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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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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怀玉连忙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我不是来找你的,王韶,你跟我来!”

王韶不为所动,说道:“有什么事,当面说不行吗?”

杨怀玉不耐烦地说道:“你是不是个男的,这么婆婆妈妈?”

这句话,是个男人都忍不得。王韶也是有血性之人,不然就不会投笔从戎了。当即昂首挺胸,出了房门。两个大男人,也不言语,直接来到了演武场上。

杨怀玉停住脚步,说道:“你给我说明白,为何我们奉圣州边军,立了这么大的一个功劳,朝廷说抹掉就抹掉了?朝廷知不知道,这一仗我们死了多少弟兄,多少弟兄可以官升一级!这消息传出去,皇上怎么能让人信服,怎么控得住军心?”

王韶叹了口气,良久才说道:“小将军,不瞒你说,自我来奉圣州传旨,我已经料到是这个结果了。”

杨怀玉一愣,说道:“这是为何?”

“小将军应该还记得,大顺与辽国签下的三年互不侵犯条约吧?”见杨怀玉点了点头,王韶继续说道,“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我们师出无名,非仁义之战也。从道义上讲,我们是理亏的一方。陛下顶住了压力,还是要出兵辽国,无非是不太信任辽国罢了。实际战果也表明,陛下选择并没有错。耶律重元远遁大漠,辽国皇帝心中就有一根刺。他要是有脑子,就会与大顺交好,腾出手去解决耶律重元……”

杨怀玉越听越不耐烦,说道:“别扯远了,你就说,为何朝廷要抹掉我们的军功?”

“简单来说,就是陛下迫于辽国的压力,不得不这么做……”王韶无奈地说道,还没等他说完,杨怀玉就摆了摆手,说道:“莫要说了,小爷心里堵得慌。你说说,若不是你过来,这件事会发生吗?”

王韶苦笑道:“便是我不来,陛下也会派另一个人来的。结果大同小异,我不过是因缘际会罢了……”

杨怀玉两眼一瞪,拔起身旁武器架上的一柄长枪,扔了过去道:“接着!”

王韶伸手接住,不明所以地说道:“怎么?”

杨怀玉说道:“小爷看你很不顺眼,早就想揍你一顿了!来吧,我不用兵器,让着你!”

王韶笑了笑,把这罡长枪抛回给他,说道:“我不想和你打,我也不会用兵器。”说罢,王韶转身就想走。

杨怀玉并不理会那杆长枪,只听得“铛啷”一声,长枪落在地上。“想走,先吃我一拳!”

听得身后风声呼呼,王韶迫不得已闪躲在一旁,皱眉说道:“你做什么,被抹掉军功的又不止你一个,我也没有任何功劳,我都没有怨言,你……”

“少废话,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杨怀玉毫不讲理,又是一拳挥了上来。

王韶迫不得已,决定要反击了。

“砰!!!”

杨怀玉甚至没看清楚王韶用的是什么招式,就被他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下巴处,踉踉跄跄地退后好几步,连舌头上都被咬出血来。

“哟,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啊!”杨怀玉吞了口带血的唾沫,不服气地说道:“再来!”

王韶摆好架势,杨怀玉一看就知道他这并不是花架子。都是习武之人,哪怕杨怀玉枪法不错,可也不代表拳脚就行。而王韶的拳脚功夫,都是进入了皇家军校后才学的。虽然扎实牢固,却不是什么精奇的招式,一招一式皆堂堂正正,刚猛有余,柔转不足。杨怀玉就算不是拳脚见长,但眼力还是在的,心道:“这个书生,怎么还有一身拳脚功夫?”

他却不知道,进入皇家军校后,王韶不知道在演武场挨了多少拳,多少脚,才练出来的本事,又岂是泛泛之辈?虽不敢说能立足江湖,可一般战阵上,也足够自保一小会了。

杨怀玉认真了起来,两人就有点过招的意思了。只是杨怀玉的拳脚,远不如他的枪法,竟挨了王韶结结实实的好几拳。幸好王韶的气力不算大,他还扛得住。但这场比试,结果是早已分出了。只是杨怀玉一心泄愤,竟不管不顾继续打下去。王韶吃亏在力气方面,时间一久,就有些沛莫能御的意思了。

“你们在做什么,快停手!”

