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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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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训练有素的禁军已经冲出来不少了,火把都点了起来,照得周遭如同白昼一样。

卢尘洹一边骂骂咧咧:“哪个贼鸟敢吵醒老子,看老子不把你生宰了,老子就不姓卢!”

话音尚未落,一支短短的弩箭,劲急地直扑卢尘洹的面门而来。

卢胖子也是艺高人胆大,瞧得真切,一挥马槊,把那支弩箭扫落在地上。虽然避过一劫,却感觉到握住马槊的右手,好似被大铁锤重击了一下那样,震得有点麻木了。这弩箭的力道,可想而知!(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死士

卢尘洹表面没有任何神情,心中却是震惊不已:“直娘贼,哪个贼厮用军用弩箭了?”

确实,也只有制式的弩箭,才有这样的威力。尤其是这这么近的距离,能镇静应对,扫得落疾如闪电的这支弩箭,也算是卢尘洹的实力超群了。

饶是如此,卢尘洹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的目力极好,哪怕是在黑夜之中,也能看得见端着弩箭的那个蒙面人。

卢胖子眉头一皱,正想冲上去,把他给活捉了。奈何前面的禁军太多,他又太过肥胖,挤不过去。

此刻,因同袍被杀害,而愤怒得冲昏了头脑的禁军,根本忘了要生擒活捉一说,四面喊杀声一起,刀枪齐齐向这些个黑衣蒙面人刺去。

饶是这些黑衣蒙面人的功夫都还算不错,但在战阵之中,武功再好,又顶个什么事?除非能长了翅膀,飞出禁军大营之中。如若不然的话,就等着被愤怒的禁军分尸了。

果不其然,这些黑衣蒙面人射出那一支弩箭之后,便没有机会再射出第二支箭了。那十余箭,总共夺去了十一个禁军的生命。

很显然,他们的目的,是要接近靠近中军帐的俘虏营帐,不然也不会离卢尘洹这么近了。

卢胖子也是倒霉,穿着一身精铁甲胄出来,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将军一样。那些黑衣蒙面人见已然被发现,知道走不掉了,便抱着能拼一个是一个的想法,直接一箭向卢胖子射过来。

也算卢胖子命大,这一箭要是反应慢一拍,恐怕卢胖子真的就变成一个死胖子了。

见得禁军已经愤怒了,卢胖子吃了一惊,大声叫道:“不要这么轻易就宰了他们啊,要捉活的……”

奈何还是慢了一点,刀枪齐下,那些个黑衣蒙面人,登时便死了一大半。剩下两个,都是武功极好的,在四五杆长枪围攻之下,也还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其中一人,卢胖子认得,就是射他一箭的那人。只见他硬是靠着一把麻扎刀,砍断了齐刺而来的长枪,紧接着冲出了禁军围成的小包围圈,甚至还砍翻了一个禁军。

看得如此勇猛的黑衣蒙面人,卢胖子都惊得有点不敢置信,这人的武功甚至不在他之下!要不是禁军是围攻的,一个个上的话,恐怕真的耗不过这人。

“直娘贼,什么时候惹了这等人物?”卢胖子心中嘀咕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慢。从围过来保护他的亲兵手中一把夺过那把三石硬弓,弯弓搭箭,预判了一下那人的走位,就是一箭过去。

那人的听音辨位之术也极是了得,百忙之中听得弦响声,就地一个翻滚,堪堪避了开去。奈何躲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躲得了暗箭,躲不过明枪。

这人在翻滚的过程中,被他砍断枪尖的一个禁军,猛地一棍敲在他的背脊之上,直接打了他一个趔趄。硬木制成的枪杆,除了刺便只剩下砸这个用途了,就是没有锋刃,也是颇具威力的。

那人吃了这一棍,动作都开始迟缓了起来,明显是受了伤。渐渐的开始左右难支,不多时便又被一棍打在左肋之上,紧接着就被四五杆长枪架起到了半空之中,挣扎不得。

“一,二,三!”禁军们齐声一喊,用力将长枪摔下。

只听见“嘭!!!”的一声,那人被摔在了青石板上,闷哼了一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禁军得势不饶人,又是几棍子敲下,直把这人敲得直吐鲜血,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算这个黑衣蒙面人有福气,这是狄青亲自研究出来的,十余名禁军一同配合,擒拿敌方战将的阵法,都还没有机会在战场上露过脸,却在这晋阳城之中首建一功。

