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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残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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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前辈!晚辈姓陈单名从,之前并不知此宅是何等所在?也不知贵宅内竟然有如此多的前辈高手?只因……只因……
老前辈,晚辈三日方由‘荆门镇’前来贵地,原本欲搭船下行至江南,却在官道中见到一辆华丽大厢车的轮辄甚深,似乎载有何等贵重之物?
因此晚辈心中一动,立即尾随在后,约莫半个时辰,便已发觉除了一个驭车的老头儿之外,厢车内仅有几个……三位美如仙子的姑娘而已,于是心喜得尾随在后。
待厢车转入岔路之后,晚辈才发现树林内尚有个大宅院,以为是几位仙子的家园,所以才……“
陈从话刚说完,站立在椅后右侧的使女,突然开口说道:“原来尾随车后不去,且满面淫邪之色的鬼祟之辈就是你?可是你的面貌却与那人不符……”
陈从闻言,正欲开回时,突听“鬼屠”开口说道:“少帮主、两位使者,虽然这小子的功力并不高,身手仅在二流之上,未达一流,但是却施展出昔年‘魅影幽魂’焦老儿的独门‘魅影功’轻功,而且还是易容过的面貌,因此绝非寻常的宵小之辈,来历甚为可疑?不如由属下立即用刑……”
陈从闻言,又惶恐的大叫着,并且慌急解释说道:“不……不……不要用刑…
…老前辈,晚辈易容乃是习以为常之事,只为了避免失手之时,真实面貌落入他人眼内,而且不数日便会变更面貌,以免露出行踪,遭人遗迹追寻……”
“鬼屠”闻言,已微微点首的冷声说道:“唔……果然是‘魅影幽魂’焦老儿的作风,况且你之前也曾施展出‘魅影功’轻功,莫非你是焦老儿的徒弟?”
“鬼屠”的话声刚落,左侧的一名使女突然冷声说道!
“哼!萧护法,你别听这贼子胡言乱语的奸狡之言,‘魅影幽魂’虽是颇有邪名的偷儿,但是据本使所知,他从不施用迷香及淫药,而且仅窃财从不偷色,可是昨夜……
哼!他不但施迷香窃财,之后尚想羞辱邱使者,而且被本使者察觉之时,还想杀人灭口?“
“啊……姑……仙子!小的并未狡言欺骗仙子,只因……”
此时突听面蒙薄纱的少帮主脆声说道:“周香主、萧护法,你们先除掉他面上易容药。”
“是!”
“属下遵命!”
周香主及“鬼屠”两人闻言,俱是恭敬的回声之后,立即在地面上的杂乱物品中寻找可褪除易容的药物。
当周香主拿起一只瓷瓶时,陈从已慌急说道:“不是……不是那一瓶,那是…
…”
“嘿……嘿……小子,你当老夫是井底之蛙?之前早已搜看过你身上之物,除了两瓶迷药之外,还有这一瓶乃是极为强烈的淫药,看来你不但是个窃贼,而且尚是个淫贼?”
另一名似是险遭淫辱的邱使者闻言,已然面浮怒色的咬牙说道:“哼!这还用说?本使者清醒之后,原本欲一掌毙了他,若非小姐欲查明他的企图,又出会留他活命至现在?”
陈从闻言,尚未开口回应时,突听“鬼屠”脱口说道:“噫?莫非这小子就是……”
“咦?‘鬼屠’你是说……”
“鬼屠”之言立即引起周姓老者以及一坐两立的三女好奇。
而“鬼屠”已神色怪异的望了陈从一眼,才接续说道:“少帮主、两位使者、香主,属下去年曾与一位旧友久别重逢,在笑谈旧事以及旧友的情况时,据友人说他在三年多前,曾巧遇不知为何身受重创的‘魅影幽魂’焦老儿,在匆忙之中,焦老儿仅说出凶手乃是一个甚么‘徒’的人所为?但是属下的友人尚以为是姓氏或名字?
属下方才听这小子之言后,突然心血来潮的恍然大悟,原来焦老儿说出的‘徒’字,可能便是指‘淫徒’或‘徒弟’!也就是说,焦老儿甚有可能是遭自己的徒弟所伤?
