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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苍茫-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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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步后,他追上了有一个蒙古人,此时这个蒙古人娴熟的在马上扭转身体,用马刀劈砍接近到侧后的王海州,王海州用雁翎刀格挡,当的一声,两刀荡开,此时一柄雁翎刀狠狠的劈砍在这个蒙古人的脖颈上,几乎将这个蒙人的头颈砍断,这个蒙古人没有发出声响倒毙下马。

王海州咧了咧嘴,娘的,自己过把瘾都不行,真是多事。

砍倒蒙古人的是他的一个护卫,千总都是有一个什的护卫,毕竟千总已经是破虏军有数的高阶军将了,不过,骑兵在战场上飞驰,护卫也不能百分百的护卫周全,这才有了方才王海州马快击杀蒙古人的一幕,不过,如果护卫再不赶到就是失职了。

王海州狠狠的瞪了这个护卫一眼,旋即大骂,娘的,忘了都带着面甲了,瞪给谁看啊,哭笑不得啊。

右翼的破虏军骑兵已经将右侧的蒙古人骑兵砍杀殆尽,左翼的骑兵才追上敌兵,剩余的蒙古骑兵被左右两侧的追兵夹击,很快被击破。

巴图眼睛血红,这都是他的族人啊,这是他在科尔沁立足的根基,见面为何蒙人都称呼他台吉,就是麾下的族人众多,战力不俗,这是毁了他的根基啊。

他催马就待上前迎敌,身边族中亲信急忙七手八脚的将他拦截,开玩笑,敌军趁胜追击,后面还有数千的步军跟上,此时迎敌那是九死一生啊。

“台吉大人,苏德、苏合、乌力吉台吉都已经跑了,我们不能孤军迎战,草原上还有我们的部族等着我们回去。”手下亲信其木格大喊道。

巴图四顾一看,好嘛,苏合、苏德、乌力吉等人正催马向西北来路逃去,全然不顾留在战场上的族人,巴图不禁破口大骂,都他娘的是胆小鬼,亏他们平时都自称是成吉思汗的子孙。

他恨恨的看着一里外接近的明军骑兵,一咬牙调转马头,狠狠的一鞭子抽在坐骑上,带领着五百余剩余族人快马撤离。

剩下的三四百的蒙古骑兵看到大队离去,立时失去了斗志,坐骑经过一里多地的疾驰和返回的一里多地的奔逃,都已经是口吐白沫,勉力维持了。

撤退的前路上破虏军骑兵已经开始封闭退路,没有大队的接应,不用交战,就是继续奔跑也能让他们的坐骑累死,而他们的备用马都是在出发地。

不断有人下马投降,最后这数百人都下马跪在地上,让破虏军骑兵省了不少的气力。

破虏军没有继续追击逃跑的敌军,毕竟敌人的马匹是刚刚启动的,而他们则是全速追击了两里的路程,马力殆尽。

赵烈对于蒙古人的大败没有感到奇怪,没有象建奴那般严苛军纪掌控的蒙古人更像是马匪,没有攻坚的能力,只能跟在建奴旁边打打下手,猛虎身边的豺狼而已。

不过,赵烈还是对这番交战很是满意,它让破虏军第一次经历了大批骑兵冲阵的考验,并且挺了过去,对于日后同建奴骑兵的对战大有裨益。

步队开始向前移动,与骑队汇合,毕竟还是骑兵接收战俘较为方便。

一个蒙古骑兵的袍子上都是鲜血,他的胸口中了弹丸,正往外冒着血沫,他斜倚一匹死去的战马靠坐着,双手捂着伤口,看着明军士兵靠近着,他绝望的看到一支长枪刺来,他无力移动,当即身亡。

