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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强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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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赵佶即位,连最后一点正常的政治生态都破坏殆尽,党争之外,还夹杂幸进,还夹杂好大喜功,还夹杂什么正事都不做,还夹杂激起民变几乎朝代前面几个皇帝总和,还夹杂最后将一个帝国,以几千年未有的速度,再最短时间内赔得干干净净!

真实历史上北宋灭亡,南逃之人寥寥无几,多在汴梁跟着张邦昌维持。看局势向着什么方向发展,看自家能不能卖一个更好的价钱,康王别立中枢,一开始就靠着内臣,靠着一些如苗立等军将勉强撑起一个局面,当日开封名臣。或者在北,或者南逃之后也只观望不起。

这些士大夫们的气节,又在哪里?

说极端一点,谁要将北宋所谓士大夫与君王共治天下夸到天上去,指着他鼻子骂你们全家都绝对不会错,现在整个社会都能接受相当教育,只看你想学不想学而已。

还将这种靠着垄断一点知识就想永远骑在别人头上,让群二狗子永远随自家脚步的统治方式当作什么救世良方,不是别有用心。就是孩子你上人当了。

一旦看破,王黼就真觉得无所谓,倒是吴玠在旁边一副错愕到了极处的模样,王黼笑笑,一摆手:“本官是安抚,自然是本官来给你号令入城平乱,这再着实不过,何必去和河东诸官搅成一气?人多嘴杂。再难成事的,快些入城平乱罢!耽搁久了。太原当真烧成白地,却是你和小杨将主的罪过了……至于如何措置本官在河东与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接纳本官的投靠,用什么方式接纳,这都是小杨将主拿的主意,你不必多想。想也没用————快去平乱罢!”

吴玠哼了一声,他也想明白了,王黼说得不错,是不是接纳王黼投靠,如何接纳。河东之地将来事情如何布置,他吴玠听王黼的还是王黼听他吴玠的,这都是杨凌的事情。自家想那么多有什么用?现在平乱要紧!不过他还有一个疑惑未解,当下沉沉的看着王黼,眼睛一眨也不眨,又追问了一句:“为什么?”这句为什么却问得有些没头没脑。

王黼却知道了吴玠的意思,他的笑意也变得有些苦涩,沉吟一下才低声道:“大宋没有传代的权臣,小杨将主此心若是只为大宋呼风唤雨之一世权臣,则老夫为他奔走何妨,无非就是又一老公相耳,若是……那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情,老夫也看不到了,由河东可知天下,如今大宋实则是风雨飘摇,为身家计,实需一强人砥柱中流,更需要眼前这一支强军,遍布边塞,否则异日的太原,就不是这般乱处,某看明白了,鞑子打过来不是耍处!”

说着他手一指,正指向在雪原中静静布列的晋阳军大队,王黼又苦笑了一下,声音放得低得不能再低:“将来拥兵能到哪一步,再看看罢,走一步算一步。”

吴玠问得隐晦,王黼也回答得直爽,今日话说到这个份上,王黼也再不遮遮掩掩,既然要投靠杨凌,还是直抒胸臆以做取信罢,以前在汴梁王黼还没有切身的感受,现在到了河东之地安抚一路,一个现在还说不准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的边地入寇消息传来,就让一路大乱,太原府还引起了如此大的变故。

大宋的虚弱,可见一斑,这个世道,越是拥强兵,越能有作为,杨凌自从起家以来就一直明里暗里,牢牢把着军权不撒手,看来是早就看明白这一点,在河东凭借晋阳军这支强兵,凭借杨凌在燕地表现出来的那种翻手为云覆手雨的手段,将来成为不下于蔡京的一代权臣,看来还是有几分可能的。

王黼投靠如将来如蔡京一般的人物,也没什么丢人的,他不是还欣然在梁师成门下奔走过?此刻汴梁都门几位贵盛重臣门下,士大夫们在哪家不是拥挤得乌泱乌泱的?世道就是这样,我王黼卖身投靠不丢人。

既保住现在权位,还有将来指望,王黼不过五十多岁,虽然自称老夫,但是在大宋政坛上还有些时日可以熬呢,可是杨凌如果别有野心,王黼也说了,到时候如何抉择,自家看要看一看形势如何。

不过在他看来,以杨凌聪明,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大宋百余年来养成的统治阶层基础已然极大,你在这个范围内上位做权臣,还没什么问题,再有其他非分想法,以杨凌根基之浅薄,还是别指望了罢!

