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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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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段题目是:子路问孔子,孔子之言,其学于何处,不配刀剑,其强于何处?

这两个都是经典的典故,关于学问和强弱的辨析。陆承启出这道题目,其实也就一个意思,什么是真正的强,什么是真正的学问。匡扶社稷固然是学问,那种田种地就不是学问吗?再一个,什么是强。文人很喜欢用这个来辩解,国家到底需不需要军队,需不需要国防。其实三岁小孩都知道,要是没有军队,一个国家凭什么称之为国家?但是这些读书读傻了的文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无视国家利益,竟一再打压国家赖以为此秩序的暴力工具,认为其侵害了民众,何其荒谬!

陆承启为何出这道题?他就是要警醒这些士子,不要再愚蠢下去了,你们不是子路,朕也不是孔子。朕没有圣贤之心,朕怒了,是要杀人的。你想想看,一群大臣,整日明示暗示你要解除军队,削弱武将,这安的是什么居心?子路好勇,孔子这是劝他学习罢了。可陆承启是皇帝啊,仁慈的人做了皇帝,那就是天下人受苦了。再者,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你看看,要是没有了军队,陆承启这个皇帝还是皇帝吗?所以,什么都可以丢,但是手中的枪杆子一定不能丢。不仅不能丢,还要牢牢地握住!毛爷爷都说了,枪杆子里出政权,陆承启要坐得稳皇位,必须要牢牢地把兵权,要把军队掌控在自己手里。所以他整顿军队,设立皇家军校,其用意都是在此。

可笑那些文官日夜忧心忡忡,深怕武人再兴波澜,抢了他们的权力去。这也是人性的通病,权力是蚀骨毒药,一旦沾染上了,就想牢牢地把控在自己的手中。可文官们不知道,在大顺皇朝里,只有陆承启这个皇帝是有制定规则的权力。而他们的权力,都是陆承启赋予的。一旦陆承启不信任他们了,权力也就没有了。武官不同,因为有枢密院的制衡,武官根本触摸不到兵权。他们只有听令于陆承启,才能调得动军队。

这是大顺的制度使然,使得陆承启现在的对手,不是看似凶恶的辽国,也不是墙头草高丽,而是这些看似温顺,其实内里一肚子坏水的文官集团。祸起萧墙,要是国家意志都得不到统一,那做什么都是徒劳的。陆承启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文官集团的心态扭正,让他们看清楚,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三章:差强人意

与以往一样,陆承启又扮起了巡考官,穿着一身官服,缓缓地步入集英殿。

陆承启选择的时间很恰当,他精准地算出了士子们的阅题时间,然后在他们落笔之后,才踏入集英殿。今时不同往日,这些士子里有人认得他的面貌,要是鼓噪起来,这考试秩序就乱了。唯有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才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事实上,陆承启是猜对了。这些士子一个个都在奋笔直书,哪里顾及得到有什么人在巡考?

当然,也有很多人心生疑窦。这题目出得一点都不“殿试”,一般来说,殿试的题目都是以皇帝的口吻写的,哪里会像如此粗糙,直直地问出问题来?这直来直去的题目,倒是像以往的兼经差不多;而省试时的策问,更像是殿试的题目。

心中奇怪归奇怪,但此刻不得“上请”,有什么疑问只能憋在肚子里了。幸好这题目浅显,不能“上请”也没关系,怎么问就怎么答吧!

只是一些聪明的士子就琢磨开了,五百多个精英在这里,当朝天子怎么可能会问一些这么浅显的问题?要是所有人答的问题都一样,怎么判断高低来?肯定是另有所指!再结合新政,其实也就呼之欲出了,小皇帝这是在为自己辩解,希望有人支持他啊!于是乎,这些“聪明人”就开始自作聪明,大笔一挥,什么阿谀奉承的语调,全都出来了。

陆承启慢慢地穿梭在士子中间,慢慢地看着他们的卷子,发现绝大部分与自己的想法大相径庭。不过想想也是,这些士子,哪里有什么政治意识,大多数还是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以为世界就是这样的。其实官场和政治,与他们所想的,完全不一样。以他们这样的政治觉悟,能阿谀奉承一番都算是好的了。

