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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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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虚苦笑道:“不知道皇太叔从哪里寻到了一柄宝刀,当真无坚不摧。臣的佩刀,互斫之下,竟断为两截。臣武艺自信不错,苦于手无寸铁,那些骄兵悍将更不惧臣了……”

耶律洪基若有所思,良久方道:“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一章:秋猎

辽国出兵的速度,当今世上没有一个国家及得上。耶律洪基下了一道圣旨,第二日临潢府外的宫帐军就已然准备妥当了。

清晨,秋风劲爽,狼旄猎猎。耶律洪基在侍卫亲军的簇拥下,骑着纯血伊犁马,出了皇宫就直往上京城外而去。及到城外,整整十万宫帐军,黑压压地一片,围在上京城门外。见了耶律洪基出来,皆大喊“万岁”。耶律洪基很喜欢这种被山呼“万岁”的感觉,并不比夜夜春宵来得差,甚至还有点飘飘欲仙。

他策马慢跑而过,每到一处都是欢呼声雀跃。这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心道:“想来那中原的小皇帝,见到这等场景,都要吓得软了脚,骑不得马了吧?不对,那个文弱的汉人,又哪里会骑马了?”

待得纵马跑到御伞下,耶律洪基才传旨下去,往太子山进发。而随行的文武百官,里面赫然有皇太叔耶律重元、楚国王等一党在列。耶律洪基瞥见了皇太叔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反常。倒是楚国王耶律涅鲁古,好似很不安似的,一直显得不耐烦的模样,似乎很急躁。

看到这,耶律洪基倒也没什么怀疑。耶律涅鲁古尚武,想快点去到太子山也正常;耶律重元向来不喜这等围猎,没什么表情也是正常。

太子山在滦河八里处,距离上京临潢府足有六百多里,已快到顺辽边境了。再过得百余里,便是大顺的长城所在。一般来说,以长城为界,便是顺辽边境。辽国一旦跨过长城,便是入侵。大顺一旦跨过长城,也是对辽国的入侵。但这种情况,已然有八十多年没试过了。自大顺开国后,与辽国大战了好几十场后,两国以长城为界,确立了边境。再往后,大顺边军日益乏力,辽国经过了几年的试探性地攻击后,终于在一年大风雪的前提下,辽国悍然袭击了大顺,获取了过冬物资。自那以后,契丹人就对汉人肆无忌惮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将近一个甲子,直到去年,才被翻转过来。军事草包的耶律重元自动请缨,想要建功立业。可没想到被汉人大军袭营,导致大败亏输,连世子都被俘虏了。后来顺辽和谈,开通榷场,辽国有了过冬物资,也就不需要打草谷了。顺辽关系,开始进入缓和期。

从地图看,太子山距离双方榷场,不过三百余里。这是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更何况有十万骑兵跟着,何惧汉人?

耶律洪基承认,先前自己是有些想得多了。以为在辽国境内,大顺就不会主动攻击,只需要区区几千人随行就可以了。没想到耶律良告密,萧挞里劝说,他才半信半疑地带上了十万大军。现在看来,这样做还真不亏。要是大顺不守和约,悍然出兵的话,区区百余里,大顺边军疾驰不过一夜的事。顺辽百年积怨,又岂是一纸和约能调和得了的?万一耶律洪基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白白便宜了皇太叔耶律重元?

看了看地图的耶律洪基,发现自己真的有点想得太简单了。如同辽国也会往大顺派出奸细一样,自从大顺小皇帝掌权后,建立了监察司,不到两年,已经往辽国输送了不少奸细了。他决意围猎太子山一事,恐怕昨日已被传回大顺了吧?

此去太子山,按照此刻的速度,非得七、八日不可。这般一来,已然用去了近十日时间。况且还不知道太子山围猎要多久,便是只用六七日的话,也足有半月了。这么长的时间,谁能保证大顺不会突然袭击呢?

耶律洪基是多虑了,要是大顺的边军这么厉害的话,那就不会被辽国六十多年来压着打了。驻守边境的边军,从来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哪个将领有这样的魄力,敢擅自出兵?

耶律洪基一路上想了许多,频频回头望去,发现皇太叔父子二人,神色越来越可疑。心中不禁大叹:“大顺君臣合心合力,为何我大辽却内耗不止?如此下去,再强盛的国力,也被耗尽了……但愿此次猎到大虫,卧薪尝胆三年,再图攻中原吧!”

