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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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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淯肃然应道:“谨遵主公吩咐!”

说完了正事,我又和这位曾经的心腹聊起了家常:“你小子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成家了吧?”

他张了张嘴,身后一名年轻些的属下已经快嘴说了出来:“再过几天,庞太守连儿子都要生下来啦。”

我微微一惊,笑道:“我外放你做官不过三年,什么时候成的婚?”

庞淯瞪了属下一言,低头答道:“是去年三月之时。”

“也不知道给老子报一声喜。”我有些不快。

“主公国务繁忙,日理万机,属下这点私事,岂敢随意上报。”他解释道。

“你可是我身边的人,”我不满地哼了一声,“虽然让你治理州郡,但那是为了让你历练一番,日后表现得好,我肯定要让你回到中枢,你有事不让我知晓,那是自立于我的心腹之外啊。”

这话当然不应该当着外人乱讲,但我就这么说了,一来是怕他真的不懂,二来也是为了帮他在属下同僚心中树立一个更加直接的印象。

“是,是属下错了。”他连连抱拳。

“作为对你的惩罚,”我笑了笑,“我要你用自己的薪俸去给我买上两坛子好酒,明天中午我再与你喝上几杯,不许用公款。”

他咧了咧嘴,高声应道:“罪臣认罚!”

49泗水河边捕鱼船

对庞淯的处罚没能如期进行。

因为当天晚上我就和他在太守府对月相饮,将两坛美酒喝得精光。

“子异,”我挥手示意在一旁服侍的下仆推开,举杯对庞淯笑道,“你这沛郡的酒还真不赖。”

他一坛子酒下肚,似乎已经隐隐有些醉意:“当然,不然为什么我赖着这小小沛郡不肯离开?”

我哈哈而笑,和他碰了碰酒樽:“你喝多了吧?”

“还好,只是一坛酒而已。”他说起话来倒也十分清醒,“主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虽然比不得吴石那家伙,但也不算太差。”

我微微点头:“那我私下里问一句话?”

“对主公,难道属下还敢隐瞒?”他仰起脖子,将樽中酒水一饮而尽。

“好,”我也吞下了杯中之酒,缓缓问道,“你在豫州也呆了这几年了,可知道孙文台此人如何?”

“孙刺史?”他微微有些迟疑,但对于我提出的问题,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属下明白主公的意思。这两年来,据属下的观察,他治理豫州称得上尽心尽力;几个郡守中,朱治、程普、黄盖都是他原来的旧部,属下与王邑则是朝廷所派,但孙刺史在资财粮草分配、兵甲战马调派等事上,也从未厚此薄彼,至少我没有感到什么不快。”

我拎起了银质的酒壶,替自己和庞淯倒满了酒樽,欣慰地说道:“你既然如此说,我便再无他想了。”

“主公放心,”他拍了拍胸口,“孙刺史是个直性子的汉子,他既然归顺了主公,主公既然如此厚待他父子及部属,他定不会生出异心。”

“好了,喝酒。”我将他的酒樽递给了他,相对而尽。



在相城小住了两天之后,我带着整整一车的美酒重新上路。

“姐夫,”贾穆在马背上捧着地图向我汇报,“前面应该就是彭城郡的所在了。”

“彭城?”我微微蹙眉,彭城并不算是大郡,太守……似乎是广陵人吕岱。

我对吕岱这个名字的印象,全在于前世,吕岱是整个311游戏中屈指可数的长寿之人,记忆中似乎接近百岁,在这个夭折率极高、英年早逝不算意外、六十岁就已经是难得的高寿的年代,绝对算得上异类。

当我见到吕岱后,才得知他已经年近四十,算是中年了。

但看他的身体与精神,却几乎比得上吕布。

随我一同前来的白发只看了吕岱一眼,便惊奇地“咦”了一声。

吕岱看了看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反而是我笑道:“怎么,是不是看到了他的寿辰?”

白发更是奇怪:“主公连贫道也能看得透?”

我笑而不语。

吕岱拱手道:“敢问先生,下官寿辰几何?”

