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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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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海将军张郃,貌似以前还是赵家的部曲,连他们家的部曲都这么厉害,主家更是把胡人都打得抱头鼠蹿,得有多厉害。

他们心里很是彷徨,设若赵子龙知道是他们在后面使劲,赵家人会不会找人直接把大家给做了,也不是不可能。

上次在京城,赵云不是差点儿被人给刺杀成功了么?虽然不知道是哪家做的,相信赵家的武力值更高,要不然也不会没有人受伤。

一报还一报,指不定惹到了赵家,那边是山野之人,才不会把大汉律放在眼里。

再说,杀人之后,飘然远遁,你去找谁?

到了最后,大家不得不说一句:“别去管,不管是道家、佛教还是赵家,都不是好惹的。”

“是啊,要是他们认起真来,我们在座的哪一家都不能和他们抗衡。”

得,死道友不死贫道,不管是大范围还是小范围的聚会,顿时作鸟兽散。

谁也不想成为三家下一个攻击的目标,宁愿当个吃瓜的观众,也不想淌这浑水。

和赵云休戚相关的人感觉就不一样了,赵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专程到那边去,就算帮不上啥忙,问一问也是好的。

结果,三位夫人对他的行踪都讳莫深入。

叔叔赵温的脸色,一直都阴沉着,想来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赵忠自打赵云说了自己是刘协的师傅以后,就开始深居简出,比以往更加谨慎。

道家和皇室的关系,别人不清楚,难道他也不明白?往往任何一代皇帝的更替,背后都离不开他们的影子。

自己这本家侄子,你要安分守己当一个皇子的师傅也未尝不可,大不了新皇要是刘辩上位以后,辞官回真定,天高皇帝远,谁敢把他怎么样?

“师傅,我们出发吧!”赵云和童渊找了个寻常的酒肆,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道家究竟是要针对自己还是佛教。

可以说,凭借道家一千多年的积累,同时对两家开战,真还没啥难度。

一老一少两个身影,很快上马,出了雒阳城。(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孙坚孙文台

残阳如血,西羌的天空中,弥漫着鲜血的味道,到处都是残缺的肢体,有几个汉军士卒正在收敛袍泽,忍不住呕吐起来。

张温前来讨贼,他可不认为自己一个文人能统帅北方的武者,只好竭力在南方的将领中挑选,无巧不巧,就落到了孙坚头上。

没办法,荆州尽管是张家的桑梓之地,随着不少家族和张家关系剑拔弩张,他找不到合适的人了,只好去扬州招收。

孙氏世代在吴地作官。他们家在富春,祖坟位于城东。

据说孙坚出生前,孙氏祖坟数有光怪。五色云气,上连于天,蔓延数里远近。附近的人都去观望。

乡老们都说:“这不是一般景象,孙家恐怕要强盛起来了。”

孙坚的母亲怀着孙坚时,曾梦见肠子从腹中拖出,环绕吴地阊门。醒来后很害怕,对邻居的老太太诉说。老太太说:“说不定还是吉兆呢!”

等到他出生,果然容貌不凡。

孙坚年少时为县吏,性阔达,好奇节。他十七岁那年,随其父一起乘船去钱塘,途中,正碰上海盗胡玉等人抢掠商人财物,在岸上分赃。

商旅行人,一见此情此景,都吓得止步不前,过往船只,也不敢向前行驶。

孙坚见状,对父亲说:“这些强盗可以捉拿住,请让我去干。”

他的父亲孙钟说:“这种事不是你能干得了的。”

