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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板铜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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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长青自语似地接道,“教主为何要如此神秘呢?”
  东方逸道:“教主胸罗万有,功参造化,他既然如此做,想必有其必须之原因。”
  接着,神色一整道:“老弟既已加盟本教,老朽先委以第二副教主之职,三天之后老朽晋见教主时,再向教主报备。”
  柏长青似乎悚然一惊道:“副座,属下怎敢当此重任?”
  东方逸笑道;“老弟,如以武功成就来说,老朽这第一副教主应该让与你才对,而且,事实上,老弟目前这总督察一职,也就是本教中的第三人了,如今,名正言顺地坐上第二副教主的宝座,还有甚么推辞的。”
  一顿话锋,只神秘地一笑道:“所以,方才老朽说你要斗那年轻人的志愿,不久即可实现,现在,你懂了么?”
  柏长青点头道;“属下懂得,只等本教正式开坛,如果那年轻人就是另一位铁板令主的话,必然会找上门来。”
  东方逸道:“不对,老弟,毋须等到本教正式开坛,只要咱们目前派人漏出一点风声,说四海镖局可能就是通天教所开,那小伙子还不乖乖地自己找上门来么!”
  柏长青注目道:“副座真打算如此做?”
  东方逸道:“只要老弟同意,马上就可实行。”
  柏长青故做沉思状道:“好,属下同意。”
  东方逸拈须微笑道:“事情就这么决定,但老弟这‘属下’二字的称呼,应该改一改了。”
  不等柏长青开口,又含笑接道:“第一副教主与第二副教主,职权之大小容或有所不同,但地位是平行的,所以,由此刻起,老朽托大,你就称老朽一声‘东方兄’或‘东方老哥’都行。”
  柏长青笑了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小弟只好改口啦!”
  东方逸淡笑道:“本该如是……”
  同时,朱诚目注柏长青笑道:“恭喜副座,由此刻起,属下也改换称呼。”
  东方逸接道,“不过,在本教正式开坛之前,在对外上,咱们的称呼还是照旧。”
  柏长青目注东方逸问道;“东方兄,朱总镖师在本教中是何职位?”
  “特级护法”,东方逸擎酒杯道:“别忘了喝酒,朱护法,你该敬柏副教主三杯,然后,我再引见三位本教中的高级人员。”
  在朱诚向柏长青敬酒之同时,东方逸举掌轻击,一个垂髫青衣小婢,应声而入。
  东方逸沉声说道,“添三付杯筷请吕白江等三位护法。”
  青农小婢一声娇应,转身而去。
  当东方逸说出请吕白江等三位护法时,柏长青不禁心头一震,但他的表面上却镇静得有如一泓止水。
  东方逸淡笑接道:“老弟,本教现有特级护法九位,其中有四位是名列当今武林八大高人中人物,一位是‘南荒孤独翁’独孤钰,另三位就是即将为者弟引见的吕白江等三人。”
  一顿话锋,目光深注地接道:“老弟,对当今八大高人中的姓氏想必都知道吧?”
  柏长青点点头道:“是的,都听说过。”
  接着又注目问道:“东方兄方才所说的吕白江等三位,是否即‘中原四异’中人物?”
  东方逸道;“不错……”
  话声未落,已鱼贯地走进四个人来。
  四个人中,除了最后是那手捧三付杯筷的青衣小婢之外,其余为首的是一位身材修长的白衫文士,这白衣文士,由外表看来,年约四旬,无论面目,神态,和气质,都够得上称为一个倜傥不群的美男子,而且,其面部轮廓,竟与柏长青未膺奇遇前,也就是去年八月以前的小明时代,有八成近似。
  紧跟白衫文士后面的,是一位年约三十五六的白衣美妇,她,身材娇小,眉目如画,尤其是那绝代风华,比起“东海女飞卫”冷寒梅来,可算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最后一位,是一个约五旬出头身材中等,面相清癯,三绺花白长髯垂胸的青衫老者,神态之间,隐隐有一股慑人的英气。
  这三位,有一个共同之点,那就是面色冷漠,目不斜视,而且,目光之中,还似乎隐约地透射着一丝奇异的彩芒。
  由于东方逸的这一手太以突然,而且方才于对话之间,已指明这三人姓吕,姓白,姓江并且还是“中原四异”中人物。
  所以,这三位一出现门口,室内的三位,立即有了不同的反应。
  东方逸是有意无意之间,向柏长青投过深探的一瞥。
  “矮叟”朱诚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喉管,紧张得大有当场窒息之感,也幸亏他江湖阅历极深,还能沉得住气,脸上居然没有变化。
  至于柏长青,目光一触之下,已可断定这三人中前面那两位是他生身父母,也就是“中原四异”中的“惜花公子”白晴岚和“白雪公主”江丽君夫妇,最后一位,则自然是“神风秀士”吕伯超了。
  所以,他的心情,可远比“矮叟”朱诚更要激动,和紧张万倍。
  本来嘛!这也是人之常情,面对自己生身的父母,和可能是陷害自己父母的仇人,他能不激动和紧张么!
