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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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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拉住;“制怒!”(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六章:冷嘲热讽

“哟,还想动手啊,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吗?”那个刘公子眼尖,瞧见了王旁的动作,却一副欠揍的模样,大咧咧地继续说道,“莫要以为你们一门四进士就行了,本公子告诉你,有些人还是你惹不起的!知道本公子是谁吗,本公子的叔父,乃是当朝天子跟前红人,中书舍人!家父刘同,寿州通判。哼,不过是新晋进士,神气什么!”

话音刚落,这刘公子身后一人登时出声附和道:“不就是一时得志么,也不看看年纪多大了,好意思来考科举?”

“陈尚法,刘琦,你们够了!”

这人话音刚落,旁桌一人看不顺眼,立时起身喝道。

“哟,这不是孟源长吗,怎么中了个进士,就如此飞扬跋扈了?”那陈尚法冷言冷语地说道,“不过是捡了个进士,就真当自己是号人物了?哼,与苏子由同流合污之辈,也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

这人正是和苏辙交好的孟琦,他时常向苏辙请教问题,一来二去,文章水平大大提高,这次竟也中了进士。“陈尚法,你真的是不知好歹!自己连殿试都不进,排名在万名之外,就肆意诋毁他人?真耻于与你同个书院,耻于与你相识!还有你,刘琦,仗着令尊叔父在朝为官,就敢出口伤人?自己不学无术也就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诋毁恩科进士?”

“说得好!源长,待得来日传胪唱名,跨马游街,当可羞煞此等小人!”

孟琦义正言辞的一通话语,瞬间赢了周围人的心思。这就是人心所向,不是凭你口硬就能改变的。科举历来被世人视为朝廷取士,文人正途,实现自己抱负的途径。况且在皇榜张贴出来后,春风楼因前朝诗人孟郊在此题诗而成的春风楼,也就成了新科进士雅聚场所。此刻春风楼上,多数都是新科进士,或者是相熟之人,大家都在展望着未来,突然有人闯进来跟你说考科举无用,你会怎么想?

更让人捧腹的是,这两人居然一个连殿试都未曾进入,一个更是连举人都不是,就敢说考科举无用,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面前耍斧头吗!

陈尚法一看这春风楼上,全是身着儒袍,头戴儒冠的读书人,便知道自己有些出言不逊,竟在无意中得罪了好些人。他醒悟过来后,差点没把肠子悔青。其实他也不是无的放矢,主要是看这孟琦不顺眼许久了,看着他中了进士,很快就脱离了他这个阶层,心有不忿,想要给他添些堵而已。只是他言辞不当,竟无意中把在场的新科进士都得罪了,可想而知,日后这些人当了官之后,随随便便给他穿个小鞋都够他受的了。至于科举一途?嘿嘿,直接和礼部通个声气,说此人诋毁科举,陈尚法这一生算是交代了。

刘琦脸上也一阵红一阵青,感觉此地不宜久留,连忙撂下一句话:“陈兄,这些人好生碍眼,这酒是吃不得了,不如换一家吧!”

陈尚法早就想脚底抹油了,连忙说道:“就是就是,皆为一丘之貉,理他们作甚?要我说,有这十品官制一日,大顺就一日不宁,这进士就不算得是进士……”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刘琦推推搡搡下了楼梯,声音渐渐不可闻:“……说我等是小人,他们就是君子么,端的辱没了君子一词……”

经历了这一场闹剧之后,在春风楼上原本不甚相识的新科进士,才知道原来身旁都是些深藏不露的“高手”啊!文人之间,最讲礼仪,于是很多人都开始越过自己的酒桌,开始敬酒。到了后来,渐渐变了“春风楼新科进士雅聚”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这些新科进士渐渐熟络了起来,孟琦也端着酒杯,来到了王家一桌前,恭恭敬敬地说道:“源长不知原是王家一门四进士在此,多有怠慢!此杯水酒,先干为敬!”

王安石原来不喜喝酒,可今日乃是大登科,人生一大喜事也,也多喝了两杯。见孟琦礼数周到,王家全都站起身来,右手捧着酒杯,还礼也喝了一杯。

一饮而尽后,王安石说道:“阁下可是新科进士第二十三名,孟琦孟源长?”

孟琦有些“受宠若惊”,说道:“源长陋名,竟入得介甫先生之耳,惭愧!”

