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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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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水。水的滋味亦是这样,若发苦发涩了,肯定很不吉利。要是其味甘,其色莹,其气香,澄之愈清,混之难浊,春夏不盈,秋冬不涸。暑凉寒暖,四时莹澈,这自然是最好的水,也是龙气旺盛的表现。水是气的表现,如果声音如轰雷,如槌鼓,如哭泣,如悲伤,都是不祥之兆。这样的吉水,可以称为醴泉。古人云,圣人之德,上及太清,下及太守,中及万灵,则醴泉流出。醴泉之水,**近之,乃大富贵之地;阳宅有此泉水,百姓饮用,富贵长寿。陛下,黄河之水,虽九曲有情,奈何改道多次,犹如脱缰野马,轻易驯服不得。其声势若奔雷,龙气奔腾,看似有情,实则无情。如若放任自流,不过百年,则气数荡尽,盛世之景,戛然而止……”

陆承启这下是真的服了,陈荀从风水角度,断定了以后百年的历史走向,竟和他所知道的历史进程相差无几。按照北宋的发展,还不到百年,就是靖康之耻,北宋戛然而止,后来在长江以南建立了南宋。这不正是“盛世戛然而止”吗!

“治理,一定要治理黄河!陈卿有大才,可愿去助李诫一臂之力,治理好黄河,以造福万千百姓?”陆承启下定了决心,不为了大顺天下着想,也要为汉人着想,被金人、蒙古人统治,绝对不是汉人所想要的。他在这一刻已经下定决心,哪怕遇到再多的阻拦,他也要治理黄河。

陈荀犹豫了一下,才咬牙说道:“臣愿往!”(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七章:赐金券,免弹劾

“好!”陆承启击掌说道,“陈卿果然忠君爱国,朕心甚慰啊!”

其实陈荀也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的。治河要是这么简单的话,千百年来那么多大能耐的人,早就把黄河治理好了,哪里轮得到他?不过陈荀身为一个怀有绝世风水术的风水大师,想在青史留名,除了著书立传之外,就是留下遗馈子孙的风水局。治河说白了也是人力因势利导改变自然,为天下万民兴利除害的过程,与风水局一般无二。这风水局要是做成了,陈荀在青史留名,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陛下,臣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陈荀虽然不后悔接了这项差事,但他还是有所顾虑的。

陆承启心情大好,说道:“你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只要能帮助治水的,朕一律答应!”

“陛下也知道,这治理黄河,非一朝一夕之功,亦非几贯钱银就能完事的。臣希望陛下能力排众议,许臣与李尚书戮力同心十余年,方能成事……”陈荀小心翼翼地说道,他今日在大庆殿上也见识到了那些文官弹劾的威力,强权如小皇帝,也招架不住,只能拉下颜面,强行压下此事。李诫是有大功的人,尚且如此,他这个小小钦天监监正,要是陷入这场风波里面,岂不是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至于什么敷文阁待制这个三品官,不过是名头上叫得好听罢了,文官看的还是他的实职钦天监监正,哪里会在意什么敷文阁待制?在一些朝廷大佬面前,他这个钦天监监正,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最多便是比其他蚂蚁强大一点而已。

对于自己的定位,陈荀明白得紧。哪怕他为皇家勘定皇陵,设下皇宫风水局,让皇后、贵妃能顺利怀上龙种,可这些功劳,在文官嘴里,那是不值一提的。治水“不成”,那就是浪费钱银,“罪大恶极”,弹劾流放是小事,要是他们请出“祖宗之法”,来个满门抄斩,个中冤屈,找谁说理去?

所以陈荀只能用这等小心翼翼的话语来提醒陆承启,一定要“力排众议”,不然的话,他这条小命不保。

陆承启也不算初哥了,做了这么久皇帝,对官场上的隐语也懂得一些,沉吟一番后,才缓缓地说道:“也罢,朕赐你与李卿金券,治水期间免弹劾,免任何罪状!”

这就是人君治理国家的好处,只要愿意,随时都能凌驾在律法之上。当然,陆承启不会自砸招牌,他是知道李诫和陈荀的为人,才敢放心赐下金券的。要是换了个人,陆承启才不会如此对待。其实陆承启和陈荀也明白,这金券也是堵住朝臣的嘴巴罢了,至于是不是真有免弹劾的特权,不重要。反正解释权在陆承启手中,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陈荀心思活络,一下就明白过来,大喜过望道:“谢陛下隆恩!”