孙坚提刀,大步奔向岸边,一面走,一面用手向东向西指挥着,好像正分派部署人众对海盗进行包抄围捕似的。

海盗们远远望见这情形,错认为官兵来缉捕他们,惊慌失措,扔掉财货,四散奔逃。孙坚不肯罢休,追杀一海盗而回,其父亲大惊。

孙坚却因此声名大振,郡府里召他代理校尉之职。

时会稽郡人许昌在句章兴兵作乱,自称阳明皇帝,与其子许韶一起四处煽动诸县,聚集起同伙数以万计。

孙坚以郡司马的身份召募精良勇敢的壮士千余人。会同州郡官兵,协力讨伐,击溃了这股势力。这一年,正是熹平元年。

刺史臧旻向朝廷呈报了孙坚的功劳,于是,他被任命为盐渎县丞,数年后,又相继改任盱眙县丞和下邳县丞。

孙坚历任三县县丞,所到之处,甚有声望,官吏百姓也亲近顺服。同他往来的人,常常达到数百,其中,要数祖茂和黄盖最为出名。

这里有乡里耆旧名人,也有任侠好事的少年。孙坚对他们,像对待子弟亲友一样。接待抚养,尽心尽力。

当年,臧旻和夏育、田晏等人,奉灵帝之命,北伐鲜卑,因后勤等各种因素,导致失败。

尽管三人作为刘宏和宦官集团政策失误的牺牲品,但他们的战斗力却还是被世家门阀记住,孙坚这个臧旻提拔起来的人,自然而然就进入到大家的视线。

来到西羌半年多了,冬天的时候,由于他带的部曲来自家乡,很不适应北方的天气,几乎都没有出战。

好在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对西羌人也不再像冬天那样束手无策。

可恨的是,在一般的战事上,张温对董卓言听计从,主张对羌人采取怀柔政策。

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了解,孙坚很是明白,对这群没有教化好的夷狄,光是感化是永远不够的,还必须要有战争的洗礼,把他们打痛了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然则,他的意见并没有被张温采纳,束之高阁,对羌人的一些武力行动视而不见。

依着孙坚的暴脾气,如何能忍受?才刚见羌人部族大肆杀死汉民,一怒之下,领着祖茂、黄盖,哪怕身边只有两三百部曲,硬是杀败了三四千人的羌族部落。

大家对张温很失望,此次行动,没有必要报告上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说不定目前在凉州不是靠山的靠山也没影儿了。

“主公,何事欣喜?”黄盖心细,马上就看到了自家主公脸上的喜意。

孙家尽管在富春县,离着中原好远的距离,不过孙坚看着鲁莽,中途还是做了不少手脚。

既然赵家可以做生意,孙家为何不可?赵家是原赵国的后裔,我孙家则是孙武子的后人。

一来二去,孙氏在雒阳一带的商铺竟然赚钱了,虽然和赵家动辄上万钱的大生意不一样,还是走上了一条成功之路。

不仅如此,孙氏的商铺还起着眼线的作用,时不时筛选一些重要的消息,火速发到凉州。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孙家在雒阳的负责人就是他的亲弟弟孙静。

“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你们两人是某的生死兄弟。”孙坚本人就是一个豪爽的人,他也确实把两人当作兄弟来处。

祖茂的性子急,抢先把帛书拿到手,不禁眉头微皱,上面写的都是有关赵云的信息,与自家有啥关系?

黄盖不一样,能在原本的轨迹中,提出火烧曹营的人物,必然就是一个智将。

再说,他也明白自家主公所走的路,始终都在模仿赵家。

他看得很仔细,包括赵云从进入雒阳受阻、夜晚遭到刺杀,而后进入门学的种种,最后提到了刚刚写出来的《封神演义》和《老子化胡经》。

就算他的智力还可以,却也不咋明白,这些东西和自己等人的关系有多大。

“主公,”黄盖把帛书还回去,语重心长地说:“赵家人对胡人处理的方式,总起来讲,除了把他们杀怕以外,却也要采取招降的措施。”

旁边的祖茂不以为然,适才的厮杀让他都有些脱力,却对羌人的战斗力有了个直观印象。

在他看来,这些夷人都是打顺风仗的好手,一遇到挫折,或许能坚持一会儿。

只要把他们的气焰打下去,战场的胜利就在眼前。招降这样一群软蛋有毛用啊。

“恩!”孙坚不知道祖茂的想法,赞同地点点头:“我们以三百破四千,死了这么多兄弟,也是值得的。”

他非常累,休息了这么久稍微缓解,长身而起:“现在想来,我们就有了招降的资格。”

孙坚认为,董卓之所以拿着羌人的虎皮来和张温讨价还价,不过是因为打小就生长在这块土地上。

真要说他董某人或者是他的家族和羌人之间有啥密不可分的关系,那还是两说。

这些羌人眼看自己不买那胖子的账,总要做个取舍,说不定今后收取的部落多了,还可以和董卓抗衡。

至于张温,要多远滚多远。

自然,孙坚的眼光和两位部将相比要长远得多,他明白弟弟挑选出来的信息的作用。

心目中,他惊叹于赵云的魄力,自忖写不出这些东西来。就不清楚道家人会作何反应,赵家麒麟儿又如何应对。(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雒阳郊外,雒水之滨

