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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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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隶校尉贾诩,辅佐谋划有功,封宣威侯,八百户。
凉州刺史庞柔,治民为政有功,封显亲侯,五百户。”
(注:以上封侯者的名号,皆是按照籍贯地名而取。)
“凉州从事赵歧,辅佐庞柔安民有功,封关内侯,三百户。
兵曹从事韩暨,征募青壮有功,封关内侯,三百户。
簿曹从事卫觊,前后操持有功,封关内侯,三百户。
兖州刺史张辽及少将高顺、上尉黄东,退敌有功,并封关内侯,三百户。
河东太守梁山、河内太守李典、少将褚燕、甘宁,攻略上党有功,并封关内侯,三百户。
少将吕布、杨奉、秦阵、拓拔野,力战袁军有功,录其前后功,并封关内侯,三百户。
京兆太守邴原,抚民有功,封关内侯,两百户。
魏郡太守张杨、赵国相张郃,并封关内侯,两百户。
参军荀攸、参谋戏君,谋划有功,并封关内侯,百户。
少尉黄忠,杀敌将牵招有功,升中尉,赏金十斤。
其余有功将士,各有赏赐。”
“主公,此事不妥,”王烈首先提出了反对意见,“主公或许不太了解,非王者不能赐侯……但伯儒你也不知道吗?”
卫觊正要解释,我笑着挥手:“彦方先生,那我先称王如何?”
“称王……”王烈还没回答,这边程昱已经摇起了头,“这事还是稍缓一下吧?而封侯对现在的我们也没有太多的意思。”
“攸也以为,此事不宜过于太急,太急则易成众矢之的。”荀攸也不赞同。
一下子三个重量级人物都表示反对,原本还踌躇满志准备大肆封赏一番的我顿时有些踌躇。
“是王是公,无非是个名义,”韩暨则对我给予了支持,“我们何必执着于此?”
“几位不想主公过早称王,无非是担心成为天下人的眼中钉,”戏君无所谓地笑道,“但以如今之形势,就算成为天下人的众矢之的,谁又能奈我何?”
我也露出了笑容:不错,我又不是袁术,以我现在的实力,就算曹操、孙坚、刘表、刘协等等联合起来讨伐我,我也有信心一一击退,何况……曹操早就是叛军,刘表三番五次给刘协下绊子,孙坚多年来被朝廷公卿公然歧视,难道刘协会幼稚到指望他们能拧成一股绳来打我?再者,就算是历史上的袁术,面对曹操、刘备、吕布、孙策的联军,从称帝到饿死,他也撑了足足两年半的时间。
给我两年半的时间……我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可以统一天下了。
“文和老弟,你从头到尾也没说话……”程昱看了身边的贾诩一眼。
贾诩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诩以为,称王之事不妨放上一放,封侯之事倒是不妨稍加斟酌后予以实施。”
“我也没想现在称王。”我的本意就是让大家高兴一下……
“何况,朝廷的使者明日就要抵达洛阳,”他补充道,“我们不妨看看形势再说。”
我微微一怔,额头上却有东西突突一跳:马腾和荀彧吗?
12克死生母再克父
“玥儿,你想不想再见见你爷爷?”回到后院,我拍着女儿的脑袋问道。
“爷爷?”马玥儿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拍手笑道,“大胡子爷爷!”
我搓了搓自己依然光洁如初的下巴,对于女儿这个嗜好还真是难以纠正。
“公公要来吗?”蔡琰深知我们父子关系的微妙,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是刘协的使者,大概明天就到。”我将女儿轻轻放下,俯身在地毯上坐下。
“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想怎么做?”她问得更加小心。
我摇了摇头:“我能怎么做?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
“爹爹,”玥儿摇了摇我的手臂,“典叔叔的胡子可厉害啦!扎起人来很疼呀。”
我一手抚摸着她的脑袋,一边对蔡琰说道:“以前觉得玥儿聪明早慧,怎么现在觉得这闺女有些缺心眼啊?”
蔡琰白了我一眼,幽幽回了一句:“因为缺少父爱。”
我看着一脸无辜的女儿,沉默着刮了刮她小巧玲珑的鼻子。
“爹爹,”玥儿一抬下巴,张口就来咬我的手指,“我才不缺心眼!”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微微笑了起来:“玥儿,你几岁了?”
