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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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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作者:才貌双无

     她是龙,带火移星陆,升云出鼎湖。他是鱼,海水非不广,荡薄不可能。她是河,九曲万里沙,直上地为家。他是风,共作婆娑舞,齐吟了无痕。

龙家小孙女龙云悠被父亲的一巴掌打回了老家龙家庄,认识了少年于东海。

青梅竹马的美好恋情刚刚萌芽,却被龙家突遭的变故硬生生拆散。

十年后,再见,两人却相逢不识……

浮华时代,年少时的爱情余韵到底能够走多远…… 

保证日更。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花季雨季 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龙云悠,于东海 ┃ 配角:河晓宁,风鹏程,路薇薇 ┃ 其它:龙啸天,楼景云,龙进,龙雅波,路长平,风泽元  



  ☆、十年后·祖宗虽远,祭祀不可不成(修)

作者有话要说:  5月16日修文~~
  接到河晓宁电话的时候,是农历正月初八的清晨。龙云悠刚刚回到阳城,正在回龙家庄的公交车上绕着盘山路转圈圈。电话里河晓宁沮丧的告诉她说,好心替三年没回家的同事值班,准备等初八换好班再回家去看看,没想到初七,帮看门的大爷抬钢筋,一个没控制住滑倒,就砸了自己的腿,生生断了。
  挂掉电话,车子正好到了站。龙云悠提着简单的行李,在庄头的小卖店买了上坟烧的纸钱、香和酒,还有一些糕点水果,便上了东山。
  东山上龙家祖坟,每座坟头上都压了新纸,龙云悠发现周围的杂草也都清干净了,便只是将坟口烧过的纸钱灰往边上拨了拨,放下东西,点上香,仔细摆起贡品。
  烟香袅袅,渐渐环绕起来。龙云悠记得,第一次来上坟的时候,进叔说过香是信,阴阳两界点好香后,才可以说话。所以后来每年来,她都记得这点。因为不是男孩,过了三周年之后是不允许再来上坟的。可龙云悠偏不。一年都没有落下过。
  因为爷爷说过,祖宗虽远,祭祀不可不成。
  因为爸爸,除了自己,没有别的孩子了。
  “爷爷……爸……云悠来看你们了……”
  一晃十年。龙云悠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可是喊出声后,便一下哽住,再无法出声,泪就那么悄无声息毫无预兆的涌了上来,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她跪立面前的黄土地上。
  一个人一生,能有多少个十年。
  十年间。龙云悠高中读完,大学毕业,工作许久,如今也可以独当一面。
  十年间。龙云悠从15岁到25岁,当年的小兔子发卡早已再寻不见,轻雅的藏青发带,圈圈的绕住一头乌黑长发。妈妈编的玫红围巾短了,旧了,放在衣橱的最下方。雪颈上,有深咖色在飞扬。
  十年。龙家刁蛮任性而又透明纯粹的小孙女龙云悠终于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美丽女子。
  可是那个,沉默的,寡言的,身上常年弥漫着好闻的青草味道的少年,却再也不见。
  纸钱扬起轻烟,便有带着火星的纸灰高高飘起,在这两座孤独而安静的坟堆前飞舞着。龙云悠静静流着泪跪在那里,任烟香缭绕了视线,纸灰零星的,落在纤弱的肩头。
  一年一次短暂的团圆,如果这样的聚首算是团圆的话。快晌午了,龙云悠轻轻拭去腮边残留的泪痕,深深望上一眼,才磕头起身。
  山脚下,一个戴着棉帽穿着棉袄的乡下男人站在那里。见到龙云悠,他快步迎上上去。
  龙云悠睁大了眼睛,“进叔”!
  龙进依旧憨憨的笑着,“云悠啊,几年不见,都长成了大姑娘了。”
  龙云悠也笑着,见到亲人似得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进叔!这些年你可好啊?”
