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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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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落地了,也还有动能,继续弹跳起来,又打断了好几条马腿,才算是嵌入软趴趴的草地之中。
这还是因为草原的土地较软,弹跳的杀伤力没那么强。要是在乱石堆里面,炮弹打在乱石堆上,四散乱飞的碎石,也具备极强的杀伤力。就算是较硬的土地,弹跳起来,也能凭借炮弹自身的杀伤力,在密集的人马之中收割不少士卒的生命。
契丹人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阵黑压压的炮弹袭了过来。
“这……汉人的妖法太厉害了,楚王,我们逃吧!”
楚国王身旁,不少亲信都在规劝道,他们全都颤巍巍地看着对岸那同样黑压压的禁军,心里面没来由一阵害怕。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炮弹就会打到自己头上来,这种不确定的危险,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其实楚国王还不是一样?只是他想着,如果自己跑路了,那吴王、乌邪王、留王、晋王岂不是危险了?
恰在此时,一个狼狈不堪的斥候跑了回来:“报!!!留王被俘!!!”
这一下更是不得了,楚国王也慌了神:“撤,赶紧撤!”
留王是契丹贵族里面少有的骁勇之将,连他都被俘了,他这个自小没习过武艺的王公,哪里逃得过禁军的魔爪?趁现在禁军还没渡河,还是赶紧逃命吧!至于谁来解决这几十万禁军,已经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了。再不济,最后耶律洪基总是要出动宫帐军的。
难道耶律洪基想让他们去送死,自己在后面捡便宜吗?
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楚国王愤愤不平地想,若不是耶律洪基逼得紧了,他才不会来淌这浑水!
吴王和乌邪王的地盘,都被禁军碾过了,也没见他们受了多大损失。他的地盘在西北,犯得着为耶律洪基送掉十万儿郎的性命?
让辽国朝廷见鬼去吧!他还是逃命要紧!
这个心念一动,楚国王就更加恼恨了,死命地一拍跨下骏马,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惶惶而逃。
就在此时,又有一个斥候回报了:“楚王,晋王早已撤兵!”
楚国王大怒:“此等小人,不顾信义,擅自退兵,怪不得禁军如此轻松!”他把所有的责任,都丢给了晋王。殊不知晋王也是见状不好,才转身逃命的。因为他接到了吴王、乌邪王战败的消息,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楚国王回头瞥了一眼缓缓渡河的禁军,吓得魂不附体:“快跑,再跑快点!”
心中埋怨自己太贪心,如果不是为了粮食,何必搭上几千儿郎的性命?原本还想着占个便宜,顺带捞一个好声名。谁知道撞到了铁板之上,这伙汉军,绝对是大顺最为精锐的士卒了。他这十万人马,不过是个人私兵,甚至还有三万汉人奴隶军,如何是对手?
“还是让耶律洪基自个面对吧,哼!”他恼恨耶律洪基算计了自己,再也不想淌这趟浑水了。
“报告太尉,敌军已然被击退,是否追击?”
一个马军厢正,勒住了喘着粗气的马匹,大声说道。
“算了,穷寇莫追!”种诊想了想,这些真乃乌合之众,一击即溃,根本不是辽国主力军。与其浪费时间,浪费兵力去追击他们,还不如直逼临潢府,一举击溃辽国主力,奠定胜利的基调。
那时候,大顺与辽国,攻守就易势了。
鸣金收兵,就连种谔也不得不勒令士卒回转。
大军缓缓地渡过了麝香河,虽然河水冰冷彻骨,但幸亏水势不大,河床不深。只要在河上搭上几座简易浮桥,就能安全通过。大军过了麝香河,又走了二十里地,才就地扎营,生火烧水,煮食那些战死的战马。战场就是这么残酷,在没有吃食的情况下,战马就是第一选择。如果留在草原上,暴尸荒野,也不过便宜了那些狼群而已。
这一仗收获颇丰,单单是马匹,都俘获了几千匹。当然,最大的收获,还是俘虏了留王。
种诊也知道“奇货可居”,让随军大夫给他医治,然后等运粮兵到来后,押送回大顺。
中军大帐里,所有领兵将军都齐聚一堂,看着监察司精心制作的沙盘,沉默不语。
“诸位,今日我军大获全胜,原先是可喜可贺的事。只不过据本帅所知,这些不过契丹贵族私军罢了,谈不上是辽军主力。情报说,辽军主力有三,一是宫帐军,约有六十万之巨,但分散在辽国各地,这诸位心中应该有数;二是侍卫亲军马步军都指挥使司,负责守卫临潢府、东京辽阳府,估计有五万人马;三是御帐亲骑,人数虽只有三万,却是精锐中的精锐。其余的契丹贵族私军就不说了,汉人步军也不说了。对此,诸位有何看法?”种诊缓缓地说道。
种谔在这里资历最老,他第一个说道:“此仗我军大获全胜,应当上奏陛下,通告全国,以振士气。继而论功行赏,奏报军功!”
