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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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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烧当羌的一个小部落,名为拉巴,其首领竟然是一个女的,叫拉巴子,仿佛一夜之间突然强大起来。

拉巴羌人从无侵犯别的部落记录,对汉人也是友好相处。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任何一个女的当首领的民族或者部落,相对起来比男性为王的就要温和不少。

然而,拉巴部落的人都十分清楚,从以前处处受人欺凌的小部落,到今天周围不少小部落甚至中等部落争相投靠,拉巴子的丈夫功不可没。

这人就像是从土里蹦出来的一样,十多年前被老首领露佛基在草原上放牧转场时捡来。

他失忆了,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羌人,会说汉话,甚至会说鲜卑话,羌族语言只能会一些简单的词汇。

露佛基没有儿子,就一个女儿拉巴子,看到捡来的汉子眉清目秀,比部落里所有的族人都生得好看而且十分英武,取名为日达木基。

刚开始,他很不习惯这名字,别人叫的时候都愣着,仿佛名字根本与他无关。

渐渐的,日达木基知道了老首领认为自己是天上飘来的云,专门取的这名字,也就听之任之,接受事实。

真正让他名闻西羌,是一支中等部落侵犯,他孤身一人前往敌营,连杀二十多个人,连对方部落的首领都丧生在他抢来的大刀之下。

露佛基在战斗中牺牲,新首领变成拉巴子,她对日达木基早就有好感,在父亲葬礼过后不久,就宣布两人结婚。

今年,他们的儿子日渥不基整十岁,女儿无素子七岁,再也没有生育,就俩孩子。

对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西羌勇士肯定不会无动于衷,不少人曾来挑战,甚至有个号称西羌第一勇士的人也来想要抢婚,直接被一刀斩于马下。

让众多羌族男儿吐血的是,日达木基武艺高强也就罢了,连骑马的技术都胜过这些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汉子。

贵为部落首领的丈夫,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时不时坐在地上看着天上的白云,老是在努力寻找自己失落的记忆。

这段时间,日达木基就是不愿意抛头露面都不行,是搜山求雨仪式,拉巴子哪怕就是首领,因为是女人,不允许在山上出现。

祭山大典为西羌人最隆重的祭典,又称“山神会”、“塔子会”、“山王会”。

祭祀旨在求山神保佑人畜兴旺、五谷丰登、林木繁盛、天下太平,这些都是噱头,最主要的就是求雨。

在祭祀期间,严禁入山采樵狩猎。羌地入夏常干旱,故祈雨为该族一个经常性宗教活动。

祈雨前须搜山,即禁止任何人上山砍柴、挖药或狩猎。

搜山中若发现违者,予以谴责和痛殴,直到流血乃止。族人非如此不足以取悦天神,否则祈雨无望。

地上的草已枯萎,就连山上的树叶都全是卷儿,又一个大旱之年。

连续将近十天的求雨,一点效果都没有,地上裂开的口子有巴掌大小。

按照西羌的风俗,要是在山上求不到雨,只有到周围最高的山顶继续求雨。

山势陡峭,日达木基领着族人,一步步往上爬。

他也知道自己不是西羌人,十多年的相处,已经把自己当做拉巴羌的一份子。

午夜梦回,看着窗外静静的月光,另一个女人的影子老是在眼前闪现。

我的家在哪里?我的妻子在哪里?我还有儿子女儿吗?

有时候,他真想长啸一声,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尽管想着心事,日达木基脚下一点都不慢,走山路如履平地,在最前面噌噌噌往上窜。

突然,队伍里传来喧哗。要知道,这是对山神的大不敬。

“把闹的人砍了!”他想也不想直接命令。

“大人,砍不得。”一个侍卫侧耳倾听:“好像是发现有外人在山中。”

外人?日达木基脸上露出一丝阴霾。

第一百四十四章困惑贾诩

这个年代人们对于鬼神的敬仰,是后世人想象不到的虔诚。

“把外人砍啦!”日达木基想也不想吩咐了一声,继续往上爬。

侍卫首领叫赤火,专门负责拉巴子的日常安全。

可如今的拉巴羌声震西羌,哪有人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于是乎,天天缠在日达木基身边,想学个一招半式。

