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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2铁血中华-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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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金国手上的单打一步枪被命名为“1859型步枪”。钢质枪管,木质枪托,枪口口径11毫米,带刺刀全长一米五。使用定装金属壳子弹。新式的被铜弹头子弹也下发到了一线部队。此时弹壳的复装技术很成熟了,只是被铜的子弹弹头生产速度比较慢。部队要求战士们节省子弹。所以一场战斗时候每一名士兵只发给十发被铜子弹。

战士们对这种行为十分不满,周金国这样的营长反倒没太大感觉。十发子弹的确不多,但是新装备的特点是精准度,在周金国这样高明的射手手中,每一发子弹几乎都能起到作用。十发子弹打完之前,战斗也就已经进入了肉搏阶段了。

即便不用那么着急的情况,例如远程狙击,十法子弹更加够用。例如仔细的调整针对被铜弹头设计的尺表,尺表参数对于步枪很重要,只是不同的子弹自然需要有不同的尺表。所幸步枪的尺表能够拆卸,如果是固化在步枪上的,那可就糟糕了。

敌人被套进了瞄准星之内,周金国并没有立刻射击。打了这么多年仗之后,周金国发现想准备射击,那就不仅仅得把准星描好,包括自己的呼吸也得尽心调整。随着呼吸的平稳减缓,心跳速度也会逐渐降低。整个人要去想象被瞄准对象的行动,当这种想象与被瞄准对象的行动高度一致的时候,手指轻松的扣动扳机。这是个最平静的时候,狙击手不仅心情十分平静,在这个忘记了杀意,甚至能忘记了自己。驱动他们行动的仅仅是来自训练的身体记忆。正因为如此,他们的身体没有任何抖动,子弹稳稳的射出毫无摆动的枪口,沿着精准的轨迹击中敌人。

这不仅仅是周金国自己的体会,也是全军被抽调来的高水准射手们交流,争论,以及用湘军官兵当活靶子实验后得出的比较权威的观点。

周金国此时已经进入了一个非常平稳的状态,在准星里头的湘军也如同他所感受到的那般在一连串走动后停了下来,接着周金国扣动了扳机。透过枪口喷出的白烟,周金国看到那个湘军仿佛被大锤猛砸在胸口般的连退两步,然后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在战场上这么多年,周金国能够确定自己的确击中了二百米外目标的胸口。若是敌人实在表演受伤,那只能说他的演技已经突破了天际。比真的更像真的。周金国有点觉得可惜,子弹击中了那家伙的右胸而不是左胸。若是子弹击中左胸,那自然有很大可能击中心脏,至少给心脏附近制造很大的伤口。对面这个敌人很快就会死,击中右胸的话,如果那厮运气好,还能活好久呢。

不过这种想法转瞬即逝,此时周金国不是要在这里得意洋洋的考虑战果,而是立刻顺着交通线撤出阵地。此次挑选这帮部队的骨干们搞冷枪射击可不是吃饱了撑的。除了对武器的掌握度之外,与新式武器配套的战术也需要实践演练。这可不是简单的在军校里面练一段就能解决的问题。

一把将枪膛打开,将还烫手的弹壳塞进口袋里头。再装进去一颗子弹,关上枪膛。周金国拎着步枪又是匍匐前进,又是猫腰小步快跑。很快撤退下来。

周金国狙击的地点距离湘军营地有二百米。二百米的距离对与光复军来说几乎不算是距离。全副武装的步兵冲锋的话,能够在一分钟内越过这个距离,杀上敌人的阵地。步枪的齐射有效杀伤在400米以上。至于炮兵么,这个距离开炮就跟用刺刀顶着敌人胸口开枪。

可是对湘军来说,事情就完全不是这码事。他们的实心炮弹对于零散的步兵线毫无用处,更不用说这些步兵们都是潜伏到射击点的。如果不是射击后枪口喷出的硝烟,湘军根本就没办法知道开枪的人身在何处。

最初的时候,湘军倒也是派人出来追。结果出来追击的人遭到了其他埋伏点的射击,损失比遭到冷枪的都大。在双方僵持了七八天之后,湘军的各个营寨几乎同时行动起来,他们抹黑逃出了营寨,向着更安全的后方逃去。

