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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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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胡睹急了:“陛下,事已至此,留条后路吧!”

耶律重元正待痛斥他的时候,却瞥见身后的士卒,都有种闪躲的眼神。看到这一幕,耶律重元心中登时凉了半截。这说明了什么?这不就是人心涣散,随时可能败退千里吗!

“罢了罢了……”耶律重元叹息一声,说道:“准备退路吧……”

就在这时,一个心腹将领自后面狼狈地纵马上前,气喘吁吁地说道:“陛……陛下,不好了,后方有众多宫帐军……”

紧接着,左边又疾驰而来一匹快马,大声说道:“陛下,左翼也有宫帐军的踪迹!”

“右翼暂且无动静……”

……

一时间,耶律重元觉得自己陷入了四绝之地,竟呆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萧胡睹连忙说道:“陛下,不如就往右翼逃吧,逃到大漠中,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耶律重元恋恋不舍地看着滦河行宫,曾几何时,他距离成功是那么近;那上京临潢府的龙眉宫中,那张龙椅似乎也近在此尺……如今美梦破灭,一切似乎都烟飞云散了……

看着节节败退的部族勇士,耶律重元再疯狂,也要收敛一下自己的野心了。性命若在,则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小命没了,什么都没了。即便长子耶律涅鲁古被捉了,耶律重元也正当壮年,生子不在话下。想到此处,耶律重元说道:“善,此间凶险,朕先退一步……”

萧胡睹连忙说道:“陛下起驾!”

可他们没想到,本来叛军的士气已经一落千丈,现在象征着耶律重元的大纛一撤,叛军哪里还有战意,纷纷跪地请降。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耶律重元怎么都没想到,他蓄谋已久的谋反,就这么阴差阳错地付诸东流了。如今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只能在不足一千的亲兵簇拥下,狼狈地往北逃窜。

耶律重元披头散发,回顾一下左右,发现除了“枢密使”萧胡睹以外,北院大王陈六、南院大王贴不、北府宰相萧革、南府宰相溥古、枢密事萧迭里得、和王萧敌烈、稳王耶律撒剌竹都不见了踪影。一时间悲从中来,想到自己的儿子耶律涅鲁古也深陷耶律洪基的魔爪之中,生死不知,更是心酸……

这时,在滦河另一边的奉圣州边军中,也发现了喊杀声渐小,似乎战事已经有了结果。

杨怀玉早已按捺不住兴奋,说道:“爹爹,良机难寻,契丹人内乱已平,若再不出击,恐怕错失良机啊!”

谁知道,杨文广和王韶都骑在马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滦河行宫的方向,没有任何表示。

杨怀玉惊愕地再重复了一遍,王韶才回过神来笑道:“小将军,莫急。耶律洪基又如何会放过耶律重元?耶律重元若是逃了,耶律洪基肯定会紧追不舍的。等到耶律洪基遣出大部分宫帐军,那时方才是我等的良机!”

杨文广也说道:“王统领说得不错,此时敌军虽疲,仍有一战之力。且敌军乃是我军数倍,贸然袭击,恐重蹈耶律重元覆辙。再等他们疲乏了,我们冲杀一阵,最好能活捉耶律洪基,那便是不世奇功了……”

杨怀玉知道,杨文广始终认为自己比不上王韶,不由地起了些微醋意。慑于杨文广平日里的管教,方才没有表露出来。王韶乃是过来人,不由地轻轻一叹,也不多说话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九章:敌疲我打

随着时间的推移,滦河行宫火势渐小,黎明前的黑暗破去,滦河行宫的棱角慢慢清晰了起来。这时,成群结队的骑兵,开始往北面涌去。

杨文广知道,这是耶律洪基稳住阵脚后,想要趁胜追击,一定要把耶律重元置于死地之中。人君者,如何能忍得了造反的逆贼?

看着蜂拥而出的宫帐军与御帐亲骑,王韶的眉头禁不住挑了一下。他实在没想到,耶律洪基居然这般托大,真的以为危险解除了吗?

初冬的白天,依旧有些阴沉沉。刚刚天空才放亮了些,哪怕是滦河行宫中的侍卫亲军,都以为滦河对岸这些人马,是“宫帐军”留守殿后的部队。直到大部分宫帐军前去追击耶律重元,没入雪地中消失了踪影后,天色再放亮了些,才有眼尖的侍卫亲军发现,一直在河对岸呆着不动的“宫帐军”,衣甲齐整,皆为黑色衣甲,并不是像宫帐军那样,五花八门的服饰!