白发摇了摇头:“还有超过五十年,具体多少,贫道道法低微,竟是算不出来。”

吕岱一脸惊讶,他身后的属下更是面面相觑。

“恭喜吕郡守了,”我笑吟吟朝他拱手,“这是本王在西域时遇到的昆仑山道士,他修道十余年,别的本事倒也没有什么,只是为人占卜之术已经近乎半仙境界,所言之事十成能中九成。他曾在五年前断言本王二十三岁当有大劫,果然,本王便大病了一年,几乎丧命。他既然算出吕郡守高寿,那绝对不致有错。”

有我这么一位有身份的人物为他现身说法,吕岱立刻就深信不疑,连连向白发作揖:“借先生之吉言,多谢多谢,王上,请随岱入城歇息吧,只是彭城小城小郡,恐怕让王上有所委屈了。”

“本王自小便在西凉边鄙之地,年长后更是朔方、辽东、甚至西域也住了一年,彭城好歹是中原城郡,总比那些飞沙走石之地要舒适得多吧?”我笑着催动着追命向东北方向迈步。

彭城郡的治所就叫做彭城县,是一座背靠泗水的城市,泗水从北面经过,在此转道流向东南。

六月下旬,似乎正是河水丰沛的季节,一条宽阔的泗水两侧,远远就看到了忙碌劳作的各类人群与车马。

“那些是……”我驱马靠近河道,看着这群似乎是渔民职业的百姓在做着什么。

“哦,”吕岱忙答道,“是些当地的渔民,前几天泗水上游下了一场大雨,这几日沿河冲下了许多东西,不仅鱼类很多,甚至还有些牛羊禽畜,这些人在河道中设网捕捞,也是碰碰运气。”

我点了点头,便停下了追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帮渔民做活。

眼前这八名渔民似乎已经捞到了东西,正在全力将渔网往岸边拉扯,只是废了半天力气,竟是没有挪动丝毫。

我笑着对典韦侧了侧头:“铁卫,你去帮他们一把?”我当然知道典韦的力气在这个时代少有人敌。

典韦看了贾穆一眼,点头下了坐骑,将两柄铁戟斜插入地后迈步走下了河堤,一把便拉住了渔网。

“几位,”典韦声如洪钟,将几名渔民吓了一跳,“让一让,某来试试。”

八名渔民抬头看到我身边数百米全副武装的骑兵,更是大惊,顿时抖抖簌簌不敢言语。只有一人小声问道:“该不是张文远又杀过来了?!怎么这么多骑兵?!”

“你放屁!”另一人忙骂道,“徐州现在也是新朝的,他张文远为什么要杀过来?”

“难道吕太守造反了?”另一个人接话道。

吕岱脸上顿时一黑,慌忙斥道:“你们是哪个县的?敢在这里给本府造谣生事!全给我拿下!”

他一声令下,郡中士兵立刻拔刀上前,将几名吃饱了撑的议论时事的贤人一脚踹翻在地。

“嘿!”那边典韦闷哼了一声,竟然也没有挪动半分。

“该不会捞到了一头牛吧?”梁聪奇道。

“以典将军的天生神力,就算是一头牛,一只手也足够了。”白发皱着眉头开启了运算模式。

我笑道:“这也能测算?”

他的眼眸中好像闪过了一道奇异的白光,又像是几个难以分辨的字迹,他微微搓了搓颌下的短须,答道:“只知道是吉兆,具体是什么东西……贫道并未见过,认不出来。”他摇了摇头。

“去几个有力气的,帮典韦一把。”我朝身边的护卫们吩咐了一声。

顿时有二十多名虎背熊腰的士兵便干脆利落地翻身下马,纷纷朝典韦走去。

“别过来!”典韦被我小觑,或许是有些恼怒,大喝了一声,运其全身劲力又尝试了一次。

只听“砰”的一声劲响,我第一时间看到典韦背后的衣衫被震出了一片大洞,几片已成粉碎的布料散落了一地。

“喝!”典韦发出了一声狂吼,整个人缓缓向后退步。

八名渔民吃惊得翻了白眼,只连连在河堤上朝典韦磕头不止。

随着典韦的持续发力,我也看到了渔网里的东西。

除了为数不少的活蹦乱跳的新鲜河鱼和水草,最吸引人注意力的,无疑是那一块巨大的金属物体。

这块金属物体通体乌黑,不知是什么材料,但是……倒像是一座……鼎。

“快来几个人帮忙啊!”

不远处又传来了其他渔民的呼喊。

“捞到了一个大东西!”

“这边也捞到了什么玩意!”