  龙进粗糙黝黑的脸庞上满是久别重逢的笑意,“年前我几乎每天都来,就想着是不是能遇上你,没想到今个儿来终于见到了。……你二叔初三就去南方进货去了,二婶初五刚过回了娘家看她病重的母亲。雅波年前刚生,在婆家坐着月子。我就想着,老宅子现在空着,没人,你要是回来,能回去住上一宿,哪怕回去瞧上一眼呢……”
  龙进问询的眼神扫过龙云悠漆黑的双眸,小心翼翼地说着。
  龙云悠表情略一停滞,半响,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龙家老宅在整个龙家庄的最西头。其实最早最早的龙家庄,几乎都是龙家的。明清的时候,龙家庄基本没外姓。那时候龙家老祖宗有位中了举人,据说在京城做了大官。后来慢慢家道中落,龙云悠老爷爷也就是曾祖父,开始做起了药材生意,远近几个庄子都到老龙家药铺来进货,生意兴隆的紧。
  龙云悠爷爷龙万桐没几岁的时候,小鬼子来了,又烧又杀又抢,整个龙家庄几乎被毁掉了,只剩最西头的宅子,据说当时住着小日本的头目,没有烧掉。再后来逃难的外姓来了不少,龙万桐他爹心善,将东边的院子完好的白赠出去不少。文革时期红卫兵闹事前,龙万桐把家里几十亩马上该收的高粱玉米地几乎全部分给了乡亲们,这才抵掉了据说当年龙万桐他爹救治小鬼子的嫌疑。
  而后,靠着老龙家药铺和从前的家底,龙家也就这么无忧的过了下来。提起龙家庄老龙家,十里八村乡亲们嘴里也都能说的上来,给分薄面,也还算是当地有头脸的大户。龙万桐排行老三,前面两个姐姐早已远嫁。所以龙家庄的人都尊称他一声三叔,更小一辈的,则叫他声三爷爷。
  龙万桐这辈子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取名龙啸天,文革后考上阳城上大学,毕业后从了政,娶了据说是官家小姐的林青青后便留在了阳城,生有一女龙云悠。二儿子取名龙肖麟,从小体弱多病,离不了药铺,成年后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跟邻庄开染坊的老吕家的老三吕燕枚结了婚,生下的也是闺女,名叫龙雅波。
  龙进在前头伸手推开厚厚木门的时候,跟在身后的龙云悠听到了门栓因年久而吱吱作响。门把上的黑色金漆基本剥落殆尽,朱红的大门因为雨淋日晒,显露着苍老的疲态。龙云悠心里微微一颤,迈过高高的门槛,眼前的庭院渐渐与记忆重叠,心里就那么丝缕的惆怅与伤痛涌起。过去穿过十年的光阴迎面扑来,而她,却早已不复当年心境。
  龙家老宅不大不小,左边偏院,龙云悠记得,是当时二叔家住的,前厅便是龙家药铺,景姨总是站在柜台后面,拿着金色的小小的药称,给人抓着中药,或者推开后门,到院里来看着煎药的火候。中间的正房,是爷爷住的。自己当时来的匆忙,所以爷爷叫下人收拾了下正房最西的一间当做卧房,书房却是要跟二叔家的雅波堂姐一起用。右首的偏房整个被一道明显是新修的院墙隔在了院外,龙进告诉她说几年前药铺生意不好,卖掉了,加上后院的半个场院。
  再回龙宅,十年之后。
  此时的龙家老宅除了龙进,空无一人。当年父母双亡的龙进只身来投奔远亲,只比龙啸天小一岁的他为人敦厚诚恳,深得龙万桐的喜爱,便收他留在了龙家。龙万桐死后,又帮衬着龙家老二龙肖麟打理药铺生意,终身未娶。龙家现在,便也慢慢变成了他的老家了。
  十年过后,龙肖麟一家住进了当年龙万桐住过的正房。龙云悠推开房门的时候,发现早已没有了记忆中的零星痕迹,爷爷屋子里当年满眼的紫檀木全部变成了乳白色的欧式家具,物非人非,龙云悠瞥了两眼便退了出来。
  最西边自己住过的房间几乎成了杂物间,一地凌乱,临时搭起的木板上不规则的摆放着各种忌讳潮湿的药材。转身要走的时候,龙云悠忽的就瞥到了最角落的木头柜子上,胡乱的躺着一条枣红鞭子,尘土满身。胸口瞬间一紧,迈开的右脚就那么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云悠啊”,龙进提着几个灯笼走过来,“瞧,我刚找出几个灯笼,本来想着就我一个人,还过什么正月啊,正好你回来了,我这就紧溜的挂上,等天一黑就点上,也给宅子填点儿喜气儿……”
  “灯笼?是呢,灯笼,”龙云悠想着想着就说出来了,似乎是对龙进,又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喃喃说着。
  她语调平和,像是从岁月的迷雾中悠悠飘出的,极远极淡,“当初我被我爸送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挂着满院子的大红灯笼?”
  

