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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残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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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帮中早已收留了不少曾身犯武林大忌的人,其中也有与他处境相似的人,因此自是知晓此等人的心态如何?
依此等人的处境而言,确实最怕他人知晓来历及所为,为了自身的安危,除非杀了知晓内情的人,或是潜隐山林不出,否则只有依附势力庞大的门帮托身,才能避免遭黑白两道追杀。
而且此等之人若托身他人后,除非托身之人无能维护他,或是藉此胁迫或危害他,否则十之八九皆会忠心不违。
正因为如此,少帮主闻言后,苦心中已思忖着:“嗯……依他的处境,必是想托身帮中,逃避他师父的追杀,或是黑白两道的同伐,待知晓自己是‘天地帮’的少帮主后,便谄媚的想跟随在自己身侧为奴,便可藉着自己的身分,避免帮众的异样目光。
虽然他的功力低微,并无大用,但是心性奸狡,诡计必多,如果能成为自己的心腹之一,尔后或许能有大用也说不定?况且出宫的途中甚为孤寂,各香堂的帮徒中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人,而他的外貌及身材虽非上选,但是也算中上之人了。“思忖及此,已然媚笑说道:“嗯……陈从,只要你真心归顺本小姐,本小姐又岂会害你?甚而还会吩咐玉书、玉剑调教你的武功,尔后才有能力为本小姐办事,不损及本小姐的颜面,若是有功,本小姐尚能在帮中为你安插要职,独当一面,但是全要视你的忠心如何?”
陈从闻言,顿时狂喜的说道:“是……是……少帮主……奴才是您的人,因此还是称小姐最好,小姐,只要您有何吩咐,奴才必定万死不辞……不……不……除了割下奴才的命根子之外。”
陈从之言立时使得三女嗤笑不止,而且还听小姐媚笑说道:“嗤……嗤……你放心吧,只要你对本小姐忠心不二……其实本小姐还未试过你所谓的御女之技,又怎舍得剁下你的命根子?好了,你且先将在‘百花谷’中的所闻所见以及所知的事,一一详说清楚。”
“是……是……奴才定然知无不言,令仙子小姐及两位姊姊满意。”
陈从敢说如此大话,也有其因,除了在“大巴山”习艺之时,便由“毒蜂浪子”
传授过御女之术,又从“残花夜枭”所赠的秘笈中习得大同小异但更深奥的锁阳固精之技。
而且在前往“百花谷”的途中,曾身历险境,巧食异花液汁,使得玉茎异变暴增甚多,尔后到达“百花谷”之后,并未施展甚么锁阳固精或御女之技,便已使习过“石女功”及“玄素九阴功”两种异功“十二艳”之一的“芙蓉仙子”以及少谷主,俱是元阴狂泄,数度昏迷不醒。
因此陈从认为三女或许也曾习过何等的吸阳之术?但是绝不可能高过专习吸阳补阴异功的“百花谷”花魁,而自己身俱如此优势,必然可使三女臣伏胯下。
但是他只知其然,却不知所以然,不明白若是只凭他所习的锁阳固精及御女之技,又怎可能使身习独特异功,功力已高达甲子之境,且历经过上千男子的“芙蓉仙子”臣服在自己胯下?
其实是因为食入体的异花液汁,经过玄奥异变之后的精气已藉着身躯毛孔散溢出的香味,以及玉茎顶端溢出的黏液,相继侵入“芙蓉仙子”以及“百花谷”少谷主两女的体内后,在两女体内又产生了另一种一小同的玄奥异变,使得两女的心智及身躯皆已遭异花精气侵迷,皆身不由己的对他涌升出一种莫名的迷恋及顺服。
而且他更不知相继与“芙蓉仙子”及少谷主,经过数度激狂的云雨之欢,元阳也已连连狂泄数度,体内的异花精气已然随之泄出甚多,原本硬挺不垂的玉茎也已回复正常,不知是否尚能使三女也如同“芙蓉仙子”及少谷主一样,相继臣服在他的雄威之下?
□□ □□ □□ □□船桅如林,风帆如叶的港湾内,有一艘似是画舫的华丽大江船上,在船桅顶端悬着一面红底大旗,旗面上乃是用金线绣成上三连、下三断的乾坤图。
若是寻常百姓眼见此面怪旗,可能认为是某个道门大派的旗帜,然而常在江湖武林中走动的人,一望便知乾三连代表“天”,坤三断代表“地”,也就是现今江湖武林第一大帮“天地帮”的旗帜。
如今在长江水道的大小船帮,以及靠水路船行吃饭的舟船百姓,有几个人不知晓“天地帮”的名声?
