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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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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下手也太狠了吧。”逄奉在旁瞅着完全没意识到韩攸会出这么一手,半点儿预兆都没。“说杀就杀,还用人家的兵器,好歹也是侠士。不光明正大也就罢了,你这么……”

“别激动,一下子话这么多,你小心缺氧。”韩攸吹了吹刀刃,用力一下插进土里,稳稳立在地上,“我他妈的最烦俩人,一个是苻坚,一个是慕容冲。管他招的是重身是真苻坚还是假苻坚,不杀不解我心头之狠,怪就怪他曾辽没经验,遇到我韩攸,痛痛快快死很给他面子了。”

“你确定他那个是假的?”逄奉看韩攸那微笑的模样,知道他肯定只是找个开斋的倒霉鬼。

“废话,我能活到现在,也拜托那两个活见鬼的杂碎折腾。”韩攸突然一怔,连连拍拍脑门,“完了,完了,忘了问问他怎么能把重身和相一起请出去了。这下子亏大发了!”

38。打不过就捉迷藏(上)

38。打不过就捉迷藏(上)

“不行,咱几个绑一块儿都不行。”其歌趴在一株大榕树上,回头冲四个小孩吐吐舌头,“撞枪口上了。”

“走最后的是兵家的郭仓克,这人很强的,据说从初级生开始兵家对战类课程全都是年级前三,楚况一对一都打不过他。”欥相咂咂嘴,吸吸鼻子,“我跟他交手过,打不过,拼了命也打不过。”

“哎,不会吧,你都打不过,那我们怎么办?”贝家贶连连摇头,“刚才过去那仨剩下两个谁认识?那个穿得土了吧唧的是儒家的?”

“什么土了吧唧,不知道别瞎掺合,天青色上衣,赤黄色下裳,一身周朝天子的御用颜色,那套衣服不是谁都能弄到的,把你卖了都不买不来个袖子。”天任眉头紧锁,“巫家姬映苏,姬氏本家传人,属正巫,没歪门邪道。这人武力上跟荀因健水平差不多,不过论知识面,荀因健嘛,就差远了。姬映苏实习时曾经跟白雎一拼过高下,虽然论败了,但白雎说自己赢得也很勉强。”

“他是高级生?”贶一听这人比荀因健还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刚升高级。”欧阳沾紧攥着卜石,“应该是今年升的高级生,我爸做过他的任课老师,这人很少参与学堂里的事情,除了上课以外,他连学堂来都不来,更别说秋理了,估计这次是有人拜托的。”

“天,完蛋了,这两人就能把咱几个拍灭了,还有一个谁?”

“剩下那个你还不认识?戳眼自裁吧。”其歌双手一摊,“你们贝家的,柳商曲,你就算没见过。总听过名字吧。”

“听过听过,如雷贯耳,还真就没见过。”贶挠挠后脑勺,寻思了一下,“这么说,他们三个都不是四律的,没准有得谈哦。”

“很有可能他们是要活捉咱几个。”欥相躺在树枝上晃悠,眯着眼睛透过枝叶望天空。“投降了还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嗯,说得有道理。”贝家贶马上站到了欥相一边,“被抓了咱们还能逃出来,总比面对面硬拼强。”

“你们俩真没骨气,还没交手就想着投降,那么喜欢投降怎么不进山前就扯个白旗?”沈天任嗤之以鼻,扭头瞅着树下,看也不看他俩。

“嗯……”欧阳沾侧耳听了听周围。“不灵了。”

“啥?”

“不灵了,山啊,不灵山啊,关住了。”沾抬起胳膊划了半个圈,“难道你们没听出来?”

其歌使劲儿听了一阵。还是什么都没听到,其余三个孩子倒是纷纷点头说听见了,“干什么?你们四个合起来欺负人是不是?”

“没欺负,反正听不听出来都一样。不灵山关了,也就是咱们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什么时候开,八成就要看山的心情了。”欧阳沾叹了口气,“那三个人也在山里,咱们凶多吉少。”

“要不,先君子一下试试?”贝家贶咬了咬下嘴唇。“我爸说过,遇事方案最少两个,一个君子的一个小人的。”

欧阳沾连连点头,“我老爸说遇强先礼,礼不过再论理,无理可行忍避之。”

“我爸也说过,不能以强抵强,武强者以文解之。文厉者以武抗之。”天任搓搓手。“没说遇到文武都强怎么办?”