天气有些阴沉,夏天的雒阳不像真定挨着海不远,可也不算湿润,旁边就是雒水。

这鬼天气,哪怕坐在树荫下,一会儿身上就湿漉漉黏黏糊糊的,异常难受。

雒阳郊外离着北邙山不远处的庄园里,黑衣人坐在那里差不多四个时辰了,他似乎一直都没有感觉到空气中的异常,目不转睛地盯着一片又一片竹木简。

尽管赵家改革了印刷术和纸张,此前很多的典籍,特别是大世家的孤本,人家压根儿就不愿意拿出来分享,因此,竹木简的数量还是蛮多的。

他刚开始的时候看得很慢,几乎是在每一块简上停留的时间都超过半柱香。

渐渐的,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午饭送过来老半天了,他一箸都没有动过,眼睛一直都没挪开过有些字迹都很模糊的简上。

一阵风吹来,老树上掉下一条虫子,刚一落在上面,翻了个身继续爬行,就是一条普通的毛毛虫,还没褪去出生时的草绿色。

他手指轻轻一弹,抬起头叹了口气,这才注意到旁边的食盒。

下人们都晓得他不吃热的,就是冬天也喜欢让饭菜凉一凉再吃。

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呢?差不多在北疆那阵吧,一到胡人的地盘上,带着胡饼,有时候一天吃一顿都是常事,没水下咽的日子一般人从来没有体会过。

以往他不怎么出屋,即便现在院子里,脸上还是有些苍白。

对赵云刺杀的失败,让他只是稍微颓废了一阵,又开始重新振作起来,毕竟他的年龄和童渊相比,就是一大优势。

拳怕少壮,自己没到巅峰,童老儿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今后双方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那么下一次的相遇,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活!对于知道自己秘密的人,黑衣人从不手软。

好在北疆的时候,他本身就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普通的士卒就是对面相撞也不知道他的名声。

与史子眇的合作,和传说中差不多,道门根本就看不起他这个武者,盖因在道家,几乎所有的道士都会一两手导引术。

好在后来他亲自出手,史道人觉得自己差了太远,勉强答应过段时间就让自己去教授辩皇子,应该是史侯的武功。

对童渊,他真还不怎么怕,主要是顾忌赵家有先天强者,面前这一大堆竹木简,就是他找人四面八方收罗回来的关于先天的东西。

对于那个境界,他没奢望达到,只是想着怎么去克制。毕竟先天的威胁太大,现在流传下来的东西太少,人们对于未知事物的的恐惧与生俱来。

可惜里面好多东西,都是神神叨叨的,看上去就在吹牛。

先天强者到了今天,基本上就是一个传说,而赵家竟然还存在,不仅是自己还是自己的家族,真要把赵云给杀了,对方恼羞成怒之下,说不定家族就灭掉了。

对于那种超卓的人物来说,杀好几百上千人,和杀鸡又有什么区别?皇权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屁,惹毛了连皇帝也杀掉都有可能。

其实不管是童渊还是赵云,他们都想错了,此人并不想去刺杀成功,而是要把一潭池水搅浑,到时候看赵家去找谁报仇。

说实话,赵家得罪的人越多,对自己就越有利,现在的真定赵家在武者的心目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蚁多咬死象,先天强者又如何?惹恼了天下的武者,到时候群起而攻之,赵家就只有灭亡一途,除了先天其他人估计都不会留下。

遗憾的是,童渊尽管离开北军那么久了,此时仍然有不少部下在明里暗中帮助他,让自己杀伤赵云的计划功亏一篑。

相信自己只要重创而不是杀死赵云,赵家的人一定都要疯了,精心培养出来的领军人物受损,可能只有先天强者按兵不动,其他人都会赤膊上阵吧。

“你进来。”他放下筷子,目无表情地对着院门说道。

一个素衣青年推开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他探出头四下看了看,赶紧关上。

“师父!”年轻人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徒儿办事不力,把赵云师徒给追丢了。”

“恩?”黑衣人本来还在咀嚼,马上停下了动作,眼睛里的寒意像要杀人一般:“要你有什么用?两个大活人你们都看不住!”

