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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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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领命而去,耶律良则默默地起身站在一旁,不再吱声。萧挞里说道:“若是寻常的事,陛下来得不一定这么快。以他的性子,做事急冲冲的,说不定晚一些,他便领兵去了太子山了。”

耶律良低头笑道:“陛下有此孝心,殊为难得。”

两人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还不到一刻钟,宫外便传来一阵马蹄声。辽国皇宫是可以跑马的,但除了辽国皇帝,辽国皇太后外,别人殊无此荣。听得马蹄声,宫内两人便知道,是耶律洪基到了。

“娘娘,你怎么了?”

耶律洪基冲入宫中后,才发现萧挞里和耶律良谈笑甚欢,不像是染疾的模样。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转而怒斥耶律良道:“南院同知,你好大胆!”

萧挞里连忙说道:“别怪他,是我这么吩咐的。”

耶律洪基哭笑不得地说道:“娘娘,朕国事一大堆,你怎么还要开这等玩笑?”

“国事一大堆,为何还要抛却去围猎?”都说知子莫若母,耶律洪基翘起尾巴来,萧挞里都知道他要耍些什么心机了。

耶律洪基狠狠地盯了耶律良一眼,才说道:“娘娘,朕此去围猎,可不是游玩的,而是为了我大辽。你可知道,太子山那里,出了一只……”

“出了一只白虎对吗?我说儿啊,你都三十好几了,怎么还是想得这般简单?我大辽境内,除了东边之外,哪里有甚么大虫出没,更别说浑身似雪的大虫了!”萧挞里毫不留情地说道。

“可流言终归不会是空穴来风啊!整个临潢府的人都知道了此事,甚至那大虫,还伤了好几个猎户哩!那白虎寓意,娘娘想必不知道吧?朕给你说……”

耶律洪基还未说完,萧挞里就打断他的话,冷冷地说道:“我是不知道,可我知道一件事,有人想借此事害你,谋朝篡位!”

耶律洪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大辽之中,居然还有这等心怀不轨之人?朕拥军百万,谁敢如此不自量力?”

萧挞里看着如此狂妄自大的耶律洪基,又气又怒,说道:“我儿不要高兴得太早,你虽有百万军队,可西北分兵二十万防着诸族,西南分兵十万防着回鹘,还有十万防着大顺,再有十万陈列东北防着女真。临潢府中的宫帐军,不过三十万!便是加上侍卫亲军,御帐亲骑,亦不过三十五万之数。人家诓你出猎,你定然不会带三十五万军队在身旁,你身旁不过万人罢了。届时人家凑出十万人在太子山下埋伏你,你……你还能飞出人家的手掌心不成?”

萧挞里气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耶律洪基也知道她说得很对,但还是想不出谁会如此大胆,沉声问道:“欲图谋逆之人是谁?”(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八章:诬告?

萧挞里冷冷地说道:“还能有谁,临潢府周边,还有谁有如此兵力?”

耶律洪基一愣,失声叫道:“皇太叔?不可能!今日早朝,他还劝我以国事为重,怎么可能会是他?”

萧挞里说道:“糊涂啊我儿,皇位面前,甚么亲情都不值一提!再说了,你怎知这传言,不是皇太叔同党故意传出来的消息?”

听得此话,耶律洪基也有些怀疑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说罢,耶律洪基突然把矛头转向耶律良:“南院同知,是不是你来造谣生事,诬告皇太叔,好离间我皇室骨肉?”

耶律良听耶律洪基这么一说,连忙跪倒在地,说道:“臣对大辽一片忠心,绝不会污蔑皇太叔的!臣得了皇太叔一党的国舅详稳萧胡笃的告密,才敢笃定!若陛下不信,亲自召耶律涅鲁古来一趟,不就真相大白了吗!臣若妄言,甘俯首认罪。陛下不早备,恐堕贼之奸计啊,陛下!”

萧挞里也说道:“此事关乎社稷传承,国之大事也,何不及早谋划?”

耶律洪基说道:“可太子山那边若是真的有大虫……”

萧挞里说道:“陛下如果实在想去,带多些军队便是了。想来那皇太叔,不过几万士卒罢了。我儿带上十万兵马,足以震慑这些乱臣贼子了。待得回转,慢慢收拾他们也不迟。”

耶律良附和道:“此言极是!陛下,为求万无一失,先召见耶律涅鲁古,若其不来,则遣使去往其所在。围猎之日,多带些军队,又何惧他们?若皇太叔真的有不臣之心,顺势一网打尽便是!”

