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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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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重元顾不得胆寒,壮着胆子喊道:“来者何人?”

只见为首一员大将喝道:“我乃五院部萧塔剌,奉皇太后之命,已然在此恭候你多时了!”

耶律重元一听,登时一惊,心道:“不好,那个姓萧的贱人,又算计我了!”

来不及多想,萧塔剌已率军到了耶律重元不到一箭之地了。双方不约而同地开始互射,不时有人被乱箭射中,坠下马来。待得双方开始短兵相接之时,耶律重元瞥见一员小将,舞着一根奇形怪状的兵器,猛砸猛打,竟无一人是一合之敌。只见这员小将的兵器的棒头部如枣核状,浑身铁铸,植钉于其上,形似狼牙。他这件兵器,由棒头、棒柄、钻三部分组成。棒头为椭圆形锤状,锤面布满铁刺;棒柄为混铁,长约一丈,棒头装于其上;钻为铁制,下有尖,装于棒尾,既可以保护棒尾不致破裂,又可以击敌和作地上插立。一砸下来,与之抵挡的兵刃纷纷折断,真的个是碰着即伤,挨着即死。

一通冲杀下来,这员小将身上挂满血肉,皆是叛军的。如此勇猛之人,吓得叛军纷纷躲开,让出一条道来。

而这样做的结果便是,这员小将竟畅通无阻地横冲直撞到距离耶律重元仅有十丈的地方。如此悍勇之人,便是契丹人里也算是罕见的。吓得耶律重元的亲兵连连弯弓搭箭,向这员小将射去。

这员小将也是艺高人胆大,竟毫不躲闪,挥动这件奇异的兵器,一一把强弓射来的箭矢拨开。他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让人看了竟有种举重若轻的感觉。

耶律重元没曾想到辽国之中,还有如此猛将,连忙问道:“你是何人?”

这员小将冷笑道:“乱臣贼子,我乃你家爷爷,萧元揽!”

听到这,一名亲兵陡然叫出声来:“他是萧定虚的儿子!”

耶律重元登时有种绝望的心情涌上心头,都说虎父无犬子。萧定虚已然这般厉害,没想到萧元揽更像是一个人形猛兽,势不可挡。耶律重元军中,又无与之匹敌的悍将,真的个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明明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叛乱,没想到竟被一连串的没想到给搅和了。

没来得及感慨,萧元揽已然欺近了两丈之外。耶律重元的亲兵拼死护着耶律重元撤退,一个个都死在了萧元揽的兵器下。

这时,滦河行宫城楼上,一个人大声喊道:“我乃奚族人人萧韩,受陛下隆恩,封做北院宣徽使。但凡我奚族人,若此刻放下兵器,跪地求降,陛下既往不咎!”

耶律重元军中尚有两千余奚族猎夫,听了这话,毫不犹豫地丢了弓箭,俯首在地,请求饶命。这些猎夫都是被胁迫而来的,哪里会真正造反?便是不用萧韩说,换个人也是一样的。

这时,耶律重元知道大势已去,无心恋战,拨转马头,向西北方狼狈逃去。萧元揽力战十余人,见耶律重元逃了,气不过之下,一声怒吼,狼牙棒一舞,逼退众人。电光火石间取下强弓,“咻”的一声就是一箭。

耶律重元听得弦响,吓得趴在马背上。没曾想萧元揽神射手的明头绝非浪得虚名,即便耶律重元闪躲得快,还是被来势如电的箭矢给划破了背部衣甲,伤到了皮肉。

萧元揽见一箭无功,正待射第二箭的时候,耶律重元的亲兵已然拥着他逃得远了。此刻他面前还有十余个敌人,分不出身去追击。等他料理完眼前的敌人后,耶律重元已经逃得不见踪影了。

萧元揽恨声说道:“让这等乱臣贼子跑了!”

萧塔剌策马过来笑道:“何必气恼,你已然立了大功。走,随我进行宫面圣,让陛下好好看看你这位立下奇功的小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二章:皇帝梦

萧元揽觉得未竟全功,有些烦闷。但听得面圣,还是强打起精神来,说道:“但凭萧将军安排!”

萧塔剌哈哈大笑,下令让士卒看好投降的叛军,便带着萧元揽进入内殿。耶律洪基早就得到了禀报,欣喜地出迎道:“朕能化险为夷,多亏了众卿力保啊!只是不知萧塔剌将军,是如何得知朕被围困的呢?”