由此看来,这个小子可能就是伤了‘魅影幽魂’焦老儿的人,而且可能是一个杀师灭祖的恶徒。
黑道亦有道,像这种杀师灭祖之徒,乃是天下不容且人人可诛;少帮主,不论这小子夜入本香堂有何企图?已是死罪一条,不如将这小子交予属下惩治……“陈从耳闻“鬼屠”之言,立即惶恐的尖叫说道:“不……不……晚辈并未杀师灭祖……晚辈随那个老不死的……
随师父夜入富商巨贾家中行窃,只不过是偶或也顺便做些好事,安慰几个遭富贾冷落,枯守空闺的荡妇怨妾而已。
那一次,在汉阳城的一个富贾家中,那个荡妇舒爽得食髓知味之后,竟纠缠不舍的连连与我淫乐多达一个时辰。
可是那个怨妇按耐不住舒爽,连连尖叫出声,才被富贾家的仆役发现,但是她在惊惶中却悲声求救,并且大叫淫贼。
我心知她定然是为了避免红杏出墙的淫名外泄,事后也必然会狡言冠罪于我,因此心中气愤不过,只好杀她,断绝口风,避免泄露容貌及身分。
可是那老不死的知晓此事之后,竟然不查明内情真相如何?也不念师徒之情,便凶狠的要杀我,所以我才用……不……不……我便立即慌急奔逃,然而事隔两三年了,他却从未曾间断,依然在江湖中追杀我,所以……“杀师灭祖以及奸淫女子的淫徒,皆是江湖武林的大恶,也是黑白两道皆不容的大忌,因此“鬼屠”闻言及此,已然怒声叱道:“所以?所以你便用毒药谋害亲师?
虽然焦老儿侥幸未曾毒发身亡,可是你已有杀师之实,老夫与焦老儿并无交情,但是以同道身分……”
而此时,周香主也是目光凶厉如剑的冷声说道:“哼!如此杀师之徒……”
“不是……喔……是……是因为他要杀我,所以……而且我心慌逃离之时,他依然尾随追杀我,才会……”
就在周香主及“鬼屠”怒叱之时,突听少帮主不悦的脆声说道:“哼!现今江湖武林中,有不少门帮皆欲对本帮不利,你们是要逼问他夜入香堂的企图?还是要改入白道侠义,为江湖公义代人诛杀孽徒?”
周香主及“鬼屠”闻言,果然皆是讪讪的不再吭声,并且立即用寻得的药物缓缓拭除了陈从面上的易容药。
而此时,陈从又惶恐大叫着:“少帮主慈悲,小的仅是一个无处容身,为了性命及生活,仅能以窃盗为生的可怜人,小的又怎知您是武林中威名震天下的‘天地帮’少帮主?所以才会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如果少帮主能饶了小的一命,小的陈从愿为奴伺候您。”
在惶恐大叫声中,面上的易容药已逐渐被拭除,终于现出了另一张甚为俊逸的面貌。
只见他唇红齿白,双颊各有一个小酒窝,但是在俊逸面貌上的一双桃花眼,以及微微上翘的嘴角中,皆浮显出一股奸狡淫邪之色,使人一望便知是个善用心计的奸邪之辈,而且是个善于利用俊逸容貌勾诱女人的淫邪之徒。
但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而且是一张令女子心动的面貌,还有一具雄伟的身躯,因此少帮主默望片后之后,突然站起身躯,并且开口说道:“玉剑,你将他带回房,由我亲自审问;玉书,我们先回房等着!”
“是!小姐。”
少帮主话落之后,也不管周香主及“鬼屠”的怔愕神色,便已与使女玉书转身离去,而使女玉剑似乎了解小姐的心意为何?因此仅是回应一声,并未多问。
□□ □□ □□ □□两日后的清晨!
大宅院左右两厢的屋前皆排列着十余个粗壮大汉,众大汉之前皆有两名年约六旬之上的老者。
在三厢之间的石板广场中,停着一辆双马拖拉、可供睡卧的华丽厢车,车辕上有一个年有七旬之上的皱肤老者,正斜依着车厢,翘着二郎腿合眼假寐。
突然由正厢堂内迅速步出四名护法,并且立即分立在堂门两侧。
未几,周香主已陪着面蒙纱巾的少帮主步出大堂。
在少帮主的身后,除了玉书、玉剑两使女之外,还有一个身穿青色锦衣劲装的雄伟俊逸青年……咦?他不是身遭禁锢,生死难卜的陈从吗?
一行人刚行至台阶前,陈从立即由后方急行至少帮主身侧,躬身低首的伸臂欲扶少帮主,但是使女玉书突然怒叱一声,并且一脚将陈从踢踹得倒地滚下台阶。
“滚开……少在小姐面前谄媚。”
陈从被踹下台阶,慌急爬起之时,不但未生怒,甚而躬身谄色说道:“是……
是……奴才已滚下台阶了。”
玉书尚未开口,已听玉剑冷声说道:“哼!滚到车轾帘门前,供小姐踏足上车。”
“是……奴才遵命!”