“请师父恕罪,本来我们远远地跟着。那童老儿像是发现了什么,往我们的方向一看,所有人好像掉进了冰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再寻找时,两人全都失去了踪影。”

“饭桶!”黑衣人勃然大怒,差点儿拿起筷子就把青年的眼睛刺瞎,筷子头在眼睛面前不停颤动。

“跟丢了就算了,”他踟蹰了片刻放下筷子:“兔儿满山跑晚上归旋窝,你们就守在他家附近,总有要回来的时候,下去吧。”

年轻人出了院门,才发现背上全是湿的,不是因为湿闷的天气,而是由于害怕。

尽管这些从小被他收养的人,名义上叫做师徒,实际上连下人都不如。

曾经那些管他叫师父的人,光是青年见过直接被杀死的就有好几个。

要是一下子杀死还好一点,有些差不多就是凌迟处死,关在地牢里面,外面听不到声音。

那时的自己年龄幼小,每天到地牢送饭,听见一个师兄足足哀嚎了两天三夜才没了声息。

今天没杀自己,最大的原因应该是杀了他就无人可用。

雒水河边,钓鱼的人不少,他们都不是渔民。

真正的渔民,撑起小船,在河里用渔网捕鱼。

本来历史上就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说法,《封神演义》的出现,更是把这件事情给坐实,一大票士子们都在仿效姜子牙的做法。

当然,他们知道自己等不到皇帝或者皇子,时代不一样,那些人出门一般都是前呼后拥的,普通人哪有机会近身?压根儿就不可能出现文王遇见姜尚的情况。

然则在雒水河边钓鱼的达官贵人确实不少,一个个从旁边跟随的护卫就可以看出,肯定都是身居要职。

或许有人说,只有休沐的日子才有官员们出来,其实有好多闲散官员,他们只有个品级,等待着机会上位。

一旦时来运转,说不准会一飞冲天。

遇不到皇帝,能见到一个未来的大员,对于士子们来说,也是一条出路,这种例子不要太多,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与恒心。

一般的钓者都是须发皆白,唯有一个中年人,看上去显得很是突兀。

他是最近才喜欢上这游戏的,因为三叔说过:“本初,你还是太急躁了。设若要做大事,必须做到心平气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没错,他就是袁绍。(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垂钓袁绍心不宁

只有亲历过北疆的战事,才知道那些胡人究竟有多猛。

身后的颜良和文丑,袁绍带着他们在京城不敢说没有敌手,至少目前自己圈内的人,他们的部曲在两人手下,根本就走不了几个回合。

如此的猛人,遇到胡人,也束手无策,你就是挥刀去杀,胡人们根本就悍不畏死,你又能杀死多少人?一百人还是两百人?

毕竟都不是死人,每个人哪怕抵挡不住,一两回合还是能撑住的。

根据一切情况显示,颜良文丑今后就是绝世武将的行列,连他们在胡人身上都讨不到便宜,赵家人打鲜卑人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可见赵孟麾下的精兵士卒和自己统帅的,简直有天壤之别。

人家成为真定侯以后,十分乖觉,连雒阳都不来,打定主意当一个闲散的侯爷,皇帝也没办法,而且刘宏要给出去的位子有限,那都是要卖钱的。

如果赵家举家都在京城,相信以袁家的底蕴,不几年赵家就会被打压成为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族。

如今的情况,只有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现在的天下大势,稍微大一点的世家,都相信会有举世难料的事情发生,估计也就宫中那位还认为四海升平,北疆之战让他认为自己是三皇五帝一样的人物。

袁绍坚信,经过其后皇甫嵩的平庸,卢子干的对峙,大世家再也不会把失利的责任一股脑儿推在自己头上吧,不是我不行,而是赵家太猛。

“公子,有三件事!”一个部曲马术不错,在靠近的时候急停翻身下马,冲颜良和文丑点点头,单膝跪地。

“恩!”袁绍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水面,他的手一伸,一份情报出现在眼前。

“你回去吧,及时汇报!”他挥了挥手,扭过头微微笑道:“子远,你也看看。”