当然,日达木大人很是慷慨,他虽然恼于自己记忆缺失了很多,还是记起一篇导引术,教给赤火,这家伙就像牛皮糖一样,跟得更勤。

在赤火的心里,大人就是第一位的,至于首领拉巴子,则要排到第二位。

大人的吩咐,自然要在第一时间传达下去,还要监督执行情况。

离山顶不远了,他这么一耽搁,大人好像马上就要登顶,赤火赶紧小跑几步追了上去。

山顶上杂草丛生,还能依稀看出祖先们曾在这里敬神的影子。

一个个奴隶们也陆陆续续到了山顶,不待吩咐就开始清理。

这时,赤火走到大人身边低声说了一句。

“啥?汉人,而且是文人?带上来吧!”日达木基有些惊讶。

西羌本身就在大汉疆域的西部,为贫瘠之地,不少地方都沙化了。

拉巴羌更是位于西羌的西部,再往前走,就是河西走廊的尽头,进入茫茫大漠。

羌人有自己的语言,却没有民族的文字。部落里面能看懂汉字的人,必定被敬为神明。

惜乎汉人本身就歧视西羌人这种蛮荒之人,文士更是不屑到这里来。

以前的拉巴羌实在太小,根本就没人能说汉话,更没人能看明白汉字。

平时少有人来,猛然间见到一个汉族文士,着实让人吃惊不已。

等到奴隶把山顶清理干净,祭台都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那个汉人文士才被带上山顶。

此人看上去三十岁上下,脸蛋有些圆,最显目的是那双眼睛,闪着智慧的光芒。

他浑身的文士衫洗得发白,却像穿着龙袍一样自信,羌人对他没有一点虐待,貌似还有人背着上来的。

“小心说话,我们大人要见你!”赤火没来由轻轻叮嘱一句。

大人?文士一愣。在西羌部落,首领都被称为爰剑,啥时候出现了大人这个称谓?

当然,他本身就是聪慧之人,也不会在这问题上纠缠。

“武威郡姑臧末学后进贾诩贾文和拜见大人,”文士一撩衣襟,也不顾地上泥土脏,纳头便拜:“祝拉巴羌千秋万代,一统西羌。”

“起来说话,”听到这人油嘴滑舌,日达木眉头一皱,淡淡问话:“你为何擅闯我族神山?”

贾诩一惊,竟然是说的汉话,而且是比较正宗的官话。

他愣着忘了站起来,在那里傻呆呆地看着,怎么看怎么觉得此人就是一个羌人。

西羌之人,偶尔有人会说汉话不稀奇,能说这么溜却又很地道的官话还是头一次。

要是在凉州之地倒也很正常,可这边他走了好几十里地,连羌人都没见到一个,更不用说汉人,谁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大人问你话呢!”赤火看出大人不悦,赶紧把贾诩拉起来。

可能从来没经历过与汉人的战争,对汉人特别是汉人文士,赤火相当尊敬,轻轻地帮着拍打膝盖上的尘土。

“禀告大人,”贾诩起先还是听到问话的,回过神来赶紧回答:“诩见到山下一户人家门前的标志,知道那家有病人。”

“所以,就只好从屋子背后绕道,哪知山路崎岖,不知不觉竟然闯到山上来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日达木不置可否:“拉下去,按照规矩打出血来放走。”

打出血来?我的妈呀,贾诩身上一紧,见两个战士走过来拉住自己的双臂,连声高叫:“别打,我是段颍大人的外孙!”

段颍,这名字好熟悉呀!一段记忆猛然跃入日达木的脑海。

“大哥,那威风凛凛的将军是谁呀?”这是自己的话,一队士兵簇拥着一个将军奔走如飞,在草原上驰骋。

一般的军队出行,都有旗帜相随,姓什么就书写的什么。要是出征其他国度,旗帜上必定会有一个大大的汉字。

“那是我们大汉的骄傲,凉州三明之一的段颍段纪明。”大哥不无羡慕地说。

他紧紧皱着眉头,大哥的样子很是漂浮,好像是已故岳父露佛基。

记得小时候,父亲威严的声音:“好好学习武艺,我家男人,必定会武。”

自己常常调皮,每次挨打,大哥总会在一旁陪着受几鞭子。

可自己的大哥究竟是谁,我又是谁?想着想着,日达木觉得头疼欲裂。

拉着贾诩的士兵不知所措,段颍的威名,即便处于极西,拉巴羌人还是听说过的。

那样天神一般的人物,要是打了他的外孙,会不会引起汉军的仇恨,带着人来把部落灭掉,甚至把西羌灭族。

“大人,他说是段颍的外孙。”看到大人恍惚的眼光,赤火知道他又神游天外,不得不在一旁提醒。

“好个蠢材,”日达木清醒过来,他不住冷笑:“今年段颍才多大岁数?他的外孙顶天也就十来岁。”