  可是,尽管他内心之中激动得想脱口叫出“爸妈”,也想一掌将东方逸击毙,但此时此地,他能这么做么?
  姑且搬开身处龙潭虎穴不论,也暂时压下追查师门叛徒之事留待以后处理,但他又怎能忽视自己生身父母,和对他有过救命之恩的吕伯伯等三人的安全。
  因为,照目前这三位的奇异神态,与奇异目光,以及还居然好好地活在魔巢之中的情形而论,很显然,对方必然在这三人身上做了甚么手脚?
  所以,他的心尽管激动得无以复加,但表面却平静得比“矮叟”朱诚还要来得自然。
  他之所以有此表现,上述原因的投鼠忌器,固然是原因之一,而东方逸于对话中所作的暗示,也使他在心理上事先有了一个适应的准备,而更主要的原因,却是昨宵他于获悉东方逸邀请其今宵便餐时,季东平向他所说的一句话儿。
  当时,他曾向季东平问道:‘季老何以教我?’面季东平所答复的,却是认定东方逸目前不致对他有甚不利行动,将想尽一切意想不到的方法,以考验其是否跟“中原四异”和“不老双仙”有关,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也就是这简短的“六字真言”,使柏长青通过了这一最严重,也算是最危险的考验。
  当然,东方逸那有意无意之间的深深一瞥,并不曾在柏长青脸上发现甚么,显然,他这一神来之笔,是白费了!
  这些,本来也仅仅是一刹那之间的事。
  当柏长青心念电转之间,那白晓岚等三位,同时向东方逸深深一躬分别就座。
  东方逸这才分别一指三人,向柏长青含笑说道:“这是本教的白护法,江护法,吕护法,也就是‘中原四异’中的……”
  柏长青淡笑着截口道;“小弟知道了。”
  东方逸却目注白晓岚等三人,向柏长青一指道;“这是本教新任的第二副教主,三位快点向前参见。”
  白晓岚等三人如响斯应地一齐立起,向柏长青抱拳一拱,漠然地说道:“参见第二副教主。”
  生身的父母,和有过救命之恩的伯伯,居然向自己行礼,向他参见,试想柏长青此时是怎样的心情。
  可是,环境不饶人,不由他不将“眼泪和血一齐吞”而装出一付副教主的姿态,起立还礼道:“三位护法请坐!”
  说来也真令人啼笑皆非,这位“第二副教主”刚刚站起身来,三位“护法”却早已坐回原位。
  所以,柏长青的抱拳还礼,看起来竟像是向对方三人行礼似的,而他所说的话,也自然成了马后炮了。
  柏长青方自尴尬一笑,表示自我解嘲间,东方逸却以真气传来向他说道:“这三位的神志,已不同于常人,老弟可莫见怪。”
  虽然这是柏长青意料中的事,但他仍然禁不住心中一震,注目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逸先向白晓岚等三位说道:“三位可随意喝酒用菜。”
  然后才向柏长青传音道:“教主为使他们三位的武功,百尺竿头更上一层,给他们服了一种特制的药丸,这药丸能激发体内的潜力,但同时也使脑部的部份神经,受了控制,所以才有目前这种现象。”
  柏长青接问道:“这是否出于他们自愿?”
  东方逸道:“当然是出于自愿。”
  柏长青心中冷笑一声,注目接问道:“这情形,须要到何时才能恢复正常?”
  东方逸道:“一俟教主认为他们的武功已达到预定程度时,即可解除。”
  柏长青道;“他们目前的武功,是否已增进了呢?”