“差强人意啊,差强人意,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让我满意的么?”陆承启巡视了一番下来,觉得大失所望。若大顺的精英就是这样的话,他真的无话可说了。“看来真的要开始普及教育了,只是这钱是个大问题,怪不得以宋朝的富裕,还普及不了教育……”陆承启忍不住又琢磨开了,怎么才能开展义务教育。

教书育人,为一国之重。若是一个国家,大部分是文盲,这个国家就是愚昧的。一旦有人蛊惑,这些人就会成了从犯,他们偏生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陆承启认为读书是提高自身修养,这和孔子的教育理念很接近。但陆承启不赞同一味尊崇古人的思想,而推崇今人有自己的想法。一个民族的思想,如果不能与时俱进,那只会渐渐落后。这也是为何唐宋屹立在世界之巅,而明代之后就逐渐落后的缘故。看看唐宋,文风开放,各种思想层出不穷。看看明清,八股文禁锢了思想,便是偶有大家,也不过是昙花一现,没有形成大规模的影响。最为可惜的就是王阳明心学了,这么好的学说,竟被世人所摒弃。当然了,也和当时的朝廷制度,科举制度有关,不能怪他人。

陆承启知道,科举的重要性,一个在于为国取士,还有一个就是引领思想风潮。他推崇关学,是因为关学主旨忧国忧民,值得推崇。而这个影响,是微乎其微的,因为现在追随关学的人,还是太少。但如果通过科举途径,让关学名声响彻寰宇,那关学的地位就奠定了。一家独大是不行的,陆承启能推崇关学,自然也能推崇其他学科。说不得,他还准备寻个人来做心学的代表,发展“知行合一”的心学呢!

漫无目的地在考场巡察了一番,微微地摇了摇头,这个举动落入了文彦博的眼中,他也很是疑惑:“这省元是张载,皇上却还是不满意?果然是圣心难测!”

士子五百零七人,全都集中在集英殿中,陆承启一时间也找不到几个熟识的面孔,兴致缺缺地往后殿门而去。就在此时,一个知天命年龄的官员吸引了他的注意。若是看他的官服,乃是正三品大员,便是和文彦博比起来,也不差什么。

陆承启悄悄地走过去,对他说道:“这位卿家,且请借步说话。”

那官员心有疑惑,但还是跟着陆承启走了出来。

集英殿外,陆承启才敢以正常音量说话:“这位卿家,十分面生啊!”

那官员心如玲珑,怎么会不知道陆承启的身份,当即长揖一礼,才缓缓地说道:“臣端明殿学士蔡襄,参见陛下!”

陆承启一愣,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蔡卿,怪不得,怪不得!先前蔡卿上奏,乞骸骨回乡,可是身有不适?”

蔡襄叹息一声:“不瞒陛下,皆因家中老母亲疾病缠身,臣身为人子,当侍奉娘亲百年归老!”

陆承启赞道:“人之常情,朕亦能理解。只是忠孝之道,朕还是推崇以国事为先,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蔡卿为何激流勇退?”

蔡襄苦笑道:“陛下驳回臣的奏折,又加封臣为端明殿学士,莫非就是怕臣挂冠回乡?”

陆承启毫不掩饰:“蔡卿有大才,朕亦有耳闻。上任福建路转运使,而后知泉州、福州、开封和杭州府事以来,德义有闻,清慎明著,公平可称,恪勤匪懈,朕心甚慰。若朝廷多些蔡卿如此能臣,朕何须劳心劳力?”

“陛下过誉了,臣何德何能,可担此赞誉?”蔡襄心下一沉,知道短时间内这小皇帝是不可能放自己走人的了。他虽然清廉,可对朝廷的政策看得比谁都通透。小皇帝雄心勃勃,要成就千古一帝,比肩秦皇汉武,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可小皇帝的动作太大了,已经深深伤害了文官集团。文官集团的能量,小皇帝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不惧。可蔡襄看得通透啊,这文官集结起来的力量,足以左右天下。蔡襄借口回家侍奉老娘亲,也确实是有此事,但更多的地方,是他想躲过这场政治灾难,避免惹火烧身。可不曾想到,这小皇帝根本就没有心思放他走,反而一纸圣意,将他调回了长安城中。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啊。

其实陆承启的心思也很简单,这蔡襄在历史上可是大大有名的人物。历史总不会作假的,所以当蔡襄上奏折的时候,他就进入陆承启的眼中了。秉着宁杀错莫放过的原则,陆承启驳回了他的奏折,还把他调回了长安。

“嘿嘿,想跑,没那么简单!”陆承启心中得意洋洋地想着,“要是被你跑了,我就枉为重生人士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四章:金榜题名时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阖家团圆,身体健康!)