陆承启站起身来,指着身后的地图说道:“京兆府与河南府相去不远,陈卿宜及早启程,免得暴雨致使河水暴涨,一发而不可收拾。”

陈荀笑道:“陛下暂且宽心,只要京兆府一停雨,则河南府的雨下得再大,也不会决口!”

“哦,陈卿这般笃定?”

陆承启有点惊讶,毕竟陈荀是一个看风水的先生,难道也懂治水?这不成了金老爷子笔下的黄药师了吗,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甚至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亦无一不晓,无一不精。陆承启是不相信世上真有这样的全才,单单是农田水利,就够普通人学习一辈子了,各门各业都精通,这不是扯淡嘛!

“陛下忘了,臣昨夜观天象,雨势不过两日就停。两日的水量,不足以让黄河决口,臣敢立下军令状……”陈荀对自己的“业务能力”非常有信心,坚信自己是不会看错的。

陆承启将信将疑,就是后世的天气预报都有时候不准,陈荀的“业务能力”到底去到什么程度,谁都不知道。“陈卿既然这般有把握,朕就在长安,恭候好消息了。”

陈荀连忙起身说道:“陛下言重了,臣惶恐!”

陆承启摆了摆手,转换话题道:“那朕要如何下旨,配合陈卿呢?”

“陛下只需继续让百姓樵木之时,多些种树,保持水土,则风水自好!”陈荀认真地说道,“中原地势得天独厚,只要不乱糟蹋,则华夏传承,可至万代也!”

陆承启不答话,点了点头。陈荀见小皇帝若有所思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此间既然无事,臣便告退了。两日后停雨,臣便启程……”

“陈卿且慢,朕还有话问你!”

陆承启连忙叫住了正欲起身告退的陈荀,眼神有些闪躲。

陈荀微微奇怪,但也还是恭敬地说道:“陛下,臣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朕想问,那风水局成了之后,朕今后子翤可有几人?”陆承启这几日一直忧心,皇家里面骨肉相残的事件层出不穷,为了一个皇位,兄弟反目成仇并不少见。正史上李世民再英明神武,也还不是杀兄弑弟才登上的皇位?只是李世民也算是一代明君,开创了贞观之治,才让这个污点被掩盖起来罢了。

陆承启心烦啊,都是自己所出,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偏向哪个都不是。子翤少了心烦,多了也心烦,唉!

陈荀也隐隐猜到了陆承启的担忧,进言道:“一池三山,艮岳之势一成,子翤自是无忧。至于何人继承宝位,陛下大可不必如此,自夏朝以来,历来都是嫡长子继位。只要皇后所出没有大的恶行,日后宝位自是要传到他手上的。”

陆承启瞥了他一眼,心道:“这神棍倒是会察人心思!”

见小皇帝不懂声色,陈荀继续说道:“只要陛下教育得当,嫡长子自然是最佳继位人选。臣只言尽于此,望陛下三思。”

陆承启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心里烦闷之下,挥了挥手:“算了,问你还不如朕自己想,你下去准备罢,三日后必须启程。至于金券,自有人送到你府上!”

陈荀再叩谢圣恩,退出垂拱殿之后,才觉得任重而道远,心道:“此一去,定当经年不回,古有大禹三过家门不入,今有风水先生治水,十几年不返长安……”(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八章:偃旗息鼓

陈荀自嘲一番,才慢慢出了皇宫,回家安排事宜去了。

他的浑家也是知书识礼之人,听闻要出皇差,也没有什么埋怨,只是默默地问陈荀整理好行囊,叮嘱再三注意身子。

两日时光匆匆而过,当陈荀把御赐的金券贴身藏好后,便要出发了。说来也神了,昨日傍晚时,还是滂沱的大雨,可劲地下着。一到夜幕降临了,雨势便停了。再一看天空,繁星点点,哪里还有甚么乌云!

更怪异的是,第二天居然是艳阳高照,一副盛夏的景象。也是陈荀的浑家听话,准备的衣裳多是汗衫,不然的话,一路骑马到河南府,虽说是几日的路程,但也热得都难受的了。

后来几日的天气,无一不验证了陈荀的预测。不仅仅是京兆府,就连暴雨下得最久的河南府、河中府,乃至黄河上游的西平府、下游的大名府、河间府、山东东路……都奇迹般地停雨了。当地百姓都道是龙王爷显灵,使得龙王庙更加香火旺盛。陆承启接到了监察司的暗报,还将信将疑。但各地的监察司都这样说,陆承启就知道了,陈荀真的有神鬼莫测的本事,风水绝学就不用说了,预测天气竟比天气预报还准,后世的天气预报,也不过做到一周内准确预报罢了,陈荀竟然相差无几!