再定睛一看那军旗,并不是辽国的绣狼大纛,也不是狼旄,而是绣着一条黄金游龙!辽国早已知道,自从大顺小皇帝亲政以来,最大的一项军事改革便是更换帅旗,不再用主将的名字作为帅旗,取而代之的便是象征着皇室尊严的龙旗。这般一来,不管是厢军,边军还是禁军,都任何这面龙旗,受主观意志的影响,很多士卒不会跟着主将叛逆。由此看来,陆承启为了掌控军权,也算是花费了极大的心思。

那侍卫亲军隐隐见到飘在风雪中的龙旗,立时大叫起来:“敌袭,敌袭!”

其余的侍卫亲军都是刚刚躺下,听得这么一说,立时草木皆兵地跳将起来,整个滦河行宫,又乱作一团。

滦河另一端,王韶虽听不懂契丹话,可见到契丹人慌乱的模样,便知道这些目力极好的契丹人,似乎已然发现了他们的行踪。王韶看了看杨文广,还没来得及说话,杨文广已然下达军令:“全军出击!”

杨怀玉等这一刻,已然压抑了太久。自王韶到来之后,他奉圣州小神将的光芒完全被遮住了。即便王韶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事情来,可杨文广对他的赏识,就说明了一切。杨怀玉是个争强好胜之人,很想得到自己爹爹的承认。杨文广越是赏识王韶,杨怀玉心中就会越来越积聚起妒火,恨不得立时在战场上证明自己。

得了军令后,杨怀玉立时纵马疾驰而出,渡河而击。在初冬是枯水期,此地又是滦河上游,水势平缓,水流较小。河面上不时有薄冰流下,冰冷刺骨。马蹄踏入水中后,战马立时发出一声嘶鸣,继而奋起精神,往河对岸奔驰而去。马蹄溅起的水花,发出了“哗哗哗”的声音……

经过了一场历时半个多时辰的艰难守卫战后,哪怕是侍卫亲军都未曾在刚刚那场守卫战上出过力,可紧绷起来的神经久了,人也很是疲乏。仅仅松弛了一阵子,突然又紧张起来后,侍卫亲军发现自己握着兵器的手,似乎都没什么力气了……

滦河并不算宽,特别是上游,还是枯水期。那河水最深处,仅能没过一半的马蹄,杨怀玉一骑绝尘,很快便淌过了滦河,直冲行宫而去。

此际已然算不上偷袭了,而是趁虚而入。要是换成王韶的说法,那便是“敌疲我打”。想起昨夜王韶的话:“陛下说了,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此乃骑兵战术之精髓……”,杨怀玉不由地就一阵反感。这些大白话,谁不会说?

正思虑间,已然拍马赶到滦河行宫高大的城墙下,城上一阵乱箭射下。杨怀玉料得弓箭的射程,并没有深入。

此刻,留守滦河行宫的宫帐军,已然出现在杨怀玉的右侧。杨怀玉一见领头之人,不由地眉头一皱。只见此人身材魁梧,胯下坐骑也是神骏非凡。更奇特的是,他拿着一杆狼牙棒。这种兵器,使得人并不多,非天生神力之人,不敢用。在骑兵冲杀中,兵器长且轻,那是取胜的关键。又沉又重的狼牙棒,并不是很称手。但如果对自己蛮力很自信的人,那就另说了。

杨怀玉看着来者,应当是后者多些。这名武将年岁也不甚大,跟他相差无几,想必是勇力过人。杨怀玉勒转马头,自“得胜钩”上取下一杆椆木精心制成的单钩枪,遥指那名辽国武将道:“来者通名,小爷枪下,不杀无名小将!”

来者正是萧元揽,自刚刚一战,他受了些轻伤,耶律仁先不要他参与追击耶律重元。没有军令,萧元揽只能留守滦河行宫外面。结果耶律仁先前脚刚走,便有敌军来袭。萧元揽急忙率领剩余的万余宫帐军,前来拦截,恰好撞见杨怀玉。他不懂汉话,也不知道杨怀玉在说些什么,只是从杨怀玉的动作里看得出,这名小将好似要和自己单挑。

萧元揽自持勇力,哪怕先前被两个室韦人弄得有些轻伤,又哪里将一个娃娃放在眼中了?哇哇怪叫一声,举起狼牙棒便向杨怀玉冲了过来。

杨怀玉见他不通报姓名,心下恼怒,一夹马腹,也开始了冲刺。

“铛!!!”

单钩枪枪尖划在狼牙棒的榔头上,溅射出一阵火花。两员小将,皆感到臂膀一震,暗道:“好大的力气!”