“啊,我老爸说。打不过就逃,不丢人。”欥相嘿嘿笑了笑,“打得过让敌三分,打不过避敌七分。”

“你们老爸都说过什么?统统给我汇报汇报!”其歌听他们谈得欢乐,真是一帮少年不知愁地家伙。也不知道为啥非要他来带这四个小鬼,难道他比其他人更像孩子头?

“我们打算先跟他们三个商量商量,谈不通再说。”贝家贶嘴皮子利索,四人里打头阵肯定要他先出马。

“再说什么?计划呢?是打还是逃?再说……你总得说出来吧。”天任戳了戳贶的脑袋,“咱们必须保存点儿实力,不能让对方都看出来!最后还得留一手,知道不?”

贶用力拨开天任的手,不耐烦地嚷嚷,“知道知道,打和逃一起来呗。”

“《握奇经》有云:游军之形,乍动乍静,避实击虚,视赢挠盛,结陈趋地,断绕四经。”欧阳沾捏得卜石咔咔作响,“逃的话也不能总逃,要打游击战,抓住机会就反击,最好能赢,赢不了也要保证安全离开不灵山。”

“嗯,学彭越打项羽,拉长战线搞突袭,分散他们的力量。”欥相指着李其歌,“他不能出现,做后备,要打游击战的话,最好让他们三个人以为对手就是咱们四个,第五人要出其不意的。”

“李其歌就做中心联系点吧,手机都准备好,不灵山这么大,丢了人就玩完了。”天任一副大哥的模样,掏出手机几个人对了对时间和信号,“都设定成静音,到时候全凭感觉,那三个人都是高手,设震动也危险。”

其歌听着他们地计划愣了半晌,这四个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小孩,竟然已经能考虑出这么上路的对敌方案,真是后生可畏,想想自己十三四时,也就是跟着图门和沐他们屁股后面解碑文凑热闹,这种实战类型的计划连想都没想过,“喂,你们几个商量好了没?”

“嗯,差不多了。”贶头也没抬举手晃了晃,“咱们四人不能分四路走,对方是三个人,要分三路,多出任何一个都会削弱咱们自己的力量。”

“不,看上去分三路,其实分两路,这样可以无形中浪费对方一个人。”欥相笑眯眯地托着下巴,“我跟欧阳沾一组,你跟天任一组,我用温琼虚走第三路,走正南和东南两个方向,距离近,好照应。不过温叔是相神,也走不了太远,我俩最多能距离三丈。”

“三丈已经很远了好不好?”沾羡慕地瞅着欥相,“一般相也就能离开一丈左右的距离,你别不知足行不行。”

“基本OK了吧。”贶一个个看过来,转头瞧瞧其歌,“你怎么样,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咱们就出发!”

“计划嘛,听你们这么说,好像是挺完美。”其歌舔了舔嘴唇,“不过呢。”

“不过什么?”四个人一起看向其歌。

其歌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地比了比食指,“你们只分析了形势没分析内容,孙子兵法中最重要的不是打,是知,知己知彼,你们计划了半天,也没人说到对方短处和自己地长处,现在巡山,纯技都不能用,对方能用什么不能用什么,你们都清楚不清楚?你们自己能用什么,怎么能最大限度发挥出来,想过没有?这些都不想,别说打,你们连逃都未必能逃得了。”

四人立刻没了声响,目不转睛盯着其歌,等着他分析下文。

“一个个都给我安稳点儿,现在太阳还没下山,直到明天中午,都不许出手,就是想那三个人有啥能耐,想了能耐想对策,别以为说逃就能逃得了,他们仨拎出哪个都比你们跑得快!”

39。打不过就捉迷藏(下)

39。打不过就捉迷藏(下)



“柳商曲?”一听对方果然是来活捉他们的,其他三人掉头就跑,只有贝家贶站在原地没动,“我不反不逃不挣扎。”贶高举双手走到柳商曲面前,“都是贝家的,我就是来跟你聊聊天,就算被四律抓了,还是会把我送回贝家的嘛。”

“商曲,那我俩去捉那三个了,你看住这小子。”郭仓克说罢便直奔东南方向。

“你去正南,西北那个不用追,假的。”柳商曲指着正南方跟姬映苏说,“小心欥相。”

“知道。”姬映苏踏空而起直接在树枝间跳跃穿行,没半分钟,连声音都听不见了。

“说吧,你想聊什么?”柳商曲弯腰落座,脚边花枝草脉迅速聚拢成了躺椅形状,“谈学堂还是谈贝家?”