种诊看了看四下,发现很多将领都是一个心思,他就明白了众人所想,冷冷地说道:“有谁认为今日一战,是大获全胜的?”扫视了一眼帐内,没有人敢接话。
“荒谬!诸位且去看看战果,辽国贵族私军起码有三十余万,我们仅在阵上斩杀了两万余,还有泰半是自相踩踏而亡的。这是大胜?依本帅来看,这不过是辽军打不过,暂时退却!北伐辽国,这不过是第一步罢了。才第一步,你们就想论功行赏了?你们对得起陛下,对得起大顺万万百姓么!”种诊义正严辞地说道。
第九百四十七章:乘势进击
种诊的一席话,让所有将领都羞红了脸。
其实也不怪他们,只是前些年文官集团打压武将,打压得太狠了。
别说领兵,很多将门之后,只能领着闲职混吃等死。有些耐不住的,只能转了文职。
就算稍有军功,那也要再三拖延,最后不情不愿地,不轻不重给了些赏赐,就算了事。
在这等情况下,武人的地位自然就一落千丈,更别提能和文官相提并论。百余年的积威下来,武人就成了矮人一等的代名词。幸亏陆承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愣头青一样,把文官集团先是揍个半死,然后再扶持武将,弄了个皇家军校。
皇家军校成立十余年后,威力逐渐显现出来了。但凡是武将,不论官职大小,都是进过皇家军校“深造”的。进入皇家军校,学习最多的不是兵法战略,而是忠君爱国的思想。可以说,皇家军校的洗脑颇为成功。毕竟你稍有不忠心的举动,那你的升迁绝对会受阻。只有忠君爱国的将领,才能被陆承启重用。
别的不说,就连折克行,都抽出了一年时间,返回长安,入了皇家军校。要不是边境战事吃紧,他恐怕还得再呆上一年。
正是因为洗脑成功,陆承启才敢放权给武将。打个比方,就算现在种诊要造反了,他手下哪个将领会答应?就算将领答应了,下面的各级军官,也绝不会答应的。
通过这个办法,陆承启算是把兵权牢牢地攥在了手中。
兵权在手,陆承启还要看文官的脸色?这,才是陆承启最大的底气来源!
帝王之术,向来都是平衡。不管文官还是武将坐大,那对国家都是有危害的。陆承启从来不相信儒家那套表面仁义,内里却比真小人还龌龊的伪君子所为。人性本就是贪婪的,相信文官不会贪渎,就好像相信老鼠不会偷吃大米一样可笑。
或许文官之中真的有出淤泥而不染的人,但始终是少。
反过来,武将也是一样。兵权在握,野心就膨胀。这也是为何皇帝不放心武将的原因,怕他造反。文官掌权,最多就祸害一下百姓,还能补救一二。武将造反,那就是真刀真枪的了,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
唯有经过皇家军校的洗脑,陆承启才敢任用武将,这就是根源所在了,说白了,陆承启就是相信人的本性,然后加以限制,警醒和监督罢了。
而这些将领之所以热衷于论功行赏,完全是先前被文官集团整怕了,才显得这么没有“进取心”。在种诊一番话后,他们才回过神来。
种谔到底是要支持他二哥的,这里他的资历也是最老:“太尉说得没错,有军法处记录军功,何必在为军功自寻苦恼?不若且商议一番,如何乘势追击才是!”
这些将领也借着这个台阶,顺坡下驴:“老经略说得没错!”
一场骄傲自满的论功行赏会议,也顺利地转变成军事会议了,种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要知道陆承启给他的可是死任务,要人有人,要粮有粮,要武器有武器。种诊要是这样都打不出明堂来,他可以预见自己回到长安后的下场。相比起其他领兵大将,他身为主帅,压力不知道重了多少。
再加上陆承启又是一个只看结果,不问过程的皇帝。他的思维很简单,所有你要的物资兵员都给你了,你还打不了胜仗,这不是你的锅,是谁的锅?要是打败仗了,你就老老实实背上这口黑锅,被流放到某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不仅是武将如此,文官亦是如此。
这些年来,没有丝毫建树的文官,被贬职的还少吗?因工作出错的,被流放的还少吗?