于是陈从立即依言在地面翻滚,待翻滚至华丽厢车后方,在离地尚有两尺多高,可供踏足登车的车轾处,双手双脚跪伏在车轾帘门前。
陈从如此卑贱的动作,皆已落入排列在左右两方的众大汉及老者眼内,虽然众人的目光及神色中俱是显露出鄙视厌恶的神色,但是有少帮主在场,因此无人敢开口讥讽叱骂。
排列在右厢房之方的众大汉前方,两名老者之一的“鬼屠”,冷漠的神色甚为怪异,在咬牙切齿中,面部肌肉尚不断的抽搐抖动着,似乎是因为未曾将杀师之徒凌迟万段,因此内心中的气愤尚未平息?
少帮主主婢三人在周香主的陪同下行至车轾,毫不犹豫的踏着陈从背脊,轻易登上厢车,而玉书及玉剑也相同的登上厢车。
待主婢三人登上厢车之后,陈从毫无羞愧之色的立即起身,又奔至车辕旁,朝车辕上的老者躬身谄色说道:“寇老,您老且歇着,容小的代您驭车……”
“哼!滚到车轾处坐着,莫污了老夫的座位。”
“是……是……”
而此次,陈从并未依言滚身,仅是快步奔至车尾轾板上贴坐,可是轾板仅供踏足上车,因此尚不到一尺宽,且离地面仅有两尺多高,因此臀部仅有一半能坐在狭窄的轾板上,背脊也须紧贴着车板挺坐着,而双腿也仅能悬在车外,并且还须弓抬,否则双足必会在地面上拖行。
如此的座位当然甚不舒适,不须一里路的车程,不使他腰脊胯骨酸痛才怪?但是,身躯肉体的酸痛又算得了甚么?又怎会比得上内心中忍辱负重时的羞愤泣血?
在周香主等人的恭送中,车轮辚辚的终于缓缓驰出大宅院逐渐远去。
陈从面上的谄媚笑颜也逐渐消失,并且逐渐冷肃的不知在想些甚么?
厢车尚未驰出树林中的黄土路时,突听帘内传出脆声:“陈从,进来……为小姐拿龙舒松筋骨。”
“是!奴才来了。”
陈从闻声大喜,立即急声回应,并且起身掀帘入厢。
只见车厢内两侧皆有透光透气花窗,车板上则是用上好皮毛为底,再铺上丝垫,还有香枕被褥以及一具小橱柜,因此是个可供长程旅途的舒适车厢。
只见少帮主的外衫已褪,身上只余薄绸中衣,面上的薄纱虽然已除,但是因为面朝内里,斜身侧躺在软垫上闭目休歇着,因此看不见面貌。
虽然薄绸中衣并非薄如蝉翼,但是已可隐约见到玲珑美妙的身躯曲线,而且由外露在衫裙外一双修长的圆润小腿,以及小巧可爱的一双玉足,肤色俱是雪白如玉且柔嫩细腻,可见少帮主十之八九必是个美女。
而一左一右斜靠着板壁、半依半躺的使女玉书、玉剑,虽然衣衫依然,但是似乎嫌车厢内气闷,因此胸口衣襟的布钮已解开,而且扯松微张,显露出颈下胸口的雪白肌肤,也使得酥胸双峰不再紧束,更为突挺。
此时玉书、玉剑两女的美目皆盯望着进入车厢的陈从,娇艳的丽容上似笑非笑,显现出不怀好意的鄙笑神色,不知欲如何整治陈从?
陈从进入车厢内,眼见厢内景况,顿时心中疾思,并且故做惊愕之色,但是双目则色眯眯的不断扫向三女身躯各处。
“看甚么看?再看就挖出你的一双眼珠子。”
只听玉书的娇叱声乍响,陈从顿时全身一颤,急忙垂首说道:“是……是……
小姐有何吩咐?”
此时少帮主缓缓转过身躯,已然现出一张美如画中仙子,极为艳媚动人的容貌,因此使得陈从惊怔的目注不眨,并且脱口低呼着:“啊?仙子……果然是位仙子…
…”
在低呼声中,内心也抨然心动的思忖着:“她好美……唔……若与‘百花谷’的少谷主比较……嗯……那个少谷主如同一朵冷若冰霜的寒梅,而她则如同一朵艳媚动人的桃花。”
正思忖时,少帮主已微睁美目的冷声说道:“你昨日招供时,说时常潜入富贵人家窃财偷香,而且常涉足青楼留连不去,看来你是个十足的淫徒,而且自认对女人颇有一套是吗?