耶律洪基心烦意乱之下,说道:“行了行了,朕知道了!”

见耶律洪基不耐烦,萧挞里说道:“敦睦宫使,你今日也乏了,先退下吧!我与陛下,有些体己话要说……”

听了这话,耶律良几次张口欲言,但一看到萧挞里频繁示意的眼神,只能悻悻作罢,说道:“臣告退……”

等他出去后,萧挞里才说道:“我儿,我且问你,对皇太叔,你有几分了解?”

“朕只知,萧耨斤摄政时,密谋立他为皇帝,他却坚决不受……”耶律洪基说道,“便是此事,朕已然明了他是无心帝位的……”

萧挞里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时情势,对皇太叔异常不利。萧耨斤控制着大部分宫帐军,他便是做了皇帝,也不过是个傀儡罢了。而他将此事告知先帝,先帝控制着侍卫亲军,便趁萧耨斤不备,才能废她至庆陵守陵。若皇太叔做了傀儡皇帝,甚至比不上先帝的权势。这样的皇帝,还不如一个皇叔来得好。先帝也是因此,极其信任你的皇太叔。逐渐放权给他,才至今日皇太叔麾下有十万士卒,几十万人口……”

说到这,耶律洪基总算明白了,一旦耶律重元作乱,到底有多可怕了。若是以他的意思,出猎太子山只带数千人马。若是被埋伏好的十万军队一围住,除了投降和拼死一搏之外,还能有第二条出路?可不管是投降还是拼死一搏,都是大败亏输的局面。皇太叔一旦要谋反,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生擒他,挟天子以令天下,逼迫他禅位。

想到这,耶律洪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可万一皇太叔并无反意呢?”

萧挞里苦笑道:“我儿怎么这般心存侥幸?皇太叔羽翼已丰,皇位唾手可得,他如何能放弃?我再与你说一件事,你便明白了。”

听得出萧挞里话语里面的严肃意味,耶律洪基也认真了起来,竖起耳朵倾听起来。“先帝在时,曾与皇太叔饮酒。本来我是不能近旁的,可那日凑巧,我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们兄弟俩饮了许多酒浆后,先帝不胜酒力,已然昏醉。那时先帝自知时日无多,醉意朦胧之下,把皇太叔当做了你,说要将皇位传给你。可倾听之人乃是皇太叔啊,先帝之说了‘朕欲传位与你……’便睡了过去,只余皇太叔一人在那,你猜皇太叔会怎么想?后来先帝酒醒,我试探着问起此事,可先帝说是要传位与你。我怕有变,提早让先帝写下遗诏……”

听到这,耶律洪基禁不住吞了好几口唾沫。“后来的事,你都亲身参与其中。要不是我得了先帝密令,掌控住了宫帐军与御帐亲骑,恐怕那时皇太叔已然公然篡位谋逆了!我儿想想看,那时临潢府外,皇太叔有三万人马,而我只掌控了四万宫帐军和三万御帐亲骑。要不是你听话,如何能坐稳皇位?”

这件事由萧挞里娓娓道来,耶律洪基听得毛骨悚然。先前他还埋怨萧挞里,为何一直把宫帐军的兵权攒在手里,今日听了此等秘闻,才知道自己这皇位,还是多亏自己的生母才能保得下来!如此推想,也不难明白为何萧挞里会把宫帐军的兵权攒在手里好几年,直到把四十万宫帐军放在临潢府,耶律洪基把皇太叔调去东北防守生女真之后,她才交出兵权了。

听到这里,耶律洪基已经对皇太叔生了疑心,问道:“娘娘,那朕现如今该如何是好?”

“听从敦睦宫使之计,先试探皇太叔父子一番。再者,出猎之时,多带些士卒,最好把御帐亲骑全带上,那便成了。”萧挞里知道耶律洪基的性子,听他问计,就知道他举棋不定,开始对耶律重元父子生了疑心。

耶律洪基权衡再三,终于点头道:“娘娘此话有理,朕这便去办!”