“三岁呀。”她鼓了鼓腮帮,“爹爹连玥儿多大都不记得了吗?”
“所以我说她缺少父爱……”蔡琰幽幽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怎么能不记得她的岁数呢……这丫头的生日和我是一天啊……
“该上幼儿园了吧……”我轻轻抚了抚玥儿的后脑勺,喃喃自语道。
-
翌日,我带着略显焦虑的心情等待着马腾与荀彧的到来。
但直到正午,也没有等到老马和小荀。
但是我却等到了另外一位熟悉的人物,我的从弟,马岱。
“大哥……”他似乎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小岱?”我有些欣喜,见面就给了他一记熊抱,“你这混小子!”
面对我的热情,他明显手足无措:“大哥……我喘不过气了!”
我松开了双臂,笑道:“怎么只有你一个?老马让你代表刘协来给我传达什么命令?”
“命令什么的……陛下大概也不敢……”他略有局促地回答,“但是……伯父现在病得很严重,已经不能骑马了……”
我收起笑容:“病了?”
他点头道:“伯父征战多年,原本伤病就多,上月朝廷从宛城搬出时,遭遇了一次山崩,百官伤亡惨重,伯父也因坐骑受惊摔落马背,导致旧伤复发,这次出行之前,伤情已有所好转,但在途中渡了几条河水,病情又极度恶化了……”
我皱起了眉头:“我让张贲先去给他诊治一番。”
“伯父说……希望你能去看他一眼……”马岱吞吞吐吐地说道。
“那就看吧,现在就走。”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觉得这次重逢,原本无话不谈的从弟与我生分了许多。
“好。”他勉强打起精神,朝我露出了笑容。
-
我带着张机与马岱匆匆赶往马腾暂时驻扎在距离洛阳城不过三十里外的洢水南岸的大营。
沿途马岱的脸上再没有露过笑容,担忧与犹豫写满了他那张方正的面庞。
我没有功夫再废话,将追命的速度提到了极致。
洢水虽然不算大河,但要随行一千余名骑兵都渡过去,也要两刻钟的时间。
我看了看马岱的神情,双脚在追命腹下轻轻一磕:“张贲,带好药物,跟我先过去。”
“诺!”张贲高声应着,纵马随我加速。
典韦闷不做声地从侧方将我护住,与我保持了不到半丈的距离。
前来洛阳的使者军团并没有多么庞大,大大小小的军帐加起来也不过三十顶,总人数恐怕也就百八十人。
作为大汉朝廷的使者,马腾又是刘协目前仅能倚靠的少数重将,这种规模的随行人员,说起来实在有些寒酸。
马岱在一顶帐篷前跳下坐骑,深吸了口气,神情终于恢复如常,坚毅之中带着些许的解脱,他侧头对我说道:“跟我来,大哥。”
我点了点头,翻身下了马背,随着他向帐篷走去。
张贲和典韦紧紧随在我的身后,再远些,千余名骑士正在缓缓渡水。
“伯父,”马岱在帐外高声通报,“大哥听到你旧伤复发的消息后,立刻亲自来看望你了。”
里面隐约有了些响动。
“父亲,我来看看你。”我一边说着,一边揭开帐帘朝里走去。
马腾正卧躺在胡床之上,由于已经是八月,他没有穿太多的衣物,但裸露在外的皮肤却依然有限——基本上都被染着淡红的绷带所裹,看不到他那身略显松弛的肌肉。
“超儿啊……”马腾刚叫唤了我一声,却立刻又改了口,“是该叫‘孟起’了……”
“父亲,好久不见。”我朝他微微点了点头,接过马岱递来的小板凳,就在马腾的对面坐下,“你伤得很厉害,张贲,你先把脉吧。”
“好。”张贲放下了医药箱,迈步从我身边跨过。
“不,”马腾却伸手将他制止,“我想和你单独谈几句。”
我看着两眼有些深陷的马腾,虽然能想得到他会和我扯一些我根本毫无兴趣的大道理,但我还是朝张贲和典韦摆了摆手:“你们先退出帐外。”
“小岱,你也出去吧。”马腾又道。
小岱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在得到马腾的再次肯定后,他也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了军帐。
“孟起,”马腾看着他退出之后,转过头来看我,“没想到……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你能成就这番事业……”
“不、不不,”他又摇头否定了刚才的话,“我应该能想得到,你有这个天赋。生下来就能说话的孩子……本来就不是我能想象的。”
我安静地听他继续说。
“那个无人可挡的袁绍……被你轻轻松松地就打败了……”他咳嗽了一声,“听说……他已经死了?”