“这???”贾诩瞠目结舌。

原本他也不想撒这个谎的,因为段颍今年已经自杀,他曾帮着宦官杀了不少士子,不知是心里难受还是怕报复。

可做梦都没想到,如此边陲之地,居然一个西羌人还对段颍有所了解。

“大人,他这里有一封信!”不经意间,绢纸写的信从贾诩的袖口滑落。

作为一个边疆的士子,贾文和还是很有想法的,准备像班固一样投笔从戎,建立功业。

要不然,不会到西羌游历,就是防备着日后自己有机会带人来收复这边时一点都不了解。

“文和兄,云素闻兄乃大才,缘悭一面。弟在真定备好神仙醉,待兄来饮。”

信很简短,看到真定这两个字,日达木的眼睛再也移不开,总觉得想到啥紧要之处,就是不明白究竟为何。

“这云是何人?”他压抑住心中的激动,轻声问道。

“话说赵云赵子龙,乃常山国真定人士,昔年被蜀郡赵温赞为‘吾赵家麒麟儿’,是新一代士子领袖。”贾诩一喜,忙不迭介绍。

赵云?赵子龙?日达木颤颤巍巍从脖子上解下长命锁,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赵字。

难道他是我的儿子?不对呀,自己流落拉巴羌,儿子怎会有可能出头?

“带着某的长命锁去真定,”日达木的声音都在颤抖:“交给那个赵云。”

说着,他已背过身去,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默默下山后,贾诩不由问带路的士兵:“你家大人叫何名字?”

“哼,听好咯,我家大人乃西羌第一勇士,日达木!”

战士反身上山,贾诩看着手里刻着赵字的长命锁出神。

日达木?真定赵子龙?

第一百四十五章张飞定亲

“云弟对你如何?”赵香等关羽一回家就着急地问。

他们的家当然不是在城里,是以前她家老屋地基上重新盖的两层大瓦屋。

真定城里统一规划,要不然就把店铺推到重建,最高的四层五层楼那种。

关云长没有答话,先是点点头,后摇摇头,伸手抱起赵定,在孩子头上轻轻摩挲着。

赵香瞬间沉默起来,在他心里面,赵云不是亲弟弟胜似亲弟弟。结婚的时候,是因为一时冲动珠胎暗结草草了事。

在她心里,赵云和丈夫、儿子在同一地位,甚至赵云还略微重了那么一点点。

关羽叹了一口气,放下儿子,默默地拿起武器,准备到院子里练武。

“羽郎,”赵香一时间不好怎么说话,轻轻问道:“云弟不理你吗?不是专门让你跟着一道回去的?”

“没有,”关羽停下了脚步:“他在口气上还很尊重我,可是,在他院子里专门和我比武,根本就胜不了,丢脸!”

说完,又要往外走。

“啊?”赵香不由苦笑:“你想多了,云弟要确定你的能力,看你适合干啥。就像当初让我开包子铺一样,先卖了三个月的炸糕。”

“看到我在路边摊儿上做得像模像样,才让我开包子铺的。”

“是这样吗?”关羽再次顿住脚步,摸着半尺长的胡须发愣。

赵家很多人不待见自己,他很清楚。不过无论如何,这是妻子的娘家人,他不会说什么。

只要那些人做事不超出自己的底线,关羽都不可能做出过激的事情。

没来到真定以前,他对自己的武艺很自信。

不过见到赵云家那些部曲,尼玛,一个个都不比自己弱,好些一看就是手上人命在身的,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这里毕竟是赵家的地盘,万一自己犯事儿,估计逃走的希望渺茫。

曾经妻子也嘴里云弟云弟说不停,他并没有把赵云和赵子龙赵家麒麟儿联系到一起。

试想一下,赵孟及其家人,从来没有踏进赵香的家门,关羽怎么可能把他的儿子和自己岳家联系在一起?

