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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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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郭嘉和法正正在安排着什么,见到我回来后一起上前行礼。

“布置得怎么样?”我翻身下马,拍了拍袍摆。

法正答道:“已通知甘、杨、褚三位营长晚饭后向夕阳聚靠近。”

“而且,从宛城到夕阳聚沿途,已经布下了整整一个旅的斥候,只要一有黄祖动军的消息,我方立刻就能知道,哎哟!”戏君也跳下马背,却不慎扭到了脚,直接把站在旁边的郭嘉扑倒在地。

“快起来啊!”郭嘉身体比戏君还弱,被一扑之下,半天爬不起来。

“脚疼起不来!”戏君也不知道是真伤了还是装疼,反正就抱着郭嘉不放手。

“你肯定是故意的!”郭嘉惨叫了一声,用力推了他一把。

“冤枉!”戏君一边滚一边解释,“我真的不太会骑马!”

两个人就这么在草地里滚作一团。

我和吕布就这么看着他们。

吕布喉头动了动,缓缓问我:“他们两个……一直都这样吗?”

“原来……志才先生是个很稳重的人啊……”我叹了口气,“为什么奉孝来了之后就性情大变?把他们两个提起来吧。”我朝典韦摆手。

典韦大步上前,一脚踏进两个人中间,双手随意一扯,郭嘉和戏君就被从难分难舍的状态分开。

“主公,先用餐吧。”梁聪从他们身边穿过,向我请示。

“好!”我松开了追命的缰绳,走进了自己的大帐开始吃饭。

这顿饭我吃得很用心——在战争期间,每一粒粮食都显得格外珍贵,何况这顿还有牛肉。

门口传来了“稀里哗啦”的声音,典韦的吃相我是再也不想去看了——并不是厌恶他吃相粗鲁,而是每次看到后总是难以抑制地想要发笑……

吃完之后,我继续在帐内闭目养神,顺便运气消食。

真气在体内缓缓运行了几个周天之后,帐外吃饭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去。

我打了个饱嗝,从帐中走了出去,却没有看到这位护卫:“欸?典韦呢?”

梁聪指了指不远处:“他……去打饭了……”

我正准备摇头苦笑,却被突如其来的一个饱嗝打乱了计划。

“唔,主公!”典韦抱着海口大碗走了过来,一边往嘴里刨一边向我问好。

“别噎着。”我笑着叮嘱道。

他拍了拍尽管吃了很多但仍然十分平坦的腹部,咧嘴笑道:“打仗前,只要吃个半饱就行。”

“半饱吗……”我思考了片刻,决定不再为他的身体操心了,干脆绕着营长走上一圈。

“姐夫,”贾穆从一旁凑了过来,“晚上要打仗吗?”

我点了点头:“黄祖很可能会选择劫营,你可别被乱马踏死。”

“怎么可能!”他笑了起来,“黄祖要是敢来,我一定割下他的脑袋给你下酒!”

“还是小心些,毕竟从来只有我们去劫别人的营,还没经历过让别人劫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小舅子从一开始就跟我特别亲,我怎么也不可能让他出现意外。

“知道了。”他满口答应。

“汉升?”我信步走到了黄忠的帐前,朝他笑道,“吃了吗?”

“是,吃过了。”黄忠急忙站起,向我敬礼。

“我要是记得没错,汉升好像就是南阳人吧?”我记得陈到也是。

“是,”他点头道,“忠是新野人氏。”

“新野?”我笑了笑,听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地名啊。

“乡下地方,主公恐怕不曾听过。”他很谦虚地说道。

半空之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凄厉刺耳的锐响。

“是鸣镝箭的声音!”黄忠立刻来了精神。

“是敌袭!”我大笑了一声,摩拳擦掌着往回走去,“时间刚刚好,杀完后正好睡觉!”

“玛德!”只听得典韦在不远处破口大骂,“敢不让老子吃饭,老子要你们的狗命!”而后又听到他“嘭”的一声将饭碗摔得粉碎。

我脚下顿时拌了一跤:你……你怎么还没吃完?!

45一擒一纵来设局

在中国的历史上,向来不缺少以少胜多的战役。

官渡、赤壁、夷陵,无一不是如此。

你们也一定听说过张辽七千破十万、甘宁百骑破曹营、曹仁三百突周瑜、吕布十骑踏张燕、文鸯单枪挑八千之类令人血脉贲张的故事,并深深为这些英雄人物而折服。

我曾想过自己会成为这类故事的主角,但……没想过自己却成为了反派!

