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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之主--魔界同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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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罗多张开了嘴巴又会上。他那惊讶的样子看上去是那么滑稽,使大伙都笑起来。 “亲爱的老弗罗多户皮平说:“你真以为你能逃得过我们的眼睛吗?你办不到,因为你还不够细心,也不够聪明!自从今年四月之后,你显然已经打算告别所有熟悉的地方。我们老是听见你在墙咕:“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再来俯瞰这个山谷,‘或者诸如此类的话,你还假装钱用完了,真的将你心爱的巴根洞府卖给了那些萨克维克。巴金斯家的人!你还跟甘达尔夫多次密谈。” 
  “天哪!”弗罗多说:“我还以为我是又细心又聪明呢I不知道甘达尔夫会怎么说,那么是不是整个夏尔国都在议论我离开的事呢?” 
  “噢,没有!”梅里说:“这一点不用担心!这秘密当然保持不了多久,不过我想目前还是个秘密,只有我们这几个阴谋家知道。不管怎么说,你该记得,我们很熟悉你,而且经常跟你在一起,我们通常能够猜得出你在想什么。我也认识比尔博。老实对你说吧,自从他走以后我一直很仔细地观察着你。我认为你迟早也会跟着他走的,我真的希望你能快点走,近来我们都报忧虑。我们怕你会像比尔博那样,完全不跟别人商量,给我们来个不辞而别,突然走掉。从今年春天起,我们就留了点神,作了不少打算,你没那么容易逃得掉的!” 
  “但是我必须走,”弗罗多说:“这事不由自主,一点办法都没有,亲爱的朋友们。我们大家都觉得很悲惨,但你们想留住我是没有用的。 
  既然你们已经猜到了那么多,那就请帮帮忙,不要扯后腿吧!“ 
  “你不明白!”皮乎说:“你必须走所以我们也必须走,梅里和我跟你一起去。萨姆是个极好的伙伴,如果他走路不被自己的脚绊倒的话,他愿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但单单一个萨姆是不够的,你在这危险的冒险行动中应该不只需要一个伙伴。” 
  “我亲爱的最可爱的霍比特兄弟们!”弗罗多深受感动地说:“但是我不能同意,我也早已决定了。你们讲到危险,这次不是去寻宝,不是有来有回的旅行,我是从一个致命的危险逃进另一个致命的危险。” 
  “我们当然明白,”梅里坚定地说:“这正是我决定参与的原因。我们知道那魔戒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但我们会尽我们的力量帮助你对付公敌的。” 
  “魔戒!”弗罗多说,这会儿他心中纯粹是一片惊讶。 
  “是的,魔戒,”梅里说:“我亲爱的老同胞,你不能阻挡朋友的好奇心。我许多年前就知道魔戒的存在了,其实在比尔博离开前就知道了,但既然他把这作为一项秘密,我只好把这事情放在心里,直到我们形成了一个阴谋。我对比尔博当然没有对你那么熟悉,那时我还大小,他也比你小心!但还是不够小心。如果你想知道我最初是怎样发现的,我可以告诉你。” 
  “说下去!”弗罗多用微弱的声音说。 
  “你可以料到,是萨克维尔。巴金斯家的人使他漏了底。有一天,是那次大聚会的一年之前,我恰巧走在路上,看见比尔博在我前面。 
  突然在远处,萨克维尔。巴金斯夫妇出现了,朝着我们走过来。比尔博放慢了步子,然后就像变戏法那样,他一下子就消失了!我当时非常吃惊,所以别说像他那样消失,就连按平常的方式躲起来都不会了,但我钻过树篱,沿着篱内的田地行走。当时我透过树篱看到路上的情况,当萨克维尔。巴金斯夫妇走过去之后,比尔博又重新现形,当时我正直视着他。当他把某种东西放进裤袋的时候,我看到一瞬金子的闪光。“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留心着。事实上,我我暗中侦察过。你必须承认这事情的确很引起人的兴趣,而我那时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除了你弗罗多之外,我一定是夏尔国推一看见老头子那本秘密的书的人。” 
  “你读过他的书!”弗罗多叫道。“我的天哪!一切真的那么不安全吗?” 
  “是不太安全,”梅里说。“不过我只是匆匆一瞥,而且那机会是很难才得到的。他从来不把那本书到处放。不知道这书后来怎么样了? 