王安石笑道:“你我虽年岁有些差异,却同是一科进士,不如坐下,畅谈一番?”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孟琦客套一番后,小心翼翼地在空椅子上坐下了。

王安国说道:“孟源长之名,我等早有耳闻。上次恩科状元子弟,苏辙苏子由挚友,却也有些名声了。”

孟琦笑道:“不过区区薄名,不足挂齿。倒是介甫先生,曾与今科状元张载张圣人国子监辩道,虽有文字流出,可不曾见当日介甫先生风采,实乃憾事!圣上也曾赞道,若以学问而论,除却张圣人外,便是介甫先生学问深厚了。源长后学后进,需得多些向介甫先生,诸位多多讨教才是!”

王安礼是个不拘礼节之人,哈哈大笑道:“源长,你的名次可比我高多了,应是我向你讨教才是!”

“不敢当,学问一道,哪有高低?不过是互相切磋,互相印证罢了。”孟琦不敢过分,他知道眼前这四个都是有大才的人,他侥幸能中,是因为把握了陆承启的心思,知道陆承启需要的就是直言不讳之人,所以他殿试的文章,直言了刀兵与强弱之关系。因时间仓促,一时间没有来得及论述如何在刀兵中取得学问,但这个新颖的想法,得到了文彦博的认可,一举从殿试垫底排上了十三名,真可谓一鸣惊人。陆承启也稍稍注意到他了,觉得他言辞朴实,是个可用之才。但如果升至太高,于其余举子是不公平的。所以陆承启将他黜落到二十三名,也是出于爱才之心,以免他过于骄傲。当然,此中曲折,不为外人道哉。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同窗多年,或许只是泛泛之交,甚至与之交恶。陌生人见面,聊上两句,便引为挚友。孟琦的真诚,让王家六人都有很大的好感,一来二去,竟结下了君子之交。真可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便是很好的诠释。(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七章:唱名赐第

恣意狂欢过后,就要调整状态了。毕竟放榜三日后,便是传胪唱名之时。

真正踏入官场,其实是从传胪唱名开始的,也代表了你正式踏入了这个圈子。圈子这个东西很奇怪,特别是官场的圈子,除了考取了功名之外,还需要融入进去,才算是圈子中的一员。说白了,就是要其他官员认可你。如果是一味死读书,不懂人情世故的,就很难融得进去。当然了,前提还是你得有功名,得有“官方认可”的身份才行。

陆承启是有点厌恶这些走过场的形式,但这是收买人心的最好时机,让所有进士都成为“天子门生”,也好巩固自己的统治,所以陆承启还是忍住厌恶感,顺从地集百官于集英殿。

其实传胪,也就是唱名,又称“绕殿雷”,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彰显天子皇恩,给予所有进士无上的荣耀。“天子门生”,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

至于参加唱名的进士,也是需要去礼部请号。礼部会将上次殿试收回来的考号再次发放给他们,但与上次殿试不同的是,号纸上会加盖红印书,上面写着“入集英殿试讫”。而被罢黜的人,也要请号,号纸上则写着“往吏部面十品官试讫”。由此,殿试通过的士子,和被罢黜的士子,命运就迥然不同了。

到了唱名之日,新科进士们从和宁门入宫,有御前侍卫数人负责收号纸。入宫后,由赞者将士子引入到廷下,谒见陆承启。唱名时,先由内阁首辅徐崇光把殿试前三的卷子放在御案前,供陆承启批读。只是陆承启早就读过了,装模作样地再扫看几眼,便对徐崇光点了点头。

原先这个差事,应该是宰辅来做的。自小皇帝掌权后,废了宰辅,设立内阁,这个差事就落到内阁首辅身上了。这也侧面反应了内阁首辅就是当朝的宰辅,只是这个宰辅的权力,已经被大大削弱了。只见徐崇光立于御案前,卜门则立于御案西面。徐崇光在御案前查看了士子姓名后,高呼“凤翔郿县张载”,卜门接着喊一声“凤翔郿县张载”,一直传到阶下的御前侍卫,六七个人再一同喊“凤翔郿县张载”,如此三四声后,张载才应声而出。见到了有人出列,两个御前侍卫登时上前去,问明了姓名籍贯以及父名,然后再一左一右,送张载到廷下,对玉墀直躬未拜。廷上高镐代陆承启问张载乡贯父名,御前侍卫对之以答。核对姓名乡贯无误后,士子按照划分的甲第入列站立。一甲唱名结束后,则往两廊角取敕黄,分别送到这些士子的手中。所谓敕黄,就是两幅黄麻纸粘连起来,上面写着士子姓名籍贯、等第名次等等……一甲进士唱名聚齐后,开始谢恩,躬身再拜而退,站立在所属的甲第队列。