地面传来震动,说明是一队骑兵,但幅度不大,说明敌军并不太多。

荆州兵本就不以骑兵为主,南阳郡即使是中原大郡,所养骑兵也不会超过五千,之前两场交锋虽然杀敌不多,但缴获了相当数量的战马,我可以想象,这次劫营的骑兵……不会超过三千。

而三千人……能做什么事情?

在黄忠的带领下,六千名没有上马的士兵结成了战阵,在营帐之外火力全开,对敌军的三千骑兵射出了两波密集的箭雨。

等到伤亡惨重的敌军咬着牙突破了箭雨之后,步兵们已经向两边退开,吕布率领的四千铁骑从让开的道路里笔直冲出!

作为观众的我,眼睁睁看着吕布一戟将敌军最前方的三名骑兵掀翻下马……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能说敌军是傻子,只能说我既布置周密,又以有心算无心。

事实上,在我决定发动水攻的那一刻,就已经逼得黄祖不得不出城与我一战了。

他布置了一张大网,几乎要把我锁困起来,不过……虽然我一度轻敌冒进,但还好,我有贾诩和程昱两位大叔在五百多里以外的洛阳为我运筹帷幄,并及时送来了近万名精锐骑兵,直接导致了敌我双方兵力的逆转。

只过了一壶酒的功夫,吕布就放下了屠刀向我汇报了战果:“总共杀敌两千余,参与进攻的我部兵马,没有伤亡。”

“很好。”我轻轻点了点头,又问吴石、陆仁、张贲、褚方等,“你们这边总不会出现死伤吧?”

“呃……”褚方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属下这边……伤了几个人……”

“你在逗我吗?”我讶然,“你们只不过射了两箭而已,难道会射到自己人?”

“这倒没有……”他解释道,“有几名士兵在向外退开的时候……退得太快太猛,不小心将其他士兵踩伤了……”

“……”我怔了片刻,叹气道,“大概是这几个人的轻功太好了吧……”

“这个人……或许还是个小头领,我想可能有些用处,没下重手。”吕布指挥着手下将一员将领扔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人浑身是血,挣扎了两三下却连腰都没有直起来,显然吕布所谓的“没下重手”也就是这么一说。

我摇了摇头,朝躺在地下的人说道:“如果你配合一些,我至少会让你舒服一些。”

“你是谁?”他只能喘着气问道。

“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着,坐在你面前的这位,就是伟大的威武王。”梁聪怒拍马屁。

“你……就是马超?”他难以置信地反问。

我叹了口气:“你连敌军的主帅是谁都不知道,也难怪这次奇袭会毫无效果。”

“我……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年轻。”他说了一句我已经耳熟能详的台词。

“你……也很年轻啊。”我这才注意到,在他一脸血污之下的面容也同样年轻,“你多大了?”

他没有太多抗拒:“二十三。”

“只比我大两岁。”我单手托着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黄名毅,”他闭上了眼睛,“家父讳祖,而且我是家中独子。”

唯一一位见过黄祖的郭嘉朝我点头确认:“虽然属下没有见过,但观其面目神色,依稀与黄祖有几分相似,应当是其子侄。”

对于敌人的坦诚,我微微吃了一惊,但很快我就笑了起来:“独子?你想让我用你的性命去和你父亲交涉?你觉得有可能吗?”

他闭着眼睛微微摇头:“没有,所以你不要再想了。”

“你能告诉我……”我换了个话题,“这次奇袭……是谁提出来的?”

“是我,”他仍然没有睁眼,“但城中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一旦水渠挖通,宛城军民只能坐以待毙。”

“其实未必,”我笑着站了起来,“你们太心急了。”

“哦?”

我拍了拍屁股上沾染到的尘土:“马腾已经从汝南出兵,马上就要切断我的退路了,我最多支撑不过两天。”

“主公?”戏君讶然,“此事……”

我摆了摆手:“没事。”

“什么?!”他猛地睁开双眼,却牵动了浑身的伤势,鲜血崩流长咳不止。

“你们要是不来,我也不准备再围城了。”我坦言道。

黄毅挣扎着微微起身:“你为何要告诉我?”