被陆承启叫出来,说教了好长时间,蔡襄才被放回集英殿。人老成精的蔡襄总算把陆承启的话套出来了,原来这小皇帝先前根本不认识他!!!

这么一想,蔡襄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真是没事找事干,乖乖地呆在杭州府多好,反正三年一调,怎么都回不到长安。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神经,竟在“深思熟虑”下,写了封奏折给小皇帝。

这下好了,小皇帝肯定是动用了监察司,查到了自己的底细。以他在福建路、泉州、福州、开封、杭州以来的政绩,肯定是这样,小皇帝“见才起意”,不让他致仕回乡的。

当然,他不可能想的到,陆承启根本就不用监察司,在后世,“米蔡苏黄”四个书法家的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米芾、苏轼、黄庭坚都出现了,单单缺少一个蔡襄。现在好了,蔡襄也出现了。有名人情结,想要集齐所有名人,好召唤出一个盛世来的陆承启,怎么舍得放过他?这中间的弯弯绕绕,蔡襄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原来自己是受“名声”所累,而且是后世的名声……

这个小插曲过后,殿试依旧毫无波澜地进行着。巡考官做些什么,这些士子一无所知,他们都没写完卷子,正全心全意投入进去,哪里有时间管其他事情?再加上古文四六骈文什么的,颇为费脑,半个时辰也写不到百来个字。要想形成一篇言之有理,无懈可击的文章,还是需要功力的。殿试规定只有六个时辰,对于才思敏捷的士子来说,时间足够多了。可是对于一些慢热的,时间很紧,甚至还可能没有写完。

至于陆承启,他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在集英殿呆着看这些士子写一些之乎者也,他可是有着一大堆奏折没有处理的。内阁不过是票拟罢了,至于批红,还得他亲自来。

一日时间,很快过去了。等陆承启处理完那堆奏折,已经时近午时。再过两三个时辰,就该交卷了。这些士子也不容易,连午饭都顾不上吃,饿着肚子,一直在奋笔直书。

三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巡考官可不管还有谁没有写完,锣声一响,就一并收卷。不到一刻钟,这些士子就都被请出皇宫了。

而后,如同贡试一样,编排官、封弥官、对读官、初考检点试卷官、覆考检点试卷官、初考官等临时指定的官员,开始忙碌起来了。封弥的封弥,誊录的誊录。虽然没有贡试那般有近两万份卷子,可五百份卷子,已经是一项庞大的工程了。毕竟省试的时候,文章高低一眼就看得出来,可殿试是要给小皇帝亲自过目的,要是除了差错,那就是欺君之罪了,要掉脑袋的。

这次殿试,可没有上次那么快的效率了。毕竟文彦博不是礼部出身,处理起卷子来,也慢慢吞吞的。宁愿慢一点,也不愿出差错,所以这一审阅卷子,竟过去了十天。其中陆承启还多次派人催促,文彦博都说正在批阅卷子中,还没有详定出来。

十日过后,文彦博总算批阅完了,送到垂拱殿供陆承启审定。

陆承启认真地把前十名和最后几名的卷子都看了一遍,有点疑问地说道:“今科为何没有士子被黜落?”

文彦博认真地说道:“陛下,依臣看来,这些士子答卷,各抒己见,可谓人才。且此次恩科,举子人数有一万九千余人,取中人数不过五百有七,对比起来不足一提。若是殿试再行黜落,则天下哗然,士子之心不稳。是以臣认为,无须黜落。再者,这些士子都是人才,若行黜落,亦为十品官。以其之才,区区十品官,定能胜任。”

陆承启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道:“文卿之虑,固然有理。朕也有疑问,既然士子达不到朝廷取士要求,自是不能取。朕看了卷子,认为自四百六十名以后,连卷子都未曾答完者有,答非所问者有,阿谀奉承者有,如此‘人才’,取之至令朝廷脸面无存,何必网开一面?朝廷取士,公平公正公开,朕看了文卿批语,自四百六十名之后,皆为五等,何必取之?”