  ☆、十年后·啊朋友再见(修)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开了新文,得好些天才能搜索的到?好吧,为了纪念搜索不到,再加更一章好了~
  修文了修文了~~5月16日修文了~
  农历正月初十的傍晚,龙云悠从阳城到北京的飞机落了地。走出机场打车去医院,龙云悠清淡的眸子里似乎丝毫不曾映见窗外的点点微澜,没有焦距一般,满脸写满平静。
  出租车司机是个老北京,操一口京片子,例行业务似得跟她扯了扯天气,聊了聊雾霾,谈谈了国家大事,评了评第一夫人的衣服。然后迟迟发现车上的客人似乎对这些全都不感冒的时候,停了嘴,打开了广播。
  北京。北京。
  当我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
  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
  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和电气之音
  我似乎听到了他烛骨般的心跳
  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哭泣
  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死去
  我在这里祈祷我在这里迷惘
  我在这里寻找在这里失去
  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去
  我希望人们把我埋在这里
  在这我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在这有太多有我眷恋的东西
  ……
  因为一直上不了头条而上了头条的人儿,沙哑的唱着叹着,似乎只有声带的颤抖胸腔的嘶吼,才能彻底的泼洒与宣泄,才能抚平自己对北京的爱与恨,怨与痴。
  这就是用声音写字吧。就如同自己过去,用心画着思念。
  许是感同身受,龙云悠的睫毛在听到这首歌的时候,终于开始有了微微颤动。晚高峰开始,路开始堵。广播的嘈杂令司机更加烦躁,不断变换着坐姿。华灯初上,龙云悠终于正正经经的望向窗外,努力的,仔细的,小心翼翼的瞧着,瞧着满眼的高楼与繁华,就像端着自己年少时的梦。
  心底有个声音悄悄说,龙云悠,这次如果不是河晓宁出了事故躺在了医院,你还要再过多少年,才肯踏上这片土地?一个身影幽幽的飘过脑海,如过去十年一样,习惯性的,就如同他一直就生长在那里一样。正大而光明。堂堂又正正。模糊又清晰,清晰而模糊。
  车窗挂了层淡淡白雾。龙云悠伸手擦去,一会儿又被涂上。再擦去,又涂上。就像十年来,那个人的影子。龙云悠似乎意识到了这点,轻扯嘴角,似微笑,又似嘲笑般的放弃抵抗。
  没有办法,便随他去吧。
  忍字诀最后一句,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对抗思念也一样。无处可藏铺天盖地的时候,便放开了想,可劲的想,想着想着,便也能稍稍喘口气了。
  出租车司机将档换到2,然后慢慢踩了刹车,再换挡,停下,脚还放在刹车上。龙云悠付了钱,司机还嘻嘻笑着说您慢走。关好车门,望向身后的住院部,龙云悠把挎包往上提了提,紧了紧自己长长宽宽的黑色羽绒服,拉着皮箱走了进去。
  河晓宁在看到龙云悠就那么静静站在病房门口的时候,“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连带掉出了半口苹果。她想飞奔过去,并且已经做好了飞的动作,下一秒才意识到右腿打了厚厚的石膏,遂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大吼,“死丫头,还不快过来,给我抱抱!”
  龙云悠微笑着,轻轻靠墙放下皮箱,挎包摘下来放到箱子拉杆上,朝着病床上的人儿走去。河晓宁在她还离病床2米的地方就伸出手去。龙云悠刚把手递出去,瞬间就被扯到床上,而后撞进了她的怀抱。
  感受到河晓宁体温的瞬间,龙云悠陡然就想起了在哪本书里看到的句子。
  书上说,男孩对待友谊,就像他们对待太阳。它的存在毋庸置疑,它的光芒最好是用来享受,而不是用来直视。
  龙云悠想,男孩子们的友谊,是烟盒里的烟,你一支我一支,凑过去一起点燃,剩最后一根,便你抽一口我吸一口,然后空盒子丢掉,一起去打台球,或者向着好看的女生吹口哨。
  而女孩子们则不同。女孩子们的友谊,是月亮,绵软轻柔。要牵挂,要惦念,要呵护,有阴晴圆缺,初一可能薄过火腿肠切片,十五确可能又厚过五花肉。女孩子们的友谊,是被子里的悄悄话,麻花辫上的红头绳。悄悄话可以挖心掏肝的全部告诉你,可是麻花辫上的红头绳,只能我自己来戴。
  久别重逢的两人,甚至有几分钟的沉默,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飘荡的,似乎都不再是消毒水,而是温暖的味道。半晌,龙云悠才听到河晓宁哽咽着说,“死丫头,这么多年,你都去哪了?为什么一次都不来看我!”
  龙云悠眼眶瞬间就有雾气蔓延,似乎心底被谁的手温柔的揪了一下。她心想,多好啊,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有个人认识我,记得我,关心我,牵挂我。真好,我不是一个人。
  她抬起埋在河晓宁颈窝里的头,轻轻推开,“我这不是来了么。”河晓宁眼圈红红的,拉着她的手上下一番打量,“云悠,这么多年,终于见到真的你了!每次都是QQ、邮件、照片,抓不住你摸不到你的……”说着说着就掉泪了,“你……怎么比照片还瘦……”
  不知道是旅途劳顿,还是久别重逢,龙云悠略显苍白的脸上凝起淡淡微笑,眸子里不再风平浪静。“你知道的,我一直住在南京啊,只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东跑西颠的,这不,你告诉我你受伤了,我不是马上就过来了吗”!抬手为河晓宁擦掉眼泪,两人就那么互相望着望着,又抱到了一起。
  “云悠,这次呆多久,真希望你就这么不走了。你都不知道,在北京我除了一堆男同事外,一个女朋友也没有,忙的时候还好,闲下来空的我直发慌,差点就去挠墙根儿了……”
  河晓宁噼里啪啦的说着,龙云悠轻轻拍拍河晓宁的背。“这次可能长一些,刚好有个大项目要做,鹏程叫我过来帮忙。如果成功的话,二期项目的前期也许还能让我加入。好的话,至少能呆六个月以上。”
  河晓宁破涕为笑。“太好了太好了!呜呜你看我伤了,连年都没回去过,呜呜呜,还好你来了……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是回家了么?”
  龙云悠心里淡淡叹息了下,嘴角再次轻扯,家,家么?是吧,如果那里算的话……
  