另外那人,卢胖子也没有客气,直接一箭射了过去,正中那人的右肩膀之上。凶狠的雕翎箭,在这么近的距离,直接贯穿了那人的肩窝。哀嚎一声,手中的朴刀掉在了地上。

禁军们如法炮制,直接把那人打得口吐鲜血,不能动弹。

制住了仅剩的两人之后,卢胖子才在亲兵的簇拥下,靠近了这两个黑衣蒙面人。看着被扯开蒙脸的黑纱,却是两个非常普通的农民样的脸庞。卢尘洹非常诧异,开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前来劫朝廷要犯?”

武功最高那人,对着卢尘洹苦笑一声,没有说话,转头看向同样倒在地上的同伙,两人微微地点了点头。卢胖子又问一遍,那人恨声说道:“没能将你一箭射死,算你命大!黄泉路下,老子先走一步,你这胖子,很快便会下来陪老子了……”

说着,那人的口中的鲜血突然转黑,卢胖子蓦地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喊道:“不好,这两个直娘贼要自杀……”

看向另一个人,也是同样地流出了黑血。仅仅是半刻钟的时间,两人的瞳孔已然扩散,没有心跳脉搏,死得不能再死了。

卢胖子气愤不过,一脚踢在那具尸体上,把尸体踢得远远的,黑血汩汩而出,流了一地。这一次出征,可谓事事不顺。好马和首功都没有了着落,还被人偷袭了大营。好在来的人不多,要是再多一两百个,那就够卢胖子受得了。

就算生擒了对方,也没有留得住他们的性命。也是卢胖子江湖经验浅薄,这些死士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了,肯定会咬破藏在口中的毒囊。也不知道这些毒囊是什么做的,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杀掉了,一点机会都没有给卢胖子留下。至于两人的来历,自然也就成了一个迷。

“把这些尸体都交给监察司,让他们去查!”卢胖子脂肪堆叠在一起的胖脸上,很好地显露出了他的愤怒。身旁的亲兵们不敢去惹现在的卢胖子,一个个应了下来,便下去办事了。

满肚子火气的卢胖子回到中军帐之中,连甲胄都不除,一屁股坐在那张特制的椅子上,把椅子压得咯吱作响。

“这些人难道是王家余孽,要不然他们劫王家的人做什么?事情会是这么简单吗,难道中间还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卢胖子的心思极重,这些死士,对他的冲击太大了。有着明哨暗哨的禁军,居然被人摸进了中军帐附近还没有人发现,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章:清点

此时已然是五更天了,在一个只有狼牙月一样的夜晚,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也难怪那些个死士,要趁着这个时机来劫朝廷要犯,这种夜色简直是最好伪装啊!

哪怕火把点得再多,也不一定能照得亮每一个角落。在五更天的时候,每个人都昏昏欲睡了,此时进行劫营,小心一些的话,确实能做得到神不知鬼不觉。

卢尘洹最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能在遍布明哨暗哨的禁军大营里面,如入无人之境?难道这些哨兵都睡着了不成?或者是被这些死士做掉了?

卢尘洹在等手下士卒呈上来的战后统计,发生了这种事情,军法严明的禁军,不可能没有战后统计的。

约摸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中军帐外,有人高声喊着:“指挥使,我乃随军文书,向你禀告这一次的伤亡情况。”

“进来!”

卢胖子好不容易压住了心中的火气,他急需知道,此次出征以来,为何会诸事不顺。其实他的内心里面,已经在找自身的原因了。

也许是他把这一次的剿匪任务想得太过简单,殊不知,这些所谓的匪徒,比一般的正规军还要难缠!为何?正规军是吃饷的,有着朝廷的供养,要不是逼到绝处,谁肯拼命?倒是这些所谓的匪徒,都是白手起家,自己“创业”的,当然会很拼命!

这也是为什么,卢尘洹占据了兵力上的优势,却屡屡受挫的缘故。不是禁军不强大,而是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以为这一次不过是走一下过场,混一番军功而已,哪里曾想到,战事会这么跌宕起伏,敌人忽明忽暗,简直比打一场大战还要累人?说到底,还是禁军的准备不够充分,才导致阴沟里面翻了船。

随军文书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卢尘洹胖脸上的神情,见没有什么动静,才轻声说道:“指挥使,这一次被贼人趁虚而入,确实是暗哨失了职。这些贼人身手了得,把明哨都以劲弩射杀之后,暗哨尚在神游天外,待得发现不妥之时,贼人差点便得手了……”

卢尘洹淡淡地说道:“本将只想知道,那个暗哨,军法处准备如何处置?”