陆承启口中说的五等,其实是早在六十年前,殿试就有规定:学思优长,词理精纯为一等;才思该通,文理周率为第二等;文理俱通为第三等;文理中平第四等;文理疏浅为第五等。既然为第五等,陆承启的意思也就很明确了,黜落四百六十名以后的士子,只取前四百六十名进士。因为分科不同,所以第一等为赐进士及第,第二等赐进士出身,第三等为赐同进士出身,第四等为赐同学究出身,第五等只能黜落了。

文彦博认真地说道:“陛下此言,过于武断。臣须再将这些黜落卷子批阅一遍,以防有误判之嫌!”

陆承启很欣赏他的办事态度,可他如此“顶撞”自己,有点恼怒。可想了想,要是自己听不见臣子的意见,也是不好的。毕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事情,就由他了吧。“文卿尽职尽力,朕心甚慰。你且再批阅一遍,努力寻出四等之上士子,莫要制造出甚么科举冤案。”

文彦博说了声“遵旨”,便又是用去一天,才堪堪裁定出最后的取中人数,为四百六十七名。陆承启没想到,他真的又仔细看了一遍,在陆承启面前软磨硬泡,说这七个士子虽文思不捷,可胜在稳重,是个人才。陆承启犹豫再三,总算觉得他们的文章文理还算过得去,也网开了一面。

于是,此次恩科历时一个多月,总算殿试排名也出来了。

随着一声锣响,皇榜张贴,又是一年金榜题名时。

不出意料的是,此次殿试头名状元,为张载。其实大家都知道,张载是小皇帝点名的“圣人”,如果不是第一,怎么服众?小皇帝这是要造出一个“圣贤”来,而张载的所作所为,也确实称得上是圣贤,所以张载名列第一,贵为状元,没有人有什么异议。真正让人新奇的是,第二名苏辙,竟为上次恩科状元苏轼之弟。这一下,长安城百姓对苏家的兴趣也就更大了,甚至还有人挖掘出来,苏轼苏辙两兄弟的父亲苏洵,也是一个大文豪,至此三苏的名声鹊起,为世人所知。(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五章:一门四进士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阖家团圆,身体健康!)

而更让人惊奇的是,这次恩科居然出现了一门四进士。苏家包揽两次恩科状元、榜眼席位,已经很让人惊奇了,出现一门四进士,那更是了不得,所有报纸都竭力鼓吹,说什么“天降祥瑞”,大顺“国祚绵长”,文人辈出云云,十分夸张。

只有陆承启知道内情,以王安石四兄弟的实力,放在哪一次科举中,也是很有实力的。要怪只怪大顺的政策,之前的七不准考,第一便是不准工商类科考,王家完全是受了无妄之灾。现在取得了科举资格,自然就是“一鸣惊人”了。当然了,个中曲折,就算陆承启说出来也没人信,姑且让王安石四兄弟成就一番名声得了,也算是弥补了他们王家历代不能科考的遗憾吧。

正是世人鼓吹,王家瞬间出名了。而这种名头,让陆承启都不得不认真对待。毕竟除了王安石名列前六甲之外,其余的都是二十名开外。按照十品官制,除了王安石一个可授从九品以上职官外,其余皆是十品官。而民间的意思,则是王家“乃书香世家,做个小吏,忒埋没人才”。于是乎,一场关于十品官制的讨论,又再次兴起了。

十品官制是陆承启改革官制的核心,容不得人家冒犯。眼瞅着这议论声又将矛头隐隐地指向了十品官制,陆承启焉能不留个心眼?至此,陆承启要是再感觉不到有股势力在和朝廷,准确来说是与他暗暗较劲,那陆承启这个皇帝就白做这么久了。

至于始作俑者是谁,陆承启用脚都能想得到,不就那些“好吃懒做”的士子么!

要知道,在大顺当官,那是最舒适不过的了。只要博一个七品以上的官身,做个县令之类的小官,就等于做了土皇帝一样。下面的政务,全由小吏包圆了,而县老爷只需要搂着小妾,翘着二郎腿,等着有人送钱上门就行了。

只可惜,他们生不逢时。

敢于伸手的,都一个子不差地吐了出来。吐不出来的,嘿嘿,那没话说,鬼头刀伺候着。

不敢伸手了,那做个闲散的小官总行了吧?这不,十品官制又出来了,政绩考核不过关的,当地百姓风评不好的,统统卷铺盖走人。

这下可就彻底炸锅了,铁饭碗都没了,这怎么行!