萧塔剌实话实说道:“末将乃是奉了皇太后之命,暗中跟随陛下出猎,驻扎在滦河行宫三里开外。听得滦河行宫有喊杀声,便立时过来救援。幸好皇太叔武略不行,否则末将救援不及,便是死罪了……”

耶律洪基喃喃地说道:“又是娘娘救了朕啊,又是娘娘救了朕啊……”想起萧挞里的运筹帷幄,比他高明多了,一时间也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生母来。先前母子俩还有些芥蒂的,此刻早已烟消云散。

这时耶律洪基也明白了为何萧挞里要找萧塔剌了,萧塔剌可是萧挞里族中最值得信任的一个人,又在北院担任要职,最是合适不过。遣他暗中保护耶律洪基,既能掩人耳目,又能出其不意,分明是一箭双雕之计。

萧塔剌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此役最大的功劳非是末将,而是这位萧元揽。他勇冠三军,一个人便冲到了皇太叔面前,皇太叔见他勇猛,竟不敢对敌,掉头便走。若不是皇太叔亲兵死命纠缠,恐怕皇太叔已然成了萧元揽的阶下囚了……”

耶律洪基“哦”了一声,觉得萧元揽好生面熟。萧塔剌连忙补充道:“萧元揽是萧定虚将军的儿子……”

“哦,朕想起来了,你便是向萧峰挑战的那人。武艺很不错,朕也看到了,怪不得朕那皇太叔不敢跟你打!哈哈,朕又添一员猛将了!”耶律洪基想起那日在苇甸之事,总算记起来萧元揽是谁了。

萧元揽连忙下跪道:“小子贱名,哪敢劳陛下记挂?先前在大顺国中,比箭输了,有损我大辽威风,还望陛下降罪!”

耶律洪基今日心情大好,说道:“何罪之有?”

这时,耶律仁先也请求觐见,耶律洪基心情大好,总得优待一下功臣,说道:“宣吧!”

耶律仁先进入内殿之后,立即下跪说道:“陛下,皇太叔远遁,若是不除,乃我大辽心腹之患也。何不趁势追击,一劳永逸?”

萧塔剌也说道:“陛下,皇太叔拥兵十万,又究结了萧胡睹等一干奸佞,不趁早除之,恐有大祸!”

萧元揽翁头翁脑地说道:“陛下,我萧元揽愿为先锋,为陛下扫清乱臣贼子!”

耶律洪基虽有些优柔寡断,可耶律重元都想要自己的身家性命了,哪里能忍?立即下旨道:“南院枢密使耶律仁先、五部院萧塔剌、御帐亲骑百夫长萧元揽听令!朕命你们紧追皇太叔,务必将他带回来见朕。朕要亲自过问,朕如此待他,他为何还要叛逆不臣?”

这等于说不能伤了耶律重元的性命,萧元揽也听出来了。即便不甘心,他也只能领旨。三人出了内殿之后,耶律仁先说道:“我等带上多少兵马为好?”

萧塔剌说道:“陛下安危是最重要的,不如我等拿陛下口谕,调动宫帐军便是。末将带来的兵马,就护卫行宫好了。”

耶律仁先琢磨一番,说道:“不错,有耶律挞不也在行宫里,我也放心。”

三人合计完毕,立时带着亲兵,往宫帐军屯营纵马而去。

此刻,耶律重元狼狈不堪地一路奔逃到太子山外十里地,找到了自己的军队。见到耶律重元和萧胡睹这副模样,陈国王陈六、卫王西京留守贴不、林牙涅剌溥古、统军使萧迭里得、北院枢密使萧革、旗鼓拽剌详稳萧敌烈、南院副枢密使耶律撒剌竹皆为之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耶律重元惊魂未定,来到中军帐坐下后,方才说出了缘由。众人一听,说道:“我等现在有五万兵马,鹿死谁手尚不可知。不如破釜沉舟,与耶律洪基来个背水一战?”

“没错,既然反了,就反到底吧!皇太叔,我等拥立你为皇帝,建号改元称帝,与耶律洪基对着干!”

耶律重元心忧耶律涅鲁古,也没有拒绝的意思。结果当晚就改元为建宁,萧胡睹自命为枢密使,陈国王陈六自命为南院大王,卫王贴不自命为北院大王,其余人等,各有官职。

耶律重元又拿出金银珠宝,封赏众人,总算是稳定了军心。做完这些后,耶律重元“如愿以偿”地坐上了临时用一张虎皮制成的“龙椅”,圆了他皇帝梦。

听得萧胡睹等“重臣良将”山呼万岁,耶律重元似乎真的已然踏上了开皇殿,召开早朝一般,竟有些飘飘然,连带背上的伤势传来的疼痛都忘记了。

耶律重元一本正经地说道:“耶律洪基小儿僭位多年,听信奸佞萧虚烈、耶律乙辛等,人神共愤。今日朕为耶律皇室中人,自当以大辽为重。朕今日登基,所为非一己之私,而是为大辽千秋万代!尔等皆为开国功臣,朕定不会待薄!”