一时间,呼喊之声竟是此起彼伏。

我的目光在这条河道的两侧扫了一遍,总计数百名渔民在几十个捕鱼点进行捕捞,其中有五六处都发出了呼喊。

目光最后落在了吕岱的脸上。

但吕岱这时候并没有看我,他的双眼直勾勾盯在那座黑黝黝的东西上,嘴唇不住地翕动,颌下的胡须散作一团——实在不像是在演戏。

“留下二十人护卫,”我向五百名侍卫们摆了摆手,“其余人都去帮渔民们收网。“

他们很快做好了分工,四百八十名精锐士兵分作十余组,分别奔向了不同的捕捞地点。

不消一刻功夫,泗水的南岸上就又多出了八团黑糊糊的铁块。

不,应该不是铁块。

一共九座,铜鼎。

那即使传说中大禹称王后所铸的九鼎。

我看着这九座铜鼎,心中竟出乎意料的平静。

50五百年后九鼎出

“这是……夏禹所铸的九鼎啊!”吕岱的声音一句三颤,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我冷眼看着他,努力地想要分辨他是不是在演戏。

他察觉到我的目光,不自觉地伸出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王上?”

“本王知道,地方官员为了博取君主的青睐,常会谎报吉瑞,”我的声音异常平静,“何况……前年时,刘协才刚刚在这里演了如出一辙的蹩脚戏码,定公你……”

没等我说完,吕岱已经“咕咚”一声摔下了马背,直接扑倒在追命的前蹄之下:“王上明鉴!臣吕岱纵然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瞒王上啊!”他指了指那九块黑得有些异常的金属器皿,“这些东西个个重逾数千斤,臣即使想谄媚王上,也实在有心无力啊……”

“铁卫,”我把典韦唤了过来,“有多重?”

典韦一双铁掌被渔网勒得渗出了一道道鲜血,两条小臂也全是充血后的赤红颜色,他重重吐出一口粗气,闷声答道:“恐怕得有四五千余斤。”

汉制的一斤折合前世的小半斤,饶是按四千斤算,每一座铜鼎也有两千斤的重量,九座铜鼎加起来,就是近两万斤,而要炼出这些高度接近两丈的巨大铜器,所需要的锅炉尺寸必定不会太小,工匠也要数百,铸造时产生的损耗至少也要五六千斤铜铁,以区区一个彭城郡太守所能动用的民力与物力,恐怕还真做不出来。

“起来吧定公,”我也跳下马背,亲手将他扶起,“鼎是国之重器,秦汉两代数百年以来从都没有人见过,又有刘协的前车之鉴,本王只是怕你等劳民伤财而已。”

“王上自洛京出巡,也不过十余天的功夫,臣即使有心讨好,这区区数日之间,也实在造不出来这等神器啊,”他已是一头冷汗涔涔而下,“何况……朝廷博学之士众多,只需将淤泥刮开稍看两眼,便能判断这些器物的真伪。”

“吕郡守说的不错。”我点头道:想以传世九鼎之尊,想要仿造恐怕难度不小——以我浅薄的文物知识来讲,这些青铜器上一般都会雕刻有日月星辰、山川河流、花鸟鱼虫、狮虎猛兽等各类图画,或者还要来上一段上古的文字,若是我的老岳丈蔡邕在此,以他的学识当场就能辨认真伪。

“白先生,你能不能测一测这古鼎的年代?”梁聪忽而问道。

白发为之哑然,随即摇头道:“这又不是活物,何况……贫道对中原的文物并不了解。”

“彭城……或者下邳,有没有博学经典之士?”我只好问道。

吕岱微一沉吟,答道:“徐州吏事厅厅长,吕范吕子衡,是名通学雅士,这几日正在彭城督查各级官吏,现在也在此地,不妨请他一看。”

“吕范?”我哦了一声,“该不会和阁下同族?”

他慌忙摇头:“吕厅长乃汝南吕氏,臣吕岱是广陵吕氏,相隔千余里,并非同族一枝。”

“原来如此,”我笑道,“那便请他过来。”

吕岱当即朝身后招呼了一声,便有人迈步上前,躬身向我一礼:“臣徐州吏事厅吕范,拜见吾王万岁!”