刘福贵抽出长枪,在这个蒙人的皮袍上抹了抹血迹。

“都看准了,千总有令,受伤蒙人一个不留。”刘福贵大声喊道。

在这个战场上没有精力去救治敌人,没死,那就只有送他早登极乐。

下面的弟兄参差不齐的应答着,许多的新兵还是不落忍,毕竟还是活生生的人,不过碍于军纪,还是下了杀手。

第228章血债血偿

赵烈看了看远处被看押在一起的四百余名惊恐的蒙古人,满意的点点头,没有漏网之鱼,发起进攻的一千五百名蒙人几乎全部被留下了。

赵烈坐在高大安达卢西亚战马上眺望了整个战场,只见一里多地的原野上倒伏着无数黑灰色的蒙古人的尸体,同他们相伴的是很多死伤的蒙古马,许多受伤战马的哀鸣回响在方才喧闹,如今逐渐静寂下来的天地间。

“命令下去,让受伤的战马上路。”赵烈吩咐道,这种声音让人心烦,两个护卫策马前去传讯。

“赵达,命令斥候队出发,向北向西向探查建奴踪迹。”方才激战时,赵烈没有让斥候队加入骑队追敌,而是让他们保持马力,准备探查。

这时也是破虏军虚弱的时候,刚刚经历战阵,人困马乏,最主要的是兵丁们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绝对不能让敌人杀个措手不及。

赵达领命而去。

“你去吩咐刘海涛,开始点检战损和收获。”赵烈吩咐余大宝。余大宝策马而去。

一个千总的兵丁们开始清理官道上的尸体,为后面辎重队和炮队的前行打开道路。

还有一个千总的兵丁们开始打扫战场,收拢武器、银两和没有受伤的马匹,火兵们则汇集到一起收割马肉,这都是好东西,吃腻了炒面的军兵们看到被切割下来冒着热气的马肉眼睛都绿了。

一个时辰后,刘海涛赶来向赵烈禀报。

“大人,此战我军重伤十一人,轻伤三十七人,没有人阵亡。”刘海涛知晓赵烈最关心的就是麾下兵丁的伤亡,所以当先禀报。果然,大人露出笑容。

“哦,很好嘛,一场大战没有阵亡的。”赵烈笑道,心情极佳,“嗯,夏子文你不会记错吧。”赵烈还是感到将信将疑。

“大人,绝不会有错,北虏骑兵的骑弓对我军铁甲伤害有限,大多造成轻伤,我军伤重者大多是追击北虏时坠马或是同北虏交战受伤的。如今都已经在医士看护下上了辎重马车。”刘海涛急忙解释道。

“收获如何。”赵烈问道。

“大人,敌军共战死一千余人,被俘获四百七十余人,俘获战马六百三十四匹,弯刀千余,骑弓九百三十余,羽箭一万余,嗯,大人。”刘海涛踌躇的看看赵烈,“此外还有金一千四百五十六两,银三万七千八百三十五两,首饰两千八百余,很多金银首饰上面都有血迹。”

赵烈一愣神,他当然晓得这就意味着数千大明百姓家家破人亡,几乎每一两银子上都有一个大明人的冤魂。

“将全部俘获的蒙人和死去的蒙人头颅砍下,堆成京观示众,将他们的尸体也码放起来。”赵烈咬牙切齿道,他在后世只是听闻入寇的建奴、北虏的烧杀奸淫的暴行,没想到如今亲身经历,那么最好的反击就是以血还血。

刘海涛转身而去,赵烈亲眼看着一个千总的兵丁围拢过去,将俘获的北虏团团围住,接着砍杀开始了,很多北虏哭泣求饶,喊声震天,一些破虏军兵丁开始不忍观看,在大明许多人看来杀俘实在是不能接受的事。

“命令夏子文,常明,好好讲讲北虏是如何残杀大明百姓,掳走他们的家财的。”赵烈愤怒吩咐道,大明人就是同情心过于的泛滥,没有一个节制,千百年来被人为扭曲的儒家学说蒙蔽了人们的心智。