话说得太透,到了后来,高坡之上对视的吴玠和王黼两人都变得默然,心里面不知道怎么的,都从里向外渗着寒意,以王黼和吴玠的阅历与聪明,一般人都能看个十之七八,可是这个小杨将主,却实在看不明白看不透啊……

第四百一十二章 风雷齐动(一)

北风漫卷,在应州城塞之上,岳飞站在城墙上最高的一个石垒箭楼高处,负甲按剑,默然看着周遭白茫茫的一片山川大地。

城内外朔风卷过,将他身后战袍高高吹起。

城墙之上,晋阳军士卒默然巡守,在一片银白当中,这些军事身上衣甲显得分外冰寒森然,城墙内外,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有一种郁结之气勃然而生。

从居高临下的应州关城堡寨朝下看,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军寨城塞形成了完善的防御体系,将由东北面而入河东最要紧的一条道路卡得严严实实的。

这浩大的重整防御工程,都是在雪落之前,岳飞督促麾下儿郎,再加上大批民夫,拼命干出来的,到了此刻,已然是粗具规模,河东路边地防御体系,再不若过去几十年那般,几乎是完全敞开,毫不设防的。

可是这个重整起来的防御体系,此次却没派上用场。

这个连绵城塞堡寨形成的防御体系所俯瞰的山间通路,偶尔可以看见一队人马或南来,或北往,自由通行,毫无阻碍。

河东边地州县,现在也由这些人马纵横,虽然穿过应州城塞所控制的这段通路之时,不管往来人马是什么样的规模,都不敢有半点嚣张狂妄处,偃旗息鼓,甚至连兵刃都收起来,快步从这里通过,不敢稍有耽搁。

而且应州城塞现在屯兵数千,左右州县都无依托,可称孤军,也没有一支人马赶屯在应州左近三十里内,毕竟寰州,朔州还要留人镇守。否则被前辽残余起了野心,就得不偿失了,在这里,偶尔但有应州中出一队人马四下巡视,往来队伍都赶紧避道,避不过去的就赶紧下马屏息等候晋阳军上下通过。再老实恭敬不过。

女真兵马到了这里,已经是过万了,可是其中真正的精锐也不过就是数百人,其他的不过就是手无寸铁,甚至削了木棍的难民被裹挟而来,要打杀了女真兵马早就是可以动作,可是岳飞没有下令,对下层军将来说,其实也觉得是无所谓的事情。

那些西军出身的。更觉得司空见惯;西军哪年不报个几十次入寇?一旦有入寇消息传来,沿边军马就要粮要饷,陕西诸路转运使就得支应;若是沿边军州来了个不可心的文臣知州知县,也许还要报几场败绩;号称丢了一两个军寨,让上司知道这个文臣人地实不相宜,赶紧调走了事。

晋阳军要生存下来,司西军故事,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对于北地出身的晋阳军军将士卒而言。更是只知有岳将军,还有最得军心的小杨将主。强求他们忠于其他人,毕竟到了现在,都是杨凌在一力为他们求一条活路,想想让其他士大夫掌军就实在是不现实的事情,北地早乱,拥兵之人各各自重。更是寻常到了不能再寻常的事情,晋阳军这般还算是束手束脚了。

饶是心里面想得过,晋阳军这几千屯在应州的军马,还是有些郁结之气。

俺们晋阳军地位,是靠打出来的。现在却用这些手段自固,这日子倒什么时侯才是了?如果说原来是全然的理直气壮,对朝廷不公手段满腔悲愤之意,那么现在大家私下里谈起来,总觉得有些讪讪的不是滋味。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岳飞。

如果没有岳飞这个主将,晋阳军这几千人马,恐怕还不会气氛如此低沉,人人觉得不是滋味,不管是哪个军将,也没想到杨凌会带领他们造反,无非就是想保全晋阳军而已。

将为军中之胆,为军心之所系,自从岳飞避让,将全军收缩至应州城防御体系之内以后,岳飞就惊人的沉默下来,经常一日之内,说不上一句一日接着一日,全都如是。

主将如此,全军气氛又如何高昂得了?

一众军将为这等气氛所煎熬着,忍不住都在心里嘀咕:“直娘贼,小杨将主还是保住俺们这支军马地位之后,照常带着俺们去打仗杀鞑子罢!若是如此,心里也直得过,好过一日接着一日的这般熬人!反正俺们现在功名富贵,都是马上取来,将来如何,也还是靠着马上厮杀也罢!囚攮的,朝廷要不是非要折腾俺们晋阳军,打算折腾干净拉倒,何至于此?俺们都跑到这最北地方守边了,还不放过俺们!这些读书读出来的相公们,不找俺们这些军汉的麻烦,难道就会死?”