我点了点头。
“你也能感觉到,从你小时候开始……我就不太喜欢你……”他突然提起往事,“你知道为什么?”
我TMD怎么知道?!
“你太聪明,聪明得根本不像一般的孩子!”他的目光有些恍惚,“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竟然能背诵孙子兵法……你老子我……当时都从来没看过那册鬼画符!”
我不禁有些哑然。
“当你到了十岁时,逼迫我杀死了北宫伯玉,我更加不喜欢见到你……”他的声音略微颤抖起来,“一个十岁的孩子……竟然懂得杀人!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愈发无语:没有我推你那一把……你怎么邀功当武威太守?你怎么能够避免历史中的贼寇身份?怎么能抢先一步发展势力,从而缩小与韩遂的差距?简直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我瞪起眼睛:那你说个屁!
“最主要的是……你命中带煞,注定要克父克母……你娘是个多么温顺的女子……就被你这么生生克死……那么屈辱……”他的眼睛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我操!”我终于怒不可遏地开了口,“这跟我有屁的关系!”
“你出生的第二天就开口说话,我替你找了武威最有名的卦师卜了一卦,你娘惨死后,我又找凉州最有名的卦师测了一卦,卦因都在于你……”他摇了摇头,却没有多大的责备之情。
我忽然没有那么多的怒气了:一方面古人确实相信这个,另一方面……我不是也在搞这个吗?
“你娘已经去世多年,你爹也只有半条命……能不能活下去,也全在于你。”他眼中的雾气在一瞬间蒸发干净。
“你要我放弃这一切?”我的声音平稳得有些吓人,“不要逗我发笑。”
“那你就是逼我去死啊。”他的声音虚无飘渺,仿佛来自云端。
“那你就去陪刘协一起死吧。”我双手扶在膝上,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准备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对谈。
“你!咳!咳咳!”马腾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胸前的绷带在瞬间就变得殷红。
“我让张贲来给你看看吧。”我叹了口气,朝帘子走去。
我刚刚揭开帐帘,一道凌厉到刺骨的刀气便迎面斩下!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马岱的那张棱角分明的方正脸庞!
——
可以一边撸357一边等德国战法国了……
祝我老K头帽子戏法!
13这天下人的天下
“你疯了?!”
我大吼一声,身形却急往后退,堪堪避过了马岱的直劈。
“动手!”马岱厉声大喝。
我只觉得脚下一抖,整个地面忽然从两侧裂开!
数十名事先潜伏在地底的刺客几乎不分先后同时跃出!
“卧槽!”我没工夫去想挖出这么巨大的坑穴到底要用多长时间,腰间的佩刀已经破鞘而出。
九阳神功应运而生,斩岳的刀身嗡嗡而响。
“月牙天冲!”我胡乱大喝了一声,以十成劲道将手中斩岳一挥,刀刃凝出了一道巨大的刀气,随着我平平一挥“哧”地逼发而出。
疑似月牙型的白色刀气直接将七八名刺客击飞,残肢与鲜血将半个帐篷染成赤红。
“小岱!”我就这么拖刀立在营帐的最中间,将整个后背让给了那些刺客,“你要杀我?”
马岱提着大刀迈步走进了帐篷,却低头避开了我的目光。
“不要怪他,”马腾略带嘶哑的声音从侧方传来,“是我的命令……杀!”
虽然刚刚砍飞了七八人,但帐中至少还有三十来人。
不过我既然已经站定,心中却也没有太多的慌乱:典韦和张贲都在帐外,立刻就能投入战斗,而且我和马腾在帐中废话半天,我的千余随行士兵应该已经完成了渡河……
“主公!”张贲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洢水水势突然大涨,兄弟们被冲垮了大半!渡不过来啊!”
以我的智商,再看不出来马腾这摆明是来坑我,那这个故事就可以提前结束了!
