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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霸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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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正英身形微晃,避过对方一记突如其来的耳光,立即挥掌反击,并怒喝一声:“丫头找死!”
  就当此时,他耳中忽然听到一缕细如游丝,却是清晰无比的话声:“接着!”
  随着这一声“接着”,绿衣女郎的纤掌,已迎着她的掌势疾挥而来。
  吕正英来不急转什么念头,双方的手掌已经接实, “啪”的一声,吕正英感到掌心中,似乎多了一点什么东西,身躯也随之一晃,但那绿衣女郎,却被震得一声惊呼,仰身栽倒,如非站在他背后的绿衣女郎即将他扶住,可就当场现丑啦!
  这刹那之间,吕正英被满脑子的困惑困扰住了。
  此时,他已察觉到,他右手掌心中,已多了一个纸团,虽然他还弄不清对方为何要给他纸团并如此故意做作,但他心中明白,对方是一番好意,那是毋庸置疑的。方才这一掌,他是含愤而发,尽管他于听到对方的真气传音时,临时卸减了部分真力,但那一掌的劲力,仍然是十分惊人的。
  然儿这绿衣女郎,却仅仅是发出一声惊呼,虽被震退而未受伤,则其功力之高,也不难想见。
  就当他心念电转之间,那红衣女郎却向绿衣女郎低声问道:“师妹,你没受伤吧?”
  绿衣女郎挣扎着站好娇躯,苦笑了一下道:“还好,方才我低估了那厮。”
  红衣女郎道:“好!让我来替你出气。”
  “不!”绿衣女郎毅然接道:“还是我自己来。”
  接着,向吕正英嗔目怒叱道:“狂徒!这儿地势太窄,无法施展,咱们到河滩上去!”
  吕正英冷笑一声道:“区区舍命奉陪。”
  绿衣女郎沉声接道:“走!”
  “且慢!”这蓦地插口的,是一位年约二十七八,长得颇为英俊的白衣书生,正偕同一位年纪六旬上下的灰衫老者缓步而来。
  吕正英目光一扫之间,红衣女郎已讶然问道:“三师兄,怎么你也来了?”
  白衣书生笑道:“难道你不欢迎?”
  红衣女郎嫣然一笑道:“当然欢迎,当然欢迎。”
  绿衣女郎接问道:“三师兄,你不是有事去‘黄山’的吗?”
  白衣书生点点头道:“是的,可是我现在正准备去‘雪峰山’。”
  红衣女郎道:“去‘雪峰山’干吗?”
  白衣书生道:“此事说宋可真是话长……”
  绿衣女郎蹙眉接道:“那你就简单点说吧。”
  一旁的吕正英,急于想知道手中纸团的内容,见对方胡扯个没完,不由沉声说道:“你们先谈谈,在下失陪。”
  “慢着!”绿衣女郎连忙沉声说道:“我还有话要说。”
  话气是命令式的,吕正英为了手心中的那个纸团,只好强忍着没发作,但却禁不住“哼”的一声。
  “哼什么?”绿衣女郎冷然接道:“待会,有得你表演的。”
  白衣书生向吕正英投过讶异的一瞥之后,才苦笑着接道:“关于那个自称什么黄山逸叟的老怪物你们都已说过了?”
  提到“黄山逸叟”,吕正英不由精神为之一振。
  因为,他已由田斌口中听说过,田斌的师父,就是自号黄山逸叟,并已自封为“黄山派”的掌门人。
  红衣女郎点首答道:“是啊!你不是为了那个老怪物才赶去黄山的吗?”
  白衣书生点点头道:“不错,但那个老怪物,怎么也不肯同我交手。”
  绿衣女郎讶问道:“那是为什么?”
  白衣书生苦笑道:“那老怪物说,他不能同后生小于交手。”
  红衣女郎笑道:“那你不能逼他动手?”
  白衣书生苦笑道:“我当然会逼他动手,可是,我使尽了浑身解数,却是连他的衣边也没摸到。”
  红衣女郎俏脸一变道:“有这种事,那他的身手,怕与师父不相上下了。”
  白衣书生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绿衣女郎似乎有点不相信地说道:“这世间,还有武功同我们师父不相上下的人。”
  白衣书生苦笑道:“眼前,不就已经有了一个吗?”
  红衣女郎“唔”了一声道:“本来嘛!那老怪物如非是自信武功已与我们师父不相上下,又怎敢向‘无敌堡’挑战呢!”