这队列分成三班,第一班是第一名独自为一班谢恩,不需要等其他人。第二名和第三名为一班,第四名到第十名为一班,二甲、全甲为一班。谢恩结束后,都要手持敕黄而立,等待赐甲第。

先前已经说过了,殿试第一名则赐状元及第,第二名榜眼,第三名探花。三名以下的,第一甲举人为赐进士及第,第二甲举人赐进士出身,第三甲举人为赐同进士出身,第四甲举人为赐同学究出身。

赐名第过后,原先还有一个礼仪,是要向皇帝写一首诗,以表谢恩的。陆承启嫌这些诗词阿谀奉承,不想听,便取消了,直接赐下御筵款待三魁,以示器重。其他进士则赐食三品:赤焦肉饼二枚、素饼二枚、羊肉饭或羊肉羹一盂。

待得唱名赐第结束后,即赐进士袍笏。袍笏放在殿外的两南庑下,穿上后就意味着成为了“天子门生”,从此跨上了仕途。为了早一点穿上官袍,还需要争抢。来不及将身上的白襽脱下,就直接将绿袍披在了身上。

大顺也不是抠门的朝廷,赐下的袍笏也是不错的:淡黄绢衫一领、淡黄绢带一条,绿罗公服一领、朝笏一面、官靴平步青云履一双。

这些东西,都是宫内将作监精心制成的,名贵异常,如此一来便彰显出陆承启对士子们的恩德,是收拢人心的一种手段。自此以后,这些获得等第的士子,便被纳入天子门下,成为陆承启的“手下”,供以驱使了。

领到袍笏,吃完东西后,最最最最最激动人心的时候来了——授官!

按大顺礼制,状元一般都是授正八品的承事郎,但张载先前已经有了官身,这是独一份。陆承启只是询问了张载一番:“可愿接受秘书省编修一职?”

幸亏张载也是个守礼之人,当即回答道:“谢陛下隆恩!”

这般一来,张载的职官便是秘书省编修,而阶官(寄禄官)就是承事郎了。接着,榜眼苏辙受从八品承奉郎、凤翔县通判;探花曾巩授从八品承务郎,河中府通判。然后其余一甲七人,授九品儒林郎,要去吏部报到,看有没有实缺。如果有,就加授职官,如果没有就是寄禄官先做着,每天记得去翰林院点卯就行了。其余二甲以下的,全都要去吏部,分配到各地做十品官。这新的授官制度,这些士子早就了解了,也不存在什么纷争。

授官完毕,这些新科进士又齐齐谢恩后,便由内侍领着自东华门而出了。

这传胪唱名赐第,一弄就是一个上午过去了,陆承启觉得十分无趣。但看到这么多人才都收于麾下,心中还是志得意满的。或许重生人士都有名人情结,特别是做了皇帝之后,恨不得把所有名人都收成小弟,供自己驱使。一来,这些名人之所以在历史留名,肯定是有其过人之处的。大顺的庸官这么多,便是没什么真才实干,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要是给了这些人舞台,他们说不定会做出更大一番事业来。现在大顺最需要的不是忠臣,更不是庸臣,而是能臣。当然,能臣也不能贪污受贿,不然的话也是落得一个下场。

这些新科进士出了东华门之后,就要跨街而游了。三甲会有陆承启钦赐御马而骑,其余新科进士,或自己备有车马,或搭乘好友车马,反正就汇成一团,自东华门而出,跨游长安,彰显荣耀。旁人见了,无不艳羡。当然了,也有羡慕嫉妒恨的:“哼,神气什么,不就是几百个小吏么?”

“就是就是!”(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八章:黔地无匪患

围观新科进士跨马游街的人群中,带着不屑又艳羡眼神的,自然就是刘琦与陈尚法了。特别是陈尚法,看着先前名次不如自己的孟琦,都中了进士,心中更不是滋味,小声嘟囔道:“不就是一时运气好,傍上了榜眼才带契的么,神气什么?”