随军文书低声说道:“指挥使,恐怕处置不了了。那名暗哨,自知失职,在围剿贼人之时,奋勇上前,已被贼人所杀,尸首尚停在我军大营之内,等待发落。”

卢尘洹闻言,倒是一愣,眼珠子转了一圈,继续问道:“此次贼人来了几个,我军伤亡又如何?”

“贼人共有十三个,没有一人走脱,全都授首。我军伤了二十六,阵亡十八。”随军文书早已牢记住这个数据,随口便说了出来。

卢尘洹听了,半晌没有动静。只是一张胖脸上怒气渐盛,蓦地一拍桌案,愤怒之下,那张硬木桌案都被拍得差点散了架:“丢人,丢人啊!老子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哪怕是契丹人,老子也能一口咬掉他们一块肉,现如今居然被一伙贼人,弄得灰头土脸!更气人的是,自诩为天下精兵的禁军,捉拿十几个贼人,自己死的比贼人还多,这不是丢人,这是什么?!”

卢尘洹那愤怒的声音,震破天际,把早已无心睡眠的禁军,听得一个个面红耳赤,脸上燥热不已。是啊,按理说禁军人数这么多,只需要一人一刀,那些个贼人,就算的插翅也难飞。事实上也是如此,可谁曾想到,禁军自身的伤亡,比贼人加起来还多得多?这样的战损比例,还能称之为天下精锐吗?!

也难怪卢胖子义愤填膺,自他领军以来,从未吃过如此大亏。虽说贼人不多,个个都是高手,可就是栽倒在这样的人手上,才显得更为愤怒。如果贼人有上千人,岂不是近五万禁军都要被他们冲散?

出于这样的想法,卢胖子终于认真起来了,不敢再小看这一次的对手了,毕竟对方是在暗处,须得时时提防,才能让他们没有可乘之机。

随军文书见卢尘洹的样子好似要吃人一样,虽然表面没什么,心中却是怕得要死。他本是文人一个,要不是考不上举人,怎么可能参军?也好在他身形魁梧,符合禁军招收条件,才入了大顺军队待遇最好的禁军。又因为是为数不多的识字之人,便做了这随军文书。

参军多年,他早已沾染了这个时代的军人气息,说话也没有了一点文人的味道,都习惯了直来直去,不高兴的时候,甚至会喷出几句脏话来。可这都是表面的东西,改变不了他内心中的文人灵魂。现在感受到卢胖子的气场的强大,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卢尘洹发了一通火之后,总算再次压制住了火气,脸上阴沉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扶着椅把手,一手摸着朴刀的刀柄,沉思了一番,最终说道:“去告诉军法处,这一次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本将一律不过问。要是陛下追究起来,本将一人承担这个后果!”

卢胖子这一点品质是很好的,自己错了便是错了,该怎么罚他都认。但过后他会更加努力,要是领兵打仗之中,他会更加疯狂,哪怕冲锋在前,能击溃对手,也在所不惜。

随军文书听了,心中庆幸这胖子没有追究,应了一声“是”,便转身出了中军营帐。其实他才是最懦弱的一个,听得外面的喊杀声,唯独他躲在被窝里簌簌发抖,还道是有人攻进晋阳城了。

后来被一个禁军士卒从被窝里面扯将出来,吓得他差点尿了裤子,还道被人生擒活捉了。没想到是让他去统计伤亡,在这个禁军士卒鄙视的眼神中,他慢慢地踱着步子出了营帐。见到了那些个死人,这随军文书才算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这些血淋淋的场面,他忍不住差点吐了出来,强忍着坚持到清点完,才算好受了一些。

其实何止是他,一些没见过血的禁军,看着死状惨烈的敌我双方,很多都忍不住吐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次被人劫营,还算是有点收获的。起码让这些禁军,都见识到了战场是什么样子的,死人又是什么样子的。见过了血之后,以后再见到,便不会这么难受了,这才算是过了新兵这一关。(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准备开拔

