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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2铁血中华-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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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是不用干了。被军长雷虎这么一吼,大伙倒也老实了。湖南的同志近水楼台先得月,能够得到打探家里消息的机会,这已经不错了。要求更多,大家也觉得不是那么合适。

最后湖南籍的同志们服从了军长的命令,大家接受了在部队里头先搞“土地问题理念”的全面宣传,部队内部宣传完毕,接着向整个湖南开始宣传的时候,他们打听家里情况的愿望自然能够得到满足。

周金国对此自然是非常满意,他家永兴距离郴州这么近,一旦开始打探,他自然是最快。所以部队政治部开始推行宣传的时候,周金国全力加入了推广的行列。

身为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出身的周金国,见识过在广东推行的授田令,周金国觉得土地国有没什么问题。农民种地纳粮几千年,交交公粮根本不算事。特别是经过学习“算账”之后,周金国明白了一件事,农民向国家缴纳三成的公粮看似很多,如果农民只向国家缴纳三成公粮的话,还能留给自己七成。可按照原来的“规矩”,农民要向官府、地主、宗族、寺庙缴纳总数超过五成的粮食。若是再加上掌握在地主、宗族等高利贷的盘剥,农民一年七成收入都被那帮人拿走了。两相比较,只收三成公粮的光复都督府可是货真价实的仁义。

自己这么想,周金国也相信部队其他同志也会这么想。但是经过几天的宣传之后,周金国发现事情并非是那回事。不少指导员、连长、排长对宣传会议反馈回来消息中,不少同志们提出了一个问题,“土地国有之后,我家的地岂不是没有了?”还有人提出,“我们打天下,不就是要坐天下,我们当不上什么大官,可总得多分点地吧。”

营政委陈耀光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他在营的光复会会议上对同志们的理念很是不满。“土地国有可不是国家把敌对者的土地给国有了,而是整个中国所有土地都是国有。这些人都想什么呢?”

身为跟了光复军八年的老军人,周金国当然能明白政策上的理念,当年太平天国就提出过土地国有,甚至在不少地方都实施了土地国有政策。周金国家其实没有多少地,若是按照授田令的政策,他家人可以得到远比以往多很多的土地。所以他自然是支持这个政策。

当然,对于下面同志们的看法,周金国倒也是能够理解。土地这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谁不想多要些土地?只是想去打探自家情况,首先就得完成军队中的土地问题政策的宣传。周金国说道:“军长要我们宣传,我们已经宣传了。同志们有些想法,也是常见么!”

听了这话,政委陈耀光怒道:“宣传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不还是要大家理解和接受这些政策么?大家没理解,能叫宣传完了?我说老周啊!你现在下令冲锋,部队只是听到了,然后动都不动,你说这就是你下完命令了?”

听陈耀光这么一说,周金国倒也不再试着糊弄了。部队宣传的目的自然不是只说说而已。无奈的砸吧了一下嘴,陈耀光说道:“那怎么办?”

“怎么办?讲道理么!”陈耀光大声说道。

陈耀光先去军部开了会,第二天回来之后在营里头先把主要干部召集起来。陈耀光整个人显得颇为亢奋,他站起身,对着干部们大声说道:“土地国有,是因为土地是给种地的人种的。对咱们光复军来说,谁不靠种地为生,谁就不能分地。这地是给种地的人的,而不是再弄出一批地主来租地给别人种,然后靠收租活着。韦都督已经说了,咱们光复都督府所到的地方,不管谁都一样。韦都督他自己不种地,咱们光复都督府就不会给韦都督分地。别说一亩地,半亩地,一分地,一垄地也不会给韦都督。对韦都督尚且如此,对谁都一样!”

周金国目瞪口呆的看着亢奋的陈耀光,嘴里虽然没说出什么。可周金国心里头忍不住呐喊了一声,“我操!”说事竟然把韦都督都拿出来说事,震惊之余,周金国已经明白了陈耀光为何看着如此兴奋,他也明白了在军队中地位越来越高的政治部的决心。

其他干部也和周金国一样,被政治部的这股狠劲给吓住了。好半天都没人敢吭声。而陈耀光接着说道:“大家不用担心,这是韦都督下令让大家说的。而且韦都督说的清楚,咱们光复会一个唾沫一个钉,说出来就会这么做!大家大胆的去和同志们说,不用怕!”