这话里面泛着一股酸味,连自己都觉得很是牵强。陈尚法也知道,当孟琦向苏辙、苏洵请教的时候,他在和刘琦鬼混,出入勾栏瓦肆、烟花柳巷、青楼歌馆之地,日益堕落。而孟琦则****向上,文章也越来越具有理性,经义更是熟稔。此消彼长之下,高低更加分明。再加上陆承启不喜欢萎靡文风,喜欢实干,苏辙的文风又是力追其兄,但却淳朴无华,文采少逊,十分切合陆承启的要求,才得以高中。

不管怎么说,孟琦都是努力向上的典范,值得推崇。而陈尚法自甘堕落,也是咎由自取。本来还想着,不就是做过十品官么,都是举人了,做过十品官还不容易?不曾想,吏部明说了,省试千名以内,方可申请十品官的名额,还要搞什么竞争上岗……

陈尚法的省试排名,甚至在万名之外,远远达不到目标,除了在这里酸上一两句,也没什么能力了。

刘琦连举人都不是,但他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十分愤恨陆承启取消了门荫、纳粟一途。他自知读书无望,就想捐个官。可现在的朝廷不是以往的朝廷了,要是没钱的话,还可以增发税劵(国债),哪里需要什么卖官鬻爵的?只是这样一来,就断了许多有钱官家子弟的念想,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做官,自己终身只能做个一事无成的衙内,这种憎恨,是非常强烈的。毕竟在官场这个圈子里面混的,见过世面,要是某一天老爹见了佛祖,他被逐出了这个圈子,如何自处?官场,不是你想进就进,还需要条件的。这个条件,自然就是官身了。不管是你正经途径取得的官身,还是非正经途径取得的官身,有了官身,才能挤进这个圈子。只可惜现在想凭借门荫、纳粟进入官场,是痴心妄想了。

从这个层面来说,刘琦的憎恨就可以理解了。他实在看不惯这些新科进士“耀武扬威”的模样,正待离去,却被陈尚法叫住:“刘兄,莫做傻事!”

刘琦闷声说道:“我没事,只是不想在这呆了……”

说罢,刘琦挣脱了陈尚法的手臂,慢慢地脱离了围观人群。陈尚法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些骑着御马,缓缓而来的状元、榜眼、探花等新科进士,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此时,一匹快马,自安化门疾驰而入。马上的人,穿着禁军的甲胄,还插着一杆小旗,上面写着“飞马急报”四个楷字。

幸亏此时长安城的百姓都去看状元游街了,大街上人烟稀少。不然话,还不知道鸡飞狗跳到什么时候。

飞马急报是御赐的,不用令牌就可以直通垂拱殿,将飞马急报呈于陆承启面前。

陆承启刚刚用过午膳,这唱名赐第什么的,就是排场太大,甚至文武百官都要进行“加班”,来了次例朝。不过这样也好,让文武百官认清新晋的进士,日后也好开战工作。嗯,这么算来也值了。

正琢磨间,就听到了久违的马蹄声,直到垂拱殿门前,才戛然而止。

“飞马急报!”心里的念头刚刚想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由远而近,直接闯进垂拱殿来了。

“陛下,夔州路矩州之飞马急报!”

陆承启点了点头,示意刚刚跑进来的高镐把信件呈上来,然后说道:“辛苦了,去内库领赏吧!”

“谢陛下隆恩!”

飞马急报出去后,陆承启才挑掉火漆,拿出信件一观。

“哈哈哈,这卢胖子做得真不错啊!”

见陆承启这么高兴,高镐也笑着问道:“陛下,什么事这么高兴呢?”

陆承启瞥了他一眼,说道:“卢尘洹将矩州一带的匪患平定了,虽然送出了一个六品武官,可兵不血刃地平定匪患,算是大功一件。”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黔地匪患一平,则滇地匪患亦无大碍也!”高镐连忙送上一顶高帽,稳稳当当地戴在陆承启头上。

“你啊你,多做点实事,少拍些马屁!朕早就下旨饬令大理王了,如果连匪患都平定不了,他这个段家王爷,也就到此为止了。”陆承启面无表情地说着一件事,似乎撤销一个王爷的爵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其实陆承启是很向往大理段家的,只因金庸老爷子将一阳指、六脉神剑等功夫写得神乎其神,陆承启想见识一番罢了。可从理智上面说,大理王的名头再好,也好不过大理国王。段家要是有了反意,天高皇帝远的,再加上滇黔一带多山,想要讨伐他们并不容易。

“看来,修路还是首当其冲啊!不仅是滇黔,还有青藏,都需要修路……”陆承启心中暗暗盘算道。

高镐有些不解地说道:“陛下都下旨推广梯田了,那滇地为何还有匪患?”