经过一夜折腾,近五万禁军根本不用睡了。时近七月,天亮的比较早,再过得半个时辰,天已然开始微微有了些亮光。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

晋阳城中的公鸡,此刻已经此起彼伏地啼叫了起来,宣告新的一日到来。

而禁军大营,还是沉浸在沉闷的气氛之中,原先已经算是沉默的禁军,此时更显得怪异。天亮之后,全无睡意的禁军士卒,开始拆卸营帐,收拾杂物,准备开赴下一个地方了。

同袍的阵亡,给这支原本以为是来混军功的禁军一记闷棍,让他们疼痛之余,看清了事实,这一次剿匪,绝对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其实仔细想一想也知道结果了,要是这么简单的话,为什么还要把厢军召回长安,换禁军出来?这摆明了告诉你们,这一次非禁军解决不了啊!

厢军是怎么样的战斗力,只要是大顺的百姓,都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这丫的根本不是军队,而是一群农民!平日里,正经的厢军驻营里面,不会有超过三分一的士卒,大部分都是回家耕田去了。要不然就是给地主耕田去了,凭着那份苦哈哈的粮饷,哪里养得活一大家子人?

平日里连武器都不曾拿过,恐怕兵器库里面的刀枪,大多数已然生了锈。要是靠这些厢军,大顺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换个角度想一下,禁军士卒们才算品尝出一些味道来。敢情这一次,点子是这么硬的啊!

昨天夜里,军法处连夜全军通报了批评,以最快的速度处置了玩忽职守的禁军将兵,效率之快,让人咂舌。最倒霉的是那个辕门校尉,这一日原本是不用他轮守的,但军法处说了,他御下不严,部下玩忽职守,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仅官职丢了,还被一撸到底,直接降成普通士卒,成了一名光荣的“暗哨”,为的是给牺牲的禁军的哨兵一个交代。

这名辕门校尉也没有怨言,反而十分坦荡地接受了。其实他的内心也不好过,牺牲的哨兵,都是和他一起渡过艰难训练时光的弟兄。就因为一时的疏忽,便断送了性命,哪怕他躲过了一劫,心中却是恨不得一起死了,也不用受人非议。

别说降成一名暗哨了,就算是降成伙夫,他也认了。这是在用自己的所作所为来赎罪,因为他一开始便认为,敌人已除,无需再时时警戒了。正是这份大意,让弟兄们送了性命,他的良心又怎么会过得去?这不是十几万贯钱财的事情,而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那些弟兄,每人都不超过二十五,最小的才十九,很多都还没有娶婆娘,就这么没了。你叫这个辕门校尉良心如何安宁!

什么债最难还?良心债!

这个辕门校尉总算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是怎么样的。而作为一名军人,他不会落泪,因为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只会默默地做着力所能及的一切,以救赎自己所犯的过错。殊不知,整支禁军里面,最难过的就是他了。

军法处的处置,没有人有异议。经过全军通报,所有的禁军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知道了这一次不是说笑的了,一个疏忽就真的没了性命。

压抑的气氛之中,正在收拾营帐的一个辅兵,小声地嘀咕道:“看来这一次剿匪,好像也没这般简单啊……”

旁边的一名辅兵,接过话头,说道:“可不就是,昨夜的战况不知道你看了没,那些贼人真心凶狠啊,这么多弟兄,才把这些人给留了下来……”

“伍六郎,你看见了?”

“我哪里敢冲得上去,我夜里几乎看不见东西,一个不好被贼人砍上一刀两刀的,岂不是要了我这条小命……”

周遭的辅兵,一个个都掩嘴偷笑起来。其实他们不过是一百步笑五十步而已,他们又有哪个这么英勇了?

正说话间,听得嬉笑声的一名御武校尉从营帐缝隙中巡查了过来,正揪中这些个辅兵,斥道:“此值大战之际,还敢在这里说笑?”

那些辅兵连连告罪,御武校尉才算放过他们。就在这时,中军帐前的聚将鼓突然响了起来,御武校尉闻得鼓声,连忙说道:“还愣着作甚,赶紧前去集合!”