契丹人对中原富庶之地的垂涎,从来没有停止过。单单是幽云十六州的产出,就养活了辽国六十多年。要是打下整个中原,那辽国将会强盛到什么地步?

就在耶律洪基畅想未来的时候,一只信鸽穿越重重山川,自幽云边境一路飞到京兆府,降落在长安城的监察司大院之中。

“头,有暗报!”

一个监察司小头目模样的监察使,捉住信鸽后,取下了绑在信鸽腿上的信件,往许景淳的书房走去。

许景淳接过那个写着“幽云”字样的小竹筒,“呯”一声打开之后,取出暗报。一看之下,登时说道:“备车,我要进宫面圣!”

现在信鸽传信还不成熟,用这么金贵的信鸽传书,肯定是重大的情报。那个监察使不敢怠慢,连忙说道:“快备车!”

监察司是很繁忙的衙门,每日要外出的人不知多少。可有资格坐马车出去的,唯有许景淳一人。许景淳跳上马车后,那马车便“轱辘轱辘”地往皇宫方向跑去。

监察司的二把手乐荃恰巧看到这一幕,从正堂出来问道:“司长去哪啊,这么急?”

那个监察使说道:“去面圣了……”

乐荃脸上有种复杂的神色:“因何事?”

“谁知道啊,刚刚接到从幽云传来的暗报就出去了……”那监察使拍了拍身上,似乎怕沾到了鸽子毛一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乐荃喃喃地说道:“难道又有战事了?”

那监察使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这不可能,除非契丹人疯了不成。要是惹恼了陛下,关闭了榷场,契丹人不得哭?嘿,乐副司,你不知道,我一个亲戚是与契丹人做买卖的,单单这两月来,已然赚了近千贯钱财了。他再暗中购入良马,再卖与牧马监,所得再翻两番。你说,现在契丹人就靠我们大顺的商贾养活着,他敢开战吗?”(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二章:诈病

乐荃毫不在意地说道:“你以权谋私,要是给陛下知道了,掉几层皮都不一定能脱身!”

那监察使毫无所谓地说道:“我哪有以权谋私了?顺利两国互开榷场,全天下都知道。能不能赚钱,全靠个人的本事。我那亲戚,本身就是商贾。再说了,我又没拿过他一分钱,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

乐荃辩不过他,皱着眉往内院走去。在监察司里面,监察使除了司长之外,根本不怕任何人,哪怕是监察副司,也没权命令他。正是因为如此,监察使才没有对乐荃卑躬屈膝。

长安城,大顺皇宫之中,陆承启一如往常地在垂拱殿批阅着奏折。这几日来,本以为已然在十品官制上取得对文官集团的压倒性胜利。却没料到天下的秀才举子如此激愤,单单是这几日来,各州府陆续递上来奏折,说秀才举子们联名想要情愿,废除新法。

陆承启面对潮水般袭来的奏折,不得不动用各地监察司的力量,暗中调查这一切。而监察司传来的消息却说,经过《大顺民报》的劝导,很多秀才举子都是安分守己的,并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除了一些极个别的士子之外,根本没有各地州府说得那般严重。

陆承启根本不用想到底该信谁,文官集团在面对“大是大非”、损及他们利益的时候,有着惊人的默契。朝堂上争不过,便用地方来施压。这样的伎俩,也只有花花心思多如牛毛的文官能想得到了。

只是该如何顶得住压力,撑得到来年秋闱?“头疼啊,这些文官,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货色……”陆承启放下手中的奏折,单手撑着桌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就在这时,高镐弓着身子走进垂拱殿来,轻轻地说道:“陛下,监察司许景淳请求觐见。”

陆承启放下手来,皱眉说道:“他来作甚?”

高镐恭敬地说道:“看许司长的模样,像是有急事……”

陆承启想了想,说道:“宣吧!”

高镐出去后不一会,许景淳就踏进垂拱殿,瞥了一眼陆承启的神色,果如高镐所说,小皇帝有些烦躁。收回目光,朗声说道:“臣许景淳,拜见陛下!”

陆承启不耐烦地说道:“平身,说吧,有什么要事禀告?”

许景淳抬起头来,低声说道:“陛下,耶律洪基真的秋猎了,而且围猎地点在太子山,离奉圣州仅百余里!”