“没啥没啥,也就是随便聊聊,我想过一阵也进学堂,还没考虑好选哪一家。”贶嘻笑着靠上躺椅边,跟柳商曲凑近乎。根据他们几个搜集到的资料,柳商曲很少跟人对战,几乎没有暴露过明显的技术缺陷,他还是个异学徒,没纯技,在巡山上更是没什么阻碍。跟这种人交手无异于上门找死,因此决定采取李代桃僵之计,A计划先舍贝家贶拖住柳商曲希望可保另三人逃离,逃不了再采取B计划。

“哪一家?你真是问道于盲。”柳商曲右手捋着左手食指笑了笑,“我什么家的都不是,也给不了什么建设性意见。”

贶猛劲儿摇头,“不,不,就是因为你什么家的都不是,才会给个客观意见。道家怎么样?我是不想进儒、墨两家,太没劲。刑家呢?好像也还好的样子。”

“哈哈,你还是很正统的想法嘛,有没有想进巫家?”柳商曲早知道这个贶人小鬼大,算不出他用什么技防着,更探不到他在想什么。

“巫家?凑合吧,不是很有兴趣,倒是纵横家我考虑过很久。”贝家贶曾认真分析过各家的利弊。觉得最轻松还能掩人耳目的就属纵横家和小说家,不过小说家一直在百家最底层,总有种摇摇欲坠随时可能被灭地感觉。

“巫家生对道家生始终有‘正道’情结。”欧阳沾边逃边警告欥相别轻易出手去招惹姬映苏,“千万别激怒他……”

“我又没说要激怒他,只不过想跟他交手试试。”欥相小声嘀咕着,“没准还能学两招。”

“你要学平时可以学,还没危险,干嘛非要现在学?”沾皱皱眉。看了看四周,抬头愣了一下,“绿渐蓝,咱们入了他的阵了,可恶!”

“聪明倒是聪明的。”姬映苏突然出现在二人面前。“不灵山就这么大点儿,你们还打算往哪儿逃?”

“还不知道,不过也不能总逃不是?”欥相抓抓后脑勺,食指晃来抖去暗示欧阳沾找机会先跑。

姬映苏慢踱步走到欥相跟前。刚伸手要摸摸他的头,还没碰到头发丝儿,就被欥相一把划开,“别动,小心传染。”

“传染?什么”姬映苏还没用上抚面术,就听欥相指着自己身后大喝一声,“有妖气!”,映苏不屑这小孩的把戏。要是回头这俩小鬼肯定要一溜烟逃掉。犹豫一下动也没动,轻蔑地朝欥相哼了一声。

欥相见姬映苏没中计,很是不甘心,继续指着他背后,“告诉你有妖气,有妖气!”说罢,扯着欧阳沾,飞身一跃。蹬上姬映苏的面门。用力踹了两脚,踏着天灵盖往姬的身后方飞奔。“沾,能不能破了他的阵?”

“啊,你怎么可以踩人家地脸?”欧阳沾只觉得欥相这一举动太不可思议,“能破,但是需要点儿时间。”

“什么可不可以,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踢他后脑勺。”欥相闭上眼睛感觉着周围的阵,“巫家阵法,是不是需要找到定阵的东西?”

“嗯,定阵幻草。”沾探着脑袋前后左右闻了闻,“烧八芳草,我闻到茉莉和玉蝉了,素馨方位不是很确定。”

“哦,那好说,确定三草位置,其他的就交给我,八芳幻草阵,荀因健教过,我会摆。”欥相跟着焚草的气味一直向东,找到了渠那,一掌扑灭,随后按照沾所指的方向又找到了茉莉和玉蝉,根据可见的效果既可知阵法的布局,定了三草地方位,其他五芳草就轻松了很多,找到最后一个含笑时,姬映苏正当当在等着他俩自投罗网。

“蛮快的嘛。”映苏笑着扇扇手,“你俩打算束手就擒还是稍微在挣扎一下?”

“就算你吃了我,我也不投降!”沈天任手攥链镖狠狠盯着郭仓克,他虽未跟姓郭的交过手,但也清楚自身的实力,论单打独斗自己绝对不是欥相的对手,那么连欥相都打不过地人,自己也没必要非得试探个深浅,不过,投降实在太栽面子了,而且无缘无故未伤分毫就缴械,说不过去!