不容多想,两员小将拨转马头,开始缠斗了起来。只见两人如走马灯一样,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杨怀玉一杆长枪,就如银龙护体,玉蟒缠腰,猛虎离山,凤凰点头。萧元揽何曾见过如此精妙的枪法?怕是契丹第一勇士萧峰,也不过如此!

而杨怀玉力气偏小,枪法虽精妙,却也奈何不得只取守势的萧元揽,一根狼牙棒,似乎水泼不进一般。

萧元揽的一根狼牙棒,并没有太多招式,只唯有劈、砸、盖、冲、截、拦、撩、带、挑、抡、旋、磕等。其实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以蛮力取胜。

一力降十慧,任凭杨怀玉枪法再神奇,萧元揽也能轻轻巧巧地磕开袭来的单钩枪,这便是差距所在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章:妖法

萧元揽用契丹话说道:“好枪法!”

杨怀玉不知道这蛮子在叽里咕噜说些啥,还道他取消自己不自量力。不顾自己的手臂已被震得发麻,猛地使出杨家枪法三十六式奇枪,猛力强攻:金猫扑鼠,鹞子扑鹌鹑,燕子夺窝,凤凰单展翅,柳叶分眉,鲤鱼穿腮,倒打紫金冠,翻枪按枪,********、白牛转角、童子抱心、旋风破道、怀抱琵琶、火焰穿云……

端的是枪去如电,红缨扫眼。杨家枪法的精妙之处,杨怀玉使得淋漓尽致。

如此神奇的招式,萧元揽又何曾见过?枪式一快,他就反应不过来了。唯快不破,确实很有道理。但萧元揽只需守住中门,哪怕是被枪杆多次扫中躯体,萧元揽也是硬扛了下来。

杨怀玉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明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如对方,还是一味抢攻,若是力气耗竭了,速度没有了,萧元揽开始反击后,他如何抵挡?

杨怀玉也知道自己是骑虎难下,一套三十六式奇枪用完,都奈不何萧元揽。萧元揽只要把枪尖挡开,任凭枪杆如何抽击,他都只是闷哼一声,硬生生地扛了下来。杨怀玉何曾见过如此蛮力过人的敌将,越打越是心惊。自己的虎口都震得发麻了,萧元揽愣是没事一样。

眼看着自己的招式用完,气力不济之时,杨怀玉终于开始找寻退路了。好在此时滦河行宫另一侧传来奉圣州边军的喊杀声,萧元揽登时大惊失色,无心恋战,虚晃一棒,拨转马头便走。

杨怀玉得脱大难,这才发现在雪天里,自己居然汗流浃背,筋骨麻软,差点跌下马去。

亲兵见他如此,连忙扶住他。杨怀玉把单钩枪放回“得胜钩”上,猛地喘着大气,口中喃喃地说道:“好厉害的蛮子,难道他便是萧峰?”

亲兵中,有懂得契丹语的,听得刚刚宫帐军有人来报,喊出了萧元揽的名字,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此人年纪不对,不是萧峰,而是什么萧元揽……”

杨怀玉念叨了两遍:“萧元揽,萧元揽?难道是前不久在南苑比射,输给卢尘洹将军的那个?是了,也唯有卢将军天生神力,才能赢得过此人……”

亲兵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神将何须气馁?此人早已名震辽国,小将军能与之过得几十回合,打个平手,已是难得了。回奉圣州后,我们再勤练武艺,来日再一决高下!”

杨怀玉摇了摇头,经此一战,他知道自己小觑了天下英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杨文广跟他说了很多次,他都没听进去。没曾想到,此战过后,他的想法便开始转变了:“回去后,我要去皇家军校!”

亲兵一愣,却也不好再劝什么。小将军有为自己前途着想,自是再好不过。杨怀玉突然想起:“爹爹在哪?”

另一个亲兵连忙说道:“老将军率领兵马,分成两路,直攻宫帐军后方与侧翼。”

“是了,怪不得萧元揽那厮跑得如此之快!”杨怀玉大喝一声,“弟兄们,与我一同,夹击宫帐军!”说罢,又是身先士卒,第一个冲了出去。杨怀玉的亲兵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

此刻,滦河行宫门前,大战正酣。

箭矢乱飞,刀光剑影,枪来槊往,好不热闹。

王韶与杨文广兵分两路,如同两把利刃,将宫帐军分割成三截。本来宫帐军就已然战过一场,力气不济;再加上人数上又处于劣势,竟被奉圣州边军打得节节败退。

很多宫帐军都没来得及上马,就死在马厩旁。王韶故技重施,火烧马厩,驱赶惊马冲入行宫。这般一来,滦河行宫再也没有了先前好运气,登时乱作一团。

内殿中的耶律洪基,紧紧握住了他的御刀。他的御刀,乃是黄金混进镔铁中,精制而成,上面有镶满了各种宝石,为辽国世代皇帝的御刀,就好似中原皇帝的玉玺一般。

此刻宫女和内侍,纷纷跪倒在地,劝说道:“陛下,南边汉人来犯,陛下还是去避一避吧!”