大雨初歇,那些文官还叫嚣着继续弹劾李诫,弹劾的罪名无非还是那“滥用国库钱银、浪费劳力、致使河南府百姓抛荒田地……”,但各地州府上奏,皆无黄河决口的消息,让这些文官乱了阵脚。直到一周之后,见还是艳阳高照,他们才知道,李诫是真的有本事,居然生生扛了过去。

弹劾不成,这些文官也不能拿此事做文章了,只能偃旗息鼓,等待下一个时机。在陆承启看来,这些文官就是不见得大顺变好,千方百计破坏新政,好维护他们的既得利益。想来他们也嗅到了一丝端倪,知道他要对官僚阶级下手了。

其实陆承启做得还是挺明显的,居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开征僧侣道士的税赋,不论农商。要知道,僧侣道士很大的意义上,是与当官的相差无几,都是不用交税的特权人群。现在僧侣道士都要交税了,岂不是很快轮到当官的了?

哪一个当官的,家中没有几亩地的,更有甚者,钻税赋的空子,让家人开铺赚钱。因为免税,所以可以打价格战,就算质量差些,也能赚大钱。就是苦了那些真正做买卖的商贾,居然要同官商竞争,在价格上哪里比得过?为了销量,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赔本赚吆喝。

陆承启知道,一旦市场不公平,那么祸根就埋下了。看看正史上的明朝就知道了,中了举人就不用交税,多少官员举人藩王都是富得流油,而朝廷却连军费都凑不齐。明朝亡了之后,满清在这些人里面攫取了多少白银啊!可他们宁愿看着明朝亡了,都不愿意出钱救一下朝廷,这些人,都该杀!

要是陆承启不重生,那是眼不见心不烦;但既然重生了,就要“以史为鉴”,彻底杜绝祸患。这就要触及既得利益集团的利益,陆承启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才步步为营。但这些官员也不是吃素的,明的干不过你,还不会使阴招吗!

要不陆承启怎么老是感慨:“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在他看来,这些文官就是猪一样的队友,对国家利益视而不见,只会顾及私利。这也是人之常情,除非真的是圣人。陆承启便是想要改变,也无从下手。只要还是私有制的社会,这人性就一直存在,改变不了的。

想想也是,熟读儒家经典的官都如此,更遑论后世?倒是平民百姓,没有那么多利益纠葛,倒显得异常可爱,异常暖心……

“陛下,陛下!”

随着几声温柔的呼唤,陆承启才回过神来。只见周芷若挺着不算太明显的肚子走了过来,在一旁轻笑着:“陛下想些甚么,竟如此入迷?”

陆承启连忙上前,扶住她的手,关切地说道:“小心些,别摔着了!”

周芷若“扑哧”一笑,说道:“才四月余,不用这么小心的。御医都说了,常常出来走动,对胎儿是有些好处的。”

陆承启也知道,周芷若这是乏闷了,整天都在皇宫之内。也是,古代的游戏,就是那么几种,适合女子玩耍的,更是少之又少,几乎是禁足在皇宫中,能做的事情,更是不多。皇宫就是再大,那些花花草草,亭台楼阁,两月下来,周芷若都逛得熟得不能再熟,不会看出什么新奇来,出门游玩观景,去皇庄福利院,不说陆承启了,就是周芷若自己,也有点担心,毕竟前面的三个月,与后面的三个月,正是危险时期,为了杜绝可能发生的不测,还是呆在皇宫里安心养胎,才是正理。

有孕在身,诸如秋千、鞠毽、扑萤之类的激烈运动,肯定不能接触,高雅清闲的游戏,周芷若又喜欢的,无非是围棋而已,闷了,还能听下曲儿,反正皇宫内有仙韶使在。可棋下多了,也闷;曲儿听多了,也烦。这不,周芷若又寻到了一项新的活计,开始做起女红来。

陆承启见周芷若到垂拱殿来,还随身带着刺绣,一阵心疼地说道:“梓童啊,这针线活,容易扎手,以前也就罢了,现在怕是有些不妥。”

待得周芷若走近来,陆承启一把捉住周芷若的柔荑:“常说十指连心,穴位又多,扎中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事……”陆承启这是关心则乱,周芷若听了,笑道:“陛下,臣妾哪里有这般金贵啊!不过是绣些小衫,给咱们的孩儿罢了。”

怀孕之后,周芷若的脾性,变得更加的柔顺起来,但她坚持要做的事情,连陆承启都劝不动:“陛下你看,这是臣妾秀的扑戏图,怎么样?”