在王韶快撑不住的时候,杨闹红及时地出现在演武场上。

王韶听到这句话,便条件发射一般收住了手。可杨怀玉已经冲昏了头脑,竟朝着毫无防备的王韶脸上挥了一拳。杨怀玉是什么人?那可是天生神力,自小熬炼气力的小神将,他的拳头岂是开玩笑的?

只见王韶被他一拳打中,竟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转了几圈,才狠狠地落在地面上。

“四哥,你在做什么!!!”杨闹红惊叫一声,连忙跑到王韶身旁,小心翼翼地扶起王韶。王韶已然昏了过去,嘴角的鲜血一直溢出来……(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七章:情愫暗生

王韶从昏迷中醒过来后,睁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客房之中。

捂着还生疼的脸颊,王韶喃喃地说道:“这小兔崽子,下手还真黑……”没办法,在皇家军校呆过的学员,遇到“停手”两字,都会条件反射般住手的。要是不住手的话,那负重越野二十里,还是罚去洗全军校师生的衣服三日,就看教习心情了。在皇家军校,不管你在军校外面有多大的官职,在军校里面,教习就是最大的。

所以从皇家军校出来的学员,都会养成一个习惯,绝对服从军令。因为皇家军校的培养,就是以服从军令为核心的。王韶这一拳挨得,完全是受了军校的荼毒。不过王韶并没有怨言,要知道他的武艺不高,能和杨怀玉打得有来有往,不落下风已经是出乎意料之外了。

就在这时,客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王韶抬头一看,原来是杨闹红。

杨闹红有些惊喜地说道:“你醒了?”

王韶点了点头,说道:“杨姑娘来我房间,是有何见教?”

看着王韶乌青的脸颊,杨闹红有点讪讪地说道:“你不要怪我四哥,他不过是性子急躁些罢了。其实他人很好,不知为何对你就……”

杨怀玉对王韶的敌意,王韶也有所察觉。或许是看到年龄相差仿佛的将领,有争雄取胜之心吧?王韶也是过来人,在没有进入皇家军校前,他也如同杨怀玉一样,认为自己的阵法、指挥已臻化境,可以睥睨天下。可进了皇家军校后,才发现自己擅长的东西,在狄青面前,什么都不是。甚至那些教习的指挥,比他更完善,更少破绽。

也是从皇家军校起,王韶才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开始充实自身。不管是负重越野,步枪弓弩射击,还是谋略课,王韶都力争做到最好。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经历,王韶才特别理解杨怀玉。说起来,杨怀玉比他幸运多了。他乃是落第秀才,仕途无望之下才投笔从戎的。而杨怀玉则是出身将门世家,自小熬炼气力,一手杨家枪也是出神入化。唯一不足,恐怕就是目高一切的缺点了。这样的苗子,要是入皇家军校淬炼一番,必成大器。

念及自己的成长经历,王韶笑道:“我不会怪他的。对了,我是怎么回到这里的?”

杨闹红一下子红了脸,吱吱唔唔地说道:“这个……”

王韶心细如发,已经从杨闹红的眉目中察觉了出来一丝端倪。杨闹红心道:“你这头大水牛,沉死了!连声谢谢都不说声,要不是本姑娘好心抬你回来,你还躺在演武场中!”

原来杨怀玉打了一拳毫无防备的王韶后,发现王韶居然昏了过去。杨怀玉心头的火气早已消了,剩下的是慌乱和彷徨。要知道,王韶可是小皇帝跟前的红人,也是整个大顺的偶像,谁叫他在幽州城下打了漂亮一战呢!现在把他打了,还出手这么重,要是日后追究起来,说不定会受什么罚呢!

杨怀玉这一慌,掉头就跑,杨闹红怎么叫都叫不听。天寒地冻的,杨闹红怕王韶着凉后感染风寒,这个年头一点点感冒发烧,遇到庸医也是危及生命的大病。杨闹红一咬牙,一跺脚,硬是把王韶扛回了客房中。还烧了热水,帮王韶擦了脸。她一个弱女子,气力虽大,可体形的差别,还是吃了点苦头。把王韶扛回来后,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

王韶诚恳地说道:“有劳姑娘照顾了,子纯已然无甚大碍。”

杨闹红啐道:“死鸭子还嘴硬,你的脸还肿得老高!”