耶律洪基又惊又怒,须髯戟张地说道:“那些个汉人,如何敢犯我大辽?他们……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耶律洪基的贴身内侍道:“陛下,此际非意气用事之时,行宫被叛军先破门而入,又值兵力空虚,若不及时回避,恐遭敌手!”

侍卫亲军指挥使室里也说道:“陛下,我等誓死护陛下出去,只要回到上京,我们再兴兵南下,教那汉人臣服!”

耶律洪基虽被连续的攻击打得有些蒙圈,可他知道,皇太叔耶律重元这一叛乱,直接便让宫帐军少了数万士卒。再加上叛乱的十万大军,以及后面要砍掉的人头,不知道乱到什么时候。耶律重元反了,西北诸族,东北女真族,又如何不会反?

如此想来,辽国用元气大伤来形容,并不为过。此消彼长,大顺却还在快速地发展中,此刻进攻,无异以卵击石。好在先前,与大顺签下三年的互不侵犯条约,或能致使大顺迫于道义,不会趁虚而入。

耶律洪基是万万不相信什么条约的,那一张薄纸,能抵得上刀剑的锋利不成?可此时此刻,也由不得他想那么多了。“汉狗所要的,不是朕,而是宫帐军。只要耶律仁先回援,汉狗必撤!朕决意要在行宫,哪都不去!朕倒要看看,这些汉狗,到底有没有胆子,敢来杀朕!”

耶律洪基难得正确地分析了当前的形势,故作镇静地说道。室里无奈,只好把侍卫亲军都调来内殿,层层护住耶律洪基。

就在这时,突然好几声雷鸣般的响声骤然传来,吓得耶律洪基差点掉下椅子去:“怎么平日里打雷了?”还未说完,这“雷声”如同煮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响了起来。耶律洪基不知道汉人在使什么妖法,脸色极其铁青,有些后悔没有听侍卫亲军指挥使室里的话,尽早撤出滦河行宫了。

过得一盏茶功夫,才有守在城楼上的宫帐军前来禀告:“陛下,汉人又使用妖法了,这雷声过后,必有一人死去。”

听了这话,室里更加急了:“陛下乃千金之躯,如何能涉险其中?汉狗妖法一时不得破解,陛下还是移驾他处吧!”(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一章:巾帼不让须眉

耶律洪基听得妖法,突然想起之前耶律重元惨败幽州城下,也是说汉人使用“妖法”,才致使他败得如此凄惨。那会耶律洪基根本相信,以为是耶律重元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才夸大其词。事实上也是如此,那会大顺的洪祥式步枪还没有量产,哪里会有如此强大的战力,一举击溃十万契丹大军?

如今再看,耶律重元确实没有说谎,汉人似乎真的会使甚么妖法。论起文明程度,汉人灿烂的文化,耶律洪基既羡慕又嫉妒,不知不觉便给吸引了。但越是学习,越觉得汉人的文化博大精深。所以骨子里,耶律洪基羡慕汉人文化,又鄙夷汉人失去了血性,矛盾之下,才觉得契丹人比汉人更厉害,毕竟文化打不过利刃强弓!

耶律洪基的这种信心,来得毫无根由。他似乎忘了,便是辽穆宗、辽景宗在位期间,辽国国力蒸蒸日上之时,也被大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顺文宗驾崩,说不定辽国上京城都有些不保。汉人的聪明,让耶律洪基一直很忌惮。现在鼓搞出了甚么“妖法”,像是应验了他的担忧。

心中念头急转,耶律洪基好一会才说道:“不怕,枢密使去得不远,应当可以赶回来救驾。汉狗妖法再厉害,不过是杀得几人罢了。朕有这么多人护卫着,还怕他们不成?室里,你去看看,汉狗到底来了多少人?”

室里早就探明了奉圣州边军的虚实,连忙说道:“两万余人。”

“那会使妖法的汉狗,又有几人?”

室里愣了一下,说道:“听那‘雷声’,不过几十人罢了……”

耶律洪基这下安心了:“既然如此,朕何惧之有?朕便要在内殿上,等着耶律仁先回来!”