底下军将们牢骚发过,也就如此,一日日的还是正常度日,反正大家都是听号令行事,前几个月辛苦,大家都熬得又黑又瘦,睡也不踏实,现在在城内,风吹不到,雪盖不着,城中存粮丰富,也饿不着,日常巡视操练之后,就能踏实休息,反而将一众军将士卒前些日子亏乏的精力补回来了,人人都养得壮实了一些。

除了岳飞……

这些时日,岳飞飞快的憔悴了下来,原来在他身上还能看到的一点年轻人的稚气,现下已然打磨得干干净净,每日按剑挺腰矗立城墙之上,瘦硬得如一块北地岩石一般。

内心煎熬,无一日或止……

出乎杨凌韩世忠等相当了解岳飞之人的意料之外,这煎熬不仅仅是因为此次行事,违了岳飞的忠义本性,违了他对这个朝廷的忠诚,这上面虽然有折磨他处,但却并不是全部。

最让岳飞痛苦的,是河东边地生事之后的事态发展。

一开始最多不过数百女真人,转眼之间,就将应州周边县城搅得稀烂,阳曲县更是打马一冲就拿下来了,到处州县堡寨,无人敢稍加抵挡,就算还有点驻泊禁军残余,都丢了自家该守御的地方,拖家带口的都冲着南边跑,那些平日里争功的文臣,跑得比谁都快,再也不颐气指使。

要不是事先有所准备,要不是有晋阳军在这里盯住,这边地州县早就被这数百女真全部打下来了,沿着,深入便是雁门关,便是便是太原府,便是整个河东!

第四百一十三章 风雷齐动(二)

瞧这个架势,最多只要三千人马,耀武扬威与太原城下,是毫不为难,理所当然之事。

大宋边地,除了陕西诸路屯有重兵,这等险要所在,竟然一丝一毫的抵抗能力都没有!

要是岳飞知道太原府不等一兵一卒加之,就自家乱了起来,估计得在这应州城之上,痛彻心肺的放声一哭。

这朝廷叫了多少年的丰亨豫大,这就是当道诸公的成就么?至少在武备上,大宋已然虚弱得一碰就倒,北面女真崛起,又何止数十倍与此次作乱人马,其精锐凶悍之处,更是远在这次出来试探的数百人马之上!

大宋到底能拿出多少军马,拿出多少勇武敢战之士,来抵御这来日大乱?

当道诸公,怎么对这迫在眉睫的危险无一丝一毫的感觉,好容易晋阳军来河东戍边了,却还要晋阳军削弱自溃而后快?

这大宋究竟怎么了?

难道只有靠着小杨将主的断然手段,才能做些准备,应付将来必有之变?

可小杨将主这般举动,也不是自家所想看到的……可是时势如此,还能有什么其他选择?但愿小杨将主能一秉本心,还是想带着俺们这支军马,将来当在铺天盖地而来的鞑子胡骑面前!

这大宋究竟怎么了?竟然要指望小杨将主这等南归之人一个人在这里拳打脚踢的挣扎行事?大宋养士百余年所作育出来的当道诸公呢?大宋每年数千万贯军饷养出来的人马呢?眼下这位号称即位以来,国势远迈前代的圣人呢?

俺岳飞想踏实打仗,也愿意在疆场死战不休,可什么时侯才能让俺岳飞能毫无挂碍的拼死,而不是在这应州关墙之上,一日日的忍受着内心不曾休罢的煎熬?

想到深处。岳飞蓦的大喝一声,呼喊之声远远传去,周遭风雪一下卷动得更加厉害起来。城上城下,甲衣冰寒的巡守战士,全都抬头看着这又瘦又硬的身影!

将主,将主。你卷起的这河东风雷,已然如此,在汴梁,大杨将主身为朝廷枢密,也是配合你行事,想必汴梁也是风云齐动,但愿这雷霆,早些发作,早些了结罢。小杨将主,大杨将主,但愿你们能拼出个让俺能安心去死的世道出来!