“起来吧。”我挥袖轻轻一拂,以气劲将他托起。

他微微一怔,连声道:“王上神功着实令臣惊叹。”

我抬眼打量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吕范年纪不过三十左右,相貌颇有威仪,一身以玄黑二色为主的官袍光亮如鲜,更佩戴了不少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奢侈配饰。

“吕郡守称足下乃通学之雅士,不知道能不能替本王看一看,这九座器物究竟是何物?”我指了指沿着河岸排成一排的九座黑鼎。

“范不敢自称雅士,但请为王上一看。”他向我拱了拱手,阔步走到了典韦拉起的那座大鼎周围。

只见他围着这座倾倒在地的大鼎,四下里查看了片刻,又转而对贾穆道:“请小将军派人以佩刀刮下一片淤泥,以方便在下细看鼎身之上的纹饰。”

贾穆“唰”的一声拔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刀,亲自攀上了鼎身,挥刀“嚯嚯嚯”地刮起了淤泥。

“好了,辛苦将军。”小片刻之后,吕范伸手示意贾穆停下动作,踮起脚尖仔细地查看着那片纹饰。

从我的位置看去,那是一片纵横交错的线条,还有两排蝌蚪一样的文字。

看着若有所思的吕范,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他的年纪比我大不了十岁,为什么胸中学识会完爆我?我是不是虚度光阴、浪费了大好的人生?

吕范没有让我胡思乱想太长时间,他转身向我禀报:“王上,范虽才疏学浅,但也知道,此物大抵便是夏禹称王时聚集天下青铜所铸之宝鼎。”

“哦,”我抬了抬眉毛,问道,“你从何得知?”

他微微笑了笑:“其因有三,其一,据史书记载,九鼎最大者,高一丈八尺,重五千余斤,三足而立;其二,鼎身有上古甲骨文字,其文虽传世不多,范也不才,偶能辨认一二;其三,司马太史公曾记载:‘周民东亡,其器九鼎入秦’,又有人言:‘秦昭王取九鼎,其一飞入泗水,馀八入於秦中’,但终秦二世,九鼎再为现世,旧汉四百余年,始终不见其物,或谓九鼎都已失逸,故而始皇本纪记载:‘始皇还,过彭城,斋戒祷祠,欲出周鼎泗水,使千人没水求之,弗得’,综上三点,应当可以确定,九鼎便在彭城与泗水之间。九鼎自周显王失逸至今,已经五百余年,王上出巡至此,九鼎便自水下而出,可见王上实乃天命所归!”

“天命所归!”吕岱忙带着满郡的文武百官高声歌功颂德。

“虽然后面没听懂,但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我笑着点了点头,转而向吕岱吩咐道,“吕郡守,便烦劳你派出车马,将这九座宝鼎运往洛阳,交给朝廷鉴定保管吧,若力有不及,再请甘宁派车马护送。”

“臣谨遵王上口谕!”吕岱深深一揖到地。

“这些渔民百姓,也请你稍加奖励吧。”我看了那些抱着脑袋在草地上抖抖簌簌的渔民一眼,又道,“每人发上两斗粮食吧。”

“诺。”

“谢、谢谢、谢谢王上!万岁!”那些渔民连忙把脑袋插进了泥土里大声拜谢。

我笑了笑,却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脚下的地面似乎在微微震颤着,似乎是骑兵踏地的声音。

“白毛,今天有没有凶兆?”我条件反射性地问了一句。

“今日王上吉兆冲天啊!”他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

震颤越来越明显,但我却舒了口气:从声音判断,马匹不会超过五六百头,而我自带的五百精骑,配合吕岱的数百骑,再加上近在身后的彭城城池,只要战略得当,我有足够的信心将对方全部歼灭。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指挥兵马排兵布阵,就看到了三骑当先冲了过来。

“属下陆仁拜见王上!”当先一骑,背后倒插两柄大斧者,正是陆仁。

我不禁有些奇怪:“你不在洛阳好好休息,却来给谁当信使?”虽然我出巡在外,但尚书令荀彧、谍报司戏君每隔几日便会派出快马向我传报重要的军国之事,但陆仁身为虎豹飞军的旅长,怎么说也是个八百石的中尉,不至于给他们当跑腿的吧。

“不是信使,”他跳下了战马,躬身道,“军事院近来得到消息,旧汉以右将军刘备替换刘虞担任了吴郡太守,刘备手下关羽、张飞二将骁勇,颇有吕布之风。王上一路向东南而行,朝廷担虑刘备孤注一掷恃勇行凶,特派属下及拓跋将军率五百轻骑听候王上吩咐。”

“刘关张么?”我笑了一声,“他三人纵然敢率精兵突袭我,但我功力已经恢复,又有典韦护卫左右,徐州更有甘宁、曹仁、孙策等猛将,关羽、张飞哪里能那么容易得手?”