这时,自命为北府宰相的萧革说道:“陛下,那如何讨伐伪帝耶律洪基?”

枢密使萧胡睹说道:“自是举全国之兵,进攻滦河行宫了!”

耶律重元说道:“不错,朕以太祖为模板,自当从困境中奋起。耶律洪基所仗,不过是宫帐军、御帐亲骑。若能偷袭滦河行宫,定然能擒获伪帝耶律洪基!”

既然耶律重元拍板定案了,众人也就各自散去,回营帐做准备了。

话说杨文广率领两万骑兵,日夜兼程,仅一日便赶到了太子山左近。结果派出去的探子回报,整座太子山的契丹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只余下纷乱的脚印在雪地里。

杨怀玉说道:“爹爹,该不会是咱们的行踪暴露了吧?”

杨文广摇了摇头,抬头看着又飘起小雪的天空,缓缓地说道:“根据脚印判断,契丹人离去的时间不长。想必监察司的情报很准确,耶律重元真的反了,是以这些契丹士卒都赶回滦河去了。”

王韶赞同道:“老将军所言极是!”(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三章:如何布阵

杨怀玉看着王韶,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头。杨文广问道:“那依王统领之见,我军现在该如何行军布阵?”

王韶沉默了好一会,突然折断一根树枝,在雪地上画起图案来:“老将军你看,这是我军的位置。”只见王韶画出了一座山,然后标注出了东南西北方向,最后用圆形表示奉圣州边军的方位。

杨文广初时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直到看明白了这个地图后,才不由地赞叹起来:“王统领果然精通行军布阵,如此地图,我是自认画不出来的……”

王韶赧然,哂笑道:“老将军说笑了,这等方法,又岂是末将一个人能想到的?不瞒老将军,这个方法,只要是进入过皇家军校的都会。据说这是陛下发明的,叫做定位法……”

杨怀玉挤进来,看着这副简易的地图,不屑地说道:“我还以为什么,不就是这样嘛,我也会画啊!”

听了最有出息的小儿子这般说,杨文广气得脸上一阵发黑,斥责道:“你懂什么!”

杨怀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子发火。杨文广年纪虽大,却仍有虎威在。这一发怒,杨怀玉立马就畏畏缩缩退开了些。王韶见状,连忙打圆场说道:“确实没有什么奇特的,陛下不过是总结了些技巧罢了。你看,这上面是北边,下面自是南边;左边是西边,右边则定然是东边。而又可以依照太阳的方向,或者紫微星的方向,确定东南西北。再者,依照树木叶子朝向多寡,或带上舟师之指南针,亦可以定位南北……”

听着王韶卖弄知识,杨怀玉心中更是不满了。碍于杨文广的虎威,才不敢再多嘴。

而杨文广则听得津津有味,等王韶说完后,继续问道:“那王统领,我等屯军此处,该如何进击?”

王韶蹲下去继续用树枝在雪地里勾画着,只见不多时,一副太子山为核心的地图,便出现在雪地里。杨文广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喃喃地说道:“这是滦河,这是我们在的太子山,王统领,这又是什么?”

王韶正色道:“此乃滦河行宫,不管是耶律重元,还是耶律洪基,所有战事,都是围绕此进行的!老将军你看,这是辽国宫帐军的位置,这是从太子山撤回去的御帐亲骑的位置,正好把滦河行宫团团围住。依末将看来,耶律重元是没有机会的。除非他远走大漠,纠集其余诸族,祸乱辽国,才能有与耶律洪基对抗的本钱。”

杨文广点了点头,说道:“王统领说得没错,耶律重元确实没有什么机会。要是他孤注一掷,非得鱼死网破的话,他是败定的了。哼,我一生与辽国铁骑斗过数百次,说句实在话,辽国铁骑战力一年不如一年。耶律重元尚败在幽州城下,又如何打得过耶律洪基的御帐亲骑?”