陆承启接过那刺绣一看,都还没绣完,自然看不出什么来,直言道:“朕看不出来……”

“你这人,还不知道奉承奉承么,臣妾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周芷若啐道。

陆承启连忙道歉:“梓童,是朕错了,这扑戏图简直是巧夺天工,栩栩如生……”口中蹦出一大堆辞藻,十分夸张,惹得周芷若又是一阵嗔怪。有道是,女人心,海底针,陆承启不明白为何自己说实话也是错,说奉承话也是错,最后只能使出“绝招”,一把将周芷若揽入怀中。周芷若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闻着那熟悉的雄性味道,周芷若先前那烦躁的心,也安定了下来,喃喃地唤了两声“陛下……”(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九章:七夕

庙堂上的争斗,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刀光剑影,但往往死的人更多。

虽说陆承启的胸怀也算宽广了,但也忍受不了这么多人为了诋毁新政而诋毁,造谣生事。经监察司查明后,陆承启不懂声色,借用吏部的力量,将这些官员慢慢地调离了长安。虽说大多是平级调动,甚至有些升职了,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他们失宠的征兆。除非长安城里换了天,小皇帝回心转意,不然的话,他们想要重回中枢,今生几乎无望的了。

陆承启这一招用将出来,让很多官员都不自觉地闭上了嘴。交些税,总好过丢掉饭碗吧?在长安城里,天子脚下,一切都要讲皇法。出了长安,吏部考核说你不过关,监察司说你“尸位素餐”,降职再所难免。到时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由不得你了。

长安百姓,浑然不觉其中有什么异常,依然如故,在平静的日子里,一如既往地过着,以便迎来中秋佳节,合家欢庆。达官贵人,富绅商贾们则隐约听到些许风声,可是清楚其中的忌讳,不敢胡乱声张,继续过着醉生梦死,朱门肉臭的逍遥生活。

今天是七夕,长安城中,不见往年的热闹气象,清晨时候,下了场秋雨,清风掠过,吹得树叶哗啦啦直响,有些萧瑟,一阵清凉,再过两三个月,又要冷了。

城中老百姓,早就在几日前就通过向货郎购买,备好了过节用的楸叶,秋水、赤小豆,还有另外的七夕节物,果食、茜鸡等。大顺习俗,到了乞巧节这一日,人人须戴楸叶,饮秋水、吃赤小豆。

而妇人女子,先是捉来一只蜘蛛,放在盒子里。到了夜里,看蜘蛛织网多少,为得巧之多少。但凡民间妇女,都会在月亮出来后,对着月亮穿针过线。过了之后,一家人开始饮酒作乐,这就是向天“乞巧”。

这时,市面上有价值千金的“摩罗”出售,乃是用黄金、珠宝装饰起来的,用失蜡法蜡印凫雁水禽之类在上面,极尽精巧,可浮在水面上的,俗称为泥孩儿。这泥孩儿是能工巧匠用心制成,非常人能做。一个泥孩儿,非寻常人家能买得起,耗时约一年。

七夕前几日,修内司按例向民间采集“摩罗”十卓,每卓三十枚,大者至高三尺,或用象牙雕镂,或用龙涎佛手香制造,悉用镂金珠翠。衣帽、金钱、钗、佩环、真珠、头须及手中所执戏具,皆七宝为之,各护以五色镂金纱厨。

在七夕,不论宫女还是市井的小女娃,都是戴花帽,穿花衣,领口袖子皆以乞巧时物作为装饰。各家女孩心灵手巧之程度,一眼可以看得出来。

皇宫内,周芷若轻轻躺在摇晃的竹椅之上,欣赏着御花园的花草树木,心中有几分甜蜜。这是陆承启担心御花园景致单调,派出将作监重新更换布置的,绿树缭绕,郁郁葱葱,花团锦簇,清香弥漫,很是雅致。

伸出葱嫩的手指,周芷若掐算起来,陆承启还有多久才从垂拱殿“下班”回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周芷若对于时间,变得非常敏感,有事没事,就喜欢掐指计算,计算每时每刻,每分每秒,然后,就可以取来笔纸,记录下自己的心情。这也是陆承启教的,一旦心烦气闷,可以写下来,权当发泄,谓之“日记”。

“适才,孩儿又踢我了……”撒娇似的,写下娟秀的小字,周芷若悄脸微红,轻柔轻抚日益突起的小腹,愈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

“陛下还未曾回转么?”