哼……你先为我挈龙疏松筋骨,力道可要拿掐适合,若不能令本姑娘舒适,必定叫玉书、玉剑剁了你一双手!“
陈从闻言顿时慌急的说道:“不……不……小姐,只因那些闺中怨妇乃是因为阴阳失调,甚为饥渴,因此皆甚为喜爱奴才异于常人的胯间之物而已,奴才又岂敢自视对女人有一套?更岂敢猥亵小姐?”
“喔?异于常人的胯间之物?莫非你是天生异禀吗?嗤……
嗤……你且将你那根自夸为异禀的东西掏出来容本姑娘看看,若是,便算你未夸口,否则……玉剑,你就将他的话儿一刀剁下来喂狗。““是!小姐,咯……咯……咯……”
陈从闻言顿时心中暗骂淫妇,并且疾思如何应付这三个淫女之策?但是神色上却故做惊急的双手紧捂胯间,并且惶恐的说道:“啊?小姐……奴才方才只是说众多闺中怨妇,因为久不知男女欢乐之味,所以才甚易满足,又岂敢自夸天生异禀?
再者天下间的男子,比奴才雄武高壮的人多如繁星,凭奴才这等模样,命根子又岂能比得上他人?因此小姐就饶了奴才吧?奴才可是独子,尚须靠着命根子传宗接代……”
“嗤……嗤……小姐,这坏胚子奸狡无比,那天只靠着能说会道的一张嘴,便说动我们留他一命当奴才使唤,可是……小姐,他那一双色眯眯的双眼难掩淫心,可能心中无时不刻的想奸淫我们,因此依小婢看……”
玉剑的嗤笑话语未完,陈从已惶恐的哀声说道:“小姐,饶命哪……小姐及两位姊姊俱是美如天界的仙子,天下间的男子,除非是瞽目之人,否则有谁会不想多看两眼?
若是在城邑中,城中的豪门富贾以及青年才俊,哪个不想将小姐及两位大姊娶回家好生伺候?
而且甚有可能会引起父子、兄弟之间争风吃醋,也必然会引起甚多夫妇间的不和,若是也被皇城内的皇上知晓小姐及两位大姊的美色,不派出千军万马立即迎回皇宫才怪。
况且小姐及两位大姊皆有如天界仙子,较奴才往昔见过的女子皆美上千百倍,如果奴才视若无睹的毫不动心,那才是欺骗及有辱小姐及两位大姊的……“陈从话未说完,突听小姐开口怒声叱道:“放肆!你一个奴才,胆敢评论本小姐?你不想活了!”
然而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天下间的女子,莫不喜悦男子的赞美,纵然明知对方可能是奉承高捧之言,或是对方居心不善别有企图,口中或许会娇嗔叱骂,但是内心中依然会有些欣喜。
正因为如此,小姐虽是怒声叱斥,但是芳心中却甚为欣喜,娇靥上也已浮现出笑意。
便连玉书、玉剑两使女,也是面浮笑意的抿嘴嗤笑。
陈从自是看出三女的神色如何,因此又大胆的说道:“小姐,您千万莫认为奴才胡言乱语,依小的长年浪迹江湖的见识,小姐及两位姊姊确实是人世间少有的美人,足可媲美天界仙子……
虽然奴才未曾见过古朝的西施、玉环、昭君、貂蝉,他们究竟有何等倾城倾国的美貌?但是奴才敢说,想必她们皆逊小姐三分,因此……“正说时,右方的玉剑突然挺身坐起,伸手将陈从拉扯倒向软垫,另一手已迅疾探向他胯间,并且笑说道:“你果然擅长甜言蜜语,哄逗女子的欢心,再加上这么一张令女子心动的俊貌,往昔定然勾诱了不少的良家妇女?如果男人的本钱也……
喔……”
笑语声突顿,且面浮惊色的望着陈从又脱口说道:“你……果然不小……”
玉剑在惊呼声中,玉手食指突然划向他裤胯之处,霎时便见裤胯之处有如被利剑划过,立即裂开了一道尺余长的平整裂缝,一根青筋暴露的粗巨玉茎已由裂缝中骤然弹出,在三女面前坚挺的抖动着。
在三女的惊异神色中,玉书也已挺身坐起,并且伸手抚握之后,可是却又不屑的说道:“唔……虽然比常人粗巨坚硬,可是尚算不上是天生异禀……小姐,宫中四堂之中,那个‘白虎昂宿’的膀间之物便比他的粗巨多了,而‘武曲星’更是粗巨如驴马,连四夫人皆承受不了,因此……”
三女之言皆已听入陈从耳内,可是故做未曾听清,仅是耽心自己的安危,因此甚为慌急且不服气的抢口辩说道:“不行……不行……仙子小姐,奴才的小命全掐在仙子小姐掌中,要打要骂全凭小姐,可是男人是否天生异禀,除了视胯间命根子的粗巨之外,尚要视其是否能久战不疲?如果再习有金枪不倒的异功,才能使女子舒爽得如登仙境,因此不能认为奴才的命根子比不上他人,便要两位仙子姊姊剁下奴才的命根子。”
小姐闻言,顿时高抬小巧纤柔、指盖上且涂有蔻丹的玉足,在他胯间巨物上挑逗着,并且嗤笑的说道:“嗤……嗤……你怎知别的男人不能久战不疲?或是未曾习有御女异功?