  东方逸笑了笑道:“目前,至少已比他们原有的武功,增进了三成。”
  柏长青淡淡一笑道;“怪不得,这些年来,武林中都说‘中原四异’神秘失踪了,却原来……”
  东方逸含笑截口道;“老弟,传说往往是不可靠的,事实上,他们四位确于十年之前被仇家偷袭而被擒,是本教教主无意遇上,将其救出来,于是,他们三位在感恩图报之下,自愿追随教主为通天教效力,并自告奋勇,首先接受教主所发明的药丸,做一种实际试验。”
  柏长青心中暗骂:“老贼,现在且由你鬼话连篇,总有一天,我要你尝尝小爷的手段……”
  但他口中却“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一顿话锋,又注目接问道;“那么,还有一位‘恨月山人’古太虚呢?”
  东方逸神色一黯道:“古大侠已于那次仇家的偷袭中,不幸重伤死去。”
  柏长青叹一声道:“一代大侠,竟不明不白地死于宵小之手,真令人扼腕兴叹。”但他心中却在暗骂着:“老贼,但愿你不是古太虚的化身,否则,将来我必然将你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第十四章  共商密计
  这时,白晓岚等三人已自动停止饭食,一个个木然地正襟危坐。
  东方逸目注三人道;“三位护法既已吃饱,即请先行回去。”
  白晓岚等三人默然起立,向东方逸和柏长青二人分别一礼,随后相偕离去,东方逸目注白晓岚等三人离去的背影,口中却淡淡地一笑道:“老弟有一件事,我几乎忘了提醒你。”
  柏长青漫应道:“是甚么事啊?”
  东方逸正容接道:“在白大侠等三位护法的药物试验未经解除之前。他们三位只肯听教主和我两人的话,所以,以后如果无意中碰上他们,可千万莫沾惹,否则,那后果是很可怕的。”
  柏长青点点头道:“小弟记下了。”
  东方逸似乎忽有所忆地接道:“老弟,关于季大侠,因为他是你私人的人,所以,咱们的秘密是否告诉他,由老弟你自己决定。”
  柏长青故做沉思状道:“我想还是告诉他比较好。”
  东方逸笑道:“好,正事已经谈完,现在该开怀畅饮一番了。”
  一举酒杯,爽朗地笑道:“老弟,朱总镖师,干杯,今宵咱们不醉不休……”
  当夜,当柏长青在东方逸宿舍中畅饮的同时。
  与东方逸相距约箭远外的另一幢精舍之中,却传出一缕珠圆玉润,足以令人荡气回肠的清吟:空相忆,无计得传消息。
  天上嫦娥人不识,寄画何处觅?
  新睡觉来无力,不忍把君书迹。
  满院落花春寂寂,断肠芳草碧。
  清吟甫落,一个暖昧的语声笑道:“玉环姑娘想将消息传给谁?也许我老婆子可以效劳。”
  听这语声,敢情这吟着唐代大词人韦庄所做的“谒金门”的人儿,还是“金谷双姬”之一的玉环姑娘哩!只听一个柔而媚的语声“哟”了一声道:“王妈,你悄没声的跑进来,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精舍中一间起居室的绣幕一掀,手堤着盛衣服的竹篮的王妈,已一闪而入,低声笑道:“玉环,我总不能先行通名报姓呀!”
  柳媚花娇的玉环微微一怔之后!旋即俏脸一沉道:“你是刁英?”
  “是啊!”
  “玉环”说着,已顺手掩上旁门,并揭下了脸上的伪装,可不赫然就是“关中三鬼”中的“风流鬼”刁英。
  原来刁英为了急于执行袁玉琴所交付的任务,已故技重施,以王妈的身份悄然进入玉环的宿舍。
  玉环一扭娇躯,以背向着他,冷笑一声道;“你还记得我!”
  刁英挨近玉环身边,伸手轻抚她的双肩道;“玉环,你要原谅我,这些日子来,我一直抽不开身!”
  玉环倏转娇躯,伸纤指指着刁英的鼻子,媚目深注地叱道;“说这些日子来,你是给那一个狐狸精缠住了?”
  刁英苦笑道:“玉环,天地良心,这金谷故园中,除了你们‘金谷双姬’与晴雯那个丫头之外,绝对……”
  玉环截口冷哼道:“我不信!”
