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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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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名将,为何他杨怀玉就不行呢?

想到这,杨怀玉“孝顺”地说道:“但凭爹爹安排!”

杨文广了却了一桩心事,说道:“嗯,此间无事了,你且去歇息吧。说不定明日,便是一场恶战……”(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五章:卷土重来

夜幕如约而至,在初冬的节气里,天黑得特别早。

因为是百里奔袭,奉圣州的边军不敢生火,只能啃着干粮,喝着冷得像冰一样的水,给马匹喂足草料精豆之后,方互相倚着靠着眯上了眼。

幸好这些边军已然习惯了凉寒的天气,穿得也比较厚,不然的话,在这么寒冷的天气中,定然会感染风寒。下半夜后,雪势

就连杨文广,也不过是由亲兵搭起了一个小小的营帐,与王韶挤在一块,稍作休憩。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王韶突然感觉一股寒风直贯而入,登时清醒了过来。这时,一个探子打扮,满头满脸都沾满了雪花的移动雪人冲了进来,劈头盖脸就说道:“契丹人打起来了!”

杨文广年纪渐老,睡眠很浅,甚至比王韶更早一步醒来。先前因为是和衣而卧的关系,一边取过盔甲穿上,一边说道:“怎么回事?”

王韶注意到,此刻天色尚未大亮,仍是一片漆黑。他就纳闷了,为何耶律重元会趁夜攻击,这不符合契丹人的习惯啊!要知道,契丹人不喜吃青菜,士卒患上夜盲症的概率比大顺高得多。先前他能偷袭成功,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契丹人自己的缘故。夜盲症的士卒在明白有敌袭后,反应倒是反应过来了,只可惜眼睛不给力,结果可想而知。

可问题是,现在不是大顺军队在偷袭啊,而是契丹人的内战,难道说耶律重元是想靠这样来弥补自己一方兵力的不足?

来不及多想,杨文广已然下了军令:“全军压上,隔岸观火,伺机而上!”

王韶知道,要亲眼看到战况,才能进行判断。据监察司情报,耶律重元不擅军事,可他勾结的叛臣之中,并不缺熟悉军务的人。至于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发难,没有确切情报,不好做判断。将帅之才,须得临机应变,具体如何做,还得到了战场上,根据战况做出判断。

杨文广挥退了探子,王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现在是甚么时候了?”

探子还未走出营帐,连忙转身说道:“卯时刚过……”

“卯时,卯时?是了,我明白了!”王韶不愧是皇家军校出来的,天时、地利、人和都领悟得比较通透,当即明白了耶律重元一方为何要在这个时间发动袭击了。这是在黎明前,最为黑暗的一段时间,能最大限度抵消耶律洪基一方的人数优势;另一个方面,要是打不过,很快就天亮了,还能转身就走。

当王韶说出来后,杨文广也反应了过来:“不错,那依王统领之见,此役谁胜谁败?”

王韶狡黠一笑,说道:“谁胜了,我们就打谁,这有何难?”

杨文广一愣,旋即也明白了过来:“哈哈哈,不错,谁胜了我们就打谁!”他们有说有笑地走出了营帐,亲兵见他们出来后,立即把营帐收回运送粮草的驽马之上。

一切准备好之后,连一刻钟都没到,奉圣州的边军已然整装完毕,随时可以出发了。

当杨文广和王韶跨上坐骑后,奉圣州边军如同黑夜中一股钢铁洪流般,直往滦河冲去。当然不是全速,骑兵的短距离冲刺才是最具威力的,要是没开战前就徒然消耗马力,到了冲锋之时,马匹就没有爆发力了。虽然奉圣州边军不懂得这么深的道理,可他们经过实践以及前人留下的经验,已然把这个道理刻在脑子里了。

太子山距离滦河行宫,不过十余里。以奉圣州边军的速度,不过两刻钟的事情。越靠近滦河行宫,契丹人用契丹语的喊杀声就越来越近。隐隐可见的火光,似乎把漆黑的夜空点亮了。远远看去,就好似滦河行宫已然被叛军攻破,用大火焚燃一般。

杨怀玉看到战场就一阵兴奋,说道:“爹爹,还等什么,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杨文广摇了摇头,说道:“再等等,敌人还很多,还没有疲乏。”

杨怀玉一愣:“可如果叛军被打败了,我们岂不是要独自面对十万宫帐军了吗!”