陆仁并不多嘴,只道:“属下可是昼夜不停赶到王上身边,王上若让仁返回洛阳,仁立刻通知拓跋将军动身。”

“罢了,”我一听拓拔野的名字,心中又转了念头,“既然人都已经到了,便随我巡视一下徐州的郡县吧,说不准我真有兴致去查看边界的驻防,未必就不需要加强护卫。”

“是。”他微一点头,身后一名轻骑当即掉头通知身后的大部队。

不过片刻,拓拔野已带着数百名精骑来到了我的面前。

“云龙,”我朝拓拔野点头示意,“你新婚不久,公达先生怎么把你派了出来?”

他毫不在意地摇头:“天天腻在家里又有什么意思,说起来我还真没到过南方呢。”

我笑了笑:“这次好容易出来,我们就一起去看看海吧。”

“王上,”白发忽然又崩出了一句,“东南面有妖气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妖气?!”

“是赤妖之相!”他腾空而起,伸手指了指东南边的天幕。

我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来那片蓝的发黑的天空有什么异常,只好斥了一声:“说人话!”

他转过头来:“五天之内,此东南方有妖人出,王上恐折损一英年大将。”

“东南方……妖人……英年大将?”我感到脸颊的肌肉一阵跳动。

广陵太守孙策,正是我手下最年轻的的一员大将!

51驰行千里虎豹骑

“广陵郡距离彭城有多远?”我扭头去问吕岱。

“广陵郡的治所到此有近一千里地。”吕岱答道。

“一千里……”我抬了抬下巴,“也罢,现在天色已晚,今日便在彭城休息吧。”

一千里,明天我纵马疾驰,以一天三百里的速度来算,不到四天时间也就到了,到时候未必就不能扭转孙策的命运。

“是,”他慌忙欠身拱手,“恭请王上入城。”

翻身上马之后,我仍觉不放心,遂又对吕岱吩咐:“你派遣快骑赶往广陵,传本王口谕,令孙策近十日之内不得外出走动。”

“是,”吕岱一怔,却又问道,“这……是王上的禁令?”

“不是,”我一摆手,“只是为了防止他出事。”

“谨遵王令。”他也不敢多问,慌忙扯出半尺素缣,匆匆在马背上写了两行,盖印后交给手下,叮嘱之后三名信使当即跨马而去。

这时我才略显心安,在彭城官员们的簇拥下进了太守府。

吕岱自是准备了丰盛的酒席,但我心中有事,什么东西进口之后都只觉素然无味。

吕岱和吕范都不是傻子,早从入城时就看出我心不在焉,两人都有些恐不安。

“王上且勿太过担忧,”吕岱终于还是开口,“孙伯符忠勇双全,麾下俱是历经战阵的精兵强将,由他为王上镇守广陵,短期内当无大事。”

吕范亦道:“何况孙郎身为吴人,在敌境内必然多有细作,刘备等人一有兵马调动,必然能够洞悉……”他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压低了声音,转而说道,“不过,孙伯符对徐州几场大战,将士疲惫兵戈不修,王上不如调其还驻青州,休养时日后再回前线……”

吕岱也自以为想明白了我的心思,当即附和。

对于我的真实想法,我也懒得和他们解释:难道说我只是在担心孙策被“妖人”害了吗?

虽然算算时间,似乎还没到孙策的忌日,但历史早已经被我扭曲成了这个样子,谁敢保证孙策的寿命会不受影响?

我只是笑着摇头,换了个话题:“今天得到了九鼎重器,本王实在很是高兴,虽然天意不可捉摸,但似乎总是眷顾于我,定公(吕岱字)、子衡(吕范字),你二人当可作证,这绝非是本王安排授意伪造的吧?”

二吕连忙摇头:“泗水河边有数千渔民,这两三个月来几乎天天都在拦网捕捞,偏偏王上巡视彭城时九鼎便同时出现,这绝非巧合,必是天意!”

陆仁笑着看我:“早在辽东时,仁亲眼所见老天爷为王上震踏了句丽的都城,自那时起,仁便深信不疑王上乃天命所归之人物。后来果然不出所料,不过四五年间的事情,王上已经坐拥万里江山,可见属下所言不假。”

我也微微笑道:“天命这东西,对强者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对于即将败亡者来说,只是徒增笑柄。”

“王上所言甚是,”吕岱附和道,“刘协当时匆匆所铸九鼎,不过数百斤重,妄图为旧汉续命,正是为天下人徒增笑柄罢了。”

“定公作为彭城郡守,今日虽然发现了九鼎,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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