“那你是要打了?”郭仓克觉得很好笑,他们仨本是要捉三法门的高手,没想到偏偏遇到这四个小鬼,“我让你十招,怎么样?别说我欺负小朋友。”既便天任是用灵语交流,郭仓克还是明话明说。

“让什么让,赢就是赢,输就是输,老子我从来没怕过!你要是不想打,我也不求你。”沈天任逃也没逃成,果然跟其歌说的一样,腿脚跑不过人家,路又不如人家熟,能安稳逃出去才见鬼了。没办法,只能硬碰硬,知道这姓郭的不是个小人,打不过最多就是被捉回去,死不了就上,“别以为块头大就吃得开,猪人!”举手甩镖,直逼郭仓克上三路。

起初,郭仓克还挡挡躲躲,试探下这小子多少斤两。十来招过后,仓克也腻烦了,一把抓住镖头,卷臂回拉,天任见有机可乘,迅速放出无妄雷,噼咔咔顺着镖索导向郭仓克。只听砰一声巨响,仓克臂内探出一支双头银枪。无妄雷从一面枪头入,顺着手臂从另一头枪尖放了出去,正击中身后地古木,烧出了个半人来高的窟窿。

“沈公子,雷没用了,你还有什么戏法,都耍出来瞅瞅。”郭仓克半开玩笑地弓着腰瞧着沈天任,“你要是乖乖的。我不会伤你一根头发,要是非得调皮捣蛋,就别……”

“别把我当小孩子,你以为你比我大就有理了?坏事还不都是你们大人做出来的!少跟我讲条件,老子不吃你那套!”天任见他不仅轻松避开了无妄雷。还把自己当小孩子逗,实在火得很,一气起来就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

“啊,咋搞的?挨揍了不是。爽不爽?”贝家贶一看到天任脸上的伤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欥相和欧阳也被抓,人家也过了几招,为啥就你被打成这惨样?半边脸都青了,挨嘴巴子了还是吃拳头了?”

“没没没,我跟姬映苏只是输赢较量,点到即止。”欥相连连挥手。“我功夫不到家啊,姬大哥地‘武庚抑’真不是盖的。”

“你们压根就是投降派,没出息,骨气都叫猪吃了!”天任被捆住了手脚,嘴上一点不讨饶,“放开我!我都说不跑了,放开我!”

“松了吧。”柳商曲嫌天任用灵语叫得吵人,“你们几个老实点儿。还有一个时辰不灵山开山。送到四律那儿我们也算交差。”

“从哪儿开?这个我算了很多次都捏不准。有什么特殊地方法不?”欧阳沾完全不当自己是俘虏,抓到机会就学点儿。“需要逆推么?”

“不用,不灵山开山关山走的是‘六路宽清’,也就是老算家说的山水阵的一种,这种阵就跟表盘上的指针一样,看山和泉水的走势,形成一定角度就关山,再到另一种角度就开山。只是因为山脉和泉不是直线地,形成角度也不是定时规律的,所以一般人都以为是按照山地心情开关山。”柳商曲指着远处地华夫助峰顶,“以那个为基准点,看泉水流向,依水脉看,这次开山估计不到二十分钟还得关,咱们要快点儿。”

“嗯,强,高手就是高手。”贝家贶虽然明白柳商曲说的意思,但以这种推断方法还需要实践地积累,光是这么看看,也推断不出确切的时间,“那我们是要在开山的边缘上等着了?”

“不用等,走到山脚下也就差不多了。”姬映苏抬头看了看太阳地方向,“走背山向,到山脚下正好开山。”

“你们三个不会要一起送我们去四律吧?”贝家贶高举手发言,“是不是太浪费人力了?我们都说不跑了,你们其中一个人送我们过去不就可以,这样岂不是白搭了两个人的时间?”

“说得也是。”郭仓克认为贶的说法不无道理,“那你们送他们过去,我从前山走,分两路,兴许还能碰到三法门的人。”

“别……”柳商曲心想贝家贶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定是有问题,但细想来还抓不到什么把柄,“三个人最好一起走。”

“怕什么?一个人对付他们都绰绰有余。”郭仓克拍拍柳商曲肩膀,“放心吧,就算遇到谁来劫他们,难道你认为还能从咱仨手里抢去?”

柳商曲知道这时候也劝不动郭仓克,这姓郭的从入学堂以来,败过唯一一次还是在宗峭手里,他也算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了。又不是走谋略文路地兵家生,若要纳得他人之谏难得很,“那,我跟你走前山,带你出去,姬映苏带他们几个去狮山独柳吧。”

巧策出于连环,奇计发于危旦。

就在姬映苏领着四个小鬼走到背山山脚时,欧阳沾大喊一声“开山了!”