  我倒想再看一下。你有没有得到这书,弗罗多?“ 
  “没有,这书不在巴根洞府。他肯定是把它带走了。” 
  “那么,我刚才说了,”梅里继续说下去。“我一直把看到的东西藏在心里,直到今年春天,事情变得严重了。然后我们就策划了我们的阴谋,由于我们的态度也是严肃的、负责的,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太多的顾虑。你可不是一粒容易打开的核桃,甘达尔夫就更难对付了。不过如果你想认识我们的主任调查员,我可以介绍给你的。” 
  “他在哪里?”弗罗多边问边看看四周,好像准备看见一个戴着假面具的阴险人物从柜子里走出来。 
  “走上前来,萨姆!”梅里说。萨姆站了起来,脸一直红到耳朵。 
  “这位就是我们的情报员!我可以告诉你,他收集了大量的信息,直到最后被捉住为止。在那以后,他似乎把自己看作是个假释人员,洗手不干了。” 
  “萨姆!”弗罗多叫起来,惊讶得无以复加,而且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觉得愤怒呢,还是好笑、还是宽慰、还是纯粹觉得愚蠢。 
  “是,老爷!”萨姆应道。“请您饶恕,老爷!不过我对您可没有恶意,弗罗多先生,对甘达尔夫先生也没有恶意,为了那件事。他倒是有点判断力的,您记得吗?当您讲到要独自走时,他说不!你要带一个你可以信任的人一起走。” 
  “但是看来我没有任何人是可以信任的。”弗罗多说。 
  萨姆不高兴地看着他。“那完全取决于你想要什么,”梅里插嘴说:“你可以信任我们,会坚定地跟你一起,同甘苦共患难甚至共生死。你也可以信任我们会坚守你的所有秘密:比你自己保守得还要好。但你不能信任我们会让你独自去面对危险,让你一句话都不说就不辞而别。 
  我们是你的朋友,弗罗多。不管怎么说,事实俱在。甘达尔夫对你说的事情我们大部分都知道,戒指的事我们也知道得不少,我们都非常害怕但我们都准备跟你一起走,否则就像猪犬一样跟踪着你。“ 
  “而且无论如何,老爷,”萨姆补充说:“你应该听从小精灵的意见。 
  吉尔多说过你愿意的话可以带他们一起走,这你可不能否认。“ 
  “我不否认,”弗罗多看着萨姆说(萨姆这时咧着嘴笑了)。“我不否认有这件事,可是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真的睡着了,不管你是不是有打鼾。我以后得狠狠地踢你才能确定你是否睡着了。” 
  “你们都是一班骗人的无赖!”他转向众人说:“不过上帝保佑你们!”他站起来摇摇手臂,笑着说:“我投降。我采纳吉尔多的意见。如果现在不是这么危险,我会高兴得跳起舞来,即使现在我也感到很愉快,我很久没有这样开心了,我本来还在为今天晚上担心呢。” 
  “好啊!那就这么决定了。让我们为弗罗多队长和他的同盟者欢呼三次!”他们欢呼,他们围绕着弗罗多跳起舞来。梅里和皮平唱起了一首歌,那显然是他们为这个场合预先准备下的。 
  这歌是按照很久以前比尔博听到的那首休儒歌曲的样式写成的,唱的曲调也相同。比尔博当年正是听了那首歌之后走上冒险的征途的:说声再见告别炉火和厅堂踏上征途不管它雨雪风霜我们要赶在天明前出发芽密林越高山奔向远方去利文德尔那小精灵眷恋之乡山岗下林间空地云雾迷茫马蹄匆匆走过沼泽和荒野我们不知道自己来到何方仇敌在前头,追兵在后方天空作屋顶,大地作睡床一直到我们历尽世上艰险完成使命达到成功的理想我们要奔向远方奔向远方天明前出发马头迎向朝阳“好极了!”弗罗多说:“不过如果这样的话,我们睡觉前就有许多事情要搞,毕竟今天晚上我们还能在屋顶下睡觉。” 
  “噢!那是做诗嘛!”皮平说:“你真的想在天明前出发吗?” 
  “俄不知道,“’弗罗多答道:“我害怕那些黑骑士,我认为在一个地方待得大长就肯定不安全;特别是在一个明知我会去的地方。吉尔多也告诫过我不要等待,但是我非常想见见甘达尔夫。我看得出来,听到甘达尔夫都没露过面时,连吉尔多都感到很不安。这得从两件事情来决定,黑骑士们要多久才能来到巴克尔贝里?我们要多久才能离开? 