王韶说道:“辽国的御帐亲骑确实很厉害,浑身铁胄,难以抵挡。寻常骑军,确实抵挡不住。但在陛下看来,这些‘铁浮屠’、‘拐子马’也不过是土鸡瓦狗耳。”

杨文广皱了皱眉,不悦地说道:“王统领,陛下不熟悉战阵,说出这话来不足为奇。可你乃是禁军统领,怎么也不劝劝陛下?骄兵必败,王统领该明白这等道理吧?”

王韶说道:“非也,陛下也是就事论事罢了。”说罢,王韶把背在身后的长条形麻布袋子取下,褪出麻布、油布后,拿出一支崭新锃亮的洪祥式步枪。

“这是?”

也难怪杨文广不识得,洪祥式步枪的产量严重不足,特别是枪管,用了三百次以上,膛线就磨平了,必须更换才能继续使用。虽然军器监加快了生产速度,可这般大的损耗量下,不过堪堪持平罢了。

“此乃陛下最为重视的兵器,在它面前,所谓的‘铁浮屠’、‘拐子马’根本不堪一击……”

杨怀玉闻言,那是一万个不相信,嘲笑道:“这般厉害,为何不试一试?”

王韶知道,单凭语言是不足以说服他们父子俩的。他也不多说,麻利地掏出子弹袋,掏出一颗用软木塞包住的铅弹,然后掰开洪祥式步枪位于枪托上的装弹孔,塞入铅弹后,再合上后便瞄准了五十丈开外的一棵树。说时迟,那时快,“呯!!!”的一声巨响,吓得杨文广差点站立不稳,杨怀玉也是一个趔趄。

待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洪祥式步枪的枪管处,腾起了阵阵黑烟。

“这是妖法?”

杨怀玉震惊莫名,有些惊惧地看着王韶。

“如何是妖法?小将军,我先前跟你说了,这是枪,洪祥式步枪。是陛下最为重视的兵器,文弱之人也能使得,比弓箭更远的射程,更厉害的杀伤力。两百步以内,不管是什么铁甲,也如同纸糊一样……”王韶极力解释道。

杨文广倒是最先接受了这样的兵器,说道:“王统领,此枪能否借我一观?”

“这又何妨?不瞒老将军,此枪再过得五六年,便是边军也能装备得上。只是此枪制造不易,耗费甚多,朝廷众臣一直颇有怨词。陛下力排众议,方能让如今的禁军装备了一半不到……”

杨文广小心翼翼地接过此枪,他人虽老,可观察细致,看了一遍王韶的操作后,便明白了七七八八。“想来此枪也如同弓弩一般,那小球便是箭羽,此枪便是弓弦?”

王韶惊讶地说道:“老将军所言极是,便是如此!”

“只是这般小巧,如何能穿透铁胄?”

见到杨文广不信,王韶笑道:“老将军去看看弹孔便明白了……”说罢,拉着杨文广走到那棵光秃秃的树下,指着那弹孔说道:“老将军请看!”

杨文广看着深深嵌入树干中的铅弹,不由得惊骇莫名。要知道,冬天的树干,可是比铁还硬的。如今这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甚么“步枪”,居然能入木三分,换成是穿了铁胄,也不一定能挡得住啊!(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四章:坐山观虎斗

杨怀玉也惊讶于洪祥式步枪的威力,可他还是不屑地说道:“当务之急,乃是如何寻找战机。耶律洪基有御帐亲骑保护,王统领你们不过二十余杆枪,如何能敌?”

王韶看了一眼杨文广,也发现他眉头紧皱,不发一言,似乎默认了杨怀玉这个说法。王韶知道,若是拿不出一些干货来,恐怕说什么都欠缺说服力。想到这,王韶立时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道:“老将军,小将军,那末将就斗胆说了。你们看,此处乃太子山上顶峰,往下看,滦河行宫、契丹大军的营帐皆能望见。一旦战事起,此处便是极好的观战台。末将斗胆预测,耶律重元定然会再次攻击滦河行宫的。”

杨怀玉丝毫不信:“王统领为何如此笃定?”

王韶说道:“耶律重元已反,便是有免死金券,耶律洪基又如何能容得下他?他除了拼死一搏之外,唯有远走大漠一途。可依耶律重元一党的行事风格,不达目的不罢休,有岂会放过这个最好的时机?便是只有一成胜机,他们也会孤注一掷……”

这番说辞,杨怀玉怎么都不信。倒是老于世故的杨文广听后,思虑了良久,深以为然:“王统领所言极是……”

王韶笑道:“想必此时,耶律洪基已然派人回上京搬救兵了。耶律重元只有几日能决定是战还是退。依我看来,耶律重元要是战的话,或许还有两成胜机,不战的话,必死无疑……”

杨文广听了这话,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杨怀玉大叫起来:“王统领,你该不是算命的吧,这你都敢断言?”