四人有相的出相,有重身的出重身,将姬映苏团团围住,映苏以为四人要最后一搏,双手合十,显出一杆七尺诏令旗,还未等出诏令,便觉身子一轻,悬了空,身边不见任何阻碍,可就是如入捕网自由不得。

“喂,小崽子们看什么,重身都收起来,快撤!”其歌知道这里欧阳沾脚力最差,一把横拎起沾,顺着山脚石路,连跑带滑出了山,瞧见沈天任肿了大半边脸,纳闷地问,“怎么就你这副德行?不是叫你们万一被抓了先从了再说。”

“没什么。”沈天任努努嘴,不想说是自己硬碰硬落得一顿胖揍,“怎么让他们感觉不到你的?有这么好地藏身方法为啥不教教我们?”

“天任哥,那个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学的来的。”欥相踏空而行,“李其歌用的是‘修’,要把自己化于万物之中,这招没个几年的苦练成不了,是道家高级生的选修课程。”

“嗯,这科我选了,用来逃命不错,不过还没入门。”欧阳沾仰脖望着天,“好了好了,出山了,咱们往不应峰那边走,千万别再碰上郭仓克和柳商曲。”

“那个网是什么网?能困住姬映苏多长时间?”贝家贶对其歌放出的网很好奇,没见他拿任何东西,竟然会凭空冒出那么大张网来。

“一个时辰左右,不过他是高手,没准半个时辰就出来了。”其歌拍拍秃瓢,“奇术的炼啊,山泉水布地网,他在里面感觉不出来是网的形状,在外面才看得清。柳商曲不是说这次开山就十来分钟么?足够了,不怕他追来。”

“那你逃什么?捉都捉住了,还不趁机揍他一顿,灭灭他的气焰,活捉他回三法门也好啊。”沈天任顶气不过只有自己挨揍。

“咱们跟他们三个都无冤无仇,捉迷藏就在于好玩,谁赢谁输很重要么?”其歌胡乱摩挲了两下天任的头发,“要你们先诈降,就是回避正面冲突,胜利有很多种,好玩的胜利不是更有趣嘛。”



40。桥段

40。桥段

“你们是谁?哪家的?干什么的?”一群人拦住楚况四人的去路,“是不是三法门的人?”

这几句把楚况和章寒冰问愣了,这二人自认为虽算不上大名鼎鼎,但在学堂里也混得脸熟,怎么还有人会冒出让他们自报身家的。

公羊品装得毕恭毕敬走到近前,“对不起,我们都不是三法门的人,我只是小小代课老师,听说巡山有趣,这次来见见世面。”说着递上教师卡以名正身,“我是教《武器简论》的,新选修课程。”

“武器简论啊。”带头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满脸胡茬还扎了个小辫,看上去有那么点儿艺术家“气质”,“我们不学这些个垃圾科目,我,我们都六人是小说家的。”

“小说家?”公羊品笑着点点头,“这么有时代气息的……家派,真有穿越的喜感。”

“少贫嘴了,走吧。”楚况觉得跟这些人也没可交流的,他们最多是想杀点三法门的人回到小说家去炫耀炫耀,或者顶着小说家的名头在百家里显摆显摆。

“等等,那位小兄弟好像看不起我们小说家的人,我好歹也是高级生,想必你刚进学堂不知深浅,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艺术家”抹了下额头,“你可知道,其实老子、孔子、孙子他们其实都是我们小说家的。”

“哈?”寒冰第一次听到这个理论,嘴巴惊得老大。

艺术家双手一摊,煞有介事地演讲起来,“不论老子、孔子、孙子,那些写出来的名著经典还不都是根据社会民生而来,里面是他们的想法,讲述道理。灌输思想,亦真亦假,真真假假,这些跟小说难道有区别么?没区别,其实他们都是小说家,自立了门派而已,别以为道家儒家什么的成了大家大派就可以忘了小说家这个本了。”

“被脑残入侵了。”公羊品没想到阴阳学堂里还会出这等货色。

楚况咳了两声,“被傻子亲了。”

“绝好的题材啊。笑话的。”寒冰连连鼓掌,“稿费我会申请打到你的学生卡里,请问高姓大名?”

“你们!”三句话引得其他小说家地人忿忿而起,“别不知好歹!你们都被蒙蔽了,看不见事实,看不见历史!”

“不。”骆砚咂了下嘴,众人以为她要出来息事宁人,“泡菜吃多了。”

小说家几人吵吵嚷嚷很有挑事的劲头。一两个还叫嚣着给点颜色看看,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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