若是明刀明枪的打仗,打死就打死了。可时时刻刻生活在死亡的威胁中,加上运粮队遭到了伏击,全军覆没。继续躲在营地里头只能饿死,湘军根本没有那么坚强的神经,他们选择了逃跑。

周金国带领部队接收湘军营地的时候发现湘军不仅逃的快,还逃的彻底。不仅死者就扔在营地里头,伤员更是没带,这些伤员都躺在几个帐篷里头,抛下他们的时候,湘军就已经决定让他们自生自灭了。

光复军最近终于公布了新的俘虏政策,以前为了不让清军有胆量过份逼近广东,光复军采取了不少残酷的政策以震慑清军。现在光复军已经由守转攻,所以残酷的政策被废止。对待俘虏就不能剥夺他们的私人财物,更不能就地一杀了之。

这政策带来的是很多麻烦,如果是以前,部队看到有活着的敌人,远远的几枪毙了。然后就放心大胆的冲过去。现在部队只能慢慢靠近,嘴里还吆喝着“缴枪不杀”。幸好湘军没有留给伤员防身的武器,部队吆喝之后,伤员们扯着嗓子应道:“这些官爷,我们没武器,我们投降。”

周金国进去看了看伤员,然后视线落在一个右胸中枪的人身上。那个家伙大概二十五六岁,胡子拉碴,中枪的右胸外的衣服上血渍早就干涸。周金国仔细辨认了好一阵,确定了这是自己的熟人。在故乡的时候,周金国有个很中意的姑娘,是地主家的闺女。

在曾国藩组建湘军之前,这等事情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地主家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很是厌烦,找自家儿子去把周金国这等家伙给吓唬一番,或者小小的教训一番。

周金国的遭遇就是后者,面前这个人和周金国年纪差不多,叫做吕尚阳,是吕地主家第四个儿子。当时他们哥四个前去找周金国,准备教训他一下。可周金国自家有七个兄弟,四个对七个,明显人多的沾光。周家把吕家四兄弟给打跑了。

这件事发生后没多久,太平军就攻下了永兴,吕家立刻跑路,周金国则加入了韦泽的部队。没想到大家重逢的时候会如此的有戏剧性。这次吕尚阳在周金国手里头又吃了亏。或许这就是命吧。

对于吕尚阳,周金国并没什么可怜的意思。只是吕尚阳的姐姐吕玉凤是周金国的心上人,加入太平军的时候周金国十八岁,吕玉凤比周金国还大一岁。此时过去了七年,周金国二十五岁,他完全不敢想象二十六岁的吕玉凤至今未嫁。

不过想到吕玉凤,周金国倒也没有了杀意,他叫过军医,“这些人里头,能救的就赶紧救吧。”

军医看着这帮伤员,也一个劲的呲牙花子。狙击手们下手都只嫌不狠,伤者们有没有得到立刻救治,军医实在是觉得没必要浪费这个时间与精力。

周金国能理解军医的想法,他劝道:“我还记得啊,七年前我在永兴的时候,与张国梁所部大打出手。那时候咱们的军医队伍刚创立,打死了很多人之后,部队就从清军丢下的尸体里头挑选些有代表性的,直接开始解剖。我当时负责警卫,可是被吓坏了。觉得跟屠宰场一样。现在情况和那时候自然不一样,不过我觉得呢,我们好歹也得知道这些新式子弹会有什么效果。军医同志,你说呢?能救的话,尽量救一救。”

这话倒是真的起了些效果,如果是以救人为主,研究为辅,军医自然兴趣很小。不过反过来,研究为主,救人为辅。军医就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了。军医毕竟是军医,能救人的时候还是不会轻易拒绝。只是对方是敌军,军医也不能给自己太大压力。所谓善待别人,善待自己,就是需要把握尺度才行。

很快,手术就开始了。周金国用了自己的职权先把吕尚阳送进了手术室。看着吕尚阳那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对于能不能活下来,周金国毫无把握。不过他此时已经尽力,哪怕是再想到吕玉凤,周金国也觉得良心上没了任何不安。

第2章 永兴(二)

湖南进入11月之后天气正式开始变得凉爽。郴州是岭南进入长江流域的重要城市,却在岭南以北。广州即便是进入11月之后依旧湿热,穿短袖也毫无问题。而在郴州,就需要穿上长袖衬衫,衬衫外面加一件军服上衣也不会感觉很热。

