爷子道:“哇呀唔宰羊啊!”(不知道)
  “你去问吧!”
  石中玉找了一位比较年长的土人问道:“老大爷,我请问您,这于阗怎么有这么多人卖丝绸哇?”
  这位老者道:“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汉客吧?”
  “是!我们是从吐鲁番来的。”
  “这就怪不得你啦!想当年,咱们这儿还是‘于阗国’的时候,于阗国王向天朝求亲,汉武帝就把历城王刘和的女儿许配了于阗王。哪年头汉朝的蚕虫和桑苗是不准出关的,可是公主怕断了丝绸的来源,就把蚕子和桑子,放在头上的帽子里,蒙过了关,以后我们于阗国就有了丝绸啦!”他说完,哈哈大笑着。
  石中玉听了之后,问道:“爹!听他这么说来,汉朝和番的不止王昭君一个啦?”
  匡老爷子道:“当然不止王啬一个啦!在伊犁我不是说过,过去乌孙国王娶过细君同解忧两位公主么?这于阗王又娶了汉历城王的女儿,咳!不过外嫁的公主,没有一个是皇上的女儿!”
  “爹!汉朝的和亲政策,也可以说是柔性外交,这种女人外交,倒真还安定了不少年呢!”
  “咳!用女人换安定,像什么话!所以后人说:‘汉代筹无策,计拙是和亲,社稷依明主,安危托妇人’哪!”
  这爷俩在于阗逛完了巴扎,就去了和阗。和阗不只产美玉,而且盛产地毯。
  他们到和阗之后,发现,不但家家有人琢玉,而且家家也全有人在织地毯。他们向人家一打听,才知道,这儿不们是地毯的故乡,而且还有个很美丽的故事呢!
  啥故事?
  相传,古时候这里有一家穷苦的牧人,一家三口住一顶破毡房里,地上没有羊皮和毯子,而老头儿又有腿疾,因为地潮,痛得日夜呻吟,他儿子克西万,只好我些干草铺在地上,他那时多么想有一床毛毯哪!
  又过了一年,克西万省吃俭用的存了点钱,买了一个纱线,然后替富人家牧羊,由早到晚,全在牧地上,虽然辛苦,但他有了收获,在地上捡到了不少的羊毛,如今羊毛有了,纱也有了,目已就摸索着织地毯,谁知,织来织去,总织不到一块儿去。
  但是他毫不灰心,织了拆,拆了又织,有一天,羊群中忽然走出一位美丽的少女,对他说:“哪有像你哪样织法的,克西万,不如让我来教你吧!”
  “你是谁?你来教我,你会织吗?”
  “不会我怎么教你?你看看我的手,看怎么织法!”
  克西万极端聪明,看了一遍,立刻记在心中了,于是照少女的手法,试着织,果然得心应手。当他抬头看那少女时,少女已经不见了,就见一只白天鹅,向天空飞去,他想来是天鹅姑娘特来指点我的!于是他不停的织啊织啊!终于把地毯织成了。
  由于有了这床地毯,他老爹的病腿也好了。
  当年和阗,穷人多,患腿病的也多,克西万于是一家家传授织地毯的技术,等大家全会织了的时候,克西万却失踪了。可是有人说,他跟天鹅公主成了亲,又到其他地方传授织地毯的技术了,所以和阗成了地毯的故乡啦!
  到了产玉的和阗啦!石中玉问道:“爹!咱们根本不懂玉,可怎么办?”
  “笨小子!鼻子底下长着一张嘴,咱们不会请教行家么?真笨!”
  石中玉虽然被骂了,可是他却嘻嘻一笑,反问道:“爹!您知道谁是行家么?”
  “当然知道!”
  “谁?”
  “老玉匠!”
  “老玉匠?到哪去找?”
  “笨小子!打听啊!”
  好!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他向人一打听老玉匠在哪里,还真有人把他们领上门去呢!
  老玉匠的家,是住深宅大院,从外表上着并不起眼,可是一进屋,却富丽堂皇,全是硬木家具,上面摆满了琢好了的玉成品。老玉匠一见有人来访,忙迎了出来,双方虽然谁也不认得谁,可是边疆民族好客,忙向屋里让。
  这爷俩随老玉匠进屋,分宾主落坐。家人立即送上了马奶酒同酸奶酪。
  这是新疆人待客的礼貌,按说关内人要是初到新疆,对这两样佳肴,可以说是实在难以下咽,可是这爷俩是老新疆了,当然适应当地的饮食习惯了,全都喝得津津有味。
  二人让了马奶同酸奶酪,主人老玉匠才问道:“两位汉客,来和阗找在下,不知有何贵事?”他说的倒是汉话,可是听起来却别别扭扭的。
  匡广义以流利的新疆维吾尔话道:“我们爷俩想来贵宝地发财,可是不懂门路,特别前来请求指点!”