被她拆穿后,王韶禁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触手都生疼。杨闹红连忙捉住他的手,说道:“别动,把这个搽上去!”说罢,掏出了一盒膏药,王韶也是行家,一闻就知道是上好的金创药。

杨闹红见王韶笨手笨脚的模样,一把夺过,说道:“我来!”说罢,心无旁骛地帮王韶,轻柔地抹上了金创药。王韶完全没想到杨闹红安静的时候,竟如此迷人。此刻两人相距不过半尺,近得都能闻到杨闹红身上的胭脂味。

王韶本来还以为像她这样的女子,不会搽胭脂水粉的。可现实是,杨闹红除了性子以外,其他与普通女子并无差别。

杨闹红帮王韶上好药之后,两人坐着,相望无言。这一刻,似乎有种别样的情愫在涌动着。

还是王韶有经验,说道:“这个……杨姑娘,我们这样不太好吧?”说罢,心虚地倒了一杯茶,喝将起来。

杨闹红突然说道:“王子纯,你知不知道,我今年二十四了?”

王韶心中一惊,点了点头,心虚地说道:“略知道一些……”

杨闹红叹息着说道:“爹爹和阿娘一直逼我找个夫家,可我不想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对不起,我是见你人老实,才跟你说这些的。我没什么朋友,那些女子见到我都避得远远的……”

王韶听到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小丫头片子是把自己当成了倾诉对象。王韶恢复了正常,缓缓说道:“杨姑娘,不要在意这些,你生来就和别人不一样,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

杨闹红眼光灼热地看着王韶,说道:“那你呢,做一个鳏夫,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吗?”

王韶闻言,脸色一暗,放下了茶杯。杨闹红连忙道歉,说道:“对不起……”

“你不需要道歉,我不再续弦,是因为忘不了我的前妻……”王韶陷入了沉思,“她为了我付出了太多,而我却没能给她一日舒心的日子。我举业不成,她在一旁鼓励我。我要从军,她在背后操持着整个家,无怨无悔……”

杨闹红情绪上有点不舒服,她也弄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她是怎么……逝世的?”原以为自己看惯了生死,却不料还是如此在意一个人的死亡。

王韶叹息着,又自斟自饮了一杯茶,才缓缓地说道:“难产……她给我生了六个儿子,这些年来苦了她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八章:无话不说

杨闹红说道:“逝者已矣,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王韶苦笑一声,说道:“怎么,杨姑娘久久逗留在我的房内,不怕声名传出去,不好听吗?”

“怕什么,我的声名不是早就人尽皆知了吗?”杨闹红满不在乎地说道。这个年头,虽说儒家纲常礼教深入人心,可前朝毕竟是胡人立朝,民风开放的影响,一直保留到现在。

抛开了世俗之见,这两人似乎成了多年未见的老友,开始无话不说起来。其实大多数是杨闹红在说,王韶静静在听她倾诉而已。杨闹红把自己的烦恼,自己的快乐,自己的郁闷,一切的成长经历,都说了一遍。时间就这么悄然流逝,等杨闹红喝完一壶茶水,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才发现了天都黑了。

“哎呀,今日同你讲了这么多,还未曾见过阿娘。不说了不说了,阿娘该四处寻我了……”说罢,风风火火地离开了。王韶苦笑着,心道:“这个姑娘,和阿青真的是完全不像。”阿青乃是他前妻的小名,不知为何,王韶今日想起前妻的次数很多,几乎超过了过去一年的数量。有些人,本以为能忘得了,其实这人一直在你心中,从未离去。

“阿青温柔体贴,这姑娘风风火火,简直就是两个极端,样貌也不相同……可为什么,我感觉她们都很像?”王韶有点不明白了,或许他知道这两人的心肠都很好,才觉得她们会很像吧。

突然,王韶的目光定格在那瓶金创药上,心道:“这杨姑娘也是粗心大意,怎么忘了拿走呢?”

拿起这瓶金创药,发现上面还残留着一丝女儿香。作为一个过来人的王韶,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不过很快,王韶就暗骂自己道:“王子纯,你真不是东西,你要耽误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吗,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

这边厢,杨闹红回到杨府后院,蹑手蹑脚的,活像一个小贼。

冷不防,后面传来一个声音:“站住,往哪去呢?”

杨闹红嬉皮笑脸地转过身来,跑过去扶着这人的胳膊,一边摇一边说道:“阿娘,你怎么还在这啊,用过晚饭没?”

慕容昭容说道:“不要再摇了,再摇手都被你摇断了,我这把老骨头,能经得住你这般折腾啊?”