稳固占据广东好几年了,光复军的军工部门终于能够提供大量的橄榄绿染料,二十几万部队全部是统一的绿色军衣。周金国的军衣颜色,质地,样式,与战士们别无二致。除了他的胸前还有两个口袋,里面可以装怀表、钢笔等军官们用得上的工具。所谓四个兜和两个兜,就是光复军官兵之间在服装上的最大区别。

当然,这得靠的很近才能看清楚。远远看去,所有的军官与士兵统一的绿军装,带帽檐的八角帽,完全看不出这些战士之间的区别。与湘军或者其他清军那种军官与士兵鲜明分别的军队完全不同。

团长命令周金国的部队沿河扫荡拆除湘军的设下的营寨,如果遇到湘军抵抗,就尽可能采取全新的战术解决湘军。湘军明显没有留下人等死的打算,周金国扫荡了十几个寨子,都是空空如也。最远的那个寨子被点燃的时候,周金国站在那里向家乡的方向眺望了好一阵。

面前的那条路依稀熟悉,翻过两座山,绕过三个大大的弯,只用再走一天多,只用再走八十几里路,周金国就能回到自己的家乡,回到自己的家。周金国好不容易才压制住了带兵回家的冲动。首先,他作为营长,没有政委与参谋的同意,他完全不用考虑带着部队私下行动。团长出发前反复交代,部队不允许跑远。其次,即便是私下行动,一旦回到光复军中,不死也得被剥夺军职。几个月前的大清洗中,别说是一个营长,以湖南人自居的师长都被免职之后送去军校学习。

大家都不是傻瓜,更重要的是,光复军也不隐瞒这些事情。反对“地方主义”并非是一个玩笑,粘上这个名声,再能打的军官也会被撤职。

向着故乡的方向看了好久,周金国才垂头丧气的带领部队返回了郴州。

一来一回总共花了三天而已,到了郴州的营地,周金国立刻找到军医,开口就问道:“大夫,怎么样了?”

军医明显记得周金国说过有关研究枪伤的话,他答道:“这些子弹很多都是一枪两眼,留在敌人身体里头的反倒是不多。我仔细研究了一下贯穿的伤口,里头的残留物……”

周金国最初还忍着,可听着军医这么长篇大论的讨论了光复军子弹的特点,他终于忍不住,很客气的对军医说道:“我给大夫你的那个湘军伤员,有没有好过来?”

听了周金国的问题,军医想了想,“哦?哦!那个伤员啊!他运气不错,子弹打了个贯穿伤,没有伤到要害与骨头。只是湘军的治疗水平太差,如果及时救治,只怕失血量都会有限。却不知道这小子是走了什么运,伤不算太重,再过几天,只要伤口没有化脓,他就能满地乱跑了。”

周金国连忙问道:“我能和他说说话么?”

“这个你得问看守,那人是湘军又不是我们光复军。自然有人看着他们,我说什么都不算。”军医答道。

周金国先是听得有些迷糊,转瞬就明白过来了。光复军军中的军医发言权很大,但是对一帮湘军俘虏,光复军自然不可能用对待同志的方式去对待湘军俘虏。所以周金国直接跑去见看守,很快就看到了病床上的吕尚阳正闭着眼睡觉。见过伤员,见过昏迷,见过死亡。周金国一眼就看出吕尚阳虽然很虚弱的躺在那里,却不是前几天见到时候那种一堆破布般随扔在草席上的模样,他现在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坐过去晃醒了吕尚阳,吕尚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盯着坐在身边周金国看了好一阵,吕尚阳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有点记得你。”

“我是周金国。咱们以前在村里头打过。”周金国说完之后,停了一阵才补充道:“我认识你姐姐吕玉凤。”

吕尚阳已经完全想起来以往的事情,他喘息着说道:“你……你是周家的老五!”

见到吕尚阳认出了自己,周金国心里面倒是也轻松了不少,他接着问道:“咱们永兴那边有什么变化么?”