王韶笑道:“叛军若是被打败了,宫帐军又如何会不趁胜追击?那时滦河行宫防备空虚,方才是我们的最佳机会。若是叛军胜了,那就更好办了,我们只需冲杀出去,叛军筋疲力乏,如何能挡得住我等?”

杨怀玉听了这话,沉默不语,望向了滦河行宫方向。此刻他们距离滦河行宫仅一河之隔,连行宫前的火光都看得一清二楚。

由于真正的战场在滦河行宫前,滦河行宫后边的防守最为空虚。即便有,这些个契丹人也是心不在焉,频频望向行宫前面,连近在咫尺的奉圣州边军都不曾察觉。

此刻,滦河行宫前,已然乱成了一片。任凭谁都没想到,耶律重元居然这么快就卷土重来,竟敢在十万宫帐军的护卫下,毅然决然地攻打滦河行宫。

契丹人不擅夜战,哪怕是人数再多,也不免吃了亏。耶律仁先作为南院枢密使,极力整合部队,还是只能收拢了一部分士卒而已。而耶律洪基的王牌,御帐亲骑,则被自己人给团团围困住,根本没有冲杀的空间。

于是乎,阴差阳错地,耶律重元率领的叛军,居然势如破竹,把宫帐军打得节节败退。陷入了黑暗的恐惧中,很多宫帐军都往有火光的地方涌去。结果便是像赶羊一样,乱哄哄的,根本不成阵形。更有甚者跑错了方向,直接一头撞入叛军之中,被几十柄马刀砍在身上,痛苦地扭曲面孔而死去。尸体倒在血泊上,千军万马碾过,很快面目全非了……

耶律挞不也顺着火光找到了耶律仁先,大声喊道:“父王,上宫门城楼!”

耶律仁先明白了过来,大声喊道:“好,挞不也,你为我开路!”

“父王随我来!”说罢,耶律挞不也一边舞动着马刀,磕开飞过来的流矢,一边奋力冲向滦河行宫的宫门。

这时,躲在叛军中军之中的耶律重元,一副忧虑的神色。虽然现在占了上风,可一旦如此消磨时间,等到天亮了,他们还是要败。对于他来说,没有捉到耶律洪基都算失败。更别说他已然失去了退路,耶律涅鲁古被捉,逃往大漠也是后有追兵,前有堵截。既然如此,还不如拼死一搏,说不定奇迹就会出现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六章:再而衰,三而竭

在耶律重元身旁的萧胡睹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皱眉说道:“陛下,为何不冲进行宫去?”

耶律重元说道:“朕已然命北府宰相萧革率兵攻打宫门。先前宫门已破,想来不过是用些木料堵上罢了。只需保持攻势,滦河行宫已入穀矣。”

萧胡睹说道:“陛下,仅靠北府宰相一人,恐怕力有不逮。不如遣南院大王、北院大王等一同出战,以竟全功?”

耶律重元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他们现在是不成功便成仁,都到这个份上了,还留着什么后手!耶律重元当即说道:“也好,让他们一起上吧!”

话音刚落,耶律重元便瞥见滦河行宫城楼上,出现了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耶律仁先。只见他大声喊道:“我乃南院枢密使,所有宫帐军,都听我号令,往行宫门前聚集!”

他身旁的士卒也跟着喊,有了主心骨,宫帐军立马就不同了,一窝蜂地往滦河行宫涌去,哪怕是后面的叛军咬得再凶,他们也义无反顾地退守在宫门前。双方的箭镞不断地乱飞,不时有人坠落下马,被踏成肉泥。火光照耀中,耶律重元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全都给朕冲上去,活捉耶律洪基者,赏万两黄金,裂土封王!”

重赏之下,叛军一个个奋勇争先。耶律挞不也看着宫帐军一个个被乱箭射死,恨得瞠目欲裂:“父王,请允许我出战!”

耶律仁先冷静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汉人有本书,叫《左传》,里面有一则故事,说的是鲁庄公抵御齐国进攻,一个叫曹刿的人统领了军队。他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后来齐国真的就败了。一样的道理,别看叛军来势汹汹,其实他们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你看他们的火把数,不过区区几万人。我们宫帐军便有十万,御帐亲骑还有三万余,何惧叛军?叛军之所以急着决战,冲进行宫,那是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气势弱了,他们便败了。依我看来,他们这般猛攻猛打,势必不能持久,等待他们气馁时,我们再行出击,必能一举建功。现在我令你下去宫门处,使儿郎们背着宫门结阵,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战!”