政委不怕,他们政治部是韦泽都督直接领导的部门。可周金国却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在接下来的诸多会议中,陈耀光的话在部队里头引发了极大的震动,周金国只是跟着听,别人问的时候也按照规定回答一下。可他却根本不敢这么主动宣扬。

又过了几天,在军部下达了一批处理人的消息。有几十名军官因为私下写信给韦泽都督,说政治部的人拿韦泽说事,有说他们假传圣旨的,有说他们对韦泽不尊敬的,还有些说他们竟然敢剥夺韦泽都督分地的权力,实在是胆大包天。

对这批人,韦泽亲自下令,明确表示希望部队的同志明白,光复会、光复都督府在土地问题上的态度始终如一,地是分给种地的人,让他们努力种出粮食的。而不是用来当地主作威作福的,韦泽自己不种地,他当然没资格分地。对这些同志的想法,韦泽给与了严厉的批评。而军部里头也立刻下令,暂停了这些同志的职务,组织他们进行学习。

见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脚上,想借用韦泽的人都偃旗息鼓,全军都明白了一件事,在对待土地问题的态度上,韦泽与政治部完全一致。接下来的事情很快就进入了持久战的阶段。

即便是明白了韦泽的态度,可还有相当一部分官兵并不太能接受这个态度。在这个阶段,周金国也看出了端倪。凡是家里没什么土地,或者是参加了授田令的官兵,他们没什么反对。但是那些家里头土地比较多的同志,对土地国有政策都不太满意。他们不反对通过授田令获得新的土地,他们反对在得到土地之前,就得先把自家的土地交出去。

有些同志甚至公开说,即便是他同意部队的态度,可他们家里头的人却不会答应的。在这些人中,周金国甚至发现有些是湖南本地人。

身为一名加入光复军七八年的老战士,周金国突然有点怀疑,韦泽都督下令先整顿部队,就是知道有太多人只怕并不认同土地国有政策。有过上一次“反对山头主义”“反对地方主义”的经验,周金国对这些同志的前途感到很不乐观。

第4章 永兴(四)

“韦都督这是不想让兄弟们过好日子了!”周金才悲愤地说道。

每个月5号是发饷的日子,发了军饷之后,大家手头宽裕起来。一部分同志会把钱寄给家里,有些同志们则会去供应部门购买一些针对军人销售的商品。以甘蔗为原料的酒卖的很好,同为营长的周金才拎了两瓶酒前来找周金国。

周金国和周金才两人名字很相近,又在同一个团里头。只看名字的话,很多人会认为两人是兄弟,至少也是宗亲。实际情况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周金国是永兴湖南人,周金才是江苏人盐城人。两人的家乡距离上千里,或许千余年前是一家,可几百年来两家分处两省,一点关系都没有。即便如此,因为名字的原因,两人关系倒也不错。周金才倒也敢向周金国吐露一些心里话。

喝了口酒,周金才的情绪看着更是低落,“咱们兄弟跟着都督打江山,以后都督当了皇帝,咱们连个地主都当不上。这都是什么事啊!”

听了周金才的话,周金国心里头倒是颇为讶异的。周金国从来没想过打下江山之后的事,在他的想象中,现在听韦泽都督的话,以后自然听韦泽皇上的话。韦泽都督既然不给自己分地,那周金国也不觉得自己有理由就要坐拥大片的土地。

没等周金国想出该说什么,就听周金才继续说道:“我当年跟了都督,为的可是光宗耀祖,大官咱也没想过,至少能分几百亩地,在地方上当个大地主。可现在才知道,想安安分分当个地主都不行了!”

看着战友这么垂头丧气的模样,周金国倒是有点不忍。只是听了周金才的话,周金国倒是想起了政治会上的话,他问道:“你家现在有多少地?”

“我家?我家只有十亩地吧。”周金才喝着闷酒,很郁闷地说道。

周金国继续问道:“你家当下之后十亩地,那你是想从哪里弄来的其他几百亩地?”