王韶笑而不语,杨文广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说甚么浑话!耶律重元要是远走大漠,驻守在西北的宫帐军围追堵截,耶律重元他们缺衣少食,如何能持久?此际养精蓄锐,拼死一战,或许能扭转必败之局……”

“可王统领先前还说,只有一成胜机,如今怎么又说有两成了?”杨怀玉觉得冤屈,不服地叫起来。

王韶正待说话,杨文广已然抢先一步,叹息地说道:“儿啊,你怎么还没看出来?耶律重元得我们相助,胜机多一成又有何难?”

杨怀玉惊道:“我们真的要相助耶律重元?”

王韶连忙说道:“当然不是,我们要做的,便是坐山观虎斗。直到他们两败俱伤,方才是我等出手的时机……”

杨文广看了看王韶,又看了看杨怀玉,不由地微微一声叹息。这时,王韶继续说道:“此间寒凉,久立恐生疾患。老将军,小将军,我们还是下去罢,留些探子在此看着便成了……”

杨文广年老,精血不济,站立了这点时间,便觉得有些血气不畅。听了王韶的话,也点了点头说道:“也罢,先休整一番,马力都有些不济了。”

王韶如何不知道他这是在找台阶?连忙顺坡下驴道:“没错,先养精蓄锐,再图进击。”

杨怀玉知道,王韶打得又是偷袭的主意,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说实话,他只喜欢打硬仗,不喜欢搞什么偷袭。当然他也知道,此时敌我悬殊,除了以奇胜之外,还能有什么法子?

下山之时,杨怀玉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兵书上说,偷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天时地利人和皆要掌控之间,方能克敌制胜。胜了之后,还要考虑如何撤退,这里面都是大学问。当初杨怀玉就是嫌偷袭太麻烦,才喜欢硬碰硬的。直到此刻想起兵书来,才有些捉襟见肘。

回到中军营帐后,杨怀玉立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杨文广。杨文广听了,登时老怀宽慰,这个愣头青总算懂得用脑子了,算是一个进步。杨文广知道,杨怀玉是看到了年岁相仿的王韶有如此本领,生出了好胜心,才肯如此。杨文广乃是过来人,如何不知道杨怀玉心理变化。

当即不动声色,拿出一张纸,说道:“好好看看。”

杨怀玉接过一看,脸上神情凝固了。原来这是王韶交给杨文广的一份袭营计划,不仅从后勤粮草、兵马调动、出击时间、撤退路线等都写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袭击时的细节,比如人衔草,马衔环,冲击哪一个方向,如何在夜色中紧跟各级军官都有详细的说明。

杨怀玉先是不屑,然后是震惊,最后转化成佩服。如此详尽的报告,要他写出来是万万不可能的。王韶能做到禁军统领,确实有他的本事。

杨文广见他收起了傲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儿啊,你天资聪颖,武艺悟性不在先祖杨业之下。可你先前如此自大,以为天下英雄不过尔尔,此乃取败之源!王韶乃人杰,书生出身,却弃笔投戎,非常人能做到。再加上其心细如发,谨慎行事,颇有大将之风。儿啊,你要记住,越是厉害的将军,就越发谨慎。哪怕是爹爹,也不敢说逢战必胜。谨慎,方才是致胜最佳法宝!”

杨怀玉羞赧地低下了头,杨文广见他服气了,总算松了口气。父母么,最是疼爱小儿子了。杨怀玉乃是杨文广中年得子,更是视作宝玉,是以取名杨怀玉。先前看着杨怀玉自大自满,杨文广也是伤透了脑筋。如今见到有人镇服了他,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儿啊,陛下开办的皇家军校,乃是今后大顺所有将领必经之路。我杨家又在奉圣州三代,陛下不起疑心,已然乃仁君。居安思危,虽说我杨家向来忠心耿耿,可陛下一旦不做如此想,我杨家岂不是祸患天降?爹爹要你此战过后,便去皇家军校。不仅是你,你大哥、二哥、三哥也一同过去……”

杨文广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杨怀玉哪里还有反驳的余地,只能认了。不过看到王韶如此精湛的军事指挥技能,杨怀玉对皇家军校也很向往的。男人嘛,都想做一个最强者,杨怀玉自然也不例外!既然王韶一个文弱书生都能成为一代名将,为何他杨怀玉就不行呢?

想到这,杨怀玉“孝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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