“因为我没必要说谎,”我看了看他,“这一次,我准备仓促,又中了你老子的陷阱,没能打下整个南阳,那就下一次再说吧。”

“下一次……”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下一次……跟我还有关系吗?”

“吴石,”我从旅长中挑了个人,“你从俘虏里找上十个人,让他们护送着黄毅返回宛城吧。”

“送回去?!”吴石有些难以置信。

“回去?!”黄毅更是一脸惊愕,“你有什么阴谋?”

“懒得跟你废话,”我一转身,“记得向你家老爹转达我刚才的话。”



“主公如此作为……难道想感化黄祖?”在回到大帐之后,法正首先问道。

“奉孝,你是唯一一个见过黄祖的人,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转向郭嘉询问。

他微微思索后答道:“黄祖此人……通晓治民与军事,在荆州诸将之中,颇有些勇略与智计,只是偶尔会有性急之时,常因此而耽误正事。”

“他的忠诚呢?”我又问道。

郭嘉轻笑了一声,摇头道:“嘉只和此人见过一面,并无深交,因此不好说。”

“哦。”我这才转向法正,“我并没有打算凭这么一点手段就能感化黄祖,我只是在想……若是让黄祖知道马腾发兵而来,说不定他会选择在我们撤退之时背后下手,从而使我方腹背受敌,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趁机来一记回马枪……”我伸出食指,在半空中划了个圈,“只要再打败南阳兵一次,宛城将再无抵抗之力,整个南阳也可以纳入掌中。”

“主公思虑深远呵,实在令属下佩服。”戏君轻轻抚掌,“不想在这短短两句话之内,就布下了这么一个局。”

我耸了耸肩:“我也就这么一想,黄祖要是不贪功、不上钩,我们也只能乖乖回家。”

“呵呵,”戏君小道,“黄祖从全荆州调来兵马,辛辛苦苦布置了这么大的一个局,不仅没有任何成果,反而还得部队伤亡惨重,如果他再不有所行动,恐怕在刘表哪里交不了差呀。”

“志才老兄说得不错,”郭嘉表示赞同,“据我所知,黄祖很是看重权势,若是就此失去现有的地位,必定会心有不甘吧。”

“哦……”我笑了笑,“若是那样,当然最好不过,若不是那样,对我们也没太多损失,大不了我们再去打汝南嘛。”

他们看着我,竟出奇地一致,没一个人表示赞同。



三月初二。

没有戒备的我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淡淡的小米香气透过帐帘飘入了我的鼻腔,我翻身爬了起来。

“这一觉睡得有些久吧?”我走出了大帐,向典韦说道。

“唔,”虽然饭香扑鼻,但典韦依然神情严肃地把守在我的门口,“还没开饭,主公不妨再睡一会。”

“还睡什么?”我笑了笑,开始活动因沉睡而僵硬的身体,“典韦,要不要和我过两招?”

他的一双虎目顿时亮了好几倍:“真的可以?”

我做了几次原地高抬腿,将全身彻底放松,而后再次绷起肌肉:“热身而已。”

他咧起嘴来,将两柄铁戟扔在了地上:“也好,动动手还能开胃。”

我哈哈一笑:“你说得对,小心!”话音未落,我已一拳重重轰出!

除了最早时为了立威之外,我对付典韦再不像第一次那般取巧,而是采取同样威猛的方式对轰。

九阳神功已臻至大成,若比内功威猛,我已不弱于天下任何一人!

典韦暴喝一声,同样是一拳朝我轰来!

双方都是好不闪避,两只铁拳硬生生对撞在一起!

“开!”我凝神吐气,内劲喷薄而出。

兴奋欲狂的典韦毫无退让之意,拳上力道更猛三分。

虽然说是热身开胃,但当两位绝世高手同时选择以力相较之后,便再没有点到为止之说。

“主公!”戏君的声音传了过来。

“等等再说!”我和典韦正在彼此较力的关键时刻,哪有功夫听他废话。

典韦更是满脸青筋,连话都说不出来。

“主公!”戏君并没有等待,而后一口气将话讲完,“黄祖亲帅子女及心腹,出城来降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浑身真气如山洪决堤,真气毫无保留地在瞬间朝对面倾泻而去!