听了这话,陆承启震惊莫名,连忙起身回头看后面悬挂着的地图。“太子山,太子山,怎么没有标注出来?”陆承启找了半天找不到,有些发怒了,愤愤地说道。

许景淳连忙说道:“陛下,太子山乃是小山,不值一提,是以没有标注出来。臣在边军多年,才得知太子山在滦河边上,所距不及十里地。”

“朕不管这个,朕只想知道,现在出兵,还来得及吗!”陆承启双手有些颤抖,问道。模糊地记得历史进程,陆承启知道耶律洪基在这一次会输得很惨。恰好又这么接近边境,要是能趁火打劫,让辽国再乱一些,岂不是对大顺更为有利?

许景淳苦笑道:“调兵需要陛下兵符和枢密院兵符,没有兵符谁敢动?便是快马送到奉圣州,已然是十日后的事了。那时耶律洪基是否能成功降服耶律重元都尚未得知,更何况到了奉圣州都快十一月了,万一下起雪来,这几万将士岂不是……”

陆承启内心咒骂一声,这调兵也太坑爹了。可他也不想想,若不是这把控兵权的制度,他现在还掌不了权!

“不管如何,还是要试一试的。难得辽国有这么大的破绽,要是不加以利用,如何甘心?朕这就宣召枢密使!”陆承启立时唤来高镐,准备降旨。

许景淳眼中似乎浮现了几万边军将士浴血沙场的场面,他眼睛都快红了:“陛下,万一全军覆没了呢?辽国在边境,可是还有十万大军陈列我大顺边境的啊!”

陆承启毫不理睬此等言论,在他看来,能用几万将士换来大顺发展的黄金几年,已经是大赚特赚了。只要辽国内斗狠一些,他再添一把火,辽国肯定会元气大伤的。

只是陆承启自己都没想到,为何会变得如此冷血起来。

“许司长,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

许景淳很不甘心,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昔日同袍就这么血战疆场,最后落得尸骨都不能还乡,他要做最后的努力:“陛下!”

“退下!”陆承启沉下脸来,怒喝道。

许景淳呆呆地看着陆承启,不由自主地出了垂拱殿。当他回到监察司的时候,已然日落西山了。

“头,你怎么了?”那监察使正待回家,却见许景淳丢了魂一样。许景淳没有理他,而是径直走入了内院之中。那监察使莫名其妙,也不再自讨没趣。

此刻辽国的草原上,耶律洪基一行十万大军,开始安营扎寨。

一路上,耶律重元故意落后于耶律洪基有十余里地,很巧妙地也还是在宫帐军的范畴之中,没有引起耶律洪基的注意。现在他的营帐,也离着耶律洪基,有十余里地之遥。耶律重元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落入了南院同知的耶律良眼中。

营帐里,耶律涅鲁古恨恨地说道:“肯定是有人泄了密,不然以我那堂哥的性子,怎么会突然带这么多兵马!”

耶律重元皱眉说道:“你嚷嚷什么,嫌知道的人还不够多吗?你坐下,我已经派人去撤掉太子山那边的伏兵了。”他也知道,现在埋伏已经没有用了,“谁泄的密,已然很清楚了。你看那国舅萧胡笃,哪里还敢离开临潢府?”

“可是父帅,我不甘心啊!”耶律涅鲁古说道,“要不这样,父帅你诈病,让我那堂哥前来探看。我再埋伏刀斧手于营帐外,以掷杯为号,一拥而进把耶律洪基剁成肉酱?”

耶律重元说道:“耶律洪基又不是傻子,如何肯来?”

耶律涅鲁古说道:“管他来不来,先试一试再说!”

耶律重元现在也是毫无办法,只好说道:“也只能如此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三章:滦河行宫

与正史上不同的是,耶律洪基此次出猎,远比正史上的时间要晚。在这个时空里面,因为耶律重元的自作聪明,白白消耗了自己部族的元气,还错失了一次绝好的机会。原本在七月那会,耶律洪基就会大张旗鼓地进行围猎,那会才是耶律重元最好的机会。可惜那时耶律涅鲁古还在回辽国的路上,根本赶不上!