“阿娘!”杨闹红不依了,“我不就是帮四哥,帮四哥……”

“怀玉怎么了?”慕容昭容问道。

杨闹红啐道:“四哥好不讲理,把那王子纯打了。也不想想人家是个书生,哪里禁得住他蛮牛一样的气力?”

“哦?”慕容昭容注意到杨闹红语气变化,再联系起杨文广说的话,心中已经是瞎子吃饺子,心里有数了。“那你是一直在守着王子纯咯?”

杨闹红坦荡荡地说道:“我不拿金创药给他,万一他回京参四哥一本怎么办?”

慕容昭容也没揭穿她的小心思,说道:“好了好了,全家就等着你吃饭呢,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我听说王子纯啊,是一个鳏夫,你就算有心思,也不能嫁给他的!”

杨闹红性子倔,心道:“鳏夫又怎么样,要是我杨闹红看上了,才不管他是什么人!”好在她平日里孝顺,没有顶嘴。知女莫若母,慕容昭容故意这般说,就是为了激起杨闹红的逆反心理。以杨闹红这般好胜的性子,哪里会把她的话听在眼里?更别说杨闹红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女子,她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被慕容昭容拉着进入后院正堂上,杨闹红才发现,杨文广、杨怀仁、杨怀兴、杨怀恩和四兄弟是正室都在,唯独缺了杨怀玉。“四哥呢?”杨闹红明知故问道。

“他?犯了事,被你爹爹罚去书房抄经书去了。”杨怀恩幸灾乐祸道。

杨闹红能想得到不喜读书的杨怀玉,一边愁眉苦脸抄着经书,一边咬牙切齿咒骂的模样,心中就是一阵偷乐:“叫你打人,吃苦头了吧?”

这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诡异。所有杨家的人,都心照不宣地看着杨闹红一个人傻乐。大家都是过来人,哪里还看不出来这小丫头片子是怀春在心了?这等变化,恐怕连她自己都未曾发现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杨闹红整日整日往王韶房间跑,借口就是照顾王韶。你说王韶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何必她来照顾?杨闹红给自己的借口,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说话的朋友,一时间舍不下这种感觉罢了。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当面说出来而已。

过得十日,王韶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起码乌青是不见了,就是还有点肿。没办法,杨怀玉一身力气也不是盖的,小神将的名头,也不是浪得虚名。一拳挨得结结实实,怎么说都不是一般人能受得起的。

就在杨闹红和王韶越谈越欢,越来越“深入了解”时,门外王韶的亲兵来报:“统领,京城派人来传旨了,杨州牧让你过去!”

杨闹红已经忘了这茬,现在一听,乐坏了:“是皇上派人来封赏我们的?我就说嘛,有功不赏,让弟兄们多寒心呐……”

那亲兵苦笑道:“看来传旨那人的阵势,不太像是来封赏的……”

王韶说道:“行了,知道了。等我换了衣裳,立马过去接旨。”

而此时,杨闹红这个傻姑娘还在纠缠这个问题:“不是来封赏的,那是来做什么的?”

王韶本来以为杨闹红会明白自己所指,却没想到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叹了口气,说道:“还用说吗?肯定是陛下降旨定罪了!”

杨闹红听了这话,气得跳将起来:“凭什么!我们没罪,还有大功!”

王韶一愣,说道:“朝廷决定的事,不是你我两句话能反过来的……好了,别在意这个了,我要换衣服了,你不出去?”杨闹红脸一红,啐道:“呸,不正经!”说罢,红着脸出去了。然后好像又想起什么,折返回来帮王韶带上了房门。(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九章:互换官职

等王韶穿戴整齐,来到杨府正堂的时候,杨文广已经备好香案,携同奉圣州一干文武官员,听候圣旨了。

而那宣旨之人背对着香案,似乎对着远处的天穹在出神一般。只见此人却也身着甲胄,仿佛乃是武人出身。王韶心中琢磨开了:“难不成皇上真的要把杨文广降职吗,不然的话,怎么会派个武人来宣旨呢?”

一般来说,宣旨的都是太监,不是小黄门,就是皇上的贴身太监,按照皇帝对某事的重视而定。而直接派出文官或者武官来宣旨的,多半是走马上任,降旨饬职了。王韶再看看杨家众人,脸上都有一股大祸临头的惶惶之色,也有的对王韶怒目而视。因为他们都认定,若不是王韶,杨文广又怎么会背上这个黑锅,丢了官职?