……

太原府城当中,一片劫后的景象。

城中升起的火头,一处处都没扑灭,此刻冒着袅袅残烟。原来居于此的百姓,蹲在灰烬之上,翻检着自家残存下来的家当。

家家门户都闭得紧紧的。往日热闹的三街六市,冷清寂寥得有如鬼域。路上满满的扔着的都是抢掠失散的破烂器物,寒风一卷,雪粉将这片零落掩盖了半截。

马蹄之声,在全城四下都响动着,却是一队队背着黑色晋阳军牙旗的甲士,绷着脸在全城四下巡视。几个各条道路汇聚的宽阔处,一排排一群群的跪着被晋阳军擒获的闹事之人,其间有从牢城冲出来的配军,又街市上的游手闲汉,还有些不合一时贪心。跟着顺手抢点东西的倒霉家伙。

这群人为晋阳军刀枪齐出的押着,垂着头挨冻,没一人敢吭声,就等着这些凶神也似的军汉发落自家。

这晋阳军,不知道怎么就掩到了太原府城,一下又奉安抚使号令入城平乱,队伍一撒开,顿时就控制了太原府全城,闹得再厉害的乱徒,也毫无抗手的能力。只有运气实在逆天的,才跑掉了三两个,其他的差不多全数束手就擒,一队队的押到一处。

不要多久,到处生烟起火的太原府城就安静下来,城中百姓恍然觉得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异样,要不是看到街市上还有骚乱过后的痕迹,都不敢相信刚才突然全城就陷入了狂乱当中。

城中驻泊禁军,弓手衙役土兵,这个时侯也终于冒了出来,在城中收拾尸体,扑灭余火,清理道路,还遣人敲锣巡城知会,近日之内城中戒严,城中百姓不得轻易出门,日常生活所需,会择地草草设立一个米市柴市,每日开放两个时辰,百姓们到时候前去采购每日吃用之物,到了晚间,就严禁街上有行人出现。

本府通判,还有提点刑狱司,转运使司,常平使司的属员,这个时侯就在一处处的统计伤亡,计点损失,查拿奸垢,大宋是个官僚社会,这些文书工作是少不了的,第一时间就要回报到中枢那里。

这些本府的人员,在途中看到晋阳军巡视队伍甲叶响亮的经过,都畏缩的避道,这些身强体壮,装备精良,多骑着高头大马,一看就是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厮杀的军汉,实在让人心底有点冒凉气,哪里是平日里看习惯了的本路驻泊禁军可比?往日里轻视军汉的架势,这个时侯实在半点都将不出来。

就连类似县令这样的官员,遇见晋阳军队伍经过,都避开一下,骑在马上面,呆着脸看甲士默然从他们身边经过。

一个县令所用幕僚还有点摸不清状况,在他县令旁边哼了一声:“武夫跋扈,又是藩镇气象!这如何看得下去?满城诸公,就无一人说话么?难怪昔日安抚要断这支军马接济!再这样下去,岂不是都要爬到我辈头上了?”

这县令狠狠盯了自家幕僚一眼:“这些话再也休提!现在河东路当道诸公,乌纱都捏在这晋阳军手中,谁还想去得罪他们?本官这县令做不做得下去,还真就靠着这些武臣了,这个世道,难道你还以为是从前了?”

在本路转运使司官衙当中,劫后余生,惊魂初定的本路地方官员,不及回家各自收收惊。又赶紧齐集于此,围着隐然为诸官之首的太原知府张孝纯,等着最新传来的消息。

张孝纯的运气实在太好了,前些时日,叛乱生了的时候,张孝纯正好去了陕西路督促粮草转运,现在刚一回来,太原城的动乱就平息了,众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只有吴玠和杨凌知道,张孝纯和晋阳军一直以来都是必经和睦的,大乱将起,怎么都要将这位知府摘出去,只不过张孝纯也没有想到,最后乱起来的,竟然是太原自身,杨凌甚至都没有发动自己的后手。

第四百一十四章 风雷齐动(三)

张孝纯主持这场会议,原因无他,河东路本处发生的事情,要奏报给朝廷知晓,论功论罪,都在这个奏报上头,里面实在是大有文章。

现在河东路已然糜烂,这个抵赖也抵赖不了,诸官也自胆寒,再不敢睁着眼睛梦呓般说河东路安若泰山,要没有精兵强将镇守,大家本路服官,身家性命都保不住!

这局面,无论如何遮瞒不住了,既然如此,河东路最要紧的就是唯一能用的军马晋阳军了,这不比以前,比如说陕西几场大败,朝廷还能从都门抽调禁军去支援充实,现在河东路要乱,晋阳军再指望不上,朝廷想凑些军马来稳定局面,不知道要花多少气力,花多少时间!耽搁下来,还不知道河东路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河东路,又对汴梁取居高建瓴之势,河东不保,汴梁危殆!