一个护卫得令而去。

当几个宣抚官将十余包缴获的银钱首饰打开扔到地上时,很多金银上面黑红的血迹显露出来。

“众位兵丁们,你们面对这些手无寸铁的北虏不忍斩杀时,他们遇到手无寸铁的大明百姓时可是手舞屠刀,斩尽杀绝,看看这些金银吧,上面都是大明百姓的冤魂,收起你们那些愚蠢的同情,他们是大明和大人最凶狠的敌人。杀光他们就是为千千万万的百姓报仇。”坐于高头大马上的高瘦的常明,用洪亮的大嗓门大声呵斥道。

赵烈点点头,总算没有白费我的教导,言谈间有了我的几分风范。

看到眼前的一切,破虏军许多的兵丁眼睛血红的冲向还活着的百来个北虏,刀枪齐下,人头滚滚,转瞬就再没有一个活着的北虏了,甚至有的不解恨的兵丁们用长刀不断的劈砍北虏的死尸泄愤。

赵烈看到这个场面才郁闷稍减,对于北面的这两头饿狼根本不能有一丝的同情心存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日就是给他们好好上了一课。

近千匹战马的马肉真是太多了,破虏军用了几个时辰,才宰割了三百余匹的马肉,而且都是好切割的肉,不好切割的肉根本没时间处理。

晚饭就是在左近吃的,根本没有煮饭,就是大块的马肉加点盐煮熟了端上来,管够。

刘福贵左手拿着一大块马肉啃着,右手端着热气腾腾的一碗马肉汤喝着,真是快意无比,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刘福贵一连啃了五大块马肉喝了两碗汤才收兵,他浑身出汗,头上冒着蒸蒸热气。

他抹了抹油腻腻的腮帮子,起身看看四周的部下们,护卫们还没有吃完,急忙放下马肉,就待起身跟随,刘福贵制止了他们,让他们吃完再说。

刘福贵又是溜达到邹怀恩那个什,看到向来吃饭较慢的邹怀恩正在和一块马肉较劲,他撕扯下一块肉来,用力嚼着,有点费力,刘福贵知晓他的牙口不是太好,肯定慢一些,不过,看着吃的很是香甜,连刘福贵过来都没有发现。

季刚则是低头猛造,梅开山则是已经吃完了正喝着热汤。刘福贵没有惊扰他们走了过去。

刘福贵又来到吴晗那个什,只见吴晗两腮鼓鼓的用力嚼着,眼里还盯着手里的汤碗,眼睛里别无它物,就是肉和汤。

“老吴怎么样,肋骨没有大碍吧。”刘福贵一屁股坐在吴晗旁边,战后点检时,吴晗作为轻伤报上去了,这会刘福贵过来看看。

“还成,不碰不疼,王医士给看了,没大事。”吴晗见到老上司,咧嘴笑了笑,露出里面的肉丝。

“行了,快点吃吧。”刘福贵用手点点他,嘲笑了他那副吃相,全忘了方才他啃肉时的恶相,“我说,老吴,怎么不到车上休息一下,缓口气,养一养。”

“算了,呆在上面颠的难受,还不如走着呢。”吴晗摇摇头,可是享受不起啊。

“也是,这破路到处是坑,我要是在车上能颠吐了。”刘福贵摇摇头。

“我说,我还吃饭呢。”吴晗斜睨了他一眼,很是鄙视,原来在一个什时笑闹惯了,刘福贵当了百总也没有当百总的样子,大家随便惯了。

“呃,这事闹的。”刘福贵裂了裂嘴,起身,“那行,你接着吃,小心点伤口,俺走了。”

经过一个担惊受怕的夜晚,固安县丞王岩顶着两只熊猫眼一大早就来到城楼,昨晚辗转半夜担惊受怕没有睡着的王岩之所以一大早来到此处,那是因为衙役禀报北虏撤围了,如今固安外围目视之内没有一个蒙古人了。