  “要不要我掏出良心来给你瞧瞧?”
  “你的心只合拿去喂狗!”
  “说得多难听。”刁英涎脸笑道;“玉环,好容易见上一面,一见面就闹别扭,这……多么可惜。”
  说话间,顺手一记劈空掌,熄灭了案头烛火。
  “不要!”
  随着这一声不要,黑暗中传出一阵阵轻微的挣扎声,但旋被另一种逗人遐思的声音所取代了……
  半个时辰之后,室内灯火复明,鬓乱钗横,娇慵无限的玉环,更别具一种撩人的风韵。
  刁英一面恢复他那王妈的装束,一面注目笑问道:“玉环,方才当我进来时,你在想谁?”
  正在重行整理晚装的玉环,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想你这个死没良心的。”
  刁英模仿着她方才的口吻道:“我不信。”
  玉环应道:“那你何妨猜猜看。”
  刁英也漫应道:“猜么,不猜则已,一猜,我敢说必然猜个八九不离十。”
  玉环笑了笑道:“你猜谁?”
  刁英一指自己的鼻子道:“当然是想我刁英啦!”
  “哼,臭美!”玉环一耸瑶鼻道:“我才不哩!”
  刁英含笑接问道:“那么,是想那位年轻英俊的柏副教主?”
  玉环禁不住身躯一震,脱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刁英神秘地一笑道:“我是干甚么的,玉环,说真的,也许我可以给你想想办法。”
  玉环不信地反问道:“你会那么好?”
  “予人方便,自己也方便啊!”刁英淡淡一笑道;“再说,你也不属于我一个人的,顺水人情,我又何乐不为哩!”
  玉环媚目深注地道:“你有甚么条件?”
  刁英道:“条件很简单,待会,你据实回答我一件事。”
  玉环媚笑道:“可以,只要我知道而可以说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刁英含笑接道:“还有,当新人进了房时,可不能把我这‘媒人’扔出墙外。”
  玉环点点头道:“那是自然,以后我会对你更好。”
  刁英沉思着道:“柏副教主,可能不像我刁英这么风流成性,万一他不肯接受这飞来的艳福时,可不能怪我。”
  玉环媚然一笑道:“只要你能尽力就行,成则有赏,败则不究。”
  刁英点头笑道:“好,冲着这两句话,我一定全力以赴。”
  接着,好像忽有所忆地一“咦”道:“晴雯那丫头呢?”
  玉环漫应道:“有事情外出,还没回来。”
  微顿话锋,又注目一哼道:“怎么?你还想……”
  刁英连忙截口笑道:“有你在身边,我怎敢……”
  玉环瞪了他一眼道:“谅你也不敢。”
  刁英注目笑问道:“晴雯那丫头,是否被派到摘星楼去了?”
  玉环一哦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刁英神秘地笑道:“想当然耳!玉环,我不但知道晴宵那丫头今宵被派到摘星楼去,而且,我也知道你昨宵在摘星楼中吃过一颇极为丰盛的‘藏汉全席’。”
  玉环这才恍然大悟地媚笑道:“原来你已听到昨宵我跟那丫头所说的话了。”
  刁英道;“要不然,我怎会知道你们的事。”
  接着,神色一整道:“玉环,我要提出问题来了。”
  玉环点头答道:“好,你问吧!”
  刁英微微一笑道,“昨宵,竟然劳动‘金谷双娇’之一的你,移樽就教地前往摘星楼‘出差’,请问:这位艳福齐天的贵宾,究竟是何方神圣?还有,何谓‘藏汉全席’?”
  玉环笑道:“说了一大堆,也不过是为了要打听一个人而已。”
  “可以这么说。”
  “先告诉我,为何要打听这些?”
  刁英笑道:“好奇嘛!”
  玉环俏脸一整道:“告诉你是可以,可是你要绝对保密。”
  刁英故装大吃一惊地道:“如此严重!那我还是不听的好。”
  玉环掩口媚笑道;“怎么,男子汉,大丈夫,竟连听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刁英不服地一挺胸膛道:“笑话!刁英岂是怕事的人,我不过是因为你说得过于严重……”
  玉环媚笑着截口道:“其实也没甚么,不过是一个替教主翻译经书的西藏番僧而已。”
  接着,又抛给他一个媚眼道;“现在,你懂得‘藏汉全席’的意思了么?”