  绿衣女郎却注目接问道:“三师兄,那你又怎会跑到这儿来的?”
  白衣书生苦笑道:“方才,我不是已经说过,此行是去雪锋山的嘛,因为在客栈外边看到祝护法,所以我就跟着到这儿来了。”
  红衣女郎冷笑了笑道:“那你还不知道这儿的情形?”
  白衣书生道:“我同祝护法,还没谈上三句话,就被你们二位派店小二请过来了。”
  绿衣女郎接道:“图三师兄,这些,暂时不谈,还是先说你去雪峰山的原因吧!”
  白衣书生道:“那老怪物同我说,只要我能打败他的徒弟,他也愿意承认我们‘无敌堡’委实具有天下无敌的武功,同时对于打破咱们大门匾额之事,也愿意重制新匾,并公开道歉。
  红衣女郎“噢”了一声道:“老怪物竟如此看重他那个徒弟。”
  “是的。”白衣书生接道:“我也不信邪,所以才专程赶到这儿来。”
  红衣女郎接问道:“这是说,那个老怪物的徒弟,是在雪锋山?”
  白衣书生点点头道:“正是。”
  吕正英听到黄山逸叟竟然会演出一幕,打坏“无敌堡”大门匾额的闹剧,方自心头感到好笑,这时,他却忘形地截口说道:“朋友,可惜你来迟了。”
  白衣书生怔道:“此话怎讲?”
  吕正英道:“那个黄山逸叟的徒弟,已经离开雪峰山了。”
  白衣书生接问道:“已经去哪儿了?”
  吕正英道:“此刻,可能已到夏口啦!”
  白衣书生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吕正英笑了笑道:“我知道的可多呢!你阁不要找的那个人,是否姓田名斌?”
  白衣书生连连点首道:“正是,正是……”
  吕正英脸色一整道:“那么,且等你了解全部情况之后。我再同你说吧!”
  他念念不忘那绿衣女郎塞给他的纸团,所以,一句话岔开之后,即待转身离去。
  但那白衣书生却立即接道:“不!你等一等!”
  吕正英头也不回地答道:“待会再谈也一样。”
  那绿衣女郎也连忙接道:“三师兄,你先行了解情况也好,这小子,不怕他飞上天去。”
  吕正英已进入路青萍与上官素文的房间,并顺手带上了房门,上官素文并立即接问道:“吕公子,眼前这三个的身手,好像很高?”
  吕正英“唔”了一声,伍秀芸抢先说道:“看情形,比你们两个,要高明得很。”
  路青萍给了她一个娇嗔的白眼,吕正英却已摊开了手中的纸团儿。”
  上官素文人目之下,低声笑问道:“吕公子,这是哪儿来的?”
  吕正英一面向那张才打开的便笺上端详着,一面却以真气传音答道:“就是方才那绿衣姑娘给我的……”
  “啊!”吕正英不再理会上官素文的惊呼,却是蹙眉目语了一声道:“奇怪?”
  原来那便笺上,只是潦草而又简单的几个字:“赶快逃走,迟则不及。”
  像这种简短、含糊,而又没有上下款的便笺,委实令人困惑不解!
  这时,伍秀芸与二位姑娘,也围上来看过了那张便笺,伍秀芸并传音问道:“就是方才交手时,那绿衣女郎给你的?”
  吕正英点了点头,伍秀芸又传音说道:“此事虽然透着蹊跷,但那小姑娘是一番好意,那是毋庸置疑的。”
  吕正英蹙眉问道:“老人家之意是?”
  伍秀芸也蹙眉说道:“我的意思,是宁可信其有……”
  上官素文低声问道:“这是说,我们就这么逃走?”
  伍秀芸苦笑道:“逃避是来不及了,目前,我们是只有特别提高警觉,沉着应付。”
  吕正英一轩剑眉,笑了笑道:“老人家的话,固然不错,但事实上,即使能顺利逃走,我也决不考虑!”
  伍秀芸在他的俊脸上投过询问的一瞥,吕正英含笑接道:“‘七杀令’此行就是要找‘无敌堡’的晦气,如今,他们自己找上门来了,那是求之不得的事,又岂有逃避之理!”