因此当散布船面的二十余个船夫撑舵扯帆、各有所司之时,在码头上的苦力及隔船上的船夫俱都讨好的自动从旁协助,因此不到两刻,大船已平稳的缓缓驶离码头。
并且在船首两名粗壮船夫的喝声中,由江流中驶入港湾的舟船,远远望见桅顶的红底大旗后,俱是相继闪避一旁,让出水道。
因此大江船顺利且快速往江流中连延如梭的舟船中插入,鼓饱的三片大风帆,已带着大江船吃力的逆流而上。
华丽大江船一驶入江心深处,二十余个忙乱的船夫中,已有十多人相继收工休歇,但是行经正中大舱两侧的廊道时,在舱门内的两个老者,双目中皆射出阴森目光外望,因此无人敢停顿逗留,俱都快速行往船艉的舱房内。
正中的三层大船舱,顶层是船主及副手高眺发号司令之处,第二层是内外两间宽阔的华丽舱房,舱内有四个仆妇,分别整理着各处。
船面第一层是一间有桌有椅,并无隔间的华丽大通房,似乎是可供玩乐或议事之处,在一张长桌处,有四名老者皆默不吭声的吃喝着。
大舱内正中底端,有一张横向的长桌,乃是职高者的座位,在长桌后方靠舱壁之处有一道扶栏,乃是一条下行木梯,可行至船面下方的底舱。
木梯通达下方一条一丈长的走道,走道底端有一扇厚木门,而走道左右两侧各有一间小室,室内各有一名年约六旬之上的老妇,俱是在闭目趺坐,似乎是把守走道的守卫。
推开走道底端的木门,眼前是一片桃色丝锦垂幔阻隔,但是立即嗅到内里涌出的淡淡香气,并且听见内里有阵阵低哼呻吟声传出。
掀开桃色丝锦垂幔往内望,地板上排放着数双男女鞋靴,在两级木阶的上方也垂悬着一片桃色薄纱丝幔,可供两人并行的走道内,地板上铺着又厚又软的地毡。
循着走道前行深入,只见左右侧皆以一片垂帘为门的舱房内,左侧一间的地毡上加铺着丝锦软垫,并且有木橱及香枕、丝被,似乎是一间歇睡卧室,并且有数件男女衣衫裙裤,及亵衣肚兜散乱抛置着,但是并无人影,而右侧一间,则是有桌椅书橱的书房,内里也空无一人。
可是由走道底端垂幔内,传出的阵阵女子呻吟声,可知底舱中必然有人,而且还不只一人。
在走道底端的垂幔,乃是内外两片的双重丝幔,内里是用片片丝幔分隔成六间小室的绮丽大舱房,每一小间内皆有一具衣橱,以及不同花色的华丽丝被锦褥。
突然由正前方的一片丝幔内里,传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女子哼声,并且还有一女的怒叱声传出,似乎是玉书的声音?
“你别轻饶这浪蹄子!对……用力打!看她还敢淫荡否?”
随即又听似乎是“天地帮”少帮主的声音,已哀声哼叫着:“不……不要……
呃……好痛……嗯……好人,你饶……”
“贱人,住嘴……陈从,你快堵住她的骚嘴,而且你别心软,万一不能使小姐欢畅,尔后定然有你受的。”
然而却听陈从似是有些为难的声音,惶然的说着:“书姊、剑姊……如此……
仙子小姐受得了吗?”
可是又听玉剑似是甚为兴奋的说道:“不会……不会……你愈凶厉愈好,否则小姐不会舒爽。”
“哦?……好吧,那你们就别怪我心狠了!”
“啪……啪……”
“噗……”
就在连连拍击,以及似是猛然抽插的噗响声后,又听少帮主痛哼叫着:“啊…
…好痛……饶……饶我……嗯……”
“嘿……嘿……听你口中求饶,可是神色上却浮现舒爽之色?
嘿……嘿……虽然论武功,我不如人,可是整治女人却别有一套……
这样如何?“
“呜……痛……痛死……呜……”
“哼!叫甚么?不爽是吗?你休想我饶过你……嘿……嘿……玉剑你别闲着,快帮我整治这贱人。”
未几,又听少帮主尖叫着:“唉哟……痛……我的头发要扯掉……好痛……痛死我了……人家不敢了……”
“哼!还叫?看你还叫得出来?”
“唔……嗯……嗯……”
在残狠的冷声中,少帮主的哀痛声骤断,似乎小嘴已被甚么东西塞住,只能听见粗喘的鼻息及哼声了。
由内里频频传出痛苦的哼声,还不断夹杂着拍击及拉扯的撞击声,似乎玉书、玉剑两女正协助陈从对少帮主用刑?