耶律挞不也知道,论料敌在先,他远不如自己的父亲,立时遵命而去。宫帐军毕竟是辽国的精锐,一旦群龙有首,那便不是叛军能匹敌的了。只见耶律挞不也很好地执行了军令,勒使辽国士卒围着宫门,团团结阵。用牛皮蒙着厚木制成的盾牌,抵挡流矢。任凭叛军猛攻,也不能再前进一步。

此刻,脱得困境而出的御帐亲骑,总算是振奋起了精神,奈何马力已然消耗甚多,竟一时间提不起速度来。“拐子马”就是这样,虽然全副盔甲,看起来威风凛凛,其实对马力消耗甚大,短途冲刺若是不能发挥最大战力,便只能当成肉盾顶在前面了。这便是重骑兵的弊端,一个契丹人已经百多斤重,加上全身盔甲,武器,把马身上的盔甲也算上,足足超过三百来斤。

要是御帐亲骑用蒙古马还好,虽然冲锋速度稍逊,可载重量大,耐久好。可惜御帐亲骑为了速度最大化,选用的是“天马”,也就是后世称的伊犁马,这种马高大帅气,耐力还算可以,但载重就一般般了。这也是为什么,御帐亲骑都有两匹马的缘故。只是在一片混乱之中,御帐亲骑能找到马厩,牵出一匹马来,已经是训练有素了。

不过阴差阳错,御帐亲骑成了一道移动的钢铁盾牌,制作精良的盔甲,叛军的箭矢根本射不穿。运气不好的,则是被射进盔甲的缝隙之中,才挂了彩。

耶律重元见此情形,连忙问道:“枢密使,此际该如何是好?”

萧胡睹也是军事白痴,虽然他自命为枢密使。他见攻势受阻,一时间也慌了神:“陛下,既然宫门攻不进去,何不尝试一下从宫墙进去?”

耶律重元经他提醒,一拍大腿道:“对啊!”

不过很快他又愣住了:“宫墙高达三丈,没有云梯,如何上得去?”

这回轮到萧胡睹傻眼了,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耶律仁先看到宫帐军似乎已然缓过气来了,知道机不可失,连忙下军令道:“传我军令,全军反击!”

耶律挞不也等这话很久了,他躲在一面牛皮盾牌下,窝气了许久,总算是可以出征了,刚站起来说道:“儿郎们,随我来……”话音未落,一支冷箭骤然射来,黑暗中,便是耶律挞不也都未曾发现。等到惊觉时,冷箭已然快到胸前。好在耶律挞不也反应不慢,一偏身子,“噗”地一声轻响,还是中箭了。

耶律仁先在黑暗中,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儿子已然负伤。刀光矛影中,杀声震天。火把的光芒,忽明忽暗。耶律仁先把注意力全都放在战局上,哪里顾及得了宫门下的动静?

见到自己的父亲在指挥作战,左肩窝上中了一箭的耶律挞不也一发狠,用右手猛地一折,把箭杆折断,大喝一声:“给我冲!”

原本在宫门里面的萧元揽,在火光中看到耶律挞不也这般悍勇,也起了护卫之心。他见耶律挞不也跨上了战马,连忙也牵过一匹战马,随着一同冲杀了出去。

这个时间段,恰好是叛军士气渐衰,后继乏力的节点上。结果全力进攻,没想过要防守的叛军,居然一下子就被冲散开来,中门大开。

耶律重元大惊失色:“快……快拦住他们!”

叛军之中,也有悍勇之人。耶律重元在东北地区经营多年,收拢了不少室韦族(蒙古人的先祖)的悍将强兵。这些室韦族人,一个个忠心耿耿,只需给予足够的金银财宝,他们就永不会背叛。

此刻耶律重元下令,这些叛军中最精锐的室韦族,便呼喝着契丹人听不懂的话,提着弓箭,猛地纵马冲了出去。他们的战法奇特,先是在远处用马弓抵射,然后再拉开距离,一边跑一边骑射。

这种战法,其实也没什么技术含量。说起骑射,契丹人也不逊色,一见到这些人这般“猥琐”,立即还以颜色。双方互射之下,直到快退回到耶律重元中军大纛前,这些室韦族人才怪叫一声,抽出马刀反身冲了回去。(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七章:好汉

宫帐军乃是辽国军队的精锐,根本不会惧怕这些在他们看起来是“只会逃跑”的室韦人。辽国军队都是自备兵器的,所以哪怕是宫帐军,所使的兵器都是千奇百怪。刀枪剑棍,甚至连暗器都有,如飞抓、背弩、犁花枪等等。

这是因为骑兵相逐,长兵器使用不便,所以短兵器这时候体现出了巨大的作用。特别是在这漆黑的黎明前的时间段中,这些暗器更是大放异彩。宫帐军在与室韦人短兵相接后,室韦人登时便吃了亏。他们的近战武器,大多是马刀,又哪里懂得防备契丹人“阴险”的暗器?