吕尚阳欲言又止,在周兴国的催促下,过了好一阵才说道:“你自己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如此的回答让周金国觉得事情很不对头,他沉下脸说道:“难道我家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吕尚阳没想到周金国竟然能猜出不少事情,他只能说道:“粤匪从永兴走了之后,清军就跟着粤匪来了。我们家回到原来的地方之后,只知道官军到处烧杀,后来就没见到你家人。”

“什么?”周金国怒吼起来。他当然想过自己家日子可未必会多好,却没想到自己家竟然没人了。盛怒之下,周金国一把抓住吕尚阳的衣领,瞪着吕尚阳吼道:“你不要骗我,是不是你家人对我家下了毒手。”

“咳咳!”被周金国抓住衣领一晃,牵动了伤口,吕尚阳忍不住咳嗽起来,咳了一阵,吕尚阳总算是喘过了这口气,他声音虚弱地说道:“老周,咳咳!过兵的时候我家早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咳咳!咳咳咳!我们回家的时候,家里头被抢了个干净,也不知道谁放的火,烧了我家一半的宅子。咳咳!咱们乡里乡亲的,我们家被折腾的那么惨,怎么会去杀你家?”

周金国听了吕尚阳的解释,倒也觉得有些道理。他放开了吕尚阳的衣领,继续追问道:“这都七八年了,难道我家人还没回来么?你都当了湘军,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么?”

“咱们永兴过了几茬的兵,太平军走了,来了广西兵、湖北兵、广东兵、贵州兵,我们家回永兴之后还过了一茬贵州兵。我家为什么要当湘军,不当湘军的话,外地兵这么一茬一茬的过,过一茬抢一茬。没有咱们湖南兵守着湖南,谁顶得住啊!”吕尚阳解释着自己当湘军的原因,说着说着也想起了以前的日子,他竟然忍不住哭起来。

看着吕尚阳那真诚的泪水,周金国倒也信了七八成。即便如此,他依旧威胁道:“我们要不了多久就能打回永兴,若是让我知道我家是你们吕家下的手,到时候我杀你们全家。”

这威胁并没有把吕尚阳吓住,吕尚阳喘着气说道:“我二哥哥在抚州被你们光复军杀了,三哥在三河被粤匪给杀了。咳咳,你们差点把我也给杀了。你们欠我们家多少人命。你要杀就杀,别找什么理由。”

看吕尚阳这模样,周金国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军医院。

回到营地,周金国先跑去找团长,请求团长下令攻克永兴。如果不能攻克永兴,周金国就没办法对自家的去向进行调查。按照吕尚阳所说,周家在1853年的时候没人在老家,家里人到底去了哪里?当时周家选择加入太平军的只有周金国一个人,那时候周家男男女女还有十三口人。这十三口人说没有就没有了?周金国完全不信。

团长并没有答应周金国的请求,哪怕是周金国哭着请求也没用。“现在部队没有接到北上的命令。没有命令,我们就不能出动。”

“团长,我求您了,就算是不打永兴,咱们能不能派点人去调查一下?”周金国哀求道。

听了这个请求,团长叹口气,“我只能去问问师长。不过周营长,没有命令,谁都不许擅自行动。现在抓纪律抓得很严,你要注意遵守纪律。”

周金国知道这点,从团长那里出来之后,他又给都督韦泽写了封信。上一封信就没有得到回复,周金国对这封信也没有什么信心。

和周金国想的不一样,他的信与其他人的信一起寄到了广州,这些信经由专门人员审查之后,变成了各种汇总。周金国是11月9日写信给韦泽,信任的政治部主任沈心在11月16日拿了一份报告前去找韦泽汇报情况。

将统计数据和相应的内容分类交给韦泽,沈心就介绍道:“都督,现在部队里面不少湖南籍的同志都请求尽快解放他们的家乡。有些是寻人的,有些是只想回家。同志们的信写的可是很动情,特别是距离家里头不过一步之遥,却只能服从命令,不继续前进的同志。写的信我看着都想掉泪。”

韦泽无奈的摇摇头,他能想象这些同志的情绪。解放广西的时候,包括韦昌荣在内的大量广西当地的同志都想尽办法试图弄清楚家里头的情况。对发往前线的信件进行检查的时候,发现里头很多都是拜托进军广西部队的相熟同志帮着打听消息的。

广西还好说,拿下来之后对整个战略局面没什么影响。湖南就完全不同。湖南是湘军大本营,韦泽部队里面湖南籍的官兵来自大半个湖南。若是满足了大家的需求,那就只能拿下整个湖南了。

可现在恰恰不是拿下整个湖南的时候。光复军里头太多兄弟都出身自太平军,所以没人想承担起灭了太平天国的名声。而且最新情报里头湘军已经围困安庆大半年,看来是铁了心要攻克安庆。即便是光复军夺取郴州,湘军也没有回师的意思。