王岩居高远望,数里之内没有北虏的影踪,看来北虏是真的撤了,王岩立时热泪盈眶,北虏终于撤围了,固安保住了,一家老小保住了,前几日县令遁走时全城的混乱恍如隔世。

想到此处,王岩心中大骂县令刘伸,置值守于不顾,弃百姓如猪羊,娘的,他是暗下决心,战后如果无恙,刘伸返回后,他一定想办法办了他,王岩就不信了他们固安的仕绅大户联起手来就收拾不了这个胆小鬼。

下一刻,王岩觉得自己过于高兴了,敌人也许还没退出啊,可能正在外围窥视固安,为什么有如此想法,因为,数里外尘头大起,王岩一看就知这是骑兵在快速行进,这几天王县丞看北虏的骑兵看多了,已经有了最起码的见识。

王岩身边的衙役和青壮百姓也紧张起来,刚刚满城欢庆北虏撤围,马上敌踪又现,城上的百姓都是胆战心惊,怎么又来了,佛祖保佑哪里去了。

楠勇带领着五十名斥候,卯时初就向着固安城行进,一路上一个北虏、建奴的探马也没有遇到,十几里路跑下来只有白黑黄的原野,没有人迹,官道旁的几个村屯都是人去楼空,只有散落的男女尸首显示着曾经发生过什么。

经过宣抚官的洗脑,再有亲眼所见,众人无不对北虏痛恨至极,没想到北虏同建奴一般都是兽人。

辰时初,斥候队接近了固安,城外残留的北虏营寨表明北虏曾经围城的事实。

楠勇仔细查看了固安的城池,不足两丈高的城池,一丈深的护城壕,很多包砖脱落,露出里面破败的夯土城墙。

离城百步,楠勇让属下喊话,俱言登莱镇勤王师即刻抵达,让城内百姓不必惊慌,准备迎候。

王岩等人是半信半疑,城下兵丁肯定是大明人,不过还是不能开门,如果是这几十兵丁是北虏假扮的怎么办。

一个多时辰后,东南方向上尘头大起,只见官道上大明登州镇名号的旗帜飘扬,全身铁甲整束的数千官兵相续来到城下。

这般精壮的明军王岩是头一遭看到,肯定不是假扮的了,可是王岩还是没敢开门,乱兵如匪啊,越是精壮的军兵越是能祸害百姓,地头蛇王岩有过多次的经历,实在是不敢开门。

第229章王族之怒

对于固安没有开门的事,赵烈没有放在心里,大明这般丘八将百姓祸害怕了,地方官谁敢开门,唯恐兵祸临门。

赵烈只是让人喊话,近日是否有从广州来的炮队从此路过,得到的回答是,没有,地头蛇王岩的回答是如果从保定北行那么就会从定兴县往北直驱涿州,经良乡入京,不会绕道固安。

赵烈心知大略如此,不过是询问一下。

破虏军没有在固安停留,继续向西北行进,直驱涿州。

京南良乡,汉军营寨内,方东门和路有持枪立于寨门,今日乃是他们十人当值,不过他们心境可是不好。

离营门二三十步的几个营帐内,几位女真大爷们正在享用大明女人,里面传来大明女子哭喊的声音以及女真人淫邪的笑声,让站立的几个汉军羞愧不已。

虽说如今他们是女真人属下,到底还是汉人,如今几十名掳来的颇有姿色的大明女子就在眼前被糟蹋,他们还就在此警戒,每个人都是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不过,他们都是有家眷的人,当然不敢反抗,今后还得看护好掳掠来的牲畜、丁口、女子。

“路有,你现下有了多少银子。”方东门实在承受不住,他和身边的路有说说话。

“方哥,不是太多,只有五两银子。”路有羞惭的低声说道,他们这些汉军都是跟随女真人的后面捡来的散碎银两,那都是女真抢掠过后嫌弃太过散碎弃之于地的,要知道骑兵随身携带的金银细软有限,太过散碎的银子女真人是不屑一顾。