  伍秀芸点点头,长叹一声道:“事到如今,咱们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吕正英笑了笑道:“俗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当务之急,先填饱肚皮再说。”
  当他们进入餐厅时,那两个妙龄女郎,与白衣书生,灰衫老者等四人,已赫然在座,白衣书生端坐上首,两位妙龄女郎左右相陪,灰衫老者则敬陪末座。
  当然,餐厅中,也还有其他人等,而且,那些顾客中,也必然还有“无敌堡”的人混在其中。
  但吕正英等人,却都是泰然自若地,在距白衣书生丈远处的一付座头上,坐了下来。
  当吕正英向白衣书生投过漠然一瞥时,白衣书生却向着他点首微笑道:“吕公子,我已经知道目前的一切了。”
  吕正英笑了笑道:“目前,贵方的人,是以阁下为首?”
  白衣书生道:“本来这儿是由我四师妹负责。”
  说着,并抬手向红衣女郎一指,才含笑接道:“但在下忝为她们的三师兄,所以,一切事情,我也可以做一半的主。”
  吕正英“唔”了一声道:“那么,就请划下道来吧!”
  白衣书生笑道:“吕公子真是快人快语,我看,咱们就于今宵三更,在这客栈后面的河滩上,各凭艺业,一决生死吧!”
  吕正英点首答道:“好!在不准时奉陪。”
  这时,店小二正在向伍秀芸请示要吃点什么,吕正英却抢先说道:“拣你们这儿最好,也是最拿手的菜,先行送上四道来,不要酒!”
  店小二连声恭喏着:“是,是,小的知道了。”
  白衣书生笑道:“吕公子,在下先向你请教一件事情,可以吗?”
  吕正英道:“你说说看。”
  白衣书生道:“事情很简单,那就是,吕公子怎会知道田斌已去夏口?”
  吕正英漠然地答道:“这个,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因为田斌同我,目前都在替‘七杀令主’效力当差。”
  白衣书生“嗯”了一声道:“那是说,‘七杀令主’也赶往夏口去了?”
  吕正英点点头笑道:“不错。”
  白衣书生接问道:“那位田斌的身手,如与吕公子相较,是孰优孰劣?”
  “这,我不曾同他较量过,可无从答复。”吕正英注目接问道:“阁下也该将贵方的人,替我介绍一下了吧?”
  白衣书生笑道:“吕公子说得有理,现在先介绍我自己,我,申文炳,这是我四师妹闻人玉、五师妹水湘云、本堡一级护法祝至刚。”
  说着,并分别向红衣女郎、绿衣女郎,和那灰衫老者指了指。
  吕正英嘴唇微一牵动,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却是欲言又止。
  原来他耳中正听到一丝奇异的传音:“众寡悬殊,千万莫逞血气之勇,以免亲痛仇快,吃过饭以后,赶快乘机离去……”
  吕正英心知又是绿衣女水湘云在代他着急,同时,他也由水湘云的眼光中,看出了一点端儿,但他除了微微点首,表示已听到了她的传音之外,并无其他反应。
  这时,店小二已分别将饭菜送上,伍秀芸深恐对方在菜肴中弄什么毛脚,还持别取下一支银簪,插向菜肴中去检验。”
  这情形,使得申文炳呵呵一笑道:“老人家请千万放心,‘无敌堡’的人,还不致那么没出息,竟然在菜肴中下毒。”
  伍莠芸冷冷地一笑道:“这叫作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一顿晚餐,在玄妙的局面下,草草用过,各自回到房间歇息。
  所谓歇息,也不过是各自在房中打座调息而已。
  约莫是二更过后,吕正英忽然察觉到,屋顶上有极轻微的脚步声,当下,他冷笑一声道:“阁下,如果等得不耐烦,咱们也可以提前到河滩上去。”
  屋顶上传来水湘云的冷峻娇语道:“我不过是以小人之心度人,怕你们悄然开溜而已。”
  吕正英哼了一声道:“笑话!”
  但他话没说完,一张白纸,由屋顶冉冉地飘下,同时,只听水湘云娇笑道:“但愿你能言行一致的,好!打扰你了,咱们待会儿再见!”
  甬道中,传来申文炳的语声道:“吕公子既然要提前解决,在下也完全同意。”
  吕正英扬声说道:“那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
  这时,他已看清了那白纸上的字迹,那是用眉笔草成的两行小字:“你固执得令人可恼!必要时,你们只有由江面上夺舟突围,才有一线希望。”
  伍秀芸、路青萍、上官素文等三人,都已闻声赶到吕正英的房间,也同时看到了那张字条。
  路青萍首先一挑秀眉低声说道:“我就不信他们会有如此厉害!”