  刁英点头道;“我懂,我懂。”
  一顿话锋,又注目讶问道;“怎么?和尚也……也干这种风流勾当?”
  玉环忍不住花枝乱颤地媚笑道:“和尚也是人啊……”
  刁英连声应是地道:“是是……是我问得太混账了。”
  一顿话锋,又注目应道:“玉环,听说那摘星楼到处机关,步步危险,当真是么?”
  玉环敛笑道;“可不是,我去都是有人带路的。”
  “都是?”刁英笑道:“你去过多少次了?”
  玉环白了他一眼道:“连昨宵一共才三次,难道不能用‘都是’二字么?”
  刁英连忙陪笑道:“能,能,玉环,你去的是第几楼?”
  不直接问番和尚住在第几楼,这问话的技巧,倒也算是不着痕迹。
  玉环答道:“第七楼。”
  “哦!那是最高的一层啊!”
  “废话!”
  刁英不胜向往地道:“我这一生除了登山之外,可从来不曾到过这么高的地方,想来真是遗憾得很。”
  玉环掩口媚笑道;“可惜你不是女人,否则不但可以得偿一登七楼的夙愿,同时也可尝尝那‘汉藏全席’……格格格……”
  刁英道:“我要是女人,将比你更风流,我一定使天下男人,都拜倒我的石榴裙下。”
  话锋微顿,又注目接问道;“玉环,教主闭关之处,是否也在七楼?”
  笑谑中夹杂着工作上的正经话,显得一点也不着痕迹,看来,这刁英不但是偷香窃玉的个中能手,也是干谍报工作的鬼才,袁玉琴的这一着棋,倒真算是下对了。
  玉环脱口答道;“不知道,可能是在地下室中。”
  接着,又注目问道;“你打听这些干吗?”
  刁英漫应道:“随便问问嘛!”
  “随便问问?”
  玉环媚目深注地道:“你知道这可能招致杀身之祸么?”
  刁英一伸舌头道:“只要你舍得,我倒愿成全你建一次大功……”
  玉环神色一整道:“别歪缠了,该走啦!”
  “是!”
  说着,已提起空下的竹篮。
  “记着,别忘了答应给我办的事。”
  刁英故意刁难道:“甚么事啊?”
  玉环媚目一瞪道:“死鬼!你敢装迷糊!”
  刁英哑然失笑道:“就是那小白脸的事么?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绝对尽快想法替你将相思带过去就是……”
  这是第三天的深夜,地点是柏长青的起居室中。
  一片寂静中,睡在床上的柏长青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清叱道:“绿珠,你胡闹!”
  原来俏丫头绿珠已轻启里间的房门,悄然掩近柏长青的床前。
  她,对柏长青的清叱,置若未闻,娇躯微闪,已躺在柏长青身边,然后媚笑道:“少侠,我不是老虎啊!”
  其实,柏长青才不怕老虎哩!可是,他却偏偏怕跟女人打交道。
  绿珠一顿话锋,一面将娇躯偎向个郎怀中,一面吹气如兰地媚笑道:“爷,搂住我。”
  柏长青蹙眉接道:“绿珠,我已经跟你说过,来日方长,怎又不听话了?”
  绿珠扭着水蛇似的腰肢道:“爷,您的话我一定听,可是,现在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消息告诉你。”
  柏长青不禁心头一震道:“很重要的消息?”
  “是的。”
  “那你还不快说!”
  绿珠撒娇道:“可是,爷,您必须搂着我,我才肯说。”
  柏长青皱眉说道:“真是胡闹!”
  绿珠媚笑说道:“不是胡闹,爷,我的确有很重要的消息报告。”
  柏长青沉声接道:“绿珠,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样下来那后果多严重!”
  绿珠道:“有甚么严重的,我早已对您倾心相许。”
  柏长青眉锋一蹙道:“绿珠,我不是这意思。”
  “那是甚么意思呢?”
  “你该明白,目前,我必须保持童身。”
  绿珠媚笑道:“我知道,您必须保持童身,才能施展季老爷子传给您的隐身术……”
  柏长青截口接道:“既然明白,你又何苦折磨我?”
  绿珠接道:“爷,我也知道您定力很高,不会动心的。”
  柏长青道:“绿珠,我并非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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