王韶深知,越是辩解,他们越不会相信。倒是杨文广一副风轻云淡,轻描淡写的表情,似乎万事不萦绕于怀。甚至还向王韶投去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似乎在说:“老夫都一把年纪了,什么风浪没见过?不就是降职嘛,不要放在心上!”

王韶还没来得及品味出什么,那宣旨之人已然端着圣旨,施施然地转了个身。王韶见到此人,登时一愣:原来竟是熟人!

“这不是威远候韩帆吗?难道他要顶替杨文广,做这奉圣州州牧不成?他可是枢密直学士啊,正三品的京官,怎么会舍得来奉圣州,做一个正二品的州牧,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王韶心中念头急转,却也想不通这是为何。

杨文广见人都到齐了,便朗声说道:“韩学士,奉圣州所有官员已然到齐……”言下之意,便是可以宣旨了。

韩帆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杨文广可以焚香了。待得香案上的三炷香焚燃后,杨文广三叩首后唱喏道:“恭请天安!”

韩帆稍稍收敛了笑意,肃穆道:“圣恭安!”

旋即,韩帆摊开圣旨说道:“敕曰:奉圣州州牧杨文广,熟谙兵法,自任奉圣州州牧以来,辽人不敢南下一步,是为大功。皇考赐下,一门虎将,以表其璋。虽近日有出格之举,亦是为国着想。朕尝闻,三军易得,一将难求。加之辽人日催益甚,朕不胜其烦。唯有委屈杨州牧,卸职回京,出任枢密直学士。威远候韩帆,志虑忠纯,兵法纯熟,可为替代也。洪祥四年正月二十。”

杨文广再拜三叩首,道:“恭谢天恩!”

韩帆宣读完圣旨后,按礼制答道:“天恩浩荡,杨学士须谢恩啊!”

杨文广再行三叩首,说道:“陛下教诲,臣永服辞训!”

到这里,圣旨已然宣读完毕。在场的大多是武将,哪里听得懂文绉绉的圣旨,不由地问道:“圣旨写了些什么?”

杨怀玉这会高兴了,杨文广居然进枢密院了!这可是京官啊,有道是宁做九品京官,不做四品州府。京官的待遇,可不是地方官能比拟的。更何况是枢密直学士,这可是正三品的京官,实打实的实职!

高兴之下,杨怀玉得意洋洋地解释道:“爹爹要去京城,做三品官了!”

乍闻此言,这些大老粗就不干了:“诶,怎么降职了?”

“是啊,州牧就算不升官,起码不会降职吧?”

“难道是圣旨出错了?”

……

听了这些话,杨怀玉脸色都青了,怒道:“瞎嚷嚷什么,京官能比地方官吗?这点道理都不懂,你们真的蠢到姥姥家了!”

这些大老粗一听,才知道原来这是明降暗升啊!一个个喜逐颜开:“我们这不是怕州牧他吃亏吗?对了,我们怎么没有调令啊?”

韩帆笑着解释道:“诸位,以后我便是奉圣州州牧了,杨老将军则是调任枢密院,前途大得很!而你们呢,陛下暂时没有调令,不如你们与我再呆个几年,我回京后定然向陛下举荐你们?”

韩帆虽出身将门世家,可从未真正带过兵。陆承启也不太相信他,所以并不准备动奉圣州的将领,好他们辅佐让韩帆尽快熟悉军务。毕竟奉圣州乃是北方的屏障,非得有一个得力大将镇守不成。

可这般一来,这些大老粗一个个都有意见了,嘴上没有说,可一个个如同斗败的公鸡,精气神都蔫了下去。韩帆心道:“陛下果然熟知士卒心理,所料分毫不差!”

韩帆继续说道:“诸位不要垂头丧气的嘛,陛下还让我带了赏赐过来,每人都有十贯钱!”

财帛动人心,韩帆用陆承启的银子收买人心,总算是稍稍镇得住这些骄兵悍将了。这些大老粗一听,顿时欢呼起来。要知道,奉圣州可是有几万士卒的,每人都有十贯钱,这可不算少了!十贯钱,在奉圣州的购买力还是很足的,这些大老粗一听有钱,登时换了个嘴脸。

韩帆心知肚明,他们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才对自己客气的。但话还是要说明白的:“陛下赏赐的事,不要说出去,这是陛下的口谕,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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