可是……他不是已成为少帮主的奴才了吗?
而且此艘大江船乃是悬着“天地帮”的旗帜,在人篱下,理当是三女凌虐他才是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且掀幔进去看看……
只见底端垂幔内有先前三间小室的大小,靠着舱壁处有四具甚为怪异的木椅,而且在舱壁上尚悬挂着不少绳索,以及似是刑具的怪异器具?
然而说是刑具……却又不符舱内的装璜及用途,真不知是做何用途?
其中一具似椅又似鞍的怪异木椅,乃是用数根横木固定在两侧四根粗木上,有些像摇椅的悬空之状,可是却不能前后摇晃,只可靠着椅底的支撑粗横木,在原处翻滚旋转。
在似椅又似鞍的椅面上,以及下方两侧的踏板上,各有一个大圆洞,而椅背、椅面及扶手上,皆有一些大小不同的皮环及圆洞,除此之外,在怪椅四周尚有数根直立或横斜木柱,有的木柱上也有皮环。
此时只见少帮主全身赤裸,玲珑美妙如玉雕琢的身躯尽现无遗,玉腿分张的跨坐在椅鞍上,柔细柳腰被椅背上的一条皮环紧紧扣,一双玉足则伸入鞍旁两个踏板的圆洞内,足踝则被踏板底方的皮环紧紧束扣往。
一双往两侧伸张的玉臂,被束扣在椅背上,而一头鸟黑油亮的长发,则被一只铁环上紧束在椅背后的一根横木上,使得美如天仙的螓首往后方仰垂无法动弹。
身躯被如此紧束后,使得玲珑美妙的身躯不得不朝后仰,因此也使得胸前一双圆滚饱满的玉乳更为突挺,微突的柔滑小腹也更为平挺。
可是她一身雪白如玉柔嫩细腻的肌肤上,竟然被拍打出一片片红色掌痕,一双圆滚饱满的玉乳上也有红色爪印,可是娇靥上却浮现出满足的桃红荡色。
分别站在椅前及椅侧的玉书及玉剑也是全身赤裸的显露出美妙身躯,娇靥上则是浮现出兴奋及淫荡的桃红色,美目皆盯望着椅上的少帮主,而全身赤裸,显现出结实高壮身躯的陈从,则站立在木椅后方。
原来陈从昨日被三女带上船之后,便进入此底舱中,虽然底舱中有六间纱幔分隔成的小室,可是三女仅在一间小室内歇卧,从不进入其它小室内。
虽然每间小室内的木橱内皆有不少华丽的女子衣衫,以及少许的男人衣袍,可是她们皆不去翻动换穿,似乎此舱的六间小室各有一主?
也就是说,至少有六个身分特殊的女子及六个或是更多的男子可进入此舱?
由此可知,此艘江船必定是专供“天地帮”帮主、少帮主,以及一些不知晓身分来历但是身分必然颇高的男女共同搭乘的专船。
而且由底端这间大室内的四具“春椅”以及舱壁上悬挂着不少专门用来凌虐淫辱女子,从未曾见过的怪异刑具看来,似乎进入此舱的男女皆曾在此处淫乐过?
陈从方才曾亲眼目睹三女相互凌辱淫乐的情况,再由玉书及玉剑的话语中听出,已恍悟她们俱是心态怪异,喜受凌辱淫虐的淫荡女子,似乎愈强悍的凌辱淫虐她们,她们愈能享受到激情的欢乐?
自己原本便与“天地帮”中的众多帮徒有血仇,而且为了暗查尚未知晓的为首仇人身分,才忍辱混入“天地帮”之中。
现在,已然知晓她们俱都喜爱异态的淫乐,愈痛苦愈能得到欢乐。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趁此时机,恣意的残狠凌辱她们,便可为家仇以及之前的羞辱暂时出口气?
陈从心思已定之后,于是便配合三女的心意,放心大胆的狠心凌辱她们,可是之前尚难拿掐她们能承受多少痛苦?所以尚不敢过份残狠,以免激起她们的不悦,危及性命。
可是半个时辰后,已然使出一般女子早已会痛苦哭叫的手段后,三女才略微有了欢畅之态,可是尚不满足的要自己再残狠些?
因此耳闻玉书、玉剑之言,已面浮更为残狠之色的叫道:“再一次……”
右侧的玉书闻言,立即扳动面前一根固定怪椅的直立木柱,霎时悬空木椅已朝后翻倒,使少帮主的身躯朝后横仰,螓首正好朝向陈从胯间,而鞍椅底端则朝向椅前的玉剑。
此时陈从的双手立即抓向少帮主一双玉乳,而站在椅前的玉剑,也已由地板上拿起一根粗有儿臂长有两尺,且突峻不平如同猪肠的异物朝鞍椅底端猛然前伸。
咦?鞍椅底端?