本宫……天下间有甚多的男子皆习有御女之术,而武林中人所习的御女之技,十之八九皆须以内功为辅,凭你这点功力,又怎么可能有何等高明的御女之技?哼!
若非本小姐出门在外,未曾带……否则又岂会留你一命带在身边?““啊?如此说来以后……天哪……小姐,您千万不能不要奴才了,否则奴才昨日才服用的剧毒……”
“哼!能留你活命至现在,已算是对你有恩了,一个低贱奴才竟敢与本小姐要求甚么?”
陈从进入厢车后,已然由主婢三人的言行举止中逐渐知晓她们可能皆是甚为淫荡,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因此心思疾转后,便大胆的说道:“小姐,您千万不能只凭目视及猜测,便断定奴才不如他人,因为奴才为了躲避老不死的追杀,曾数度进入‘百花谷’之中,当然也曾……嘿……嘿……连‘百花谷’中的那些娘儿们,皆赞赏奴才的御女之技,因此奴才……”
但是话未说完,三女俱是神色惊异的脱口问道:“甚么?你曾进入过‘百花谷’?连她们都赞赏你的御女之技?”
“啊?你昨日怎么没说出曾进入过‘百花谷’之事?”
“你竟然去过‘百花谷’……”
陈从眼见三女皆是惊异的脱口出声,因此得意的说道:“当然罗,要进入‘百花谷’并非难事,只要依‘百花谷’的谷规,备妥一份奇珍异宝,或留下一种独门绝技,便可依价值多寡,在谷中享受多少时日的欢乐,此乃江湖武林尽知之事,奴才虽无何等高明的独门绝学,但是贵重珍宝却得来甚易,因此曾先后去过四次,一来可逃避老不死的追逐,二来可在谷中享乐。
可是‘百花谷’中的姑娘实在太多了,而且她们皆习有淫功,因此奴才每次入谷,至多仅能应付四、五个人,并且停留半个月便离谷了。“而此时,三女面上的荡色尽失,皆是神色严肃的盯望着陈从。
半晌后,才听小姐冷声说道:“陈从,你快逐一详说在‘百花谷’的所见,以及有甚么怪异之事?或是甚么隐密之地?
如果一切属实,且对本帮甚有帮助,本少帮主便应允放你一条活路任你离去!
“
陈从知晓“天地帮”与“百花谷”之间已被自己挑拨得发生数度惨烈拚斗,在武林中已然是公开敌对之状,再也无法勾结合谋了,因此问言后,心知她们必是想由自己口中获得一些尚不知晓的隐密?
既然如此,正可利用此时机引虎驱狼,将双方的仇恨挑拨得更深,于是心中冷笑中,故做心中大宽的松了一口气,并且立即谄笑说道:“是……是……仙子小姐,您想要问甚么!奴才必定一一照实回覆,绝不隐瞒,至于要放奴才一条活路之事…
…”
说及此处,陈从面上的神色突然一变,竟然哀求的说道:“仙子小姐,您已知晓奴才的出身来历,也知晓奴才在江湖武林中的处境甚为难挨,如今万幸能跟随在仙子小姐身旁,已是奴才的造化了,因此奴才并不想离开,还乞望仙子小姐能将奴才永远留在身边,容奴才伺候您,怕只怕……奴才仅是怕仙子小姐不知在何时,一怒之下又要剁了奴才的命根子,到那时,奴才可就生不如死了。”
少帮主主婢三人已然知晓陈从杀师灭祖的所为,他犯下如此的武林大忌,已然是黑白两道皆不容的罪人,他的身分来历及行踪若暴露,必然会遭致黑白两道同伐,而昨日周香主及萧护法两人的反应便是一例。
而且帮中早已收留了不少曾身犯武林大忌的人,其中也有与他处境相似的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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