  “啊!你会维吾尔话?”
  “老新疆了嘛?”
  “二位不是从关内来的?”
  “是内地来的,不过在新疆住了快二十年啦!”
  “怪不得你们会维族语言,你们二位住在哪儿啊?”
  “高昌古国!”
  “噢!你们是从吐鲁番来呀!那儿是北丝路,这儿是南丝路,这趟路可够远哪!”石中玉接着道:“老爹,没啥啦!我们是翻山,从楼兰废墟岔过来的!”
  “乖乖!穿越沙漠,你们可冒了大险哪!”
  “您没听说过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发财冒点险,值得啦!”
  他说完,三个人都笑了,最后老玉匠道:“你们想发财,来找我有啥办法啊!”
  匡广义道:“老哥,是这么回事,我听说和阗产玉,玉这玩艺,在关内挺值钱的,我们想在这儿采玉,带到中原去,可是又不懂玉质的好环,哪种值钱,哪种不值钱,什么地方产的最多,所以特来请教高明!”
  一提到玉,老玉匠的精神来了。他道:“书上说,玉出昆仑,玉本产在昆仑山的山腰,常年被雪盖着,没法子去采,可是雪一融成水,就把它们冲了玉龙喀什河,流到了我们和阗。而这条河进入我们和阗后,又分成两支河流,一条产白玉,一条产黑玉,所以我们就叫它们白玉河与黑玉河,我们的玉,可以说全是从这两条河捞上来的!”
  “老哥,那玉又怎么分它的好与环呢?”
  “好!你们跟着我来看!”
  他带他们爷俩,到案了上已琢好了的玉器之前,指着一个雪白而晶莹的鼻烟壶道:“你们看,这个鼻烟的玉质滑润,叫作‘羊质白玉’,它可算是玉中的极品,但这种玉却极少见,而且也没见过大的,就这个小鼻烟壶要在北京啊!足值千两纹银!”
  石中玉听了一伸舌头道:“乖乖,它还没个鸡蛋大,值一干两银子啊!”
  老玉匠道:“当然啦!货卖识家嘛!如果这玉要再大点,琢成白玉镯子,最少值五千两呢!”
  匡广义道:“老哥哥,你再介绍别的吧!”
  老玉匠又指着一座有半尺多高的白玉观音道:“这种是硬白玉,别看它有半尺高,比那鼻烟壶大上好多倍,可是价钱却比那鼻烟壶差不了多少!”
  “那这座要是在内地,值多少钱哪?”
  “要遇到行家,最多一干两,当然碰上外行的呆子。那就没办法说啦!”
  “老哥哥,那再次等的呢?”
  老玉匠指着案上的酒器与瓶瓶罐罐道:“这些个全属黑玉,也叫墨玉。”
  石中玉问道:“老爹,它们并不黑呀!有的红,有的绿,有的黄,有的紫,没一件黑的,怎么叫黑玉呢?”
  “这是玉石的分法,它们通通叫黑玉或墨玉!”
  这爷俩仔细的鉴赏了各种玉的质量,懂得了怎么区分了。
  匡广义问道:“老哥哥,还有更好的么?”
  “玉是有,可是我这儿没有。”
  “哪是什么玉?”
  “温玉和软玉,本来羊脂也算软玉的一种,但它并不是最好的,你们没听人形容美女么——叫软玉温香。”
  “老哥哥,那怎么区分呢?”
  “好区分,只要跟这鼻烟壶差不多的质料,入手微温那就是温玉。如果跟这鼻烟壶质料一样,大而无暇疵,那就是上好的软玉,不过这两样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啊!”
  “老哥哥,玉还有再好的么?”
  “有!我只是听古老相传,我可没见过。”
  “那是什么玉?”
  “宝玉!”
  “宝玉?怎么宝法?什么样子?”
  “我只是听说,宝玉是自然生成的各种动物形象,根本不用雕琢,天然生成的。”
  “有人见过么?”
  “古老相传说我们这和阗地方,几千年前,有个老渔翁,他每天打渔自我设限,每日只打三网,这三网不管打多少,全换成酒食,与穷人们一同共享,要是三网打下来一条鱼也没有时,他宁愿捱饿,也不打第四网。
  “有一天,他打了两网,一条鱼也没打着,第三网也只打了三条小鱼,他拿起一看,三条中居然有一条是跟真鱼一玉鱼,他想,这玉鱼一卖,就够吃几天的了,就把另外两条小鱼放回水中,谁知玉鱼还没卖,碰上了个恶霸,硬要他的玉鱼,他没法子,只好认霉气,把那条玉鱼给了恶霸。
  “谁知道玉鱼一入恶霸手中,竟成了活鱼,从恶霸手中滑落地面,三跳两跳,就跳入河中啦!恶霸叫人打捞,差点没把这条河翻过来,也没找着那条玉鱼,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去了,谁知那老渔翁,翌日打鱼,头一网就网上了一条比昨天那条更大的玉鱼,所以说,要想得到好玉,还得靠缘份!”