先前那些文官都道,做了官之后,就是舒舒服服地享受下半辈子就行了,反正有朝廷养着。要是看谁不爽,一本奏则上去弹劾你没二话。要是看皇帝不爽,还能上奏劝谏一二,显一显学识,涨一涨名声。做不做事有什么打紧?反正下面有能吏操办,他们敲起二郎腿,去衙门按时点卯就成。得过且过,又是一日。
可现在不同了,陆承启搞出个吏部的政绩考核,还有个监察司暗中访查的百姓口碑,你连通关系都没地方。不会做事的官,这些年已经不知道淘汰了多少。以至于做官,再也不是“铁饭碗”的代名词。用陆承启的话来说就是“朝廷不养没用的官”,偏生你还反驳不了。你要是有用,你做出政绩来啊,再不济,你总能搞好自己在任期上的口碑吧?两样你都做不到,你凭什么继续当官?贬职还算轻的,一旦贬无可贬,那就只有罢职一途了。一旦被朝廷罢职,不仅回乡脸面皆无,甚至连科举都不能再考。更何况这些官员,本来就是把儒术经典当做升官发财的敲门砖,这么多年过去了,儒家学说又能记得住几何?
这样一来,文武就算平衡了。两边都有升迁的通道,也有贬职的通道。
一个国家,只有两条腿都强壮了,才能走得更远。
这等高瞻远瞩的事情,唯有一些见识高超之辈,才能看得出一二,深深为陆承启的城府感到一阵拜服。当然,拜服是拜服,但是不是真的服气,愿意接受这等监督就两说。
就好像现在种诊一样,文官给他上的紧箍咒是松掉了,可陆承启给他戴上的紧箍咒却更加紧,夹得他脑门生疼。
看着监察司精心制作的沙盘,听着种谔、折克行、卢尘洹、王韶、杨怀玉等人的争论,他的眉头始终都是紧锁的。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种诊哪里敢掉以轻心?
此时,不仅是种诊紧张兮兮,辽国上京临潢府的皇宫内,也是一片紧张的气氛。
“那些部族的老爷兵败了,终归还是要朕出手!”
坐在龙椅上的耶律洪基,冷冷地说道。他虽然擅音律,通诗词,但自小弓马娴熟,到底还是契丹人的出身,骨子里面都是嗜血的。
“你们说说看,来犯的汉军,如何将他们尽数坑杀在我大辽境内?”耶律洪基玩味地看着底下的众臣,一只手在龙椅上,轻轻地敲打着。
第九百四十八章:宫帐军
耶律洪基的话,没人敢答。
其实谁都明白,即便是最精锐的宫帐军,也比耶律洪基口中那些“老爷兵”,强不到哪里去。这些部族的私军,有些甚至比宫帐军还要精锐得多。连三十万人都打不过大顺禁军,谁还敢领兵去打?
最要命的是,能打仗的契丹将领,似乎也没多少了。
不是说冲锋陷阵的将领少,而是能统领大军,纵观全局的将领太少了。
好不容易出了一个耶律仁先,前些年又薨了。难不成要启用他的儿子耶律挞不也?这是辽国大臣们都不想看到的。
耶律洪基见这些臣子都没一个敢说话的,气得差点怒发冲冠:“张孝杰,你说说看!”
底下一个汉人模样的臣子出列说道:“臣以为,汉军此来,总该是倚仗妖法。据探子回报,汉军妖法,一到雨天便要失灵,臣以为可在雨天与汉军交战,定可能胜!”