说罢,带头跑了起来。那些个辅兵,也不敢轻怠,跟着一齐跑动了起来。拆除了好些营帐之后,原先偌大的瓮城,才算是站得下这么多禁军。

等了半刻钟时间的卢尘洹,见聚兵完毕,气沉丹田,朗声说道:“昨夜之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本将在这里也不想再多说了,只想再说一句,接下来的战事,若谁还是这么不尽心尽力的话,本将的马槊可认不得人!”

近五万的禁军战兵加辅兵,听了这句话,都沉默不已。卢尘洹显然是下了决心,要打好接下来的战事,肯定不会再像之前那么悠哉游哉了。认真起来的卢胖子,真的是很可怕的。

“本将不怕跟你们说,接下来可不是陆战了,而是水战。本将把话说在这,有谁会水战的,大可在拔军之前,前来中军帐之中,向本将自荐,过时不候。本将也不怕跟你们明说,本将也不会水战。要是没人会的话,那本将就立即遣飞马急报送报入京,让陛下换帅。本将要说的就这么点,解散!”

听了卢尘洹的话,底下的禁军士卒和军官,都一个个有着自己的想法,慢慢地散了开去。

卢尘洹刚刚回到中军营帐,没有等来自荐的人,反而被告知,太原府尹梁仲文在军营外面求见。

禁军的军纪甚严,别说是太原府尹,就是大顺皇帝陆承启,也需要令牌才能进入军营。如果没有令牌硬闯的话,哨兵的弓弩可是认不得人的。

其实,这也是卢尘洹不知道洪祥式步枪的威力,不然暗哨安排一名火枪手,昨夜的贼人,岂会能伤得了这么多人?火药枪的响声,一射击便能声震几里,用来示警,最好不过了。

奈何卢胖子对这种“高科技”,向来不喜,又哪里会重用了?阴差阳错之下,才酿成昨夜的悲剧,差点被人在眼皮底下劫了人去,这一记耳光,打得卢胖子的脸火辣辣生疼。

此刻听闻梁仲文求见,卢胖子心道:“这个梁府尹,吃错了什么药,怎么会突然前来禁军军营,莫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此时文武互相提防,甚至到了不相往来的地步,如此殷勤示好的文官,实在是少见的紧了。

卢胖子出于安全考虑,思虑了约半刻钟时间,才对亲兵说道:“出去告诉梁府尹,禁军开拔在即,本将没空见他……”(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三章:送行

这个决定,卢尘洹也算是深思熟虑的了。文武算是两个冤家,向来是看见了都要掉头走的,哪里敢多说两句?换做武将还好,最多不过是被上司责骂一番;换做文官,那就有问题了,被御使官参你一本,说你勾结武人,那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这也和武人自大顺立朝以来,地位偏低有关。其实大顺朝还算好的,起码不像平行时空里面的宋朝那样,当兵会在脸上刺字,那简直是对军人的侮辱。

可当文人起势之后,武人的地位一再被压。大顺立朝百年之后,哪怕是陆承启一再提升武人地位,都有点力不从心之感,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历史惯性吧。

基于安全考虑,所以卢尘洹拒绝了梁仲文的求见。大军即将开拔,这个时候,他前来送行,所为哪般?但没想到,亲兵匆匆出去之后,再次匆匆回来禀告道:“指挥使,梁府尹还是不肯走,说没见到禁军开拔,他还是要见指挥使。”

卢尘洹心情此刻真的很差,听得这句话,差点没当场掀桌子了。他作为一个武人,可不是没有半点血性。都暗示得这么明白了,这个梁仲文怎么还是这般不依不挠?

好不容易才忍住心中的火气,沉声说道:“他有说为何这般没?”

亲兵见卢尘洹的胖脸上,竭力隐藏的胖肉震动,知道这个步军指挥使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作为跟了他五年的亲兵,也算是知道这个胖子的脾性。平日里不怎么发火,还算是好相处的。可一旦爆发起来,那便是天崩地裂,没人能劝阻得了。鉴于有前车之师,亲兵的语气放得极其缓慢,很小心用词,深怕这个胖子指挥使突然发火:“梁府尹他说了,昨夜监察司传讯,说我们大营里面入了贼。他作为太原府府尹,对于太原府的狱讼都要经过他的手,这是公事,希望……希望指挥使莫要着恼……”

卢胖子这才算明白过来,原来梁仲文是怕事情闹得太大,传到长安城,他的政绩记录本上又会多了几行不好的评论,这样一来,想要官升半级都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事关仕途,梁仲文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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