  “老哥哥,这两条河,哪条产玉多呀?”
  “全不多喽!这几千年来天天有人采,再多也采光啦!不过昆仑山的雪山,每年都会冲个下来,不过上等玉不多。”
  “老哥哥,这里没有玉多的地方了么?”
  “有!离这儿往下走,不过白里,河中有一深潭,叫黑龙潭,水非常浑浊,而且到处全是水漩,没人敢下去。这么多年,当然一定会有很多的璞玉,冲在潭底,可就是没有人敢冒生命之险下去捞,就是有胆大的,水中全是漩,也沉不下去呀!”
  匡广义一抱拳道:“多谢指教,我们捞了玉来,还请老哥哥给鉴定!”
  “你们上哪儿去捞!”
  “黑龙潭!”
  这爷俩离开老玉匠的家之后,石中玉问道:“爹!咱们真要到黑龙潭去捞玉么?”
  “当然!”
  “老玉匠不是说,那儿没人敢下去么?咱们怎么捞哇?”
  “你小子浑蛋哪!他们没人敢下去,难道咱们就下能下去么?”
  “爹!咱们爷俩又都没下过水,我怕……”
  “说你小子浑蛋,你还不乐意,没下过水怕什么?我教你的那身功夫,全练到狗身上去了么?”
  “爹……”
  “我问你,胎息同千斤坠,你还会不会?”
  “会呀!是基本功嘛」我怎么会忘?嘻嘻!”
  “小兔崽子,到时候用胎息和干斤坠,先下到潭底,再拿夜明珠照着,在潭底下拣好的挑,凭你目前的功刀,三天三夜不上来,有啥关系?哦!”
  “嘻嘻!还是爹老谋深算!”
  这爷俩来到黑龙潭,石中玉接过夜明珠后,一个猛子,就沉入潭底,睁眼一看哪!哇!乖乖隆的咚!全是两尺见方的亚璞玉!因为这玩艺太多啦!无从取舍,又漂了起来。
  匡老爷子见他下去之后,马上又漂上来,不知他遇上什么危险,吓了一跳,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爹!大璞玉太多啦!我不知如何是好?”
  “小兔崽子!你这可是养孩子不叫养孩子——吓人哪!”
  “嘻嘻!爹!您的胆子也太小了耶!哈哈!”
  “小浑球!拣好的先弄上两块来,让我瞧瞧!”
  石中玉又沉下了,他一块块地挑,居然发现了一尺多高的“羊脂白玉”和一块深绿色璞玉,一个腋下挟一块,双腿一登,又漂了上来,送到岸上道:“爹!您看两块如何?咱们可以回家啦!”
  石中玉又潜了下去,这回找得更仔细,翻来翻去,又找到一块二寸见方的白玉璞,他想把这块好弄上去,谁知把它一搬开,发现下面有一只两寸见方大小的绿玉赡蜍,旁边还块绿色天然玉,不过有一半埋在泥沙之中。
  他扒开泥沙,下面好像有东西烫手,挖出一看,这块璞玉竟是热的,莫非就是老玉匠说的“温玉”不成?有了这两样,那块大白玉也不要了,刚用脚一蹬,想漂起来,谁知他的右脚好像被扎了一下子。
  什么东西搞拐?他用夜明珠一照,哇,乖乖!竟是一匹完完整整足有五寸大不小的玉马。
  这小子当时欣喜若狂,把玉马、玉蟾蜍,揣入怀中,手拿着温玉璞,浮出了水面,张口大喊道:“爹!咱们这下子可发啦!”
  “小兔崽子!鬼叫什么!快上岸来!”
  他踩水,踩到岸边,把璞玉给匡老爷子道:“爹!您看温玉啦!”
  匡广义接在手中,可不是滚烫么!笑道:“小子福缘不浅,有这此足够咱们爷俩回关内花的啦!”
  “爹!老鼠拉木锨,大头还在后头呢?”
  “你还拣了啥?”
  他掏出绿玉蟾蜍道:“爹!您看这是啥?”
  “啊!老玉匠说的‘宝玉’,浑然大成啊!”
  “嘻嘻!这儿还有更好的呢!”他掏出了玉马。
  匡老爷子一看,眼都直了,喃喃道:“怪不得你爹给你取的名叫石中玉,你真跟玉有缘哪!”
  “咱们现在去哪里?”