许攸正专心地看着赵家印出来的《孙子兵法》,抬头抻手接过去。

不是太重要的事情,情报上都会三言两语带过,他看得很快,不几下就看完了。

“本初,你离开雒阳那个漩涡是对的。”许攸分析道:“尽管北邙山在郊外,一切都要皇宫里的那位说话,没有他的首肯,道家还不至于那么张狂。”

这话很有道理,道士们往往都是利用高层的力量,基本上不赤膊上阵。

作为大汉最大的教派,他们有自己的骄傲,动手在他们眼里是普通人干的事情,自己等人是神仙般的人物,如何会去做那种事情?

设若没有刘宏的允许,他们会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来给皇室增加压力,以图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的皇帝不是当年的明帝,道家不可能束手无策。

袁家四世三公,和道家自然牵扯不少,假如袁绍还在京城里,难免就会有人找上门来。

至于袁隗和袁逢,除非是一个系别的领军人物,那样的人出现就相当于事情到了决定性的时刻,重要的人物一般都是最后出场嘛。

“童老师傅和赵子龙的离开,不出某所料,应该是去避难了。”许攸抚须一笑:“想不到赵家麒麟儿也有临阵脱逃的时候哇。”

颜良和文丑作为武者,他们尽管从来没有和赵云交过手,却知道武者的性格,宁折不弯,听到这话表示很怀疑。

毕竟两人曾在真定侯的营中呆过,赵家儿郎,好像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困难,什么是害怕,就像赵云说的“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虽然他们不像袁绍那样事事关心,《封神演义》和《老子化胡经》的影响太大,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事儿?

赵云那人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相信既然敢写出来,就一定有办法应对。

就是从士子的角度出发,如同陈群的退避。赵云要是逃了声望马上就下跌,在这个刷声望不容易的年代,再要提高难上加难,大家都指着声望活呢。

道家的人表面上一个个清静无为,动起手来雷霆万钧。

从他们的角度出发,肯定就是赵云做错了,不然道家的人聚会干嘛?做错事情就要受到惩罚,严重的甚至不死不休。

“会不会打上门去?”袁绍眼里露出一丝期冀。

道家的人不轻易显露武功,他曾有幸见过道士的绝技,那一下势若奔雷,武器都不知道是怎么到了对方的额头前,人家都没反应过来。

要是赵云直接和他师父打到上清宫,那就好玩儿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肯定就是这两师徒落荒而逃。

真到了那种地步,赵家老三的败亡,就意味着真定赵家在京城里从此没有了话语权,在家族里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

到时候,赵风和赵巴是自己的妹夫,不投靠自己还能投靠谁?谁又敢收留他们?

“不会!”许攸斩钉截铁:“前些日子,我了解了下北军的情况。那个童渊不简单啊,要是北军存活到今天,他至少是封号将军。”

“其人有勇有谋,不会带着弟子去送死,道家的人,光是武功和他相若的就有不少。”

袁绍有些失望,又扭头怔怔地盯着水面。

赵云的声望下降了又有什么关系?就像自己一样,有些世家认为自己指挥不得力,那就让后去的人证明给那些人看。

为了保险,袁绍把淳于琼和高览都留在那里,事情不济那就给你掣肘,我袁公子的名声,岂是那么好破坏的?

到时候,自己的声望又会唰唰唰回来,人不死总会有机会不是。

袁绍的浮漂是用不知名的羽毛做的,随着水波一荡一荡。

据说曾经这段河路有不少渔民捕鱼,还有一些过往的船只。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想的主意,堆砌出来一个小岛,有点儿像都江堰的离堆,把雒河水分开,只不过专门垂钓这一段明显比通航的要狭小很多。

突然,浮漂猛地往下一沉,很显然有鱼在咬钩。

不过,大家都没注意,因为许攸念叨着最后一条信息。

“本初啊,孟德是你的大敌呢。”他叹了口气:“万事只要还没盖棺论定,就有可能会出现反转。”

“是啊,”袁绍再次心事重重:“那家伙和赵云明显是一个鼻孔出气,看来他要帮忙。”(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曹孟德之意

夏日炎炎正好眠。

或许雒阳城外有些许的凉意,城里的温度即便没有后世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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