这汉人便是张孝杰了,他是辽建州永霸县人,辽兴宗重熙二十四年的辽国科举中为进士第一。辽道宗清宁年间累迁为枢密直学士,咸雍初年时出为惠州刺史,不久恢复旧职,兼知户部司事。咸雍三年,拜参知政事,同知枢密院事,加官为工部侍郎。咸雍八年,封陈国公,迁北府宰相,在汉人中受到的宠幸和尊贵,无以能比。
张孝杰拜相,也就是前两年的事。耶律洪基认为张孝杰勤劳肯干,多次向他询问政事。去年秋,耶律洪基出猎,一日之内,射获三十头鹿。大宴随从官员,耶律洪基下令作《云上于天诗》,诏令张孝杰坐在御榻旁,耶律洪基背诵《黍离诗》:“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张孝杰立即上奏说:“如今天下太平,陛下还有什么可心忧?富有整个国家,陛下还有什么可求?”耶律洪基非常高兴。后来有一次很多大臣侍从耶律洪基宴饮,耶律洪基说:“先皇帝任用耶律仁先、耶律化葛,是因为他们贤而有才智。我有张孝杰、耶律乙辛,不在耶律仁先、耶律化葛之下,实在是得到了人才。”就这一句话,定下了张孝杰的地位。
张孝杰本性贪婪,最是贪得无厌。民间传言,他曾在与亲戚一起宴饮时说:“没有上百万两黄金,不足以称作宰相之家。”又有传闻当初张孝杰进士及第时,到佛寺朝拜,忽然一阵疾风把张孝杰的幞头吹跑了,吹得与佛塔一样高,掉在地下摔碎,有一名老僧说:“这个人必定很快得到富贵,但也不会得到好死。”事情不知道真假,但可见辽国百姓对张孝杰的厌恶。
其实在辽国之中,汉人所占比例绝对不小,甚至在临潢府都超过了一半。
民间厌恶张孝杰,一来是因为他的汉人,居然甘为辽国之臣,对付汉人建立的大顺国;二来则是因为其同为汉人,却是打压汉人最为狠辣的一人。也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得到耶律洪基的赏识。
不过不能否认,此人确实有点本事,能抽丝剥茧,看出火器的致命缺陷来。
耶律洪基点了点头:“不错,汉人妖法须得用火,火惧水乃天理!”
这时候,张孝杰的同党耶律乙辛出来说话了:“陛下,既然知道汉军死穴,何不出兵决战?”
耶律洪基从善如流:“哪位卿家替朕分忧?”
这时候,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传了出来:“父皇,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众臣抬头一看,原来是站在众人最前面的太子耶律浚。
张孝杰和耶律乙辛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担忧。
身为太子如此聪慧,绝对是奸臣最为痛恨的事情。要知道耶律浚不仅弓马娴熟,就连汉人的诗书,也学得比常人好。只是张孝杰和耶律乙辛都知道,耶律浚城府极深,他弓马娴熟,但十二岁之后,就绝不在众人面前显摆。就算是众人称赞他,也不过是称赞他的文采出众罢了。
恰恰是这份城府,让奸臣耶律乙辛和张孝杰忌讳莫深,甚至经常密谋要除之而后快。
只是耶律浚深得耶律洪基的喜爱,又是皇后萧观音嫡出,地位十分稳固,谁也撼动不得。
所以张孝杰和耶律乙辛商量着,要干掉耶律浚,就要先把萧观音做掉。耶律洪基生性多疑,一旦萧观音不能信任了,那耶律浚他也是连带着不信了。一个不得信任的太子,还不是任由他们这些个权臣拿捏吗?
耶律浚虽然聪明,但比起张孝杰和耶律乙辛还是差了不止一丝半点,根本没有察觉两人的险恶用心。要知道现在他才十七岁,在大顺还未及冠的年纪,又怎么是张孝杰和耶律乙辛这两头老狐狸的对手?
现在耶律浚好像要掌兵权的势头,张孝杰和耶律乙辛都表现出深深的担忧。张孝杰给耶律乙辛使了个眼色,耶律乙辛就明白了过来,绝对不能让耶律浚触及兵权。要是他手握兵权的话,他们密谋的事,就横生枝节了。想到这,耶律乙辛立即出列说道:“太子乃东宫储君,如何能行此大险?不若让都宫使耶律撒剌、知院萧速撒、护卫萧忽古代太子出征,陛下以为如何?”
都宫使耶律撒剌、知院萧速撒、护卫萧忽古是太子耶律浚的班底,耶律浚再傻,此刻都明白了耶律乙辛的险恶用心。他这是在借刀杀人,利用大顺禁军,来瓦解自己的班底啊!耶律浚立即警醒了过来,带着深深的戒备看着耶律乙辛,眼中冒出一阵寒光。
张孝杰一看耶律浚的神情,心下一“咯噔”:“坏了,他察觉到了,此子果然隐藏极深!”
恰在此时,耶律洪基怒斥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什么馊主意!都宫使耶律撒剌、知院萧速撒、护卫萧忽古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都不曾上过战阵,如何能打仗?”