  ☆、十年后·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上)

  出租车司机在窄小的胡同穿梭着绕了半天,终于停在了北四环一个略显陈旧的小区的门口。龙云悠拉着箱子,很快找到了河晓宁租住的地下室。钥匙孔似乎有点儿锈到了,龙云悠想着明早起来磨点铅笔末放进去润滑一下便推开了门。
  房间比想象中干净,比想象中简陋,也比想象中大,只是没有窗户。一张木制大床夺目的靠在一角,边上是一个简易的衣橱,旁边还摆着一个组装的晾衣架。房间靠中间的位置,有一把椅子,还有一个陈旧的沙发,皮的,扶手已经微微卷起,坐垫上留着几个疑似烟头烧出的窟窿。面前算是茶几,其实就是张有腿的木板,上面放着水杯、纸巾,还有没有扔掉的橘子皮。房间另一侧是厨房,当然是开放式的,挨着是卫生间,安着推拉的玻璃门。
  说的一室一厅一卫,其实就是个大筒子。
  龙云悠在椅子上稍息了下,便打开箱子,将衣服摆进衣橱。
  洗漱完毕收拾妥当后,龙云悠掏出手机,快十一点了,她想了想,还是找到风鹏程的名字,拨了过去。
  “喂?鹏程,我啊,是不是已经睡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儒雅温煦,就连听筒都似乎被熏染出了薄薄的暖意,“小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去机场接你。……恩,吃晚饭了没有?……现在住在哪里?酒店么?要不要我过去帮你收拾一下?……”
  龙云悠笑着告诉他现在住在朋友家里,以后也会跟她一直同居到离开。风鹏程说不如你来我这跟我同居吧?我的床宽2米2长3米4 。龙云悠心想这个男人太正经,连开玩笑的声音都打着领带。
  絮叨了几句,约好第二天下午就去公司报道,正式上岗,两人便收了线。
  躺在木制大床上,龙云悠心想,原来河晓宁的床,便是北京的味道了。她好似失眠,许是认生,脑袋里那根弦怎么拼命也松不下来,硬生生折腾了许久才渐渐安静。第二天起床,面色很不好看,下眼睑浮着一层重重黑影。对着镜子皱了皱眉,随手画了个淡妆,龙云悠便去接河晓宁出院。
  两人简单吃过午饭,龙云悠感觉头越来越疼,胸口发闷,呼吸也有些粗重,氧气似乎不太够用。见她精神不济,河晓宁赶她去给医生瞧瞧。她笑着说别小题大做,这么多年,自己一直百毒不侵,哪那么容易生病,估计就是几天来折腾的有些疲惫,或者北京空气实在不好而已。
  河晓宁见她坚持,也就不再劝她。她坐起身,将捆着厚重石膏的右腿轻轻抬起换了个姿势说,“不如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就像小时候你老给我讲那样。”
  龙云悠换上了一套利落的黑色套装,露出里边微蹙荷叶边的白衬衫领子,衬着白皙的脸色愈发有些苍白。脚蹬黑色平底小皮鞋,及胸的长发吊高后又挽成了一朵花,花边别上了一枚藏青色的发卡,全身没有多余的颜色,不醒目,不抓人,打扮的中规中矩,不过不失,符合第一次上岗的低调要求。
  她套上宽大的黑色羽绒服,抓着挎包站在门口,做出个邀请的眼神。
  河晓宁故作神秘的轻咳一声,说“有一只熊猫过生日,吹完蜡烛大家都问他许了个什么愿望,熊猫说我许了两个愿望呢,第一个是希望能有一张彩色照片,另一个是希望把我的黑眼圈治好。”