现在陆承启的重生,开始对原本已经偏离了轨道的历史,产生了更偏离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恰巧想起还有这场辽国内乱的话,恐怕他都不会认为,历史的轨迹还摇摇晃晃地顺着原来的方向走。

这也是陆承启为何火速召集枢密使,送出旨意,以最快的速度,遣王韶去奉圣州了。而还在皇家军校的王韶,接了圣旨、完整的兵符之后,二话没说,就一路上换马不换人,一个驿站接着一个驿站,直往奉圣州而去。

而六日过后,耶律洪基率领着十万宫帐军,总算是赶到了滦河边上。看着那座五十多年就建好的行宫,耶律洪基心中一阵感慨。五十多年前,辽圣宗与大顺一言不合便开战,御驾亲征于滦河一代,才建立这座行宫。那时大顺军力下降得厉害,辽国二十万大军压境,大顺只能死守长城。而长城的五个缺口,也正是那会被辽国士卒所攻破的。

要不是当时辽北边部的阻卜诸部反叛,阻卜石烈太师阿里底杀本部节度使,挥军直下,恐怕辽国已然打下幽云十六州了。时也命也,当辽国平叛了叛军之后,大顺将领已然换人。杨家将演义里威名赫赫的杨六郎杨延朗横空出世,与大将杨嗣一起,联手铸成了铁桶般的长城防线,辽国毫无机会,反而屡屡损兵折将。无奈之下,辽圣宗才愤懑地返回上京。

阴差阳错,幽云十六州还是牢牢掌握在大顺手里。便是现在,杨延朗的儿子杨文广还是驻守在奉圣州。只是陆承启还不知道,这位演义里英勇无双的杨六郎,早已经与世长辞了。他在奉圣州,顶着病躯与契丹人作战不下二十场,老而弥坚,一手杨家枪使得契丹人闻风丧胆。终于还是病倒在奉圣州,最后牵灵柩于故里。朝廷感怀杨延朗的忠义,特赐其子杨文广为奉圣州州牧,等同从二品官职。

五十余年的戍守边疆,杨文广已然年老。但只要杨家的旗帜还在,杨家的枪还能杀敌,那契丹人就不敢进犯奉圣州。更何况,杨文广膝下有四子,最像杨文广的杨怀玉,也是威名赫赫,威震辽国。

想到大顺的能人辈出,耶律洪基不禁感慨万分,相比起大顺,辽国还是太缺人才了。不管是文人还是武将,除了老一辈的,年青一代几乎都还没成长起来,唯有萧峰一枝独秀。

望着越来越近的滦河行宫,耶律洪基怔怔地出了神。就在这时,额头上竟然一凉。耶律洪基抬头一看,点点雪花开始飘落了。

随军内侍连忙骑着马上来说道:“陛下,下雪了,我们还是先进行宫吧!”

耶律洪基说道:“传旨下去,驻跸滦河行宫。其余三军,就地安营扎寨。对了,怎么没见到皇太叔?”

内侍连忙说道:“刚刚皇太叔传来消息,因天气转凉,已然病倒了……”

病倒了?耶律洪基不信邪,皇太叔的身体向来很好,就是去年从军而征,不也没什么大事吗?这次比打仗轻松多了,虽然也是行军,可哪有打仗那会激烈?

转念一想,这为皇太叔已然四十二岁了,不算年轻了。作为他兄弟的辽兴宗已然归西,他每日想得这么多,身子差些也正常。耶律洪基不经意地说道:“那皇太叔还说了什么吗?”

“皇太叔说,这场病是上次在幽州遗下的病根,现在终于倒下了。恐怕这次陛下围猎,他就不能随行左右了。看送信的那人眼眶红红的,似乎情况不太乐观……”

“哦,竟有此事?”耶律洪基在生死面前,总算暂时抛开了对耶律重元父子的怀疑,再次有些怜悯了起来。“那朕是不是应该去看望一下,毕竟是朕的亲叔啊!”

内侍也是会见风使舵的,连忙笑道:“陛下仁慈,自是皇太叔的福气……”

还未说完,一旁的南院同知耶律良听了,连忙说道:“陛下不可,难道忘了楚汉争霸之鸿门宴吗!”

耶律洪基也算是饱读经史之人,鸿门宴这么有名的典故,又如何不知道!只见他皱了皱眉道:“南院同知何出此言?”

耶律良沉声说道:“若鸿门宴上,项羽杀了刘邦,那便没有后来的大汉了。”

耶律洪基再蠢,也听得出耶律良的意思来。无非就是皇太叔想诓他进营帐,然后埋伏好刀斧手,比他禅位罢了。耶律洪基刚想开口说话,耶律良继续说道:“陛下乃万金之躯,何须亲自探望皇太叔?老臣愿待陛下走一遭!”