“呃……”周金才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想了一阵,他说道:“我们给都督卖命,都督一声令下,难道还不能给咱们分地么?”

周金国还真是第一次听周金才这么说了心里话。自打加入太平军开始,周金国接受的就是有田同种的宣传,光复军对于土地的宣传始终是分地,而不是给一众军官们分上个几百亩地。周金国当然觉得自己能分上几百亩地好的很,可是他也很清楚,光复军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如果韦泽都督能这么做,光复军早就这么做了。

周金国劝道:“咱们光复军肯定不会这么干的……”

“所以我说韦都督是不想让兄弟们过好日子!”周金才很是不爽地说道,“我以前跟着都督的时候,觉得都督说土地分了,总是有个远近亲疏。现在看,都督竟然是来真的啊!”

从最初听到周金才抨击韦泽的时候,周金国心里面就有些不爽,现在听到周金才是发自内心的对韦泽不满,周金国很不高兴地说道:“我跟着都督,就是喜欢都督要分田地的打算。你要是想说都督坏话,那就去找别人说。别在我面前说!”

周金才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周金国,先是哼了一声,他接着嘲讽地说道:“你跟着都督,最后还不是回家种地,种地也不过是那几亩地,咱们出生入死的打仗,最后就落了这点东西么?这值么?”

“滚你的蛋!”周金国怒道,“我跟着都督就觉得很值,都督对大家从来是很好。”

“切!”周金才冷哼一声,“那么多兄弟就因为护了自己人,这就是罪了。被从部队里头给撵了出去。我也没想过欺负别人,可没想到最后竟然混了个没结果。连个地主都当不上,那我这么卖命还有什么意思?”

这话完全触怒了周金国,他最佩服的就是韦泽。跟了韦泽打了这么多胜仗,也学了读书写字,等天下太平了,周金国只想回家好好的种地。以他现在当了营长的地位,回了家之后再也不会被人欺负,更不可能被人看不起。可这样的奋斗目标在周金才眼中竟然一文不值的模样,周金国只觉得酒劲上涌,他猛拍了一下桌子,骂道:“你不想干就滚蛋,没人求你留在部队里头啊!都督自己都不当地主,你凭什么比都督还牛。这不是你了!”

原本周金国觉得自己这么一番怒骂,周金才也会勃然大怒。可周金才只是怒目而视,居然没有继续说下去。酒喝到这里已经喝不下去了,周金国站起身,指着周金才说道:“我给你讲,你别在我面前说都督的坏话!你不配!”

“哼!”周金才也站起身,气哼哼的走了。走出去几步,他又转回身,拎起了没喝完的酒,大步走出了周金国的住处。

看着周金才的背影,周金国忍不住骂道:“什么东西啊!”

不过骂归骂,周金国却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件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他完全没放在心上。过了两天,周金国正在营部办公,周金才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周金国的营政委,副营长等人都在,周金才指着周金国就大骂起来,先是XXXX,OOO的一通骂娘的话,周金才的嚷嚷让周金国和营部里头的众人都愣住了。众人只见周金才双眼通红,跟喝的酩酊大醉一般。可他身上没有丝毫酒气,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听周金才歇斯底里地吼道:“周金国,你TM去师长那里说我坏话!你还有良心么?我发了薪水请你喝酒,你竟然卖我!你……你不得好死!”

周金国愣住了,两天前喝酒的时候他的确骂了周金才,却根本没有去打什么小报告。天知道周金才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跑这里当众骂娘。没等周金国说话,政委陈耀光伸手拦住了周金国。他板着脸问道:“周营长,你的领章呢?!”