周芷若搁下笔后,唤来侍儿问道。

“回禀娘娘,想来陛下是在忙,要迟些才回转……”

侍儿的回答,周芷若不算意外。陆承启就是这样公私分明的人,在办正事的时候,从来都不夹带着私情的。

“没事,待会就回了。”周芷若微笑说道。

“娘娘,你该喝药了。”就在这时,一行宫女尚食盈盈而来,手里捧着托盘,上面有两碗热气袅袅的汤水,一碗漆黑如墨,一碗清澈如水,将乌黑颜色的浓汤呈奉给侍儿,侍儿又呈给周芷若。

这是安胎药,乃是御医殚精竭虑的产物。这些御医,并不见得比民间最高明的大夫厉害多少,但他们用药之稳,用药之精准,比民间大夫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一旦有个什么冬瓜豆腐,三长两短的,他们也是要陪葬的。伺候皇室,哪里有这般简单,伴君如伴虎啊!

周芷若没说什么,接过浓汤,只是有点儿温热,恰好入口,不过有点儿苦涩。但一想这是安胎滋补的汤药,再苦再涩,周芷若只是微蹙柳眉,全部喝尽,一滴不留。

见周芷若喝完了,一旁的侍儿连忙递上清汤,连声说道:“娘娘,快喝些蜜水解涩。”

“待会再说,免得冲淡了药效。”周芷若摇了摇头,感觉有些不适,躺回竹椅继续小憩。这是正常的反应,怀孕到现在,已经有三四个月了,一些孕期症状愈加的明显。

“娘娘,要是难受的话,就吃枚酸果吧。”侍儿又端来一旁果脯,周芷若还是摆了摆手。

“没事的,休息片刻就好。”周芷若缓了好一会才说道,抚住胸口,克制妊娠的恶心反应,很不舒服。

那侍儿也学了几招,连忙吩咐道:“去拿条热毛巾来!”说罢,连忙转到周芷若的身后,一双纤手按在她的玉颈,仔细摩挲起来,好像是按了几个穴位,周芷若有几分舒服,轻轻闭上了眼睛,似睡非睡,调养精神。

颈部按摩,感觉越来越舒适,周芷若就要安睡之际,身后的动作停了下来,随之又继续起来,可能是错觉,手掌好像有些粗糙,力道又不均匀,不是重了,就是轻了,与刚才的手法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不过,这种感觉,这种气息,十分熟悉,非常的温暖,好像是……周芷若恍然睁开美丽的眼眸,尽管是倒看,但是经常在眼中出现的笑颜,绝对不会认错。

“梓童,是不是朕按痛你了。”陆承启颇不好意思,“今日政事多了些,才处理完赶过来……”

周芷若享受着陆承启的服务,笑道:“陛下没去韩姊姊那?”(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章:过乞巧节

“朕刚刚从东厢回来……”陆承启笑道,“贵妃居然也学着你,在做女红,朕说了几句,她就把朕撵出来了……”

周芷若已经猜到了大概,“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韩姊姊只会武艺,女红未曾学过,陛下不赞赏一番也就罢了,还说她,这怎么能行?”

陆承启尴尬地一笑:“朕又怎么会知道她真的不曾习过女红啊……”

“对了,陛下既然政事这么繁忙,怎生这般早就回转了?”周芷若也知道陆承启的脾性,说一说没事,要是老拿此事开玩笑,会削了他的脸面。陆承启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夫妻间调笑一番自无大碍,可还有侍儿在旁,还是要懂得分寸的。

陆承启微笑着说道:“如果朕不回来,梓童岂不是很寂寞。”

“才不会咧,我们女人家过乞巧,陛下在旁边,反而碍手碍脚。”周芷若甜笑道,典型的口不对心。一双美目都在陆承启身上打转,里面有多少爱意,旁人都看得出来。

陆承启也没有揭穿她,只是说道:“梓童饿了吧,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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