再也无法支撑的典韦狂吼着朝后腾空飞出,壮硕的身躯直接将我的大帐摧垮。

我伸手一探,一把将戏君拎了过来:“你刚刚说了什么?!”

或许是有些恐高,他的脸忽然一白:“属下说……黄祖举城归顺了!现在正在三里之外等候主公的决定!”

我松开了他的衣领,幽幽叹了口气:“这年代……难道还真有人会被感化?”

————

对于一般作者来说好像很正常的每日更新……对于我来说,怎么这么困难……刚连续了一周,我就觉得快死了……主要是脑细胞跟不上剧情,一小段剧情边写边改,就在我决定恢复两日一更的时候,编辑给了我一周(?)的分类推荐新闻位,我是不是还要再连续日更一周?

46南阳郡归降之后

呃……之前出现的救兵不该是杨奉,他已经被调到长安去了,出现的应该是接替他位置的庞德……忘得干干净净了。

————

“老朽黄祖,拜见威武王!”

甫一见面,黄祖便深深一揖到地,头都没敢抬半下。

他身后十余名属下更是几乎趴在地上了。

连刚刚放回去的黄毅都被人放在推车里抬了出来。

“黄将军快快请起,诸位也请起身。”我亲手将黄祖扶了起来,仔细打量了这位对手。

黄祖身高只是常人水平,面貌与黄毅确实颇有相似之处。虽然一直作为刘表手下的第一名将出现在军情消息中,但其实他长得颇有儒士气质,虽然五官称不上俊朗,但年近半百的他面色白净,皮肤保养得十分细腻,修理得整整齐齐的胡须超过一尺,我怎么也无法将他与那位在历史上射杀孙坚、醉杀祢衡的暴躁太守联系在一起。

“昨日犬子贸然出兵,妄图奇袭王上,不仅被王上一眼看破,还几乎丢了性命,”他低头道,“若非王上仁慈,老朽便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呵,”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要客气?这是应该的?

还好他很快就继续说道:“老朽在宛城想了整整一晚,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王上胸襟气度,雄才伟略,世间再无一人可比,又想到我主刘景升,原本也是天下俊杰之才,但入主荆州之后,短短数年之内,安于逸乐,再无雄图,既不想扶持汉帝复兴朝廷,也不思开疆拓土以建功业,甚至连荆州郡县也掌控不住,每每如此一想,总感叹遇人不淑啊!”

“府君说的是,”他身后一名国字面孔的黑脸大汉粗声附和道,“这刘景升自从娶了蔡氏女儿后,对蔡氏百依百顺,不仅军政大事都要听从蔡氏的意见,而且也有意将军权交给妻弟蔡瑁来掌管,府君为他效力多年,功劳自不用说,但在他眼里,却也只是个埋头卖命的人物罢了!”

“够了,”黄祖摇头道,“虽是旧主,但臣不言其过,何况他对老朽不薄。”

“哼。”黑脸大汉不以为然。

我朝他拱手问道:“将军如何称呼?”

大汉连忙答道:“回威武王,末将苏飞,之前是南阳都尉,辅助府君掌管兵马。”

“哦,原来是苏将军,”我觉得这名字非常耳熟,“久闻黄太守麾下有一员猛将,不想今日得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就随口一说。

他哈哈而笑:“威武王见笑了,在王上面前,谁敢说自己是猛将。早就听说王上的虎豹飞军纵横天下无人可挡,连塞北的胡虏匪类都望风而逃不敢一战,甚至将飞将吕奉先都收入麾下,难怪我南阳倾尽精锐也奈何不了王上分毫啊。你说是不是啊,仲业?”

“仲业?”我回头看了看张仁(张仁字仲业),他却也是一脸茫然。

却听苏飞身边另一名年轻的将领答道:“威武王兵马固然是天下精锐,但最可怕的是……他一开始就看破了我们所有的行动,才使得我军步步受制,最后作茧自缚。”

“这位年轻的将军是……”在我有限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个名字的印象。

“末将文聘,拜见威武王。”他低头行礼,自报家门。

“原来是你,”我单手将他扶住,“英雄少年呵。”

“王上见笑,”他连忙道,“若说英雄,王上才是当今第一英雄少年。”

“呵呵,”我摸了摸平坦的下巴,笑道,“看你年纪,恐怕和我差不了两三岁吧?”