我再不留情,每一暨都是满是怒气地出手,斩岳的刀气在营帐中往复纵横,五刀之后,三十名刺客几乎毫无抵挡就分成了一百多段。
满地都是一边抽搐一边喷血的残肢断臂。
“马腾,交待遗言吧!”我将斩岳一震,刀刃却依然光亮如雪,不带一丝血色。
“做梦!”马腾一拍胡床,右手拎起佩刀跳在了床后,“小岱!”他拔出快刀,直接破帐而出。
马岱也毫不犹豫地向后一跃,跳出了大帐。
“主公!”张贲的声音似乎近了一些,“小心弓弩!”
话音未落,我就听到了数百道破空之声。
大帐在此刻成了筛子,难以计数的利箭从各个方向射进了帐篷!
我一边舞刀护住要害,一边提气朝出口直冲。
护体真气如同不要钱一样喷涌而出,只为能把射向我的箭矢挡在体外。
我以为九阳神功已经大成,自己的肉身已经达到刀枪不入的境界,但此刻四肢与肩膀的淋漓鲜血与火辣辣的疼痛感却让我认清了这个残酷的现实:我还差得远!
不过这几百只箭都只是偶尔擦中,却没有哪一只实打实射进了我的身体,虽然在我冲出营帐时已然浑身浴血,但却不过都是些许皮外伤。
“不愧是我的儿子!”马腾在远处高声道,“射死他!”
我咧了咧嘴,脚下生风,自半空一掠而起直朝马腾扑去,十余丈的距离不过一次呼吸而已。
马腾脸色大变,手中佩刀慌忙朝我劈来。
我一掠而下,迎着他软弱无力的一劈,斩岳斜斜斩下,将马腾的佩刀震得脱手而出。
“不要妄动啊马腾!”斩岳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变斩为抚,轻轻抵押在他的肩头。
“伯父!”马岱在不远处惊慌失措地喊着,我这才看到他正在典韦的怀中挣扎……
虎背熊腰、天生神力的典韦,甚至只用一只手就将他制得服服帖帖。
“操……”马腾吐了个脏字,“这下完蛋了。”
凭借着生擒了马腾与马岱,我指挥着渡过河的士兵将这群试图将我射成刺猬的混蛋们一网打尽,然后在人群中将另外一名主谋抓获。
“文若,好久不见。”我朝刘协的副使打着招呼。
荀彧虽然略显狼狈,却没有太多的惊惶,他苦笑着朝我点头:“凉公,你好。”
“我一点都不好,”我向他展示着双臂上仍然不断往外奔流的鲜血,“以马腾的智商,杀了他也想不到能够借助水势来将我与随行护卫分开,这肯定是你策划的吧?”
“是,”他毫不隐瞒地点头承认,“彧是这次行动的主谋,可惜最后依然失败。”
“呵呵,”我笑着拍了拍他瘦削的肩膀,“你们作为朝廷的使者,难道就这么对待我这位为大汉朝廷立下了无数赫赫战功的忠勇无双的臣子?”
“凉公不要说这种笑话。”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脚尖。
“文若,看在你我还有些交情的份上,告诉我为什么?”我认真地问道,“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他抬起头,目光清澈如水:“以目前的形势,如果能将你杀死,没有子嗣可以继承你的势力,而你刚刚在司隶、凉州、兖州、包括冀州南部建立起来的势力将迅速分崩离析。到时候,凭借汉室的号召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他的眼神仿佛闪出了光亮,“如果把握得好,也许真能再兴汉室……”
我想了想,没有嗤笑他的妄想:“也许吧,杀了我真能换来汉室的兴盛,不过……就算能像光武中兴一样给汉室带来一百多年的苟延残喘,我也不觉得这一百多年会给天下百姓带来什么好事情。”
这不是胡吹大气,事实上,自从刘秀建立东汉以后,整个东汉到现在近两百多年的时间里,就从来没有值得后世人民怀念与赞颂的高光时刻。整个东汉历史,无非是外戚专权、宦官专权,还有老娘专权……然后一起完蛋。
“苟延残喘?”荀彧的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暗纱,使得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天下,不是刘姓的天下,也不是哪一家哪一姓的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我沉声说着,想从他的表情猜出他内心所想。
“天下人的天下?”荀彧微笑了起来,“这难道也是凉公的笑话?”