“我也差不多,要不是西门给了我三两银子,还没有你多呢。”方东门言道。

“看到那边的韩老五没,他上番在大兴杀了一个商人一家六口,抢了八十余两银子,当真是发了。”路有羡慕道。

“都是汉人,他们也下得去手。”方东门瞪着眼睛不可置信道。

“怎么下不去手,韩老五可是个狠人,跟他紧的还有两人,二蛋和庞村,都是心狠手辣的,方哥,你看着他们有机会还会杀人劫财。”路有小声道。

呃,方东门看看营门那头站立的粗壮的韩老五,满脸横肉,眼神凶恶,正同身边几人笑谈,全然不顾几十步外的哭喊声。

方东门长叹一声,服了,他至今心里还是过不了汉人为奴这关,而却是有韩老五这般衣冠禽兽。

远处纷乱的马蹄声响起,大股的骑兵从远处奔驰而来,几人紧张起来,直到来到近处,他们看到是蒙古人的旗帜才安下心来,也是女真人的奴仆,不过地位可是比他们高多了。

几个蒙古头人进了相邻的女真人的大寨,只是形象狼狈,衣帽歪斜。

甲勒额真爱新觉罗·塔拜正看着案下跪着的几个蒙古人哭天喊地,心中鄙夷,他娘的就是这般人等也曾经征服过汉人的江山,塔拜撇撇嘴,很是不屑。

侧位安坐的头发花白的甲勒章京卫齐则是好言劝慰,毕竟是听从汗王的号令出征大明,惨败后如果不加安抚,恐失去科尔沁的人心,汗王得知后也会不悦,须知他们可是大金的忠实奴仆。

卫齐偷眼看看塔拜,这位先王的第六子出身卑微,母是庶妃,本人也是空有武力,全无心机。

如今就是先王侄子的阿敏已是大贝勒的职位,而塔拜不过还是甲勒章京,而年纪不如他的皇太极都已是汗王了,但塔拜毕竟是先王的儿子,没有太多的心机也是好事,最起码汗王对这位爷没有戒备,还命其统领六千兵丁驻军良乡警戒南线明军。

卫齐看到了塔拜的不屑,心中暗叹,都不如站立其后的长子额克亲老成,虽说额克亲只有二十出头。不过,汗王将其放到此处就是为了辅助这位爷。

“六爷,今科尔沁几位台吉三千兵马败于明军,此股明军不可小视,当下汗王正率主力围攻大明京师,我等绝不可让明军援军进入京师,否则汗王震怒,我等担待不起啊。”卫齐欠身言道。“奴才以为,我军须得击败此股大明援军。”

塔拜倨傲的看看下面众人,“你们说说,这股明军是哪里的援军,人数多少。”

“六爷,敌军乃是大明登莱的援军,人数五六千人,骑兵千余,其余都是步队。”乌力吉不敢欺瞒,急忙禀报,不过,他还是稍稍夸大了明军的人数,否则这败得太过没有颜面。

“嗯,算算时日,登莱援军确也快到了,登莱兵丁相比大明内地兵卒还是有些战力的。”卫齐心中虽是对于科尔沁诸人的战力不以为然,不过还是为其遮掩一二。

“啧,区区数千明军,骑兵不过千余,你等就大败而归,啧啧。”塔拜虽是粗鲁不过还算不上愚蠢,给几人留了一点颜面,虽说不多。

“六爷,此股明军火器凶猛,还有数十门大炮助阵,我军先锋在阵前被其火铳火炮杀伤甚重,根本没有接战啊。”巴图哭述道。

“火器凶猛,啧,萨尔浒之战,辽沈之战,哪次明军不是火铳数千,火炮上百,结果如何,在我大金铁骑面前还不是灰飞烟灭,所谓的大明总兵不也是被砍了脑袋。”塔拜瞪起牛眼。

卫齐一旁腹诽,好像哪次你也没冲锋在前。

“与这等明军交战,就是尽快冲入敌阵,与其近战,明军必会大崩,随后就是砍杀而已,这般尼堪都是胆小之辈,一旦近身肉搏大多是一战而溃。”塔拜训斥道。“待此番征战,你等随六爷出阵,看看六爷如何大破明军。”