只一会,便有不少室韦人纷纷大叫一声坠落下马,幸好他们很懂得马性,坠落后极力往一旁闪躲了过去,才没有被后续纷至沓来的疾驰中的骏马给踩踏了。

室韦人的悍勇,又岂会被这些暗器击败?瞅准空隙,跳上同伴的马背上,抽出弓箭,又开始了近距离的骑射。这些室韦人,都是天生的猎手,能在疾驰中射中天上的鹰隼,哪怕是近距离骑射,一样神准无比,更无人能挡。

而他们的近战,虽然没有什么套路招式可言,可那骨子里的野蛮凶悍,比契丹人过之而无不及。即便是宫帐军,见到了不要命一样的室韦人,也有些心里发怵。

其实契丹人和室韦人同出一源,皆源于东胡,在南为契丹,在北号室韦。因累遭契丹袭击、追逐丰盛水草等原因,一些室韦部落西迁南徙,采用了新的称号,如蒙兀室韦、北室韦、钵室韦、深末怛室韦等。而耶律重元招募的室韦人,便是北室韦,其坐落在混同江与长白山一带,以狩猎、捕渔和畜牧为生,与女真人无异。是以性情豪放,喜争勇斗狠。这种源于血液中的野蛮,又岂是已深受汉文化影响的契丹人能抵挡得了的?

战场上,硬碰硬的较量,最能体现士卒的战力。仅仅一刻钟,宫帐军的伤亡,居然是室韦人的两倍还多。这还是在室韦人人数不过千余,宫帐军过万的情况下!

萧元揽见宫帐军攻击受阻,一怒之下喝道:“全都让开!!!”

说罢,如同战神一般,舞动着榔头上满是钉子的狼牙棒,只往室韦人冲来。这时,随着天色渐亮,越来越多的宫帐军聚集了起来,往叛军所在的方向反击。更有甚者,已然开始迂回穿插,分割耶律重元率领的中军。

耶律重元见到形势越来越险恶,不由得心中一凛。这时,宫门城楼上的耶律仁先用契丹语说道:“皇太叔,你已经败了,趁早投降吧,陛下会宽赦你的!”说完后,他身边的亲兵、宫帐军一同大声这般说,耶律重元自然也听到了。

耶律重元听了这话,突然恶狠狠地抽出马刀:“朕乃辽国之主,怎肯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低头!你告诉耶律洪基,王对王,有本事就从行宫滚出来,看看鹿死谁手!”

耶律仁先隔得这么远,自然是听不到的。但他看到耶律重元身旁的大纛,这原本是辽国皇帝御驾亲征才会打出的旗号,一般将领出征,只能打着狼旄。这么看来,耶律重元是反意已决,绝无可能回头的了。便是他自己都不相信,耶律洪基会大度到原谅一个造反的人。

当然,他这么说是一种心理战,为的就是软化叛军中那些原本意志就不坚定的士卒。果然,看到攻势受阻,甚至被打回来了,那些摇摆不定的士卒们,又开始打退堂鼓了。

见到叛军缓缓后撤,耶律仁先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气。他久经沙场,知道敌人的气势已衰,构不成什么威胁了。想起前不久,刚被偷袭的那一幕,他真的有些绝望。他没料到,耶律重元会这么疯狂,这么孤注一掷。以至于犯了将领最不该犯的错误,那就是没有安排巡逻的卫士。

结果不言而喻,有心算计无心,宫帐军的屯营被大火焚毁,数以千计的宫帐军被火烧死。以至于形势一片混乱,差点被叛军势如破竹般直接攻进滦河行宫。要知道,在昨日耶律涅鲁古已然攻破了滦河行宫的宫门,现在不过是用些木板堵上罢了。别说再用撞木,便是一人一骑,全力一撞都能撞破这“宫门”,直冲进滦河行宫。

耶律仁先也很庆幸,耶律重元和耶律涅鲁古都犯了同样一个错误,明知道滦河行宫是一座城,虽然这城的防御功能不怎么样。可它还是一座城啊!不带攻城器械,还想以少胜多,速战速决攻进行宫,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这时,宫帐军中发出一声惊呼,耶律仁先定睛一看,萧元揽在两个室韦人的包围下,居然败了!