  我们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呢。“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梅里说:“是我们一小时后就可以出发。我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场地对面的马厩里有六匹小种马,粮食和用具都准备好了,只缺一些添加衣服和新鲜食物。” 
  “看起来这阴谋做得还挺有效率呢,”弗罗多说:“可是黑骑士呢? 
  如果我们等甘达尔夫一天,会安全吗?“ 
  “那得看你认为那些黑骑士如果在这里找到你的话,他们会干什么。”梅里答道: “他们很可能现在已经来到这里,当然,如果他们不在北大门那儿受阻的话,树篱从那儿一直沿河岸延伸到大桥的这一侧。 
  门卫在夜间是不会让他们通过的,虽然他们也可能硬冲过来。即使白天他们也会尽量档他们的驾不让他们进来,我想,至少要等到他们跟堂主通过了信息才可能放行,他们不会喜欢那些黑骑士的样子,肯定有点怕他们。不过,巴克兰当然没能力长时间地抵挡坚决的进攻,而且很可能,如果是在早上,即使是一个黑骑土骑马走来,只要说是找巴金斯先生,门卫也可能就让他通过。你要回来在克里克洼地定居,这事几乎已是众所周知的了。“ 
  弗罗多沉思了一会。“我下定决心了。”‘他终于说:“我打算明天出发,大一亮就走。但是不能从大路大。就算待在这儿都比走大路安全。 
  如果我们从北门出去,那么我们离开巴克兰这件事就会立即被人知道。 
  而不是像原来可能做到的那样,至少保持几天秘密。况且,不管有没有黑骑士进入巴克兰,大桥和接近达境的东部大路肯定会受到监视。 
  我们不知道那样的黑骑士一共有多少个。但至少有两个,也可能更多。 
  惟一可以做的事,是朝一个意料不到的方向出发。“ 
  “但这就意味着只能走进森林啦!”弗雷德加恐惧地说:“你可别打算往那儿走,那简直跟黑骑士一样危险。”‘“不完全一样,”梅里说:“这听起来很疯狂,但我相信弗罗多是对的。这是惟一的办法,可以做到出发后不至于立即被跟踪,运气好的话,我们可能会有一个不错的开头呢。” 
  “但是在老森林里不会有任何好运气的,”弗雷德加反驳道:“没有人在那里碰到过好运气。你会迷路的,人们现在都不到那里去。” 
  “不,有人去的!”梅里说:“布兰迪巴克家的人偶然兴之所至就会到树林里去,我们有一个专用的人口。很久以前,弗罗多也去过一次。 
  我过去过几次,当然,通常在白天。当树木都昏昏欲睡,变得挺安静的时候。 
  “好吧,就按你认为最好的办法做吧!”弗雷德加说:“我对老森林的畏惧超过任何我所知道的东西——那些关于老森林的故事,简直就是噩梦,不过我的投票很难算数,因为我并没有打算上路。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有人留下来,等计达尔夫来的时候可以告诉他你做了些什么,我相信他不久就会来的。” 
  胖子博尔格虽然很喜欢弗罗多,但并没有渴望离开夏尔国,也没有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他的家族是从夏尔国的东部,实际上是从布里奇菲尔德的巴奇福德迁来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越过白兰地河大桥。按照阴谋者们当初的安排。他的任务就是留下来应付那些好奇的人们,尽可能把假象保持得长久一些,让人觉得好像巴金斯先生还住在克里克洼地。他甚至带了一些弗罗多的旧衣服,以便扮演这个角色。他们也没有想到其实扮演这个角色会有多么危险。 