“末将今年二十有三。”

我点了点头:“唔,仲业长我两岁,不过……能够独自率领五千精兵,在荆州恐怕已经很不容易了吧?”

“是。”文聘微一低头。

“王上这话说得不错,”苏飞从一旁道,“仲业和末将一样,出身寒门,二十来岁就能统领一军,在荆州确实再无他人了。”

我笑了笑:“能慧眼识珠简拔人才,还放心大胆地破格提拔予以重用,可见刘景升并非一无是处嘛。”

“是。”文聘道,“刘荆州对末将确有知遇之恩,可惜末将未能报答。”

“你是否愿意和黄太守一起,为我效力?”我问。

他略有错愕:“末将……不明白王上的意思。”

“你若只是迫于南阳的形势而归顺于我,心中却仍然顾念刘景升之情,我可以让你和你手下的士兵平安离开,”我微微笑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真的?”他大惊。

黄祖、苏飞等无不讶然。

“嗯,我从不欺骗已经败于我手的敌人。”我实话实说,同时又道,“是否留下,你最好现在就做好打算。”

“不,”他当即摇头,抱拳向我行礼,“末将愿为王上效犬马之劳!”

“很好,”我笑着将他扶起,“你绝不会后悔的。”

“是!”他用力点头。

“既然如此,黄太守,我们先入城如何?”我朝黄祖问道。

“王上随时可以入城,”黄祖连忙接道,“老夫已经令人将太守府打扫干净了,请王上暂时屈就一下。”

“好。”我点了点头,跨上战马缓缓向宛城行去。

宛城虽然是座大城,但一时间也容不下我这边的两万多人马,因此我和吕布都只带了两千人作为随从,剩余的部队依然留在夕阳聚,甘宁、庞德、褚燕以及皇甫固则分别驻扎在之前的两个县城里。

在路上,我向黄祖询问私事:“对了,还不知道黄太守的表字呢?”

“回王上,”他在马背上拱手,“老朽草字承彦,继承之承,彦材之彦。”

“黄……承彦?”我忽然一呆。

“是。”他应了一声。

“你……该不会……”我有些卡壳,“有个女儿叫黄月英?”

他有些惊奇:“老朽是有个小女,但不叫月英,单名一个蓉字。”

我差点掉了下巴:“黄蓉?”

“是,”他很确定,“小女是老朽晚年所得,刚满三岁,今日也一同在此。”他伸手招呼随从将女儿抱了过来,“王上请看,这便是小女黄蓉。”

小丫头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的感觉,头发偏黄,皮肤也有些发黑,跟白净细腻的黄祖实在不太相像。我不小心看到了身后同样皮肤略黑的苏飞,觉得大概……嗯……算了吧,不要乱说。

不过我看到戏君和郭嘉两个人若有所思的表情之后,就知道很多闲人对这方面确实很有兴趣……

临近宛城时,我注意到城池大门已经正常打开,进进出出的军民络绎不绝,而城头原本高高飘扬的“荆州刘”的大旗则被全部拆除。

当我进入太守府邸后,发觉里面除了十几位仆人后再无他人,不由奇道:“黄太守……这是怎么回事?”

“老朽不知王上何意?”黄祖反问道。

“这里不是黄太守的府邸吗?怎么看起来已经空了?”我指了指院落。

“唔,老朽已经不是南阳的太守,当然要腾出这座宅子了。”他解释道。

“恐怕……要让你太费些功夫了,”我笑着跳下了马,在追命的脖颈上轻轻一拍,“南阳我不熟悉,还请你再操几天的心了。”

“王上?”他一脸震惊,“老朽是不是听错了?”

“王上……是要让府君继续担任南阳太守?”他身后的苏飞更是合不拢嘴。

我点了点头:“没错。”

“不不不!”黄祖连连摆手,“老朽是败军之将,岂敢再担任此地太守。纵使王上信任,老朽也应当避嫌就任他郡。王上若是真的还想用一用老朽,老朽愿去凉州、并州,至于南阳一郡,还请另派心腹大臣。老朽私以为……吕将军当世虎将,足可当此之任。”

我看了看吕布,问道:“奉先,你的意思呢?”

我自己的意思……并不想把吕布放在地方做长官。我现在并不担心他得到地盘后起来造反,而是担心以他的性格和能力,如果没有合适的文官辅佐,恐怕不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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