说罢,耶律洪基风风火火地走了,萧挞里看得直皱眉:“陛下怎么还是如此莽撞,都三十好几了……唉,但愿能平安渡过吧!太祖在上,请保佑我辽国,国祚绵延……”

萧挞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此事绝对不会这般简单。她作为耶律洪基的生母,耶律洪基有甚么本事又怎么会不知道?军事谋略不行,疑心病重,分不清忠奸,只有在汉人文化上有些造诣。可这是辽国啊,他是辽国皇帝啊,学习中原文化,忘了祖宗之本,怎么看都是离经叛道之举。

“我儿有御帐亲骑的护卫,看来我想的是有些多了……”萧挞里如是安慰自己道。(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九章:煽风点火

耶律洪基风风火火地骑着马,赶到了开皇殿前。翻身下马后,把缰绳一丢,冲着内侍就是一声大嚷道:“去,给朕叫楚国王来!”

内侍哪里敢质疑耶律洪基的旨意?正待离去的时候,耶律洪基又叫道:“慢着,先回来!”那内侍连忙又跑回来,恭恭敬敬地在耶律洪基面前低着头。

耶律洪基说道:“罢了,你去苇甸叫萧定虚来……”

那内侍领旨而去,耶律洪基心事重重,进了开皇殿。

这开皇殿名为殿,其实是由许多宫殿组成。辽国的政治、军事、经济等重大国事的决策,都会在这里进行。耶律洪基进去的宫殿,并不是开皇殿的正殿,而是一间偏殿。正殿乃是上早朝的地方,而偏殿则是耶律洪基平日里处理政事,接见群臣的地方。其实以耶律洪基的性子,哪里会在这里久坐?每每看不到几本奏折,就睡眼惺忪,下旨去明王楼了。

这样一来,倒是便宜了被他宠信的北院同知,枢密使耶律乙辛,竟比宰相的权力还要大,可以替耶律洪基处理国事。时日渐久,耶律乙辛自然而然便生了利己之心,开始利用职权之便,开始谋取私利。他从不结党,所以深得耶律洪基信任,耶律洪基是疑心病重的人,但一相信了某人的话,就会深信不疑了。

刚进入开皇殿的偏殿后,耶律洪基便看到耶律乙辛在俯首桌案,认真地批阅奏折,耶律洪基很是欣慰。耶律乙辛感觉光线被遮挡住了,抬头一看,发现是耶律洪基后,连忙起身下跪道:“臣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实乃死罪!”

耶律洪基难得地展露一丝笑意,说道:“枢密使何罪之有?快快请起……唉,朝中这么多臣子,也就你能让朕省点心。今日去见太后,太后居然说太子山有大虫的消息,是有人欲图谋逆的计谋。还说那人就是皇太叔,朕怎么都不信,便想找个人去皇太叔府上瞧瞧……”

耶律乙辛听了这话,心中念头急转。皇太叔与他素来不和,要是他真的谋逆,被耶律洪基杀了,那他在朝中的权势就更无人能挡了。

想到这,耶律乙辛却立时说道:“陛下,皇太叔怎么会谋反?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皇太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拥部族百万,士卒十万,宿卫我大辽边境多年。曾为先帝出生入死,又如何会谋反?”

这便是耶律乙辛的高明之处了,他看起来像是在说皇太叔的功绩,其实又何尝不是故意暴露皇太叔的实力?部族百万,那是夸大之词,但几十万肯定是有的。加上汉人奴隶,估计也接近百万之数。士卒十万,也是夸大了说,经幽州城下一役,耶律重元损兵折将,实力大减,怎么还可能有十万士卒?

可耶律洪基不这么想啊,他是皇帝,一想到底下的臣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势力,不仅有人,有兵,还有钱,哪一个皇帝会吃得香,睡得稳?先前耶律洪基对皇太叔深信不疑,才纵容到现在尾大不掉的局面,可已得知皇太叔有不臣之心后,耶律洪基就难受了。

就在耶律洪基沉默了良久后,偏殿外一个内侍走进来说道:“陛下,御帐亲骑萧定虚到了。”

耶律洪基这时,总算是下了决心,说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御帐亲骑的万骑长萧定虚走入开皇殿,对着耶律洪基行了一礼道:“御帐亲骑萧定虚,参见陛下!”

耶律洪基转过身,看见了低着头的萧定虚。萧定虚比耶律洪基大十岁,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长年累月的戎马生涯,让他的肤色黝黑得发亮,一双带着杀气的眼睛,也只有在耶律洪基面前才稍稍收敛。二十多年的戎马生涯,萧定虚那棱角分明的脸,似乎是被风沙刮成的。殊不知,若不是萧峰横空出世,说不定现在契丹第一勇士的称号,还是在萧定虚的手上。

“萧定虚,朕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耶律洪基缓缓地开口道。

“陛下有旨,萧定虚一定完成!”