“不是笑话,而是梦想!”我掷地有声,“我会比刘协乃至刘秀与刘邦都做得更好,这天下或许会姓马,但绝不会只有我一个声音!”
“要……怎么做?”他的笑容有些僵硬。
“我已经开始做了,比如广纳寒门子弟,比如科举招考,比如改革军制。”我也坦承自己的不足,“不过我智虑短浅,尽管有许多谋臣帮我谋划,这仍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而且……或许我会因此而身败名裂。”
他再也笑不出来:“凉公……真有此心做出改变?”
“如果没有决心,我大可以重用扶风马家子弟,将天下变成我一家之地,可是……我连县长都没有让他们做。”我扬起了眉梢,“一个能不拘一格重用寒士的天下,至少比之前只有门阀士族把持朝政的汉室……更值得人向往吧?”
荀彧默然许久,喟然长叹:“许久不见,凉公的眼光早已非彧所能及……”
眼见他的心理防线全面打开,我立刻决定趁势出击将其制服。
却听那边典韦的声音传来:“主公要招纳他吗?”
我转头去看这位护卫长:“你想说什么?”
典韦指了指洢水河两岸正挣扎着求生的数百士兵:“他害死了我们这许多兄弟,主公却还要将他招纳回去,供起来做高官?若主公的天下是这么一个天下,典韦这区区护卫长……不做也罢!”
我顿时成了纱布!
14父子重逢的晚宴
这真是个艰难的选择。
不过我的处理方式非常简单。
“文若,你也听见了,”我对荀彧笑了一笑,“我向来从善如流,如果不对你这种穷凶极恶之徒严厉处置,因你而死的弟兄们绝不会饶我,而且……我刚刚给你描述的梦想世界也会成为梦幻泡影。”
荀彧叹了口气:“凉公所言极是。彧既然已经成为凉公之敌,也没想过会全身而退,此次行事已然失败,就任凭凉公处置吧。”
“很好。”我又看了看马腾与马岱,咬牙冷笑,“把这三个主谋者五花大绑,带回洛阳后再行处置。你们这么对我……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其他人呢?”张贲双手紧紧握着佩刀问道。
我不屑地挥了挥手:“让他们滚回去给刘协报丧去吧!”
-
不过我并没有立刻返回洛阳,而是一边派人向洛阳报信,一边亲自带人沿着洢水寻找落水失踪的士兵。
据荀彧自己交代,他们事先派人在洢水上游筑了一座小型的土坝,将河水短暂地遏制了一天,然后等我渡河时将土坝摧毁,造成河水瞬间暴涨。
经过两个时辰的搜索与打捞,除了十八名士兵依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之外,其余士兵都有了着落。
我在心里轻轻舒了口气:还不算太多……
直到天色发黑,我才带队返回洛阳。
等我回到洛阳时,几乎已经完全看不见路了。
迎接我的,是洛阳城所有的文武官员。
“天幸凉公,无恙而回!”王烈几乎要哭出声来。
看着这一大群老老少少的属下,我很感动地摆了摆手:“让诸位久等,实在过意不去。”
“只要主公平安归来,多等片刻又算得了什么?”韩暨和卫觊一左一右来牵我的战马,让我毫不客气地轰开了。
“事情已经结束,意图加害于我的凶徒也已被生擒,”我指了指后面的三人,“诸位等了半天,想必都已疲惫,就先回去休息吧。”
“也好,各位都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日一早再说。”贾诩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
众人朝我拱手一揖,慢慢四散而去。
“寿成将军,好久不见。”贾诩朝马腾拱了拱手。
马腾神色平静地回答:“是文和先生,恕我绳索在身,不能还礼。”
那边荀攸也向荀彧问好:“小叔父,你这次可有些过分了。”
荀彧一脸苦涩:“好不容易狠下心来,结果还是失败了。”
“是么……”荀攸低声说道,“我恐怕不能替你求情了。”
荀彧微微一愣,而后笑了起来:“我有准备。”
我朝留着没走的几个人招呼了一声:“开个会吧?”
贾诩摇了摇头:“这件事情……请主公自己斟酌吧。”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我,但随即一想,他说得没有错——我不可能指望让他们帮我下决心处死马腾和马岱……
“那么……”我看了看这三位俘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我们四个一起吃个饭吧。”
他们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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