  但伍秀芸却正容说道:“此时此地,我们是宁可信其有,大家多加小心为妙。”
  吕正英沉声说道:“这是生死之搏,待会动上手时,不必留情,杀掉一个,就是减少一重阻碍。”
  说完,当先穿窗而出,飘落骑楼下,径自向江边的沙滩上奔去。其余的伍秀芸、路青萍、上官素文等三人,自然是衔尾疾追。沙滩上以申文炳为首的‘无敌堡’中高手们,早已列阵以待。
  申文炳居中,闻人玉、水湘云二人左右相陪,一级护法祝至刚,恭立申文炳的左后方约莫五尺。
  吕正英这一行人,在对方五丈远处停下,吕正英星目一扫之下,冷然注目问道:“还有人呢?”
  申文炳笑了笑道:“我想,毋须劳动另外的人力,贵方是四位,我这边也是四位,一个对一个谁也不吃亏。”
  吕正英冷然笑道:“如此托大,你不怕后悔?”
  申文炳笑道:“如果我连这点自信都没有,还凭什么去斗那“黄山派”的掌门人?”
  吕正英淡然一笑道:“听这语气,还有点像个‘无敌堡’出来的高手。”
  “锵”地一声,他的青钢长剑已经出鞘,并脸色一整道:“不论单打群殴,对你们四个,都由我一人接待,请吧!”
  他的话没说完,路青萍连忙接道:“不!我不同意!”
  吕正英仰首哈哈笑道:“‘七杀令主’座前的人,说话一言九鼎,不能更改,路姑娘你多多愿谅吧!”
  凭单打独斗,路青萍与伍秀芸等人,顶多只能对付那个一级护法祝至刚,为了避免无谓的伤亡,吕正英才不得不先行拿话绊住申文炳,说明四对四,然后,他又自己一肩承揽过来。
  这情形,路青萍等人自然明白,因而一时之间,心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申文炳冷笑一声道:“你要一人承揽,我不反对,但我有我的规矩,你也不许反对!”
  吕正英冷然接道:“你说。”
  申文炳沉声说道:“我的规矩就是,先由祝护法开始,一个一个的上,你能逐关通过,最后才轮到我,可不能说我使车轮战法。”
  吕正英笑道:“车辆战法与四人联手,形式上自是不同,但本质是没甚分别,我同意,请吧!”
  祝至刚应声缓步而出,在吕正英对面八尺处,徐徐拔出自己的单刀,沉声说道:“吕公子请!”
  吕正英冷冷地一笑道:“‘七杀令主’门下,出手不留情,何况你名为至刚,须知至刚易折,你可得小心!”
  祝至刚漠然接道:“多谢提醒,老朽知道了。”
  这位祝至刚,不愧是列位“无敌堡”中的一级护法的一流高手,那一付沉着状态,可委实令人佩服。
  吕正英哼了一声之后,大喝一声道:“小可有僭了!”
  话了招随,一式‘拔云见日”长剑连袭对方前胸。
  吕正英早就见识过‘无敌堡”那些三极与二级护法的身手,凭以往的情况推断,认为毋须施展朱四娘所传的绝艺,即可将对方收拾,因而他这第一招,使的竟然极平凡,也极普通的“拔云见日。”
  但事实上,却是大谬不然!
  他的剑出一半,就被祝至刚的单刀对住,祝至刚的刀法不但奇观,并于奇诡中显得辛辣之至。
  也许祝至刚是有意一试对手的深浅,也可能是存心一开始就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因而,他这起手硬接的一招上,不但招式奇诡辛辣,也显然用上了九成以上的真力,以至当刀剑接触时,暴出一串震耳金铁交响,和一串耀眼火花。
  这第一招的结果,如非是吕正英那深厚的内家真力强过对方,可能就吃了大亏。
  因而刀剑一触之下,双方心中都禁不住大吃一惊!