让满清与洪天王死磕,满清干掉了洪天王的时候也定然是元气大伤,那时候准备齐备的光复军杀将出去一举荡平清军。这是光复军上层的如意算盘,所以沈心也没敢劝说出兵,他只是说道:“都督,既然咱们已经进了湖南,也不能这么干看着。我倒是觉得咱们不妨在湖南搞政治宣传吧。把咱们耕者有其田的政策在湖南宣传一番。这样总是能先分化一下湖南。等咱们正式进兵的时候,湖南当地的百姓也知道为什么要跟着咱们光复军走。”

没人催促韦泽进兵,韦泽觉得心里头好受了不少。对于沈心的这个计策,韦泽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正好也可以调查一下湖南同志家里面的情况么?”

“是的!”沈心爽快地答道。

第3章 永兴(三)

1860年10月20日,周金国有些忐忑的到了军部开会。以往他也曾经去过军部开会,每次大规模战斗之前光复军都会召开会议,首先师长以及以上级别的会议,他们召开战役动员会议。等会议讨论出一个结果之后,以师为单位召开动员会议。讲述完了战役目标之后就是军事讨论。最后营长以及营长以上级别召开一次大规模动员会议。这次动员会议结束之后,就是投入战役各军级别的总动员。从上到下一起动员。

这次根本没有听说总动员,却把周金国叫去开会。团长、旅长、师长,都没有任何消息传达来下。周金国很希望这次会议的内容是进军整个湖南,看了这个模样,他又不敢相信会有这等好事。

参加会议的人员不是很多,却有军长、师长、团长、营长,从军阶上看,有些人是中尉军阶,甚至还有少尉军阶的。中尉军阶的或许有当上营长的,少尉军阶顶多是个连长。部队里头开始普及普通话,可听着大伙的发言,基本都是湖南口音。即便那些广西口音浓重的人员,例如第四军军长雷虎。他家在湖南与广西交界处,很难把他完全踢出湖南人的行列。

听到这些熟悉的湖南口音,周金国心中又生出了一丝希望。他给韦泽都督写的信起了作用,韦泽都督决定让部队北上。

等大家坐好,雷虎开口说道:“在座的同志们很多都给韦都督写过信。我先给大家说,都督这么忙,每天给他写信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都督不可能把信给看了,都督府有人专门负责审查信件。不过大家的信都是要进军湖南的,这件事都督已经知道了。”

听完这话,周金国忍不住长长舒了口气。知道韦泽都督下面有人专门负责看信的事情,这已经让他感到万分激动了。更不用说韦泽都督已经知道了周金国的请求。

没等周金国开口,就有个抄着岳州口音的团长激动地说道:“军长,都督让我们北上了么?”

雷虎摇摇头,“现在部队暂时不能北上,不过都督下令,我们可以在湖南进行联络,派人秘密到部队同志的家乡那里打听联络。先弄清楚大家的亲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听到这里,周金国已经起身喊道:“我们郴州距离永兴不过百十里地,我愿意带队去永兴打探消息。”

盯着周金国看了片刻,雷虎摆摆手,“是周金国同志吧,你先坐下。这次打探消息却只是一个附加任务,总政治部下令,部队要在湖南宣传我军在土地问题上的理念。那就是土地国有,耕者有其田。各个部队首先自己弄明白这件事,然后到整个湖南进行宣传。”

这帮心急火燎的等着打听家里消息的军官们听到这话都愣住了,想打探消息直接派人去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立刻就有军官起身就此询问雷虎。

雷虎答道:“我们部队里头两广的同志且不说了,现在部队不仅有湖南的同志,还有湖北、安徽、江苏的同志,甚至还有河南、河北、山东的同志。你们想家,这些同志就不想家?你们大张旗鼓的去打探消息,那我问你们,这些同志说我们也要回家打探消息,我怎么才能让他们觉得我怎么不让他们去?咱们是部队,是要服从命令的。”

这番话倒是镇住了湖南籍的同志,他们都是军官,若是部下们整天想的都是回家,整天吆喝着要回家看看,或者说打回家里去。那这些人的工作是不用干了。被军长雷虎这么一吼,大伙倒也老实了。湖南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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