张孝杰一听,暗骂耶律乙辛出的昏招,不仅借刀杀人没有成功,反倒让耶律浚生出了防备之意,真是吃多了猪油蒙了心!这等猪队友,简直不能与之共谋大事!
耶律乙辛也醒悟了过来:“陛下,那前于越之子耶律挞不也,还有悍将御帐亲骑的萧元揽、同知北院宣徽使事萧得里特、牌印郎君萧讹都斡、枢密使耶律燕哥、旗鼓拽剌详稳萧达鲁古、同知点检司事萧撒八如何?”
这就是奸臣的本能,在最坏的情况下,还能为自己人谋取利益。耶律挞不也和萧元揽是忠心耿耿的保皇派,后面几个,则是耶律乙辛的同党。把他们放在一起,其实就是潜移默化地让耶律洪基觉得,这些人都是忠心于他的。
耶律洪基仔细衡量一番:“这些人还算好,但我方先前一败,士气不振,朕非得御驾亲征不可!”
第九百四十九章:捷报频传
其实耶律洪基也是迫不得已,宫帐军的战斗力他是知根知底的,和部族私军一比也没有太大的优势。部族私军都败了,宫帐军又这能讨得好去?唯有他御驾亲征,激励士气,才能和大顺禁军决一死战。他原先的设想没错,利用大顺禁军,顺带把庞大的部族私军都干掉,即便没干掉,也要让他们元气大伤。只是那些王公贵族太过滑溜,根本没有决死的勇气,只死伤几万人,就拼命逃亡了。
这样一来,耶律洪基既没讨得了好处,甚至辽军士气都被严重打压,不得不用御驾亲征的手段来激励士气。
“御驾亲征?!”
张孝杰一愣,连忙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耶律洪基眉头一皱:“有何不可?”
“陛下乃万金之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孟子亦曰:‘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陛下如此贵德之人,如何能历经战阵凶险?”张孝杰苦口婆心地劝道。
耶律乙辛也忧心忡忡,万一耶律洪基有个好歹,他们的下场肯定好不了哪里去。奸臣之所以能成为奸臣,不是因为他的能耐有多大,而是大权在握。权力的来源,无非是哄骗君王,窃取权力。一旦这任皇帝不在了,奸臣的下场就有点凄惨了。当然也不是绝对,这奸臣要是一个武将,恐怕就要改朝换代了,一如东汉末年的曹操。
可问题是,耶律乙辛和张孝杰是有点私兵,但这点私兵连万把人都不够,怎么能在这波橘云诡的朝堂之中,保存自身?
想到这,耶律乙辛也出列劝谏道:“陛下,不若让南北院大王去领兵就是,何必亲自涉险呢?”
耶律洪基虽然在政治上一塌糊涂,识人不明,但军事上还是有点眼光的:“我朝太祖立下赫赫功勋,哪一仗不是亲自冲锋陷阵在前?太祖儿孙,又岂是胆小怯懦之辈!再者,汉军已过饶州,不日即兵临城下。临潢府虽为我大辽最坚固之城池,可又能守得住多久?”
契丹人不擅守城,这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一件事。更何况汉人还有妖法,直有劈天盖地,碎石裂土的威力。区区临潢府,估计也不够一阵轰击。
耶律洪基早些年就知道汉人有这等妖法了,他更加清楚,这并非是什么妖法,而是一种强大的武器,汉人谓之“火炮”。就是在火炮的攻击下,大顺只用了短短一年时间,便把交趾灭了国。情报上说,汉人的火炮有无坚不摧的能力,如果据城死守,绝对是城破人亡的下场。
耶律洪基早就暗暗戒备,之所以屡屡挑衅大顺,也是为了营造一种外强中干的感觉。大意就是:你看到没有,我还是很强的,你别来惹我!惹恼了我,我就南下,拼命南下!
只可惜他和陆承启并不在同一个频道上面。
对陆承启来说,先前你来打草谷,是因为大顺实力不济,你打了也就打了,记住血债也就是了。但如今大顺已经强过你了,你还不知死活,那怪谁?没二话,就派大军来打你!
其实摆在耶律洪基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放弃临潢府,像辽太祖一样,进行机动性极强的游击战。汉人的马匹不足,就算有强大的武器,找不到他们,也无可奈何。但这样一来,势必要舍弃经营一百多年的上京,耶律洪基舍得,底下的辽国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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