众台吉急忙叩谢六爷。

方东门和路有等人在一个时辰后,看到女真老爷和蒙古二老爷们整队向南开进,而汉军则是在鲍成先统领下留在当地守护掠夺来的牲畜丁口,同时被留下的还有百余名女真骑兵。

涿州城北不足十里处,楠勇带领着二十余名斥候向北行进,探询建奴的大队,黄大人已经告之他,建奴定会在京南留有大队人马防止明军援助京师,因此,须尽快探听到详情。方才他们已经遭遇到三名建奴哨探,不过对阵后,三个建奴都是横死当场。

楠勇用望远镜看向一里多地外扬起的尘头,镜头里显示的是五六名建奴骑兵和几匹备用的战马,他们正小跑着向楠勇所在靠近。

“弟兄们留下这几个建奴。”楠勇喊道,他也是佩服这般建奴斥候,数人就敢向数十人的明军冲击,摆明不将大明兵丁放在眼中。

二十余人的队伍留下两人看守备用的马匹,其他的军兵们催马向前迎上。

当双方距离的百多步时,建奴哨探开弓搭箭,而破虏军斥候则是抽出了皮带上插着的火铳。

楠勇在颠簸的马背上,用手铳瞄着对面一个身穿皮甲搭着弓的建奴。

距离七十步是,双方几乎同时击发,破虏军夜不收三人中箭,不过有半身铁甲防护,没有大碍,只有一人插入较深,受了轻伤,而二十把短铳的击发却是将六名建奴中的五名打下马去,还有两匹战马扑跌倒地,剩下的战马嘶鸣跑散。

余下的一名建奴急忙拨马冲向一旁,不过又是二十把燧发短铳击发,将他连人带马击倒于地,人和马都是身中数枪,登时死得不能再死了。

几个明军下马走向倒地的几名建奴,其他的斥候通膛重新装药。

“大人,这里还有两个活口。”袁刚喊道。

“鲁厚财、巴根,我要知道建奴大队离我等多远。”楠勇便装弹边吩咐道。

鲁厚财和巴根狞笑着下马抽出长刀,走向两个倒地呻吟的活口。

楠勇将装好弹药的火铳插入皮带中,顺手从皮袋里掏出一把黑豆,拿到坐骑嘴边,褐色的石岛马用它湿热的舌头将豆子卷入嘴中。

嗷的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一个建奴失去了手或脚,石岛马不安的骚动了一下,楠勇一只手勒住缰绳,一只手轻轻的拍打马颈,安慰一下战马。

鲁厚财的家人和新娶的媳妇都死在建奴手中,巴根也是差不多,这两人对于折磨建奴向来是兴趣浓厚,也是队中的刑讯高手,就是简单粗暴了点,上来就是看了一二人的手脚,吓瘫其他人,快速取得口供。

楠勇摸摸石岛马汗湿的脊背,将手铳和骑枪抽出,放置在备用蒙古马上,也该更换坐骑了。

又是几声惨嚎,须臾平静下来。

鲁厚财走到近前,军礼后禀报,“大人,他们是死去的老猪皮六儿子属下,有着两千余的建奴骑兵和两千多的蒙人,乃是为前日败退的北虏报仇来寻找我军的。”

“嗯,干的不错,不过,不要总是这般血淋淋的。”楠勇言道。

“大人,这就是怕惊了大人,要不,我们两个还能让他们多活一日。”鲁厚财笑笑嘻嘻的回道。

“他娘的,你们让他们这一日哀嚎不断生不如死吧。”楠勇哭笑不得的点点鲁厚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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