陈耀光这么一讲,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周金才的领口上。光复军军装上有领章、肩章、胸章、帽徽。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领章,不管军服上的其他任何标志是否在,只要没有领章,就意味着此人已经被开除军籍,至少是剥夺了所有的军职。

此时周金才的领口上空空荡荡,再看肩头,肩章也被取下。胸章还存在,可胸章上写的是官兵所属部队,姓名,性别,血型,却没有与职务有关的内容。此时周金才没带军帽,也不知道他的帽徽还在不在。不过即便是帽徽还在,领章不再之后,就意味着周金才此时已经不是正式军人。

陈耀光的话彻底激怒了周金才,他大骂一声,扑上来就要挥拳打人。即便周金才还是营长,警卫员也不可能让周金才上来殴打周金国。见周金才动手,警卫员从后面抓住周金才的衣服,一个擒拿动作就把周金才给制住了。

不等周金国说话,政委陈耀光已经命道:“把他押上,我们去团部。”

这一路上,周金才是破口大骂,先是痛骂周金国是个告黑状的王八蛋,接着痛骂政委们都是政治部的狗腿子。听着周金才的怒骂,周围的战士们都讶异的围观起来。遭到这无妄之灾,周金国又气又怒。就现在得到的情况,周金国也能猜出个大概来。周金才完全反对土地政策,师长知道了此事,将周金才解职。周金才觉得完全没了前程,就觉得是周金国去找师长告密。

告密在中国人这里可是极大的问题,在普通百姓眼中,告官绝非是正面意义的行动,是一个人的人格问题。听着周金才的怒骂,战士们的看向周金国的眼神里面都有些异样。至少周金国觉得有异样。上前拽住周金才的脖领子,周金国怒喝道:“你娘的胡说些什么呢?!”

周金才根本没有害怕的样子,他扯着脖子拉长声音喊道:“周……金……国,你……不……是……人!我请你吃饭,我请你喝酒。吃完喝完,你竟然告我的密。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

“啪!”一声脆响,却不是周金国打的。营政委陈耀光一耳光就甩在周金才脸上,这一耳光把周金才打得脑袋乱晃,而陈耀光根本没停,“啪!啪!啪!”加上前面的那记耳光,左右开弓四耳光打上去,打得周金才登时就说不出话来。

打完之后,陈耀光喝道:“把这家伙带去师部,我倒是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在师部里头,师长听陈耀光讲完了发生的事情。他腾的站起身,立刻掏出了腰间的左轮。周金国吓了一跳,幸好师长总算是恢复了理智,他狠狠的把手枪排在桌子上。然后指着周金才吼道:“周金才!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毙了你!”

周金才也发泄过了,也被打过了,被剥夺军职的引发的歇斯底里此时终于平复下来。虽然他梗着脖子装硬汉,却没敢再吭声。

师长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他向着周金国喝道:“你也好啊!和他喝酒时候都胡说了什么?现在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说出来,一个字都不许少。这里这么多人呢,谁也不会说你告密!现在就给我说。”

面对盛怒的师长,周金国也被吓的不轻。他瞅了一眼脸高高肿起的周金才,扭回头开始讲述喝酒的事情。

随着周金国的讲述,师部里头越来越安静起来。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每个人都仔细的听着。除了周金国之外的每个人眼神都越来越凶狠起来。即便知道这不是针对自己,周金国也只觉得背上直冒冷汗。周金国知道,周金才是完蛋了。

第5章 永兴(五)

认为“韦都督不让大伙当地主就是不让大家过好日子”的周金才被关起来了。下令把周金才押走之后,师长召集了全师连长以上级别的人员会议,他在会议上冲着一群旅长、团长、营长吼道,“对周金才这样的人得杀一儆百!谁不听都督的话,就绝不饶过!”

被周金才骂为打小报告的人,周金国当然气坏了。可见到师长咬牙切齿的模样,周金国反倒有点不安起来。光复军里头不是没有杀过自己人,在光复军的军事审判后,最终的处理结果完全公开。因为光复军没打过什么败仗,在战场上极少出现临阵脱逃的事情,很少有人死于战场纪律。被处决的人员中,超过一半是军中各级贪污份子,剩下被处决的则多是煽动地域冲突,鼓动别人动手,结果群架时出了人命。

军人们在战场上拼死杀敌,战友之间要互相依靠。所以杀这帮贪污犯,杀那些鼓动别人惹是生非的家伙,官兵们都非常支持。清除山头主义,清除地方主义,这大道理大伙也不是特别明白。可一说把那帮热衷于惹是生非的家伙撵出部队,即便是不愿意主动行动,却也没人进行任何阻止。事实证明,清理了这批人之后,军队里头立刻就安生了。