  龙云悠微微蹙眉,“完了?”
  河晓宁摊手,“恩,完了。”
  龙云悠回身拿起茶几上的橘子皮向床上扔去,“我穿着正装站了这么久,你就让我听这个?”
  下午2点45分,龙云悠准时站在了向阳大厦门口。暗暗数了数,32层,心想还成,三环以里,整个大厦还只是集团总部,比起自己从前去过的美企日企韩企,至少中等。看来风鹏程混的还不赖,在这样的集团公司做到总工,今晚可得好好敲他一顿。龙云悠眯起双眼,低头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下头痛,风鹏程的电话就过来了。
  “小悠,你在哪呢?……一会儿3点突然要开个紧急会议,川上隆一那个小日本他老婆要生了,得提前赶回去,日程调整,你马上到16楼会议室来。”
  前台小姐似乎已经接到风总工指示,带着龙云悠直奔内部电梯。16楼会议室门口,一个身材略瘦削的高个男子迎上来,“龙小姐?”龙云悠喘了口气,“我是龙云悠”,男子点点头,“我是于总秘书沙田,会议马上开始了,川上已经进去,你坐在于总身后就可以,这是微型话筒和工作记录本,请记好每次的任务内容地点时长,等项目结束,财务统一给您结算报酬。”
  龙云悠点点头,和沙田一起尽可能轻的走了进去。沙田让她坐在了正对门口最中间偏左的位子,接着他自己挨着龙云悠坐在了右手边。
  龙云悠余光一扫,发现会议室很大,但是只坐了几个人。对面坐在正中短小肥大一脸猥琐的那位怕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小日本了,旁边左右各有随行3人。自己这排,面前的这位应该就是沙秘书刚说的于总经理,背对着自己,此时只能看到利落的短发,笔挺昂贵的黑色西装,宽阔的肩膀,背影悠闲的依靠在椅背上,左右手随意的交叠在腿上,露出左手戴着的劳力士手表。
  左边还有一位男士,右手边,却是位妙龄女子,淡粉色立领正装上方,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脖颈,耳朵上戴着镶钻的耳钉。在她的右边,风鹏程正对着自己眨着眼睛。龙云悠笑了笑,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十年后·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下)

  
  背对自己的男子,正在用流利的日语跟对方交谈。声音舒缓平和,不是龙云悠向来厌烦的公鸭嗓或是娘娘腔,听上去年纪似乎并不算太大。他的日语发音几乎没有口音,非常纯正,连夹杂的英语都是纯正的日本味儿,龙云悠想着也许人家可能在日本留学过吧。
  他的话并不多,但也不至于冷场,礼貌而点到为止,不至于客气到疏离虚伪,但又不会过于热情而显得低下卑微。看了看表,沙田起身,对他小声耳语了几句。面前的男子略正了下坐姿,用中文说着,川上先生,那我们开始吧。
  龙云悠边听边翻译。前方的这个男人,似乎跟刚才闲聊的时候完全转变了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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