见耶律洪基下定了决心,室里也不知道说甚么好。听得滦河行宫外,一声声汉话的喊杀声,与契丹士卒的哭天抢地的绝望呐喊声,混在一起,室里心中还是很慌乱……

滦河行宫宫门前,王韶距离宫门仅五十余丈而已。他们禁军一行人,把周遭凶悍的宫帐军士卒,用洪祥式步枪来了一个“点名”。王韶作为皇家军校优秀的学员,射击成绩接近满分,其余亲兵,也都是禁军中的佼佼者,枪法亦是不赖。自由射击后,把那些个宫帐军打得鬼哭狼嚎,没有一个人敢近到身前。若不是枪管过烫,恐怕王韶他们还会尽情地来逐个“点名”……

等王韶他们停止射击后,才发现一员小将,使得一杆梭枪,出入宫帐军中,竟如入无人之境。一名禁军亲兵感慨道:“真乃英豪也!”

王韶认得,这似乎是杨家枪法。转念一想,“不对啊,杨怀玉不是杨文广最小的儿子吗,怎么还会有人使杨家枪法,难道是杨文广的孙子不成?”

就在这时,王韶瞥见了不远处的杨文广铁青着脸,怒斥道:“胡闹,她怎么跟来了?去几个人,把她带来见我!”

王韶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悄悄地问一旁的奉圣州边军道:“此人是谁?”

那奉圣州边军士卒苦笑道:“还能有谁?不就是我们州牧最小的女儿,杨闹红姑娘吗?统领,你可能有所不知,这杨姑娘的枪棒功夫,不在州牧任何一个儿子之下,若不是力气偏小,恐怕比小神将还要厉害哩!有人曾说,杨姑娘和小神将较量多次,小神将都未曾赢过,可想而知了……”

王韶目力不错,隔得远远得都能看到杨闹红的侧脸。只见这小姑娘脸上一脸专注,心中只有敌人的存在。她的一杆椆木梭枪,拦、拿、扎、刺、搭、缠、圈、扑、点、拨……简直如同杂戏一般,却往往一挥出去,便能取走一个契丹士卒的性命。

宫帐军见识到了她的枪法,不敢与之争锋,皆避过了她的锋芒。以至于杨闹红身旁,竟空出二十余丈来。这当然不是好事,契丹人也不傻,把杨闹红空出来后,一阵乱箭便射了过来。不曾想杨闹红真乃女中豪杰,把梭枪舞花之后,竟把乱箭一一拨落在地,自身毫发无损!

王韶见状,忍不住叹道:“好一个巾帼英雄!”

那奉圣州边军忍不住说道:“杨姑娘是厉害,可惜便是太厉害了,每人敢娶啊!眼看着明年就要二十四了,整个奉圣州听说她要提亲,都赶紧给自家儿子找了亲家……”

王韶奇道:“为何这般?”

“浑家如此厉害,做汉子的,哪里忍受得了!”那士卒说出了实情,“杨姑娘整日舞枪弄棒的,莫说汉子不喜,便是老爹娘也不喜。娶回家中,夫纲不振,被人笑都笑死了……”

王韶眼中却满是欣赏:“此等奇女子,世间能有几何?”

这话一说出来,王韶身后的亲兵皆偷笑了起来。谁不知道王韶三十好几,都未曾续弦?他与前妻结亲十余年,生了六子,结果二子早夭,前妻刘氏也因难产,离他而去。王韶感怀前妻贤惠,竟三年来不曾近过女色,一心以报圣恩。自从在幽州城下打了一个打胜仗,声名大噪之后,成了小皇帝跟前红人,不知多少高官显要想要与他结成亲家,却被他一一婉拒。

这些高官显要便是这样,以为攀上了王韶这门亲事,便能在仕途上更进一步。殊不知陆承启虽没对文武结交有什么过激反应,可哪个皇帝希望看到文武内外勾结的?王韶有苦难说,一来亡妻音容难忘,二来也是为了避嫌,才迟迟没有续弦。

王韶乃是香饽饽一个,长安城中谁人不知?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如今禁军亲兵看到王韶总算心动了,这才掩嘴偷笑。王韶则目不转睛地看着滦河行宫前,一个曼妙的身影,使得一杆长枪,出神入化,打得契丹人鬼哭狼嚎。

就在这时,王韶突然看到一个宫帐军指挥使模样的将领,躲在宫门前弯弓搭箭,瞄准了杨闹红。王韶来不及多想,只用了三息时间,便装好了铅弹。略微做些瞄准,便扣动扳机。

“砰!!!”

声响人倒,杨闹红惊愕地看着不远处倒下的契丹人,回头恰巧看见王韶放下还冒着黑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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