他转身又抱起儿子,不由想起身在老家的长子,不晓得那孩子筑基了没有。

见丈夫还要出去练武,赵香急了:“羽郎,明天我亲自去找云弟,问他究竟是何意思。”

“我心里有数,”关羽瓮声说道:“也许近段时间就该突破了。哪怕这辈子都跟不上子龙,但也不会被他落下太多。”

今天赵云的晚饭是和父母一起吃的,只不过母亲带着其他女眷在另外一桌。

刚吃过饭,他正准备回自己的院落,被荀妮遣人叫住。

“娘子有何吩咐?”没外人的时候,赵云嘴上轻薄起来。

荀妮脸一红:“谁是你的娘子?也不害臊,妹妹们还在身边呢。”

她使个眼色,吃醋的蔡琰带着戏韵走开。

“我看韵儿有那意思,”荀妮等她们消失在门外才轻轻说道:“再说那孩子也不错,虽然莽撞点儿,看那样子对韵儿动了真情。”

“你说张飞?”赵云讶然。

其实不管在任何朝代,直性子的人都比较招人喜欢,特别是年龄比自己长或者能容下这种性格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戏志才就被赵云遣人从书院叫了过来。

一进门,他就忙不迭抱怨:“子龙,书院里事情一大堆,你回来还没亲自去拜见祭酒。就这么几步路,为何让为兄回来?”

这个年代,父亲没了以后,成年的长兄为父,母亲说话都不好使。

“韵儿也不小了,”赵云单刀直入:“再说兄长你要多大才成家?我让母亲去操办,她说她娘家有一个嫡女,和我同龄,小时候模样不差的。”

戏志才嘴巴张了张,却啥也说不出来。

“这事情我给干娘说过,不许推辞。继父都去世多少年了?无后为大,难道你想让干娘始终看着别人的孙子眼馋?”

“这事儿,干爹和干娘做主便是。”想不到戏志才这么大人,谈到自己的婚事就像没长大的小姑娘一样害羞,脑袋垂得低低的。

“你说韵儿,她怎么啦?”突然想起刚才还谈到妹妹,他也顾不得害羞。

“有人看上韵儿了,”赵云呵呵笑道:“看那样子,韵儿也不反对,那家是开肉铺的,在涿郡那边。”

商贾?戏志才眉头一皱。

还没等他说话,下人来报张飞又来了。

赵云心里暗笑,说曹操曹操就到,不过这俗语目前可还没流行起来。

“翼德,这是我大兄戏志才,目前在燕赵书院做教习。”他等两人一见面就介绍道。

“飞见过大兄。”张飞勉强行过礼,却不知道怎么和赵云开口。

晚上回到家,他脑子里满是戏韵的身影,平时最喜欢的仕女图,却怎么都画不出那种韵味。一大早又跑了过来。

“你父亲在涿郡还是真定?”赵云见他那局促不安的样子有些好笑。

“时而在涿郡时而在真定,”张飞心不在焉:“大前天才从涿郡回来。”

“这位是我的大兄,也是韵儿的兄长。”赵云再次介绍。

“噢。”张飞还想着怎么开口,什么?韵儿?

他瞬间反应过来,说话都有些结巴:“涿郡张飞张翼德见过兄长。”

戏志才勉强拱拱手,没有答话。

寒门士子又如何?他从心眼里看不起商贾之人。

“兄长,翼德为人慷慨仗义,武艺高强。”赵云组织着语言。

他知道,一时半会儿,很难让戏志才接受商贾这个身份。

“昨天和另一位大兄张郃张儁乂比试过,双方相差无几。”

张世平戏志才自然见过,他专程回来那天,赵云恰好去了樊家。

他平日里是很少回家的,就是因为听说他们回真定后才从百忙中抽出时间。

“翼德,实话给你说吧,我妹妹戏韵本乃山野之人,从小父亲去世得早,我又在颍川书院忙于学业。”戏志才很是为难。

其实,张郃早就起来了,他和赵云练了一会儿武,正准备洗漱一番吃早饭。

武人灵觉本身就很敏锐,加之这边三人说话声音还不小,也听了个大概。

他还是蛮看重张飞的,当下进得门来:“儁乂见过大兄,向日里子龙老是说起你,今日方见到本人。”

两人寒暄已毕,他开言道:“大兄,翼德一片赤子之心,当为韵儿良配。郃愿当这个媒人。”

话还没说完,见赵云眼睛一瞪,才想起自己身份不够,忙改口道:“家父来保媒。”

戏志才不得不给面子:“贤弟你们做主就是。”