周金国与广大官兵一样,都欢迎这种清除掉各种混蛋后出现的令人舒心的环境。可师长那恶狠狠的态度,还有旅长团长等人的应和,都让周金国感到了极大的不安。对周金才猛烈抨击韦泽的态度,周金国当然是极为不满。可这并不等于周金国对现行政策没有任何意见。若是按照师长所说的,谁敢杵逆都督就不会放过,那部队里头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好不容易得来的舒心日子只怕会变的比以前还难受。

“我这次送周金才过来的时候,他乱喊乱叫,我一时恼火,就打了他几个嘴巴。”政委陈耀光开口了。

听完这话,师长眉毛一竖。看他的模样,大概就是要说周金才挨打是活该。在师长大声说出“打得好”之前,师政委赶紧插话进去,“这次打了是有原因的,下不为例!”看到师政委没想把此时给扩大,哪怕是受了委屈的周金国都觉得心里面好受了不少。他现在最希望的不是把事情弄大,而是把事情给平息掉。军队里头舒心的日子这才过了几个月,就不要再折腾起来了。

会议虽然时间不长,在周金国感觉中却是极为漫长。听着那些上级们说着“严惩”“不放过”之类的词汇,周金国只期待这无比折磨人的会议能够赶紧结束。

会议结束前,师长让各部队都严查部队里头的杵逆份子。等回到营部,周金国立刻与政委商量起怎么办。周金国说道:“政委,你说不满意的人有没有,我觉得多的是。若只是如此,就要抓人,我觉得不对头。”

政委陈耀光瞪了周金国一眼,“听你这么说,合着我打白打周金才是白打了?”

“不不!我可不是这意思!”周金国连忙摆手摇头,“政委,你打周金才是因为他胡说八道,说我告密。我可受不了这罪名。可打他却不等于是觉得应该这么抓人啊!你说大家谁不想当地主……”

“我就不想当地主!”陈耀光毫不客气地答道,“我们家里面的地主没一个是好东西。特别是加入部队之后,我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坏。我一点都不想当地主!”

周金国这是第一次知道陈耀光坚定的政治立场到底是怎么来的,他愣了愣才赶紧说道:“行!行!政委,你不想当地主,你是好人。可你是政委,他们却只是些战士。你说营长这帮人这么想不对,我觉得行。可战士们怎么想,你不能和他们一个劲的计较啊!”

陈耀光怒道:“周营长,你怎么先给我扣个罪名呢?我什么时候要和战士们较劲了?”

听陈耀光这么讲,周金国终于松了口气,“你不说战士的事情,这就行!”

陈耀光哼了一声,“但是分地的政策,我们一定要推行下去。战士们不明白,我们就得讲清楚。不过再有军官和土改对着干,那就不能放过了!”

“好的!好的!”周金国答应道。只要不整战士,这事情就好办。周金国的营里面本来就没几个人真的反对土改,那几个人还都是战士。对于军官,周金国倒是很有信心。

等到第二天下午,师长又召开了会议。周金国看得明白,师长的脸色非常难看。正在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师长准备拿出什么要求的时候,却听师长郁闷地说道:“都督有令,有关土地政策的问题是同志们内部讨论的问题,这些问题必须靠讲道理来解决。对于反对者,一个人也不能杀。除非是公然挑起反对光复军的行动,只是口头表示反对的,也尽量不能抓。要以讲道理这种说服的方式来解决。”

嘴上没说什么,周金国用手按住胸口,心里念叨着:“谢天谢地!”知道周金才不会死,周金国心中感觉好受了不少。当然,对于周金才被抓,周金国觉得完全应该。煽动对韦泽都督的不信任,被抓是罪有应得。

“韦泽都督真的是神仙啊,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周金国虽然知道有线电报的存在,却还是对韦泽反应的敏锐感到由衷的喜欢。

而被部下格外佩服的韦泽此时正在召开中央会议。对于土改问题,他一直每当多大点事情。光复会上层人员都是“老革命”,因为出身于普通农民,对土改都非常支持。至少他们都不曾反对过土改。收到了电报之后,韦泽发现第四军里头的事情实在是有点超乎想象。所以韦泽把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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