听着萧定虚斩钉截铁的话语,耶律洪基才稍微安了心:“朕要你去皇太叔府上,看看楚国王在不在。若是不在,你便给朕找到他的行踪,回来告诉朕!”

萧定虚虽有些不明白,可还是立即说道:“臣遵旨!”说罢,就要离开。

这时,耶律乙辛又说话了:“陛下,皇太叔乃持免死金券之宗室,如此……不大好吧?”

耶律洪基突然怒道:“有甚么不好?大辽是朕的大辽,不是他皇太叔的!”

看着如同发怒雄狮一般的耶律洪基,萧定虚似乎也知道了这次的旨意没这么简单。皇帝和皇太叔闹起矛盾来了,却让他做这个两面不讨好的人。不过萧定虚也不怵,毕竟他是御帐亲骑的万骑长,凉那皇太叔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耶律洪基发了火,见萧定虚愣在原地,更怒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萧定虚一听,连忙便躬身快步出了开皇殿。耶律洪基余怒未消,对着还想说什么的耶律乙辛怒吼道:“你也出去!”

知道耶律洪基的性子,喜欢迁怒人。耶律乙辛的煽风点火也得到了成效,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略施巧计,便让耶律重元在耶律洪基的心中的地位大跌,如此买卖,做得!

见到耶律乙辛也出去了,耶律洪基还是一肚子火气。自己如此信任皇太叔,居然被蒙骗了这么多年。“朕自问待皇太叔不薄,为何他要这么做?”耶律洪基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耶律重元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起来威风,可实际上还是一个王罢了。一个王,又怎么比得上一国皇帝?”

确实,人心就是这样,永远得不到满足。贪欲是原罪,可如果没有贪欲,人也就没法进步了。得陇望蜀,永远是人心的最好写照。当你是一个农民的时候,你会想要一亩良田;当你有了良田之后,你会想要更多的良田;有了更多的良田之后,你就成了一个地主,这时候你会想有一个官职;有了官职之后,你会想着升官;官至宰相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你就会觊觎皇帝的宝座。

耶律重元大概也是这样子,契丹人对于良田没有概念,他们拼的是人口,是汉人奴隶。人口多达百万,又是皇太叔,耶律重元还有什么好贪求的呢?自然是耶律洪基身下的皇帝宝座了,更别说耶律涅鲁古比耶律重元还更想造反,更想做皇帝!(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章:传信

皇太叔的府邸,坐落在临潢府靠近皇宫的御街上。辽国上京临潢府乃是仿造中原都城而建,一样有御街。只有宗亲,才有资格在御街上住着。萧定虚出了皇宫之后,一会便到了皇太叔的府上。

经家奴通报过后,耶律重元带着疑虑,让他进了府中。家奴把萧定虚带到正堂上,耶律重元哈哈一笑道:“今日吹的甚么风,竟把御帐亲骑万骑长给吹来我府上了,真是荣幸啊!来人啊,给万骑长奉上香茶!”

看着耶律重元的作态,萧定虚心中更添了几分疑虑,当即说道:“且慢,今日我乃奉圣命而来,想得知楚国王何在?”

耶律重元知道萧定虚是忠于皇室的,自然不能实话实说,只能胡编乱造道:“我儿兴许是外出交朋结友了,万骑长你也是知道我儿那性子的,哪里坐得住!”

萧定虚隐隐听得出耶律洪基话里的话,只是皇太叔肯定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其实这也不难推理,皇太叔都到这个份上了,除了做皇帝之外,他还能有什么追求?所以在萧定虚眼里,皇太叔的任何话语,任何动作都是非常可疑的。

但他忽略了一点,耶律重元早在家奴通报的时候,已然遣了心腹,从后门出府,骑着快马往临潢府外驻扎的大军疾驰而去。御帐亲骑的万骑长,也是御帐亲骑的统兵人物到访,恰巧是出猎前夕,这样的巧合,耶律重元不得不打起十二分注意。心腹去军中寻耶律涅鲁古,也是让他先回城,免得让耶律洪基生疑。这小心之举,居然成了耶律重元的神来之笔。

萧定虚乃是一介武将,阵前杀敌尚可,若是论手段,论权谋和耶律重元一比,那可就差得远了。听了耶律重元这么一说,当即施礼告辞道:“既然楚国王不在,那我奉旨在身,就不叨扰了,告辞!”

耶律重元连忙叫住他说道:“万骑长为何这般匆忙?我儿说不定就回转了,再少待一会,喝杯茶也好啊?”