  “回和阗,去找老玉匠。”
  二人又是一马双跨,带着玉与宝玉,回到和阗老玉匠家出。
  老玉匠一见,忙问道:“二位这么快就回来了,到过黑龙潭么?”
  匡广义道:“老哥哥,我们岂止到过黑龙潭,还旗开得胜,大有收获呢!咱们屋里说去吧。”
  三人进屋之后,老玉匠问道:“黑龙潭漩涡那么多,水那么深,你们竟然能上下自如,真是好水量!”
  石中王笑道:“哪里唷!我们爷俩都不会游水。”
  “那你们怎么……”
  “老爹,是这样的,我们爷俩虽不会游水,可是我们会龟息闭气之法,爹叫我闭着气,用干斤坠沉入潭底,找璞玉的。”
  “噢!你们会龟息闭气,原来是中原武林高人,失敬、大敬!”
  匡广义道:“老哥哥,别高不高啦!你替我们鉴定、鉴定吧!”他首先递过那尺高的“羊脂白玉”。
  老玉匠一接手,就哇了一声,道:“我老玉匠琢了一辈子的玉,也没见过这么大的‘羊脂白玉’,就这么一块,已价值连城,可惜,没人买得起!”
  匡广义再递过块墨绿的璞玉。
  老玉匠道:“这块虽比那羊脂白玉差远了,但也价值不凡,可以琢很多样物件。”
  匡广义一连又递给了他那块滚烫的玉珍。老玉匠一接到手就傻了,捧在手里半天没动。
  匡广义一连叫了三声“老哥哥”,他才醒了过来,叹了口气道:“你们二位真是福缘深厚,天底下竟真有万年温玉!”
  匡广义道:“老哥哥,这块温玉能琢么?”
  “能琢、能琢,不过看样子这块玉石大,只能琢个玉佩!”
  “行!那就请老哥哥得闲把这块温玉给小儿琢块玉佩吧!”
  “老汉客,这温玉还有一个最大的功能。”
  “什么功能?”
  “无论人受了多么重的伤,只要不断气,它能护住心脉,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断不了气!”
  “这对练武的人太有用了,伤再重,能拖四十九天,也可以找药医啦!玉儿,你可要好好保管哪!”
  这时石中玉从怀中掏出那只蟾蜍和玉马,交给了匡老爷子。
  匡老爷子问道:“老哥哥你看,这两个是不是传说中的‘宝玉’?”
  老玉匠一看,眼睁得跟鸡蛋大,要没有眼眶子挡着,眼珠子能钻到两件器里去,半天后才道:“果然是传说中的宝玉,不过这马不叫玉马,该叫‘翡翠马’!”
  匡广义道:“老哥哥,这样吧!你把那块羊脂玉、墨绿玉、温玉,帮我们琢成器物,这翡马就当着工钱吧!”
  “不行!”
  “老哥哥的意思……”他以为老玉匠嫌代价太低。
  老玉匠道:“除了帮你琢玉之外,再加上我所有的东西全给你,也值不了这匹翡马的一条腿。”
  “哈哈哈哈!老哥你太谦啦!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这么办啦!”
  老玉匠欣喜若狂,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全琢好啦!
  他们父子临走的时候,老玉匠又送了十件上好的玉器,他父子本待拒绝,但老玉匠非送不可,他爷俩也只好道谢收下啦!
  谁知后来老玉匠发现,每年春分、秋分,子午之交时,这翡翠马会在案子上来回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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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归洛阳寻觅亲
  这爷俩得了得阗玉之后,又原路回了高昌古洞。
  石中玉道:“爹!咱们马也有了,玉也有了,什么时候进关哪?”
  “怎么?你急啦?哪好,咱们明天就走!”
  “爹!明天?”
  “怎么?你不是急么?你既然急,明天走不更好么?”
  “爹……”
  “你这儿还有牵肠挂肚的事儿事!”
  “爹!咱们明天就走,难道您连徒弟都不交待一声吗?”
  “用不着,有道是,缘到则聚,缘尽则散,我不见她.省得她哭天抹泪的,让我难受,反正我这回能生入玉门关,说什么也不再回来啦!哈哈哈哈!”
  “爹……”
  “爹逗你玩的.我在新疆还得办件大事呢!少说也得个把月,明天你去会阿花吧!办这事我一个人就行啦!”
  “爹!您还要办什么大事?”
  “小子!你知道新疆除了产玉之外,还有什么特产?”
  “爹!除了和阗玉之外,还有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瓜呀!”
  “你小兔崽子就想着吃,回王府还出香妃呢!从不往正路想,小浑蛋!”
  “往正路想?新疆还有啥特产?”
  “你真混蛋哪!在天山住了十八年啦!连这儿的特产都不知道!”
  “噢!爹!我想起来啦!”
  “想起啥来了?”
  “天山特产‘雪莲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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