晋阳军要还能派上用场,朝廷也只能指望晋阳军来保住河东了,可以说晋阳军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什么朝廷就得给什么,和晋阳军不对付的文臣,就得以人地不宜的名义赶紧弄走,晋阳军要保住谁,谁就能安安稳稳,半点油皮都不会擦破。

说起来也可笑,大宋压制武臣,摧折自身战力,百余年来,一以贯之,到了最后,压得自家没多少得用兵马了,最后仅剩一些战力,倒成了宝贝!

一切都为了稳住河东局势出发,一切都为了至少将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撑过去出发!

本来这场变故,说实在的和河东路本地官儿们关系不大,断晋阳军接济是王黼的事,引发晋阳军军心不稳不肯力战,女真突然深入河东也是王黼的事。就是太原府城这场骚乱,直娘贼也是王黼惹出来的事情!

正常来说,只要大家竭力支应好晋阳军,这黑锅,大家要背的份量不多,以晋阳军和王黼之间的仇隙。还不是有什么都朝他们头上推?晋阳军再能说大家几句好话,说不定什么处分都不会有,再混点军功,说不定还有超迁的指望。

就为这个,城中官员等一干人干脆就和王黼撕破了脸,王黼什么与杨凌联姻的话,大家都嗤之以鼻,这家伙,看来是急疯了心。大宋官场,将来再没这么一号人物了,大家只情不用去理他。

谁也未曾想到,王黼和晋阳军一碰面,并没有弄出什么鸡毛鸭血的争斗场面,王黼架子还维持不倒,又将吴玠扯到了一边去,唧唧哝哝的说了一阵。转头吴玠就入城平乱去了,王黼也气度安闲的回返自家衙署。说是要准备对朝廷的奏报去。

这下大家顿时坐不住,这还有天理没有?难道王黼真的在这几日之内,和晋阳军背后的大boss杨凌联手了?

要是晋阳军和王黼联为一体,王黼要脱罪总得找替罪羊,还不是着落在他们头上?晋阳军在一为王黼背书其事,朝廷正是要用晋阳军的时侯。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河东路之事都是王黼搅出来的,最后却让大家顶缸,这叫人如何受得了?

当下如兵马副总管和最跳的运转使一行人就要去寻吴玠说话,谁知道吴玠却进了安抚使衙署。推说军务紧急,此间军情要赶紧回报枢府,将来再一一拜会诸位官人,吴玠如此,诸人心都凉了,若是不与王黼一体,何必进安抚使衙署?

去寻晋阳军其他军将说话,然则一是凑不上去,二则看吴玠令出则行,军中主事之人就他一人而已,其他军将在这上面济不得事——这也是朝廷忌惮晋阳军处,在其他军马当中还有个大小相制,晋阳军却是高度集中,正是不合大宋向来法度的一个怪胎,难怪孜孜以求的要削弱瓦解这支军马。

诸人最后只有齐集张孝纯官衙当中,相对愁眉不展,想不出个什么法子来,他们当然也有各自渠道,可以对朝廷中枢解说,但是此时此刻,还拧得过王黼和晋阳军合流么?

最后百般无奈之下,不知道是谁突然提及,自家和那个阳曲县令同年,似乎还有点交情在,这位县令是经历阳曲失陷的要紧人物,也随两位大佬进了安抚使衙署当中,看能不能从他哪里打探出点消息出来。

这个时侯,也只有病急乱投医了,赶紧遣了他去寻那人,其实也是没太大指望了,只是诸人还有些不甘心,只能还候在这里,默然而对。

这一等,就是等了许久,有人已经再耐不得,准备起身告辞走人,最后论责到自家头上,无非就是贬官再调个地方罢了,好生活动一下,只要不去弹丸之地监茶监酒,咬咬牙熬几年就是,不然还能如何?王黼和晋阳军都有覆雨翻云的本事,他们可没有这些大佬们的手段,最后只能认倒霉罢!

还没等人起身告辞,就听见门外传来通禀的声音:“王县尊到了!”

一直默然而坐的那位运转使猛的站起来,几步迎上去,还没见着人就朗声而笑:“王兄何来之迟?牧民边地,叠经忧患,再机智得脱,正当为王兄贺,却劳吾辈在此久候!”

这运转使一向是高傲的人,王黼的帐都不大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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