原来在鞍椅面上有个扁长圆洞,正好使跨坐在鞍椅的少帮主胯间羞处及玉臀皆在扁长圆洞之内,因此怪椅一旋,胯间一片乌黑的羞处以及圆滚如桃的两片玉臀,皆在鞍椅底端圆洞处尽现无遗。
此时只见少帮主胯间一片浓密的乌黑耻毛早已被玉门内滴流的淫露渗湿得贴沾在双腿胯,因此如同猪肠的粗长之物已藉着淫露的湿滑,顺利的骤然插入玉门内,而且深入七、八寸长。
“啊……唔……”
就在少帮主全身惊颤的张口大叫之时,陈从的下身猛然前挺,粗如儿臂的胯间巨物,已然有近半骤然挺插入少帮主的檀口内,将她小嘴撑涨大张且塞得满满的。
而此时,玉剑已迅速抽送着手中粗长硬物,于是淫露已随着突棱不平的硬物不断的溢流出玉门,顺着臀缝往下滴流。
“玉剑,再狠些……”
“咯……咯……”
就在陈从的叫声及玉剑的笑声中,玉剑左手又由地板上取起一根略细,但是也有一握粗的异物,猛然插入少帮主的玉臀谷道内,并且左右开弓的迅疾抽挺着。
嘴喉已被陈从胯间巨物全然塞满,已然无法呼吸了,可是谷道被骤然插入粗巨之物,霎时痛得少帮主全身惊颤,并且不由自主的张口大叫。
可是早已有备的陈从,已然趁她张口大叫之时,再度猛然一挺下身,霎时胯间又粗又长的玉茎,已然往少帮主的喉内尽根深挺而入。
因为她的螓首乃是后仰,使得玉颈突挺伸长,因此已可望见她仰挺的颈喉间,已被粗巨玉茎骤然深顶得高突出一块。
如此一来,少帮主突然双眼翻白,娇躯连连狂扭挣扎,可是螓首及身躯四肢,皆被皮环紧紧束扣住,无能挣扎吐出深顶入喉的玉茎,因此痛苦得全身肌肉紧缩且抽搐颤抖不止。
可是全身肌肉紧缩且抽搐颤抖之时,胯间的玉门及谷道也同时抽搐紧缩,因此在体内依然抽插不断的两根异物,更使少帮主的体内产生无比的刺激,于是在难以忍受的激狂中,身躯倏然狂扭狂颤,双唇也狂乱的吸吮着玉茎。
就在此时,陈从心知她已激狂得即将泄出元阴,因此突然抽出口水满布的玉茎,并且大叫一声:“玉剑松手,玉书转椅!”
玉剑、玉书闻声,也同时应声行动,于是少帮主的朱唇及玉门、谷道内同时一空,立即使少帮主觉得全身空虚得甚为失落,顿时慌急的央求尖叫着:“不要……
不要……快给我……”
然而在叫声中木椅突然旋转,立即使少帮主面朝地板,玉露淋漓的玉门则突显在陈从面前,因此满布口水的玉茎猛然挺入玉门尽根,紧顶在圆滑的玉宫口,霎时便听少帮主脱回荡叫出声:“啊……好美……好人,你……你快动……”
但是陈从毫不理会她,却朝玉书、玉剑两女叫着:“你们也别停手。”
玉书、玉剑两人皆将陈从凌虐小姐的情景看在眼内,因此早已兴奋且淫荡得淫露顺腿溢流,待耳闻陈从之言,果然依顺的同时行动。
首先是在椅前的玉剑,立即就地高抬右腿搭在椅背上,用力拉扯她头发高抬螓首,然后将水萋萋的玉门紧贴至小姐嘴前,并且叱骂道:“贱人,快用力吸舔!”