  “好极了!”当弗罗多了解到这个计划时,他说:“否则的话我们就没办法给甘达尔夫留下任何信息了。我当然不知道这些黑骑士识不识字,但我还是不敢冒险留下书面的信息,以防他们会闯进来搜查这房子。但如果胖子愿意留守,我就可以肯定甘达尔夫会知道我们是朝哪个方向走的,这使我作出了决断。我们明天第一件事就是走进老森林。” 
  “好的,就是那样,”皮平说。“总之,我还是喜欢干我们这份而不是胖子那一份,在这儿等着黑骑士找上门来。” 
  “你等到了老林子里面再说这话吧,”弗雷德加说:“不到明天这个时间,你就会宁可回来跟我在一起了。” 
  “别再为这拌嘴了,”梅里说:“我们还得整理东西,最后收拾一下行李,才能睡觉。天亮前我会叫醒大家的。” 
  最后,上床睡觉时,弗罗多好一阵子睡不着。他的腿作疼,他很高兴明天可以骑马走。终于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他梦见从一个高高的窗口望出去,俯临着一片黑森森的纠缠扭结的树海。下面树根之间传来动物爬行和吸嗅之声。他觉得它们迟早一定会闻出他在哪里的。 
  接着他听见远处有一个声音。起初他以为那是一阵大风吹过森林树叶的声音,后来他明白那不是树叶声,而是远方大海的声音,这种声音他在醒着时是从未听到过的,但却常常萦绕于梦中。突然他觉得已经出行到野外,这里连树都没有。他置身于一片长着石南的荒地上,空气中有一股奇异的咸味。他抬头仰望,见到一座高高的白色塔楼,孤伶传地矗立在一道高高的山脊上。他心中不禁产生一个强烈的欲望,要爬上这高塔去了望大海。他开始挣扎着爬上山脊,朝高塔爬去,但这时天上突然发出一阵亮光,接着是一声雷声。 


第六章 老森林

  弗罗多突然醒来,屋子里还黑黑的。梅里正站在那儿,一手拿着蜡烛,另一手关上门。“还好!怎么啦?”弗罗多说。梦境中的震动和惊慌还没有过去。 
  “怎么啦?”梅里喊道:“该起床了吧。四点半了,正起着大雾呢。 
  来巴!萨姆已经把早餐准好了,连皮平也起来了。我正要去给马儿备鞍呢,还得去找一匹马驮行李,叫醒那个懒胖子!他至少得起来给我们送行呀。“ 
  六点钟过一点,五个霍比特人就准备好上路了。胖子博尔格还一直在打呵欠。他们静悄悄地离开房子。梅里走在前面,牵着一匹驮行李的马,取道屋后的小路穿过灌木林,然后抄短路越过几片田地。树叶发出闪光,每根树枝都滴着水,草地上罩着一片冰凉的露水,灰蒙蒙的。万籁俱寂,。处的一些杂音便显得特别近而清晰,鸡在院子里细语,远处的房子里有人关上一道门。 
  他们在马厩里找到了他们的小种马,是霍比特人爱骑的那种小巧而壮实的牲口,跑得不是很快,但是适合那种一天走到晚的苦役。他们给马儿备了鞍,很快就骑马出发,走进雾中。这雾在他们面前似乎很不情愿地让开一条路,他们一走过去,又在后面实实在在地合上。 
  一言不发地缓缓骑行了一个小时左右,他们就看到一道树篱突然朦胧地横在眼前。树篱高高的,辔着许多银色蛛丝网。 
  “你们怎么穿过这树篱呢?”弗雷德加问道。 
  “跟我来!”梅里说:“你们就会看到的。”他沿着树篱转向左边,很快就来到一个地点,树篱在此朝里面拐,沿着一个小山谷的边缘伸展过去。离开树篱不远的地方,地面开了个口,倾斜着缓缓向地面伸展。 
  它的两侧是砖砌的墙,逐渐变高,最后上面加盖了拱顶,成为一条隧道,深深潜入到树篱底下,然后从另一边的小山谷中冒出来。 
  胖子博尔格在此止步。“再见,弗罗多!”他说:“我但愿你不要走进这老森林。我只希望你不要在太阳出来之前就需要救援。不过还是祝你好运吧,今天好运、天天好运!” 