一旁的张飞喜得眉开眼笑,如同孙猴子般抓耳挠腮。

第一百四十六章胡昭胡孔明

见亲事算得上尘埃落定,张飞高兴得不知所以,赶紧告辞,回家去找父亲前来定亲。

戏志才虽然对商人不待见,眼看木已成舟,也不好再说什么。

说起来惭愧,他这个当兄长的,对戏韵做的事情,远比不上赵云这位义兄。

在颍川书院的日子,偶尔返家,才晓得家里不知不觉竟然发生的变化数不胜数。

一个人呆在熟悉的家里,不管有多少改变,也不会感觉到。只有离开家一段时间以后,回去才能分辨出前后的差异。

就一个妹妹,他怎么不疼爱?然则戏家本身就是寒门,如今连家谱都不知道在哪儿去了,上一个做官的,也不知道是在秦代还是汉初,好像就一小官。

振兴门楣的重任就压在他的身上,对妹妹难免冷落。戏韵有了归宿,商贾之家,至少可以保证妹妹不像在小时候,家中经常为吃穿用度操心。

“子龙,吃过早饭跟我去书院。”戏志才抛开不快。

“别,你可是我亲哥,能不能不害我?”赵云苦着脸:“两个岳父和好了,我一去,矛头都会一直对准我。”

“不会吧?”张郃一愣。

刚回来就听说了这个兄弟的糗事,但他也知道不管是荀爽还是蔡邕,两人都是德高望重的士人首领,难道会为难自己的女婿?

“子龙,去吧。”戏志才也才一旁开解道:“你躲得过一时,难道你还想躲过一世?”

两人在旁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劝慰着,赵云只好磨磨蹭蹭地答应。

人的性格很难改变,上一辈子,他是一个不怎么出挑的人,这一世虽然换了个躯壳,遇到事情还是不会太主动,除非迫不得已才会面对。

大家商议荀妮的婚事,三言两语定下来,却还是不一会儿就传到了那丫头耳朵里。

别人都还好说,两位嫂子荀妮和蔡琰,自然要调笑一番,最后赵张氏听说后赶来才解了围,儿媳们自然不会在婆婆面前放肆的。

赵家族学,位于赵家庄园和真定城之间。原本设计的时候,就想着如果有朝一日受到战争的侵袭,赵家人御敌,学子们进城。

燕赵书院在曾经的族学上扩大了好几倍的规模,本来荀爽有个比较大的志向,成立一所全国最大的书院,超过太学与鸿都门学。

荀家虽然在大汉的士林中都首屈一指,可财力有限。

赵云想起了上一世的母校,这几年陆陆续续画了不少草图,教学楼、老师宿舍、学生宿舍、运动场、食堂、图书馆等等,几乎都照搬了。

赵孟也是雄心大发,我赵家不仅以武立族,文名也必将冠绝天下。

为此,二儿子画的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全部整理出来,开工三四年终于有了模样。

书院里,目前还显得比较空旷,没有多少学生入住,附近好几家族学争先恐后合并进来,学子在浩大的书院里还是太少。

不过,如今已有来自各地的学生赶来,赵家将会为第一批寒门学子提供食宿。

就这一点,立马就赢得了非世家豪族的士子之心。

“慈明兄,这牌匾还是你来写。”此刻,两人正在互相推诿,蔡邕本身年龄就要小不少,当然不可能答应自己来题写。

“不敢,”荀爽连连摆手:“为兄有自知之明,要论字,天下间舍伯喈其谁?”

“二位兄长是否要忘了一个人?”司马徽摸着胡须呵呵笑道:“你们的女婿呢?”

提起赵云,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尽管他们都很满意这孩子成为自己的女婿,可谁都不愿意另一个人的女儿来分享正妻的位子。

阴差阳错,木已成舟,退婚必然会成为天下笑柄,谁都不想让步。

虽然最后赵子龙提出两人一般大,但他们心里那道坎始终还梗在那里。

其实有时候事情就这么奇怪,谁家没有三妻四妾?落到自家女儿头上,两老都在暗中较劲。

“喏,这孩子来了!”司马徽肯定清楚他们之间这些龌龊,平时也在两人中间当润滑剂。

“小畜生,还好意思来见我?”蔡伯喈这些年颠沛流离,说话要粗鲁一些。

就算轻轻咕哝,还是被荀爽听见了,此老一脸不高兴。

自家女婿,自己说可以,别人绝对不行,哪怕是他另一个妻子的岳父也不行。

眼看局面又要不可收拾,司马徽大声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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