听了这话,耶律洪基也就顺着坡下了:“南院同知果乃朕的知己也,知朕最不喜雪天了。也罢,就由你走一遭吧,料来皇太叔没甚么大碍,不过是偶感风寒罢了……”

耶律良喜道:“臣遵旨!”说罢,他拨转马头,往来时的路疾驰而去……

看着耶律良的背影,耶律洪基佯作打哈欠地说道:“雪天里不好出猎,等到雪停了再说罢……”

内侍听了,赶紧高声说道:“陛下有旨,雪停后再出猎!”

此话一出,临近的宫帐军登时爆发出一阵呼喊声:“陛下万岁!陛下万岁!”

耶律洪基听后一愣,敢情他身后那群人,没有一个想围猎的啊?当下怒气冲冲下了马,拂袖进入了行宫之中。而得知耶律洪基要来,早有人备好火炉、浴汤了……

耶律洪基也不想想,都下雪了,快到年关了,有谁不愿在家呆着,非得跋山涉水,寻什么大虫!这不是笑话吗,辽国境内大多为草原,高山峻岭全在边境。再说了,太子山不过一小山丘,就算连绵起伏,又哪里会有大虫了?

别说宫帐军了,就是辽国上层,都没几个人信的。不过这都无关紧要,耶律洪基信就行了。耶律洪基不但相信,还深信不疑:冬日里,大虫更加难忍饥挨饿,必定会现出踪迹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四章:完美的破绽

“报!!!南院同知耶律良,奉圣旨……”

进来禀报的士卒还没说完,耶律涅鲁古就吼道:“陛下没来吗?”

那士卒吱吱唔唔地说道:“没……没来……”

就在这时,帐外一个豪爽地声音传来:“楚国王为何这般动怒?皇太叔在这雪天病倒了,陛下要是前来探看皇太叔也病倒了,那就不好了……”

话音未落,耶律良就挑开帐门,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走了进来,对着耶律涅鲁古说道:“楚国王,老臣有礼了。今日奉陛下圣旨,替陛下前来探看。不知皇太叔,现如今病情如何?”

说着,耶律良踮起脚尖,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耶律重元。耶律涅鲁古戏不好,不敢再演下去,连忙说道:“有劳陛下费心了,父帅已然用了随军大夫的药,现在歇息着……”

他的话还没说完,床榻上的耶律重元开始呢喃了两声,随后微弱地道:“涅鲁古,给我水……”

耶律涅鲁古连忙对亲兵说道:“愣着作甚,快去拿水啊,要温的!”

耶律良很留意这一切,发现耶律涅鲁古的表现虽然不是很自然,但也没有太夸张,算是惊慌的表现。也是,耶律重元病了,他是最着紧的。耶律重元可以说是辽国之中,除了耶律洪基之外,最多钱银,最多人口的部族了。万一耶律重元挂掉,又没把大权交给他,被耶律洪基借口收回怎么办?

耶律良人老成精,看破这一点并不难。这时,耶律重元挣扎着起身,说道:“原来是南院同知到了……唉,想我耶律重元为大辽忠心耿耿,到头来这一病,竟是只有你来看我,实在是……咳咳咳……”

耶律良上前扶着耶律重元,说道:“皇太叔慢些……”这一扶,恰巧搭上了耶律重元的手掌上。耶律良甫一接触耶律重元的皮肤,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他知道自己身在虎穴之中,不宜喧嚷,只好不动声色。

“风寒之症,可大可小。皇太叔乃我大辽肱骨之臣,应当静心养病,不宜多动。”说罢,耶律良不由分说,把耶律重元按下,使他重新躺在床上。然后扯过皮裘大被,盖在耶律重元身上,还十分贴心地盖得严严实实。

这时,耶律涅鲁古端着一碗热水走了进来,微微把耶律重元的头托起后,喂了几口水进去,复又重新盖好被子。

耶律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即便是他,进了这密密实实的营帐之后,也觉得有些闷热。再加上火炉还烧着,他都忍不住要脱下裘衣、毡帽了。

可耶律良发现,一个感染了风寒的人,居然在这营帐里,额头上还冒出了汗!

这是多么讽刺的事!即便耶律良不是大夫也知道,感染风寒的人是畏寒怕冷的。可耶律重元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畏寒怕冷,反倒是热出了一身汗。原先耶律涅鲁古和耶律重元两个人的戏,已经毫无破绽了。耶律重元也表现得一副重病的样子。可偏偏是这体温是无法控制的,只要是健康的人,又怎么会烤着火,还盖着毛皮大被呢?不怕热死啊!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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