  “如果前面只有老森林,而没有别的更坏的东西,那我就算是好运了。”弗罗多说:“叫甘达尔夫快点沿着东部大路往前走,我们很快就会回到大路上,而且尽快地走。” 
  “再见!”他们喊着骑马冲下斜坡,走进隧道,从弗雷德加的视线中消失。 
  天又黑又潮湿。隧道的另一端出口处有一道粗粗的铁栅门。梅里下马开了门锁,大伙都通过之后又重新关门。铁门咯唧一声锁上了。 
  这声音可真不大吉利。 
  “听着!”梅里说:“你们现在已经离开夏尔国了,已经在国境之外,在老森林的边缘。” 
  “那些老森林的故事都是真的吗?”皮平问。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些故事,”梅里回答道:“如果你指的是胖子的保姆以前给他讲的那些古老的妖魔故事,讲到妖怪啦、狼啦诸如此类的东西,我要说那是假的。不管怎么说,我不想相信那些故事。不过这老森林是挺古怪的,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非常有活力,对正在发生的事情,它们的消息比夏尔国更灵通。这里的树林不喜欢陌生人,它们监视着你,它们通常满足于仅仅监视你,只要白天没过完,它们不会干什么的。偶尔,那些最不友好的树会掉下一根树枝,或者伸出一条树根,或者用长长的藤蔓绊住你。可是在晚上,情况可能非常惊人,或者说我听说是如此。我只有一、两次曾在天黑后到这里来,而且只是到离树篱不远的地方。我觉得所有的树都在互相低语,用一种难懂的语言传递着消息和阴谋,那些树枝没有风吹也会那样摇来晃去到处摸索。听说树真的是能走动的,它们还会包围陌生人,把人里缠起来。 
  实事上,很久以前它们曾对这绿篱发动过攻击,它们来到树篱边,把自己种在那里,身体倾斜压在树篱上。但霍比特人来砍倒了好几百棵树,在森林中烧一堆大大的火堆,还把树篱以东好一段距离内的土地都烧了一遍。那以后树木才放弃了进攻,但他们就变得很不友好了。 
  这儿过去不远的地方至今还有一块宽阔的空地,那就是以前火堆燃烧之处。“ 
  “只有树木是危险的吗?”皮平问。 
  “林子深处,还有在树林的那一边,住着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 
  梅里说:“至少我听说是如此,不过我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但是总有什么东西在开路,无论什么时候走进这森林,你总能找到能行的路径,但是这些小径时时会更替变换,怪异莫测。离这个隧道出口不远的地方有(或者不如说很久以前曾有)一条相当宽阔的通道的起点,那路就通往那火堆空地,然后大致按我们现在的方向前行,往东稍稍偏北。 
  我现在要找的就是这条路。“ 
  于是几个霍比特人离开隧道口的木门,骑着马横过宽阔的山谷。 
  在山谷的那一边有条隐约可见的小径通到上面森林的地面,离树湾有一百多码远。可是刚把他们带到树下,小径便消失了。 
  回顾来路,透过四周已渐渐变稠的枝干,可以看到那黑黑的一带树篱。向前看,只能看见无数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树干,直的、弯的、曲折的、倾斜的、粗短的和细长的、光洁平滑和多校多节的,所有树干都呈青灰色,长着苔藓和粘糊糊的、绒毛状的附生物。 
  只有梅里似乎挺高兴。“你最好继续领路,找到那条小径,”弗罗多对他说: “不要让我们彼此失散,不要忘记树篱是在哪一边!” 
  他们在树木之间择路而行,马儿吃力地向前走,小心地避开许多扭曲缠结的树根。林中没有灌木。地面渐渐上升,他们越往前走,树木就好像变得越高、越黑、越粗。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偶然听到潮湿的水汽凝成的水滴穿过静止的树叶滴落下来。暂时也不见树枝之间有细语和动作,但他们都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觉得被一种非难的、越来越讨厌、甚至是敌意的目光监视着。这种感觉不断增长,直到他们常常不自觉地迅速抬头观望或者回顾身后,好像等待著有谁来突然袭击似的。 
  还是找不到路径的痕迹,而树木好像不断地在他们行进的方向设置障碍。皮平突然觉得他再也无法忍受,他没有预先打招呼就大嚷起来。“哎!哎!”他叫道: “我什么也不打算做。你就让我过去吧,好吗?” 
  众人吃惊地停下来,但他的呼喊声就像被厚厚的帘幕遮住似的消失了。树林里既没有回声也没有答话,而村看来变得比以前更密,更充满戒心。 
  “我要是你,就不会那样叫,”梅里说:“这样做弊多于利。” 
  弗罗多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可能找到路穿过森林,怀疑梅里带着众人走过这讨厌的树林到底对不对。梅里在向两边张望,显然已经不知道该朝哪里走。皮平注意到他。“你不用多久就会使我们迷路的。”他说。但正在这时梅里宽慰地吹了一声口哨,指指前面。 
  “喔,喔!”他说:“这些树真是多变。在我们面前的就是火堆的大空地(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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