萧元揽似乎陷入了泥沼之中,哪怕有万夫不当之勇,也敌不过这两个室韦人!

只见一个室韦人,拼死抱住了萧元揽的狼牙棒,另一个则恶狠狠地挥刀便砍。萧元揽虽然弓马娴熟,却哪里见过这么不要命的打法?心里头一怯,气势便软了,松开了狼牙棒,躲过了断手的一刀,还有投掷过来的狼牙棒。

沉重的狼牙棒被那个室韦人似乎毫不费力地丢了出去,两个宫帐军猝不及防之下,被打在了胸膛上,登时口吐鲜血,胸骨碎裂,看来是活不成了……

“好汉!!!”

萧元揽知道,他们若是单个上,他都不怕。可一但他们合力,那就有点难缠了。契丹人最重好汉,虽是敌人,还是给予了最大的尊重。奈何这是在战场上,不是个人英雄主义发挥的时候。

“咻!!!”

一支冷箭射来,即便再厉害的好汉,也挡不住冷箭。那个双手被狼牙棒扎得鲜血淋淋的室韦人根本没料到居然会有人放冷箭,还是这么近的距离!

他看着那支箭钉在自己的胸膛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带着一丝不甘心地往后倒下了……

“蒙克立!!!”

另一个室韦人瞠目欲裂,怪叫一声,欲为他报仇的时候,又是百余支箭矢射过来,他疯狂地挥舞着马刀,磕开了射向要害的箭矢,可那匹马就没那么幸运了,哀嚎一声便倒在地上……(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八章:溃败

马,相当于室韦人的腿。没有马的室韦人,就好像没有腿一样。

那个室韦人坠马后就地一滚,还是要冲上去与萧元揽搏斗。可惜他在马背上“练就”的罗圈腿,跑得并不够快。还未来得及跑到萧元揽跟前,已经被一支又快又狠的冷静射中背后,“扑通”一声倒在雪地上,嘴角流出的鲜血,和死不瞑目的眼睛,都诉说着不甘……

萧元揽瞥向了射冷箭的耶律挞不也,带着一点点斥责的味道。耶律挞不也毫不畏惧地迎上了他的目光,说道:“当务之急,是击溃叛军。他们两个虽是好汉,可那是敌人!”

萧元揽知道耶律挞不也说得没错,可还是有种抵触的情绪。耶律挞不也忍着肩窝上的痛楚,喝道:“不放下兵器的,一律斩杀!”

这时,耶律挞不也的亲兵惊叫道:“将军,你的肩膀留了好多血!”

耶律挞不也紧咬牙关,他知道这是他忍痛射出两箭的后果。可是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别管我,给我冲,活捉皇太叔!”

亲兵哪里见过如此搏命的耶律挞不也?要知道,耶律挞不也是耶律家族的贵族子弟,就算不搏命,前程也没有丝毫影响。可耶律挞不也还是这般拼命,难道说耶律仁先一家,才是最忠心耿耿的吗?

亲兵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因为战场上没有时间留给他发呆。室韦人是宫帐军最为难缠的对手,宫帐军用尽浑身解数,也只是杀掉一半而已。剩下的一半,还在拼命死战不退。

耶律挞不也很是佩服这些汉子,他们悍不畏死,简直如同一个个人形的杀戮机器一样。耶律挞不也看着室韦人疯狂的杀戮,竟有些害怕了起来,心道:“室韦有五大部,所有人口加起来,同契丹差不多。若是室韦人个个骁勇善战,那我契丹岂不是……”

想到东北那边还有女真族,耶律挞不也心中很是惆怅:“为何我辽国,如此多灾多难?而那大顺,则占据了花花中原,坐享锦绣河山?”

思虑间,刀光剑影,流矢纷飞。哀嚎声、战马嘶鸣声、濒死士卒的痛苦呢喃声、兵刃交击声……似乎成了这个天地间的唯一主旋律。

雪,似乎不忍心看着这场杀戮,从天空中洒落下来。此时,天空似乎更阴沉了点。耶律挞不也知道,天快亮了。耶律重元也明白,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萧胡睹慌了:“陛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耶律重元心中也有点慌,强作镇定地说道:“怕什么,朕都还在这!”随即喝道,“还等什么!都给朕冲上去!”

萧胡睹急了:“陛下,事已至此,留条后路吧!”

耶律重元正待痛斥他的时候,却瞥见身后的士卒,都有种闪躲的眼神。看到这一幕,耶律重元心中登时凉了半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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