萧定虚淡淡地说道:“不必了,皇命难违,须得找到楚国王才行。皇太叔,今日打搅了,日后再登门谢罪!”说罢,转身便出了正堂,耶律重元怎么叫他都没有回头的意思。

耶律重元看着他的背影,禁不住心里一阵惶恐:“难道耶律洪基那小子察觉出什么了?不对啊,以他的本事,怎么可能察觉得出来?对了,今日早朝,萧胡笃的神情恍恍惚惚的,我叫他几声,竟慌慌张张要走,难道是他泄了密不成?”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要真是如此的话,他的戏再好也演不下去了。“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大好机会,就这般白白浪费了不成?”

耶律重元在正堂里思来想去,足有半个时辰,却什么都想不出来。他现在有些后怕了,一旦打虎不死,定然反受其害。耶律洪基拥兵三十万,还有战力彪悍的御帐亲骑三万,他们一党,满打满算也只有十万兵马,还不是精兵强将,要是事败,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就在耶律重元苦恼的时候,耶律涅鲁古冲进府门大声嚷道:“父帅,为何要我回转?”

耶律重元没好气地挥退家奴,怒斥道:“这般大声嚷嚷些甚么!”

耶律涅鲁古把头上的毡帽丢在桌子上,露出两边剃光了的髡发,仅余一条小辫子顶在脑袋中央,模样甚是滑稽。他不满地说道:“明日我那堂哥就要出猎了,我正赶着去太子山呢,不然的话,怎么来得及!”

耶律重元怒道:“你懂什么,刚刚耶律洪基让萧定虚来找你了,要是你不在,耶律洪基会怎么想?”

耶律涅鲁古终究是个草包,反问道:“你说我出去交朋结友了不就行了吗?”

“哼,这句话能瞒得过耶律洪基,哪里瞒得过那老太婆?”耶律重元冷冷地说道。

耶律涅鲁古说道:“父帅,你是说皇太后?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又有什么大不了!”

耶律重元突然一叹道:“就是这个女人,才教你我父子二人,蹉跎多年!罢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太子山你不用去了,我已经让耶律剃莫去了。”

耶律涅鲁古听了这话,更是愤愤难平。他想要亲手擒获耶律洪基,好证明自己完全有本事做一个皇帝。可如今耶律重元让他在家安歇,静候佳音,他如何能服?当即抓起毡帽,就气冲冲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过了一个时辰多,萧定虚又来了,直接在马背上问家奴道:“楚国王可在府中?”

家奴不敢说谎,点了点头。萧定虚皱起了眉头,说道:“我奉圣旨,欲见楚国王一面!”说罢,便下马直闯。耶律重元尚在正堂上坐着,见到萧虚烈来了,知道洗清嫌疑最好的机会来了:“万骑长,我儿才刚刚回转,这便叫他出来……”

被唤出来的耶律涅鲁古,冷冷地看着萧定虚,说道:“陛下找我何事?”

萧定虚假笑道:“陛下如是下旨,我也不知。既然楚国王在府中,我也能交差了,告辞!”

说罢,立即离去,留下惊疑不定的耶律重元父子俩面面相觑。

良久,耶律重元说道:“看来,耶律洪基这小子是起疑心了,不对,是那个老太婆起疑心了!”

耶律涅鲁古没了主意,问道:“父帅,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看来太子山围猎,耶律洪基带的兵马一定会很多。围困他在太子山的谋划,已然不成。为今之计,只能见机行事了……”耶律重元叹道,耶律涅鲁古也陷入了沉思中……

辽国皇宫,开皇殿中,耶律洪基听得萧定虚的禀报,眉头大展,说道:“皇太叔父子皆在府中,哪里像那些说得像是要谋反的样子?萧定虚,你说是不是?”

萧定虚听了耶律洪基这无心之言,心头大震,说道:“臣不敢乱言,只是尚才在皇太叔的私兵营帐中,那些个骄兵悍将,还提出要和臣拼刀……”

“哦,竟有此事?”耶律洪基惊奇地说道。

耶律洪基让内侍把萧定虚进宫前上交的佩刀拿来,把这柄上好马刀从刀鞘上拔出来,竟是一柄断刀!

萧定虚苦笑道:“不知道皇太叔从哪里寻到了一柄宝刀,当真无坚不摧。臣的佩刀,互斫之下,竟断为两截。臣武艺自信不错,苦于手无寸铁,那些骄兵悍将更不惧臣了……”

耶律洪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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