  吕正英因对方身手,高过自己预估太多而吃惊,至于祝至刚,则因这石破天惊,极有把握的一招不但未收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被对方强劲的内家真力,震得手臂发麻,退了一大步,而暗中大吃一惊了。
  祝至刚因对方真力强过自己,已改取避实就虚的游斗,不与对方的兵刃接触,招发一半,又立即飞快地变招,以期使对方疲于奔命,使自己能有机会得手。
  但吕正英因为轻敌而一招受挫,几乎已失去先机的情况之下,他也有他的打算。
  那就是全神贯注,继续以普通招式应付,以观察对方刀法的路数。
  可是,祝至刚所使的刀法,委实太神奇了,他以普通剑招应付情况下,尽管是全神贯注,但激战不到十招,即被迫得险象环生,如非他是以强大的内家真力,以辅助招式上的劣势,早就非死必伤。
  这情形,使得路青萍、上官素文等三人,也不由暗中为之焦急小巳。
  当然,那位一再暗中向吕正英示警的水湘云,也急得不得了,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这时,只有申文炳与闻人玉两人,却是乐得开心已极,申文炳哈哈大笑道:“吕公子,这场合,你可不能藏私啊!”
  闻人玉也“格格”地娇笑道:“真是耳闻不如目见,三师兄,早知如此,派两位一级护法来,也就足够啦!”
  申文炳忽然蹙眉说道:“不对,这小于可能真的藏了私。”
  水湘云娇笑道:“我倒看不出来。”
  申文炳笑道:“五妹,谈江湖阅历,你还差得多呢!”
  他的话声一落,忽然发出一声惊叹,原来那一直以普通招式应战的吕正英,忽然招式一变, “刷刷刷”一连三剑,将祝至刚迫得连退五步。
  方才的搏斗,吕正英的内家真力,本来就强过对方,如今,一亮出‘七杀令’主所传的绝招,不但立即将祝至刚迫得连连后退,而且也使对方险象环生,因为,祝至刚的刀法,固然是奇诡而又辛辣,但与吕正英新使的剑法相形之下,却是差了一段距离,也因为如此,才使申文炳惊叹出声。
  申文炳一声惊叹之后,立即促声说道:“五妹,快去接应!”
  水湘云也连忙接道:“好的。”
  话声中,人已飞身而出,一面扬声说道:“祝护法,退下来。”
  吕正英冷笑一声道:“还退得了吗?”
  一声惨号过后,祝至刚的左臂,已齐肩而断,总算他武功基础好,临危不乱,于生死不闻不容发之际,强忍痛楚,横飞八尺,才避过吕正英那顺手一扫的腰斩之危。
  他逃是暂时逃过了,但吕正英却是如影随形地,挥剑追杀,并大喝一声!
  “留下命来!”人影飞闪,一串金铁交鸣声中,吕正英的长剑,被横飞过来的水湘云架住了,而且立即展开一串以快制的抢攻,并以传音说道:“以最快的速度,将我打败,以节省真力……”
  目前这情况,可使吕正英更于无比困惑中,感到无比的惊讶了。
  原来水湘云,不但行动令人费解,而其武功之高与真力之强,也与她的年龄不成比例。
  而最使吕正英不解的,是水湘云所使的剑招,居然同他的剑招,有八成近似。
  吕正英所使的剑法,自劫余生所遗的“万博真诠”,那“万博真诠”上的这套剑法。叫什么名称以及有多少招数,他可一概不知,朱四娘所传给他的,仅仅只有二十四招。
  朱四娘并曾很自负地告诉他说:“学会这二十四招,就足够你受用无穷的人。”
  目前,水湘云这小姑娘所使的剑法,居然同他所使的剑法就有八成近似,如非他因服食千年古菌,也有着特强的内家真力,以及剑招的变化方面,也略优于对方之外,情况可就不乐观啦。
  也因为如此,当他想到朱四娘所说的“学会这二十四招,就足够你受用无穷的了”的话时,却是禁不住暗中苦笑不已。
  这些,也不过是当双方交手最初几招中,吕正英心头所生的感触。
  水湘云除了最初抢救祝至刚时的那一招,可能算是全力以赴之外,以后的招式,真力也随之大减并继续低声传音说道:“注意,以不着痕迹的手法,尽速将我打败。”
  由于双方心里上都有了准备,因而表面上看来,都是煞有介事地,杀得激烈之至,一点也看不出虚应故事的痕迹来。
  十招之后,水湘云已失去还手之力,她一面在勉强支持,一面却讶问道:“吕正英你在哪儿偷学我们的‘灵蛇剑法’的?”
  吕正英总算由对方口中,知道这套剑法的名称了,但他还未及转什么念头,申文炳已接着嚷道:“是啊!五妹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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