于是乎,这些大小官员,一个个敢怒不敢言。毕竟小皇帝占据了道德制高点,凭什么一个衙门主官,竟连小吏都不如?这种极其“苛刻”的考核,直接让许多大腹便便的官员,吓得“勤奋”了起来。不勤奋不行啊,监察司神出鬼没的,谁知道他们的政绩考察会怎么写?便是监察司不上奏,当地百姓说你没作为,那你的乌纱帽也算是不保了。

好不容易杀退千军马马,当了官。本想着舒舒服服,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坐在衙门里面,悠悠闲闲过一辈子也就算了。可这下好了,朝廷改了政策,如此“待遇”肯定是别再想了。至于你做得好不好,能不能保得住乌纱帽,还得看监察司脸色,百姓的脸色,这其中苦楚向谁说去?读书不就是为了当官,当官为了啥,不就是图个衣锦还乡,面子有光,舒舒服服地当个“官老爷”么?现在好了,官老爷当不成了,一天到晚简直比小吏还累,这让这些官员心中怎么平衡?

明里的动作是不敢做的,毕竟能不能当官,还不是小皇帝一张嘴说了算?

暗地里的动作,那就层出不穷了。反正只要弄掉十品官制,他们就“阿弥陀佛”了。

所以陆承启要面对的,不是士子,而是文官集团。他们开始颇有默契地凝聚力量,向陆承启施压了。奈何他们实在小瞧了陆承启的决心,陆承启早就说过了:“你们要是不想做官,大把人想。朝廷里面缺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不多。大把人等着上位,你要是做不了,赶紧退下来……”

这样一来,谁还敢不拼命,不用心?只是这些文官也不是吃素的,暗地里搞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捏造谣言,乘势而起是家常便饭了,更高深的,是请来一些所谓“隐士高人”,公开抨击十品官制,说什么“有违祖训”云云……当然了,随之而来的,只有一些故弄玄虚的官员被罢黜官职,除此之外,十品官制有如泰山般,纹丝不动。

正所谓见得多了,一眼就能看出端倪来。这些官员在背后搞小动作,也不是一两次了,手段几乎都一模一样,真不知道是他们黔驴技穷,还是头脑不开窍?陆承启下旨监察司彻查后,便不再关注此事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过不多久,又会有些自不量力的小官被罢黜了。当然,这些小官都是炮灰,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潜伏在朝廷之中!

而此刻春风楼上,王家六人,正举杯欢庆。一门四进士,这是多大的荣耀啊!这一次,不仅仅是光宗耀祖,连带王姓都光耀了一把!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季父,好诗!侄儿虽不能赋诗,可还是能鉴赏一番的……”

王旁话音未落,王安石就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不学无术,这是前朝诗人孟郊的诗!”

王旁一愕,才知道自己出了丑,连忙嬉皮笑脸地说道:“爹爹勿恼,孩儿自罚一杯!”

王安石叹息了一声:“王家就算一门四进士又如何,生了你这孽子,寿命都损十年!”

王旁知道,王安石现在有点气恼了,也不敢说话了,只能默默地一饮而尽,自顾自地夹菜,这场景好生凄凉。

“三哥,今日高兴,就莫说这些话了。旁儿读书不成,还有祖业供他挥霍,怕甚?只要医治好元泽的病,还怕王家后继无人吗?”王安国见气氛有点不对劲,连忙出来打圆场道。

就在这时,一行人登上了春风楼,似乎也认出了是王家的人,嘴上有点不屑地说道:“那可是一门四进士?”

“刘公子,正是他们!”

“便是一门四进士又如何,不过是区区小吏罢了。可笑今人,居然还奔着科举去当官,这不是犯傻吗?”

王旁一听,脑门上的邪火登时窜出。他被王安石骂不打紧,都骂了十几年了。可有人诋毁王家,那就是不共戴天之仇!他血气方刚,正待一怒而起,却被王安上死死拉住;“制怒!”(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六章:冷嘲热讽

“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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