而此时玉书也已钻至椅下,用力的抓掐着一双垂晃的玉乳,并且不时用力拍打小姐柔嫩的肌肤,打得掌印片片,甚而还由玉剑手中抢了一根异物,猛然插入少帮主的玉臀谷道内,并且在两片玉臀上又拍又抓、又揉又掐。
不到片刻,少帮主的肌肤突然紧缩颤抖,陈从只觉玉茎被玉门嫩内迅速蠕里夹吸着,接而紧顶在宫门的玉茎围头,已然感觉宫门迅速张合,接而宫门微张,一股元阴已狂泄而出。
陈从猛然紧顶下身,将玉茎圆头往深处紧顶,使得微张的宫门撑涨难闭,于是猛然吸气缩腹,霎时玉茎圆头口涌起一股强劲吸力,不但将刚泄出的元阴吸尽,并且狂吸宫门内里。
刚泄出元阴的少帮主,狂泄的舒爽快感尚未平息,突然被一股强劲的鲸吸之力吸得全身颤悸,霎时全身一抖,元阴再度狂泄而出。
元阴连连狂泄中,身躯更是激狂颤抖得张口欲叫,但是檀口已被玉剑水萋萋的玉门紧贴不松,因此只能哼声不止的狂吸狂舔。
早已淫欲高涨的玉剑,玉门被小姐如此激狂的吸舔之下,也已忍不住的双手紧抱小姐颈首,玉臀前顶狂扭,终于也元阴喷泄而出,泄流至小姐的口鼻内。
而此时,原本只想淫辱少帮主的陈从,已然由宫门内连连吸得三次狂泄出的元阴,可是自己也已忍耐不住,于是猛如狂虎的耸挺抽动,次次尽根,次次顶撑宫门,因此使得宫门逐渐扩张。
不到片刻,少帮主再度泄出元阴之时,陈从猛然一顶便顿,有如鸭蛋大小的玉茎圆头,已有大半撑顶入宫门内,并且在玉茎跳动中,火烫的元阳已疾射入撑张大开的宫门内。
少帮主的宫门内,骤遭火烫元阳射入,霎时射得她双眼翻白,全身狂颤的哼叫不止,突然全身一软,已昏迷不醒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光……
“贱人,快扭……”
“啪……啪……啪……”
连连一阵狠心的叱叫声及拍打声,惊醒了神智逐渐恢复的少帮主。
尚未睁目观望,又听玉剑痛呼哀叫着:“唉哟!妈呀……痛死了……你整死我们了……好哥哥,你饶了我吧……”
“甚么?饶了你……少爷我尚未尽兴,你们三个贱人都逃不掉,定要令本少爷满足才行,贱人快摇。”
“呃……我摇……我摇……我们都……都是贱人……喔……好美……”
少帮主闻声,立时睁目循声望去,只见左侧的另一具木椅上,玉剑的双手前伸伏身,双手被分张紧束在一根横木上,一双玉腿各跨在一具木架上,使得掌印重重且已红肿的玉臀,在木椅外悬垂着。
而站立在玉剑背后的陈从,将一根粗巨的异物插入她玉臀谷道内,而粗巨玉茎则插入她胯间玉门内,并且用手中一只布条狠狠抽打着她背脊,也不时伸手抓掐她胸前双峰。
玉剑被如此的凌虐中,似是舒爽得难以自制,悬空的玉臀有如磨盘般的扭摇着,每当陈从将玉茎抽出大半时,玉剑便慌急的频频往后顶坐紧夹,欲将玉茎尽吞入玉门内。
再望向右侧,另一具像是软榻的木椅上,上半身仰躺在软榻上的玉书,双手朝后方并伸,紧束在一根直立的木柱上,一双玉腿则左右大张,被皮环束扣在两根木柱上,使得腰身下的玉臀悬空。
正因为双腿左右大张,因此已可望见胯间的玉门及谷道内皆插着一根仅突出数寸的粗细异物。
而昏睡未醒的玉书,朱唇内尚滴流着乳色液水,似乎陈从曾在她口内泄出元阳?
少帮主望情景,正欲开口呼唤时,突听玉剑尖叫着:“啊……又……又来了…
…好人,你快……对……对……用力吸……吸干贱人吧……”
少帮主闻声不由心中一酥,玉门一酸,一股淫露已渗出玉门,而且不知为何?
芳心中突然涌升出一股酸意,因此立即腻声央叫着:“陈从,你别理她了,快过来……人家还要你……你快来嘛!”
陈从方才相继淫虐三女之时,已有上百次的机会可出手诛杀她们,可是顾忌三女的武功皆高得难以估计,自己的功力与她们有天壤之别,万一自己仅诛除了两女,却惊醒了一人反击,甚或只能重创一女,便惊动了另两女,到时自己必然是死路一条。
尔后经过一个多时辰之后,已然发觉三女的舒爽之态不假,确实是在享受着自己的凌虐并未防范,在激狂之时全身松懈,功力难提,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而且三女皆已激狂舒爽得相继昏睡,在昏睡之时更是可轻而易举的全数诛杀。
然而再度详思之后,认为自己莫要因小失大,错失良机!
因为如今首要之事,是要用心使她们欢愉,待获得她们三人的信任之后,或许可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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