陆承启叹了口气,说道:“滇地不同黔地,黔地人多地少,滇地是不服王化,更难臣服。好在大理王极力约束,不然单单是白苗黑苗之争,就已经让大理府打成一片了。说白了,无非是争水源,争良田,争地盘罢了。其实有甚么好争,大理府如此多土地,还需要抢这些?”陆承启心中知道,白苗其实白蛮,黑苗其实乌蛮,到了后世渐渐分化成白族和彝族(夷族)。彝族原来自称“罗倮”,在彝语中“罗”(音)意思是虎,“倮”(音)意思是龙,所以又叫罗家,与矩州罗家同出一源。

“那滇地匪患,其实是白苗黑苗作乱?”

陆承启叹息说道:“倒也不全是,反正那里乱得很……对了,监察司最近有什么暗报吗?”说到大理,陆承启突然想起后世对中国有颇深敌意的越南,似乎这个时候也不是很安分了,不知道监察司渗透进去没有。

“回禀陛下,监察司暂无暗报呈上。”高镐老老实实地说道。(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九章:不安分的安南

陆承启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安南这个国家,狼子野心,莫说是现在,便是后世也是对中国异常敌视。安南其实是沿用了前朝的称呼,皆因前朝兵锋太盛,迫使那时还叫交趾的小国纳入中原皇朝的藩国之中。应在交趾设州,叫做安南州,所以官方称呼其为安南,民间多称其为交趾,其实都是一个地方。

“交趾”一名在南越时代已有之,汉武帝灭南越国,并在今越南北部地方设立交趾、九真、日南三郡,自此交趾纳入中原皇朝版图之内,称之为交州。其中随着朝代更迭,交趾也反复脱离中原的掌控,自立为国。

大顺立国之前,交趾人吴权击败南汉军,拓土称王。吴权称王不到三十年后,交趾地区的丁部领称帝,取国号为“大瞿越”,安南这才正式建立了独立政权,成为国家。此后,安南境内战火不断,中间又出了个前黎朝。又过了三十年,前黎朝的左亲卫殿前指挥使李公蕴夺取帝位,次年改元顺天,定都升龙,建立李朝,一直延续到陆承启登基。

李朝建立后,李公蕴野心勃勃,迫使占城、真腊纳贡称臣。其中还多次潜入大顺之大理州、广南西路等地,焚粮仓,杀平民。在史书上面还记载,说什么“伐顺钦州,耀兵而还”。其时大顺正忙着和辽国打仗,无暇顾及西南局势。李公蕴和其子李德政趁此机会,入大顺境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大顺迫于辽国压力,根本没时间精力兵力去理会这等小人之国,竟被这小小交趾占了不少便宜。

陆承启登基前,这个李公蕴和李德政早就死了,现在李朝是李日尊继位。这个李日尊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做了皇帝后第一件事就是改了国号,“大越”。这个李日尊比李公蕴、李德政更可恶,曾经四次深入大顺境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这个李日尊倒也有几分明君的风采,对于文化教育的发展,相当重视,积极发扬中国的儒家学说。兴修文庙,塑孔子、周公、“四配”(颜回、曾参、孔伋、孟轲)及七十二贤等像,规定四季祭祀,并让皇太子学习儒家文化。在军事方面,改革兵种编制,以加强战斗力及防止兵变。同时又积极向外扩张,觊觎邻国领土,曾四次妄图侵入大顺,皆被大顺打退。饶是这样,大顺和李朝的伤亡也是五五开,所以李朝并没有对大顺有什么敬畏之心。这不,这个李日尊准备攻破占城,扩充了自己的实力后,再次对大顺发起入侵。

或许是因为这样,大顺元绶十九年最后一次入侵大顺后,这个李日尊总算消停会了。因为他知道大顺对他已经有所防备,他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只好把刀锋倒转,像占城国挥动过去。

陆承启登基后,占城国已经不止一次向大顺求救了,同时占城国也是在苦苦支撑,打退了一次又一次交趾的进攻。奈何那时还是杨太师主政,对占城国的求援都是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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